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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熄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犀
她吸吮着小家伙的唇,甜甜软软的,倒是比它主人要害羞很多,一直都羞涩地半闭着,在她渐猛的攻势下,才慢慢开启了些。
林书伸着舌往他唇缝中探,去捕获那只瑟缩的小舌。
两条滑溜溜相触的瞬间,双方的信息素,双方的标记,在这一刻,真正地交汇到彼此身体里。
没有个一两周是散不了了。
以后他的身上,就有了一个alpha的痕迹。
白锦晕乎乎地想到,嘴角还止不住地上翘。
这种身体都在发烫的感觉,让他感到被占有的愉悦和满足。
“嗯……”他不自觉地发出了声嘤咛,小奶音微微上翘。
虽然林书一看就是个不太会的,吻技粗糙又粗暴,可这已经足够让白锦心悸了。
林书的舌探进他的口腔,缠着他的小舌,感受着它在自己的攻势下无力反抗,甚至轻微瑟缩的感觉。倘若睁开眼,就会看到白锦似若微醺,脸蛋酡红,似邀请般地诱人犯罪的表情。
她把手指抚进他的发缝里,吻得更深入。
每一次的唇齿交合之间,进退之间,信息素都在电光火花般地崩裂而出。
小家伙动情的嘤咛,她的喘息,遍布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亲了一会儿,快把小家伙的唇亲肿了,林书狠心一咬自己的唇,强迫自己退了出来。
不能再亲了。
再亲就要控制不住了。
小家伙意犹未尽,泪眼汪汪地睁眼,撒娇般地哼了一声,那声音柔的娇的就像是勾魂使者一样,你一个没定性,就会叁魂七魄都被他勾了去。
他看着林书隐忍的表情,心里也有了数,只好瘪着嘴,靠在她肩上。歇了会儿,又心疼地伸出小舌一下一下地舔舐着她受伤的唇瓣。
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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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熄后(H) 女a男o(十三)床上多了个人?!
唔……又是睡得很香的一夜……
蒙蒙醒的白锦懒懒地伸了个懒腰,鼻间里发出满意的哼哼声,小腿小胳膊都抻直,配合着魇足的表情。
有些声音,你听听就过了;但是有些,它能从你的耳朵顺着你的神经直达大脑,然后盘踞在那里,让你的大脑有些酥麻,有些抗拒,却也有些上瘾。
白锦就像刚出炉的小笼包一样,又白又嫩,还带着被窝里腾腾的热气。
咱先不提这小笼包是不是加了增白剂的那种,但它看上去,是真真诱人的。
你看到他,就如同饿了两天的人儿一样,会两眼发直,嘴里自动分泌口水,已经开始想象这小笼包是多皮薄馅厚,味道鲜美诱人了。
咳咳,回到正题。这个“小笼包”探了个头,就又回到了“蒸屉”里,就在它准备翻个面继续“蒸”的时候,突然碰到了个硬硬的东西。
白锦瞬间就蹿了起来。
那速度简直比弹蹦床还夸张。
他的床上!是绝对绝对没有,不可能有,不会有这种硬的东西的!
那那那!这是什么!
心脏噗通噗通狂跳着,起的太猛让他微微发晕,白锦晃了晃头,瞪着眼睛,警觉地盯着那坨只露出个毛茸茸头部的东西——ta的身体,还在他的被子里。
什么?谁?什么时候到他床上来的?他怎么不知道?!
还有比早上醒来,发现床上多了个人更惊悚的吗?!
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
他贞洁不保啊!
正巧,那个毛绒玩意儿翻了个身,把正面给了他。
白锦本来都打算去启动警报装置,拿防狼喷雾了,在看清楚那人面孔的一瞬,手又急急缩了回来,缩回来不可置信地,颤抖地指着那个人,“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你了个半天,可怜的小锦也没有说出来。
他好像被吓得舌头打结了。
那位罪魁祸首还安然地在床上躺着,甚至连醒都没有醒,裹着被子,占着大半边床,反客为主,睡得那叫一个香喷喷。
“你你你你!气气气气气死我了!”一想到自己被吓醒,而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来的这位还睡得正香,白锦就气不打一处来。他背着个小手,穿着睡衣,在床上走来走去,从这头走到那头,从那头走到这头,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气死了气死了”。
林书!混蛋!居然爬他床!
居然还这么明目张胆!
这这这,成何体统!
白锦又羞又臊,咬着牙看了会儿那位,然后,伸出了他的伸张正义的腿。
狠狠。
一踹。
这一踹,他是用了八九成力的,所以,把他弹走的力也是如此相当的程度。
直接给……弹飞了。
被弹到地上的白锦表情一变,直接张嘴嚎了出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他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委屈!死林书!臭林书!坏林书!
痛死他了!
这个开嗓的确有效,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足以把林书从梦的那边拉回来。
“怎么了这是……”终于,她顶着个鸡窝头不情不愿地醒来,皱着眉头,还打了个哈欠。
白锦收了声音,抿着嘴,泪汪汪的大眼睛就跟看负心汉一样瞪着她,他倒要看她怎么解释。期间,他的唇还一直抖着,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呀!”林书惊讶地一掀被子,发现自己居然只穿了个内裤,而且还在小家伙的床上?盖着他的被子?
这这这,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自己晚上梦游了?
白锦在她掀开被子的一瞬间瞳孔放大,小嘴张成“o”型,之后的一段时间,一直持续着这个姿势。
她她她……
那内裤里立起来的一坨是什么!
这个不是疑问句,是惊叹句。
白锦不是没有见过光着上半身的alpha,学医过程中,裸体解剖也见了多。
他也不是没有在隔离室外观察过发情的alpha,可,现在!那个,那个!直直地冲着他!
如果有闲情逸致观察一下的话,白锦肯定会觉得林书的身体是非常有欣赏价值的,他也喜欢美学,也喜欢这样肌肉流畅,看上去性感十分的身体。
可是……他只是个小omega啊!欣赏身体归欣赏身体,亲亲归亲亲,他怎么会撞见林书晨勃啊!
他们只是昨天才亲亲的关系,这也太太太太快了!
这不好吧。
林书本来还想盖一下来着,结果看到白锦看得目不转睛,干脆嬉皮笑脸地朝向他,“怎么样?还满意吧?”
说着,她就站了起来。
“你你你你别过来!”白锦连忙挡住了眼睛,脸红扑扑的,手根本不敢往前挡,谁知道一挡就会碰到什么玩意儿。他才不是看入迷了!他就是被吓呆了……
真的真的没有想到林书会这么无耻。
爬窗也就算了,居然还脱光衣服,还给他看jj!
白锦只感觉现在自己像个任人宰割的鲇鱼,哭也哭不动了,骂也骂不动了,一早上被她折腾得筋疲力尽。
“别嘛~来,亲一个~”无赖本赖,林书贴上去就啵了一口。
白锦的唇甜甜的,软软的,水水的,嫩嫩的。
她又啵了一口。
等她想啵第叁口的时候,白锦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露出一副誓死不从的表情。
“里没刷啊!”指缝里透出来声音,其实他说的是“你没刷牙!”
林书瘪了瘪嘴,耸了耸肩,好嘛,不给亲就不亲,大不了她明天再爬就是。
哎呀~她满意地伸了个懒腰。
咱们老百姓的生活真美好呀~




烛熄后(H) 女a男o(十四)舱体、颠覆、从零开始
“伯爵?伯爵,您醒醒......”
身体被轻轻晃动,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躺在某个深蓝色舱体内的人轻轻蹙了蹙眉,似是不愿从这深沉的美梦中醒来。
唔......头痛......
在他精致稚嫩的脸庞上,原本的平静和幸福一瞬破裂开来,看上去颇让人心疼。
他就像是一枚被人深藏城堡中,价值连城的蓝宝石,从小就被精贵地养着,可被饲养的目的却是为了换取更大的利益。
唤他为“伯爵”的人不敢再晃动,只得小心翼翼地将目光投向一边的骑士。
那骑士看上去有些面熟。她隔着些距离站着,目光柔和且担忧地望向这边,见晃不醒那位,犹豫再叁,还是尝试着张口唤道:“小锦......”
小锦?
那人的意识好像在深暗的海底有了一丝波动。
小锦?
唔......是林......书吗
林书......
是她在唤我?
林书?林书!!!
不行,他要醒来......!
那人猛地坐起,额头上密布着细密的汗水,他整个人面色苍白且虚弱地大口大口喘着气。
林书吗?林书在哪里?
他有些迷惑地四处张望了一圈......这里像是一个大城堡的寝殿,看上去十分面熟的一人正跪在自己床边,而另一人穿着骑士的软甲站在不远处,她的长相他再也熟悉不过——“林书”。
怎么回事?
强行清醒引起的记忆混乱感,让他一时脑袋发懵。
他无力气地靠在舱体旁,慢慢整理着回笼的记忆。
舱体......是了,他刚才是在缓解疲劳的深度睡眠的舱体里休眠......那么,关于林书和白锦的故事都是一场梦?
人是真的,名字也是真的,但身份,故事情节都是假的。
他叫白锦,但他不是她所谓的新“弟弟”,而是白家最小的伯爵,从小被关在这个巨大的城堡里,白家请最好的老师来教授他最好的课程,但他是个omega,无论他长得有多么好看,本事有多么神通,这都改变不了他的命运——嫁给另一个alpha或者beta来巩固家族利益。
她是叫林书,但她不是他的恋人,而是他的近身骑士。两人关系很近,但是从未有过身体距离上的亲近。林书一向把距离感拿捏的很好,尤其在他发情期快到了的这个阶段。
小伯爵领口敞开了大半,一部分衣物被汗水浸湿贴到了身上,但他此刻分不出注意力去在意这件事。他眼神迷茫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就像是个迷途的宠物一般。
那些感觉太真实了——自己的哭,自己的笑,自己的喜欢,自己的吃醋,自己对她的爱,自己酣畅淋漓表达过的那些情感——这正是他作为伯爵出生以来,所缺乏的。
它们真实到,他需要花一些时间才能分辨出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
况且,他从未对林书有过其他想法——那他怎么会梦到这种东西?
梦的连贯性太强,清晰到如今他还历历在目,连当下林书往前迈了一步跟他说着什么,他都瞬间红透了脸,脑子里呈现的全身那些不可言说的场景。
“你们都出去吧。让我静静。”
白锦颤抖着声音说道。
“是。”
林书带着那位侍仆走了出去,关门时,唇角带上了若有若无的笑意。




烛熄后(H) 女a男o(十五)白天和黑夜
小伯爵白锦的一天并不清闲,他有许多课程要上,最近又快到了与他未来另一半——另一个古老家族中名声颇旺的alpha——订亲的日子,她会经常来到他的城堡里与他一起用餐。
她是一位英俊优秀的女性,虽然这场婚姻是家族安排,可她也对他十分满意和喜欢。
白锦小小地勾了勾唇角。
他可能不懂什么是爱,但是对方一些小小的举动会让他感觉时而羞涩,时而幸福......
关于他与林书的梦境?
那自然只是一场梦而已,几天后他或许就不曾记得了。
她只是她的侍卫而已,虽说陪伴他的时间很久,对他也教导有加,但他对她从来不曾产生过那样的心思呀?
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梦。
白锦不甚在意地笑着摇了摇头。
“伯爵,朵琳小姐来了。”侍仆轻轻地敲了敲门。
“请她稍等,我马上下去。”
白锦对着镜子整理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已经把其他事情抛在了脑后,全然陷入了将要与朵琳见面的期待中。
和朵琳的相处一如既往得舒服。
她会同他讲些她在外面的见闻,这些日子又做了哪些事,见到了哪些有趣的人,常常会逗得他不顾饭桌礼仪就笑了出来。
两人其乐融融。
用完餐后,白锦站在门口,微笑着和想要留下再叙却被他拒绝的朵琳道别。
“没关系,明天我们可以再见面~您留太晚会被说闲话的~”他彬彬有礼地站在门口,语调轻柔地说着得体的话,脸颊则因为那位赤裸激情的目光而微微发烫。
朵琳不断夸赞他的贤淑,眼里的爱意和欣赏满的快要溢了出来。
她能娶到这么个小宝贝真幸福。
好不容易,将恋恋不舍的她送出了门,白锦垂着眼,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慢慢往城堡内走。
鬼使神差地,他抬头看了一眼。
刚好和林书的眼神对上。
说不上是震惊,恐惧,惊讶还是什么情绪,他的心跳就那么停了一拍。
就像是大摆钟突然停了一秒又继续摆动一样,说不上的奇怪,却又说不出为什么。
林书表情无异,照往常一般给他行了个礼然后转身离开。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白锦摇了摇头,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是夜。
白锦脖颈后的腺体发着烫,他饱受煎熬似的呻吟了一声,小小地翻了个身——每个发情期前的夜都是如此难熬。
熟睡中的他不知道的是,此时,他寝殿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缝。
一位穿着轻便的人走了进来。
的确是轻便——她的下身只着一层纱,那高高耸起的阳物已经毫不留情地把纱顶开,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逼近。
她并没有走向那位小伯爵的床铺,而是就近找了个窗边的椅子坐下。
两腿交迭着,阳物在中间高高耸起。
漫不经心地,她打了个响指。
接着,就听到了床那边传来了细细簌簌的声音——居然是熟睡着的白锦起身了!他的身形略有些不稳地朝这边走着,远看倒发现不出什么,近看才能观察到他的瞳孔浑浊无神,动作机械,并不像是清醒的样子。
他的脚歪了一下,跌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烛熄后(H) 女a男o(十六)夜里他在给谁口交?h
坐在凳子上的那位完全没有要管他的意思,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慢慢自己爬起来,再慢慢地跟个傀儡似的向前走。
走到她面前,白锦停住了脚步。
这位神秘人丝毫没有掩盖自己汹涌的alpha信息素,让一波又一波巨浪把他的意识冲刷得,再也找不到清明的出口。
站定后,白锦灰着眼瞳,有些迷茫地歪了歪头。
只听那人张唇说了句什么,接着,他跟随着指令,扶着椅子,慢慢地跪坐到她的身上来。
然后,有些熟练地伸出了粉嫩的小舌。
就像一条训练有素的狗勾一般。
他把舌伸进她唇的间隙里,直直地往里钻,熟练地进攻她的唇,与她接吻。
发软发痒的下体不断地蹭着那根又烫又硬的巨物,和嘴里的动作同步着进退。
可是,越蹭,身下的水就流的越汹涌。而那根棍子还跟不倒翁似的,时不时钻向其他方向。
白锦的口中发出几声焦急的嘤咛。
他想解渴,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神秘人舔了舔他泛着水光的唇,舔掉了那唇角挂着的银丝,循序渐诱地让白锦跪倒了地上。
白锦全都照做,虽然那灰霭的瞳里看不出神色,但动作之间全是信任,交付和渴望。
“舔吧。”
神秘人把那根阳物送到了他嘴边。
上面的精液沾湿他的唇角,还把他的脸颊戳陷了一块。
信息素。
气味。
解渴。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勾勒着这巨物的脉络,也不管自己的小口是否能吞下这么个大家伙,就认真细致地舔了起来。
神秘人按着他的头,为这种感觉着迷般地深吸了口气。
白锦张开小嘴把阳物包住了个头,然后鼓着两腮啧啧有声地吸吮它。
他在这里尝到了生命之源,尝到了他饥渴的解药,尝到了他此刻黑暗里唯一的出路。
他吞不进一根,就用手握着后半部分。在舔舐的同时,他的脸上出现了近乎着迷快乐的色彩,他就像个诚恳的教徒一般,如此细致,认真,充满热忱地做着手中的事情。
“艹。”神秘人暗暗骂了一声,接着是更多的荤话,“小逼嘴真他妈的会吸,真是欠操......”
还没骂几句,神秘人就近乎失神地重重喘息了起来。
“哈...嗯啊......啊.......艹.......”
她按着他的头,臀部急速抽动起来,那根在他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把他的嘴撑满到不行。
白锦生理性的泪水被逼了出来,却也因为神秘人最后的冲刺,自己也快要到了最后的高潮。
终于。
咸腥味儿的液体满满当当地喷射在他的口腔内。
白锦的喉咙快速滚动着,随着他吞咽的同时,脖颈后发烫的感觉也慢慢消了下去。
神秘人给陷入深度睡眠的白锦清洁了一番,把他放到床铺之上,用不知是何意味的眼神深深地盯了他好一会儿,然后才幽幽离去。




烛熄后(H) 女a男o(十七)夜里从某个房间传出的呻吟
不知为何,白锦这两天精神力出奇的好。
他身体比较弱,以往稍微有些大活动后,就会出现乏力疲惫嗜睡的现象。
可这两天上了半天课后居然还神采奕奕——他在饭桌上语调轻快地和朵琳谈论着这件事。
白锦一般不会主动发起话题,每次都是朵琳说了许多,他才礼貌地回一两句。像今天这样这么积极主动地交谈,在朵琳记忆里,还是第一次。
这可把朵琳高兴坏了。
她情不自禁地坐近了些,想要离她的宝贝更近一点儿。
还没等她坐过去,一堵人墙就堵在了她的面前。
是一个长相颇为俊的亚洲女人面孔,从身材中隐隐可以看出训练后的肌肉的力量,她堪堪比朵琳高了一个头,这会儿挡在朵琳和白锦之间,直接把白锦挡死了。
她皱着眉盯着朵琳,表情并不友善。
朵琳摸了摸鼻子,虽然也感觉自己的行为是鲁莽了些,可这女人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您别介意,她是照顾我许多年的侍卫。”白锦一边解释着,一边轻轻拽了拽林书的衣角,示意她退下。
林书朝白锦颔首,顺带朝朵琳说了句“请您自重”后才回到了她的位置上。
朵琳被讽得又羞又臊,可一时间又找不到话来反驳,只得不甘心地坐回了桌子的对面。
她总觉得这个女人哪里不大对劲。
那是......哪里呢?
白锦倒是没想那么多。作为他的侍卫,林书的行为完全可以理解。
再者,现在他的体内被一种神秘又激荡的感情和能量充斥着。像是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就是很想笑,就是很愉悦,无论外界发生什么,都不能干扰你内心的虚假的喜悦。
白锦弯着眼睛,陷入到这种奇幻中。
是夜,白锦从睡梦中醒来,感受到了尿意,便睡眼惺忪地拿着蜡烛,走向了一楼的洗漱间。
他的眼睛好像睁开了,又好像没睁开,走路也跟飘在云朵上似的,软绵绵的。
迷迷糊糊地小便了后,白锦便又拿着蜡烛,慢吞吞地穿过廊厅,准备回去继续睡觉。
隐隐约约地,他听到了一点儿声音。
那长长的睫毛眨动的频率快了两拍,睡意也一下脱离了七八分。
在这个时间点,应该不会有人还醒着。
空旷的廊厅里回荡着这微小的声音,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总之有。这声音隐匿在黑暗中,静谧和偌大的空间给它带来了无限的可能性——和恐惧。
白锦拿着蜡烛的手有点儿抖了。
他咬着唇,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地转动着视角,试图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声音......
声音......好像来自于——来自于——那个在黑暗中透着微光的地方。
可是,那不是林书的房间吗?
明确了来源,白锦的怯意下降了不少,反而开始好奇:她现在还没睡,是在干什么呢?
这么想着,他小小的赤足就已然行动了——慢慢地靠近拿出光源。
离得越近,那声音好像就越清晰。
好像有人在痛苦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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