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熄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犀
白锦对这种声音并不熟悉,只是觉得这个人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还一阵一阵的。想到这儿,他眉头一皱,似乎是在谴责林书这么晚了还在给别人用刑。
但是......用刑的话也不应该是在她的房间里吧?
那是......
带着满心的疑问,他慢慢地贴近门缝......
烛熄后(H) 女a男o(十八)朵琳居然在和林书…做爱?!h
仅看了一眼,白锦就下意识死死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唇。
但他身体的其他部分,似乎逃离了控制,逃不了也走不开,只能让他僵硬地立在原地。
那昏暗的房间里的两人,她们到底在什么?
为什么朵琳还会出现在城堡里?
她不是早就离开了吗?
她怎么会和林书......
白锦是明智的,那捂住嘴的手已经深深陷进面部的皮肤中,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惊恐到不断流泪的同时,不发出一点儿声音。
房间里的朵琳全裸着身体,她上半身趴在一张桌子上,头发如海藻般地散开,脸朝向门的一侧。那张脸上没有平日的高贵,傲慢,不屑,反而代之的是一种疯魔,靡乱。
她的眼神涣散,唇微微张着,舌头不受控制地垂下露出,连带着些涎水。但她脸上的表情却陷入奇异的愉悦中,那是一种无以言表的兴奋,好像她已经去到了极乐世界。
她的臀部向后撅着,双腿自然分开站立,在她的股缝之间,依稀能能看到红黑的一根粗物进进出出。
林书,作为那粗物的主人,正仰着头舒服地叹息。
怎么,怎么会这样......
白锦大脑空白,只是生理性地一滴接着一滴流泪。
他听到,朵琳随着那粗物的进出,在喉间发出一声又一声销魂的呻吟。
那是来自天堂的呼唤。
朵琳的那根阳物也硬直地垂下,它的硬度和长度足以表明它的主人此刻有多兴奋。
白天,白天,她们不是才见面,还起了冲突,怎么,怎么晚上就......
还没等白锦心中发问完,就见林书慢慢挪着身子,慢慢抽出了那根晶莹粗长的阳物。
那上面的毛发都被打湿了,黑色的硬毛上沾染了晶莹剔透的液珠,应该是两人的体液交汇到一起的产物,显得十分淫靡。
只见她用手拍了拍朵琳的臀部,朵琳会意,懒洋洋地从桌子上起身,向坐到沙发上的林书走去。
朵琳跪坐在林书身前,伸出舌头去舔舐她的嘴唇,舔她的脸,舔她的一切;而她的臀,蹭了蹭那根带着舒服温度,直愣愣的阳物,找准了洞口,小穴微张,就那么一寸一寸慢慢地吞了下去。
白锦的心跳急速,脸也发着烫,甚至喉咙还有些哽咽——从他的角度,完完全全,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根巨物是怎么消失下去的。
那么长,那么粗,居然真的能都吞下去。
此刻朵琳背对着他,所以他只能看到她环着林书的手臂,微微扭动的头部,和蛇似的扭动的腰肢。
她的腰,说跟蛇一般灵活真的丝毫不为过。
上下左摇右摆,简直跟荡漾的水波一般,让那根阳物在洞穴里进进出出,摩擦着壁垒,带来着新奇的快感。
不对,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白锦捂着唇摇了摇头,眼神里一片惶恐。
朵琳,是自己的未婚夫......
林书,是自己的侍卫......
她们是两个alpha,不对,不应该......
他死死地咬着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儿,才让自己略微清醒了一点,夺回了些许身体的控制权。
白锦丢了神般,慢慢地转身,慢慢地往回走,在感觉到身体行动灵活了点儿后,他从小跑,到狂奔,终于奔回了他的房间。
而他身后的那扇门,慢慢合上,像从未打开过一般,掩饰住了里面本身的黑暗。
烛熄后(H) 女a男o(十九)事情如她的计划一般发展
第二天,朵琳按时到访。
她见到白锦灰白的面色后吓了一跳,上前一步就想仔细看看她的宝贝到底怎么变成了这样。
还没等她一步站定,只见白锦快速后退了两步,眼神也不自然地转到一边,似乎是有意避开她。
朵琳一下尴尬地站在原地,面上的热情也淡了下来。
她好歹也是出生名门,被人环绕长大的伯爵,哪里受过这种冷脸?
白锦身旁的仆人一看气氛不对,赶忙出来打圆场:“朵琳伯爵您别生气,我们家小伯爵昨晚没有休息好,可能今天精神状态不太好,还请您谅解。”
听着仆人解释的话,和看着朵琳脸上缓和的表情,白锦在心里却只觉得恐惧。
昨晚和他的侍卫做了那样的事情,今天却能仿佛若无其事一般站到自己面前。那她们是多久以前就开始了呢?自己被隐瞒多久了呢?自己心心念念,那么相信崇拜的朵琳伯爵,原来就是这种人吗?
他仿佛从来都不曾真正地认识她。
白锦突然对一切都产生了怀疑。
他不知道朵琳为什么要和他订婚,为什么要接近他,是不是她热情善良勇敢的背后,都是别有所图?
白锦的嘴唇苍白,浑身发凉。
他的信念受到了动摇。
这是对他们这个世界的人来说,最可怕的事情。
站在对面的朵琳可不知道白锦这么复杂的想法,她只是觉得小家伙可能的确身体不舒服,面色不好。小omega嘛,耍耍小脾气,她还是应该有度量去包容接受的。
于是她微微笑了笑,声音柔软且充满关怀地说道:“没关系,身体不舒服就多休息会儿,我明天再来看你。”
心中再分崩离析,白锦也没忘了教养,抿着唇轻轻地“嗯”了声,按照礼仪把朵琳伯爵送出了门。
白锦呆呆地坐在床上,他其实更无法接受的是,跟了他那么多年的,林书的背叛。
林书怎么会背叛自己呢?
自从记事起,她就陪伴在自己身边了。
开心时,她会陪自己一起笑;不开心时,她会默默给自己递纸巾;生病时,她也陪着自己,前后跑着帮自己熬药,换毛巾。
这么细数起来,原来自己生命的大多数时刻,好像都有她的陪伴。
而且他最信任的人就是她。
他曾经以为她是那个最不会背叛自己的人......
而且......
其实自从他那此从舱体醒来之后,他的心里就一直背负了一股,莫名的,不属于他的情感。
他把那一切都看作是梦,但他却又是羡慕梦里的“白锦”的——因为他轰轰烈烈地爱着一个人,又轰轰烈烈地被爱着。
梦里的“白锦”是幸福的,他可以撒娇,可以无理取闹,可以毫无忌惮地大哭,可以鼓足勇气说我爱你,更可以被所爱的人坚定的选择。
虽然他把梦里的感情藏了起来,但那还是会潜移默化地影响着自己的思考。
白锦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天。
他不敢见林书,便一直在房间里躲着。有时流会儿泪,有时发会儿呆,就这样,在天黑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梦中,他又梦到了“白锦”和“林书”的故事,他们在一起嬉笑,然后亲吻......梦着梦着,他感觉到了好像有人轻轻摸着他的额头。
白锦一下从梦中惊醒,睁开了眼睛。
他原以为是错觉,没想到额头上真的有一只温热的手,面前真的有个熟悉的人。
拿人一手握着烛台,面色温柔。
她是那个最熟悉最信任的人。
她也是梦里的那个人。
深夜里,从梦中醒来的白锦是被感性到极致的情绪支配着的,他没有多想,也忘记了平日里需要注意的礼仪,猛地就钻入了那人的怀抱。
烛熄后(H) 女a男o(二十)别走,留下来陪我
林书拿着烛台的手微微晃动了一下,然后就稳定下来。
烛火摇曳的光倒映在她的眼眸中。
白锦把她紧紧地抱着,看不到她的眼睛里没有欣喜若狂,深黑的瞳孔里只有了然淡薄的笑意。
仿佛她是一切的支配者,操纵者,她种的因,她得的果,所以对现在的局面也丝毫不奇怪。
小家伙抱着她又开始哭了,“林......林书......你,你不要不要我......你不要,不要背叛我......嗝......”
他毕竟只是个从小生长在城堡里的小伯爵,见的人也少,懂得人情世故也少,所依赖所信任的也就是身边的人。单纯至极的小omega。
林书慢慢拍着他的背,语气温柔却又带着点儿叹息,“伯爵,我说过的,那个alpha不可靠。”
她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却忽然把白锦给点醒了。
他一下坐直起来,含着泪珠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她。
“你是说,你是说,那个场面你是故意让我看到的?”
他的声音发着颤。
林书还是和往常一样温柔地看着他,眼里充满了疼爱,不点头也不摇头。
这在白锦看来就是默认了。
林书是给他说过这样的话,但当时白锦并没往心里去。
甚至只是傻傻地沉浸在自己找到了个好未婚夫的喜悦中。
所以,她要用行动证明给自己看吗?
为了他以后的幸福......
突然,在这一瞬间,那种背叛的恨意全部转换成了,占有欲,爱欲,情欲,都涌向了面前的这个人。
有着他自己的,也有梦里的“白锦”的。
其实他早就注意到林书裆部的鼓起了——那异常的一大块。
可是她从来都不说,从来都只是隐忍,都只是为了照顾自己的感受。
既然这个世界这么虚假,就算换掉这个未婚夫,还会有另一个人以未知的,可怕的面孔走近自己......那为什么不把自己交给面前这个,了解的,信任的,深爱自己的人呢?
想到了这儿,白锦的眼里旋上一圈幸福的迷离的光圈。
好像是自我沉浸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状态。
就像被下了药一般。
在他以一种不可描述的状态趴到林书身上后,他突然清醒了过来。
白锦瞬间脸红到滴血。
因为,因为,他的嘴居然马上就要贴上了那物......
喉咙还在滚动。
怎么会,怎么会下意识做出这种动作呢?
他立马缩回到床的角落里,被自己的行为惊吓到的同时,面红心跳。
林书的眼里佯装闪过一丝失望和落寞。
她幽幽起身,恭谨地退到适当的距离,跟伯爵说了告别。
白锦自然明白自己的退缩伤害了她,仿佛她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恶人一般,又或是嫌弃她表了忠心后的不干净。
可他不是这样想的。
他没有嫌弃她。
只是惊讶与自己过分的举动罢了。
但是,但是,她要走了......
“林书!”喊完名字后的声音变得细若游丝,和它害羞的主人一起变得害羞了起来,“别走......你别生气......”
林书有些意外地转身,看着小伯爵用被子捂着脸,只露出一双水澄澄的大眼睛。
“小伯爵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吗?”她颔首,佯装不知意。
那词句在白锦唇间转了几个来回,还是不好意思吐出。
可是不说的话,林书她又要走了......
其实,其实,自己是可以命令她这么做的吧......
她可是自己的侍卫,自己肯定是理所应当能给她下命令的。
“我命令你......”
听到这话,林书单膝跪地。
“我命令你......留下来陪我......”
烛熄后(H) 女a男o(二十一)不要…林书,你清醒一点……
在白锦上过的课程中,最多的就是关于如何控制他的信息素。
所以这位omega小伯爵平时对信息素的控制力很强,就算是快到发情期的现在,他也能克制自己,不在不合适的场合散发一丁点儿信息素。
但是在他邀请林书留宿的今晚,他却想散发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
白锦抱着自己缩在床的角落里,看着林书背对着自己,安静地侧躺在床边的宽阔的背影。
自己真的一点儿吸引力都没有吗?
白锦委屈地嗅了嗅自己的身体——是奶香奶香的啊,可是为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就是很希望能有人来抱抱他。
小家伙越想越委屈,可今天要求林书留下都已经耗费尽他的羞耻心了,更别说再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白锦把自己缩成一团,跟个小饭卷似的,双手抱着膝盖,眼眶发热。
那就散发一点点,一点点......让她知道就好了......
林书倏地睁眼。
眼里一片清明。
她勾了勾唇,随即很快地压了下去。
林书翻身跪在床边,语气轻柔,“需要给您拿抑制剂吗?”
白锦摇了摇头,眼里泪汪汪的,小鼻子抽吸了下。
哭了啊。
看着泪水在圆圆的眼睛里打转,林书全身燥了起来。
她有点儿兴奋了。
当然,表面上还是温柔克制的苦大情深的侍卫。
不待小伯爵的吩咐,她跨坐到他的身边,用长臂环住了他。
白锦的身子颤了下,仿佛是不习惯和别人这么近的距离,身体上本能地排斥;又或是得到了自己一直渴求的,而心情震颤。
林书也不急着贴紧,慢慢地等他自己适应。
就这样,白锦似贴似不贴地靠在这个怀抱里,渐渐地还产生了点儿困意。他能感觉到,这个怀抱很温暖,很踏实,并且还越来越烫......
!
他突然被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惊醒。
完蛋,他忘记控制信息素了,结果林书......
抱着酿成大祸的想法,白锦叁分担忧,七分害怕地缓缓转动脑袋,果不其然地看到了林书发红的双眼。
就这样,她还傻不愣登地对自己笑了下。
白锦真是哭笑不得。
然后,下一秒,他就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了。
面前贴着那个人的脸,他就像一头受惊的小鹿,眼睛瞪得贼大。
唇上传来滚烫的触感,极其陌生,让他无所适从。
不要......
这样不好......
他几乎想嘤咛出这几句话,可是却都被吞在了口中。
alpha对omega的侵略从来都是压倒性的。
omega毫无反抗余地。
那人粗大的手掌抚上了自己的腰,两下就把自己弄得没了力气。
她,她怎么会这么熟练......
白锦一边被动承受着,眼里的泪水被挤落,一边想提起力气挣扎,却奈何一点儿劲都使不上。
不要......林书,你清醒一点......
甘甜的omega信息素和凶猛的alpha信息素在空气中交汇,气氛变得越来越浓烈,越来越旖旎。
白锦的眼里渐渐失去了神采,放在她肩头,想要推开她的手也慢慢垂了下来。他就像一个布娃娃一般被林书抱在怀里,昂着头承受着这个吻,且渐渐迷失在信息素和唇齿交融的快感中。
林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脱他的裤子了。
她一边吻,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手下一边利落地扒着裤子。
直到那滚烫的硬物顶住他的阴户,白锦才豁然惊醒。
看着趴在自己颈边喘着粗气的那人,再看看一片狼藉的现场,小家伙直接吓得哭了出来,双腿也开始不安分地乱蹬乱动。
烛熄后(H) 女a男o(二十二)被睡了h
大腿内侧的软肉是极其细嫩的。
说是像嫩豆腐,却又比它有筋道有弹性的多。
小家伙的阴户也是极其漂亮的,泛着淡淡的粉,那开合层迭的肉肉之间还溢出晶莹的汁液,打湿了肉瓣,色泽看着十分可口。
当然了,这是林书的阳物看到的场面。
它已经硬挺笔直,蓄势待发了。再加上它本来想保持些距离,没想到那大腿和那阴户都毫无章法地朝他袭来,把它蹭得晕头转向,气焰更盛。
真奇怪,小家伙好像天生就会怎么夹住这玩意儿。
“别动!”
林书低声呵斥道。
白锦一下被吓住了,停在双腿并起,把那根阳物夹在自己叁角区的姿势。
穷凶极恶的那物消失在粉白的边际。
她,她居然敢呵斥自己?
这对从小被人捧着长大的小伯爵来说,是从来没有的事。
被冒犯到先不说,浓浓的委屈唰地冲了上来,刚才消停的眼泪止不住地溢了出来。
他只想让她抱一下而已啊呜呜,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刚才她咬自己嘴巴好痛,后颈也烫的发痛,她,她居然还凶自己!呜呜呜......
被呵斥到了不敢动的白锦委屈巴巴地小声抽泣着,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林书就像一头猛兽一样压在他的身上,无论是体格还是信息素,白锦都只有臣服的份。所以他现在根本不敢惹到她,尽量乖一点才能被她早点放过。
林书呼哧呼哧地喘了会儿气,好不容易才忍下了插入的冲动。她自知自己理亏,为了以后的福利,她半带着贪欲,半安抚地去舔他的眼泪。
湿黏的舌头接触到肌肤,卷走泪珠。
白锦一颤,然后扭头,让眼泪流向另外一侧,别着脸不让她舔。
别舔他......这样好奇怪......
那舌头落了空,直接顺着脸颊滑落到脖颈。
林书照着那处细嫩的皮肤吸吮起来,她几乎能感受到后颈发烫的那处致命的香甜,光吸吮起来就能要了人的命。
“嗯啊!”小家伙突然高喘一声,连脚尖都崩了起来。
这是嗯......什么感觉?怎么、怎么会这样啊,嗯,嗯啊......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鼻腔里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的呻吟,好像此刻的他不再是他,只是一个被欲望主宰的机器。
那股从脖颈扩散开的酥麻感几乎让他发狂,让他此刻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脑子里再也想不了其他。
林书嗤笑一声,然后用粗厚的舌头在细嫩的脖颈处继续舔。
她的下身也开始在他腿缝里抽动。
白锦被她按着,被迫夹紧着双腿,感受着那根硬而长满毛发的那物在腿间的滑动。他不知道这感觉是刺痛还是舒爽了,反正下身好像流了很多的水——他的身下都是湿的。
林书非常享受在白锦清醒时的交合,即使没有真正地插入,可这反应相较而言还是有趣多了。她用尖端顶弄着脆弱的花心,控制着白锦的快感攀升,看着他咿咿呀呀地到了高潮,然后才将乳白的液体全部喷射而出,将花心淋了个透。
烛熄后(H) 女a男o(二十三)新年快乐!
次日,白锦清醒的时候快疯了。
即使周遭一切完好,昨晚的疯狂不见痕迹,连罪魁祸首也逃逸无踪,可他的腰就跟断了般疼痛,连支着身子坐起来都费了半天功夫,更别说他浑身都是浓郁的林书的alpha信息素味!
自己昨晚真是蠢到家了,怎么会让林书留下陪他,还发生了那样荒唐的事!
白锦真是又羞又悔。
“伯爵,您起了吗?朵琳伯爵前来看您了。”仆人在门外恭谨地敲了敲门。
白锦沉默片刻,然后回复道,“请她稍等一下,我洗漱一下便出去。”
“是。”
听到仆人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他咬了咬牙,还是忍着疼爬了起来,喝了一瓶去信息素剂和去痛剂,洗漱了一番,然后才下楼。
整个用餐期间,白锦都没怎么抬过头,更别说直视朵琳和她交流了。
他垂着头盯着盘里的汤羹,耳尖发烫,羞耻感在成倍的猛增,心思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虽然说朵琳也背着他做过那种事,可,可他毕竟是个omega......昨晚他和林书都进行到那一步了,今天却还堂而皇之地坐在这里,和他的未婚alpha用餐......
朵琳的嘴巴一张一合,偶尔哈哈大笑,跟他分享着什么有趣的消息,但白锦真的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他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可转瞬一想,昨晚都用这腿夹过什么之后,他又差点委屈得快哭了出来。
“宝贝,你怎么了?”看着他动作不对,朵琳放下餐具,关切地问道。
脑子里一边是林书昨晚舔舐自己颈后标记的画面,一边又是朵琳关切的眼神,一种强烈的背叛羞耻感占据了他的大脑。
白锦闪躲着目光,小声回着“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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