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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问三九
“还有什么愿望?”
“想……跳芭蕾舞。”安娜拉了拉自己的裙子。“爸爸会想看我跳舞吗?”
他微微低头,看着裙子下空无一物,抿紧唇。
“爸爸?”女儿歪着头,摸了他的鼻子。
“当然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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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珏喝着黑咖啡,靠在窗边看着外头的风景。
他不知道到了巴黎后会面对什么事。
这时电脑屏幕右上角浮出个提示,是莫恒回信了。
“霍尔金下午会外出,我刚碰到他也没说什么,出什么事了?”
他皱眉,想了一下才回信:“没有,只是下午跟他通过电话,我周五凌晨回去,要跟他见面谈事情。”
很快的莫恒就回复了:“周五他应该不行,我们周五中午有聚餐,他去不了说有事,对了,周五我也有加你一个,不过我帮你订另一桌,公款请客。”
“为何聚餐?”
“二十一处的月底聚餐,顺便庆祝冯同学论文口试过了,这次我挑了间新开的日式餐厅,离禁毒局远,你不用担心。”
他对社交应酬兴趣不大,但见朋友兴致高昂,也不好马上拒绝,就简单回:“知道了。”
班珏把电脑跟手机起来,现在人在飞机上,无论是哪一边他都无法及时获得信息,只能听天由命。
老实说,这种被动的感觉很差,而且他并不认为霍尔金会有什么办法。
这一趟巴黎来得毫无意义,他是这么想的。
他抵达戴高乐机场的时候是清晨5点,一开手机就提示讯息,余之夫打了两通,一封短信是霍尔金的,只写了句ok,另一封看起来是巴黎分部的人,写了第几出口会合,接待人的车款跟衣着。
班珏戴上墨镜,在这堪称全球最容易迷路的机场熟门熟路地迈开步伐,10分钟后他就顺利来到出口,就见到不远处穿卡其色外套的男人,靠在一台银色的车上。
他才走过去,对方好像就认出自己,挺起身站出来。
这人的体格跟身高与自己差不多,虽然穿着外套,四肢结实的肌肉仍很明显,显然有健身或从事相关运动,戴着墨镜,皮笑肉不笑。
班珏打量他几秒,微微仰起头。
“上车。”对方倾了头示意他。
两人都上了车,班珏迅速从腰间拿出枪对准对方额头,与此同时另一把枪也离他眉梢不到3公分。
“奶与蜜?”班珏眉头微挑。“还是我要叫你爵士?”
“真有趣,班。”对方发出一声闷笑。“我想你有很多事要问我,能不能先放下家伙,找个地方聊?”
……
禁毒局巴黎分部的特勤探员,乔书亚辛特,“爵士”是他的行动代号。
“我原先在余之夫身边一阵子,不过因为他做错事,马爷了他一些资源,我这条线获得的信息变得有限,刚好保镖聘期也到了,霍尔金趁机把我调走。”乔书亚咬了根烟,缓缓开口。“前几天被调过来这里,来之前我还不明白5号行动是什么意思,直到昨天我才知道我要干什么。”
“5号行动?”
“成为你的影子,这就是5号行动。”乔书亚吐了口白烟,凑近他低语。“不然你以为余之夫这里是怎么瞒过去的?”
班珏静默深吸,看着乔书亚从外套内袋里拿出护照跟一张俱乐部贵宾票,摊开来后是“班杰明昆恩”。
“我伪装成你的样子,带着我的线人去卢浮宫,霍尔金让你来电转接的号码就是我这只,禁毒局也找了警方在附近巡逻,不过我觉得这是多此一举,因为余之夫根本没来。”乔书亚说。“这只是一次试探,他只是派了个人过来把贵宾票给我,然后拍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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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照证明我是昆恩。”
他挑眉,喝了口水。
“后来打了通电话过来,说他义父临时过来,他只能请朋友转交。”乔书亚把烟压熄,冷笑一声。“这张票看着是个高级俱乐部的,我查了一下局内的资料,几乎所有的巴黎高阶罪犯都来过这,今晚的见面会很有意思。”
“你见过马爷吗?”
“没见过,余之夫去见马爷只会带矮子去。”乔书亚又抽出一根烟来点。“不过倒听了不少传闻,比如说他很好学,对研究哲学颇有兴趣,所以对康教授才会另眼相待,可惜这蠢货自以为私下买卖没人知道,余之夫跟康教授是关系不太好,之前余之夫被打压,听说也是马爷听了康教授的话。”
“那你觉得马爷跟康教授如何?”
“马爷对康教授捞油水的事不是不知道,但放着他去做,我认为这是马爷的拢络手段。余之夫说他义父从不直接干掉对手,通常都是假他人之手,因为马爷认为没人能需要他亲自出手。”
班珏看着桌面上的贵宾票,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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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爵之泪”是一间私人俱乐部,班珏带了两个伪装成助理的探员进去,乔书亚则与一组小队在外头监视。
班珏往中间的吧台走去,报了一串号码给调酒师,调酒师转身往后面致的墙上内嵌酒柜拿出一瓶上等威士忌,这举动吸引不少人的目光,连伪装助理的探员都忍不住低声开口:“在这酒柜上存酒?你花了多少法郎?”
班珏没说话,一旁的调酒师协助打开酒瓶盖倒了一杯,两名探员因为有伪装身分与职责在身不方便饮酒,但他们也不禁盯着这瓶价值不斐的酒看了几秒。
“班,你这准备可真大手笔,别喝挂了。”隐形耳麦传来乔书亚的调侃。
他慢条斯理地轻啜,目光扫着四周观察。
“其实你这大盘商的角色,就该配个女人才对。”
班珏喝完最后一口,视线停在不远处门口的小骚动,保安人员正柔性劝离一位穿着小礼服的女人。
他定睛几秒,放下酒杯迈开步伐往前,只见小礼服女人气愤又不甘心地低下头,双肩微颤,保全人员看到他走过来,赶紧道歉:“不好意思打扰到您,我们会立刻请这名女士出去。”
班珏低头打量眼前的女人几秒,淡淡地用中文说:“抬头。”
女人仿佛因为听到熟悉语言而顿了一下,马上扬起头,眼眶含泪,咬着下唇。
他伸出手揽住女人的细腰,转头对保全用法语说:“我的人,抱歉。”说完后就带着人往内走了。
等到了吧台前,女人才挣脱班珏,睁着大眼睛目露防备。
班珏微微仰首,慢条斯理地拿起威士忌又倒满一杯。
“你是谁?”她问。
他望着她,握着酒杯慢慢地喝了一口。
她与她姐姐,还真像。
第16章
林咏知道能出入这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对象,她并不清楚这人为什么会帮自己,她唯一想到的可能性就是跟自己男人有关,那就代表自己冒险飞了半个地球过来的决定不算失败。
她的男人是不是早知道自己会来,所以已经安排别人来接?但不可能啊,她飞来巴黎的事没跟任何人说,连姐姐都没告诉……
想到姐姐,林咏觉得心脏仿佛被针戳了几下,那是一阵一阵的刺痛感,让她牙酸。
林咏强逼自己冷静,抬头看眼前人,这位真的是举手之劳了?
林咏打量他的外貌跟穿着,虽然这男人留着胡须,但她隐约觉得这人剃了胡须会很好看,剪裁合身的西装与手腕上的表显示他的风格跟品味,而他吧台上的酒,她见自己男人喝过几回,很烈很醇,价值不斐。
在这样的声色场所里,他所处的位置并不显眼,可多看几眼这个人,发现他跟自己男人有些类似──在这种社交场合里,他们都属于被人巴结的对象。
念及此,她暂时还不知道马爷在哪里的状况下,这个场合里她能求助的对象也只有他了,或许还暂时保障自己的安全。
“谢谢。”林咏轻声开口。“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你知道冒险来这里的代价是什么吗?”他放下酒杯,语气很淡。
她愣了几秒,提起肩膀。
“如果没有我,你要是真得被推出去,可能外头某些人会把你拖进暗巷,送你去他们觉得适合你待着的地方。”
“哪里?”
林咏一问完,就见男人犀利的目光扫视这自己的穿著,缓缓低吟:“不需要这件衣服的地方。”
她听到这句话,背脊瞬间升起恶寒,眼睛迅速泛起雾气,在偏黄的气氛灯里,就如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上的晨露,这样的她足以让好事者垂涎。
他只是喝着酒,平静地看着她哽咽耸肩的,一句话也没说。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昆恩!我的兄弟!”
林咏赶紧吸吸鼻子退到一边去,转头看来人时愣住,对方也瞪大眼睛,压低声音把人给拉到一边去:“咏姐?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来找他的。”林咏小声地说。“没通知任何人,刚要不是那个先生帮忙…我差点被赶出去。”
“这儿可不是随便就进来的地方,爸要是知道你闯这儿会生气的,你忘记他说过不让你碰这些事?”
“我知道,但我就、我就是担心你爸最近身边有了别人。”
“你别胡思乱想,我先把你送上去吧。”余之夫无可奈何地哄着,转头马上变了个脸,朝班珏走去。“兄弟不好意思,我先带人离开一下。”
他点点头,举起酒杯:“希望在我喝完前你能回来。”
“我会回来抢你酒喝。”余之夫起眼笑了笑,就转身带林咏上楼了。
待他们一走,班珏用了近乎没人能听见的气音说:“到声音了?”
耳麦里的乔书亚很快就回答:“接到了,稍等。”
2秒后,他就听到了林咏跟余之夫的交谈声。
……
林咏站在包厢门前,忐忑地不敢推门进去。
“里头有其他人吗?”她问。
“没有,我得要看你进去我才能走。”余之夫有些无奈地说。
“刚刚那个人是你朋友?”
“我一个新的合作对象,不过这事你等等进去别提,要是让爸知道你跟其他男人有关系,你倒没事,我这朋友得遭殃。”
林咏深吸口气,点点头:“所以你没打算让马爷见他?”
“当然不会,我这还是私下跟他约的。”余之夫低声道。
林咏咬着下唇,吞咽了一口口水,才鼓起勇气压下门把走进去包厢。
里头仅有中间上方一盏气氛黄灯照明,她的男人站在落地窗边,处于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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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窗开了个小缝在抽烟。
她有些胆怯地慢慢走向他,便看到他呼了一口长烟,低沉轻吐:“今天去逛了哪里?”
那询问的嗓音温柔地像是关心她玩得快不快乐,但林咏却不自觉地发抖,抓紧裙:“我才刚到,就过来了。”
“啊,你应该是第一次来巴黎。”他用食指点了两下烟,烟灰落到地毯上。“想要我带你逛吗?”
林咏伸手拉了男人黑色的长大衣袖子,哽咽着:“你别生气。”
他转过身,棕栗色的半长发微微向前倾,那双黑色的眼睛微,嘴角明明是上扬的,可笑意却分毫没有达到眼底。他的手捏住林咏的下巴,声音沉且慢:“既然要我带你逛,那你的身边的人也不需要了。”
林咏屏住气息,就看到男人伸手压下一旁小桌子上的对讲机,不带一丝情绪地说:“她的人都换掉。”
换掉意即清除,林咏明白这意思,一旦要离开他的人,都不留活口。
她苍白的小脸让男人轻轻蹙眉,温柔低吟:“还不习惯吗?”
林咏不敢说话,只能摇摇头故作镇定。
“不用勉强,我知道有人能做得比你好。”他的声音回荡在林咏耳边,轻柔如昔的低语,却听得她心寒。
“我没有勉强。”她说。“我是真的……爱你。”
只听到男人发出低笑声,大手一揽就紧紧抱住她,手指不假思索地把她的拉链轻轻往下拉,温柔地亲吻她的锁骨,接着趁她迷茫的享受时,他扯掉了她小礼服上的拉链扣子,甩到一旁的地上。
……
班珏早料到余之夫会换地点跟时间,为此还跟莫恒、老黄打了个赌。
原先自己就料到余之夫玩两面手法时的矛盾,不像是这傻子的作风,因为这人装得很阴险,其实骨子里没有料,连康教授那样的人都斗不过,可想而知要不是凭着他喊马爷一声义父,这资质的根本玩不到这些货。
所以那次线人的刺探,反而消除了自己本来的疑虑──余之夫与马爷的关系真的只是台面上的友好,实际上马爷把这干儿子当傻子玩。
马爷假装是用余之夫的名义来刺探,笃定以自己能力一定会知道被调查,猜测自己可能会心存芥蒂但又不好马上取消交易,马爷就能藉此把自己不爽的事用另种方式包装给余之夫知道,余之夫若选择取消交易,那马爷自然就能接下自己这块大饼,若没有要取消,余之夫或许就会求助马爷来一起达成交易,届时马爷自然就能从中分走一块大饼。
无论哪一种局面,马爷都是双赢。
但马爷或许没有料到,傻子也会有“傻福”,而这福气还是自己导致的。
“兄弟,你这么信任我,就凭这一万美金,我老实告诉你周四那批货不是好的,周日的才是最顶级的,外面买不到这价格,我就直接便宜给你。”
“那就约周日。”
班珏与余之夫碰杯,他见对放方下酒杯时摸了摸下巴,仿佛欲言又止,他也不急,又再让调酒师拿另一瓶威士忌过来。
这种时候最好是等对方开口,毕竟越急的人越没优势。
果不其然,余之夫低下头咳了一声,低声问:“你怎么认识我义父的女朋友?”
“除非她见不得人,否则要知道她是谁很难?”他蓄意误导。
余之夫干笑一阵,又说:“这倒是,不过我义父从不会带他女人来这种谈事的地方,你们私下见过?”
班珏挑眉,明白余之夫的试探之意,晃了晃酒杯里澄黄色的汁液,缓缓开口:“你既然说他带女人不会谈事,那在谈事地点我选择见谁,这就是我的态度,除此之外的时间我无可奉告。”
余之夫有些窘迫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胸口有股闷气只能隐忍不发,最后用了种无奈又讽刺的语气笑着说:“你这说话口气跟我义父真像。”
他斜睨着,用酒杯轻轻碰了余之夫的杯沿,一饮而尽。
---
班珏在乔书亚的掩护下回到旅馆,梳理了这晚上发生的事。
马爷确实是个不能小觑的对手,林咏进去房间后,他们只听到马爷下了指令要处理掉林咏身边的人,接着讯号就中断了。
“看来在他们准备上床的时候,马爷就发现你在林咏拉链上卡的窃听仪了。”乔书亚只能如此推断。“这敏锐度也够棘手的了。”
“他说话声音很轻,是蓄意不让人撷取他的声波去采样,表示他随时都很谨慎避自己的任何一切被抓到把柄。”他说。
“那等于今天一无所获,我们撷取的时间太短,他的声音又远又不清楚,能用的不多。”乔书亚拧眉。
“把音频给我,我来抓。”
乔书亚狐疑的看着班珏几秒,才说:“这我不能做主,任务的资料要由上级裁定才能放行。”
“上级?哪一个?”
“巴黎分部的主管,但我认为找霍尔金效率会高一点。”
“那就打给他。”
乔书亚按了号码,响了一声后确认代号,才传出霍尔金的声音:“什么事?”
“班想要刚刚行动里马爷的音频,说要分析。”
“资讯部已经在处理。”
“那处理结果是什么?”他直截了当地问。
“讯息太短,杂音多而且声音太轻,需要一点技术。”霍尔金说。“推估两小时内会有结果。”
他虽然觉得这效率不太高,但他确实无权拿到资料,因此也不多问了。
而隔天他回国时与莫恒通了电话问了下结果,音频是撷取出来了,但没有匹配的对象,这让他不禁沉了语气:“我看你们是真得想把我送回去监管所,我只剩下不到七天。”
“……班,马爷的资料我们本来就掌握的不齐全,原先是从有犯罪纪录的对象先找,这次我们把数据库拉到全国了,还需要一点,时间。”莫恒说。“或者我再去跟霍尔金说,把音频也给你一份,你用你的专业找找看。”
“早该给我。”他不客气地说。“就是只剩下呼吸声我也有办法。”
“我再跟霍尔金沟通一下。”
隔天,二十一处的聚餐在一间日式餐厅,班珏跟老黄蓄意晚到,坐到莫恒后方的小圆桌,那个本来就是莫恒故意留的位置。
有时候他不得不佩服莫恒的瞎打误撞的想法,后来回想起来,这一次的聚餐至关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2/26-我必须说,马爷如果单独拉出来写的话,他会是男主,他非常聪明且小心,有这么强大的对手才显得我班哥hen厉害:d
这几段剧情戏是为了后面感情戏做铺垫:)
因为连载关系看起来男女主好像都没见到,但其实以他们本就处于敌对阵营的前提下,每一次见面都要谨慎,而且我们班大佬要是太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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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林隽小姐姐,行踪太容易被发现,不符合卧底大佬人设hhhhh
预告一下这次事件结束后的对手戏,是满满一整章^_^(指路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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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每个投雷的大大们,也谢谢留言撒花讨论剧情的你们,每一次看到你们某些角色有反应我都可以开心一整天。
第17章
老黄的心情不太好。
更正,原本是非常不好,但看在班珏这么有诚意的带自己来吃昂贵的日式料理,就很不客气地拿了平板点了一堆贵的。
“你吃不完这么多,别浪食物。”某人淡淡提醒。
“你在女神那开了我两瓶酒,我不吃垮你我难解气。”我点我点。
“这是报公帐。”
“……”老黄冷漠一瞪。“阴险,结果我花得居然不是你的钱。”
虽然老友因为被开了两瓶酒而心疼,但他也确实因为这两瓶酒让自己伪装的人设更加完善──毕竟能在那酒吧上寄放私人酒,是一种身分的象征。
班珏慢慢地翻着纸本菜单,注意力却始终集中于另外一桌。
他算是背对在莫恒跟冯同学中间,聊天过程中时不时听到冯同学一边咳嗽,一边分享口试时与教授之间的“攻防战”,这群探员各个像是专心听讲的学生一样般专注。
“其实心理学在很多场合都很适用。”冯同学说。“你们应该也有修类似的课程吧?”
“有是有,但不像你说得这么有趣。”其中一个组员说。“那你对这几次参与到案子,有什么想法吗?”
“以前我并不知道自己学这些最后能应用在哪,虽然知道这门科学一定能找份工作,但我认为自己很难融入人,当心理咨商师这条路我反而困难。”冯同学喝了口水。“可这几次跟你们也看了一些事,我觉得自己或许有点用处,至少在面对那些罪犯的时候,我不是为了要温饱而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好让案子能拖越长越好,我是为了一份正义。”
这句话听得大伙儿很有感触,忍不住拍了拍冯同学。
“那你对我们这份工作有兴趣吗?”有人开口问他。“我们会需要你的专业,老大也对你的协助很满意。”
“我想我会喜欢这份工作。”
莫恒在一旁把手搭到冯同学肩膀上,好奇地问:“那你对卧底这件事有什么想法吗?”
“卧底?这应该是你们的专业,我没什么想法。”
“你可以用点心理学的角度切入一下。”
“我曾经看过一本书,书里谈到卧底是一个取得信任,然后操控那份信任的艺术,简而言之就是你在跟他下棋,让他走你想要的那步棋,却不让他知道你打这个主意。”
这话说得辟,让众人看冯同学的眼光又多了份赞赏,话题敏感先打住了,适逢上菜就开始聊起轻松的话题跟私事。
一聊才知道外貌看起来年轻的冯同学已经三十多岁,还有个交往多年的女友,让一帮单身的男人们悲愤地灌了几口清酒,直呼有文化气质的人就是冻龄,还容易找老婆。
老黄吃着生鱼片,一边低声说:“这孩子挺不错的。”
他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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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妹妹最后并没有住在17号,安排保护林隽的人挺松散,前两天还积极,后面几天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她不知道马爷什么时候回来,就算有联系方式她也不敢主动问,以再生事端,不过自己却忙碌起来,这几天都有人带新成员过来刺青,她想马爷可能最近忙着扩编组织。
但没料到这周日会看到他。
林隽拾好器具从刺青室出来,就见原本客厅里还在等的两个成员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黑墙前,看着那幅挂画。
──折翼天使与荆棘。
“我还记得那时来你这刺青的天气,跟今天一样无风无雨。”他的语气轻且浅。“但没人会料到刺完后出门下起大雨,我还丢了个案子。”
林隽只是远远的看着他:“希望你今天不要这么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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