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 在下已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渭洄
“公子,您要找什么人,这里我熟。”
“我也熟,我也熟。”
“我也......”
金泽开口:“停!”
姑娘们住了口,看向这位面色不善的公子。
金泽深吸口气,看向怀里的小娃娃:“你爹在哪里?”
小娃娃眨眨大大的眼睛,四处环顾,然后伸手指了指楼上。
“走。”金泽冲明葱示意。
两人一齐走向楼梯,后面跟着一群咿咿呀呀的女人。
“别挤我,我要给公子指路。”
“滚滚滚,人家才不需要你。”
“......”
“这边。”小娃娃伸手指了指左边。
明葱多行一步,走在了前方,金泽紧随其后,小心翼翼。
“到了吗?”金泽问。
小娃娃动了动身子:“这边一间。”
明葱在那间房门前停下,正欲抬手敲门。
忽然,周朝气氛一凝,明葱双手抵剑,与突然炸裂的木门打了个照面。
“啊!!!”接着便是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踉踉跄跄跑了出来。
金泽连退数步,身后响起大大小小的惊呼。
前方明葱顶过木门炸裂的冲击后,闪身进了房内。
“道长小心些。”金泽喊,又将小娃娃放下道,“小姑娘,你乖乖在这等着,我去看一下大哥哥。姑娘们,劳烦照看一下孩子。”
“好,公子,您放心吧。”有姑娘将孩子接过回。
“没问题公子。”
金泽放下孩子便进了屋,此时屋内的景象让他后退了一步。
因为他看不出正与明葱缠斗的是个什么怪物。
那怪物似邪不是邪,有着邪灵的邪气,体态却与一般邪灵大不相同。
邪生来便是一团充满邪念的黑气,有了灵识成为邪灵后,体态会变更大,甚至根据自身修为不同化成各种或狰狞或稍正常的外貌,只是没有实体。而得道成为妖邪后有了实体,则可任意化形,化成人一般修道者都不能看破。
而这只怪物有着邪灵的狰狞外貌,却已经有了一半的实体。
只见那上半身呲着獠牙正咬在白一闪身上的怪物,下半身还是一团黑色的雾气。
【出去。】明葱如是说。
“不行,道长。这东西太邪了,我不放心你。”说着金泽翻出了身上的东西,又拿出了护腕里的东西,开始武装。
也不管美丑了,金泽拿了那黑色的毛绒绒“战服”就往身上套。
接着又在房间四周贴满了护符,然后拿起弹弓,开始吸引那怪物的注意力。
明葱已经将那怪物逼近了角落,金泽的散弹直接将其轰到了四周的护符上,护符被催动,怪物发出惨叫。
“怎么办,道长,要封印吗?”这等妖力,斩杀有些困难。
明葱却道:“不,活捉。”
道长 在下已婚 道长,在下已婚(57)
金泽:“......好,您说怎么捉?”
明葱扔过来一颗净珠:“封进去,你来起阵,我来引诱。”
“好。”
金泽接过那鸡蛋大小纯白透明的珠子,将自己的灵力注了进去。净珠泛起蓝绿色光芒,升至半空。
净珠和灵瓶差不多,均是用来暂时服邪物所用,是继封印之后修道者最常用的妖方式。只是净珠比灵瓶的灵力又高了几级,是专用来妖力强大的邪物所用。
明葱用锁灵符捆住了那邪物,却不能完全牵制住它,只能且战且退往净珠这边靠近。
忽然,门外传来哭声,是那小娃娃。
突变在这时出现,那怪物在即将踏进净珠灵力范围时突然暴起,身体一下子胀大数倍,几乎将这不大的屋子填满,接着以极快的速度扑向门口。
明葱调转步伐飞身而去,锁灵符在这时被挣断,竟没有拦住它。
那怪物冲破护符窜到了走廊,霎时尖叫迭起,一片混乱。
明葱紧皱眉头,看一眼一身黑的金泽,舒展开了一些,道:“继续起阵,扩大范围。”
“好。”金泽点头,皱着眉头又注入了一些灵力,将封印范围扩大至走廊。
封印范围可大可小,区别就是越大约束能力越小,这也和起阵者的灵力有关。
金泽的阵虽扩到了走廊,但对这怪物来说已经不痛不痒,这怪物在走廊里来回逡巡,似在寻找什么。
【这会是小姑娘他爹吗?】妖邪与人生子也不是没有过先例。
【非也。】门外的明葱再次用锁灵符拖住了怪物的脚步,又甩出几张攻符将它尽量往封印内部拖动。
怪物仍在奋力挣扎着,嘶叫着,那混沌的布满黑气的双眼泛着隐隐红光,似乎下一刻就要再次暴起。
此时,一个小小的身影在阵阵惊呼中跑了出来,站在了不远处。
“爹!”那小娃娃如此喊道。
金泽:【......】
明葱:【......】
“不要过来。”明葱对着小娃娃道。
但那小娃娃一点都不害怕这个怪物爹,脸上甚至还带着笑。
那怪物在小娃娃出现后似乎安静了些许,明葱正欲一鼓作气将其拉进房间,那小娃娃自己冲着这边跑了过来。
眼看那小娃娃要踏入封印边界,明葱皱了皱眉,抬手放在了嘴边。
鲜红色的血液从指尖留下,伴随着灵光一起流入了阵中。
却原来是他咬破了手指,以血为媒,将自己的灵力注入了封印阵中。
鲜血顺着阵法的纹路游走,阵中红光四起,其中力量以肉眼可见的增强,怪物瞬时被启动的灵阵彻底笼罩。
【现在!】明葱道。
金泽掩去眼中诧异,念出口诀:“封。”
净珠蓝绿色光芒混入血色,伴随着一声嘶吼,怪物身躯扭动,被进了净珠。珠子先是变成了黑色,之后黑色减淡,又回归了透明。
金泽拿着净珠出门,看向站在门口的明葱。
明葱一言不发,看向满脸泪痕的小娃娃。
“呜呜呜,我要爹,我爹......没了。”
金泽走过去蹲下身子看着小娃娃道:“先别哭,这真的是你爹?你知道你爹是个怪物吗宝宝?”
“呜呜呜,”小娃娃揪了一把金泽衣服上的毛毛,“他就是我爹呀,我爹就是这个样子。”
金泽现在十分想把衣服脱了。这衣服腰修身是真,模样顺眼也是真,只是这不短不长的满身毛让他想撞墙。
“那么,是谁让你带我们来这里的?”金泽换了个问题问。
小娃娃揉揉眼睛回:“就是,我自己啊?”
金泽:“......那......”
明葱上前,神色漠然开口:“不说实话,就把你一同塞进珠子里。”
金泽看他,这不应该是他要说的吗?这是明道长吗?
小娃娃哇地一声又哭了,这次哭得十分惨。
见事情平息姑娘们终于敢出来了,纷纷过来安慰小娃娃。
“宝宝不哭啊,你哥哥在逗你玩呢。”
“是呀,看哥哥们这么好看,怎么可能会欺负你呢。”
道长 在下已婚 道长,在下已婚(58)
“是呀是呀......”
明葱又开口道:“老板娘在哪?”
“妈妈,有人找!”
躲起来的老板娘软着脚走来,毕竟大风大浪经历过不少,脸上还挂着惯常的笑:“这位爷,您找我?”
明葱神情严肃问道:“这间房里原来是什么人?”
“这个咱真不知道,只记得是一个很面生的年轻人,年纪不大,穿一身布衣,看着不像多有钱的样子,给了个姑娘便没再管他。”
“可还有其他人进这间房?”
“这......一般有了客人的房间就不会再引客进去了,除非客人有特殊要求。您稍后,我把负责这间房茶水的丫头叫来问问。”
金泽在一边看着,觉得现在的明道长有哪里不一样了。
几人抱着仍在啜泣的孩子来到了楼下,负责茶水的姑娘被叫了过来。
☆、第二十四章:问话罢却生间隙
楼下宾客在纷乱平息后又继续坐着喝酒、听曲,完全没有被这战乱波及。不得不再叹一句他们的好胆识。
老鸨细着嗓子道:“说吧,大爷问什么你都老实交代了。”
负责茶水的丫头战战兢兢回着话:“是。”
明葱面色仍不好看,开口问:“梅子房的客人进去后可还有人进入?”
“回大爷,”丫头欠了欠身子,“并无。”
“除了客人之外没有一个?”
“除了客人,奴婢进去添过两次酒点。”
明葱抬眼:“期间这位客人可有何异常?”
“这,”丫头凝神想了想,“第一次进去,紫琳姐姐在唱曲儿,那位客人则在桌前饮酒,奴婢添了酒便出来了。第二次进去,是紫琳姐姐饿了,我去送了些糕点,那位客人,在床幔后面,没有看清。”
明葱点头,又冲老鸨道:“那位姑娘现在可方便询问?”
“方便方便。”老鸨冲上面喊了声,“紫琳,拾好了就出来吧。”
金泽摇头,这声调,不知道的以为是出来接客呢。
“知道了,妈妈。”一声慢声细语传来,这声音和方才大叫着冲忙跑出的人丝毫联系不在一起。
细语过后,一阵香气先袭来,金泽捂上了鼻子。
明葱则皱起了眉。
那女子显然是经过了心打扮,头上挂满了亮闪闪的东西,摇着水蛇腰,一走哗啦啦一片响。。
待走到楼下,那香味更甚。
“公子,您有什么问的,奴家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明葱脸色有些难看,却也是耐住了性子问:“那邪物可是那位客人化成?”
“是啊,本来好好的,吃饱喝足将要行正事了,衣服还没脱完,他就忽然发了狂,吓死人家了。”紫琳嘴上说着怕,身子却是在往明葱身上靠。
明葱举起了剑:“姑娘,你现在还是嫌犯,我有权将你押送官府。”
周围看热闹的姑娘嘻嘻哈哈对紫琳指指点点。
紫琳哼一声站直了身子:“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和那怪物是萍水相逢,我一没养邪,二没助邪,何罪之有?长得好看就能血口喷人,凭什么?”
“涉嫌诱导邪物变异,凭这一点。”明葱说着长剑一挑,一个香囊从紫琳身上被挑下,这正是发出那刺鼻香味的源头。
“啊!”紫琳捂着衣襟娇羞一喊,看着明葱道,“好一个表面正经内里浪荡的公子哥,我喜欢。”
明葱道:“这个香囊作何解释?”
“这只是我自己研制的香包,香吗?送你一个好不好?”紫琳眨着眼睛看明葱。
明葱起身,看向金泽,金泽正看热闹看的高兴,猛然被瞧,了神色,冲明葱点点头。
“此事勿声张,我们还会再来,告辞。”言罢,明葱率先离去。金泽接过抹眼睛的小娃娃跟了上去。
出了青楼,已是深夜。街上仍有行人,但相比青楼,耳边清净些许,空气也顺畅许多。
“我,我想要爹,坏人,把爹还我。”小娃娃一边抹眼睛一边抽泣,头上的小花都似乎蔫儿了些许,声音听的金泽心里直抽抽。
道长 在下已婚 道长,在下已婚(59)
“别哭了,可不可以,那个东西才不是你爹,你爹现在可能和你娘在一起呢,你听话我带你去找好不好?”金泽说着给她抹泪,一抹却没摸到一点湿润。
“你......”金泽拿下她揉着眼睛的小手,“你装哭啊?”
“我没有,”小娃娃否认的斩钉截铁,“我很难过,真的很难过。但是眼泪它就是不下来。”
金泽看向明葱。
明葱似在想事情,全程看着前方前进,连去哪里都没说。
金泽拍拍小娃娃,给她把脑袋上的小红花扶正:“好了好了,知道你难过,你乖一点。”
看见路边有卖串的,想起来答应小娃娃的鱿鱼串,金泽拿出钱袋给她买了几串安慰她。
可几个串已经不足以治愈小娃娃受伤的心了,她看都没看串一眼,将脑袋放在金泽肩上,哼唧几声,不理他了。
“前面有家店,先去那里歇了吧。”金泽拎着串看着前方开口。
“好。”明葱点头,看都没看他一眼,神色淡漠向那家店走去。
这一个两个的......
金泽看着这白色的身影,心中一时像堵了一块石头一般。
他想起了牛角岭初见,那人问:“令弟可好?”
可是他到底何时见过他呢?
他现在仍清楚记得方才灵阵注入大股灵力的感觉,那股灵力是如此熟悉,熟到仿佛和他是同一个人。
除了他哥,他从没听过他还有别的兄弟。
可除了血脉至亲,他无法解释这股熟悉的感觉。
而且,到了关键时刻才动用此法,他在顾忌什么吗?从封了邪物到现在,他几乎没露出一个笑脸,还会凶一个孩子,这还是明道长吗?
金泽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绪了。
他现在十分想和明道长讨论一下今天的案子,可是他似乎很没有兴趣。
“两间上房。”明葱在柜台放下银两道,“再准备些酒菜送来。”
“好嘞。”有人过来,“您这边请。”
明葱跟上,金泽抱着孩子继续跟在后面。
“这两间,您请进。”
明葱挑了一间进去,金泽冲小二点点头,随后也踏进了明葱那间房。
小二:“......”
“道长,”金泽将小孩放下,看向坐在桌边倒茶的人,“现如今,这孩子该怎么办?”
小娃娃眨眨眼,没了爹已经足够可怜,她不想再被抛弃,弱弱出声道:“我,我吃的很少的。”
金泽摸摸她脑袋,这孩子是挺让人省心。
虽然小孩足够乖,但两个大男人带着个孩子也着实困难。
明葱抬头,道:“这孩子暂时也不能确定身份,只能带着。”又道,“放心,今晚我来照顾她。”
金泽:“道长,这难道不应该,我们一间?”对上明葱讶然的眼神,他又道,“她可是个小姑娘啊。”
明葱:“那,我再去要一间房。”
面前人明显一副一刻都不愿跟他待在一起的模样,分明就是心虚了。
“道长。”金泽按住了明葱的胳膊,他不打算猜下去了,盯着明葱开口,“您知道我是谁吧?”
☆、第二十五章:礼终成话无分明
金泽这句话有些莫名其妙,但明葱心里却颤了一颤。
他抬头,对上金泽明亮有神的双眼。
金泽看他神情就知自己猜的不差,索性拉开凳子坐好,把话摊开了讲:“你知道我不是金大吉,而是金大吉的弟弟,金泽。”
话说出来,心里顿时舒服了很多。没办法,他不是个会拐弯抹角猜别人心思的人。
对于一直对明葱欺瞒身份,他也很是愧疚,只是在发觉明道长也有事瞒着他时,他的愧疚消减了一大半,被一股隐隐的恼怒占据。
他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啊,可是就是有点生气。
法阵启动后,他还没有说什么,这人就已经心虚的不敢跟他说话了,这忽变的态度,让他很不习惯,有什么事还是摊开了讲,他受不了磨磨唧唧、猜来猜去。
在晋州时,他只顾着自己不要暴露,却忘了另一点。他若认识口中那个“令弟”,又知他哥名为金大吉,那么极有可能也知他哥常住洛神。
道长 在下已婚 道长,在下已婚(60)
但在一开始,明葱便提到,为了安全,要金泽和他们一起上路,之后金泽答应,他更是直接将金泽带回了晋州。
如果不是事先知晓,询问一下去处也是理所当然的。但他并没有问过。
细细想来,似乎只有他早知自己身份可以解释。
而且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不只知道金泽的身份,还和金泽关系很亲近的样子。
金泽盯着面前的人,不放过他一丝表情,他实在是好奇,他到底是谁。
只见明葱握了握手,又松开,脸上古井无波,看着金泽开口道:“没错。”
他承认的干脆利落,金泽则一下子没想好怎么接。
“你,”金泽顿了顿道,“首先就欺骗了道长向您道歉,但也想道长就如何认识在下给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不记得见过沉香坞的人。”
明葱沉默片刻,并不看他道:“金家名满天下,师尊也多次提及,有幸儿时去过一次。”
金泽眯了眯眼睛,竟然还不说实话,这明道长平时脑子转的挺快,撒起谎来却连孩子都不如。
他儿时不在洛神,全洛神可是都知道的。而且他小时候和现在一点都不像。
心中有了大概计较,金泽也讲究凡事留一线,没再仔细问下去。
看一眼在一边眼巴巴站着的小娃娃,他倒一杯水让她坐下喝着,嘴里佯怒。
“道长,这便是您的不对了,你看我在这演戏,就该拆穿我呀,反正我脸皮够厚。到头来让我自己醒悟,您这戏可看的过瘾?”
明葱看他一眼,似在观察他的表情真假,随后神色又回到了之前的熟悉的模样。
他微微一笑,话语中带着愧疚:“是我不对,还请金公子海涵。”
金泽也抬眼看他,无所谓挥挥手:“算了,本公子大人大量。”
明葱紧绷的面目终于有所缓和。
敲门声传来,是送饭来了。
“公子,饭就全端到这间房了?”小二问。
金泽点头:“放着吧,我还真饿了。”
一旁听大人说话听得无聊的小娃娃立马亮了双眼,盯着桌上的饭菜咽口水。
金泽摸摸她脑瓜:“吃吧宝儿,自己会使筷子吗?”
“会啦。”小娃娃点头。
“来,拿着,菜太多了,你可要多吃点,不要浪。”
“好。”小娃娃接过筷子,坐好埋头开始扒饭。
“来,道长,干一杯,过往林林总总,一笔销了。”金泽对着对面的人举杯道。
明葱抬眸,眼神动了动,接过了那杯酒。
“来,干。”金泽抬手碰了碰他的杯子,一饮而尽。
明葱头一仰,也将酒饮尽。
金泽抬头看一眼仍眸色清明的人,暗想,明明酒量很好,却说不会喝酒,这明道长到底骗了自己多少呢?
明葱看着金泽皱起的眉头,勾了勾嘴角,眼中却是满满的柔情。
【礼,成了。】
耳边一声轻叹,金泽抬眼,面前的人已经趴在了桌上。
“道长?明道长,你不会吧?一杯倒?”金泽哭笑不得。
小娃娃看看趴着的哥哥,又看看一脸无奈的叔叔,打了个嗝。
金泽摸摸她:“我们继续吃。”
宝宝点头,大口继续扒饭。
金泽看向趴着的人,一动不动,不像是装的,既然酒量这么差,为何要接了那杯酒?是对于欺骗自己内心过于愧疚?
礼成?是他耳朵不好使了还是这人......
“叔叔,我吃饱了。”
“嗯?”金泽回神,看向小娃娃,回道,“吃饱了我给你洗洗脸,你自己睡在隔壁可以吗?”
想了想金泽又有些不放心,但毕竟人家还是个小女孩。
于是他又道:“不要怕,哥哥给你贴几张最厉害的符,妖魔鬼怪都害怕,保证你一觉到天亮怎么样?”
小娃娃摇摇头:“我不怕,我才不怕嘞,他们都不会咬我。”
“不会咬你?如果真的咬你你就笑不出来了。”金泽捏捏她脸,抱着她去洗刷。
虽然明葱说小姑娘仍不能洗脱嫌疑,但这么好的孩子,从小就这么要强,金泽还是愿意相信她只是被大人迷惑了心智。毕竟孩子再聪明,耍心机也玩不过大人。
道长 在下已婚 道长,在下已婚(61)
“好了,给你贴好符了,如果有坏人,你就大喊,我们马上就会出现在你身边。好不好?”
小娃娃躺在床上露出圆圆的脑袋点头:“谢谢哥哥。”
“真乖,宝儿。”金泽亲亲她小脸笑着出门,怎么着最后也讨了一声哥哥,值了。
“哥哥,”小娃娃又开口,大大的眼睛看着金泽,很是可怜,“我想看看我爹。”
金泽顿了顿,有些受不了被这样看着,实在于心不忍,拿了个珠子出来:“呐,给你看看吧,明天记得还我。”
小娃娃脸上露出笑,伸手宝贝接过珠子,又给金泽一个甜甜的笑:“谢谢哥哥,你最好了。”
金泽摸摸她脸:“好了,现在可以睡了吧?有事记得叫人,知道吗?”
小娃娃点头,抱着珠子摸了又摸,看来是要抱一夜一起睡了。
给她塞好被子,金泽起身离开,回屋开始照顾另一个大哥哥。
走廊里很静,金泽站在门外面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打开门。
探头一看,里面桌上的人姿势都没换一个仍在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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