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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碑中妘
花一被这一声冷笑又吓得一哆嗦,直接道:“那些肉都不是送给人吃的,那个铺子都是给狩猎场里的野兽吃的。这是从上一任的主子就流传下来的……”
欧阳醉描着女孩丰润的唇时,被花一的话打扰了一下,笔锋只嘴角时,竟撇出一笔细细的墨来。
倒像是吞不下的男只得从嘴角缝中溢出。
唔……
她吞的样子倒是真好看。
不,太小了。
还是长大点好。
“处理掉吧。”欧阳醉痴痴地看着画中女子,只是嘴里吐出的话倒是平静地很,“如今这世道和平了这么些年,有些东西是该结束了。”
“诺。”花一心下一动,这是不怪罪自己的样子吗。
“查出是谁调换的。”欧阳醉吩咐道,“杀无赦吧。”
花一这才松了口气,连忙道:“诺。”
忽然,欧阳醉又道:“最近御衙门有在找上你们吗。”
花一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回道:“没有。”
欧阳醉没有继续问问下去,只是抬笔,画作完成。看着还在低头的男人,冷冷地吩咐道:“下去吧。”
这就完了?
花一想着,这可是要让自己对上御衙门?
还是说避着点御衙门。
纠结再叁,他抬起头,想要知道主人的意图,却不料目光扫到主人案几上的画作。
一个小丫头?
花一垂头想着,主人这是腻味了容二,开始迷恋童子了?自己去找几个童子,送给主人会不会让主人消消气?
正当他胡思乱想着,而欧阳醉冰冷刺骨的声线似乎刺穿了耳膜:“你怎么还不滚,要我请你吗?”
花一大骇,连忙到底,自己滚出了房门。





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一百零四章:自读
屋子里只剩下欧阳醉与画中的小女孩。
墨水还未干,一些笔锋粗一点的地方还残留着水光。
女孩的眼睛盯着那一团黑河,却没有看向画布外。她的眼神温柔带着不属于那个年纪的笑意。
仿佛她的眼里从来就没有自己。
欧阳醉只觉得喉咙处突然伸出一只手将他紧紧地扼住,按在案几上的手突然青筋暴起。一种强烈而浓郁的恐惧感突然席上他的心头。
下面的肉柱已然贲张,浑身血液都流向那一处。逼着他要爆炸。
“该死的御衙门……”他知道他的不安来源于哪——那个可恶的御衙门。
他等不及,这里的空气少了熟悉的芬芳,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望了望窗外,外面还是一片艳阳。
夏日的夜总是来得晚一些。
他掀起锦袍,解开裤头,粗大如蟒蛇一般的下体就这么地弹了出来,高高昂起,摇晃着头颅,仿佛在寻找着猎物。
他拿着手看着那副画上下撸动了几下。
没感觉。
蛇身只觉得更加瘙痒,蛇身上暴起的青筋几乎都快摁不下去了。
男人反而冷静了下来,想了想那双平淡无波厌世的眼眸,和画中的女孩这般带着悲天悯人的气度,截然不同。
呵。
目的达到了不是。
男人拿起那副画,惟妙惟肖的小人仿佛都要从画中蹦了出来。
他朝着女孩的脸上嗅了嗅。
只有墨香。
昨夜,小奴儿的身上也满是墨香。
呵。
他两手一挥,画由竖着中间的位置被撕成两半。
画中的女孩也被撕成了两半。
他将两张已成废纸的玩意揉成了两个球,又觉得不甚有趣,双手用力,尽化成了粉末。
丛林中的巨蟒硬了很久,发现迟迟没有水源蜜穴,渐渐地也沉睡了下去。
他面无表情,将巨蟒放进了亵裤里。
冷静地叫道:“进来吧。”
门自动开了。
守在门外的教坊众人还有临时提拔上来的书童络绎不觉得走了进来。
众人看着案几后面的男人一脸平静,仿佛和刚刚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看着他那完美无缺温润的脸,从心底升起一股不寒而栗的战栗感。
“你说什么?”胡五娘双眸圆睁,一脸不可置信。
“陇西侯府那处商人已经走了,本来就是租借的侯府,现在带着一众奴婢回了关外去了。”被粱捕头派来递交案子进展的小捕快一脸老实,看着眼前的红皮女也是一脸赔笑,“那个死了的奴婢说是和别人跑了。后来被捉了回去的时候弄瞎了眼睛,见她无用就打了一顿扔了出去。”
说着小捕快把案卷递给胡五娘,上面写着:“六月初七,奴仆小喜出逃,后追回,剜眼杖刑扔出。赎金叁十。”
胡五娘拧着眉问道:“这就没了?”
小捕快道:“一个被主人遗弃的奴仆,这还是个死契呢,就是个死物。就算是活着,被我们官府查到,也就是个死字。”
胡五娘怒极反笑:“那这个小小的奴也值得武林高手来震碎内脏?”
两人站在御衙门口,胡五娘的手甚至扬起,想要教训眼前这个毫无人性的家伙。
“住手。”身在五娘身后的聂凉将她高昂的手捏住,没有用力,却捏着她的一处麻筋,五娘只觉得自己的手部无力。只得狠狠地盯着聂凉。
“拓跋捕快,你走吧。”聂凉开口道。
“好好好,聂统领安好。”说罢视线又扫过一脸不忿的五娘,摇了摇头,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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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醉:呵,为什么不让我自渎。内心的火无法发泄就想杀人呢。
作者:下次一定,下次一定。好好发泄到你家小奴儿身上。(反正也没几次了……)




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一百零五:劝诫(一)
松手。 胡五娘想使着胳膊的力量将男人挣脱开,却丝毫无法撼动他的力量。
正当她准备一脚踢过去时,男人倏然放开了她。
失去力量重心的她差点倒地,只是眼疾手快地又抓住了聂凉的手,才不至于跌倒,只是那一脚也失去原有的力道。
胡五娘站稳后尴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事真就这么结束了?”
聂凉拍了拍刚刚被她抓过的手臂,神色淡淡道:“是的。”
胡五娘长叹一口气,道:“原本乱世纷争,世道未歇,人命不值钱也就罢了,如今天下已定二十载,怎么还是这般。”
聂凉低头看到女人英气的脸庞上流露出忧国忧民地悲愤,心下一软,不由得安慰道:“百废待兴,一切都会好的。”
好在胡五娘并不是感春伤秋之人,几个吐息之间,她的神色就恢复正常,转头就问起:“也罢,你说陇北候府是一户商人买下的,商人已走,那容二会不会被他带走?而且已下载侯府人去楼空,总觉得有些蹊跷,我得去塞外探查一番才好。”
聂凉道:“今日苏儿受皇后之命前去探望欧阳府里的表小姐。”
胡五娘心头一动,问道:“就是欧阳醉的未婚妻?”
聂凉点头,直道:“那里曾有一个带着面具的教习姑姑指导表小姐婚前礼仪,你不必跑那么远。”
胡五娘嘿嘿一笑,道:“那劳什子的醉月山庄又在何处?”
聂凉负手冷静道:“你不能去。”
胡五娘垮下脸来,质问为何。
聂凉从她的身边穿过,只说了一句,“你早就别人盯上了。”
时间已过申时,侍女们提示该吃晚饭了。
看到欢天喜地准备去吃晚饭的苏夜,岳晨只觉得头疼。
晚饭后,苏夜兴高采烈地提议去抓萤火虫,岳晨只是耐心的劝告她,要学着端庄的礼仪,以后那些未出阁的闺女的玩乐,都要放一放,一心得操持家务。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可惜苏夜虽然一脸真诚地听道耳朵里,却没有听进心里。
岳晨很苦。
婉拒了苏夜的提议,并抬头看着一脸严肃戒备的嬷嬷,冷静地说道:“听说表小姐的嫁衣还没制好,明日我要检查嫁衣的进度。”
言下之意就是苏夜就别想抓萤火虫了。
撇下垂泪欲滴的娇艳美人,岳晨只觉得胸口像是被闷棍重重锤击了一下,慌乱地扭过头不忍看她那番模样,急忙地离开了。
走在回廊处,听力极佳的她听到侍女们的窃窃私语。
“那个什么容姑姑什么来头,一天到晚颐指气使的,我看就是嫉妒表小姐受宠!”
“拿着那般苛刻的戒律去要求表小姐,就是鸡蛋里挑骨头,看不得表小姐好!”
“表小姐那么开心的一人,现在天天都是憋着个嘴难过,我都替她难过。”
“宠成表小姐那样天真无邪的,那是表小姐的福分,轮得到她在那指指点点?”
“等少爷回来,看怎么拾她,狐假虎威的东西。”
岳晨听着那些人说的话语,心里早已麻木不堪。
自己真的是嫉妒吗?
她,她只是希望妹妹能继承着岳家的血脉,将岳家的血脉流传下去。
真的有错吗。
她停下了脚步,茫然地盯着前方。自己真的是嫉妒她吗。
“容姑姑,你走的太快了。”身后,芳菲芳华远远地唤着她的名字,看到她停了下来,于是一路小跑跟在她的身后,不由得小声抱怨。
“对不起。”岳晨糯糯地说着抱歉的话语,“你们跟上来吧。”
那些个婢女说话的地方很远,芳菲芳华只是普通人并没有听到,只是听着岳晨略带鼻音的声线,芳菲不由得说道:“姑姑莫不是染上了风寒,等到了西厢院子,奴婢给您煮一碗姜茶去去寒。”
岳晨听到这般暖心的话语,不由得一愣,随即轻声道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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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一百零六:劝诫(二)
芳菲也被突如其来的道谢吓了一跳,道:“姑姑不必道谢,这是我们做下人应该做的。”
岳晨摇了摇头,心道自己也是下人,这声道谢是应该做的。
只是她没说这话,只是一路沉默地回到了西厢。
回到屋子,她又翻开主人交给她的《妇训》,又拿了张宣纸,在上面写着自己的心得,想着明日该怎么教导妹妹。
芳菲也端着姜茶进来,看见岳晨坐在案几上看书记着什么,连忙端着茶放在案几上,轻声说道:“姑姑也不必如此操心,表小姐很受少爷的宠爱,婚后也不一定就要承受那么多。”
岳晨叹了口气,道:“这些都是欧阳家主嘱托我要我做的。”
芳菲嗯了一声,但还是劝道:“姑姑心底是好的,只是看你这般让表小姐难受,大家心底也都有些不开心的。平日里表小姐对下人们都极好,大家都很爱护她的。”
岳晨停下手中的笔,侧过头看着跪在一旁的侍女,道:“在你们心里小姐是怎样的人。”
芳菲笑了笑,沉声道:“表小姐对下人都是极好的,有时候下人们做错了什么,她也是小小了事,从来不责罚我们。虽然我不在表小姐身边当差,但是也听姐妹们说她人很好的。所以希望姑姑别让小姐老是难过了……”
岳晨点点头,道:“知道了,往后我会注意的,你先下去吧。”
芳菲诺了一声,便退步离开。
她饮着姜茶,滚烫的液体带着辣味的刺痛从喉管流进她的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舒了口气。
她又看了看摆在面前的书册,只觉得妹妹就算日子过得万般好,该学的还是得学。
其实皇后娘娘所着的《妇训》和当年爹亲所说的还是有很多区别。
后面有些相对生僻的字,她又拿了一本《说文解字》拿来对比
比如书里要求女性要读书明智,修习自身,要将自己的学识与丈夫匹配,才能琴瑟和鸣。
又说如果丈夫犯了错误,也要委婉指责他的问题,不能让他陷身囹圄。如果丈夫在外遇到难题,更该整顿内部,御下有方。
上面还写了如何整顿下人,驾驭家臣,对待妾室,字字珠玑,明明是本好书。
也许是自己的方式不对吧……
毕竟她也没做过女夫子。
等她放下书籍时,望了望半开的窗户,天色已然泛着红光。那是晚霞的颜色。
窗外不远处,醉月山庄外的一片密林中,两个身着白袍羽冠的绝美男人站在郁郁葱葱的树干上,透过浓密的树叶望着那一处被染成红色的房子。
一人道:“你每天还要躲躲藏藏地来自家的产业,这是何必呢。”
“不然怎么让她安心按照我指定的去做。”男人凝着那处房子,透过窗子看到女人的一角,目不转睛道。
两人正是王瑜和欧阳醉。
王瑜那副沉迷酒色的脸如今倒显得健康红润了许多,他叹了口气,道:“要我说你本不必那么大周章……”
欧阳醉觑了觑他那副嘴脸,王瑜立即闭上了嘴。
墨色的眸子像一座古井,深不可测,掉下去,仿佛堕入无尽深渊。
“我进去先享用一番,若是有下贱东西打扰了,你直接将她们晕过去。”欧阳醉冷冷地开口。
“我出来是想带你去京畿道的一处外宅享用酒宴的,不是给你在外望风的!”王瑜脸色都气炸了。
男人留给他的只是一道白影,咻地一下飞进了窗户,飞进同时,被支起来的窗户杆也被他顺手扔了下去,发出一声不大的响声。
王瑜躺在树干上,心想着自己刚刚为何要招惹这般疯子,不然现在美人在怀岂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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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又要吃肉了……
让我想想玩点啥……




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一百零七章:劝诫(三)
岳晨刚看完窗外的红霞,正准备继续看后面的篇章时,自己已经落到了男人的怀抱,她还没来得及掌心使力,男人就将她的手狠狠地被在身后,无法动弹。
“你想让下人看到吗。”?男人见她浑身僵硬着身子,冷声喝道。
她的身子便软了下来。男人也顺势将她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怎么没有陪着阿夜。”男人放了她的手,她白皙的手腕勒出一圈红痕。
岳晨没有理会手腕的疼痛,只是说道:“表小姐性格烂漫,不愿被约束,我……”
欧阳醉一手将她揽在怀里,一手勾起她的下巴,逼着她看着自己,冷声问道:“怎么,嫉妒了?”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问她是否嫉妒……
岳晨摇了摇头,垂眸不肯看着他,低声说道:“没有。”
欧阳醉蹙了蹙眉,浓墨般的眸子死死的凝着她的脸,再次问道:“为何不陪着阿夜。”
岳晨无奈道:“表小姐无心学习,只想着捉虫赏蝶,我怕我会耐不住性子责骂她。”
欧阳醉嗤笑一声,眼睛里满满都是讥嘲道:“摆起你身为姐姐的谱?”
岳晨心底一紧,眼底有些湿润,只是面上还是平淡无光,她淡淡道:“没有。”
欧阳醉的手已经伸到她的心口处,捏着她的柔软的胸,感受着她的心跳,再次问道:“真的没有?”
倏然,岳晨挣脱了男人,朝他结结实实磕了个头,语气诚恳:“主人您待阿夜极好,阿夜现在性格浪漫天真,喜欢她的人也很多,这份恩情我做牛做马都无以回报,只是阿夜性格太过单纯,无心用功学习,我没有能力,只得更加刻苦去钻研教她的办法,能让她有兴趣去学习,只是还需要些时间,只求主人能够再给点时间。”
说完她扎扎实实地磕了叁个头。
王瑜守在外面,看着里面没有什么声响,更没听到女人娇淫浪叫之声,只觉得无趣。
随手摘了片叶子叼在嘴里,四处张望。
红霞渐渐消散,只有院落里的灯火才有些许光亮。
王瑜扭了扭头,却发现山庄外不远处,一骑红尘正骑马而来。
此处并不是官道所在,有谁会骑马而来。
王瑜有些好奇,站起身来,定睛一看。
女人一袭红衣,长发没有挽成发髻,而是高高束起,扎成马尾,看不清面容,但是王瑜却一眼就看出那人是谁。
试问京城里谁能有那般意气风发,英姿飒爽?
王瑜突然有些兴奋,扭过头看着毫无动静的屋子,他挑了挑眉,心想,若是让胡五娘来此地遇上了那个疯子,怕不是不死不休。
王瑜突然正义感暴起,从树上一跃而下,稳稳地停在自己的马上,朝着奔袭而来的那匹马就驾马而去。
而在屋内,男人一脸不渝地看着跪下的女子。仿佛要把她撕裂。
男人手扶在案几上,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案几,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像是死囚行刑地敲钟声,一下一下撞击着岳晨。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宠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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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吃成肉哈哈哈哈哈




一朝为奴(1V1,SC,虐心调教,H) 第一百零八章:用心(一)(H)
岳晨只怪自己嘴笨,连忙又要磕头,然而男人掐住她的虎口,逼着她仰起头,此时没有燃起烛火,只有外面残余的一些余霞带着昏暗的光,映得女人的脸灰白。
男人的手劲很大,捏的岳晨檀口微张,吐出兰香气息。
男人突然勾起一抹坏笑,道:“你可以告诉阿夜,说你我早已暗通款曲,说不定她就愿意发愤图强潜心修习御夫之道。”
岳晨还在消化主人所说的意思,男人的吻就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男人的舌像是饥渴多日的旅人突然找到水源是的,疯狂地在岳晨的口腔处打圈,岳晨只能被迫回应着他的索吻,原本发直的丁香小舌主动地纠缠着入侵的舌。
男人的手松开了她的下颚,然而却将她的腰紧紧地搂住,让她的小腹紧紧地贴向自己。
男人如同黑洞般沉色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凝着已经闭上眼睛的岳晨,女人颤抖的睫毛轻轻骚动着男人的心。他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外衫撕拉一下尽数扯破。
就像今日下午撕破那张画那般。
脆弱且无助。
岳晨被吻得意识飘忽,也被这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给拉回神志,睁开了眼睛。
只是睁开眼,视线就不觉与男人黑洞洞的双眸对视。
岳晨从他深邃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影子中的自己,因为光线的问题,只是一团白色的模糊的面容。
额头一角的奴印都淡得仿佛看不见。
自己只是与情人交合的普通女子。
呵。
她怎么会是普通女子……
她可是这几十年来少有的烙上奴印的奴啊……
男人看到身下女人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一闪而过,仿佛过眼云烟。
她在心痛什么?
男人掐着腰肢的手不觉用力,然而女人依旧没有反应,只是直直地看着自己。
终究他的唇舌离开了女人,嘴角处勾连的银丝直到他坐直,都还颤颤巍巍地勾连着。
女人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淡笑,伸出左手,只见指尖隐隐生出一个气团,他随后一划,那个气团如划破纸张一般,直直地冲向房内的红烛,一时间,房间泛起昏黄的灯光。
而他的指尖上的气团并没有消散,而是缓缓地靠近她的脖颈正中间,轻轻地朝下,缓缓地移动。
而他指尖所到之处,女人蔽体的中衣像是被剪刀剪开一样,一点点地一点点的朝两边剥开,划到小腹时,胸前两只洁白的兔子就这么地蹦出了衣物的舒服,甚至还晃了两下。
女人的身体总是比她的嘴更加懂得取悦人。
欧阳醉嘲弄地想着。
划过小腹,指尖又轻轻朝下滑去,布料被划开,露出她腿间的稀疏地草地,他凝着那一处地方,突然失笑。
他化指为掌,掌心覆上浅浅的毛发,指尖恰好对上还尚在干涸的蜜缝处,随后以指为梳,划过她紧闭的蜜缝,向上滑动,轻轻梳理着她稀疏又杂乱的耻毛。
没一会,她的蜜缝中就渐渐溢出一汪春水。
突然女人的手抓住男人不断骚动的手。
这是第一次。
岳晨为奴十年来,第一次主动抓着主人的手。
“不要告诉妹妹,我们的事……我会努力让她配得上主人的……”
男人原本温情笑意的眸子顿时化作一道道利刃,无情地射向已经坦胸露肩的女人。
“她原本就配得上我不是吗。我的宝贝,我怎么宠,都是我的事,而你教会她,是你的事。”男人的手指突然猛地探进她还没展开的花径,紧紧粘合在一起的花径被突然闯入的异物感到格外地不熟,腔壁肉蠕动着想要赶出入侵者,却将那人的手指绞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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