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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姐姐的小公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燃鸽
做姐姐的小公主
作者:燃鸽

做姐姐的小公主,只吃手指不吃苦背景:全员女性,凤朝,历史架空生女设定:磨镜,体香越淡,越容易使对方受孕,体香越浓,越容易受孕,母上和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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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姐姐的小公主 好母上
“母上!”苏慕跳过门槛,一路小跑着进了凤栖宫,住在这里的,是她的母上大人,凤朝当今圣上,苏怀倾。
“公主请慢行,跑跳疾走成何体统?”说话的,是老丞相何放,偌大寝宫,她一个人坐在案头边上看奏折。
“母上呢?”苏慕问。
老丞相从案前抬首:“今日是云妃的忌辰,皇上清早就去皇陵祭奠了。”
十六年前的今天,云妃何绛醉酒,溺死在菡萏池,当时苏慕还在襁褓之中。
苏慕一愣:“啊,您不说我都忘了,”转而撅起嘴:“母上去祭奠母妃,怎么不叫我?”云妃何绛,是苏慕的生母。
“皇上看你睡得安生,就不叫了。”何放说。
“那您呢?”苏慕问。老丞相何放,是云妃何绛的母上,可她也没去。
“臣要代皇上批奏折。”何放说。
“哎,母上真懒。”苏慕一坐下,何放就递来几幅女子肖像:“这是……”
“我知道,又是锦城贵女们的画像吧?”苏慕拉下脸:“母上十七岁娶了母妃,我等明年再说。”
“云乐府已经建好,等你娶了妻就能搬进去,”何放柔声问:“公主不想和妻子住在一起吗?”
凤朝律例,公主娶妻,赏赐府邸和封地,但苏慕是皇上独女,将来天下都是她的。
“不要,”苏慕坚定地摇头:“我不想离开母上。”
“公主吉祥。”迎面走来的宫女们,向苏慕下蹲请安。
“平身。”
苏慕刚用过午膳,懒懒地在宫里散步,沿着石子路到了菡萏池边,这里树木环绕,外圈水中种满菡萏,内圈引进温泉水,当中为酒池,如此,贵女们便能一边泡温泉,一边享用温酒。
春寒料峭,泡会温泉也好,她走进树林间,又想,母上这会应该回来了,犹豫间,忽听池中传来“当啷”一声,忙探头拨开菡萏,透过氤氲雾气,水中一身姿妖娆的美艳熟妇靠在酒池边,两眼似睁非睁,脸上两酡粉色酒晕,酒台上凤杯倾倒,刚才她听到的,就是酒杯翻倒的声音。
“母上!”十六年前,母妃何绛就是在这池中醉酒而亡,难道,母上哀思过度,要随她而去?
苏慕顾不得脱衣,摘了鞋就跳进水里,游到酒池边,“母上!”她将美妇一手环过自己肩头,另一手抱着她的腰,要带她出去,美妇却忽然醒来,搭在苏慕肩头的手一紧,苏慕被她带进怀里,脸瞬间贴上了她滑腻的丰乳,池中水花四溅。
“阿绛,”苏怀倾痴痴地看着苏慕,“你终于回来了。”
“母上,”苏慕在她怀中挣扎:“我是小慕……”醉酒的苏怀倾蛮力惊人,双手紧紧地环抱着苏慕:“阿绛。”
“母上不要!”襦裙被苏怀倾强行扯开,少女桃花味的体香溢出,跟当年爱妃何绛一模一样,苏怀倾眸色一深,吻上怀中少女的唇。
“唔……”苏慕全身一震,母上吻过她的额头、脸颊、手背,却从没有吻过她的唇,对方的舌,不容拒绝地侵入,卷上了自己的,属于母上的龙延香味,在两人的唾液中蔓延。
苏慕回过神来,亵裤已被解开,母上细长漂亮的手指,摸上了那条嫩红小缝,光裸无毛,花蒂也乖乖地躲在中间,显得纯洁可爱,唯有小缝中一丝湿滑液体,暴露了公主的淫念。
“母上……”苏慕被苏怀倾按在酒池壁上,眼前的女人似乎变得陌生,“你看一看我,我是小慕。”声音带着哭腔。
苏怀倾抬眼,那双充满情欲的眸子转了一转,“小慕?”手指却毫不犹豫地一沉。
“啊……”象征着处女的黏膜,被母上的手指捣破,虽然泡在温泉里,还是隐隐有些疼。
“你长得,跟你母妃,越发相像了。”苏怀倾凤眸熠熠凝视着她,手指贴着穴肉,缓慢而坚定地进入。
“嗯啊……”两片粉色肉唇咬合着,无声地诉说着被母上指奸的事实,一小片血迹从穴里流出,顺着她漂亮的手指流进泉水里,消失无痕。
小小的花蒂,被拇指打着圈按上,穴内那根手指,骨节分明,叩击在敏感的肉壁上,另一只手扯下她的肚兜,用掌心包住半边鸽乳,低下头轻轻舔食,公主乳间泛出桃花香味更浓,母上乌黑的秀发挠着她的胸口,“母上……”公主闭上眼睛,不敢看眼前淫靡。
炙热的温泉水催化了情欲,花蒂在她的按揉下,越来越挺,越来越挺,手指出入间,花唇水声咕叽,又一根手指贴着粉嫩进入,一先一后,碰到了内里一处凹陷的皱褶,“啊!”苏慕下身狠狠一弹,泛起强烈的、想尿尿的感觉,她本能地想逃,用力推着母上作乱的那只手,苏怀倾一时不察,被她推得滑出小穴,小穴不满地一张一合,被温泉水趁虚而入。
苏慕心里一空,睁开眼,却对上母上愠怒的眼神,下一瞬,唇瓣被她狠狠含住,手指粗暴地重新进入,绵软穴肉却纷纷热烈地迎合,求欢似的将她送回刚才那处敏感凹陷,她却故意不施力,羽毛般轻轻扫过那里,苏慕在水下的一双雪足,无言地勾上了她的腿,似乎听到一声“呵”地轻笑,两片粉色肉唇被指尖故意往左右大大拉开,她用膝盖顶着埋在肉缝里的手指,朝那娇嫩褶皱重重地一推。
尿,尿出来了!水面下,公主发粉的双股一下一下地向前颤动着,许多透明淫液从手指和粉穴的缝隙间涌出,舌头被母上含住,苏慕无法出声,颤抖着晕了过去。
“母上不要……”苏慕醒来,入眼却是熟悉的紫色帐幔,这是自己的床榻,是梦吗?她抱着一丝侥幸爬起来,腿间却立即涌上一阵酸痛,低头看去,两瓣肉唇发红,花苞如菡萏初绽般探出了头,乳间红褐色吻痕遍布,惊得她一咬唇,发现唇瓣也被吸肿了,不是梦,那不是梦,我真的跟母上乱伦了……她颤着腿下了床,正好看到墙上母妃的画像。
画像中云妃持扇闲坐,面容端庄中透出一丝妩媚,这幅画她从小看到大,此时却羞耻得无法直视,这云乐宫,是母上为母妃建的,她有幸投胎在母妃腹中,才得以享用这无边富贵,却在母妃的忌辰里,在母妃的死地,跟母上淫乱。
“公主,晚膳已备,可要传膳?”嬷嬷在珠帘外问,“不要!”苏慕在镜前换衣,手指却不听使唤,怎么也系不上裙带。
嬷嬷从珠帘间看去,“公主,衣襟反了。”
苏慕掩好衣襟,“我问你,谁送我回来的?”
嬷嬷跪下,皱纹里挤出笑容:“奴不知,奴刚才从御膳房回来,公主不是一直在睡吗?”
她为什么要跪下?为什么笑得这么僵硬?她看到了的,她一定看到母上抱我回来了的……苏慕脸色越来越白:“备马!”
“公主要去哪里?”
“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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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老丞相一怔,公主只有小时候撒娇才这样叫过自己,“何事?”随她进了房,苏慕解开裙带,拉开衣襟。
“这!”雪白的两只鸽乳上,满是淫靡的艳丽吻痕。
“是母上,母上酒醉,把我当成了母妃,”苏慕眼中蓄满泪水:“怎么办?外婆,你帮帮我。”
房中只有她们两人,丞相放下了忌惮,长袖一甩:“造孽!我早就察觉,你们母女俩过从甚密,你越长大,她看你的眼神就越痴迷。”
“怎么办?我怎么办?”苏慕想起母上当时的话,“你长得,跟你母妃,越发相像了”,她分明知道自己不是母妃,手上却没有停止淫弄,但苏慕不敢说,她怕丞相骂自己淫荡。
“如此你不宜留在宫中了,你即刻成亲,搬进云乐府是最好,但就算从锦城贵女中选妃,也来不及了,”何放沉吟道,“明日科举殿试,谁中举状元,我便向皇上举荐,让你娶她为妻。”
“好。”苏慕只能答应了。
凤朝科考叁年一次,乡试、院试、会试,最后胜出的叁十名举子入宫,进入太和殿参加殿试,苏怀倾高坐凤塌,亲自出题:“赫漠小国屡次进犯我凤朝边境,凤朝应开战,或是求和?若开战,写出战之道,若求和,写出和之道。”丞相在一旁垂手侍立,举子们纷纷挥毫,殿中一片安静,只有细微纸墨声。
“公主驾到。”嬷嬷喊道,举子们停笔下跪:“公主千岁。”
“平身。”苏慕闷闷地说,这些应试的举子,大多是沉闷呆板、为功名死读书的女子,一想到她们中的某个人要成为自己的妃子,苏慕心里就想哭。
“皇上万岁。”苏慕向苏怀倾请安,“平身,”苏怀倾笑得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小慕乖,等殿试结束,母上再陪你玩。”
苏慕一看,没有多的坐塌,凤塌倒是宽余,但她不想再跟母上坐一起了,犹豫间,“坐这儿。”苏怀倾勾唇,拍了拍自己腿上。
“啊?”苏慕装作没有听懂,却被母上拉着手,坐到了她腿上,她身上的龙延香味袭来,令苏慕想起昨日的淫乱:“母上……”左右两排宫女侍立,座下还坐着叁十名举子,她的臀贴着女人柔软的大腿,却如坐针毡。
“怎么了?不舒服吗?”苏怀倾一脸关切地看着她,“没有。”苏慕扯出一丝笑。
她的唇却附到自己耳边,悄声道:“听嬷嬷说,你昨晚没吃饭,就去了丞相府呢。”
苏慕脸色一白,她话里意思:跟外婆告状,以为我不知道吗?
后颈被女人像拎小狗一样地揪着:“小慕不喜欢母上了吗?”
“不知道,我不知道……”苏慕别开脸,看向座下埋头的举子,忽然羡慕起来,她们只要出了殿试就能谋个官职,然后娶妻生女,其乐融融,不会像自己这样身不由己,更不用为继承皇位烦恼。
丞相将叁十篇文章呈上来,苏怀倾一篇篇翻看,选出探花、榜眼,最后是状元。
“状元,风骄宁,赐翰林院编修一职。”苏慕看向母上手中的文章,字迹清隽秀丽,一年轻女子走到座下,下跪作揖:“谢主隆恩。”
丞相说:“皇上,状元风骄宁,是江南富商风华之女,时年二十四,满腹经纶,芝兰玉树,可谓是江南才女,且尚未嫁娶,臣斗胆引荐,请皇上为公主赐婚,迎娶状元。”
苏慕打量着她,还好,是个文质彬彬的貌美女子,只是眉眼间冷冷的,看上去似乎不大高兴。
苏怀倾眼神不满:“丞相,朕何时要你引荐公主妃?公主年幼无知,你也跟着胡闹?”
丞相跪下:“公主去年已经及笄,还是及早搬出宫外为好。”
苏慕从她怀里挣脱,跪下:“母上,小慕想娶妻,想搬去云乐府。”抬起一双水盈盈狗狗眼,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好吧,你想娶就娶吧,”苏怀倾起刚才的不满,摸了摸她发顶,对丞相说:“宣朕旨意,云乐公主苏慕,与状元风骄宁,择吉日于云乐府完婚。”
没人注意到,同时跪着听旨的风骄宁,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云乐府张灯结,公主苏慕风光娶亲,苏怀倾为苏慕设流水酒席,宴请朝中群臣,几位皇姑姑也带着家人从封地迢迢赶来,为苏慕贺喜。
苏怀倾喝了很多酒,红晕满面,“母上,别再喝了。”苏慕从她手中夺过酒杯。
“小慕,”母上搂过她的肩:“小慕有了爱妃,不会忘了母上吧?”
“不会的。”苏慕说。
“小慕不会想借着娶妻,来躲开母上吧?”她越搂越近,一双凤眸含情脉脉,吐息间,几乎将酒气送进苏慕双唇。
“不会的!”苏慕用力推着她,一向强势的母上被自己推开了,她心中一阵酸痛,又一阵失落。
她只是把我当成母妃的替身,我不能反抗她,不能迎合她,我只有躲开她……苏慕看着玉盘珍馐,全无食欲,向来客敬了几杯酒,想到新娘还在婚房里等自己,便放下筷子往婚房去,几个皇姑姑看到,顿时拿她打趣:
“哎,公主要进洞房了!”
“公主怕不怕?要不然姑姑陪你进去?”
“公主要努力,为我凤朝开枝散叶!”
丞相正色道:“公主脸皮薄,可经不起你们玩笑,请让公主和妃子好生安歇。”把她们全部赶回席上。
苏慕又看了一眼苏怀倾,对方正在跟皇姑姑们谈笑风生,又变回了那个雍容不迫的皇上。
糟透了,这个婚礼糟透了,苏慕想,拿着一壶酒,边往嘴里倒,边走进了婚房。
“啊……颜开……我的好颜开!”公主一推门,就看到公主妃正骑在一奴婢身上,两人下身相贴,随着公主妃一挺一挺,花间淫液滋滋有声,小奴婢在她身下情动颤抖,仿佛这张喜床是为她们打造的,红纱帐,红唇雪肤,身上半披着的红色喜服,使风骄宁原本文静的面容显得异常冷艳,她向苏慕挑眉道:“我一向如此,公主要是不爱看,大可以休了我。”
区区一个富家女,竟敢如此放肆,我若退出去,以后她岂不是要欺负到我头上?苏慕直直走过来,拉开帐幔,坐到喜床边:“不行,我可不能休你。”
“颜开,下去。”风骄宁拍了拍小奴婢屁股,小奴婢乖乖爬下床,苏慕只觉头里发晕,酒意发作,顺势躺在床上。
“我让你躺了吗?”风骄宁冷冷地问。
“闭嘴。”苏慕说,紧接着肚子一沉,她睁开眼,只见风骄宁骑在了她肚子上,“啪”地就打了她一耳光:“没人能叫我闭嘴。”女人轻笑着说,只打得苏慕耳里嗡嗡作响。
“你,你放肆!”苏慕两手推着身上的女人,纹丝不动,却被她单手抓住,一条红绳缚上公主雪白细腻的手臂,穿过后背来到股间,“更放肆的还在后面,”女人冷笑着,扒下她的亵裤,将她大小腿捆绑,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公主要是承受不住,就尽早休了我吧。”红唇轻扬,笑容妖艳,跟当时在殿下文静贤淑的状元判若两人。
“不要!”苏慕挣扎着,下体大开任人宰割的模样,像是被采珠人强行掰开贝壳露出贝肉的扇贝,女人凑近一看,哼笑一声,热热的鼻息洒在那花心上:“毛都不生一根的小丫头,也配娶我?”唤颜开:“拿药来。”
小奴婢打开箱子,递来一白玉瓷瓶,苏慕撑起上半身望去,看到了箱子里一些稀奇玩意儿,棒状的、球形的、大大小小的珠子,还有一节节的皮鞭。
“喜欢吗?这些都是我的嫁妆。”女人手指打着圈,将药膏一圈圈涂在她肉缝两边,同时轻轻拉开肉缝,一点点涂上靠近穴口的贝肉,起初凉凉的,慢慢热了起来,“嗯……”花瓣翕合着,流出饥渴的露珠,苏慕发出隐忍哼声。
“不用怕,小姐会让你很舒服的!”小奴婢在一旁安慰她,“多嘴。”风骄宁笑着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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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贴着那翕张贝肉缓慢潜入,越来越深,直至整根没入,“啊!”她的手指有一层厚厚的茧,是被毛笔经年累月磨出来的,这粗糙老茧撞击着穴道里的稚嫩粉肉,令小穴兴奋地吐出淫液。
风骄宁不见落红,又摸到了肉壁上残破的黏膜,冷笑一声:“我还道公主有多矜持,原来早就被开苞了。”她动作不再轻柔,往湿滑肉穴再添一指,粗暴地操弄起来,鲜红的贝肉随着她手指翻进翻出。
“嗯啊啊……”苏慕想叫她慢一点,却顾及公主颜面,开不了这个口。
“是谁做的?是你的情人吗?”公主闭着眼咬着唇,不说话,风骄宁“啪”地往她娇臀上扇了一掌:“回答我。”
“不知道!”这辈子第一次被掌掴,脸也是,屁股也是,都是拜眼前这个坏女人所赐,区区一个平民,竟敢如此猖狂,苏慕又恨又怒,鼻头发红,瞪向她的一双可爱狗狗眼里蓄满了泪水,像是被主人欺负得生气的小狗。
“什么叫不知道?难道公主是被奸污了吗?”女人好看的眉轻轻上挑,优雅的红唇说出的话却不堪入耳:“是被宫里的奴婢,还是被像我这样的平民?嗯?”多汁的贝肉被她长着厚茧的手指狠狠捣弄着。
“不知道!我不知道!”苏慕又羞又愤,风骄宁的话在提醒着她,她正在被一个平民羞辱,噗哧,噗哧,小穴却更湿更热了,恼恨于身体的真实反应,泪水从苏慕脸颊上流下。
“公主真是水做的呢,”风骄宁娇声笑道:“上面出水,下面也在出水!”玉掌再次向那粉臀扇去。
“啪!”“啪!”“啪!”屁股被她重重地扇打,“啊啊啊!”苏慕双腿猛地向上一抖,含着手指的肉穴激烈地咬合着,涌出一阵阵热液,她竟然在被掌臀时尿了出来,泪水从眼角溢出,这次却是因为舒服,“小姐会让你很舒服的”,那个小奴婢没说错。
公主喘息间,上半身的红绳被解开,大红的喜服被女人剥开,露出一对绵软玉雪,两点薄红无人爱抚却已经翘然挺立,“啧,好骚的奶头。”女人说着,故意用指甲掐上两点,“不要!”苏慕疼得伸手来挡,却被女人狠狠捏住,女人以要捏碎她指骨的力道捏着她的手:“不要再跟我说‘不要’,”她秀气的鼻尖贴上她的,四目相对间,她深若寒潭的眸子里透出威胁:“听懂了吗?小公主?”
“听懂了,听懂了。”苏慕连说,女人才终于放开她的手,好痛,好痛!早知如此,在贵女册中随便选一个妃子,甚至是留在宫中被母上强迫,都会比现在好得多!“呜……”她忍不住抽噎了一声,“不哭不哭。”小奴婢伸手来为她擦眼泪,“滚开!”她厌恶地别过脸,从小到大,为我擦脸的,不是母上就是宫女,你是哪来的野奴婢,也配碰我?
“啪!”风骄宁又扇了她一耳光,这次比上次还重,脸颊迅速发痛、发烫,“给颜开道歉!”她抱着小奴婢说。
“不可能!”眼泪扑簌簌流下来,苏慕捂着脸哭道:“我是公主,你要我给你的奴婢道歉?!”
“不可能?”风骄宁哼笑一声,下了床,从凤台上端过一只喜烛,“我再问你一遍,你道不道歉?”
“你干什么?你要是把我的帐子点着了,母上会打死你的。”苏慕说,看着她娇蛮的模样,风骄宁不由得噗嗤一笑:“我不是要点帐子,我是要点你。”
苏慕直觉害怕,下身双腿依然被绑缚着,只好撑起上身往后逃,“这双小手,怎么就是不听话呢?”风骄宁黛眉蹙起,拿过从苏慕身上脱下来的喜服,再次将她双手绑了起来,“不……”苏慕想说不要,却怕她捏碎自己的手,只好把话吞回去,平生第一次,她害怕一个平民。
“啊!”一串滚烫的红色烛泪,浇在她雪白的大腿上,甚至有几滴,滴到了脆弱的腿间,瞬间被烫出了几颗小小的泡,痛得她从床上弹起来,像砧板上濒死的鱼:“好痛!好痛!不要再滴了,求求你!”平生第一次,她向一个平民求饶。
风骄宁端着喜烛,淡淡地吐出几个字:“跟颜开道歉。”
“颜开,对不起。”公主抽噎着说。
“没关系的。”小奴婢怯怯地摆手。
“对不起什么?”风骄宁端着喜烛逼问。
“对不起,我不该叫你滚开。”泪水划过脸颊打湿了床单,她的眼睛哭肿了,脸被风骄宁打肿了,屁股火辣辣的,被捆着的手脚也痛得发麻,风骄宁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我还道公主有多高贵,跟我家里养的奴也差不多。”苏慕听到,哭得更凶了。
“颜开,帮公主弄掉烛泪。”
“是!”小奴婢用手轻轻帮她抠掉结在她大腿上的烛泪,在那伤口上帮她呵气:“公主不哭,痛痛飞走。”
风骄宁看着呜呜咽咽的小公主,叹息道:“公主若是一开始答应休了我,何必遭这些罪。”
“不行,我不能休你。”苏慕哭着摇头。
“为何?”风骄宁逼问,手中喜烛摇曳,苏慕怕她再浇下来,只得将娶妻的原委和盘托出。
风骄宁听了,连连摇头:“可是你这云乐府离皇宫并不远,皇上还不是想来就来?躲得了多久?”身上一松,她帮自己解开了绑缚,双腿终于得以伸直,“丞相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了。”苏慕说。
“不,你还可以去赫漠和亲,只是丞相舍不得你远嫁。”风骄宁说。
苏慕垂眸,去和亲,也许下半辈子都见不着母上了,“你怎么想?”风骄宁问,苏慕迟疑道:“自古公主都是只娶不嫁,我要是嫁给了那种番邦女,岂不有失凤朝颜面?而且语言不通,番地又荒凉,都是茹毛饮血的野人……”
风骄宁实在听不下去,打断她:“赫漠没你想的那么可怕,我家去赫漠做过买卖,都是金发雪肤的高挑美人,比你好看了不知多少倍!”苏慕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平生第一次,有人敢否认自己的相貌,风骄宁一双美目透出几分凌厉:“皇上把你宠坏了,从刚才我就发现,你谁也瞧不起,娶了我,你想必后悔了吧?你是不是在心里想,早知如此,不如随便娶一个锦城贵女,或者干脆就从了皇上算了?”
苏慕一惊,她确实这么想过,被风骄宁一语道破,心中泛起一阵强烈的羞耻,瞬间红了脸:“我没有,我没有瞧不起你,我知道你是状元娘,是江南才女……”
“呵,”女人嗤笑一声,掀开喜被,抱着颜开躺到了她旁边:“公主不必骗我,你心里想的,全都写在脸上了。”
“我……”苏慕说不出话来,她明白了,这个女人,跟其她平民不一样,她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公主,也根本不想当自己的妃子,她从未自称“妾身”,一直自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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