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姐姐的小公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燃鸽
快感吞噬般袭来,苏慕脑中一片空白,星眸半闭间,却看到氤氲雾气里有一个人影,向她们游过来:“皇上,你们这是在乱伦。”来人容貌瑰丽,端庄中透出几分妩媚,不正是画像上的母妃吗?
这是……母妃显灵了?!苏慕藏在水面下的小穴激烈地吞吃着母上的手指,水面上,她却拼命摇着头:“不是我,不是我!是母上强迫我的!”
苏怀倾“啵”地一下从她穴里抽出手指,连着几道淫靡的银丝溶化在水里,她从苏慕胸前转过头,看向何绛,眸中瞬间盈满了泪水,双唇颤抖着:“你终于肯回来了。”
何绛神色一怔:“原来皇上知道?”
“前不久我挖开了你的陵墓,不见尸体,我就知道你是假死,丞相真是你的好母上,这等欺君之罪也敢帮你!”苏怀倾咬牙道,泪水却纷纷落进水中。
何绛游过来,苏慕吓得直往旁边躲开,“那,你可知我为何要假死?”她问。
“因为你怕了我,想逃开我。”苏怀倾深深地凝视着她,眼神中透出一句话:这次不会再让你逃了。
十六年前,凤栖宫。
“你来做什么?”苏离非下半身动弹不得,躺在床上,见苏怀倾来了,眸子里瞪出火来:“不是不当公主了吗?难道以为朕不行了,想来篡位?”
苏怀倾一怒:“谁稀罕你的皇位!”
“肚子里的呢?”苏离非注意到她肚子已经消了下去:“被人打掉了?”
不提还好,一提,苏怀倾便两眼一红,恨恨地咬着牙:“问你的狗丞相去!”
“好了好了,”一阵香风袭来,一只软软柔荑抚上自己肩头,眼前美人端庄面善,笑意盈盈地:“公主刚刚生产,为了身体,还是少动怒为好。”
“你谁啊?”苏怀倾不耐烦地问,肩膀一动甩开她的手。
“休得无礼,她是来照顾朕的丽妃。”苏离非说。
丽妃?叁宫六院还不够,又来个丽妃,母后在天之灵,要是看到皇上这般淫荡,只怕要气得活过来……要是母后把她带走就好了!她恨恨地瞪着苏离非。
“皇上好好休息,我来照顾公主。”丽妃握着苏离非的手说,而后对苏怀倾笑道:“公主随我来。”
“去哪?”苏怀倾没好气地问,总之她也不想呆在苏离非面前,便跟着丽妃出来上了轿辇。
“宫中有处菡萏池,外圈种满了菡萏,内里引进温泉水,当中一个酒池,可谓美哉奂焉,公主可曾去过?”丽妃问。
“那是皇上造来跟你们淫乐的,我才不去!”苏怀倾一听就冷脸,要下辇:“我要下去!”
“哎,”丽妃拉住她,温声劝道:“公主面色发寒,乃是产后阴虚之征,温泉水对公主身体有利的。”
苏怀倾确实觉得小腹有些不爽,便道:“好吧。”
轿辇停下,两人进入树林间,丽妃在池边轻解罗裳,苏怀倾眯起眼睛打量着她,一对雪白丰乳,两颗殷红上,各穿了一只银色乳环,使得那乳头红艳艳地时时挺立,往下看,她阴户上毛发青葱,花蒂比自己的大了一倍,花瓣堆迭着长出花间来,肉鼓鼓的,一副情欲勃发的模样,想不到她端庄的脸下面,竟藏着这样淫荡的身子,不由得骂了一句。
“公主说什么?”丽妃一双美眸看向她。
“我说,你好骚啊!”苏怀倾故意骂道,眸子里发出挑衅的光:“这乳环是皇上让你穿的吗?这花蒂怎么这么肿,刚被皇上吸过了?”
丽妃不怒反笑,粉唇轻扬:“皇上妃子众多,我不骚一点,怎么能得她宠爱呢?”
“骚货!”苏怀倾将她“扑通”一下推进池里,水花四溅,“皇上也是这么对你的吗?”她将丽妃按在酒池壁上,手指粗暴地插进她花穴里。
丽妃没有推开她,水面下一双雪足,反而蛇一样地勾上她的腰,小穴温柔地包裹着她的手指:“若是能让公主解气,就尽管冲我来吧。”
苏怀倾闻言一怔,我为何要冲她撒气?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她只是皇上众多妃子里的一员,于是将手指抽了出来,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皇上叫我丽妃,公主可以叫我阿绛。”丽妃一笑,像勾人的美女蛇。
“阿绛……”两人在水里几乎是肌肤相贴,吐息间,她闻到了女人身上诱惑般的桃花体味,“阿绛有没有办法,帮我离开皇宫?”她看着女人。
丽妃浅浅一笑,叹道:“阿绛自己都离不开皇宫,又怎能帮公主?”
难道,自己这辈子就跟姐姐无缘了吗?苏怀倾眼眶一热,盈满了泪水,女人将她抱进怀里,脸贴上她一对滑腻腻的绵软丰乳,桃花香味更浓。
“忘了她吧,公主忘了她吧。”女人抚着她的脑袋说,像抚弄着受了伤的小动物。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忘啊!”苏怀倾摇着头,泪水一滴滴落入池中,她抽泣道:“我不可能忘记姐姐的,我爱她!”
“那就喝酒吧,”丽妃拿着酒樽从酒池舀了一杯,送到她嘴边:“喝醉了,就不想这些了。”
酒水混合着自己苦涩的泪水,苏怀倾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她双颊酡红不胜酒力,醉倒在了丽妃怀中。
还是忘不掉姐姐。
做姐姐的小公主 好公主4
皇上尾椎受伤,一开始还能在床上听政看奏折,慢慢地越治越不好,感染入体连日发烧,如今气若游丝,双唇泛白,竟连笔都拿不稳了,只能让丞相替自己执笔。
“传位于……安平公主……苏运维。”苏离非说。
“皇上!”丞相脸色一僵,放下毛笔:“凤朝自古便是长公主继位,安平是二公主……”却被苏离非打断:“朕没有长公主!”声音微弱但余威尚在。
“皇上,眼下朝中群臣都盼您将长公主认回来呢,”丞相劝道:“俗话说得好,母女哪有隔夜的仇?”
“从她为了……那舞姬……离开朕……朕就……不能饶恕她。”苏离非断断续续地说,丽妃拿着勺子,一口口给她喂水,丞相朝丽妃使了个眼色,她连忙跑出来找苏怀倾。
“公主,公主!”丽妃急匆匆跑来,没留神看脚下门槛,“扑通”一下猛地被绊倒,裙子也摔破了。
“你急什么!”苏怀倾没好气地说,要放在以前,她是会过来扶起她的,可如今,为了不让她跑出去,丞相派了一群宫女在门口看守,将她软禁在清平宫里,昔日和姐姐在这一起跳舞、说笑、交欢,现在却只剩下自己,苏怀倾越想越恨。
“皇上要下遗诏了,”丽妃从地上爬起来,清平宫离凤栖宫隔着好长一段路,她为了赶快来不及坐宫辇,直跑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怕被殿外的宫女听到,她一把搂过苏怀倾的肩膀,嘴直接贴到了她耳边,悄声说:“皇上要传给安平。”
苏怀倾一脸莫名其妙:“她传给谁,与我何干?”
“公主!”丽妃急得一跺脚,“嘶!”一痛之下才发现,丝丝血迹从膝盖渗出来,是刚刚摔破的。
苏怀倾顺着她目光看到伤处,这美人,为了帮自己,跑得玉腿也伤了,霓裙也破了,心下有些过意不去,便说:“好了,那我去。”
两人到了凤栖宫,苏离非却已沉沉睡去,丞相在一旁负手而立,幽幽地说:“皇上吃了药便睡了,你们今晚好生守着她。”言下之意,皇上可能熬不过今晚了。
那遗诏?苏怀倾往那案上一瞥,圣旨还是空白的,唉,这叫什么事。
苏怀倾从床边拿过伤药,这本来是给皇上擦的,她将丽妃的底裙撩到膝盖:“我帮你上药吧。”
“有劳公主了。”丽妃低声说,将腿搭在了椅子上,这腿白如瓷玉,摸上去像年糕似的滑腻,唯有膝盖上一片青肿,渗出点点血迹,如雪地里的红梅。
她蹲下来,帮她上药,两人一时无话十分安静,只听得殿外的虫鸣声稀稀。
擦着药,苏怀倾忽然“呵”地笑了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可笑之事。
“公主笑什么?”丽妃问。
“你说,要是皇上看见我帮你上药,是夸我孝顺,还是骂我不孝?”苏怀倾笑问。从皇上病榻的角度看去,自己就好像是蹲在丽妃裙下行什么不轨之事一样。
丽妃面上一红:“自然是夸你孝顺的。”
“那这样呢?”苏怀倾忽然捉着她那只脚,将那玲珑玉趾含在了嘴里。
“公主不可,”丽妃玉腿一颤,怕吵醒皇上压低了声音:“臣妾脚上都是汗,脏的很。”
“不脏,”湿红的舌头轻轻舔着她脚趾,苏怀倾嘴里含糊道:“你的汗也是桃花香味。”又在她粉白脚心舔了一下。
“啊!”她忙捂住自己的嘴,这是何等奇异的触感,像被什么小动物舔了一下似的:“公主……”
“怎么?”苏怀倾放下她的脚,轻笑道:“皇上没有这样舔过你吗?”
丽妃摇摇头,将裙裾放下,穿回了鞋子,苏怀倾接着问:“那皇上跟你是怎么做的?你那对乳环有什么用?”
“公主……”丽妃眼神中透出恳求,苏怀倾却不依不饶,沉声威胁道:“快说,不然我就把皇上叫醒。”
丽妃只好眼睛一闭,低声说:“乳环是……各穿上一条链子,下身花蒂夹着银夹子,将尾部的链子和上面的扣上,皇上便拉着臣妾走。”这场景何等淫靡。
苏怀倾想起之前在菡萏池见过她的熟美胴体,冷笑道:“怪不得你花蒂那么肥,是被皇上夹多了吧!”
“公主!”丽妃又羞又恼地低下头去,对方却靠近了自己:“你那银夹子和链子,可带在身上?”丽妃惊得一抬眼,对上她捉弄般的目光:“公主要干什么?”
“我问你,带没带在身上?”公主揽着她肩头问。
“没有,怎么会带在身上!”她吓得后退几步。
“不在身上,就是在这宫里喽?”苏怀倾顺着她不自觉的目光看去,走到凤塌旁边,墙壁上悬着的槽子里,果然有一个致的蝶形银夹子,尾部连着长长银链,两条用来穿乳环的银链子也在,其间还有一个粗壮玉势。
苏怀倾看向凤塌上昏睡的苏离非,嗤笑道:“皇上果然疼你,连淫具都放在床边。”
“公主不要……”丽妃低声哀求道,公主嘴角噙着笑,甩着链子向她走来,像是准备套马的牧马人,“你乖乖地别做声,不然皇上醒了,你我都完蛋。”
衣衫被她褪下,两条银链穿过她乳头上的银环,凉得她瞬间颤栗,“皇上是这么帮你穿的吗?”公主笑问。
“是的。”她低声说。
公主“啧”了一声,盯着她胸前红肿翘立,眼神嘲讽:“你要是生了孩子怎么办啊?奶头都被银环堵住了。”而后一拍脑袋:“噢,皇上都要死了,你也没法给她生了。”
“嗯……”肥嫩花蒂被凉凉的银夹子夹住,丽妃咬唇,公主蹲下来,手指伸进那红腻腻的肉缝里搅了搅,牵出一条细细淫丝来,“什么时候湿的?”公主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花唇上。
丽妃闭上眼睛:“刚刚,公主问我……跟皇上怎么做的时候……啊!”小穴突然被她手指粗暴地插入,“丽妃真骚!”公主笑道,穴肉层层迭迭地涌上来吮吸她的手指,打着圈随便捣弄几下,淫水就流了她满手。
“嗯嗯……”她虽然捂着嘴,却还是有噫呜之声漏出指缝,公主拿着粗壮的玉势,借着淫水润滑,旋转着慢慢整根没入她的小穴,直直抵到了脆弱深处,肉道被撑得胀满,花穴口被扩张得薄薄的失了血色,她又一推往里捣去,她瞬间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公主蹲下来,将她下身银夹的链子与上面乳环的扣上,一扯链子:“起来!”
“嗯!”丽妃闷哼一声,双乳和花蒂同时被她重重一扯,小穴受此刺激,一缩一缩地咬着玉势去了。
见她浑身颤抖,苏怀倾知道她泄了,蹲下来在她耳边道:“我牵着你,你围着凤塌爬上一圈,我就饶了你,如何?”
丽妃含泪点头,被她牵着链子往前爬去,“皇上也是这么牵你的吗?丽妃?”爬到凤塌边时,公主故意问道,她一点头,公主忽然重重一扯,她浑身一颤又要泄,“走啊!”公主催促道,不给她停下泄身的时间,故意时轻时重地拉着链子,她跟着她脚步仓皇地往前爬去,双腿每往前爬动一下,那把穴里撑得满满的玉势就被带着戳弄到宫口一下,一爬一戳,随着她的爬动,宫口越来越涨,越来越胀……“嗯啊!”双手撑在地上,无法捂住嘴,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凤塌上,苏离非缓缓睁开了眼,望着她们。
做姐姐的小公主 好公主5
她大惊失色:“是公主强迫我的……”却被公主捂住了嘴,推翻在地,埋在穴里的玉势被她一下拔出来,小穴舍不得地发出“啵”地一声,黏腻的淫水源源涌出,“母上看呐!”公主笑得邪肆,分开腿骑到她身上,“丽妃又香又软,水又多又滑,一定能怀上我的孩子!”她下身猛地贴上她的。
“不要!”丽妃闭上眼睛,那触感却更强烈了,公主小小的花蒂,隔着银夹子,一下一下蹭在她肥软花蒂上,公主的花穴,也亲密无间地贴上了自己的肉缝。
“啊!”灼热花蒂碰到凉凉的银夹子,苏怀倾娇喘一声,小穴却兴奋地张开了,她下身一沉,花穴贴上了丽妃湿漉漉的肉缝,前后研磨起来,“丽妃!”她故意这样喊道:“你喜欢被本公主操,还是被皇上操?”
丽妃只是摇着头,脸上泪水涟涟,她便扯了扯链子:“说话!”
她一扯链子,自己的两只乳头和花蒂就被迫往上一提,丽妃瞬间便颤着身子去了:“喜欢!喜欢公主啊啊啊!”
苏怀倾得意地看向苏离非,她仍然睁着眼,却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动。
不对,以她的性格,看见自己如此,肯定早就破口大骂了,怎会一直默不作声?苏怀倾放开丽妃,走过去,伸手到她鼻下一探,竟然已经断气了。
母上竟然,活生生地,被她们给气死了。
“哈哈,哈哈哈……”苏怀倾咧开嘴大笑:“你终于死了,我可以回去找姐姐了!”
“公主别走!”一低头,丽妃却抱住了她的脚,苏怀倾把脚一蹬:“起开!”
“公主走了,我怎么办?”丽妃抱着她的脚不放。
“你?皇上死了,你爱上哪上哪去!”苏怀倾说。
“可是公主刚刚才……才和我磨镜,万一我怀上公主的孩子怎么办?”美人跪在地上眼神凄楚,眸中含泪,全身一丝不挂,雪白双乳和红红花蒂还被那链子缀着,可怜兮兮。
苏怀倾一想,自己原本乳香浓郁,后来听了花绝的话,每天燃龙延香熏了身体,现在身上只有淡淡龙延香味,也许能让人有孕也未可知。
“好吧。”她扶起她,帮她解了链子,又拿过衣裙帮她穿上,不知不觉东方渐白,宫女们燃起早上的第一道宫灯。
“皇上该喝药了,”老宫女端着药进来,却看到床上人闭着眼一动不动,“皇上……”
“皇上驾崩了。”苏怀倾面无表情地说。
皇上驾崩,行国丧,朝堂上挂起白绫,丞相宣旨:“皇上曾口谕,恢复苏怀倾清平公主之位,按我凤朝皇律,由长公主苏怀倾继承皇位。”朝中群臣跪下,无人敢置喙。
苏怀倾勾唇一笑,跟着跪下,从她手里接过这枚象征着皇权的凤印,踩着玉阶一步一步,坐上了高高凤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女们齐齐向她下跪。苏怀倾握着凤印看着她们,从高高的凤位看下去,臣女们显得渺小了许多。
现在,就是我报仇的时候了,她想,指着下面渺小的丞相,厉声道:“丞相逼朕回宫,害朕早产伤身、妻离女散,实属罪孽深重,当斩!”臣女们听了,惊得面面相觑。
丞相却一脸的从容不迫,拱手道:“皇上,微臣请皇上回宫,是为了您能继承皇位,昨夜先皇驾崩时,唯有小女何绛,陪着您在先皇左右,先皇当时情况如何,除了您,唯有小女知道,请皇上叁思。”
何绛?原来丽妃是丞相的女儿?!苏怀倾惊得凤眸圆睁,怪不得,怪不得她当时只说自己叫阿绛,原来是怕我知道她的出身,她跟丞相,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昨夜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装得太像了!之前她为我奔走得裙破膝伤,也是听了丞相的指令吧!如此想来,她一开始在先皇病榻前接近我,根本就不怀好意!一股强烈的、被欺骗、被背叛的感觉,从苏怀倾心中升起,她冷冷一笑,对丞相说:“好,朕不斩你!”她咬着牙,美目中透出恨意:“朕不但不斩你,朕,还要娶了何绛!”
“皇上,”群臣纷纷跪下劝阻:“丧期叁年间不可娶亲,况且何绛还是先皇的妃子,请皇上叁思啊!”公主继位娶先皇的妃子,在凤朝历史上闻所未闻。
“罢了,”丞相摆了摆手:“听皇上的。”
七日后,先皇下葬,苏怀倾搬进凤栖宫,迎娶何绛,册封为云妃。那边厢,先皇尸骨未寒,皇女、臣女们都在皇陵里守孝祭祀,这边厢,宫中处处挂白,唯有这一处红显得突兀至极,这注定是一场不被祝福的婚礼。
“啪!”何绛一袭红妆,坐在大红喜床上,苏怀倾走进来就甩了她重重一个巴掌,扇得她倒在那红缎锦被上。
“朕当时要是把你溺死在菡萏池就好了!”苏怀倾恨恨地盯着她,像是在看仇人:“你帮着那狗丞相骗朕,你也是一条狗!”
“丞相从没有想过要害你!”何绛被她扇得嘴里破了,一道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她捂着脸说:“丞相从头到尾,都希望你能跟先皇好好的!”
“她是你母上,你自然是帮她说话的!”苏怀倾冷笑道,揪着她衣襟,骑到她身上来:“你是不是跟她告状了,说先皇是看到我们乱伦,被活生生气死的?”
“没有,我没有!”何绛连连摇头,眼角红红的噙着泪:“我跟母上说的是,先皇一睡不醒了,皇上忘了吗?当时还是我帮她合上眼的!”她不忍看苏离非死不瞑目,也害怕死人的眼神,所以用手帮她合了眼。
“你以为朕还会信你吗?”苏怀倾不为所动,眉眼含霜:“丞相怕朕杀她,一直拿这事来威胁朕呢,除了你,还有谁能告密?”没有人了,只有她,当时只有她跟自己陪在先皇旁边。
“母上大概是看我神色惊慌,才猜到的,我真的没有说……”何绛在她身下,喜服被她扯得凌乱,嘴角淌着血,莹莹泪珠挂在那羽睫上,翦水双瞳楚楚可怜。
“你少跟我装可怜,”苏怀倾捉着她的下巴,眯起凤眸,手上使力:“朕现在是皇上,不是那个任你们摆布的小公主了。”
“皇上要如何才肯信我?”何绛含泪问她。
“如何才能信你?”苏怀倾歪着头想了想,咧开嘴一笑:“你脱了衣服跪下,犬吠叁声,说:我从此是苏怀倾的狗。我就信你!”
何绛咬着唇,窸窸窣窣脱下了喜服、亵衣、亵裤,肥软大乳忽然被她重重捏了一把,留下红红指印,“好像变大了些。”苏怀倾调笑道。
何绛爬下床,跪在她脚下,眼睛一闭喊道:“汪汪汪!”
肩膀却被她踢了踢,“睁开眼睛看着我。”她命令道。
她只好睁开眼,对上她冷冷的凤眸,“汪汪汪!”她吠道,心中耻辱、羞恨交加,泪水夺眶而出。
她却还不满意,蛾眉轻蹙:“大声点。”
“汪汪汪!汪汪汪!”狗叫声,从美人皓齿朱唇间吐出,她原本神采飞扬的一双点漆美眸,此时因极度的羞耻,眼角耷拉下来,变成了一双狗狗眼。
“我从此是苏怀倾的狗。”她看着她,颤着声说,泪水顺着脸颊流到脖颈,又顺着颈间流到她高挺的胸乳上。
做姐姐的小公主 好皇上
“乖狗狗。”苏怀倾蹲下来揽她入怀,牵着她坐到床上:“朕问你,当时丞相去勾栏强行带朕回宫,是先皇授意,还是她自作主张?”
“是……母上自作主张的。”何绛说,苏怀倾眼神凌厉地看着她,沉声威胁道:“你可别再骗朕,你如今已经是朕的妃子,就算你死在宫中,丞相也救不了你的。”
“我没有骗您,”何绛急忙说:“当时先皇根本不想叫您回宫,丞相一提起您,她就气得大骂。”
“她骂我什么?”苏怀倾问。
“骂您不孝。”其实苏离非还骂了很多难听的话,何绛怕苏怀倾生气,只挑了最轻的说。
苏怀倾哈哈一笑,自己现在住着母上的凤栖宫,睡着母上的凤塌,怀里却抱着母上的女人,可不就是不孝吗?
“哈哈哈……”何绛悄悄往床里躲去,苏怀倾笑得她害怕。
“朕还是不明白,”苏怀倾看向她:“朕当皇上,对丞相有什么好处?为何非要按着头要朕当皇上?”
“我听母上说过,如果不是长公主继位,而是其她公主,一旦开了这个先河,以后为了争夺皇位,公主们就会厮杀,江山就会大乱。”何绛说。
“原来如此,”苏怀倾一点头,笑道:“那朕是不是错怪你们了?”
“是……”何绛刚一出声,苏怀倾却立刻起笑意,一把扯过她,恶狠狠地说:“纵然如此,她害我妻离女散,也是不可饶恕!”现在自己贵为天女,更不可能接姐姐回宫了,眼看着自己离姐姐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难道,长公主天生就要受这种罪?
“皇上,”一阵桃花香味袭来,她抱着自己的脑袋,轻声哄道:“妾身知道皇上心里很苦,妾身入宫前,也曾爱过其她的人,后来入了宫,为了忘掉她,妾身喝了很多酒……”
“朕做不到!朕做不到啊!”苏怀倾埋首在她柔软胸前,像一个孩子一样哭起来:“朕也喝了很多很多酒,还是忘不掉她,朕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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