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姐姐的小公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燃鸽
“不会的。”花绝泪中扯出一抹笑容。
殿外,乌泱泱来了一群宫女,为首的拿出一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削去苏怀倾清平公主之位,没清平宫全部财产,将苏怀倾赶出宫外。舞姬花绝,未经允许却滞留宫中多日,属犯上之罪,杖责八十,赶出宫外!”
“不要!”苏怀倾手中拾到一半的行李,被宫女们强行夺走,花绝被两个宫女抓住,按在刑凳上,一个宫女拿着铁杖过来。
“不许打她!”苏怀倾张开手拦住,宫女笑:“你还以为你是公主?凭什么命令我?”
“这是她用来跳舞的腿,不能打!”苏怀倾将身伏在花绝身上,“再不让开,信不信我让你一尸两命?”宫女拿着铁杖沉声威胁,苏怀倾睁大了眼睛,在今天之前,从没有哪个宫女敢这样对自己说话。
我真的不是公主了,苏怀倾现在才真正体会到失去公主之位的感觉,花绝急了:“请公主让开吧,伤着孩子怎么办?”尽管她像被猎人抓住的白天鹅一样,被死死按在刑凳上,口中却依然叫她“公主”。
她只好让开了,眼睁睁看着,沉重的铁杖一下又一下地,打在花绝的后臀大腿上:“啪!”“啪!”“啪!”
行刑完毕,花绝下半身皮开肉绽,血水染红襦裙,面如金纸,站也站不起来了,“姐姐……是我害了姐姐……”苏怀倾抱着她大哭,怎么办?她伤得这样重,以后还怎么跳舞?
“还不快走?”宫女瞪着她们说:“原本你们身上衣服也是宫里的,看你们可怜,就不用脱了,休想拿宫里的一分一毫!”
苏怀倾搀着重伤的花绝,两人两手空空,来到了教坊司,却连大门都进不去:“接圣上谕旨,花绝有犯上之罪,教坊已将她除名。”凤朝的教坊,是皇宫从天下各地征召来优秀的歌舞乐姬住的地方,专为皇女和臣女演出,如今皇上下了旨,自然不敢接她们。
“怎么办?”苏怀倾脚酸腿软,瘫倒在路上,今天以前,她还从未走过这么远的路,喃喃道:“母上想我死,她说过的,我就是死,也不能丢她的脸。”
“去勾栏,”花绝忍着痛说:“也许只有勾栏能留我们。”勾栏,是民间艺伎们卖艺的地方,这下真要如她所说,要去卖艺了。
两人一瘸一拐地到了勾栏,因为花绝一身血污非常狼狈,一走进来,杂耍的、抚琴的、跳舞的艺伎们,来玩的游人们,全都惊奇地看向她们,“我们是从教坊来的舞姬,”苏怀倾撒了个谎:“被教坊除了名,眼下无处可去,有没有人可以留我们?”她长在深宫,第一次见到平民,她们也不知她是清平公主,一对抚琴跳舞的艺伎热心地上来扶过花绝:“跟我们来吧,”带着她们来到瓦舍:“这边还有空房。”自此,两人在勾栏住下。
叁个月后。
“啊!”花绝单足挺立旋转,却力不能支,摔倒在地,苏怀倾忙扶起她:“还是不行吗?”花绝无声地摇摇头,反弹琵琶是她最得意的一支舞,如今虽伤愈却留下了病根,再也跳不起来。
“好在我会弹琵琶,跟那对艺伎在勾栏卖艺,也能挣到一些钱。”花绝安慰道,又将头靠上她肚子,柔声对宝宝说:“母上要去赚钱了,你要乖乖的,别闹娘亲。”
“辛苦姐姐了。”苏怀倾摸着她脑袋说。
花绝搂过她,看着她原本丰润的脸清减了不少,心里愧疚起来:“我不辛苦,让公主屈尊住在这里,才是辛苦公主了。”
苏怀倾扁了扁嘴:“我已经不是公主了,你不要再这样叫我。”
“在姐姐眼里,你永远是我的小公主。”花绝笑着亲了亲她,出了门。
“笃笃笃。”
苏怀倾以为花绝回来了,拉开门,竟然是丞相何放:“公主,皇上打猎时坠马受伤,请公主回宫。”她未穿朝服,而是荆钗布裙扮作平民,身后带着几个宫女也是一样。
苏怀倾扶着肚子,一挑眉:“此间哪有公主?皇上受伤与我何干?”
“公主莫要任性了,”何放低声说:“皇上摔伤了尾椎,卧床不起,请公主回宫陪她。”
“呵,”苏怀倾冷笑一声:“她活该。”
“公主!”何放劝道:“皇上心里还是有你的位置,若是公主肯在她塌前伺候,说不定有望继承大凤……”
“我不要!”苏怀倾气道,捂上肚子,一时动了胎气,孩子在肚里踢了踢。
“恕微臣无礼了。”何放一招手:“扶公主上车!”几个宫女上来拉她。
“放开我!”推搡间,苏怀倾不慎摔在地上,一滩液体漫出腿间,“不好,公主破水了!”宫女说。
“不要……别碰我……”苏怀倾捂着肚子跪坐在地上,阵阵钝痛从盆骨中蔓延,好痛!
何放却笑了:“也好!生了孩子再去,省得皇上看了烦心。”
“你们,你们是故意的!”苏怀倾疼得泪花直冒,被宫女们抬到了床上。胎儿尚未足月,生下来不知如何,可她们并不关心。
不应该,不应该是这样的,姐姐的孩子,自己应该是躺在姐姐怀里,被她安慰着生下来,如今却被宫女们推挤着下腹,仓促地催着。
“公主,公主用力!”宫女们架着她的双腿,推着她膨隆的下腹。
“啊啊啊……”苏怀倾揪破了床单,鬓发尽湿,几欲昏厥。
“好了,看到头了。”宫女托着那湿漉漉的胎头往外拉,一个瘦弱的婴儿,被她们强行拉出来,不哭不闹,被她们扔在了床上。
已经昏过去的苏怀倾,被她们带回了皇宫。
面前的女孩,双眸盈盈秋水,右眼下一滴泪痣,楚楚动人,一别十七年,隔着这一滴泪痣,苏怀倾看到了另一个人。
“颜开,是谁给你取名颜开的?”她含笑问女孩。
“是小姐。”颜开说,眸里微微有光,看来她很喜欢小姐。
苏怀倾一诧,意识到她说的是风骄宁,她是怎么从锦城勾栏流落到江南风家的?
“你母上呢?”苏怀倾问。
颜开摇摇头,声里满是委屈:“母上不要我了。”
“怎么会?”苏怀倾凤目圆睁:“你母上……是在勾栏里弹琵琶的吗?”
“是,”提起母上,颜开小嘴一瘪,泫然欲泣:“我摔了一跤,母上就打我,然后,然后……”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年,颜开一想起来还是伤心,泪水扑簌簌落下来:“母上就说,不要我了。”
苏怀倾将她扯进怀抱里:“颜开这么乖,她怎么舍得不要你?”
做姐姐的小公主 好小姐
她家是江南富商,此行是来锦城做生意的,她逛着勾栏,见这孩子可怜,就把她“捡”回来了,没想到她对自己没有半点感激,只想着跑回去找她那没良心的母上。
“小姐,颜开跑到大门,被我抓住了,”式微捉着颜开进来,自以为居功,笑道:“小姐要如何罚她?”
“放开我!我要去找我母上!”颜开挣扎着,掰着她的手。
“谁说要罚她?”风骄宁一挑眉,不悦:“你没看好她,你当受罚!”拿过戒尺命令她:“伸手!”
式微只好跪下,抬起双手,风骄宁“啪”地一声打下来,式微疼得全身一颤,在旁边看着的颜开也吓得全身一颤。
“你知不知错?”风骄宁沉声问。
“奴婢知错,奴婢不该睡觉,让颜开跑出去。”式微说。
“啪!”又是一下,白嫩手心上留下一道红痕,风骄宁举着戒尺,裙子却被人扯了扯,低头一看,是颜开,“不要打她好不好,我不出去了。”颜开怯怯地说。
“你真的不出去了?”风骄宁眼神中有些不信,“真的。”颜开说。
风骄宁放下戒尺,目光熠熠:“那你给我说一遍,颜开跟着风骄宁一辈子,哪里都不去。”
“颜开跟着风骄宁一辈子,哪里都不去。”颜开跟着她念了一遍,忽然伤心起来,一辈子是多久?自己一直都见不到母上了吗?眼泪又断弦珠子一样落下来。
“好了好了,”风骄宁抱起她,抚着她后背哄道:“不哭不哭,姐姐抱抱。”拿了一支饴糖给她,颜开虽然哭着,却还是接过来往嘴里塞,咬着糖渐渐止住了哭声。
“小姐!”承欢跑进来,看到颜开在她怀里,便使个眼色,风骄宁将颜开放到塌上,柔声哄道:“颜开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给你更多的糖,好不好?”
“好。”颜开咬着糖含着泪说。
风骄宁走出来,承欢却“噗哧”一声笑了,“你笑什么?”风骄宁问。
“奴婢还是第一次看见小姐哄孩子,”承欢笑道:“原来小姐还可以这么温柔。”
“再笑我打你。”风骄宁起刚才的温柔,恢复了平常的霸道:“到底什么事?”
“那琵琶女竟然找来了,好像是后悔了。”承欢说。
风骄宁冷笑一声:“钱都了,可由不得她后悔。”
“大小姐。”到得大厅,一见风骄宁,花绝便急急走上来:“大小姐,我一时糊涂……”
“哎,”风骄宁一摆手,打断她:“买卖已成,没有退货之理,你要是叫我把她还给你,不可能。”
“大小姐!”花绝“扑通”一声跪下:“她身世非凡,请大小姐听我说了再定夺。”风骄宁听她说着,慢慢睁大了眼睛。
江南风府。
承欢、式微等几个婢女,跪在地上成一排,裙裾半褪露出粉臀,风骄宁拿着一条九节狼皮软鞭,挨个扫去,凉凉的鞭尾扫过屁股,婢女们俱颤了颤。
“啪!”鞭子落在一只圆润可爱的屁股上,被打中的式微咬唇隐忍。
“啪!”鞭子又落下,这次是承欢,她屁股晃了晃,嗔道:“主人轻点。”起身喊小姐,跪下喊主人,这是她们之间的规矩。
风骄宁笑了笑,伸脚踩到她屁股上,玉趾贴着雪臀:“如何?够不够轻?”
“奴也想要主人踩。”旁边的含英说,屁股却“啪”地挨了重重一鞭,“谁是主人?你来指挥我?”风骄宁冷声说,吓得她不敢做声,她们知道,主人为了科举连日苦读,正心情烦躁。
风骄宁才色双绝家中富裕,又有江南才女之称,本不愁娶妻,皆因她嗜好特殊,寻常女子无法接受,直到二十二岁还未娶,母上也并不着急,只说等她考上状元再谈婚论嫁。
她“啪啪啪”地甩鞭,连着抽了几个奴婢,忽听身后脚步,女孩声里不满:“小姐,你又打她们了。”
奴婢们相视一笑,主人没关门,又让颜开看见了,她们屁股便可去一阵蹂躏。
“颜开,”风骄宁看着只到自己胸口的少女,眼神无奈:“她们不乖,该打的。”
“可是被打很疼的,”颜开熟练地抱着她手臂求道:“你就饶了她们吧!”
“那你亲亲我。”风骄宁指了指自己的唇,不待她踮脚,自己低头去就,颜开小小的唇瓣贴上她的,浓浓的乳香味传来,像在吃一颗奶糖,她扔下了鞭子,扶着颜开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小姐的舌头伸进自己嘴里,勾着自己的舌,唾液相交,嘴里都是她的味道了,颜开抵着她的舌头,想把她推出去,小姐笑意渐深,放开了她。
“颜开已经及笄了呢,”小姐凝视着自己,幽深的眸里,是自己看不懂的东西:“今晚来帮我暖床吧。”
待风骄宁离开,婢女们立刻拉好裙子爬起来,“谢谢少夫人相救。”承欢对颜开一笑。
“什么?”颜开一脸茫然,承欢向她解释道:“小姐一直不娶,就是在等你及笄呢。”
“对啊,大家都说,风府的少夫人,肯定就是颜开了。”式微笑道。
“等你嫁给主人,封我个侧室好不好?”含英捂着屁股问。
“真的吗?”颜开惊讶地睁大双眼,嫁给小姐,自己想都没想过。
“今晚暖床,可千万别睡着了,”承欢调皮一笑,故意吓她:“会被小姐打屁股的!”
不能睡着,不能睡着,颜开躺在小姐香软的被子里,眼睛闭下来,又用力睁开,不能睡着,会被小姐打屁股的!
眼皮越来越沉,小姐的床好舒服,颜开抵不过睡意,还是睡着了,半梦半醒间,有人轻轻掀开被子躺进来,抱住了自己,颜开一惊,不要打我屁股!
“怕什么?”风骄宁将她搂进怀里,闻着她身上令人安心的乳香味:“又不是第一次和我睡觉了。”
颜开看向她,风骄宁亲了亲她的泪痣,回忆道:“你小的时候,整天哭着要找你母上,动不动就往外跑,我只好拿糖哄你,天天晚上抱着你睡,”说着,掐了一把她的脸,声里幽怨:“我当时真想拿条链子把你锁起来!”
“那我乖,小姐别打我屁股。”颜开怯怯地说。
“谁说我要打你了?”风骄宁问。
“承欢说,我要是睡着了,就要被小姐打屁股。”颜开小声说。
风骄宁眸子一转,发出大灰狼似的光:“对,你睡着了,我要罚你。”说着便起身,将她摆成跪姿:“屁股撅起来。”
颜开背对着小姐撅着屁股,看不到她脸上含笑的神情,还以为小姐真的生气了,亵裤被她解下,颜开低声求饶:“小姐轻一点。”
“哼,”风骄宁笑道:“我要重一点。”拉开她双腿细看,那肉缝细嫩光滑,因女孩年岁尚幼,粉粉的一根毛也无,像个光裸的水蜜桃,还未成熟的小小花苞藏在蓬门里,随着她的呼吸微微翕动,似在诱人品尝。
“啊!”一条湿软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屁股,颜开回头一看,是小姐的舌头吗?连忙说:“屁股很脏的,不能舔……”
“傻子,”风骄宁低笑一声:“这不是屁股,这是你的小穴。”
做姐姐的小公主 好小姐2
小穴?那是什么?颜开摇摇头:“不能舔的……”要把屁股挪开,却被小姐两手把住了,软嫩的蓬门拦不住那灵巧的舌头,小小花苞被她用舌尖顶了出来,一会又送进小穴里,舔弄着稚嫩肉腔,一会又含住肉瓣,啧啧吮吸,女孩被刺激得“嗯嗯”直喘,只是怕她生气不敢动。
小穴入口逐渐有些湿润,风骄宁试探地放入一指,才进去半个指节,颜开“啊”地叫出来,小屁股直往旁边躲,“疼吗?”她问。
“好硬,小姐的手指好硬。”颜开害怕地将脑袋埋进枕头,抓着床单两股颤颤,小姐打她们屁股时,从不问她们疼不疼的,她真的在罚自己吗?还是换了一种处罚?
风骄宁回手,自知多年持笔磨出来厚厚硬茧,她小穴稚嫩敏感,承受不住,于是打开床边箱子,拿出一小瓷瓶和一支玉势。
瓷瓶里的药有个雅称,春意浓,抹上女子小穴,便能助其情动出水,方便进入,而玉势是一整块和田暖玉雕成的,含在穴中滋阴养身,千金难求,风骄宁重金淘到,还一次也未用过。
后颈被她亲了亲:“乖乖地,别动。”手指蘸了药膏细细抹上两瓣粉白水蜜桃,随着她的抚弄,水蜜桃慢慢渗出蜜露点点,娇艳欲滴,花苞颤巍巍地从蓬门里探出头,真个是“蓬门今始为卿开”了。
“嗯……”花苞被风骄宁含住,舌头不住挑逗,颜开娇吟一声,只觉下身越来越热,一个暖暖的东西抵着穴口,回头看,小姐唇上亮晶晶的,对自己嫣然一笑:“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小姐不是要罚我……小穴被暖玉破开沉入,颜开顾不上想这些,只觉脑中轻飘飘地,瞬间软在床上,像被灌了迷魂汤,丝丝淡色血迹从暖玉与穴肉的缝隙间渗出,风骄宁拿着手帕为她擦拭,白的手帕,红的处子血,看得她心神一荡。
“啊!”暖玉抵到了蜜肉里一处脆弱,颜开全身一颤,“舒服吗?”风骄宁笑道,握着玉势尾柄的手,特意往那处捣去:“颜开的花心好浅呢,才放了不到一半就磨到了。”
扑哧扑哧,小穴被暖玉浅浅地抽插着,水声越来越响,颜开小屁股随着那玉势摇晃着,摇着头,声里带了哭腔:“好胀,小姐好胀……”
小穴越入越紧了,两瓣水蜜桃咬着中间的暖玉,一下比一下用力,风骄宁知道,她要泄了,“去吧!”她俯下身,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那鼓鼓的花苞。
“啊啊啊!”颜开抖着双股,一道粘腻水液从水蜜桃间涌出来,被风骄宁用嘴接住,甜甜的,是颜开的味道,水蜜桃熟透了,红莹莹水汪汪的,真可爱,看得她情欲更浓,再次含了上去,“嗯啊!”泄过的小穴本就敏感,颜开被她刺激得下身一挺,却正好将花苞送进她嘴里,“小姐,饶了我吧……”颜开眼泪冒出来,抓着枕头求饶道。
“颜开也饶了我罢。”风骄宁将那玉势慢慢旋转着拔出,将她身子翻过来,两人四目相对,她原本幽深的眼里此刻俱是情欲:“颜开……”抬起她一条腿,将自己下身贴上那红嫩水蜜桃:“颜开嫁给我,好不好?”
原来小姐真的要娶我,颜开眼里又流出泪:“好……”
“好颜开,”风骄宁俯身吻去她的泪水:“母上说,等我考上状元就能娶你,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
“一辈子……”颜开跟着她喃喃道,小姐的下身亲密无间地贴着自己的,好像她们原本就是一体的一样,“小姐,小姐!”颜开嘴里急促地喊着,被她抓在手里的细嫩脚趾一伸一缩。
“什么,颜开想说什么?”风骄宁问,少女浓浓的乳香味袭来,她眼神逐渐涣散,这是她第一次与人磨镜,却觉得从未有过这般舒服。
“颜开跟着小姐一辈子,哪里都不去。”少女眸中泪光点点,说着小时候的誓言,瞬间击中了风骄宁心里最柔软的一处,脑子里仿佛有烟花绽放,“啊!”她下身一挺,竟然就这样泄了,灼热的花汁顺着交合处,密密地渗进了颜开绽放的花穴里。
自此,颜开成了风骄宁贴身的侍婢,白天读书为她研墨侍笔,晚上睡觉与她暖床添香,连出外游玩也跟她坐在一顶轿子里,人们都说,风府大小姐是风骄宁,二小姐便是颜开了。
两年后。
风骄宁连中叁元,乡试、院试、会试都是第一,此番去锦城参加殿试,母上风华十分高兴:“我风家世代经商,如今终于要出个状元了。”
“颜开跟我一起去,等皇榜一下来,我们就成亲。”风骄宁说。
“也罢,那孩子跟了你十年,想来也是分不开了,”风华笑道,又想起颜开的身世,问她:“锦城可是天女脚下,若当年那琵琶女所说属实,你带着颜开去,被皇上看见了认回去,你该如何?”
风骄宁下意识地抗拒这个问题:“不会的,我入宫应考,她在锦城的宅子里等我,不会被人看到,而且一别十七年,皇上要认,还会等到现在?”
“要是颜开被认回,她就是长公主,你就是公主妃了,皇亲国戚,岂不是无边富贵?”风华笑问。
风骄宁摇摇头,眼神坚定:“颜开天性纯真,根本不适合在宫中,我也不想当什么公主妃,况且我们在皇家眼中只是平民,要是皇上认回她,说不定我跟她就要分开了。”颜开当公主的模样,风骄宁难以想象,凤朝自古是长公主继位,要是她被认回去,因着这皇位,不知会遇到多少风险,心里焦虑起来:“要是及早跟她成亲就好了,为何非要我中了状元才能娶她?”
“若是及早成亲,你也不考状元了,”风华一语点明:“你能连中叁元,颜开也有一份功劳。”颜开是她的动力,家里人都看在眼里。
岂料一语成谶,这一番虽考上了状元,却莫名其妙被诏为了公主妃,风骄宁跪在皇上面前听旨,想到不能娶颜开了,几乎咬碎一口银牙,而母上听到要与皇上结亲,却连夜送来虎跑泉水,要她给皇上泡媳妇茶,商人重利轻别离,母上只觉得,她当公主妃于家族有大利,就算跟颜开分离也无所谓了。
风骄宁无法,唯有让公主休了自己,当晚她凤冠霞帔坐在云乐府的婚房里,抱着颜开一笑:“颜开,今晚就是我们的婚礼了。”
颜开心智不足,自然她说什么就听什么,“小姐真好。”往她涂了口脂的红唇上亲了亲,小姐没骗我,小姐真的娶我了。
“待会要进来一个小公主,你不必管她,我来让她听话,我们就能回江南去了。”风骄宁说,脱下喜裙给颜开换上,自己披着红色的外裳,两人便真如新婚一般,在大红喜床上磨镜。
颜开很高兴,卖力地往上顶弄着风骄宁的花蕊,花蒂被她磨得湿漉漉的,“啊……颜开……我的好颜开!”风骄宁性起,握着她凝脂雪足骑到了她身上,门却不合时宜地被推开,一个手里拿着壶酒的少女看着她们,眼神里带着几分鄙夷。
“我一向如此,公主要是不爱看,大可以休了我。”风骄宁冷笑着,对那少女说。
做姐姐的小公主 好公主3
“啊……”母上漂亮的手指插进来了,苏慕心里暗暗希望母上用力些,再用力些。
一根、两根、叁根,肉道被胀满了,艰难地包裹着母上的手指,穴口被扩张开来,苏慕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好撑。
手指在肉道里左右抽弄起来,苏怀倾又将头埋进了少女胸间,嗅着她熟悉的体香,仿佛这样就可以回到熟悉的怀抱。
“嗯啊……”小穴被手指顶入到最深处研磨,浅浅抽出,又再次顶入,如此往复几十下,苏慕感觉魂都要飞出去了,而她的另一只手,覆上被手指过分撑大的小穴顶端的花蒂,快速地揉弄起来,“啊啊啊!”肉道被她刺激得痉挛起来,苏慕绷直了脚尖泄了身,苏怀倾不顾她泄身后敏感的身体,叁根手指再次推到深处,抵着那湿软稚嫩的花壶口,快速地捣弄起来,同时两指捻起那花蒂细细地拨弄,薄唇含上她被池水泡红的乳尖吮吸着,“母上……母上……”苏慕双股在水中舒服得直发抖,要被母上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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