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姐姐的小公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燃鸽
“妾身帮您,”何绛将她放倒,吻上她腿间花心:“妾身会让皇上高兴的。”
她的唇舌,吻遍了皇上细嫩的全身,又捧着皇上玉腿,将自己鼓鼓的花唇贴合着她的研磨,皇上却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由着她卖力取悦。
两个月后。
苏怀倾一边翻着奏折,一边随手伸进何绛的衣襟里,抓着她年糕般绵软的丰乳,手心却被那乳环硌到,不悦地“啧”了一声:“这乳环真是讨厌,去了吧!”
“是。”何绛便唤来宫女,拿着钳子咔咔两下把乳环夹碎了取下来。
“真听话,”苏怀倾把脚一抬,搭在她膝盖上:“你怎么这么听话?”
“妾身听皇上的话,是理所应当的。”何绛轻声道。
苏怀倾却促狭一笑:“你也是这么听先皇的话吗?”
又来了,何绛叹一口气:“是。”
“是就是,你叹什么气?”苏怀倾眉头一拧:“难道朕不能问?”
“臣妾不敢。”何绛垂眸说。
“朕肚子疼,帮朕暖暖。”苏怀倾说,她这两天月事,小腹坠胀,何绛便拿来一个烫捂子,先暖了自己的手,再用手去帮她暖肚。
苏怀倾看着她,忽觉奇怪:“阿绛,朕怎么都不见你来月事,难道是怀孕了?”
何绛眼神躲闪:“臣妾来过的,皇上没看见。”
“是吗?”苏怀倾眯着凤眸:“你可不能再骗朕。”
何绛低下头:“臣妾不敢,臣妾月事不准的……”
苏怀倾哼了一声,唤宫女:“传太医!”
太医为她把脉:“云妃脉象应指圆滑,如盘滚珠,加之未患病,当是有孕了。”
苏怀倾闻言,遣退了众人,问何绛:“你是不是想瞒着朕?难道这孩子是先皇的?”
“不是,不是的!”何绛眼神惶恐,慌得跪下来:“先皇当时伤了尾椎动弹不得,已经不能行房,这是您的孩子!”
苏怀倾淡淡一笑:“朕不就随口一说,你慌什么?”扶她起来:“好好生下来,朕会奖赏你的。”
这时忽有探女进殿,见何绛还在,便不说话,“无妨,说吧。”苏怀倾说。
探女说:“奴婢按皇上的吩咐,把银子全部赏给那琵琶女,她似乎起了疑心,一直问奴婢:她是不是要来接我了?”
苏怀倾闻言,鼻子一酸:“那孩子呢?”
“那孩子已经半岁了,”探女说:“还不会说话,被她抱在怀里。”
“她长什么样子?”苏怀倾问。
“奴婢无能,没看清。”探女说,立刻被苏怀倾踹了一脚:“没看清没看清,又是没看清!”
“皇上稍安勿躁,”何绛笑道:“可是要将她母女俩接回来?”
“与你无关!”苏怀倾却看也不看她一眼了。
何绛咬了咬唇,她没能忘掉,反而藕断丝连,如果她接她们回来,那孩子自然是长公主,那舞姬便能封为皇后了,自己说不定要被打进冷宫里……她看了看尚且平坦的小腹,平生第一次,她在没有受丞相指使的情况下,选择主动出击。
苏怀倾自登基以来,每个月都派探女去勾栏,有时是为母女俩送些财物,有时是看她们过得如何,这天迟迟不见探女回来,她只担心出什么意外,派了个御前侍卫过去,如今身在朝堂,心却在勾栏里,只盼快点下朝。
“皇上,皇上!”丞相唤道,她回过神来:“什么?”
“赫漠侵犯我凤朝边疆,原隋玉将军已经镇守边境多年,派她出征如何?”丞相问。
“那就派吧,”她说,眼神不悦:“你们都商议好了还问朕。”她登基的时候就发现了,朝中群臣都听丞相的,好像丞相才是皇上一样。
“皇上,”侍卫忽然进殿,附耳过来:“臣在护城河发现那探女的尸体,脖子上一刀,看起来是刺客所为。”特意让她随水而流,若不是侍卫赶得巧,自己根本无法知晓。
苏怀倾直觉这又是丞相的警告,看向丞相:“何放!”
“皇上所为何事?”丞相忙跪下。
她试探道:“朕的探女死了。”
“什么探女?皇上派探女去赫漠了?”丞相一诧,还以为她说的是边疆之事。
苏怀倾观她神情不似有假,况且这么阴损的招数也不像她所为,那就是何绛了。
阳光正好,何绛遣宫女将一美人塌搬到殿外花架下,正靠在塌上晒太阳。
雇的刺客来了:“云妃娘娘,奴已将那探女刺杀,扔下护城河。”
“领赏吧。”何绛说,让宫女给了她银子。
孕中嗜睡,昏昏沉沉间,裙子被人撩起来,肚皮上痒痒的,谁的舌头在舔舐着她的肚子,被孩子顶得微微向外凸出的敏感肚脐,被牙齿啃咬了一口。
“大胆!”她喊道,睁眼一看,是苏怀倾。
“谁大胆?”苏怀倾笑问,手托上她如盆的腹底:“长得真快,看起来好像马上就要生了呢!”胎儿感觉到陌生的气息,在宫腔中踢动着。
“皇上……”背靠着软塌,何绛退无可退,苏怀倾欺身而上,晃了晃手里玉势,红唇邪邪勾起:“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产了吧,正好帮你通一通产道。”
做姐姐的小公主 好皇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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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姐姐的小公主 公主和亲
母上竟然是……我的姐姐?苏慕听不下去了,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菡萏池,躲回云乐宫,好几天也没人找她,仿佛她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在这期间,宫里传来几个消息:苏颜开被册封为永乐公主,迎娶风骄宁;丞相何放告老还家,风骄宁成为了新丞相;皇上因为找回云妃,凤颜大悦,宣布大赦天下。
苏颜开的回归,使母上对她的关注减了一半,而何绛的回归,使剩下这一半也没了,她不知道怎么面对相伴十六年的母上,或者说,是姐姐……她现在真的不宠我了,怎么办?苏慕想起风骄宁的话:“你还可以去和亲。”
她来到凤栖宫,“皇上,儿臣想去赫漠和亲。”
“什么?”皇上从云妃胸前抬起头,眼中满是情欲,云妃两手急急地掩起衣襟,脸色潮红得不好意思抬头。
苏慕尴尬地低下头:“赫漠一直侵扰我凤朝边境,若是派儿臣去和亲,想必能避战言和,从此不再死伤。”
“小慕,”苏怀倾意外地看着她:“你长大了。”
“皇上,”何绛坐进她怀里,声里带上几分撒娇:“妾身才刚回来,怎好让小慕远嫁?”
“我要远嫁,”苏慕跪下来,朝地上一磕头:“求你们让我远嫁吧!”再也不想,再也不想看到……她们卿卿我我的画面!
“快起来,地上凉。”何绛过来扶她,她却肩膀一偏,不让她碰自己,抬起眼冷冷瞪着她,像看情敌似的。
何绛眼神一黯,慢慢地回手,深深叹了口气:“好罢,由你去。”
车马粼粼,将士们浩浩荡荡地护送云乐公主前往赫漠。
华丽致的车厢里,苏慕撩起帘子,看着马车驶出宫门,离开了这个她长大的皇宫,看着车外飞驰而过的、不断变化着的陌生景象,泪水夺目而出。
这一去,下半世都见不着母上了。
“呜呜呜……”从小被母上捧在手心里长大,她原以为,自己此生不嫁,跟母上在一起就好了,后来与母上乱伦,她害怕了,才娶了风骄宁,却并非自己的良人,如今母上竟然不是自己的母上,自己也不是她唯一的小公主,短短时间遭此巨变,她根本无法接受,只能选择离开皇宫远赴赫漠,去嫁给一个陌生的女人。
好想念,被母上抱着的时候……她躺到软榻上,蜷缩着将自己抱起来。
不知不觉,马车停了下来,有人撩起锦帘:“公主可是身体不适?”
“滚开!”她翻过身面朝车厢里,脸上都是泪,她不想让别人看见。
“公主该下马车了,臣等要在这里扎营。”那人说。
“我要在这躺会。”苏慕背对着她说。
“公主,”那人有些着急:“天色已晚,林深雾重,公主一人留在马车里不安全的。”
看来自己不下来,她就没完了,苏慕抬袖子擦了擦泪:“废话真多!”爬起来打开车门,那人便扶着她下了马车。
看她脸上泪痕未干,那人关切地问:“公主饿不饿?臣这有干粮,还烤了兔子……”
抬眼一望,女人头戴凤翅兜鍪,身披朱漆甲胄,露出的脸和手都是肉桂色,一双吊梢虎目炯炯地看着自己,身材高大,自己才堪堪到她胸口,这么一个猛虎般的女人对着自己柔声细语的,忽然感觉有些好笑。
“扑哧。”苏慕忍俊不禁,女人却松了口气:“公主终于笑了。”
苏慕了笑意:“要你管。”向那堆篝火走去,见她过来,将女们纷纷往旁边让,把中间最暖和的地方让给她坐。
“我要吃兔子。”她说,女人便将串在树枝上烤熟的野兔取下来,放到托盘上,抽出刀来唰唰几下切碎,双手恭恭敬敬地端给她。
“筷子呢?”她问,女人忙叫旁边将女:“去拿筷子。”她们平时战役紧急,扎营时用树枝烤猎物,用刀快速地片着吃,没有公主这般细,好在公主的嫁妆一应俱全,那将女很快拿来了一副象牙筷子。
苏慕还是第一次吃野兔,虽然只撒了些盐巴,但肉质鲜嫩,也算吃的下去。这时天已全黑,只听到风从林间穿过的萧萧声,和篝火里树枝噼啪声,树林里黑漆漆的像是有什么猛兽藏在里面一样,她一时觉得荒凉可怕,还好有这众多将女在荒林里陪着自己,等自己嫁过去,她们也就不用再打仗了。
想到此,她问那女人:“还有多久到赫漠?”
女人顿了顿:“我们现在是沿着官道走,等出了大凤便没有官道,都是沙漠,最快也要叁个月。”
“叁个月?”苏慕一惊:“怎么这么远?”
女人苦笑一声:“若不是这么远,她们早就打进来了。”
苏慕心里一沉,那我岂不是要在荒林野地间度过这叁个月?一天都这么难受,叁个月要我怎么忍?况且我对沙漠一无所知,到了那边,要怎么过完这下辈子?心里像被压了块沉沉的大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连话也不想说了。
她放下了烤兔,往营帐里去,只见空荡荡草地上铺着一道地铺,连床都没有,看着就不想躺上去,况且她坐了一天马车,身上发汗还未洗浴,又怎么睡觉?只好出来问那女人:“有没有水?”
“有。”女人忙递给她水囊。
她低声道:“我是要洗澡,不是喝的。”
“再往前一百里地有条小河,公主明日再洗吧。”女人说。
顿时,心中所有的怨愤、委屈、难过涌上来,泪水再次夺目而出。
女人慌了,抱拳道:“臣这就去取水!”说罢,便要去牵已经睡着了的马匹。
“等等,”苏慕喊住她:“你怎么取?”
“臣快马加鞭,一百里,天亮前应该能返回。”女人说。
“那水呢?”苏慕问。
“水……”洗澡用水量大,如何取回?荒郊野岭也没有浴盆,要如何洗?女人眼神中透出无奈:“公主可不可以只洗脸?”
“算了。”苏慕抬袖子擦了擦眼泪,不能再哭了,她想,这里不是宫中,再也没有人会抱住我、哄我、帮我擦眼泪了。
草地湿气重,当晚她在那地铺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天一亮,她呆木地上了马车,只觉浑身酸痛,进入新一天的折磨。
女人撩起帘子:“公主,可以洗澡了。”
“好。”她便脱了衣裙泡进小河中。河水清爽凉快,整个人好像又活了过来,岸边,女人和一众将女坐着等她。
“你们怎么不洗?”她问。
“我们身上脏,公主洗过我们再洗。”女人笑道。
她一上岸,她们就解了戎装下水,因为长年征战,将女们身上肌肉结实,皮肤也晒成了蜜色,黑色长发披在那蜜色美背上,身姿飒爽中带着火辣,其中,那女人肤色最深,全身是均匀的肉桂色,行动间,双乳并不像寻常女子那样绵软晃动,而是鼓起肌肉,两瓣臀肉也浑圆硬实,不知道摸上去是什么感觉,唯有两点乳尖还是粉红的,苏慕好奇地看去,她的下面也是粉的吗?
一个将女拍了女人肩膀,悄悄对她说:“将军,公主在看你呢。”
女人侧目,苏慕立刻转过脸去。
做姐姐的小公主 好将军
到了晚上就寝,苏慕只觉头重脚轻,一摸额头直发烫,应是白天洗澡没擦干水,又被那岸边风一吹,受凉了。
她便出了营帐,女人坐在篝火前回头,“我发烧了。”女人摸过她额头,忙唤将女拿药来。
药汁很苦,如果母上在旁边,一定会抱着自己哄“小慕最乖了”,会给她喂糖吃,而现在,她只能强迫自己吞下去。
喝完直反胃,小脸皱起来,睡觉吧,睡着了就好了,她躺进被子里,却凉得一阵发抖,野地夜间寒气重,地铺都是凉的。
“公主,”身上一沉,女人多拿来一条被子为她盖上:“这样有没有暖一点?”
“没有,”她只觉得寒意入了肺腑,仿佛她帮自己盖的不是被子,而是一块石头,“把篝火搬进来吧。”她说。
“不可,万一失火,会烧到帐子的。”女人说。
“那你坐在旁边看着不行吗?”她问。
“好。”女人拿来火捻子和树枝,帮她在地上燃起一小团火,苏慕看着那跃动着的火苗直发愣。
“公主快睡吧。”女人坐在火苗边说。
苏慕借着火光打量她,上挑的眉,一双吊梢大眼气势凌人,只是这气势在自己面前完全敛,看起来像一只被驯服的大虎,而她肉桂色的肌肤,更为她增添几分野性的美感。
“你不困吗?”苏慕问。
女人淡淡地说:“臣以前随军出征,晚上要轮流守夜,已经练得不睡也不困,公主放心睡吧。”
“拿手来。”苏慕说,女人不解其意,还是将手伸过来,她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头上,“以前我睡不着,母上就会这样摸我的头,哄我睡觉。”苏慕说着,眼眶一热,她闭上眼努力不让泪水流出来。
“好,臣明白了。”女人坐到她身边来,手放到她发热的额头上摩挲,柔声道:“睡吧,公主。”她的手虽然比母上的粗糙许多,却很温暖,苏慕慢慢睡着了。
及至醒来,天色已经大亮,她的手还抚在自己头上,“已经不烫了。”她笑着说,眸子里却有了血丝。
她竟然真的一夜未睡,只为帮自己摸头,苏慕心里忽然有一种过意不去的感觉,她从小使唤宫女们到大,还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公主喝水。”女人递来水囊,她咕嘟嘟地喝了几口,低声道:“辛苦你了。”
“公主也辛苦了。”女人说。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臣叫原隋玉。”女人说。
“原隋玉。”她看向公主,对方只是想把她的名字记住,在嘴里念着“原隋玉”这叁个字。
眼前少女清丽可爱的脸,跟少年时的恋人慢慢重合到一起……
“阿玉,你以后要做什么?”少女坐在秋千上问。
“我要做骠骑大将军!”她帮她推着秋千说。
“那等你做了大将军,记得回来娶我。”少女笑颜如花。
可是,一次皇宫酒宴,少女随她当丞相的母上进宫游玩,却被皇上看中了,立即召入宫,被册为丽妃。
她只是相府里的看家护院,什么也做不了,她想:皇上妃子那么多,很快就会厌弃她的,等我做了大将军,就可以求皇上把她赐给我了。
于是她从了军,到边境驻守,几年间抵抗赫漠屡获战功,如愿被封为骠骑大将军,这时皇上驾崩,她以为终于能够娶她,她却又嫁给了新皇,从丽妃变成了云妃,新皇只有她一个妃子,她自知此生无缘了,回到边疆,只想战死在这沙场。
眼前这眉目如画的少女,一看就是她的女儿,跟她长得有七分相似,连身上的桃花香味也一样……原隋玉轻轻嗅了嗅,眼神一黯,如果这个少女,是自己跟她生的就好了。
“我们快启程吧,不要耽误赶路了。”苏慕说。
“好。”原隋玉脉脉地看着她,像看着自己的女儿。
这眼神落到苏慕眼里,只觉奇怪,难道她喜欢我?苏慕眯起眼睛:“原隋玉,你困吗?”
“不困。”她说。
“来我车上躺会吧。”
“臣不困,公主……”“来吧。”女人婉拒,她不容置喙地牵着女人的手,拉上自己的马车。
公主的卧塌又香又软,原隋玉很快就睡着了,发出细微的鼾声。
还说不困,苏慕坐在她腿边笑了笑,她睡着了还皱着眉,就像一只随时会醒来的、警惕的大虎。她刚才为什么那么含情脉脉地看我?她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她有家人吗?有孩子吗?苏慕心思逐渐飘远。
原隋玉醒来,见苏慕坐在自己脚边,自己却睡在她的塌上,便坐起来:“公主,臣休息好了。”
“原隋玉,等你送我嫁到赫漠之后,你会去哪里?”苏慕问。
原隋玉一愣,她没想过这个问题,若是这次计划成功,以后就不会再有战争,她要去哪里?她没有家,她从小就是丞相府的家丁,参军后一直驻守在边境,就算能凯旋入宫,阿绛贵为云妃,自己也不可能见到她……说不定,她根本就忘了自己了。
见她怔怔地不说话,苏慕伸手抚了抚她的眉心:“你睡觉的时候一直皱着眉呢,很想念你的妻女吧?”
原隋玉摇头:“臣没有妻女。”
“那你的爱人呢?”苏慕问。
原隋玉还是摇头:“臣……没有爱人。”
“你是个好将军,”苏慕垂眸道:“凤朝不会忘记你的。”真可怜,驰骋沙场许多年,什么也没有,苏慕对比了一下,还是自己更可怜,她还能回去,自己却要永远留在赫漠了。
“不如我们逃走吧!”一阵桃花香味袭来,公主忽然朝自己坐过来,眸光闪动:“可以拿着我的嫁妆,去一个没人能找到我们的地方,什么皇宫,什么赫漠,通通不管了!”
“公主休得胡言。”她忙制止道:“此行若是完不成皇上的委任,众将女们都要受罚,她们家中还有妻女在等,公主忍心吗?”
“那你就忍心看我嫁给赫漠女吗?”苏慕眼睛一红,声里带了哭腔。
“恕臣无能,”原隋玉低下头不忍看她:“若公主是臣的女儿,臣必然不会将你嫁去赫漠的。”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苏慕感觉眼泪要掉下来,便往上仰起头,不能再哭了。
“公主想哭就哭吧,”原隋玉心里一痛,搂过她肩膀,低声道:“皇上不疼你,我疼你。”
“你胡说,母上很疼我的!”眼泪终于落下来,苏慕泣不成声:“母上很疼我的,每次我一哭,她就抱着我哄……”
“她要真的疼你,就不会让你受这些苦了。”原隋玉抱着她说。
苏慕伏在她肩头,泪水止不住地流,将她半边袍子都打湿了。而装载着两人的马车,依然飞速地往赫漠的方向前进,如同这无法挣脱的命运。
做姐姐的小公主 好王女
两个月后,马车驶出了大凤。
“公主,前方就是沙漠了,”原隋玉拿着一个小陶罐进来:“沙漠气候干燥,请公主擦凝玉脂,以肌肤皴裂。”
苏慕解了衣裙:“我背后擦不到,你帮我吧。”她便用手沾着透明膏脂,一点点涂上她莹莹雪背。
“还有前面。”她转过来,她一怔:“公主自己能擦到的……”
“你帮我擦嘛!”她撒娇道。她无奈,粗糙大手,只好覆上她小巧的乳房。
看着她肉桂色的手在自己雪白的胸前轻轻涂抹,苏慕忽然说:“原隋玉,你陪我嫁去赫漠好不好?”这段时间她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仿佛自己的另一个母上一样,离赫漠越近,她就越舍不得她。
她闻言,却睁大了眼睛:“公主在说什么?臣多次出征赫漠,那赫漠王女对臣早就恨之入骨,若是随公主陪嫁,她们必然以为大凤在挑衅,折磨臣事小,万一又要打来……”
“好了,别说了,”苏慕小手捂上她的嘴:“别说了,你抱着我吧。”抱着她瘦的腰身,埋进她温暖的怀里,苏慕深深吸了口气,她身上,淡淡的阳光混合着草木的味道,令她安心。
两人静静搂抱着,苏慕上身衣衫尽褪地坐在她怀里,在外人看来,仿佛在交欢一般。
“将军,将军!”将女忽然骑着马过来,在帘外急急地喊她。
她只好出了马车:“何事?”
将女脸上一红,支支吾吾地说:“将军这样……若是公主有孕……被赫漠人发现怎么办?”
“什么?!”原隋玉虎目圆睁:“我只当她是我女儿,你们不要乱想!”这话却让帘子里的苏慕听到了。
原隋玉再进车厢,却被她用力往外推:“你不要进来了!”苏慕愤愤地喊道。谁要当你女儿!
直到马车驶进了赫漠,苏慕都不再理她。
马车停下,苏慕撩起帘子,草原上,大大小小的毡包分散而落,头一次看到这样造型奇异的建筑,她好奇地望来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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