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姐姐的小公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燃鸽
原隋玉脸上带着笑:“公主,赫漠王女今晚便要迎娶你了,快下来吧。”
今晚?这么快?苏慕心里直发慌,见她还笑得出来,气鼓鼓地坐了回去。
“公主……”到底为什么生气?原隋玉百思不得其解,只道她是怪自己以后要留她一人在此,叹道:“公主别再闹小孩子脾气了。”
“什么小孩子脾气!”苏慕咬牙道:“我马上就要为人妻,以后就要为人母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原隋玉却淡淡一笑,进来马车里揽过她就吻了上来,苏慕没有推开她,她心里,已经暗暗期盼着这个吻很久了。
她的舌头轻叩自己的牙关,将一颗药丸送了进来,苏慕顺着唾液咽了下去:“这是什么?”
原隋玉眼珠一转,吐出两个字:“避孕。”
苏慕哼了一声,嗔道:“避得了一时,避得了一世吗?”心下却暗暗欢喜,她还是在乎我的。
“臣陪你进去。”她拉着她的手,进了那顶最大最华丽的毡包,一群金发雪肤的高挑女人笑着上来迎接,她们全都穿着奇特的纱裙,肩膀、大腿、半只丰乳一览无余,肌肤白得发光,她却毫无兴致,她们嘴里说些什么叽里咕噜的赫漠话,她一句也听不懂,只紧紧抓着身边原隋玉的手,像害怕离开主人的小狗,她忽然体会到了风骄宁嫁给自己时的心情,怪不得她当时千方百计想让自己休了她。
当中坐着一个女人,见原隋玉牵着她过来,有些不悦:“黑虎将军,放开我的王妃。”一口官话竟然字正腔圆。
原隋玉松开手,苏慕紧抓着她手臂不放,女人笑了一声,走过来:“不用怕,我又不会吃了你。”两手抚上她的肩膀,她抬眼幽怨地看向原隋玉,原隋玉却动也不动,面无表情地,任她被这女人扯进怀里。
原隋玉,你没有心!苏慕转怨为恨,直咬的唇也发白,女人却捧起她的脸逗着她:“笑一笑嘛!”
“我笑不出来,你休了我吧!”她索性说道。
女人却歪起头,眯了眯眼睛,艰难地理解她的话:“休了你是什么意思?”她虽然学了官话,却不懂凤朝的嫁娶律例,在赫漠里两人不合就直接分开,没有休书这一说。
原隋玉哈哈一笑:“公主开玩笑的,王女不用当真。”
“哼,你还不快走!”女人语气里充满厌恶。
原隋玉挑了挑眉:“如今公主嫁过来,两国也算和解了,我们留下来喝一杯酒,不过分吧?”
女人十分不情愿地说:“你们只能在这住一晚。”
“谢王女!”原隋玉便带着将女们住进了别的毡包。
王女嘴里叽里咕噜骂了一句,看起来非常嫌恶原隋玉,恨不得她立刻死掉,苏慕想起,原隋玉之前说过,赫漠王女对她恨之入骨,两军打了这么多年,留她们在这住一晚,已经是最大的忍耐了。
女人们端来了一罐罐葡萄美酒,王女笑着,为苏慕戴上象征着王妃的宝石水晶冠,人们举着酒杯欢呼起来,毡包中央,是裸露着上身乳摇的舞姬、拿着乐器奏乐的乐姬,贵族们喝得高兴,也脱了纱裙跟她们一块舞起来,她们全都金发白肤,妖娆美艳,一时竟分不清谁是贵女,谁是舞姬,这在凤朝是绝不可能出现的场景,直看得苏慕目瞪口呆。
王女已有叁分醉意,拉着苏慕要亲,苏慕满脸都是拒绝,使尽了浑身力气推着她,“你不喜欢我吗?我长得不美吗?”王女问。
“你很美。”苏慕打量着她。王女眼窝深邃,一双漂亮的蓝眸,像天空一样湛蓝,她此前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眼睛,她一头金色长发直披到纤细腰身上,眉毛也是金色的,低头看去,纱裙里隐隐约约的下体毛发也是金色的。
“但我没办法喜欢你,”苏慕看着她说:“我不属于赫漠。”
王女一笑:“你会喜欢这里的,赫漠是世上最美的地方。”说着便推倒了她,欺身而上,“不要!”苏慕全身都在抗拒,纵酒跳舞的妖艳女人们离自己近在咫尺,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行欢?
王女比她高大的多,力气也比她大了几倍,就像老鹰按住小狗狗那样轻松地按住她:“乖孩子,我会让你舒服的。”
“等……等入了洞房再说。”苏慕挣扎道。
“洞房是什么东西?”王女眼神不解,苏慕顿时明白了,赫漠跟凤朝不一样,她们既然能当众裸舞,当然也能当众交欢,不禁骂道:“你们真是不知羞耻!”
这一句王女却听懂了,立刻不悦地皱起眉:“我们怎么就不知羞耻了?凤朝的公主就这么高贵吗?”一把扯开苏慕的衣襟,却不知该如何解开她的襦裙,更为不悦:“你以后不许穿这种东西,必须穿我们赫漠的胡纱!”刺啦一下,她粗暴地撕开了苏慕的裙子,苏慕鼻子一酸,眼里瞬间蓄满泪水,这哪里是和亲,分明是被当众强暴。
看见她哭,王女更不高兴了:“跟我交欢就这么委屈吗?我的妃子们恨不得每天跟我做。”
妃子们?我堂堂凤朝公主,竟然只是她众多妃子里的一员?自己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被她按在地上淫弄,苏慕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还好原隋玉给自己吃了那颗药,不用怀上这个荡妇的孩子。
粉嫩无毛的小穴被王女强行掰开,里面红红的鲜肉随着她的呼吸翕动着,女人们纷纷凑过来看,嘴里叽里咕噜调笑着,听语气仿佛是在嘲笑自己,王女舔了舔两根手指,插进苏慕的小穴里,女人们笑得更大声,王女一边操弄着苏慕的小穴,一边跟她们叽里咕噜地说话。
“啊!”她的手指好长,一下就摸到了软嫩的宫口,苏慕浑身一颤,王女笑道:“你身上这么香,一定很快能怀上我的孩子!”
“不要,不要怀你的……”苏慕蹬着腿,她手指插得太深,苏慕一时有了要怀孕的错觉,她摇着头,怀上谁的都好,母上的、风骄宁的、甚至是原隋玉的,绝对不要是这个荡妇的。
苏慕闭着眼睛,把埋在自己穴里的手指想象成了原隋玉的,小穴就开始出水了,她抬脚勾住了身上人的腰,不对,原隋玉的腰身紧实硬朗,没有这么软,原隋玉,原隋玉,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做姐姐的小公主 好将军2
王女操得性起,抬起她一条腿,将自己下身挺上来,“啊!”什么东西凉凉的,苏慕往下看去,她勃起的盈红花蒂上,穿着一个金色的小环。
“这是只有赫漠王女才能拥有的,”王女骄傲地说道:“等我们的孩子出生了,如果骁勇善战,我也会帮她穿上金环。”说得好像苏慕已经怀上了一样。
“不要……”苏慕一想到那场景就觉得可怕,她却一挺一挺地用那金环操着自己敏感的小穴,花穴被圆润微硬的金环一下下碾过,不断流出淫水,金环被淫水打湿变热,王女伸手捻弄着她的花蒂,将自己熟红花蒂上的金环按压着套上了苏慕幼嫩的阴蒂头,笑道:“你看,你被我套住了。”
不,不要!苏慕摇着头,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花蒂被她的金环箍得涨涨地勃起来,这耻辱又淫靡的一幕,把小穴刺激得瞬间潮吹了,王女的肉缝亲密地贴合着她的肉缝,两腔淫液争相涌出来。
“咳咳咳!”王女忽然咳血,一道鲜红从她嘴里涌出,落在苏慕洁白的胸腹上,苏慕心里一惊,难道她有什么疾病?
咳咳咳……旁边的贵女舞姬们却也纷纷咳血,捂着肚子瘫倒在地。
“咳咳……”王女捂着肚子,美艳的面容扭曲着,咬牙道:“凤朝人一向心机深重,没想到狠毒至此!”便往下一扑,压在苏慕身上不动了,苏慕在她汗津津的肥软乳间喘息着,想推开她,但泄身后手脚发软,她身体又重,根本推不动。
“公主!”原隋玉带着一众将士跑进来,却看到苏慕整个人被王女压在身下,心中一痛:“臣来迟了!”
赶紧过来拉起那王女的身子,苏慕瞬间“啊”地痛叫一声,像被火烧着一样:“不要动!”
“怎么了?”原隋玉立刻松手,“我被她套住了!”苏慕哭道,刚刚她一拉,自己花蒂差点被撕裂。
原隋玉蹲下来细看,才发现王女花蒂上的金环套在了苏慕的花蒂上端,本来粉嫩的小花蒂此时变得发紫肿胀,还好一个将女随身带了小瓶的凝玉脂,原隋玉手指沾满脂膏,轻轻涂上她涨大的花蒂。
“啊!”苏慕不由得呻吟一声,她的手指粗糙,高潮后的花蒂十分敏感,把这当成了挑逗的讯息,随着她的涂抹,仿佛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了阴核上,紫胀的花蒂一跳一跳地挺立起来,小穴也跟着一张一合吐出淫水,她脸上满是潮红,将女们纷纷走开,拔刀向已经昏死的贵女们一刀一个斩去。
毡包里顿时出现奇异的一幕,那边,将女们手起刀落,鲜血纷纷,这边,将军却好似在帮公主手淫。
终于,不知是因为淫液太多,还是有凝玉脂的润滑,金环脱出了苏慕的花蒂,“疼吗?”原隋玉问,“不疼,就是……很胀。”苏慕低声说,花蒂被她粗糙的手指一下下摩擦,已经到了将泄未泄的边缘,两片花唇向两边大张,像嗷嗷待哺的鱼嘴,小穴深处空虚得不行,只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
“那就好,”原隋玉松了口气,脱下将袍披在她身上:“赫漠大敌已除,公主可以回宫了。”
好什么好!苏慕心里一恼,小穴痒痒地虚空咬合着,当着这些将女的面,她也无法言说,只是充满怨怼地瞪着原隋玉。
原隋玉却以为她是怪自己事先不告诉她,解释道:“假和亲真下毒,这计划是新上任的丞相风骄宁提出的,她特意嘱咐我们,不能让公主事先知道,公主什么都写在脸上,藏不住事。”
风骄宁这个坏女人!苏慕恨恨地跺了跺脚:“这王女死前说,凤朝人一向心机深重,没想到狠毒至此,说的就是风骄宁了!”
原隋玉摇头不赞同:“碧戈丽怒娜为了成为王女,杀了自己十九个姐妹,谁还狠得过她?”说着,唰地一下抽出刀来,要给她补刀。
“哎!”苏慕抓住她手臂:“她都死透了,留个全尸吧。”
原隋玉看着这个跟自己打了十几年的死对头,碧戈丽怒娜,冷白色的玉体上满是她自己吐的褐红鲜血,致的面容痛苦地扭曲着,看得出她死前经受了极大的疼痛,她是草原上的王,赫漠的军队掌控在她手里,她死了,就一切都结束了。
原隋玉忽然有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好吧。”她回刀,给了她作为赫漠王女最后的尊严。
苏慕身上披着原隋玉的红色将袍,被她抱进马车放到软塌上,她刚要抽身,她却将袍子一掀,露出光洁玉体:“原隋玉,抱我。”自从原隋玉说了“我只当她是我女儿”那句话,她就再没有叫她抱过自己。
“好。”原隋玉只道她是受了惊吓,便双手环过她,她却吻上她的侧脸,尝到了混合着汗水、阳光与草原的味道,“操我。”她在她耳边说。
原隋玉瞪大了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公主却捉着她的手指,含进自己嘴里,含糊地说:“我要你操我。”一双水润润的大眼里满是欲念。
公主樱红小口含着自己粗糙暗色的手指,柔嫩小舌一下一下卷上来,原隋玉眸色一深,咽下一口唾沫:“公主别这样,我只当你是我女儿……”
“是吗?”苏慕冷笑一声,双腿缠上她紧窄的腰身,眼神慢慢执拗起来:“你若真当我是你女儿,为什么总是这样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为什么总是贴身照顾我,把我跟那些将女隔开来?为什么亲手帮我涂脂,不让别的将女碰我?还帮我披上衣服,不让她们看到我的裸体?”
“公主……”原隋玉一双虎目四处乱转,竟然答不上来。
“叫我小慕,母上都叫我小慕的。”苏慕故意这么说。
“公主,”原隋玉却仍然叫她公主,她深深地凝视着她:“我比你大了近二十岁,如何相配?请公主断了这念想吧。”
苏慕却咬上她耳朵,甜美的桃花香味,含着丝丝诱惑,侵入她的鼻端:“那王女不也比我大上许多吗?你可知道,她操弄我的时候,嘴里可一直喊着,要我怀上她的孩子呢,”她眯起眼睛幽幽地问:“你希望我怀上她的孩子吗?”
不希望,我不希望!原隋玉吻上了她的唇,将她推倒在软塌上,一摸她下身花穴,湿淋淋的,一定是王女的淫水!
“啊!”苏慕娇喘着,下身被她手指粗暴地进入,粗糙宽厚的手指,撑开了那粉嫩穴肉,她又加了第二根、第叁根,“公主不许再提她。”原隋玉沉声道,仿佛威胁似的,将手指悉数埋进小穴深处,直直顶到了宫口。
“叫……叫我小慕!”苏慕舒服得浑身直发颤,半边身子都酥了,倒在她怀里。
“小慕……”原隋玉手指将她穴口撑开,指腹贴着柔软多汁的肉腔研磨,那粉莹莹的穴口便一缩一缩地吸着自己手指,盈盈露滴沿着谷间流淌,连后穴都被打湿了。
“小慕的这里,还没有人碰过吧?”原隋玉问,另一只手伸出一指,借着花露的润滑,轻轻在她后穴上打着旋。
苏慕知晓她的意图,娇喘道:“若是……你不嫌……那里脏啊!”没等她说完,原隋玉的手指便入了进来,“不脏的,在我心里,公主永远冰清玉洁。”她语气充满了坚定。
听到她这么说,苏慕心里却有些愧疚,她一定以为我是被王女破身的,殊不知,我已经和母上、风骄宁两人都做过了。
她后穴的粉肉蠕动起来,主动吞吃着她的手指,慢慢将整根都吞了进来,只觉那手指好像插到了腹中一样深,指尖左右摸索着她的肠壁,后穴便敏感地一缩,本能地排斥着这只外来的、粗糙的手指,原隋玉轻轻往外抽动,那暗红穴肉被带着微微外翻,苏慕“啊”地一声皱起眉,被她弄得有了排泄的感觉。
原隋玉见状,埋在花穴里的叁根手指再次抵住宫口搅动起来,苏慕被刺激得前后小穴同时绞紧,顿时连穴里手指的轮廓都被勾勒了出来,“嗯……”她喉间发出甜腻的哼吟,后穴里的手指,已经摸索到了她敏感的地方,指腹抵住那处褶皱打着圈抚弄,原隋玉四根手指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一前一后,隔着一道障壁有力地研磨起来,好胀,前后穴里前所未有的充实,自己已经被她填满了。
公主缠在自己腰间的双腿一抖一抖,花穴越插越紧,后穴也越插越软,纷纷渗出黏滑湿液,原隋玉知道她要去了,为了让她前后同时,她亲昵地含住她的耳朵,故意调笑道:“公主前后都被臣操开了呢,到时候见了皇上可怎么办?”
“啊啊啊!”果然,苏慕听了她的话,那穴肉便一跳一跳地用力绞缩着,吐出了无数淫液,后穴也跟着一张一合,被她手指死死抵住那一点按压,“不要,不要再按了!”苏慕下身往上一挺一挺地,前后同时陷入了不可抑制的潮吹,原隋玉整根手指退出又迅速全根没入,持续着操弄,直插的淫水噗哧作响。
“不能再插了,我要尿了……”苏慕哀求道,“那就尿吧。”原隋玉将后穴的手指抽出,带着滑腻腻的淫液按上她胀满了尿液的下腹,花穴里的手指在深处用力操弄,苏慕顿时有一种被她操进了灵魂里的感觉,她拇指剥开了她的两片花唇,将小小的尿孔暴露在空气中,低头含住那软孔一吸,淡黄色的尿液就被她吸进嘴里,“不要这样!”苏慕蹬着腿挣扎,她松开嘴,舔了舔嘴唇,那尿液止不住地淋淋沥沥流出花间,她捉着苏慕的腿向旁边打开,看着她被尿水浇得湿亮的靡红阴部,眼神痴迷:“小慕的下身已经清洗干净,可以用了。”说着便覆身而上。
苏慕已被她弄得浑身酥软,喘息着看去,她肉桂色的溪谷间,花唇和肉蒂还是粉的,比自己的宽大厚实一些,热热的贴合着自己的碾磨起来,交合间溢出细细的花沫,乳尖被她大口含住,用舌头捻弄着,又麻又痒,苏慕忍不住抱住她的头,动情喊道:“阿玉!”身上人忽而一颤,下身肉缝里泄出了阵阵热液,打湿了苏慕的小穴,却好似有几滴热泪,也洒在了她胸前。
这之后,在回宫的途中,两人坐卧不离,欲念来了就在马车里交欢,平时亲热也不避众将了。
做姐姐的小公主 阖家欢乐
马车一入锦城就开始下雨,一开始是淅淅沥沥的小雨,行人们纷纷跑到屋檐下躲避,她们离皇宫越近,雨势就越大,哗啦啦地,在地上溅起无数个水花。
众将先行去客栈休息,原隋玉携着苏慕入了宫,交了马车,两人坐着宫轿去太和殿,一路上大雨倾盆,直把轿子两边厚厚的帘子都给打湿了。
一进殿,苏怀倾早在凤位上等着她们。
原隋玉跪下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怀倾亲自下来扶她:“将军辛苦了!”宫女也扶着苏慕坐到旁座上。
丞相风骄宁念着圣旨:“赐骠骑大将军黄金万两,将军府一座,绫罗绸缎五百匹、玉石珠翠一百首、古董珍宝一百尊……”
原隋玉跪下叩头:“谢主隆恩。”
“爱卿平身。”苏怀倾笑道:“将军驰骋沙场多年,如今终于为我凤朝除去赫漠大敌,乃是大凤头等的功臣,将军有什么未了的愿望,可以告诉朕,朕来帮你实现。”
旁座上的苏慕心里一喜,她肯定要求母上给我们赐婚了。
怎料原隋玉却看也不看她,脸色凝重:“皇上,臣,想见一见云妃娘娘。”
苏怀倾瞬间失了笑意,上下打量着她:“原来你就是她以前的爱人?”
“臣不敢,臣只是想见她一面。”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原隋玉垂下眸子。
苏怀倾面上冷冷地,叫风骄宁:“传云妃进殿。”
殿外雨声不绝,不一会,何绛来了,只见殿中,原隋玉背脊挺直跪在地上,旁座上,苏慕含泪仇视着她,站着的风骄宁一脸似笑非笑,坐着的苏怀倾面沉如水,她美目一转,上前来搂过她,笑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苏怀倾将头枕上她胸口,指着原隋玉:“这是班师回朝的骠骑大将军,原隋玉,你看她眼不眼熟?”
何绛抱着苏怀倾,摇摇头:“原来这就是大将军?妾身第一次见。”
“何绛!”苏怀倾闻言却一把推开她:“你说过不会再骗朕的!”眼神忿忿,语声委屈。
何绛叹一口气:“皇上,妾身爱你才骗你,”她捉着她的手吻了吻,眼里透出恳切:“难道皇上不希望我爱你吗?”
“你爱我就不要骗我,她是不是你以前的……爱人?”苏怀倾艰难地吐出最后这两个字。
何绛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原隋玉,她面容沧桑了许多,连眼神也变了,以前她眸子黑白分明时时带笑,现在一双虎目冷若寒星,沉沉地看不出任何感情。
但她仍然认得出来,她就是少年时帮自己推秋千、约定娶自己的那人,她就是入宫后时常在自己梦里出现的那人……但后来,她再也不会做梦了。
“是,她是我以前的爱人,”她看向苏怀倾,幽幽地说:“但我现在爱的只有你,不管你信不信,我早就放下了。”
佳人一双眸子从容不迫,像一颗纯粹的黑曜石,苏怀倾和她对视了半晌,忽然笑了,像得胜的将军,又像得到母亲独宠的孩童,她得意地看向原隋玉:“原隋玉,你听到了吗?”她没有骗我,她真的放下了。
原隋玉看着何绛,眼神定定地:“臣只想问云妃娘娘,如今过得好不好?”
何绛淡淡一笑,靠上苏怀倾肩头:“我很好,你不必牵挂的,你如今娶妻了吗?”
“不曾。”原隋玉抬眼看向苏慕,却发现她腮上挂了两滴泪,气鼓鼓地别开脸去。
何绛顺着她眼神看到苏慕这样子,心下明了,抿了抿唇,正思量该如何开口,苏慕却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小慕!”
“小慕!”
苏怀倾惊讶地看向原隋玉,两人竟然同时出声。
“闭嘴!”苏慕两手捂住耳朵,狠狠地瞪着她们俩:“你们一个两个,全拿我当母妃的替身!我恨你们!”
何绛叹一口气:“小慕……”
“你也闭嘴!”苏慕转而恨恨地瞪向她:“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要回来!”
“休得无礼!”苏怀倾眼神一凛,何绛赶紧拉着她的手:“别说她了,别说了。”
苏慕冷笑一声:“你如今装什么好娘亲?这十六年你可曾回来看过我一眼?现在来装好人了,以为我会信你吗?”
何绛闻言,眼眶顿时一红:“我没有装,我这些年心里一直挂念着你,我为了你才回来的……你要我把心挖给你看吗?”语声凄切。
“云妃当年是被迫进宫的,她真的不容易,公主体谅她吧!”原隋玉连忙劝她。
苏慕看着她脸上动容,呵地一笑,眼中浮上几分自嘲:“原来只有这时候,你才会着急,”她手指向何绛,眼睛嘲讽地看着原隋玉:“你以为她是你的良人吗?我告诉你,她嫁给母上的时候,肚子里还怀着我呢!”原隋玉瞬间睁大了眼睛。
“住口!”苏怀倾凤眸一瞪,厉声喝止她:“云乐神志不清了吗?怎么净说胡话!”苏慕转而看向苏怀倾,狞笑道:“母上你知道吗?将军一路上整天对我说,她当我是她女儿!可不就是想绿了你吗!”
“原隋玉,你要怎样?”苏怀倾果然被激得一挑眉:“觊觎朕的妃子,又肖想朕的女儿,下一步是不是要拥兵起义,夺取朕的皇位了?”
“臣不敢!”原隋玉“砰”地往地上一磕头,一字一句沉声道:“臣驻守边境十六年,为国之心天地可鉴!”
“你为国,国为你了吗?”苏慕充满嘲讽地笑了:“你得到了什么?你的大好年华、你的血汗泪水,全耗在边境了,连唯一的爱人也被皇上给霸占了!”
“苏慕!”苏怀倾看出她的意图,厉声斥道:“你身为大凤公主,怎么唯恐天下不乱?对得起朕多年的教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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