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姐姐的小公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燃鸽
苏慕偷偷打量着风骄宁,她长得很美,青丝玉肤,眉如远黛,只是眸色幽深,显得笑起来像是藏了刀,不笑又略显凉薄,但唇上因为成亲涂的玫红口脂,为她增添了几分瑰丽。
“怎么?爱上我了?”风骄宁勾唇似笑非笑,苏慕立刻转头,把脸藏进了枕头里。
做姐姐的小公主 好丈母娘
“公主,公主。”嬷嬷们跪在床前轻轻唤她。
“我困……”苏慕抱着枕头撒娇,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宫里,像以前一样被嬷嬷唤醒,屁股却被狠狠一掐,“啊!”瞬间疼得她睁开眼,只见风骄宁一身藕色对襟襦裙,秀发束成新妇发髻,左右各一点红玉耳坠,明眸皓齿,坐在床边,一副端庄亲切的公主妃模样,只有苏慕知道,她的魔掌悄悄潜入了喜被,正恶狠狠地掐着自己的屁股。
“公主乖,起来了。”风骄宁柔声道,苏慕忍痛爬起来,在困意中被她摆弄着换上衣服,“公主妃真疼公主呢!”嬷嬷们夸赞道。公主妃将纤瘦的公主挡得严实,她们看不到公主玉体上被绳缚掌掴留下的痕迹。
嬷嬷们伺候着她漱口洗脸、梳妆打扮,“皇上驾到!”宫女喊道。风骄宁忽然牵过她的手,她下意识地一抖,“皇上来了,请公主陪妾身去奉茶。”风骄宁握着她的手说,指上硬硬的茧,硌着她娇嫩的手指。
凤朝嫁娶礼节,新妇第二天要为家母奉上一杯媳妇茶。
苏怀倾退了早朝,摆驾要往云乐府,丞相却跪在轿前:“皇上。”
“何事,等我去看过小慕再说。”苏怀倾笑道。
“公主已经成家,放下吧。”丞相说。
“放下?”苏怀倾闻言,敛了笑意看着她,凤眸里似有哀怨,语气却满是威胁:“除非把阿绛还给朕。”长袖一摆,上了凤驾,丞相看着她离去,长长地叹了口气。
“皇上驾到!”听到宫女喊,风骄宁拖着苏慕的手,快步走来下跪迎接:“皇上万岁。”
堂屋里,苏怀倾坐到主座上,笑看两人:“小慕用过早膳了吗?”
苏慕摇头,呜咽道:“我困。”声里满是委屈,“来,母上抱。”苏怀倾拉起她,抱进怀中,立刻闻到了女儿身上陌生的女人香味,不悦地皱起眉,苏慕恹恹地伏在她肩头,像奄奄一息的小狗。
苏怀倾抱着女儿面沉如水,凤眸瞪视着风骄宁:“公主妃是如何伺候的?怎不喂公主吃早饭?也不让公主安歇?”
皇上没有叫她平身,风骄宁只好继续垂首跪着:“臣妾不敢,公主昨晚早睡,刚刚起身,尚未吃早饭。”心里发笑,她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人喂饭?
皇上冷哼一声:“既然公主困乏,为何要她起身?”
“因为臣妾要为皇上奉茶。”风骄宁说。
“你奉茶,与她何干?”皇上笑了,眼神嘲弄:“堂堂状元,说话怎么全无逻辑?”
“哈哈……”苏慕听到,也跟着笑了起来。
风骄宁自幼天资聪颖、文采风流,被誉为“江南才女”,如今是她平生第一次,被人说自己“说话全无逻辑”,她咬了咬牙:“臣妾知错。”
“茶呢?”皇上问。
她恭恭敬敬呈上托盘:“此茶名为凤团,是用江南虎跑泉水泡制,请皇母大人享用。”凤团是极品茶叶,风骄宁家中经商,茶叶是大买卖,母上得知要与皇帝结亲,喜不自胜,非常重视这杯媳妇茶,遣人连夜从江南为她送来新鲜的虎跑泉水。
苏怀倾拿过盖碗,还未掀盖,淡淡吐出两字:“太凉。”放回托盘。
颜开拿着玉壶,再帮她倒了一杯,苏怀倾不悦,呵斥道:“媳妇茶,自当是儿媳煮的茶,怎可让丫鬟代劳?”
“是,臣妾知错。”风骄宁端着壶具往后厨走,颜开紧随其后,苏怀倾说:“李嬷嬷,随公主妃去后厨,朕要喝她亲手煮的茶。”
“是。”
宫女们打开食盒,端来香气扑鼻的鲍鱼燕窝粥,苏慕闻到香味,从母上怀里一抬眼,宫女依次端出莲叶羹、如意糕、糖蒸酥酪八样酥点,母上熟练地拿着银汤匙送到她嘴边:“啊——”
苏慕张嘴,暖暖的粥送进嘴里,母上一口一口地喂着自己,忽然问:“公主妃待你好不好?”
苏慕一愣,要说“不好”,母上绝对会说“那就随母上回宫”,要说“好”,不可能,这女人简直坏透了,于是含着银匙不说话,“小慕长大了呢,”苏怀倾叹道:“心里有话都不肯告诉母上了。”听来有些委屈。
看着眼神宠溺的苏怀倾,苏慕想起昨晚风骄宁的话,“皇上把你宠坏了”,顿时有些不快,从苏怀倾手里拿过汤匙:“我自己吃。”
“咳咳咳。”
这边厢,风骄宁往灶里添柴火,呛得咳了几声,“小姐……”颜开要帮她,立刻被李嬷嬷拦住:“状元都考上了,煮茶对公主妃来说,一定更容易。”
“嬷嬷说的是,颜开不用过来。”风骄宁说,壶中的虎跑泉水咕噜咕噜响了,她赶紧倒进盖碗,“嘶!”溅出的沸水,烫到了她的手背。
“请皇母大人享用。”再端过来,苏怀倾看到她葱白手背上一块赤红烫痕,了然一笑:“虎跑凤团,要用新鲜的虎跑泉水煮成,才会苦中回甘,虎跑泉在江南,你在锦城是如何取到的?”
“回皇上,是臣妾的母上遣人连夜从家里送来的。”风骄宁低眉道。
“如此,也算你们有心了,”茶香随着热气从盖碗边飘出,苏怀倾说:“太烫,你放到桌上吧。”
“是。”终于结束了,风骄宁心里松一口气,端着茶过来,苏慕悄悄伸腿一绊,“咣当!”风骄宁瞬间茶倾人覆,滚烫热茶,尽数泼到了自己肩头脖颈上。
没有人敢来扶她,苏慕的小动作,一旁侍立的宫女嬷嬷们全都看到了,苏慕轻轻“哼”了一声,让你欺负我。
“小姐!”唯有颜开,急得要哭出来,跑过来扶起风骄宁,风骄宁咬着牙,安慰她:“没事……”
“虎跑凤团果然很香呢!”苏慕笑道:“可惜母上没能喝到,母上,叫她再泡一杯吧?”
母上的眼神,却落在了扶着她的颜开身上:“好乖巧的孩子,是你家里的?”
风骄宁吸着气,忍痛说道:“回皇上,这是随臣妾陪嫁来的侍女。”
苏怀倾一个眼神,宫女把小奴婢和风骄宁拉开,带到她面前。
“皇……皇上大人,求你不要再叫小姐煮茶了,小姐被烫伤了。”小奴婢怯生生地说,右眼下一点泪痣楚楚可怜。
“你叫什么名字?”苏怀倾打量着她。
“颜开。”
“今年多大了?”苏怀倾问。
“今年,今年,一二叁四……”小奴婢低头掰着手指,居然记不清自己的年岁。
“皇上,颜开还是个孩子……”风骄宁说,苏怀倾不悦:“朕没问你。”拉过颜开的手,闻到了女孩身上一阵甜甜的乳香味,眸色一暗。
“母上!”苏慕不满地摇着苏怀倾的手臂,苏怀倾难得没理她,柔声问女孩:“你还记不记得,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我……”颜开眼神茫然,“放肆!在皇上面前,你要自称奴婢。”宫女斥道,被她这么一吓,颜开更说不出话来了。
“公主妃你说。”
“回皇上,她只是臣妾在路边捡来的无名小奴,不足为道。”风骄宁说。
“当真?”苏怀倾凤眸熠熠。
“当真。”风骄宁眸色幽深。
两人对视了少顷,苏怀倾笑:“朕看这孩子乖巧可怜,不如随朕回宫做个伴。”
来了,这一天还是来了,风骄宁鼻尖渗出细汗,半是因为身上烫伤疼,半是因为怕与颜开就此分离。
“小姐……”颜开求助似的看向她,目光像是害怕被陌生人牵走的小奶猫,风骄宁跪下道:“皇上,颜开先天痴傻,心智不全,也许难以侍奉皇上。”
“不过一个小奴,也值得公主妃如此上心?”苏怀倾面色一冷,眼中寒光闪烁:“别说是她,就是你,朕也是想要就要,想废就废。”
皇上起驾回宫,颜开被宫女们推上轿子,不住地回头望:“小姐……”
“还想着你的小姐啊?”宫女放下帘子,低声笑道:“好好想着怎么侍奉皇上吧!”自云妃死后,后宫空虚十六年,她们以为,如今终于要有新人了。
做姐姐的小公主 好妃子3
天色晴朗,要不要去放风筝呢?苏慕一起身,亵裤摩擦到被喜烛烫到的地方,“嘶……”只好又坐下。
“公主,”风骄宁端来一盆清水,柔声道:“公主疼不疼,妾身帮你上药吧。”
“算你识相。”苏慕娇嗔道,以为风骄宁就此被驯服了,一抬脚,故意搭在她被烫伤的那半边肩膀上,风骄宁闷哼一声,面上却神色自若。
真能忍,苏慕想,看着昨晚欺凌自己的女人单膝跪在自己裙下,用巾帕浸湿温水,帮自己擦洗下身,心里一阵舒坦,女人指尖将凉凉的药膏擦到她腿间,硬茧却刮到了娇嫩花唇,“轻点!”苏慕嗔道,踢了踢她的肩膀,忽然被她捉住自己两只脚腕分开,钻进裙底吻上了花唇。
“不要!”花唇被她重重地一吸,苏慕忍不住倒在榻上,她的舌头破开花唇舔进了自己的肉穴里,苏慕伸手推着她脑袋,又像是在往里按。
风骄宁的牙齿轻轻嗑在花蒂上,舌头来回舔舐那两片红嫩肉瓣,只搅得花间春水涟涟,小穴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不住地张合。
“公主,”苏慕正得了趣,身下人却抬起头,发髻被她的手弄散了,唇上亮晶晶的:“请公主去找皇上,把颜开送回来。”
美人鬓发散乱,苏慕按着她的头,她却不动,一双妙目只是盯着自己,穴里痒痒的,苏慕恼怒起来:“我不去!颜开算什么东西,也就你把她当个宝贝!”昨晚她抱着那奴婢睡,自己是看在眼里,现在那奴婢被母上带走了,她还敢念念不舍。
“啊!”苏慕一声娇呼,风骄宁欺身而上,一把掐上她脖子,眸中瞪出火来:“你去不去?”
“我不去!”苏慕涨红了脸,风骄宁手上越发使力,“有种……你就掐死我啊……母上会诛你九族!”苏慕咬牙道。
她松开了手,苏慕咳了两声,扶着床榻坐起来:“你就算是再绑我、拿蜡烛点我,我也不会去的,母上要是看上了颜开,我就脱身了。”看风骄宁娇容上怒意逼人,安慰道:“放心,我母上很温柔的,不会欺负她。”
“呵,”风骄宁冷笑道:“你要是喜欢她温柔,怎不继续跟她乱伦?”
“闭嘴!”苏慕听不得“乱伦”这两个字,立刻捂住耳朵:“闭嘴闭嘴闭嘴!”
“你们皇家做得,我说不得吗?”风骄宁嘲讽着,打开了嫁妆箱,拿出一圆球状物事,借着春水润滑塞进了苏慕的下体。
“这是什么?拿出去!”苏慕双腿挣动间,穴里的小球却震动起来。
“此物名为勉铃,内里装着蛊虫,蛊虫听到铃声乱爬,就会带着勉铃在你穴里震动。”风骄宁皓腕上系着一串细细银铃,手腕晃了晃,细碎铃声人耳几乎听不到,但蛊虫能听到。
“嗯啊……”苏慕低喘一声,勉铃挤开嫩红穴肉,震动着往深处滚去,粗糙不平的的表面刚好抵上那处脆弱的褶皱,苏慕下身一抖,几乎要泄出来,勉铃却停止了震动,她看向风骄宁,眼里充满欲望。
“公主做什么这样看着我?”风骄宁笑,红唇邪邪勾起:“不是还要诛我九族吗?”
“我……”苏慕张了张口,她不肯动,求她是不可能的,索性自己伸手往下身探去,“啪!”刚一碰到湿漉漉的肉缝,手就被她打开:“公主真是淫荡,我不玩你,你就想自己玩自己?”风骄宁眼里满是轻蔑。
苏慕呜咽一声,好难受,差一点点,还差一点点就能解脱了,她绞着双腿,心里竟然怀念起昨晚她扇自己臀时,那种解脱的、舒服的滋味。
“很难受吧,要不要我操操你?”风骄宁问。
“要……”她主动拉过女人的手。
“要什么?”风骄宁握着她的手,眼神霸道,像正在训练幼犬的主人。
“要你嗯嗯……”苏慕含糊其辞。
风骄宁甩开她的手,不耐烦地说:“要我干什么?公主淫虫上脑,话也不会说了吗?”她这一甩,带着玉腕上银铃一摇,埋在肉穴里的勉铃又震起来,好痒,好痒,她一刻也等不了了!
“要你操我!我要你操我!”苏慕闭着眼睛大喊道,风骄宁的手指终于插进来,硬硬的茧摩擦着软烂的肉壁,将勉铃推得更深,直压上那稚嫩的花壶口,“啊!”小穴瞬间满满的饱胀感,“要尿,尿出来了……”苏慕下身一抖一抖,涌出来无数淫液。
女人低笑一声,“这不是尿,”红唇附在她耳边,说着污言秽语:“这是潮吹,公主潮吹了。”
混合着欲望和委屈的泪水,流了出来,苏慕抽噎着喊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昨晚也是,现在也是,什么江南才女,对着自己只有污言秽语,还逼着自己跟她一起说,好像,自己已经被她弄脏了。
女人诧异地挑眉:“公主难道不喜欢吗?”玉掌“啪”地一下,打上她无毛发粉的小嫩尻,溅起黏腻水液:“难道你还没发现,我一欺负你,你这里就一张一合地流口水呢。”
果然,小穴被她打了一下,又一张一合地咬起来,明明还含着勉铃,却饥渴地想要更多。
“不是这样的,我以前不是这样的!”苏慕哭道:“都是你,是你教坏了我!”
“那就休了我吧,”风骄宁冷冷地说:“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一向如此,你要是承受不住,就尽早休了我。”
“我不!”苏慕心里一阵不甘,休了你,好让你去跟那个颜开鬼混吗?那个奴婢有什么好的?她坐起来,抱着风骄宁的手臂:“你跟我在一起不好吗?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千万,千万不要说,“我什么也不要,只要颜开”之类的话,否则,我真的会叫母上把颜开撕碎的……苏慕一双狗狗眼恫吓地瞪着她。
风骄宁却笑了:“公主是属狗的吗?”
“什么?”
“你这幅模样,真像一只狗仗人势的幼犬。”风骄宁笑道。
“那你还像个大灰狼呢!”苏慕气忿。
风骄宁摇头,眼底闪过一丝玩味:“要是皇上哪天不宠你了,你可怎么办啊?”
“不可能。”苏慕底气十足,扬起下巴:“我是母上的独女,不宠我还能宠谁。”
做姐姐的小公主 好公主
皇宫里,颜开闷哼一声,被宫女扎破了手指,挤出一滴血,苏怀倾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滴血,迅速和瓷盘里自己的血融合在了一起。
老宫女说:“皇上,这滴血认亲也未必可信……”苏怀倾打断道:“朕知道,但这孩子,绝对是朕的女儿。”女孩右眼下一点泪痣,跟当年那人一模一样。
十七年前,万寿节。
皇上苏离非在宫中大摆筵席,舞池上,一群美艳舞姬簇拥环绕着当中一女子,她头戴日月宝冠,上半身穿紧身长袖衣衫,身上环绕绸帛飘带,脚上蹬软底皮靴,提拉右脚倾身弯腰,单足挺立快速旋转跳舞,双手高举曲颈琵琶越过玉颈后,身姿潇洒夺目——反弹琵琶,这是最难跳的舞蹈。
“好!”皇女们纷纷喝,十六岁的清平公主苏怀倾直勾勾盯着那美人,手里握着酒樽一动不动,似乎魂也被她勾去了。
她着宫女将那美人唤来,美人盈盈下跪:“公主千岁。”
“礼礼!”苏怀倾两手扶起她:“姐姐好厉害啊,不知该怎么称呼?”
“奴婢不敢当公主的姐姐,”美人受宠若惊:“奴婢叫花绝。”
“花绝姐姐,我能跟你学跳舞吗?”苏怀倾问,眼神充满期待。
花绝垂眸道:“奴婢只是教坊舞姬,不敢教公主习舞。”一抬眼,公主只是愣愣盯着自己:“姐姐的泪痣真好看。”花绝身段婀娜眉目如画,右眼下一滴泪痣,我见犹怜。
“谢公主夸赞。”花绝被公主留在了宫中,专为教自己习舞。
“公主慢点!”苏怀倾快速旋转着,投进花绝怀里,花绝连忙一抱,怀中人顺势踮起脚,吻上她的唇。
“公主……”花绝一怔,苏怀倾狡黠一笑,像只可爱的小狐狸:“我跳得好不好?”
“好,”鼻间尽是少女身上的乳香味,花绝咽了咽口水:“好香……”
“唉,”苏怀倾好看的眉头皱起:“我是长公主,将来是要继承凤位的,一身乳臭,以后如何震慑群臣?”
“公主或许可以用熏香遮掉,”花绝说:“比如龙延香,能显得公主风姿绰约。”
“好主意。”苏怀倾又亲了亲她的泪痣,花绝心中一荡,手抚上少女后背:“公主为何一直诱惑奴婢?”
“明明是姐姐一直在诱惑我,”苏怀倾哀怨地嗔道,凑到她耳边:“我这几天一直梦到姐姐呢……”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
公主体香浓郁,想来是易孕体质,若是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将来她继承皇位,自己岂不是母凭女贵……花绝一颗芳心嘭嘭直跳,重重吻上少女粉唇,手撩起少女裙裾,滑进她腿间。
“啊……”玉指既入,落红渐出,“姐姐,我的第一次,是姐姐的……”苏怀倾痛得眼尾发红,小穴可怜巴巴地含着她的手指,花绝忽觉愧疚,柔声道:“姐姐好好疼你。”解开自己的亵裤,抱着公主的腿,两人下身贴合在一起。
“姐姐的下面好美。”苏怀倾喘息着,不住挺身去就,从她躺着的角度可以看到,姐姐靡红的花唇,正在被自己小小的花蒂一下下磨蹭,心里痒痒的,姐姐雪白的嫩足,绷直了伸到自己手边,当时就是这只漂亮的脚,在殿下挺立着跳舞,将自己魂也勾去了,她捧起姐姐的脚,含住那粉白玉趾。
“公主不要!”花绝本来已被她磨得到了泄身的边缘,摇着头:“你会怀孕的!”小狐狸闻言,舌头却舔得更欢了,脚心被她湿红软糯的舌头舔弄着,下身也被她双腿紧紧夹含着,“啊啊啊!”花绝难耐地仰起玉颈,像挣扎的白天鹅,炙热淫液涌出,纷纷落入苏怀倾小小的花穴中。
体香越浓的女子,交欢时越容易受孕。苏怀倾浑身散发着浓浓乳香,嘴里含着花绝致的脚趾,含糊不清地说:“姐姐的孩子,一定很漂亮。”
“清平!”皇上苏离非拍了拍桌子:“怎么又睡着了?”
苏怀倾睁开眼,殿下臣女们全都担忧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叹了口气,她是长公主,以后要继承皇位,母上为了让她尽早适应,每天早朝都要她来旁听。
“我困。”苏怀倾说。
“你困什么困?”苏离非又一拍桌子,厉声斥道:“臣女们每天来上朝,有谁说困了吗?”
“是,儿臣知错。”苏怀倾懒懒地说。
待散了早朝,苏离非摈退左右,问她:“为何连日瞌睡?可是魂都被那妖女吸干了?”
“花绝不是妖女!”苏怀倾像被踩到尾巴,凤目圆睁:“她对我很好!”
“对你很好?”苏离非冷笑道:“天天教你跳舞,有什么用处?舞技能治国吗?”
“听教习说,你已经几个月没去上御射课了,骑马射箭都不会,以后你如何继承凤位?”苏离非厉声质问。
“那我就不继承了!”苏怀倾气道,长袖一甩,起身要往殿外走,“等等!”苏离非眼尖地发现了不对劲,拉住她:“你把裙子解开。”
“干什么?”苏怀倾捂着肚子后退,苏离非越看越是了,一把强行扯开她裙子,鼓鼓的孕肚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苏怀倾脸色一白,苏离非气得大笑:“好啊,好!要不是朕现在发现,你是不是要瞒着朕给她生下来?”
“是!”苏怀倾仰着脖子说。
“啪!”脸上立刻挨了母上一耳光,“未婚先孕,还是个舞姬的孩子,你要将我凤朝的脸丢尽了!”苏离非瞪着她:“打掉!”
丞相何放端来一碗浓浓的药汁,“按住她。”苏离非冷冷地说,左右宫女分别按住她两只臂膀,苏怀倾看向她,祈求最后一丝同情:“已经五个月了,母上要打掉她,就不怕我也受伤?”
苏离非眼神冰冷:“你就是死,也不许丢朕的脸。”
丞相抓着她下巴抬起,把那碗药汁灌进她嘴里,被她吐出来不少,一双眼睛恨恨地瞪着她。
“量不够,再来。”苏离非说。
“我不当公主了!”苏怀倾挣脱了宫女,大喊道:“我不当公主、不要你的凤位、不住在你的宫里,从此跟你毫无干系,这总不丢你的脸了吧!”
“行,”苏离非眉眼含霜,握指成拳,指甲都陷进了肉里:“这可是你说的。”
做姐姐的小公主 好公主2
苏怀倾跑回她的清平宫,叫花绝:“姐姐,我们要搬出去了!”
“怎么了?”花绝忙搂她入怀,她将方才的事一说,花绝落泪:“是我害了公主。”
“哪里,姐姐对我很好。”苏怀倾抚去她的泪水:“姐姐可有去处?”
“我原本住在教坊司,我们可以先去那里。”花绝说,两人迅速拾着行礼。
“也好,我还没去过姐姐的住处呢。”苏怀倾笑,开始设想宫外生活:“多拿点值钱的,出去可以典当,等我生了孩子,我们还可以一起跳舞卖艺。”
“你是公主,怎能跟我一起卖艺?”花绝又要落泪:“是我不好。”
“我不是公主了,以后我跟你一样做舞姬,”苏怀倾抚过她的泪痣:“到时你可别嫌我跳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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