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曲【3p伪父女】
作者:金陵雪
pō1wen.xyz(po18wen.xyz)大龄未婚女青年误入奇幻兔子洞。再一睁眼,天翻地覆。那自称是她“爹爹“的王爷温柔妩媚,富贵闲人;而那号称是她爹爹挚友的小侯爷,武力爆表;她荡妇淫娃的名声在外,无人敢上门提亲,却不知她从小心愿只有一个——睡她爹爹。 小朋友才做选择题,成年人两个都要。女主是如何吃干抹净兄弟俩的。
春情曲【3p伪父女】 po1⒏oйe 淫郡主初见小侯爷,芙蓉帐险失
我百无聊赖的玩着发尾,看向身边的男人们。
他们一个两个都长得好,大抵也是这城里数得上的美男子,此刻却被我搜罗在家,成了宠臣陪我玩耍。
全城的人都听说,六王爷家的云阳郡主揽了一众男子在家,天天不思上进。就连那六王爷都没有办法。
却唯独只有我知道,那些男宠是其次,我最想要的,莫过于我那美貌绝世无双的爹爹——当今天下的六王宵岳。
说来我的身世有些奇葩,本来是那二十一世纪的大龄未婚女青年一名,朝九晚五的公务员,却在叁十来岁患了奇病,本来还沉浸在为什么偏偏就是我的痛苦之中,却在临死之际灵魂出窍走错了路,再次醒来,已经落在这六王爷家的独女柳儿身上。
我就是个住在年轻女主身中的老灵魂,忽然一下年轻貌美还成了皇亲国戚,让人多少有点受宠若惊,再一看见自己那和风霁月的爹爹,突然心里那叫一个不平衡了起来。
那会儿我小,府上的管事婆子都当我什么都不懂,窗台下嚼舌根的时候被我听了去,合着好,为何我那爹爹如此年轻还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我却已经六七岁,不过是因为我并非他亲生,而是他一直苦苦追求我那出身平民的娘亲,我娘却心悦于那歌姬坊的乐人,暗结珠胎,随后有了我。
本来我这还受制于叁观与道德底线,这一听我和我爹爹并非亲生,当天晚饭都多吃了两碗,我可太高兴了!
那会儿我大概也就不过垂髫之龄,天天被婆子打扮得花红柳绿的供着,好似个过年贴门上的福娃一般。真是气煞我也,福娃怎么谈恋爱,也难怪我爹爹一见我就满眼都是慈爱之情,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半大小子,自己还没搞清楚自己怎么回事呢,就还真吆五喝六的当起爹来了?
他教我背那四书五经,我就撕了书本给他看;他教我抚琴弄箫,我这刚上手就把那前朝的古琴给弹崩了弦,爹爹无奈,问我,小柳儿你究竟想要什么啊?po1wen.xz(po18wen.xyz)
我想了想,爬到他膝上,“睡你。”
他一把扔了我,脸上一道红一道白,颇有一副被人调戏之后的良家女子相。
看得我仰头大笑,自此之后,我那年轻爹爹就再也不肯和我亲近了。
然而我却因此一役全府闻名——那向来清心寡欲的六王府出了个荡妇淫娃一般的云阳郡主,生日愿望竟是睡她爹爹。
我身边有一对双子侍女,取名为莺莺燕燕,我爹爹听闻之后皱了眉头,大概是觉得我这名号取得不合规矩。
规矩,规矩,天下哪那么多规矩,让人烦躁。
转眼我就成了年,本应是许配人家的年纪,可是因为我声名在外,竟然没有人愿意提亲。
我每日伙同自己身边那一群男宠爬树抓鸟,又或者看见他们谁与谁干柴烈火,按捺不住了彼此操了屁眼,这在现代我未曾亲眼见过的脆皮鸭文学此刻活生生在我面前见了,倒也是挺稀罕的……
莺莺燕燕陪我身边一同看,末了,莺莺感慨了一句,“这屙屎的地方还能做这用呢?”
燕燕皱了皱眉头,“我也是不懂郡主为何要养了这么一群在家,若是郡主喜欢那风月事,为何又让他们互相亲近?现在外面都传郡主是荡妇淫娃,王爷也不肯来花阁探一探郡主了。”
莺莺点头,“若是说出去郡主其实还是个处子之身,她们又要说我们胡说八道了。”
我用扇敲了敲莺莺燕燕的头,“她们是她们,我是我,你们两人何必强替我出头。”
“奴婢们这就是不服啊,敲外面把郡主都传成什么样子了!”莺莺燕燕恼恼的说。
“咳,这眼瞅着春天就要来了,你们两人也是在府里待久了,不如……”我想了想,“我们就把这恶名做到底,走。”
莺莺燕燕大惊,“这是要做什么?”
“我带你们去逛逛勾栏院去。”
这一逛可不要紧,勾栏里的人都大惊小怪的盯着我,老鸨上来就说这是男子来的地方,你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还是不要进来了。
莺莺燕燕说那又有什么的,这是我们郡主,郡主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她们两人仗着平日是我的大丫头,又从小听我讲究男女平等,府里上下没人敢欺负,便横冲直撞,和这社会格格不入。
却不想,冲撞了小院子里的几个家丁,眼瞅着就要动起手来。说是扰了他们家主子的清净,不想活了。
而那些家丁中间围了一个人,我一时没看清楚,便破口大骂起来。
那些家庭听见之后更加恼怒,伸手就推搡了莺莺燕燕,满口污言秽语,竟把我们当成了娼妓。
我叉着腰笑话那小院中间的一干人等,指着他们说你们几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能和我们几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吗?更何况,这莺莺和燕燕不过是弱质女流,她们冲撞了你,你还要找她们问罪了?
莺莺燕燕两女小心翼翼拉着我的袖子——“郡主,那位、那位是小侯爷。”
“小侯爷怎么了,我爹爹是六王爷,是公爵,怎么也——等等,你们说他就是那位小侯爷?”我本来还在自立气势,狐假虎威,却忽然停了下来,回头看向莺莺燕燕。
两女点点头,低头噤声不语。
我艹……我心里骂了娘,但见站在家丁中间的人抱着坏,俊朗如同刀削斧凿的面容上噙着一股子玩味的笑。他好似知道了我是谁,却又等我4意撒泼一般。
天下只有一个小侯爷,正如同天下只有一个六王爷一般。那是号称天下双壁,一文一武的人物。偏偏这两人旗鼓相当,惺惺相惜,互称挚友。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还得叫他一声小叔叔……这尴尬的场景啊……我叫我如何是好!
我那位并无血缘关系的小叔叔,竟然伸手一把揽起我的身子,笑说你知道那胡人是如何对待女俘的吗?
我在他身上不安稳,来回乱动,却被他一只手臂紧紧钳着,动不了身。
他那话问的……我怎么不知道,我一个高中历史课代表出身的人,自然而然懂啊!
“可、可是我爹爹是六王爷,是你的挚友啊!”我是真的吓到了,心想他断不会就这样欺凌了我吧——我、我还没睡上我爹爹呢!
“就当我是替他管教管教你了,怎么,你那豢养男宠的名声在外,还怕这些吗?”那人讲话声音低沉似鼓,击打得我是真真正正怕了起来。我他妈的还是个雏儿呢,可是说出去谁又信那恶名在外的云阳郡主,其实还是个处子之身啊……
任凭我这叁分演技七分心意哭得是梨花带泪,那位小侯爷也丝毫不为所动一般。他随便推了个房间,那里面的妓女恩客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再一看来者何人,提着裤子就跑了出去。
而我被重重的扔到了那欢喜帐中,云鬓散乱,花颜不再,发中的金步摇被那人一把握在手里,笑到,“到是省了事儿了。”
他力气大,一把扯了我的衣裙,我那从未被人碰过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之中,他眼中飘过一抹赞许,随后低头就咬了起来。
我捶打他,他却不为所动,用舌和牙齿,狠狠在我的胸前碾压。我哭叫到“放开我,你放开我啊……”
他在我身上抬了头,扬起身子,伸手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去。
“我、我告诉我爹爹去——”我气急败坏,拿出小时候的看家本领。
“宵岳曾经同我诉苦,说自己女儿不似常人一般,生日心愿竟是想睡他爹爹——我当然以为他不过是酒后胡言,今日见了,才知道你还真是个不知廉耻的玩意儿……”
他话未说完,便再度压上我,伸手朝我裙下探去。
我是真的吓坏了,拼命蹬着双腿去踹他。然而那男人力气有多大,抓着我的一只脚向身边猛的敞开,我立刻门户大开,那男人竟丝毫不肯怜香惜玉,伸手就抵进了我的小穴。
我倒吸一口凉气,睁大双眼差点晕了过去。这上辈子我就没经历过的事儿,到了这辈子压根儿连试都没试过啊,纵然养了那么一群男宠,那、那不都是平日陪我观花赏月,招猫递狗的嘛!就算我心血来潮,偶尔赏他们侍奉我,那不过也是我脚踩着那些人的男根,看他们几人之间你来我往艹屁眼啊!
我去……竟然这么疼的吗?!
老娘……就要被这几根手指头破了处了吗?
想起来就觉得很不爽,心里那是愈发的暴躁。人人都说,那云阳郡主发起疯来可是六亲不认的,那就别怪我抓花他的脸。
我也说不清楚是吓的还是怎么着,哭得那叫一个凄凄惨惨,他倒是在没了动作,手指头还在我身体里插着,既不向前,也不往后,气得我一直扭着身子,喊他赶紧退出来。
“你……”片刻,他张口,而后又是像想起什么,一把抓过我的手腕子——我恨那守宫痣,一直用厚厚的蜜粉涂着,可是那男人伸舌在我手腕一舔,于是他看见了那颗红点。
“你——!”
趁他不备之时,我一脚踹到他身上,“你什么你!老娘就是个雏儿,怎么着吧,谁还看不起谁啊!”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呢,胡言乱语嚷了一通,抓着我那零散的衣服往床下跑。
可是他却一把又把我抓了回来,任凭我尖叫嘶吼捶打他,却伸开双手把我环在怀里。“别闹。”
“操你大爷的,王八蛋。”我这匆匆骂出这当朝人民听不懂的话,果不其然小侯爷眉头一皱,抓着我的身子,“你说什么?”
“我说我操你大爷!”我朝着他赤裸的肩头就是一口,咬上再说,巴不得流血才好。
他却笑了,伸手托起我的身子骨往旁处走,我不得已双腿环住他的身子,那情形好似个扒树的树袋熊。
“我大爷那可是当今太上皇,你可知这样说,是要砍头的。”他甩了甩胳膊就将我的口松了去,下一刻把我的臀又托了托,“我倒是不介意给你破了处——”
“你要是敢再碰我一下——我就,我就——”我这脑中浮现出若干个我就接下来的行为法则,可是一是我怕疼,二是我确实也不想自残,叁……我扫了一眼小侯爷,心中吞了吞口水,丫长得确实好看,和我那和风霁月不似在人间的爹爹还不一样,这位是那种刀削斧凿剑眉星目的俊朗男子。
“你倒是要怎样?”他把我托在怀里,细细问。
“那我还能怎样……就从了你吧,反正你长得也还可以,身材么……也算不错。我不吃亏。”我认认真真讲完这话,他却脸色大变,不知是触怒了哪根弦儿,低低念到——“你怎得如此无耻——”
我眨眨眼睛,心中烦躁,“谁无耻了,说到底,这种事女生还是吃亏一些,尤其当下这叁从四德的,还要看守宫红砂是否完全——凭什么,你们男人能逛个勾栏叁妻四妾?”
“那是因为这国家太平是我们打下来的。”他声音朗朗。手上的劲道却逐渐松了下来,脸上阴晴不定。
我轻笑两声,“可去你大爷的吧,没了女人你连生都生不出来。”我见他失了警戒,朝准了那人胯下,猛的一脚——任凭他战场上再如何威武英勇,这男人身上的叁两肉也都是弱点。
果不其然那家伙大喝一声,却又疼痛万分捂着裆部,我抓起地上那已经被他撕得破烂的衣裙罩在身上,赶紧跑出门外。
莺莺和燕燕二人在门外苦守,见我凌乱不堪的跑了出来,大惊失色,我却连忙指着那两人大叫,“别愣在那了!快把衣服脱了给我披上,叫车叫车!赶紧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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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曲【3p伪父女】 小郡主远嫁胡人王,洗野澡巧遇裸王爷
这一路狂奔,大概车夫都没见过我如此紧张。
回了府,命家丁锁了门,我朝着自己所住的花阁拼命跑去。
这一路遇见了我那些男宠们,纳闷看着我如此失了体统,却见莺莺燕燕在前面开着道,“别问别问,快闪开。”
眼见着花阁就在不远处了,却忽然看见我爹爹不知怎的站在前面,好似在等我。
我操……这是什么场景,若是让他见了我这副狼狈模样,说不定又会给我从宫里找来几位管教嬷嬷教我规矩。那场景太可怕了,我便气喘吁吁的连忙拉好衣服,低头顺目格外乖巧的绕过他,但愿他只是偶尔路过于此。
可是显然那是不可能的,他见我,轻轻柔柔的问了句,“小柳儿进来可好?”
我理应是扶身问个好,就像那些大家闺秀一般,可是此刻却一股子无名火。我这模样明显是不好吧?
莺莺燕燕在旁边低着头不敢讲话,我扫了一眼,爹爹身边跟着几个人,一身官服,他自己也是如此,大概是刚从宫里来的。
我睁着眼睛看向他,隐约觉得他许久不曾来我的花阁了,此时忽然来了,莫不是找我有事?
他欲言又止,我这好不容易让自己呼吸顺畅些,随后说,“爹爹别站在这了,有话进屋说。”
我正欲去拉他的袖子,就好似我们曾经那样,可是他却微微闪了闪,不动声色避开我。这下我可恼了,上去就直接抓了他的手,莺莺燕燕一愣,身后那些官人也是愣了一下。
“我拉我爹爹的手,怎么着,没见过?”我冲那些人一挑眉毛,大言不惭,朝着花阁就走了进去。
我爹爹马上就要叁十叁了,过些日子就是他生辰。
但是呢,他这个人性喜清淡,不喜欢那种铺张的事儿,于是每年生辰不过是要厨子加碗面,再邀请几位好友小聚一下。
我是家中女眷,登不上前厅的台面,我寻思他也是顾虑到我这人名声不好,也懒得把我介绍给众人。他是那皇亲国戚中的王公之首,又是朝廷上年富力强的文官重器,对那繁文俗礼格外热衷,却不知怎么地有我这样一个浪荡女儿于是我在花阁玩我的,而他在前厅招待他的。现在这平白无故来了我的花阁,我竟一时半会儿不知如何招待他好了。
见到我爹爹,我那些男宠们都不敢出声,自顾自的钻进了厢房,花阁的门厅里散落着我们一起追看的画册和话本,我爹爹随手取了一本,看见里面那艳词淫语,啪的一下扣了去。轻轻咳了一声,“小柳儿。”
“啊?”我纳闷的看了他一眼。
莺莺燕燕在一旁站着,大气不敢出一声——这怂的啊,哪像是我带出来的人。
“前些日昭武将军班师回朝,今日那胡人的可汗来我国递送降书。他们有意——”
还未等我爹爹把话说完,我连忙站起身来,“你莫不是要说,他们有意赢取一皇室女子促使两国交好吧?”
他一愣,沉吟片刻,随后点点头。
这我可急了,我在这京城住得好好的,凭什么要我嫁去大漠啊?奶奶个腿儿的,穿越可不是这么穿的。
“我知道此事不妥,但是皇兄心意已决——”我爹爹讲话慢条斯理的,即便此时,也依然还是那个悠悠缓缓的调子。
我连忙摆手,“不行不行不行,我哪能和亲啊,我又不是王昭君和文成公主,再说了……”我脑中浮现出来若干拒绝的理由,“再说了我这名声败坏,喜好男宠,这送出去也不合适啊!!”
“皇兄的意思是,其他皇女不是已经嫁人做妇,就是还未成年……”我爹爹握着扶手的关节似是有些白,我撇见了,心想他肯定舍不得我,再怎么说……再怎么说,我也是他心爱女人的女儿。
此时不闹更待何时,我这住惯了舒坦日子忽然要被送去和亲,这也太过分了。于是我嗷得叫了一声,扑在我爹爹膝前就开始哭,什么小柳儿从小没了娘亲,现在也要没了爹爹吗?什么我怎么那么惨之类的。
他叹了口气,伸手抚了抚我的头发,我忽然有些怀念起来,我小时候爹爹也还是个十来岁的年轻少年,说是爹爹,不如是哥哥,他偶尔抱着我,去看那郊外的莺飞草长——
想到这里,我愈发的伤心了,甚至还挤出了几滴泪。
我忽然抬起头,“爹爹,那是不是柳儿现在找一门亲事,便可以不用去和亲了?”
我爹爹苦笑到,“这京城里的官宦子弟,我都问了……”
合着好,我这淫名在外,定是没人愿意娶我。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心想实在不成就逃,等到真的被押着去和亲那可就晚了。
可是我这从小锦衣玉食,早就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惯了,你让我重新回到穿越前的那些生活,我哪还会啊,更何况这是古代,和现代压根儿不一样。
莺莺燕燕在旁边陪床,轻声问了句郡主是睡不着么?
我叹了口气,“这古代女子也太惨了,惨到没人权么?”
莺莺燕燕纳闷,“人权是什么?”
“就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强迫你,也没人用那些个乱七八糟的繁文礼节约束你。”我低低念着。
那姊妹俩自然觉得我又在犯病了,就好比幼时我总是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一般。
可是我身陷这历史洪流之中,我又岂能是我自己能够掌握的。
可惜的是,我还没睡到我爹爹啊……
皇帝老儿定了我的和亲之事,还亲自点了那昭武将军送我去和亲,我一听这名就心里来气,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曾经差点轻薄了我的小侯爷宵凌。
那一日我凤冠霞帔穿得各种风光,叩拜我爹爹的时候,他连看都不肯看我,只是数度欲言又止,却又生生吞了回去。
我恨他心狠,又实在明白他也无可奈何。
家中的男宠被送回了原籍,只有莺莺燕燕当了陪嫁丫头,她们哭唧唧的,我本想也给她们笔银子回家找个男人嫁了,可是她们却说生是大姑娘的人,死是大姑娘的死人。
一行人往漠北走,这刚出京城,我坐在轿中越想越气,一把拽下来盖头,叉腰骂了句操他妈的。
却忽然听见轿外有人略带戏谑的声音传进来,“你可真有能耐,一介女子,竟有如此鸿鹄之志。”
那声音我是化了灰都能认出来,我一把掀开窗,“女子怎么了?!”
昭武将军那刀削斧凿的侧脸映进我的眼,他今日一身戎装,不似那日勾栏院,多了几分英武,眉眼中却依然还是那一份戏谑。
“怎么,你又没那物件,还能操了可汗的娘?”他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儿,哈哈大笑起来。
“长了根鸡巴了不起了?”我恶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明明是个侯爷,说话可真够粗糙的。”
“明明是个郡主,说话更糙。”他这接下茬的功力,我觉得不亚于他的武功就是了。
我盯着他看了一阵,忽然说,“嗳,为什么朝廷派你来送亲?”
我就是随便一问,他却忽而警惕起来,“六哥同你讲了什么?”
我一愣,“啊?什么讲了什么?”我皱起眉毛,“我爹就请了一堆宫中嬷嬷,教了我一堆房中术的事儿。”
他显然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开诚布公说这种事,眉头又皱了起来,“你到真是百无禁忌。”
我趴在窗旁,“怎么,想试试?”
他又一副被调戏的模样,生生把那后续的话给吞了回去。
古代男人,讲起骚话,可真不如我。
我暗自想。
入了夜,大家找地方安营扎寨,我自然是住在那最大的帐子里,竟比他一个侯爷住得还高级了。我并未想太多,只是舟车劳累,我想洗澡,拼命得想洗。
待众人睡去,营地没了火光,我抱着衣服钻出帐子,后面就是一条小河,我都瞄好了。叁下五除二褪了衣服,一下钻进河里,那叫一个舒爽。
宫里的管教嬷嬷说过,郡主的皮肤白,又是好生养的身子,这才年纪轻轻,却生了一双豪乳,纤腰丰臀,定然是男人喜欢的身子。我坐在河里叹了口气,再喜欢又能咋着,我又睡不到我爹爹。我又没让他对我负责,干嘛天天一副见了我就跑的模样。
我生得丑么?我在月光下看见河面上映的脸,无论古代现代,绝对不是个丑陋样子啊;我心里烦乱,思念我爹爹思念得很,猛地扎了个猛子钻到水底,憋了若干时刻,待憋不住了,伸手推了水花,却忽然听见有脚步声,猛地一抬头,却看见个赤裸着身子的男人站在我面前,一脚刚踏进河塘——
我本想尖叫,却被那男人伸手捂住了嘴。
一具滚烫的身子把我抱了个满怀,我情不自禁去攀他的脖子,想在这河水中定住身子。
“别叫。”他低声在我耳边说。
我寻思这可真是言情小说的场景,此人除了昭武将军,还能是谁?
我挣了挣,从他怀里抬出个脸,盯着他那瘦削的面容,尴尬挤出个笑来,“哟,小侯爷,你……你也来洗澡啊?”
他没说话,只是古怪的看着我。
我立刻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喊错了啥,莫非他嫌弃我没有礼数?连忙改口,“小、小叔叔,你也来洗澡?”
河水舒缓,却因被他带着进了河中央,我够不到河底,只能双腿攀住他的身子,这事儿就比较尴尬了,因为那摩擦摩擦再摩擦,有一根硬物已经开始扬了头,此刻正抵在我的臀瓣处。
好在月亮藏进了云彩,好在周围寂静无声,没人看出来我那一脸通红,哪怕我阅黄文无数,观片无数,此刻真枪实弹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再想起那一日口中调戏,我尴尬癌都快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