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离开我就活不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奈凉
翁婆子耷拉的眼皮阴冷的掀开,瞄了眼江梨,立刻就明白了眼前几人的来意,点点头,收下了桌上的支票,“将两人的八字交予我,再将你孙子的住址、照片给我即可。”
阴阳和合术——
是道教流传下的通过祭炼做法而恢复和增强男女感情姻缘的秘术。
神秘而诡异,鲜少被世人所知。
沈曼青随后将宫司屿的生成八字,还有他的住址,以及来之前诸葛贤提醒她要准备的照片交到了翁婆子手中。
紧接着,就挑眉冷然的见江淮神秘兮兮,见不得人似的背对着她,在纸上写下了“江梨”的生成八字。
生怕给她看见似的,避讳的塞给了翁婆子。
看破不说破,沈曼青冷笑,她知道,纸上写的,根本不是江梨的生辰。
一拿到二人的生辰八字后,翁婆子就将写有宫司屿和“江梨”生辰八字的白纸,以白烛燃尽,在阴坛前,快速熟练地制作出了两个古怪的小草人。
阴坛里面养的不是仙,而是妖鬼一类的邪类。
相比阳坛供奉的正神,阴坛更为可怕。
沈曼青本以为这是一场复杂的法事,却不想,根本没用多久。
她就见翁婆子做的那两个稻草小人,一男一女,被搁置在阴坛之上。
用两根竹竿相连接在稻草人的两端,随着翁婆子默念咒语,那被两根竹竿连接的稻草人,诡异的自行移动,慢慢的靠近,自动合在了一起。
“法事完毕。”翁婆子双手合十,苍老沙哑的声音幽幽响起,然后,将写有宫司屿生辰八字和名讳的稻草人,装入了一个通体全黑的木盒中,转交给了沈曼青,“将此稻草人藏于你孙子床底之下镇压,不出三日,他必和这位姑娘有进展,老婆子也算出,贵夫人的孙子身边还有一妖媚狐狸精般的女人,此草人对她有克制作用,不仅能拆散其二人,还能让二人反目成仇,贵夫人只要按我说的做,必成。”
“若不成呢”沈曼青谨慎的接过木盒,心中阴云散开,难掩愉悦,却还是隐隐担心。
“老婆子干这行五十年,从未失手过,不可能不成!若不成,退你五百万便是!”
随后,沈曼青将另外五百万支票交予翁婆子,便和江淮、江梨一起离开了。
她开始期待纪由乃被抛弃的那一幕。
而她身边的江梨,更是难掩喜色。
这样就可以了吗
这样……就可以和那个宫家的继承人在一起了吗
这样……就可以代替她的姐姐,嫁入宫家,做风风光光的豪门少奶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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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黑,昏暗的卧室落地窗外,霓虹闪烁,繁华万分。
宫司屿一谈完生意,就和白斐然立刻赶回了家。
一听当归说纪由乃心情不佳,睡了一下午也没见起床,宫司屿担忧紧张,大步流星的回了房间。
入眼就见纪由乃整个人蒙在被子里,睡得天昏地暗,不省人事。
连喊都喊不起来。
“心肝”在床边坐下,掀开被子,俯身拥住床上的人,低柔轻唤,“怎么了”
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纪由乃眯着眼,推开宫司屿,坐起身,披头散发睡眼惺忪,“没什么。”不冷不热回了一句,瞥见窗外天已黑,风情万种的撩拨了一下长发,就跳
第444章 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报复性计划
虽年过半百,可沈曼青的心腹手下陌森,却依旧孔武有力,身材健硕。
幽长的走廊中,见四下无人,他动作利落飞速的进入了宫司屿和纪由乃的卧室之中,因为先前来过,所以他认得地方。
房间里漆黑一片,唯有窗外霓虹灯光闪烁不定,稍稍能看清室内的格局。
他拿出一直藏在西服内置口袋中的稻草小人,机警的潜入,然后摸索至床边,弯腰蹲地,将诡异的稻草小人塞在了床底最阴暗不易察觉的地方后,悄悄的就准备离开卧室。
只是,正当他准备离开,轻轻关上房门之际。
卧室里半开着的窗户,幽幽的吹入一阵阴冷鬼祟的凉风。
陌森下意识回头,赫然就见一个隐隐约约藏于窗帘后的骷髅骨架,正用它那空洞幽黑的眼窝,死死的幽怨的盯着他。
赶紧将门关上,陌森撩开衣袖,惊觉自己已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刚刚那个是什么是鬼影
这个房间,还真够阴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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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青在见到陌森出来后,轻蔑的瞥了眼纪由乃,冷笑一声,似阴谋得逞般,心情愉悦的离开了他们家。
“她会这么好心亲自来给我送礼物”
纪由乃性感勾人的跨坐在宫司屿腿上,不等宫司屿环住她的腰身,就脱离了他的怀抱,光脚踩地,去瞅了眼送来的礼物。
都是些昂贵的补品。
可笑的是,竟还有一盒鹿茸壮阳口服液。
傻子都看得出,这根本不是送她的,而是沈曼青以送礼为借口,从宫家老宅拿了些给宫铭毅滋补的圣品,不明原由的来了他们家。
至于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纪由乃抱臂,好笑的看向流云和当归,“你俩刚刚看到那借口要去上卫生间的男人,身上缠绕的那股邪气了”
“嗯。”
“看到了。”
流云和当归异口同声。
“看来有人当我们是傻子,想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搞事呢。”
纪由乃慵懒的撩了撩披散的长发,慢条斯理的走至宫司屿身边,泪痣透着冷感,斜瞥一眼宫司屿,冷哼:“宫司屿,我有点受够你家那个老太太了,他因为是你奶奶,我才处处忍让,当然,忍无可忍,忍到极致,看不见未来的后果就是,我现在连带着你,我看你们所有宫家人,都统统不顺眼!不好意思,我这人说话直,我不想再让自己受委屈了,你别怪我日后把事儿做得太绝,伤了你家的人!”
不知为何,望着纪由乃和他生分冷漠的样子。
宫司屿莫名觉得揪心不安。
倏地拽住纪由乃的手腕,他起身,强行将人禁锢在怀,“你看谁不顺眼都可以,独独不能对我这样,我处处向着你,依着你,宠着你,若哪里做得不好,惹你伤心了,你大可告诉我,心肝,我不喜欢听你说这种话。”
会伤心,会难受。
明明知道他离不开她,为什么非得说这么膈应的话
纪由乃无动于衷,挣开了宫司屿的怀抱。
刚准备和流云、当归寻着刚刚那股邪气,去找沈曼青到底在她家里搞什么名堂时。
纪由乃就见行走的骷髅阿骨,白骨的手抓,抓着一枚稻草人娃娃,慢吞吞的走了出来。
“唔,主人……这个……”
阿骨一手僵硬的挠了挠光秃秃的脑壳,一手将草人娃娃递到了纪由乃的面前。
“阿骨刚刚偷偷溜去主人房间……躺了一会儿……因为……主人的房间……那张大床软软的……舒服……就听到房门外有动静……于是乎……躲到了窗帘后……瞅着有人把这丑兮兮的玩意儿……塞进了主人的床底……”
“……”听阿骨说话,真的挺费劲的。
“阿骨给主人扒拉出来了……给主人……”
纪由乃见到手里写着宫司屿名字和生辰八字的稻草人,顿时冷笑连连,七窍生烟似的,心中生怒,气疯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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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丈夫被年轻貌美小美人勾走的感觉好受吗
转眼,两日过。
距离中元鬼节阴阳官候选最终考核,还剩10日。
写有宫司屿生辰八字和名字的稻草人,始终都被扔在纪由乃和宫司屿的床底下。
但是,奇怪的是,这阴阳和合术好像对宫司屿根本没什么作用。
一如既往。
某个男人,缠,缠的是纪由乃,宠,宠的是纪由乃,爱,爱的是纪由乃,和有毒似的,生怕纪由乃不理他,天天腻在一起,如形随形。坐,要坐他腿上;睡,要睡他怀里;纪由乃做饭,他要搂着腰在旁看着;纪由乃洗澡,他要一起洗;纪由乃想出门逛街,他负责当钱包……
那阴阳和合术到宫司屿身上,就跟闹着玩,假的一样。
纪由乃一度怀疑,宫老佛爷找的“神婆”会不会是个骗子。
当然,沈曼青找的“神婆”可能是骗子,纪由乃这个熟读各类晦涩难懂阴阳咒术的“祖宗”就不是这么好对付的了。
听闻说,这两日,宫家老宅不太平,老宅中人心惶惶。
为什么因为有一日沈曼青从贵妇下午茶会归来,去房间探望宫铭毅,却火冒三丈,怒从心中起的发现,一个年纪轻轻,新来宫家,不过二三十岁,年轻貌美的宫家女佣人,正娇媚如狐媚子似的,小鸟依人跪坐在床上,替身子恢复的很好,精神奕奕的宫铭毅又是捏腿敲背,又是按揉太阳穴。
一把年纪却老当益壮的宫铭毅,竟还在那闭眼享受!
沈曼青顿时怒从心中起,拿着拐杖,对家中新来的女佣人又打又骂,直言其不知廉耻,更怒指宫铭毅一把年纪竟还对小姑娘起了色心,妒火直逼脑门,气的当场晕了过去。
宫铭毅和沈曼青四十几年的夫妻情感,说不上恩爱情深,相濡以沫,却也相敬如宾和谐美满,而众所周知,宫铭毅老爷子素来都纵容宫家老佛爷为所欲为,很多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予理会。
可这次,宫铭毅非但没因沈曼青昏厥而感到担忧。
视而不见不说,还勒令宫家上下,任何人都不能赶走那个年轻貌美的小女佣,一定要她伺候照料日常起居,谁敢对那小女佣有一丝一毫不尊敬,就立马滚出宫家老宅!
更令沈曼青觉得诡异的是,宫家老宅上上下下,上至儿子、儿媳、孙子孙女,下至管家下人,竟没任何人站在她这一边!
所有人竟都是向着那个女佣的!
整个宫家老宅的画面,俨然一副宫铭毅是“皇帝”,那新来的小女佣是被宠幸的美人,她沈曼青成了人老珠黄人人嫌弃的老太婆。
宫铭毅整整两日没正眼看过沈曼青,都是躺在床上,任由那个小女佣讨他欢心,整个人仿佛都年轻了十几岁。
一袭绿萝露背夏日吊带及膝裙,纪由乃挽着宫司屿悠哉悠哉步入宫家老宅时,老远就能听到一侧的偏厅内有人在发火,乱砸一气,玻璃花瓶瓷器怕是碎了一地。
纪由乃怀里抱着一个“礼盒”。
宫司屿手里提着一幅画卷的收藏匣。
在众佣人的齐齐点头哈腰下,先去瞅了眼某个在偏厅发火的老太太。
“离婚!大不了离婚!这个家我是待不下去了!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婆子!昨晚上那狐媚子一夜没出他房间”
“管家上去看过,是……是睡一起的,老爷子不让离开,非得睡一起……”
纪由乃和宫司屿走近偏厅时,迎面就见沈曼青怒极,抱起一青花瓷瓶,不偏不倚砸到了他们跟前,四分五裂,声响很大。
同往常雍容华贵,精致高雅不同的是,今日的宫老佛爷,发髻微乱,脸色不怎么好,唇色发紫,眼圈泛黑,有些消瘦。
一见纪由乃,沈曼青生怒的眼眸冷锐一眯,很不欢迎。
“你来干什么”
话落,她又狐疑的瞥向自己的孙子,有些古怪的看着宫司屿那紧紧搭在纪由乃手背上的大手,算算日子,已过三天,可是为什么看起来……他们的感情依旧很好
纪由乃单手搂着怀里的“礼盒”,高深莫测一笑,走至沈曼青面前,将礼盒递过,塞进了她怀里
第446章 嚣张乃:求我啊!求我,我可以考虑下
沈曼青暂时没有心情去理会冒然前来的江淮和“江梨”。
一副视而不见的冷漠回避态度。
身旁机灵的佣人见即,忙上前一步,面向江淮和“江梨”恭敬以示歉意道:“江总,江小姐,今日你们来的不是时候,老夫人心情欠佳,有什么事,不妨明日再来,实属抱歉,还望见谅。”
沈曼青侧身端坐在沙发,不看江淮,也不看“江梨”,面容憔悴,满脸怨愤,似不想被外人见到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虽未开口,却也默许了佣人说的话。
这刚来就被下了逐客令。
带着自己女儿走出宫家大门的江淮,面色铁青,难看不已。
“爸,好像是出什么事了,老太太根本不理我们,这草人娃娃怎么办啊扔了吗老太太会不会不想让我嫁入宫家了吧她反悔了”
拥有“江梨”面容的江薇姿四下张望,确认周围没人,才挽住自己父亲的胳膊,小声担忧道。
江淮深沉阴暗的睨了自己女儿一眼,然后坐入了车后座,意味不明的道了一句:“看来……万事还是得靠我们自己,这和合术恐怕是不起作用了,我们回去,另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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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由乃站在宫铭毅房间门口的走廊尽头窗口处往外探,无意间,她注意到了一辆黑色轿车,车旁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因为是侧身背对着,她看的不是很清楚。
但是,在一男一女坐上车之际。
纪由乃美眸圆睁,她隐约瞥见了一张极为熟悉的面孔!
以为自己看错了,想再确认一遍之际,黑色轿车已经开走了。
“看什么呢爷爷喊我们进去,走吧。”
宫司屿伸手,揽住纪由乃的腰际,准备带她去见自己爷爷,可是,却见纪由乃愣在原地,拢起眉头,面容震惊不可思议一般的盯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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