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离开我就活不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奈凉
这时,又一个女声响起。
“妈,谁啊!你怎么了”
纪翠华的女儿,也就是纪由乃的表姐林雪颜探脑问了句,却也跟着尖叫,还摔碎了手中的瓷器杯。
“姑妈,表姐,我带爸爸妈妈来看你们了,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没等纪翠华和林雪颜允许,纪由乃捧着两个骨灰盒就进了房内。
欧式风格的华丽装饰,富丽堂皇。
姑妈一家,生活的真好。
纪由乃看似冷静,心中却早已扭曲黑暗的想要毁灭这一切。
被冤退学,父母横死,姑妈一家绝情绝义,她心生绝望也选择结束生命。
可这一家,连去认领他们遗体的良知都没有!
姑妈是爸爸的亲姐姐!人性,亲情怎么可以冷漠成这样
爸妈和她的尸体在太平间、停尸间无人认领的时候……
他们却侵吞了所有钱,在这享受一家三口天伦之乐!
耳边,是姑妈和表姐的鬼哭狼嚎。
在看到家门口的纸人花圈冥币纸钱,纪翠华更是和林雪颜抱在一起恐惧痛哭。
“姑妈,我来,就想求你给点钱安葬爸妈,我现在身无分……”
话还没说完,便被哭声打断。
“没钱!我不管你是人是鬼,反正你别想从我这拿走一分钱!做梦!”
纪由乃眼睛红了,似被刺激,气极,却想哭。
“求求你也不行吗”委屈极了,却又怨极了。
“滚!滚出我家!你是鬼我也不怕!我告诉你我已经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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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纪由乃是人是鬼?
尽管佣兵被他不小心弄死了,没说出幕后主使。
可宫司屿心中已然猜出个大半。
天天想他死的人,除了那个女人和她儿子,还有谁
宫家是豪门,勾心斗角阴谋诡计他自小领略早已习惯,能活到现在,是本事。
在听到“纪由乃”三个字后,白斐然先是拧眉,而后面无表情的吩咐人将现场清理干净,尸体运走,随后后坐进了黑色迈巴赫齐柏林的后车座内。
沉默了片刻,拿出了一叠资料。
神情万分凝重的看向宫司屿。
资料就是调查结果。
可他没交到宫司屿手中,而是给了他一份一个月前的帝都每日新闻报。
“我要的是资料,不是报纸。”
宫司屿眸底流露不耐。
“宫总,我想你还是先看一眼报纸上的头条,再决定要不要看资料。”
莫名其妙的瞥一眼白斐然,宫司屿冷冷接过报纸。
醒目的标题,立刻映入眼帘。
【西郊殡仪馆再次闹鬼,一具女尸失踪,监控显示女尸诡异复活独自离开停尸间。】
掉捎着的凤眸中闪过震惊。
随即,白斐然将一包装有白布的透明塑胶袋和一个装在封口袋内的挂名牌交给了宫司屿。
挂名牌,是带回纪由乃那夜,手下清理暗杀现场在树林找到的。
白布,是西郊殡仪馆专用裹尸布。
“宫总,你最好看看上面的名字,这是专门给尸体做标记的挂名牌。”
宫司屿幽邃的凤眸在看见挂名牌上的字后,染上了一层晦暗和复杂。
【姓名】:纪由乃
【编号】:三号停尸间09
【死因】:割腕,失血过多
【注明】:无人认领。
脑中突然就浮现出了纪由乃那张异于常人的瓷白小脸。
宫司屿开始回忆那晚和纪由乃相遇的整个过程。
的确,处处透着诡异,疑云密布。
若换了常人,得知半夜在荒山野岭救了自己的是一具殡仪馆跑出的“尸体”,必定会吓破胆。
可宫司屿没有。
相反,他冷静的可怕,心思却又前所未有的复杂和沉重。
心口,还有一种莫名的难受。
那晚,她被吓坏了。
可如果她真是从殡仪馆跑出的。
为了救他,为了找到信号求救。
她又义无反顾的回到了让她害怕恐惧的地方。
那个时候,她独自一人,该有多无助,多恐慌
怎么办
得知“真相”的宫司屿,那种想见纪由乃的心情,比往常更盛。
白斐然为了宫司屿的安全着想,打破沉静,提醒。
“宫总,事情蹊跷的很,为了避免沾染上不干不净的东西,我觉得还是……”离这个叫纪由乃的远点为妙。
话没说出口,宫司屿厉声打断!
“白斐然,我想做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三道四了”
拨弄着食指上的羊脂玉戒,宫司屿语气阴沉,凤眸中暗光泛泛。
“……”
“还有,你说谁是不干不净的东西”
为避免激怒宫司屿,白斐然选择闭嘴。
生平头一次,白斐然听到宫司屿帮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说话。
以往,宫司屿绝对!绝对不会这样。
哪怕是温小姐。
“老王,上回是你送纪由乃离开的”
想到什么,宫司屿邪冷的瞥了眼驾驶座的中年男人。
“对的少爷。”
“和我说说那天你送她去了哪儿,做了些什么。”
老王如实回答。
但宫司屿察觉到,老王表情很奇怪,透着忌讳。
“那位小姐先是让我送她去了人民医院,说是接爸妈,她父母我是没见到,只有一辆运尸车,然后她就让我跟着那车去了城北的火葬中心,快天黑的时候,我就见她抱着两个骨灰盒走了出来,她买了好多捎给死人的东西放在了后备箱,让我送她去碧波山庄,到了目的地,和我道了声谢,就让我离开了。”
去医院接爸爸妈妈
火葬中心,骨灰
宫司屿蹙眉,他记得,纪由乃说过,她父母都死了,没了。
 
第7章 疯人院生存法则
九院,位于南五环以外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段。
翌日中午,在去第九精神病医院的路上,宫司屿反复不断的看着有关于纪由乃的调查报告。
在24.25号这两天,她几乎经历了人生中最痛苦绝望的打击。
被勒令退学,父母车祸惨死,财产被亲戚尽数夺走,她身无分文,连从太平间领走父母的能力都没有。
宫司屿不知道一个人可以绝望悲痛心寒到什么程度,才能在一个花一样的年纪选择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很惨,惨的他有些心疼。
他不想去管为什么明明死了的人又能复活。
脑海中不断闪现她泪眼汪汪却又努力忍着不哭的可怜样……
还有在他生命垂危之际,义无反顾钻进快要爆炸的车里翻找手机,冒着差点被炸死的风险躲避暗杀他的人守在他的身边……
过命的交情已经在他心中慢慢形成一种无法弃之不顾的执念。
她是孤儿了。
可孤儿又如何
他可以把她留在身边,养着她,宠着她,给予她一切。
谁都不能欺负她,侮辱她,贬低她!
深邃的凤眸谜一般的闪着暗芒,望着车窗外飞过的风景,某种念头,开始在宫司屿心底汇聚,形成。
宫司屿再一次见到纪由乃。
是在第九精神病医院的活动大厅内。
在九院年轻有为的心理医生杨智陪同下,宫司屿一眼便认出了不远处那抹纤细瘦弱的身影。
杨智是宫司屿高中时期的学长,哈佛医学院临床心理学毕业的高材生。
“司屿,你找的人就在那。”
穿着白大褂,杨智朝着不远处一张方桌旁的身影指了指。
扔下尾随身后的保镖、助理、随行人员。
宫司屿径直就朝着纪由乃走去。
比一个月前更瘦了。
她穿着淡蓝色的九院病号服,乌黑浓密的长发被烂七八糟的扎在脑后,异常白皙的肌肤透着不健康的苍白,脸颊淡粉红晕消失,原本嫣红小巧的嘴,也白的没什么血色,很憔悴。
都成快要破碎的白瓷玻璃娃娃了。
“一条,碰!”
“二筒不要!”
宫司屿见纪由乃蹲在椅子上,光着脚丫子,在和三个精神病患者一起围着方桌打麻将。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桌子上根本没有麻将,什么都没有。
和纪由乃一起“打麻将”的三个牌友,有两个看上去都相当不正常。
一个眼歪嘴斜,开口就流口水,还露出那种呆滞痴傻的笑。
一个不会说话,只会不停地发出狗叫,还耷拉舌头在那不断地舔爪子,哦不,舔手。
还有一个,看上去像个正常人。
可很快宫司屿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这人突然站起来,跑到了宫司屿的脚边,拉下裤子,直接在地上拉了泡新鲜的排泄物,然后兴奋的用手抓起来就往嘴里塞。
见宫司屿在看他,还迟疑的问了句。
“要不要吃这是宝贝,精华!吃了延年益寿!”
宫司屿差点吐出来,面色铁青,那排泄物混着尿液,差点沾他鞋上。
人很快就被两个男护士五花大绑抬走了。
如果不是纪由乃在这,他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
目光重回纪由乃身上,他的脸色才好看些。
“嗨。”
凑上前,打招呼。
“……”
闻声,纪由乃缓缓侧眸,对上了宫司屿噙着笑意的眼眸,没吭声,就跟不认识似的。
见这反映,宫司屿一愣。
“不认识我了”
谁知。
纪由乃的目光在宫司屿脸上停留大约30秒后,倏地在活动大厅吆喝了一声——
“打麻将了打麻将,一万一把四缺一!”
话落,活动大厅几乎沸腾了,几十个精神病人朝着纪由乃方桌这簇拥而来,一个个争先恐后,场面一度有些混乱。
宫司屿被保镖“解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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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打算在疯人院住到死
邪魅好看的凤眸笑眯起,迷人中透着勾人的蛊惑。
宫司屿摇摇头,听明白了,却又假装不懂。
因为他想听纪由乃多说几句话。
“唉!怎么跟你说呢!就是……”
抓抓耳朵,纪由乃一副苦恼模样。
刚准备给宫司屿进一步解释一番,却惊见身旁有护士走过!
变脸比翻书还快的一把抓坏了好几朵花搁脑袋上,然后疯疯癫癫的就朝着护士哈哈大笑。
“我是仙女!仙女本人就是我!尔等刁民!见了仙女还不快滚!”
那护士见着纪由乃疯疯癫癫的模样,万分嫌弃,还不忘骂了句。
“安分点!不然有你受的!臭傻子。”
护士一骂,纪由乃立刻就装作乖巧听话的模样。
确定护士走远后,她才恢复正常。
抓下脑袋上被她捏烂的小花,侧眸看向面色阴郁的宫司屿,以为他要去找那护士要说法,忙摆摆手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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