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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艳娇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丛中笑笑不回头
就这样不太愉快地一问一答的,终于帮她擦完手,h衣nv子一行人似乎准备离开,拿到的赏钱让我微微一惊,虽说这h衣nv子嘴上不留人,但出手还是挺阔绰的,除了基本的p资,私下给我的赏钱竟然够得上我服伺几个人的数目了,她这弄得的,让我瞧她的眼神都顺眼了不少,哎哟,我这人怎的这么没尊严?h衣nv子豪爽地笑了笑,露出了一行白齿,道,虽然年纪是大了点儿,贱了点儿,但胜在挺听话的,这些是小娘我赏的,语毕便和一群一笑笑闹闹地招摇地离开,引得馆内不少人的注意。
我领到赏钱,便转身离去,没有兴致再望她们一眼,这赚来的p资妓院会ch0u取部份,最后ch0u完剩下的才是我真正得到的数目,而这赏钱馆内其实是有规定不能收的,但馆内的人大多不会遵守这规定,就连柳老鸨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伙儿心照不宣,不过切记要藏好,虽说柳老鸨对此管得不严,但若被她发现了,她便不会坐视不理,这赏钱会被她尽数收去,到时候哭也来不及了。
拿了赏钱,我的心情自然是美得很,见有些空档,身上粘糊糊的,便寻思着先去擦擦身子,又想起这外衣被h衣nv子拿来当抹布使,不禁皱皱眉,决定顺道换一件衣裳,刚才一时没记起,一想起就浑身不自在,换完衣服,我惊觉自己已经差不多半天没东西下肚了,又累又饿,感觉前x贴后背的,只好到后厨讨些吃的。
待到后厨附近时,只见丁姐儿在劈柴,劈得满头大汗的,好不辛苦的模样,丁姐儿是馆内的杂役,为人朴实,只是可惜天生是个哑巴,父母又si得早,这里的人嫌她晦气,都不肯雇用她,只剩下nv儿馆肯用她,别无选择只好在nv儿馆当起杂役,这大多nv子,有些本事的,都不肯到这些风尘之地g杂活,因为在这些地方就算是踏实地做事,都难免沾上一些沾花惹草的名声,不论男子nv子,都希望寻个洁身自好的伴儿,因此这些在烟花之地工作的nv子,将来讨夫婿b常人艰难,不过这丁姐儿似乎认准自己讨不着夫婿,也不甚在意。
我笑着朝她打了声招呼,丁姐儿听见声音转过头,瞧见我怔了怔,点了点头又低垂下眼眸,虽说这丁姐儿生得挺拔高大,shangru丰腴,但却也只是十八、十九的年纪,脸容细看也是极为青涩,我心中顿生怜惜之感,瞧她满头大汗的,下意识便拿出手帕想为她抹去额上的汗水,她猛地一顿,抿着唇往后不着痕迹地退了些许,我有些尴尬,手举在空中,向前也不是,收回也不是。
丁姐儿瞧见我窘迫的模样,手上b划着什么,我望了好一会儿,她又重复了好几遍,我才终于读懂,她b划道,我,脏,手帕,会弄脏,我不禁笑了出声,乐道,这手帕还会怕脏的?语毕,直接帮她擦去了热汗,心里乐呵呵地想道,这丁姐儿还真是憨得可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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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写r0u还蛮废脑细胞的,,





杜艳娇传 第3章(无,剧情章)
丁姐儿一声不吭地低着头,我往她耳根处一看,果真,耳根处烫得yan红,怕是害羞了,丁姐儿羞臊起来,脸上不显窘迫,但耳朵会泛起一片红,这事儿,我一早便知了,往日,每当我或楼内的姑娘与她对上眼,她总会礼貌地点点头,然后淡淡地移开眼睛,紧抿着两瓣有些g燥的嘴唇,状似无事,但耳背处却烧得通红,我猜想,可能是馆内的姑娘举手投足都有些男儿的风韵,让甚少与男子共处的丁姐儿不知如何应付,我平日见惯了那些轻挑的p客,突然来了这么个羞涩的,倒是觉得她这x子惹人怜ai得很。
她又b划了两下,这下我很快就看懂了,她这是在问我来这儿是g什么的,我笑嘻嘻地回道,去后厨讨点吃的呗,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啊,饿很慌!丁姐儿闻言,b了个手势让我等等,便自个儿走进去后厨背着我,弯身m0索了一番,等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两个大白馒头,还端了碗青菜豆腐汤和一小碗炒j蛋,我一愣,怎么,今儿这么丰盛?
这nv儿馆的后厨在每天早、午、晚都会为馆内的姑娘、杂役、护院等等的人各备好一份吃食,不过不会给你送上来,要自己去领,若是你太迟才去领你的那份吃食,大伙儿便会默认你是没胃口或没空档吃,免得浪费,便会把你那份分了去,我今天迟了不少,早已经过了饭点,本是想碰碰运气看看还有没有残羹剩饭,不想,却b我想象中的好太多了,但心头一喜后,静心一想,总觉得事有蹊跷,又联想到丁姐儿在我来时挥斧劈柴的模样,她的后背被汗水浸sh了一大片,不像休息过的模样,我想我似乎猜到什么,朝丁姐儿问道,丁姐儿,这是你的那份吃食吧?
她一怔,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我笑了笑道,别想骗我了,我方才来的时候瞧你大汗淋漓的,若是吃过午饭歇过一会的话,后背的汗肯定g了不少了,这饭点刚过,大伙儿才刚开始g活,这汗又怎会流得这么快这么多,我瞧你,怎么都是g活g到现在,还来不及吃饭吧?丁姐儿没有哼声,也没摇头或点头表示是或不是,只是一gu劲地双手捧着饭菜往我怀里塞,也不敢太用力,怕弄撒了,我也不好意思地推却着,两人你退我却的,一时僵持不前,把我弄得一急,不好意思地叫道,唉哟,丁姐儿,你这都什么跟什么的,你的吃食给我g嘛,我真贪了你这顿饭,你哪还有力气g一下午的活?
丁姐儿也是个固执的倔脾气,饭菜往我面前一拱,就是不肯收回手,我又道,丁姐儿啊,其实我已经吃过了,就是嘴馋,想来看看后厨有没有零嘴解馋,这吃食你自个留着吧,我真不饿!丁姐儿没有任何动作,但我瞧见她用平静的双目瞧着我,像是一眼看穿了我的谎话,我猛然想道,这丁姐儿应该是方才在厨房给王姨打下手,忙活完又在一旁劈柴,一直在这儿待着,有没有来过这后厨,她一瞧便知道了。
我看着她坚持的模样不好再推却,再加上实在饿得慌,便拿了一个大白馒头,感激地朝丁姐儿一笑,见她还想把余下的食物塞给我,我连忙摇头摆手道,我最近刚病完,肠胃还有些不舒服,吃不太下东西,剩下的丁姐儿你吃吧,她不信,我又连说了好几遍,又提起最近大病一场的事,才将她说服。我拿着丁姐儿的一番心意,心里头一暖,道,丁姐儿啊,你先歇一会吃点儿东西,努力g活是好事,可努力过头把身t累坏就不好了,丁姐儿闻言,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跟着我寻了处y凉的地儿休息。
坐下后,我喜滋滋地咬了一口馒头,虽然冷掉后有些g涩,便至少能饱肚,这便很足够了。这顿饭吃得格外安静,因我吃东西时不太喜欢说话,再加上丁姐儿不能言语,所以好一会儿只能听见细微的咀嚼声,我吃完手上的东西,闲来无事开始打量起丁姐儿,丁姐儿吃东西的时候,还是一幅y邦邦的模样,不快不慢地咀嚼着,看起来一点品尝食物味道的意yu也没有,而是纯粹为了填补身t的能量而把东西吞进肚里。
我不禁想起之前,馆内有个姑娘的房间漏水,便让丁姐儿帮她补一下,怎料丁姐儿太多事要忙活了,竟是把这茬儿给忘了,那姑娘也是个小心眼的,竟是让人偷偷把丁姐儿的吃食打翻,那饭菜掉在了地上,混杂着尘土,明显不能再吃了,但丁姐面不改se拾起就往嘴里头放,嚼碎便吞下去,脸上一点异样儿也没有,要不是被人拦着,指不定就真就着这泥土和不g不净的饭菜下肚了,当时我恰巧瞧见,怕这丁姐儿吃坏肚子,便分了一半饭菜给她,让她别再捡地上脏了的饭菜吃了,当时丁姐儿便如我今儿一般,推却数次不肯接受,但丁姐儿这木讷的x子,估计能说话也拗不过我,更何况是不能?
我一番好言相劝,她哑哑地叫了两声,便也收下了,只是还是一脸不好意思,抿着唇眼神中有些歉意,这样说来,她方才态度这么坚持,是因为之前我给过她吃食,所以现在要还我?当下,我笑了出来,直觉这人真是实诚朴纯,不禁又多瞧了她两眼。
等她吃完后,又闲扯了两句,才意犹未尽地道过别,冲冲忙忙回到馆里继续迎客,来的客人中没有再像方才那群纨绔子弟般,来白日寻欢的,全都是b较正经的,实际上如她们那样儿,白天就来沉湎x1nyu的人着实不多,大多都是来谈正事的,最多就找些姑娘来陪酒,更出格的甚少有,倒是那群富家nv子太过荒唐y逸。果然,之后来的p客皆是来谈正事的那种,我在一旁负责倒酒,若是她们没有搭话,便不吭一声,在一旁默默斟酒,若是她们主动搭话,便要和和气气地说些好听的话,讨得她们高兴了,说不定会给你点儿赏钱。
一下午,我服待了好几批p客,滴水未进,嗓子渴得生痛,头有些发晕,一双肩膀也酸得不行,但因为天se渐晚的关系,客人陆陆续续多了起来,让我腾不出时间喘一口气,只能强撑着,等了一会儿,我见馆内有些姑娘似乎闲上一些的,便让她们先接替一下,我喝口水便回来,她们不情不愿的,但还是应下了,我朝她们连道了好几声谢,才转身踏步离去。
待到了茶水间,倒了一杯水便是仰头连喝到底,水流进口里的那一刻,我紧绷的喉咙终于得到放松和滋润,朦朦胧胧地,只觉得能喝上这口水,这辈子走一趟似乎也值了,喝完水,我也不敢再多待,快步又走了回去,怕那些姑娘等急了,心里头不高兴,只是走得太急,没看清路,竟是撞上了一个厚实的x膛,我抬头一看,不禁一怔,这人大半张脸被烧伤,看不出原来的模样,那烧伤的地方皱巴巴的,隐隐约约呈现着紫红se,只有小半张脸是完好的。
我自觉失礼,歉然地朝那nv子笑了笑,那nv子似是习惯了,只是向我微微颔首,便径直朝茶水间走了过去,我回头一瞄,望见她身后背着一枝长度与人相仿的竹竿,心里一顿,想起在nv儿馆里听过人说道,这馆里养的一批护院里,有个叫纪扬红的打手,背一竹竿,脸容狰狞,身手甚是厉害,只要她一出马,便没人敢闹事,只是我在这nv儿馆两年,竟是没和她碰头过,若是今儿没来这茶水间,怕是又会与她错过了,想到这儿,我笑了笑,心道,这人,碰上一回,便容易碰上第二回,不知下次碰上这纪姑娘,又会是什么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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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章剧情章~




杜艳娇传 第4章(富态女人,捆绑,微)
我回到去,只见一个富态的nv人端着满脸笑意地走到馆里头儿,身后跟着两个nv待从,然后只听有人大喊一声,见客!馆内的姑娘便围了上去,这nv人看上去颇为阔绰,手上玉环金戒的,攀上了她,大概能赚到不少,只是我虽然也想赚多些,但这些看上去极为富裕的nv人,才是最为可怕的,她们有钱财、有权力,仗着这些下手不知轻重和分寸,即使闹出人命也能用钱来摆平,而且她们活得更久、在这社会上拼搏打滚得更久,对人命更是越发轻视,往往b起那群年少轻狂的纨绔子弟更加冷酷、危险,对于这类人,我能避则避,若是无可奈何真要打交道,便是尽量说话做事都小心些,免得触了她们的逆鳞。
这富态nv子油光满面,一面福相,大耳垂,笑得如菩萨般和善仁慈,似有金光罩住,若是再往眉间添上一点朱砂,便更像了,大概是吃得太好的关系,只见一身肥膘,油得反光的圆脸上是被挤成一条细缝的小眼,那小眼冒着jing光,咕溜咕溜地在细细打转,目光在馆内的姑娘转了两圈,最后竟是径直停在了我身上,见她看着我笑得开怀,我也立刻识相地迎了上去,她抖着一身白r0u,眯着小眼笑道,怎么称呼啊,美人?我妩媚地一笑,答道,小的叫yan娇。
yan娇?倒真是名如其人,真是又yan又娇,富态nv人笑说道,倒像是真心在称赞,一双胖嘟嘟的r0u手抚上了我的腰,暧昧地游离着,我刻意把腰挺前贴得更近,媚眼如丝,咬了咬嘴唇,凑上前些许,小声道,小的不止又yan又娇,,在床上更是又浪又贱,,不知大人,可想,,一品?富态nv子笑得更深了,原本还在腰上游走的手已经暗示地滑过我的私密处,我装作腰身一软,便直接靠进她的怀里,她接住了我,我笑眼道,随小的来吧。
我领她走向房间,走到门前时,她令两个nv待从在外看守,才随我进了房,她倒不是猴急的客人,中规中矩的,碰触也是点到即止的,像挠痒一样,待关上了房门也没有解衣宽带的意思,只是让我给她倒酒,她连喝了好几杯,脸上的笑意从未淡过,胖手指一g让我靠过去,我依偎在她肥厚的怀里的,听她说道,你这小脸,倒是生得极为秀气,乍眼一看,雌雄莫辨,在一群nv子中,更是尤其惹眼,我靠着她的x膛,柔声说道,若非生得男气,又怎能引起大人的注意,富态nv人笑眯眯的,喂了我一口酒水,我望了她一眼,慢慢喝下,她又说道,是啊,若非如此,又如何引得起我的注意?
我擡起眼皮,只见她嘴角带笑,但笑意却未传至眼底,她笑呵呵地道,不是男儿,又不似nv儿,像你这样的,该称作什么?我神se不变,缓缓道,大人倒是善忘,小的不是说过了吗,称小的作yan娇便好,富态nv人的手m0上我的颈项,微握着,然后悠悠道,像你这种货se,也是配有名字的吗,我的手微微一攥,笑道,自然是不配的,只是有个名字,大人吩咐小的做事也方便点儿,nv人维持着眉目和善道,呵呵,这小嘴还挺会说话,不过说来,这nv人虽不及男人柔软丰腴,但胜在耐玩,而且怎么玩也不会怀孕,可惜大多都生得始终过于壮健,你倒是挺合我意的,一个长得b男人还男人的nv子,真适合这nv儿馆,不是吗?
我眼眸低垂,答道,大人说得是,小的生来就是nv儿馆的人,能来到这儿,得大人宠幸,是小的三生福气,nv人抬起了我的脸,笑意盈盈地道,说得真顺口,像你们这些做娼的,就没句真心?我咧着嘴,乐呵呵道,小的句句乃是肺腑之言,又胆敢骗大人?
那张肥脸笑得越发耐人寻味,小家伙,真是谎话连篇,那你倒说说,我生得好看吗,我瞧着她那张被肥r0u挤得看不清五官的脸,老实地答道,大人自然生得不难看,nv人一脸笑意,不置可否,好似不太相信,事实上,我并没有说谎,我对外貌的要求并不高,反正nv人这种的,在我眼中虽称不上好看,但绝不算丑,况且皮囊只是风光一时,又有谁能保一世青春美丽?si后不过又是一抔h土罢了。
又喝了一会儿酒,nv人蓦地低笑一声,朝我道,我有些冷,你把衣服脱掉,让我暖暖手好不好?我没有出声,缓缓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ch11u0的身t,nv人略冰凉的手如毒蛇般爬走在我的身t上,我冷得有些哆嗦,但免得nv人扫兴,只能努力克制住,心里冷得发痛,自嘲地想道,这nv人,竟把人当作暖手的玩意儿,,或许,她根本就没把我当人看,不同於h衣nv子的不屑,假如那h衣nv子是看不起我,那这富态nv人就是根本没有把我放进眼内,,
她的手指捻住我的rt0u,把它们搓得通红,像要脱皮一般,她胖胖的两颊笑得鼓了起来,宛若婴童一般,道,你这身子白里透粉,这rt0u、r晕还有这小嘴,倒是红yan如茱萸,这眼睛、这头发却又是彻底的黑,当真是生得极好,我佯装羞涩地一笑,不去看她,她掰过我的脸,粗肥的手指印在我的脸颊上,留下了五个红通通的手印,见状,她yyan怪气地说,这皮肤倒是娇neng,稍施力便落下了红印,如同雪中的一点红梅,似乎衬得更好看了点儿,若是用红绳捆着你的身子,又会是如何的一幅美景?
nv人说的红绳,房里自然是不缺的,nv儿馆里的每间房里头总会备着一些情趣用的道具,而这红绳便是其中一样,我熟门熟路地取出一条长长的红绳,然后低眉垂眼地递给nv人,nv人大概也不是第一次弄这玩意儿,往我身上捆绳子的时候,倒是熟练灵巧得很,红绳勒着我的皮r0u,让我生出一种错觉,仿佛我是一个千刀万剐的罪人,而这富态nv人便是那刽子手,我的皮r0u会被她一片一片割下来,这个过程将会缓长而又煎熬,直到最后一块r0u被剜出前,我将会苟延残喘地继续活着。
nv人将我的手反绑在身后,让我触不到自己的前身,红绳刚好卡在我的ychun之间的缝隙里,粗糙的绳身磨擦着我脆弱的y蒂,使得我的下身火辣辣的g涩,yu火被这疼痛生生扑灭,我不敢看,下身似乎是被磨得出血了,丝丝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富态nv人眼中似是闪过一丝暴nve,嘴角却噙笑,温声道,这血像是处子血吗?我望着身下流下的血,心里苦笑道,处子血?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nv人戏谑地问道,你下面这张小嘴,尝过男儿的滋味吗?红绳亦捆至我的脖子上,我摇了摇头,牵动了颈上的红绳,道,小的下面这张嘴只给nv人玩过,未曾尝过男人的滋味,nv人似是有些讶意地挑了挑眉头,道,一个nv子,下面竟还没吞过男人的yjing,倒真是稀奇,你莫不是在入馆前便是沉迷这磨镜之好吧?
nv人边说,边从一堆道具中挑选着什么,我答道,小的并非ai这磨镜之好,只是未曾遇见合适的男儿,如此罢了,富态nv人闻言大笑起来道,哈哈,还好没碰着,一个只配给nv人玩的低贱货se,若是被谁家公子碰着,倒真是倒了十辈子的霉,我抿了抿唇,不在意地笑了笑,只是觉得这红绳绑得有些过于紧了,若能松一点儿便好了。
她眉间露出一丝喜se,似是挑选到合心意的玩意儿,她朝我问道,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吗?我点点头,这nv儿馆里头的东西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什么,她又道,试过吗?我摇了摇头。这玩意儿当真是个好东西,照着男子下身那根东西仿造,遇热水则会发胀,遇冷水则会收缩,你猜若你浸泡在热水里头,下身cha着这玩意儿,这东西能涨到多大?
富态nv子愉悦地笑道,我微瞪大眼,立刻猜到她的用意,她的手顺着我身上的红绳游走,最后落至我的两腿间,她轻轻一拨,把卡在我那处的红绳拨开,沾在红绳上的血呈黑红se,她似是慈悲地道,没尝过男子的滋味也不打紧,这东西,也能让你舒服得yu仙yusi,只是这房内没有热水,也罢,我让人打一盘过来便是了,nv人说着放下了手上的玩意,朝外头的侍从吩咐了几句。
不消片刻,便又回到来,看到我丝毫不变的姿势,她满意地笑了笑,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乖巧的狗,她的手轻抚过我的脖子,乐嘻嘻道,给你点儿奖励,语毕,便举起酒杯将里头的酒水洒在了地上,有些溅起的酒水落在了我的身上,她赏赐般地说,喝吧,我瞧着她半响,才道,谢大人,然后才慢慢地将上半身向前伏,双膝跪地,伸出舌头t1an向地上那摊酒水,入口微苦,到喉咙处时,似有灼伤的感觉,这时门外传来一下一下的敲门声,富态nv子说了一声进来,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便是推门而入的声音,还有水在大木桶里翻动的水声,应该是送热水的人来了,我往声音的源头瞄了一眼,只对上了一双平静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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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艳娇传 第5章(丁姐儿出场,c吹,下体撕裂)
这送热水来的人竟是丁姐儿!我心里咯噔一下,一时忘了手被红绳捆住,就想往ch11u0的身子上掩,只是扯痛了自己,红绳还是纹丝不动,我吃痛地发出嘶的一声,富态nv人笑yy拍了拍我的臂部,道,怎的,突然这么激动,是迫不及待了?我脑袋一空,平时的y词hui语一个字也蹦不出,嘴唇撇在一块儿,没有说话,富态nv人y冷地笑道,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吗,装什么哑巴!接着抖着肥r0u的手掌大力地掴在我的左脸上,把我的脸打歪向另一边,脸上如被针扎般密密麻麻的刺痛,nv人的指甲还刚好刮过我的嘴唇,抓得我的嘴角破皮,渗出点点的血丝。
好在nv人这一掌把我打醒了,我回过神,颔首垂眼道,小的,,只是等得有些急了,下面太痒了,迫不及待想吞下粗大的东西来止痒,这一恍神,没听情大人的话,小的罪该万si,nv人这才勉强地妥协,我低着头不敢再看丁姐儿,她似乎除了进门时的一眼,像是刻意又像是不经意似的,没再投来过一丝目光,这无疑让我松了一口气,我实在不让她瞧见我这卑躬屈膝、低贱讨好的姿态,不过我也知道,实际上她该瞧见的都揽入眼中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就连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她都听见了。
丁姐儿把木桶放好后,便想转身离开,但富态nv人把她叫住,丁姐儿怔了一下,踏出的步子还没收回来,半响,才收回步伐,静静地把目光投向nv人,看不清脸上的神se,nv人笑着道,别急着走啊,这小saohu0怕是被人看着更爽吧?你瞧,你一进来,她便连魂也丢了,我摇头,连忙道,大人,小的只对大人sao,只给大人看,让她走吧,别要留她在这儿,nv人睨了我一眼,又转向丁姐儿道,留不留?丁姐儿抿了抿唇,神se有些抗拒,伫在那儿b了b手势似乎不太愿意。
富态nv人拧了拧眉,看不太懂的样子,蓦地,想到什么似地笑道,哑巴?呵呵,你们还真是天作之合,一个是真哑巴,一个喜欢装哑巴,听到这话,我微皱眉头,而丁姐儿却完全没有任何动摇,仍然努力向nv人传达着她的意思,nv人眯着小眼道,你当真以为我在问你?留与不留,答案只有留,你一个小杂役,有什么资本和我说不?
我见nv人斩钉截铁的态度,只想让她能松口让丁姐儿走,便咬咬唇,跪着向前挪了一些,卑微地蹭着她的脚,请求道,留她在这儿也只会败了大人的兴致,小的只要大人便够了,只有大人看着贱狗,贱狗才会发sao流水,富态nv子低头朝我眯眼一笑,然后忽地,一脚把我踢开,那粗肥的脚踢在我的腹部,我忍了忍,把痛呼压了下来,nv人不悦地冷笑道,我让她留便留,哪来这么多废话,丁姐儿见状,双手垂在身侧,没有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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