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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茶茶茶壶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作者:茶茶茶茶壶

辛辛苦苦打怪升级,一朝回到新手村。新手村里有只恶龙。

宫斗赢家王元薇没想到有一天她还会见到那个男人,怎么,又要从头开始了吗?

女主封建阶级头子,思想腐败,贪图享受。为了钱,为了名,馋男主身子,梦想是养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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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春梦
王元薇再一次梦见了那个男人,那个已经去世很久的男人。他的手像以前一样炙热撩人,点燃她身体深处渴求许久的欲望。
如今,她虽然入主长信宫,成为帝国最尊贵的女人,皇帝孝顺,百官敬畏,可是寂寞寒冷的夜晚,王元薇只不过是一个孤枕难眠的,失去了丈夫的寡妇。
这尊贵的身份给王元薇了无上的荣耀,却也是一把沉重的枷锁,锁住她的身,锁住她的心,锁住她暗流汹涌的渴望。
有时候她也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何苦为了这滔天的富贵葬送自己的一生,但这天下哪里有比权势还迷人的东西?为了这个位置,她付出了太多太多,窥探君意,小心奉承,温顺守拙,隐忍退让,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人人都说她王元薇贤良大度,宽和仁善,只有她清楚自己是一副怎样冷硬的心肠,怎样精于算计和谋划。
于是,她胜利了,将自己送上皇后的宝座,为自己的儿子谋得储君之位。
看着昔日对手的郁郁愤恨,王元薇只觉得好笑,这深宫之中哪里有真情可以谈,需要的只有冷静和狠心。
最终,她的儿子顺利登上帝位,成为这个庞大帝国的掌权者,而她也可以利用孝心掌控她的儿子。
可是她不愿意,不愿意桎梏住儿子的翅膀。她王元薇的儿子,机敏聪慧,杀伐决断,是天生的王者,她愿意看他翱翔。
她的丈夫仙逝的时候,带走了她贴身的手镯,他也被她的“深情”欺骗了呢。她和后宫众嫔妃一起婉转哀泣,宫人都劝她莫要太过伤心,可惜没人知道眼泪和哀伤下是怎样的轻松与释然,或许她还有一丝惆怅,但也淹没在欣喜之中。
王元薇不觉得自己想念那个冷清寡恩的男人,只不过这夜里实在太冷了,而他曾带给她的欢愉和热情让她难以忘却,甚至犹自怀念。
他走了已有十年吧。
如若这是一场美梦的话,王元薇决定好好享用它,紧绷了太久,她也想不顾一切的放纵一次,更何况这是在梦里。
她深深描摹着男人俊朗深刻的眉眼,而后,双手攀附上男人结实的肩膀,在汹涌的情潮中忍不住像曾经无数个夜晚里那样低声的喊出:“陛下。”
本来挣扎的男人微微一顿,像是打开了开关,突然攫住王元薇的唇狠狠吮吸,那份狠劲像是荒原上的狼要把柔弱的猎物拆吃入腹。
王元薇爱极了他的凶狠,爱极了他的强壮,甘愿臣服在他身下,就此溺毙。她葱白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脊背上划过,燃起簇簇火苗,画着湿漉漉的圈,熟稔地摸到他粗壮的欲望。
男人敏感的“嗯”了一声,呼吸更加浊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小嘴,带出一条细腻的银丝。
唇舌继而向下,轻咬她洁白细腻的脖颈,舔舐她瘦削的锁骨。一只手握着腰身向上滑动,一直滑到绵软的高处,挑逗已经坚挺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滑去,越过溪谷,精确的找到害羞的花核,摩挲揉捏,而后恶意一掐,逼出汩汩花液。
受不了这般刺激,王元薇只能夹紧双腿,却被男人强硬的掰开,作恶的手指已经顺着爱液滑进穴口,放4的打探。
可能是许久没有过了,被蹂躏的小穴微微发酸,好在那手指并不深入,只微微抽动,带出更多的汁水。
王元薇不适地挺起胸膛,正合了男人的意。他毫不客气地咬住一团雪白,舌头勾弄着小红果,狠狠吸了一口。她难耐的抱住男人的头,既希望他温柔一点,又希望他吃的再狠一点。
已经昂扬挺立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取代了手指,却不着急进入,只在花谷间上下滑动,磋磨着可怜的小豆豆胀大了一倍。细嫩的肉被青筋虬结的粗长磨的红肿,整个花谷泥泞不堪。越是快乐,越是贪婪,小穴不断地去嘬棒身,它却无情的过门不入,引出更多的水。
身体深处的渴望快把她烧焦了,王元薇委屈极了,只能去蹭身上的男人,带着哭腔唤他,求他:“陛下。”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动作越来越重,在她再一次泻出来的时候,火热的性器抵住穴口,破开了甬道。
“啊!”王元薇只觉下身一疼,像被撕裂开,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肩上。男人不为所动,揉捏着她的臀,硬生生插进去大半,满足的喟叹。感到身下的女人适应了,男人稍稍撤出肉棒再狠狠地撞进去,撞碎了女人低低的呻吟。
娇嫩的软肉死死咬住粗硬的巨物,换来男人愈发猛烈的撞击。他插的很慢,但入的极深,一下一下,清脆的肉体拍打声中夹杂着粘腻的水声。
小穴里慢慢升腾起快感,王元薇呻吟出声,双腿夹紧了男人精壮的腰身。男人低下头去寻她的唇舌,细细密密的舔弄。舌头模拟着他身下的动作,进进出出,色情又淫靡。
他直起身,一只手放在她的左胸上拉扯揉捏,重重的操了两下,满意的听到了哭叫。
“想我吗?”他突然问。
女人两颊绯红,神色迷离,沉浸在无上的快感中,好似没有听到问话。
硕大的欲望在紧致滑腻的花径中进出的越发顺利,速度越来越快,积叠起更多更大的快感。女人本能地收缩着甬道,内壁上层层褶皱拼命的咬住男根。他被咬得有些受不住,拍打她挺翘的臀。
“想我吗?”他再次询问
王元薇难耐的咬住唇,伸出双臂,想抱住他,躲进他怀里,但被按了回去。他加大了力道,每一下插入都又很又急,像是要把她的小穴插烂
男人抵住她的额头,再问:“想我了吗?嗯?”
不回应的惩罚是更深,更重的捣弄,根本不给喘息的机会。
终于,当再一次攀上顶峰,王元薇哭出声来:“想。”
听到回答,男人身体向下沉,与她一同迷醉在情欲的海洋里。
这场酣畅淋漓的春梦,像情事一样真实,王元薇很久没有感受过了,她累的沉沉睡去,没有听到身边男人深深的呼唤:“阿薇。”
同时,遥远的大殷皇朝,丧钟敲了九下,皇太后薨于长信宫,享年四十五岁,谥号“贤”。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梦醒
这一觉睡得很舒畅,王元薇只觉得身下的床褥十分柔软舒适,枕头蓬松绵软,倒不像宫中玉枕那般坚硬,她忍不住蹭了蹭。只是身体是欢爱过后的酸软,下体还有被撑开的错觉,关键身上搭着一条男人的胳膊。
王元薇一下惊醒,难道说昨天晚上?
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伶人爬床?还是谁胆敢擅闯禁宫,劫持太后,做出这种事情?不管怎么样,先得了解情况。好歹上位多年,她很快镇静下来,脑海中闪过无数对策,突然听得耳边一声低沉的轻笑:“醒了?”
这声音虽然阔别了十年,王元薇还是听出来了,祁景之——那个她小心服侍了二十年的帝王。
王元薇不可置信的回头,果然看到了那张刻在脑海里,敬畏了十几年的脸,仍旧面如白玉,俊朗惑人。他虽然不似以往长发束冠,但那双淡漠却含情的眼,她绝对不会认错。
她条件反射的想要起身行礼,身体却无力,反被祁景之一把抓住抱在怀里:“嗯,做什么?”
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王元薇很容易感觉到他渐渐苏醒的欲望,毕竟十多年未见,不禁老脸一红。她用丝滑的被褥裹住身体,呆呆的问道:“陛下?”
祁景之笑开,眼角眉梢都荡着春情,一如王元薇初见他的情形。彼时,祁景之还未登位。年少的太子踏青归去的途中遇到了十六岁的王元薇。
少女面若桃花,身姿曼妙,一曲乡谣勾住了俊秀公子的心神。大殷民风朴实开放,三纲五常还没有形成,男女间交往没有后世的限制,对女子也没有苛刻的要求。
可惜女孩刚刚定亲,太子怕是要失望了。但是皇权至上的社会,太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能得到?于是,王家人巴巴的把王元薇送入了祁景之的宫中,她这才知道那个问路的俊俏少年是太子,而她成为了他的妾。
王元薇回过神,发现眼前祁景之不是病重那几年的虚弱苍白的模样,反而是年少时的丰神俊朗,英姿勃发,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她若有所思,小心翼翼地问:“陛下,现在可还是在梦中?”
祁景之笑的更加开怀,“吧唧”一口亲在王元薇的额上,说:“怎么?太后梦里也在思念着我吗?”
这番调笑让王元薇心中大安,祁景之如何能称呼她为“太后”,果然还是在梦里,这一切的怪事就可以解释了。只是不知道这梦几时能醒过来。
她倒是不愿意现在就醒来。昨天晚上的感受很是美妙,她食髓知味,渴求更多。既然是在梦中,再怎么过分也无妨。
何况,这男人正是她喜欢的模样,身姿俊秀,猿臂蜂腰,肩宽腿长,下身处的傲人资本最是会讨女人欢心。春梦苦短,机会难得。
王元薇不再羞涩,抬手去摸男人结实紧致的胸膛。被子慢慢滑下,露出她诱人白嫩的身体,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吻痕。
祁景之眸色一暗:“你身子不疼了?”
她红着脸抓住他的手往身下送去。那只手划过娇嫩的腿心,触碰到湿哒哒的花蕊,柔软温热。刚刚插进穴口,就被紧紧的包裹,吮吸。
“哀家饿了。”王元薇俯在祁景之的耳边,轻轻吐气。
“太后,想吃什么?”他抽出手指,恶劣的将透明的液体涂抹在她的嘴唇上。
她含住他的手指:“吃你。”
沉睡的巨物早就完全苏醒,坚硬灼人。祁景之看着她主动掰开自己的花穴,一寸一寸吞咽自己的欲望。他太过粗大,窄小的穴口被撑成了圆形。
“好胀。”王元薇满足地喘息,双手撑在男人的肩上,摇起屁股,两片粉色的花瓣贪婪的包裹住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每次抬起,吐出一小截棒身,然后坐下,整根吃进去。她喜欢这样自己掌控的节奏,每一下都顶在自己最瘙痒的地方,每一层褶皱都被安抚。
饱满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晃出诱人的波动,祁景之红着眼看着她放荡的模样,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这么浪。”
她笑着想去亲他的唇,却被他钳住下巴:“你养男宠了吗?”
他盯着她的眼睛,问的极认真。
王元薇确实养了几个伶人和小馆儿玩,但是从没和他们发生过什么。但这种事在此时此地说出来就太煞风景了。她半真半假的说:“只有你。”
她被吻住了。
唇齿交缠中,男人尝到了甜腻的味道。
祁景之终于忍不住翻身做主,压住她迅速挺动。充血的肉茎打桩似的操弄可怜的阴穴,抽插间大量的淫液从交合处飞溅出来,染的两人的性器淫靡不堪。
“啊……轻点儿……慢一点……”可怕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她哭叫着求他。
男人发狠的捣弄,力道不减,次次顶到花心,“轻了,怎么能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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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殷设定秦汉背景嗷)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现世
不断的刺激下,花径内壁急剧收缩,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箍住粗壮坚硬的男根,绞的祁景之头皮发麻,差点丢盔弃甲。他用力扣住女人的腰,靠着自制力从拼命挽留他的蜜穴中退出来,肉棒离开的瞬间,来不及闭合的小嘴吐出点点乳白色的液体。
他抬起王元薇双腿压在两侧,龟头堵在穴口上下滑动。瘙痒的甬道内产生巨大的空虚感,急需被填满,难受又快慰,女人想要夹紧双腿却无法,乞求道:“给我。”
“别急,别急。”男人稍稍抚慰便再度挺身喂了进去,顺着先前滑腻的汁水一入到底。细腻饥渴的媚肉立刻拥上来,缠绕吮吸他硕大的欲望,他享受的轻叹:“哦,咬得这么紧。”
濒临零界点的女人控制不住的收紧花径,放4的呻吟。在他猛烈的撞击下,酸慰的感觉充盈小腹,酥麻感越来越强,指甲陷入他汗湿的脊背,舒爽得脚趾都蜷缩了。肉体沉重的撞击,性器粗野的摩擦,奏出了绚丽灿烂的高潮,她本能的哆嗦起来。
祁景之松开她的双腿,抓住两只晃得淫荡的嫩乳,咬紧牙根,拼命向内猛顶冲刺,巨大的快感蔓延周身。直到腰眼一麻,在她的淫叫声中,大股的温热精液射入娇嫩的花壶,和她一起登上了顶峰。
射完之后,男人缓慢的抽出肉棒,喘着粗气亲吻女人的绯红的面颊:“舒服了?”
王元薇不舒服,准确的说是身体极度舒爽,心情极度郁闷,形成了两个极端。现在她坐在浴缸里,还没消化眼前发生的一切。
祁景之告诉她,她不是在做梦,他们到了后世。大殷皇朝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他和她都已经仙逝,转生成了所谓“现代人。”
他不再是皇帝,她也不再是太后。这一点让她尤为愤懑,本来坐拥天下,结果什么都没了。她的侍者,她的地位,她的荣华富贵,统统都没了。
如今,她是一名十八岁的大一学生。可笑,她昨天还是一个抱着乖孙的祖母,今天就是一个比儿子还年轻的姑娘了。
而且,“若是转生,我为何会转成一个姑娘,不是新生孩童呢?”
祁景之默然,停下占她便宜的手:“天意吧。”
好一个天意。
他被她赶了出去。以前他们也不是没有鸳鸯浴,但她现在真的没心情。
这浴缸前方的墙面镶嵌着一块大大的玻璃镜子,比她的草叶纹铜镜大得多。她仔仔细细的照了一遍,的确是她自己,她年轻的时候的样子。
这点她是满意的,哪个女子不愿意自己青春年轻呢?她生的美,也爱美。从小就爱跟着母亲鼓捣 美颜保养的法子。宫中古方甚多,效果也好,她已经是做祖母的年纪,还鲜妍如二三十岁的妇人。
譬如,洗澡就有方子,花、香捣碎,再将真珠、玉屑研成粉,合和菽末,研之千遍。想起这个, 王元薇更不高兴了。
这个所谓浴缸,根本比不得承明殿的浴池,更别说汤泉宫的香汤了。还是什么按摩浴缸,这个按摩哪里及得上静兰。
她十分想念静兰。静兰是她的长御,她最得力的女官,最懂她的心。也不知道她走之后,静兰是出宫寻亲,还是在宫中养老。
现在,浴池,香汤,静兰都没了,前途无望,想想就觉得昏暗。她沉浸在烦闷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祁景之突然进来了。
本来老夫老妻,坦诚相见不知道多少次。也许是身体变年轻的原因,王元薇竟然多了份少女的矜持和羞涩,往水面下躲了躲。
祁景之笑了,展开手中的浴巾:“泡太久不好,起来吧,我抱你出去。”
王元薇吃惊的睁大眼睛,连忙拒绝:“陛下,这使不得。妾自己能行。”她还是习惯称他“陛下”。
他站到浴缸边,俊俏的眉微微上挑:“太后,是我伺候的不好吗?”
伺候这两个字说的意味深长。
王元薇怀疑他在说荤话,她有证据。暗骂了他一句“老不修”,红着脸不说话。
祁景之哼了一声,王元薇就反抗无能了,到底是余威犹在,她认命的闭上眼,从浴缸中站起来,走了出去。任由祁景之给她擦干身体,穿上睡袍,揽在怀里,抱了出去。
结果,他还是不依不饶,手伸进睡袍里,两只手指夹住奶尖轻轻揉起来,“我伺候的好不好?”
王元薇深吸一口气,小声答道:“好。”
“什么好?嗯?”他开始用指甲轻轻刮蹭敏感的红豆,引起阵阵麻意。
“陛下伺候的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摸了好一会儿,祁景之才满意的收手,“既然好,那我就再伺候伺候太后吧。”
他拿出来一个奇怪的红黑配色的小东西,解释道“这是吹风机。能让头发干的快一点。”
然后,让王元薇躺在他的腿上,仔细的梳理她的头发。轻柔温暖的风吹在头皮上十分舒适,她舒服地眯起了眼。心想,这里也算是有个优点了。
在大殷,洗发十分不便,晒发更是麻烦,要坐在太阳下用扇子扇上一整天。为此,还有律令规定“五日一赐休沐,得以归休沐出谒”这种特殊的假期,专门供人洗发晒发。祁景之就喜欢让她晒发,今天倒是他帮自己晒发了。
“我记得,你的一头秀发养的极好。”祁景之说道,“既长且顺。”
那是自然,王元薇心中得意。为了养头发,她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现在的头发也不差,只是比不上之前精心养护的。
“现在的也不错,光泽柔顺。”他轻轻的摩挲她的发顶,夸奖道。
此刻气氛极好,王元薇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喜欢这个男人了。
突然,她的肚子“咕咕”的叫了两声,尴尬顿生。接连的欢爱耗费了太多的体力,这是人之常情。之前思绪稠重,精神紧绷还不觉得,现在放松下来,饥饿就显得迫切了。
但是,太后之尊不可忍受,女子这样简直是失礼,尤其还在男人面前。
结果,他还没有眼色的补刀:“这回是真饿了。”
都是错觉,她果然还是不喜欢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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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为什么没转成婴儿呢?因为作者设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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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个奇怪的生物,她可以接受自己在男人身下放荡,但不能容忍自己在他面前有任何“错误”,失了格调。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面对着一个优秀的男人。她希望自己是完美的,高贵的。放荡的春情是她施舍给男人的恩惠,自身的“错误”则是玉器上细小的裂纹,无伤大雅但碍眼。
哪怕这根本不是错误,只是无人在意的小事。
就是这件小事直接将王元薇刚刚因为吹风机,对“现世”产生的丁点好感度打消殆尽,越觉得这个地方不顺眼,哪里都看不惯。
比如房子造型怪异,装饰不美,家具不合礼,各种东西不知所谓,还有这个男人,讨人嫌。
祁景之在她洗澡的时候吩咐助理定了餐,现在正好到了,“吃点东西吧。”
他伸手还要抱她,被她羞恼的拒绝:“妾虽腹中饥饿,走路的力气还是有的。”
她真的生气了,眼中盛满的春水似乎要落下来,祁景之没再逗她。
心中郁闷,但是饿着自己就是愚蠢了。尽管双腿沾地的坐法极为不雅,王元薇乖乖地跟着祁景之坐下。
餐桌上摆满了精致小巧的餐点,都是她没见过的样式,香气扑鼻,色泽诱人。可是习惯了分案而食,她不太愿意“合餐”这种不体面的吃法。
她偷偷觑了一眼给她夹菜的男人,蹙起了秀气的眉头,深觉他可能在现世混的不行。
祁景之没察觉到女人的纠结苦恼,自顾自地说道:“尝尝味道怎么样。”
饥饿难耐还苛求礼仪就是矫枉过正,王元薇自觉地拿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留在舌尖细细品尝,是以前没有吃过的滋味,好吃。
她刚刚吃完,又一样点心落在她的碟子里。她再尝,美味。
静兰不在,祁景之主动担起布菜的任务。他似乎与王元薇心有灵犀,夹的每一样都是她想吃的,而且无论哪一样都深得她的心。
男人小意地讨好,再不给面子就是矫情过火了,她展露笑颜,真心称赞道,“十分可口。”
祁景之闻弦歌而知雅意,殷勤地倒了杯水给她清口。
美食是大部分人解决心情低谷的良药,王元薇也不例外。现世的第一餐她吃的很满意,刚刚变为负数的好感度又回升了,升的还挺高。
“不知是哪个厨子,可赏。”她还没从太后的身份里转换过来。
“这是陶然居的早茶,以后带你去店里吃,现做的更好。”
陶然居的东西都是现做的,这么远送过来,虽然保温,味道还是打了折扣。
祁景之说完开始吃剩下的菜品。王元薇一惊:“陛下,不可。”他怎么能吃她剩下的东西。
劝阻还没说完就被祁景之打断,“我也饿了。”
“……”无法反驳的理由。
祁景之长得好看,吃相也好看。尽管是在吃剩饭剩菜,但丝毫不影响他的形象。他穿的睡袍只是简单地系了一下,领口松垮垮的露出白玉的胸膛,上面还有引人遐想的红痕。
女人脑海里蹦出四个大字“秀色可餐”。
原本就好吃的东西在他手里叫人觉得更加美味。美味的是东西,也是吃东西的人。
王元薇突然口干舌燥,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慌乱地移开视线,抓起玻璃杯喝了一大口水。
不行,还是渴。由内而外的渴。渴得她快烧起来了。
“还要吗?”
低沉悦耳的声音和昨晚一样,他一边挺动,一边问她,问的就是这句话。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王元薇的脸红心跳的回忆。那股燥热倏地退却,她轻轻吐了一口气,故作正经的转回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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