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茶茶茶壶
祁景之看了来电,给王元薇倒满了水,才接通。
“喂?”
“祁总舍得起了呀,嘿嘿,哥们送你的大礼不错吧。”
祁景之看了一眼王元薇,正好奇的打量着他。
他走远一步,低声询问:“有事?”
“听说祁总不早朝,这不来关心一下嘛。就说哥们仗义不仗义,那姑娘……”
话还没说完,祁景之挂断手机,拉黑。
“此物就是手机吗?”王元薇忍不住询问道。她昨天只是听说,亲眼见了 “真的像仙人传音一样!”
长长的睫毛扇了两下,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惊奇。
祁景之点点头,手机里跳出好几条新消息,来自同一个人——蒋峥。
“草,过河拆桥啊!”
“要不是我,你万年处男身破的了吗?”
“知道女人的好了吧”
“老子还以为你喜欢我呢”
“……”
祁景之没再看下去,直接删除拉黑大礼包。
好奇宝宝王元薇还在问:“对方何人?”
祁景之:“一个长舌妇。”
王元薇笑出声,满含期待问道:“妾也可以吗?”
“当然,什么人都可以。”男人找出“王元薇”的手机,教她怎么打开,手机桌面“唰”的出现,引来她小声的惊叹。
祁景之用这个手机拨打了自己的电话,再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按这个绿色的圆圈。”
王元薇听话的按下,然后把手机放到耳朵旁,清晰的听到了一声“喂?”
她激动的看了一眼祁景之,跑到远处,小声地问“喂喂,听得到吗?”
“听得到。你听到我吗?”
她跑到更远的地方,还是能听见。
最后她跑到了阳台上,入眼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江面,江的那边是她从未见过的壮阔景象。有江风吹来,舒爽宜人。
这个世界真的不一样。
王元薇举着手机,再次发问:“喂喂喂,是你吗?”
手机里传来祁景之坚定的声音:“喂喂喂,是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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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h的时候想写剧情,写剧情的时候想写h,脑袋里的东西写不出来,sad
干脆都不写了=.=)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相遇
昨天是祁景之的生日。
二十六岁算不得什么大日子,祁家简单的搞了个家庭聚会。祁景之迫于压力不得不回老宅。
吃完饭,沈秀珠照例端了一碗补品走过来,“最近工作累吧。”
祁景之看着那碗汤,无奈的喝起来,“妈,我不累。”
“上个月刘家的孙子满月,白白胖胖的不知道多可爱呢。”沈秀珠顿了顿,继续道:“要是咱们家也有一个就好了。”
祁景之:“妈,您还不到五十岁。”
“我不是着急抱孙子。只是你也该交女朋友了。”
沈秀珠一生过的顺风顺水,在家的时候受宠,结婚之后,夫妻恩爱。生的儿子优秀,聪明稳重,从没让她操过心。
但是儿子稳重过了头,洁身自好二十多年,都到结婚的年龄了,身边一个女性也没有,这就让人着急了。她有时候都怀疑儿子是不是身体有问题,愁得睡不着觉,眼角甚至长出了皱纹。她不得已管起了儿子的私事:“我听你婶婶说,陆家的小女儿回来了。要不要认识一下,就当交个朋友。”
祁景之放下汤碗:“我现在没这个心思。”
“你别瞎操心了,”祁伯明哼了一声,“男人么,先立业后成家。他都二十六岁的人了,还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吗?”
该干什么呢?自然是找女朋友。祁伯明表面上责怪沈秀珠,实际上是说给祁景之听的。
祁景之装没听懂,起身走了:“爸妈,我晚上还有个会,就不在家里住了。”
沈秀珠瞪了祁伯明一眼:“都怪你多嘴,把儿子气走了吧。”
祁伯明:“……”
沈秀珠叹气:“你说景之不会真的…,这么些年都没个动静。”
祁伯明:“这你放心,他有需求了还能委屈自己?”男人捍卫儿子的能力就如同捍卫自己的能力。
“哦?”沈秀珠话锋一转,“你也没委屈过自己了?”
“我可没。我不是有你嘛。”祁伯明自知失言,赶紧表忠心。
祁景之其实没有事情。他坐在车里,异常烦躁,心头还划过一丝莫名的愤恨。他点燃一支烟,刚吸了一口,就接到蒋峥的电话。
“出来喝酒,我们攒了个局,给你庆生。”蒋峥那边有些吵,“别拒绝啊,天天过的跟苦行僧一样。夜色818房,三缺一。”
“好,等下就到。”
夜色是江城著名的ktv,艳遇胜地。祁景之平时不太愿意去,觉得太闹腾了,今天倒是想发泄一番。
他熄灭香烟,一脚油门,黑色卡宴带着和主人一样的怒气冲了出去。
818号房很安静,根本没有人。
他打电话过去,蒋峥立马就接了,“我给你找了个姑娘,绝对干净漂亮,马上就到。”
“你不闲无聊吗?”祁景之有些生气了。
“哥,别生气,又不让你做什么”蒋峥不敢得罪他,“就是陪你聊聊天,你要是不愿意,我们马上就过去。”
“不要再有第二次了。”祁景之知道自己是迁怒了,赶紧挂了电话。怒气堵在胸口郁郁不得出。
一个姑娘推门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打招呼,“祁先生。”
祁景之看了她一眼,年轻,漂亮,楚楚动人。
可惜,不是他喜欢的,“这儿不需要,你走吧。”
“可是,祁先生,我……”女孩委屈地说道,声音带着腻人的甜意。
“我会跟你老板解释的。”祁景之没再看她,自己走了。
走过长廊下了楼梯,刚刚转身,他就被另一个姑娘撞了一下。准确的说,是一个姑娘扑到了他怀里,“齐……”
祁景之有点想笑,这种拙劣的搭讪方式几百年前就没人玩了。什么东西掉了出来,教养使然,他还是捡了。是一张校园卡,江城舞蹈学院,古典舞系,王元薇。
他心中一颤,望向怀里的姑娘。她明显是喝醉了,小脸红红的,歪着脑袋看他。
“齐,呃”姑娘打了一个小小的酒嗝,“我,我,喜欢,你。”
祁景之一直记得,很多很多年前,有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带着果子酒的香气,双颊酡红,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殿下,妾心悦你。”
如今,这个姑娘正站在宽大的阳台上对着他微笑,江风轻柔地抚摸她的秀发,调皮地掀动她的衣角,修长洁白的小腿若隐若现。祁景之知道那双腿缠在他腰上的滋味,手感比她身上的丝绸还要好。他抿了抿嘴角,突然有点嫉妒那风了。
“陛下,千里之外,声音也是这般清晰么?”王元薇很激动,依然捧着手机跟他说话。
“嗯,万里之外也是这样,”祁景之向她走去,“快点进来吧,小心着凉。”
王元薇一点儿也不冷,还有点热血沸腾,“陛下,要是大殷有了这般神器,何愁政令迟缓,消息滞涩!便是前方战事,战况也可全盘掌控!”
到底是做过太后的人,王元薇时刻都在想着维护好大殷的统治,这也是维护她自己的荣华富贵的根本。
王元薇越说越激动,突然意识到一个事实,声音落寞“可是,这儿不是大殷了。大殷也没有这种神器。”
祁景之顺势把她从阳台牵了回来,安慰道:“时代是向前发展的,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特征和使命,共同促进人类的进步。这些东西是生产力发展的产物,是许多代人努力的结果。这些东西的出现,意味另一些东西的消亡。太后的时代,没有手机;有了手机,就没有太后。而你既做过太后,又可以使用手机和其他先进的东西,不就说明你是上天眷顾的人吗?”
王元薇深以为然,这一大段话其实她根本没听懂,毕竟是皇帝说的,只觉得很有道理。打动她的是最后一句“上天眷顾的人”。入宫之前,母亲曾找人给她相过面,“福禄双全,皇天厚泽,贵人之相。”
就是这句评语,坚定了王家人送她进宫的决心。结果,她果然是贵人。来到现世应该也是神仙的安排,更重要的是,茶几上这种酸酸甜甜红彤彤的果子实在太好吃了,她一下子就爱上了。
“陛下,这是何物?”既来之,则安之。这里物产丰富,好吃的太多,赶紧享受才是王道。
祁景之:“这是草莓。以后,别叫我陛下了,叫我的名字。”
王元薇突然羞涩,放下手中的草莓,张了张口,没叫出来。
“不然,叫我老公也行。”祁景之哄骗道,“这是对丈夫的称呼,你要习惯。”
这个奇怪的词明显比“景之”好出口多了,王元薇乖乖地喊,“老公。”
祁景之笑的荡漾,又赏赐了她一颗草莓。
王元薇吃的开心,对周围的一切又充满兴趣,挨个问,“这是何物?有何功效?”
然后她发现了比手机更好玩的东西——电视机。她正在看一出大型文艺歌舞表演。在大殷,人人能歌善舞,可这电视里的歌舞尤其好看,歌美,舞美,人更美。
王元薇不但贪图享乐,她还贪图美色,这电视上的人都好看,衣服好看,舞姿虽然奇怪,但这么多人跳,看着就热闹。
近景拉过,她可以清楚的看见演员的长相,突然觉得那些男舞者长得不如她身边这个捧着所谓电脑默默工作的男人——毕竟这男人的脸也是她当初争宠的动力之一。
“学习”是极其劳心费神的,尤其这么多新奇的信息需要接收。祁景之体谅王元薇辛苦,早早地就带她上床休息。王元薇舍不得电视节目,但也反抗不了男人的“霸权”。晚上吃的太好,此刻,脑内、腹中都是满满的,激动的她根本睡不着,只能裹着被子翻来翻去。
其实她动作很轻,但是在浑身燥热的男人看来就是罪无可赦,她闹得他心神不宁,连浅浅的呼吸都像是在勾引他。
“陛下,你也难安寝么?”王元薇发现了男人的异样,好心的询问。
祁景之抓到了把柄,摸了摸她手感极好的臀部,拍了两下,“你应该怎么称呼我?”
王元薇反应过来,小声地说“老公。”
这声称呼放出了他心中的猛兽,他拉开她的被子,振振有词:“本来想放过你的,但是有错就得接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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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为什么这么饥渴呢?补品吃多了。
话说我本来想让女主是英语系的,后来觉得太难为她了)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惩罚
男人想要惩罚女人,还是在床上,光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贝齿轻轻咬着下唇,王元薇配合的被他从被子里抱出来。
白天心里埋下的火种重新烧了起来,她其实也是想要的。《礼记》云: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肚子吃饱了,自然会思“淫欲”。
只是没想到,这男人是真的要教训她。他把她放到腿上趴着,“啪”的一声,大掌甩在屁股上,打得她浑身一颤。她有点委屈,把脸埋在臂弯里,闷闷地说:“疼。”
“疼?”祁景之揉了揉她被打的地方,抬起手又是重重的一下,“就是疼才会记得。”
手感极好,他忍不住又拍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屁股上传来痛感,王元薇哀哀地叫起来:“啊,别,好疼!”
“这么娇气?”祁景之好像不相信,屈起她的腿把她摆成跪趴着的姿势,下身高高翘起,正对着他。
他解开她的睡袍撩了上去,露出了下面他拍打的挺翘和完美的腰线。绯红色的袍子衬得她肌肤如雪;黑色的半透明内裤,是他喜欢的样式,也是他亲手帮她穿上的。强烈的色差极大地刺激着男人的神经,祁景之的呼吸又重了几分。
修长的手指顺着光滑的小腿往上摸,停在屁股上,轻轻按压,“是这里疼吗?”他一本正经地问道,仿佛自己根本没在做什么下流的事情。
王元薇闭着眼睛摇头,其实没有那么痛,更多的是被拍打的羞意。
“那是这里?”他换了个地方按压,得到的还是否定的回答。
祁景之低声骂了一句“小骗子”,右手手指伸进她的腿间,覆在黑色布料包裹的鼓胀处,感受到微小的湿意,重重的往里的一按,终于听到女人小声的“呀”。
“看来是这里疼了,”他低低的笑出声,“没关系,摸摸就好了。”
无名指沿着黑色布料慢慢滑动起来,经过前面的小核突然加重了力道开始刮蹭。内裤摩擦着敏感的阴蒂,酸痒难耐,逼着花穴吐出爱液润滑。王元薇受不住,去抓他的手,反被他一把抓住按在瘙痒处,“自己摸摸。”
细白的手指被他强拉着,从内裤的边缘上伸进去,触碰已经凸起的花核,蹂躏得它又胀大了一倍。
“摸到了吗?都是你的水,舒不舒服?”祁景之哑着嗓子问,带着她的手在花谷上摩挲,往更深处去。
指尖是温暖湿热的触感,这种被迫在男人面前自渎感觉太过刺激,王元薇又羞又急,“别,陛下,别这样…”
男人又打了她一下:“叫错了!”
“老…老公,”王元薇弓起了脊背,躲避下身的亵玩,“我错了,饶了我吧。”
祁景之并没有真的让她深入,只在穴口画着圈,左手抚摸她的背安慰道:“没事的,别怕,放松点儿。”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像还没完全融化的砂糖。
王元薇扭着屁股小声呜咽,却被他压制住,两根手指终是突破了防守,探到了里面。
一根是他的,另一根是她自己的。
手指能感受到穴内温暖的包裹以及滑过内壁时甬道轻微的抽搐。
“啊…”她轻叫了一声,小口急促的喘着气,想脱离这种刺激的羞耻感。
“知道自己多紧了?嗯?”
触感不一的两根手指开始慢慢抽动,搅得她的小穴痒意丛生,汁水四溢。空虚的滋味从下身弥漫开来,快速席卷全身。王元薇失去了气力,不自觉的腰部下陷,索求更多。
他带着她寻到一块凸起处,轻轻一划,引得她浑身颤栗。
男人的紧绷的声音再次响起:“就是这儿,记住了。”手指突然加快速度,重重的顶弄那块凸起。
“啊啊啊啊,别—”女人哭叫起来,嫩穴内的骚肉不断收缩,极力排斥着可怕的入侵者,只换来更快更重的欺负。
“啊,陛下,别这样,”高潮来的极其迅猛,王元薇昂起头,失神地媚叫道:“不要不要,老公,老公,求你…
祁景之被叫的浑身燥热,他抽出手指,一巴掌打在臀上:“这么舒服吗!”
他拉下自己的内裤,早就勃发的欲望立马跳出来,“啪”的打在她的花谷上,青筋凸起,狰狞粗壮。他拨开黑色的布料,露出湿腻的粉红花瓣,握着自己抵住穴口肏了进去。
刚刚经历高潮小穴敏感异常,嫣红的媚肉死死咬住巨物,好在小穴内春水丰沛,祁景之终于肏开层层软肉,直顶花心,满足的叹息。水声渐渐响起,他进出的愈加顺利,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
女人的臀部弹性极好,他每次撞上去都能感受轻微的弹跳。祁景之爱极了这样的感觉,重重地挺动劲腰,两颗核桃大的精囊随着他的动作甩在女人白嫩的股间,发出和拍打一样的声音。
同样的清脆声刺激得王元薇紧紧抓住自己的睡袍,无力地哀求男人慢一点。
挺立的乳尖在每次撞击中和床单亲密摩擦,胸口又胀又紧,极度需要抚慰。男人发现了这点,大掌顺着腰身握了上去,轻柔抚摸,反而激起更大的痒意。
王元薇嘴里叫着不要,嫩乳却往他手里挺,希望他粗暴一点,再粗暴一点。
祁景之揉捏起可怜的小红果,旋转拉扯。下身动作不停,整根进出,捣得粘腻的春水四处飞溅。
“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肉棒带来的快感是手指不能比拟的,火热的巨物抚慰了穴内的空虚,满满的充实感。后入的姿势,他进的更深,深的要把她顶破,顶得她心神都飞散了。巨大的刺激下,女人诚实的回答:“喜欢。”
听到了爱语的男人动作更加激烈,从双膝跪着改为单膝跪立。他撕开女人被淫水打湿的内裤,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腿上,用着奇怪的淫荡姿势疯狂的进出销魂的蜜穴:“我是谁?”
承受不住的王元薇娇声啼哭:“是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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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h真快乐呀)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孩子
祁景之逼着王元薇做了那么羞耻的事情,她本来不太愿意搭理他,决定在床上装睡。可是,他一句“今天带你出去玩儿”,她就乖乖起床,笑靥如花:“老公,我服侍你穿衣。”祁景之不许她称呼“陛下”,也不许她用“妾”自称,他说这自称太不进步,不合时代。王元薇不懂什么叫进步,但是他不让说,那就不说,免得又找借口磋磨她。
“哦,太后知道现代的衣服怎么穿吗?”祁景之不许她用,自己却“太后,太后”叫的顺口,也不说自己不合时代,王元薇后来又学会一个词,叫“双标。”
她当然不知道这些怪异的衣服怎么穿,所以她连所谓“内衣”的扣子都是祁景之帮她扣上的,作为回报,她被占了不少便宜。
但是,这些都不足以影响她出门的好心情。
以前,祁景之也会带后妃出游,多是在狩猎,祭天的时候,王元薇跟着去过。后来做了太后,就再也没有巡幸游玩的机会。王太后在大殷虽然尊贵无比,但是活动范围就只有宁安城。
看着眼前这个装着四个轮子的“汽车”,王元薇饶有兴趣:“此车果真跑的比大宛马还快么?”
大宛马就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千里良驹。
祁景之点头,打开车门示意她上车。王元薇惊奇他居然自己驾车,再一次觉得他混的不行,连个车夫也没有。
这点小不满很快过去,王元薇被车窗外快速后退的风景吸引,由衷地赞叹:“这汽车真是迅捷如飞。”当然后来,她也见识到堵车的时候,什么是缓慢如龟。
汽车向前行驶,这座城市的风貌慢慢呈现在王元薇的面前。来来往往的车辆人流,拔地而起的高楼建筑,饶是见惯了宁安城庄严肃穆的王太后也是舍不得眨眼,生怕错过什么。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深入这是繁杂迷人的世界,王元薇惊奇又畏惧,她像刚出壳的雏鸟,满是探索世界的欲望却不得入门法,只能依靠身边的“老鸟”,“老公,我们前往何处?”
“去吃早餐。”
“陶然居么?”王元薇语气中带着兴奋。
“不是,带你尝尝其他的。” 祁景之打了个方向,停下了车。
穿过一条巷道,小巷口有间不大不小的店面,人影绰绰。王元薇跟着他走进去找了张空桌坐下来,她有些不自在,从没这么深入“民间”过。
祁景之把烫好的碗筷摆在她面前:“这家老字号生意很好,迟来一点就没得吃了。”店家傲气的很,不做外送,所以他一大早就哄她起来。
她悄悄看了看周围,食客们或彼此闲谈,或埋头苦吃,脸上带着愉悦平淡,不是她以前接触的拘谨惶恐,突然明白了什么叫祁景之说的烟火气。
当然,也许是因为她面前的男人并不象以前有那么高的地位。
打量是相互的,别人也在看他们,几个小女生的视线极为火热,不时就偷看祁景之。王元薇不满的收回目光,这男人惯会招蜂引蝶。
无辜躺枪的祁景之只能侧过身体,转移话题:“这是小笼汤包,吃的时候小心烫。”
一个个雪白晶莹的小笼包冒着热腾腾的雾气,散发诱人的香气,王元薇食指大动,夹起一个放在汤匙里,谨慎地咬了一点。浓郁的汤汁流出来,鲜美十足。肉馅紧实,每一口都让人回味无穷。
她的心情大好,之前的不满烟消云散。食色,性也。食在色前。男人算什么,美食最重要。
男女约会能做的事情很多,比如吃吃饭,逛逛街,做做爱。啊,王太后此时还不明白“约会”的含义,就算她知道了也只会撇撇嘴,反正最重要的一步都已经做过数次了。
鉴于王元薇的情况,祁景之还是选择了最常见的约会步骤——逛街。
逛街其实也很有趣,尤其对热恋中的人来说,哪怕什么都不做都很有滋味。但对于大人和“小孩”来说,就是枯燥的教学现场了。
这是什么,那是什么,这个能做,那个不能做。祁景之跟在王元薇身侧耐心细致地解答她的疑惑,突然生出带女儿的感受。
他的掌上明珠抱着他的脖颈,笑容甜甜:“父皇父皇,这是何物?”也不知道他的小公主现在怎么样了。
感受过现代生活便捷的王太后已经从初见的震惊中平静下来,这里虽然“先进”,但无非是物产丰富,花样繁多,各色商品琳琅满目,以前贵族才能吃用得起的物件,平民百姓也用的起了,总体还是离不开衣、食、住、行、吃、喝、玩、乐这几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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