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茶茶茶壶
尽管故事算不得什么好故事,但是男人说的很动听,人物形象倒是鲜活了起来。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人总是脆弱,一点点的温度都会心生眷恋。他的怀抱很温暖,连腹部的寒意都被驱散了,王元薇忍不住蹭了蹭,慢慢睡着了。
祁景之熄了灯,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亲了亲她的耳朵,若有若无地叹息道:“阿薇”。
黑暗中,王元薇面无表情的睁开眼,长长的睫毛扇了两下,很快又闭上了。
烦恼又磨人的亲戚走了之后,“满血复活”的王元薇又开始积极地“搞学习,求进步”。可惜她的学习胜地被破坏了,那次后书桌上是一大摊水迹,课本和文具盒上沾着两人的体液。虽然被清理干净了,她坐在这儿就想起被压的情形。这一切都是怪那个没羞没臊的男人,王元薇怨念地望着他,眼神里都是控诉。他倒老神在在道:“想不想出去玩?”
这招虽然老套,但是着实很管用。
绝大部分的男人崇尚暴力,潜意识里渴望征服,喜欢和“射”有关的东西。祁景之也不例外,他带着王元薇去了靶场。
“怕不怕?”祁景之端着手里的枪问道。
王元薇摇摇头,反而带着兴奋,“不怕。”
祁景之淡淡扬眉,轻松地端起枪,枪声响起,9.6环。
王元薇情不自禁地小声惊呼,她学了小数,知道这个成绩很棒。
祁景之面不改色,快、准、狠地又是一枪。9.8环。
剩下接连三发,都是10环。
“您真威武!”王元薇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大殷尚武,人人崇拜英雄,他以前就骑射一绝,每次狩猎都收获颇丰。
男人端枪的姿势很帅,像潇洒不羁的侠客。她突然感受到现世服装的好看,纯白的t恤下,线条俊朗的肌肉隐约可见,黑裤军靴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散发着性感的欲味。
“这算什么,等下带你去打移动靶。”祁景之收了枪,唇角微微翘起,“想不想学?”
“想。”王元薇激动不已。 。
祁景之给她挑了把小巧的手枪,带到了手枪射击的地方,“抬高手臂平视前方,扣动扳机射击。”
王元薇照做,只感觉手掌一震,脱靶了。
男人轻笑起来,从侧后方抱着,稳住她的手臂,“别害怕。”
他靠得太近,身上清冽的味道传来,王元薇紧张地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啪——”,8环。
“打得不错哦。”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个人走了过来,“王小姐,上次见面太匆忙了。我是景之的姐姐,祁芸芝。”
王元薇笑道:“长…,祁小姐好,我是王元薇。”
她和溧阳长公主本来是儿女亲家,现在居然还要重新认识,这是真的“如隔世”了。
“这样太生分了,我就叫你薇薇吧,”祁芸芝笑容灿烂,“你可以叫我芸芝或者chiara”
王元薇乖乖地喊:“芸芝姐。”
“你怎么来了?”祁景之声音淡淡,听不出喜怒。
祁芸芝冷笑道:“我怎么不能来?james想学射击,带他来看看。”
“季林知道吗?”
james是谁,季林又是谁,王元薇都不清楚。
“薇薇,”祁芸芝不理会他,上前抱住了王元薇的胳膊,“一起玩吧。”
王元薇看了一眼祁景之,羞涩地笑道:“我不会,你们玩吧。”她的手现在有点酸。
“你累了就坐着休息”祁芸芝体贴的说道,又看向祁景之,“比一局?”
祁景之不置可否,直接走向射击位。
“你是认真的?”祁芸芝挑好了枪,站到他身边。
“嗯。”祁景之开了一枪,10环。
“你居然喜欢小姑娘。”祁芸芝看向王元薇,“不过,长得是漂亮。”
祁景之没说话,继续开枪,又是10环。
“我也挺喜欢的。”祁芸芝嘲讽道。
祁景之快速射完剩下三枪,“我跟你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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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有点粗长?要改掉这个坏习惯)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亲吻
结果自然是祁景之胜出,五枪50环,祁芸芝稍稍逊色,五枪48环。但是获胜者并没有尝到喜悦的滋味,心情十分不妙。
王元薇眼里闪着的星星全部给了祁芸芝,她没想到女人打枪也是这么的帅气,猩红的丹蔻握着漆黑的手枪,香艳与冷硬交织,让人忍不住激动。人人皆可为英雄,女英雄最是夺人心魄。人总是对自己无法成为的人物有滤镜,王元薇虽然贪图享乐,在家读书时却喜欢妇好,佩服她驰骋沙场,战功赫赫。所以她真心赞道,“芸芝姐,当真女中豪杰。”
眼神做不得假,祁芸芝突然明白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在女人面前秀,因为被美人盲目崇拜的感觉真的好,尤其是当着对手的面。
“我技术一般,就是图个乐子。”祁芸芝故作谦虚道。
“很是厉害了!”
祁芸芝看着面色发黑的男人,心中更乐,看着王元薇也愈发顺眼,“薇薇如果想学,我可以教你。”
“你不来的话,她已经学会了。”祁景之的声音冷得像雪。
王元薇察觉到不对,立马献殷勤,“您教我就好了,您很厉害。”
祁景之抿着唇冷淡地放下枪,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什么德性,”祁芸芝哼了一声,走过来揽住王元薇,“薇薇你别管他,他小时候就这样。”
王元薇看着男人的背影,果断选择了祁芸芝。她和溧阳长公主可是一个阵营的,盟友比男人可靠得多。她们跟在他后面,没过多久就看本来走得慢吞吞的男人突然加快了脚步。
“薇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人类总是避免不了八卦。
王元薇想了想,组织好语言,“出去游玩,偶然间相识。”
“是谁追的谁呀?”祁芸芝十分好奇。
王元薇不懂什么叫“追”,只能老实地问,“芸芝姐,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祁芸芝微微诧异,她换了一种问法,“你们怎么在一起的?”
“我去找他,”王元薇想到了什么事情,脸颊微微发红,“他就,呃,在一起了。”
祁芸芝震惊了,她这位弟弟从小开始收情书告白无数,也没见他答应过谁。不过,这个姑娘确实好看,肤如凝脂,五官精致,害羞的时候耳朵泛着可爱的粉色,她都有些心动。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脸,像豆腐一样水嫩。
“你这皮肤真好。”祁芸芝感叹道。
两个人开始聊起护肤品,王元薇的护肤品都是祁景之准备的,用着挺好,但没想到这么多知识。只要是合眼缘,女人很快就能建立友谊,什么话题都聊得很开心。
走到室外练习场,坐在阳伞下休息。惠风和畅,绿草如茵,适合拍照的天气,适合拍照的场景,适合拍照的人。祁芸芝拿出手机,“薇薇,咱们自拍吧。”
“自拍?”王元薇没听说过。
祁芸芝讶异地看着她迷茫的眼睛,调好滤镜对着她怕了一张,示意道,“就是拍照片啊。”
人漂亮,也很上相。稍微修一下,比那些明星精修也不差了。
王元薇更吃惊,诚恳地说,“芸芝姐,我家教甚严,很少使用手机,不知道有这么多作用,您教教我吧。” 要不是王元薇表情太真实,祁芸芝都怀疑她故意开玩笑了。
“那好吧。”到底是小女孩,祁芸芝大方地决定陪她玩玩。看着这张脸,就生气不起来。
两个人乐此不疲地开始拍照游戏。
那边,祁景之拿着枪看着不远处笑语盈盈的两个人,只觉得无比刺眼,心中怒火更盛。抬枪示意工作人员,“再来。”飞碟划过,他快速开枪发泄心中的郁闷。
拍了不少照片,祁芸芝都很满意,“薇薇,加个好友,正好把照片发给你。”
看着王元薇迟疑的表情,祁芸芝了然,“不会加好友是吧?”她有点烦躁了,这种幼稚的小女孩游戏只有内心寂寞的老男人有耐性陪着玩。
她冷笑着拿过王元薇的手机,解开才知道王元薇没骗她。默认的桌面,默认的软件,只有一个好友的微信,头像也是默认的,完全不像一个女孩子的手机。
“薇薇,”祁芸芝顿了一下,“这是你的手机吗?”
王元薇毫无保留,“是我的,他给我的。”
祁芸芝对她更好奇了,她懂得很多东西像上了年岁的人,不懂很多东西又像懵懂儿童。对待她是不卑不亢,好似她们是相处多年的好友一样。
“你平时不联系别人吗?”
“我,”王元薇眨眨漂亮的眼睛,“我只联系他。”
祁芸芝突然同情她,家里管的严,不许多跟外界接触,安安稳稳地长到十八岁,离家上大学。单纯天真不世故,结果被憋了二十六年的变态老男人骗回了家,成了禁脔。
祁芸芝觉得她真相了,虽然有点离谱,但也不是不可能,谁知道祁景之能做出什么来,他从小就一肚子坏水。要不然人家漂漂亮亮的年轻小姑娘不在校园里找个小帅哥谈恋爱,找他这种老男人做什么?
虽然这老男人臭皮囊长得不错,地位也不低,但王元薇明显就不是那种趋炎附势傍大款的虚荣女孩子。她对祁景之用的都是尊称,哪里像恋爱的样子?
她弟弟到底做了什么恶事啊,祁芸芝只觉得心疼,抓住王元薇的手,认真恳切的说,“薇薇,睁眼看看世界,女儿当自强啊。”
王元薇:“……”
“chiara!”一声呼唤打断了祁芸芝的联想。
迎面走来一个金发碧眼的番邦人,王元薇默默给了评价:尚能入眼。
祁芸芝主动做了介绍:“薇薇,这是我的男友james。”又转头对着番邦人叽叽咕咕说了什么,两个人居然当着她的面亲吻起来。
王元薇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迅速转头,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溧阳长公主虽然不囿世俗,养了不少男宠,但也从没当街做出亲密之事。
长公主喜欢才艺双绝的白面小郎君,曾经有名句,“吾此生挚爱年轻潇洒美少年”,怎么现世反倒喜欢长相怪异的番邦人了。
祁芸芝本想拯救深陷泥潭的小姑娘,但是自己的小狼狗也要抚慰,那边还走过来一个明显不好惹的男人,她审时度势决定开溜,“薇薇,我和james先走了。记得联系我。”
王元薇跟她告别,好奇地频频看向那个james,只觉得怎么有人生得如此形状。
“还没看够吗?要不要跟着去啊?”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王元薇浑身一颤,还有个人要哄呢。她甜甜一笑,“老公,你打完了。”表情谄媚的没眼看。
祁景之不忍看的别过眼,“吃饭去吧。”提步走了。
他走得很慢,只比离开室内射击场那时候稍稍快一点。王元薇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走过柔软的草坪,她突然快步上前,一把环住男人的腰。
“陛下今天很英武,很,帅气。”帅气是她新学的词。
祁景之站定没说话,时间像是静止了。王元薇抱紧了他,脸在他背上蹭了蹭,“陛下的英姿,我都看到,拍成照片了。我想留着。”
祁景之转过身来,王元薇趁机踮起脚去亲他的唇,“看一辈子。”
她耗费了好大心力才做好了心理准备在这里亲吻。
“再亲一下。”男人的唇角微微勾起。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也没那么难。王元薇抬起头闭上眼,“咔”地一下被他拉进怀里。
她松了一口气,算是哄回来了。虽然老套,但是着实很管用。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浴室
王元薇虽然是新手,但是照片拍的还行。除了模特本身形象优越外,构图光线居然都很好,拍出了男人持枪的坚毅和帅气,说明她没有敷衍糊弄他。祁景之皱着眉头翻看挑选了好久,才嫌弃道,“就这张吧。”
王元薇乖乖的按照他的指示,换好了手机壁纸。男人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这是他心情愉悦的标志。
一般心情愉悦的人兴致都会很高,祁景之积极地教导王元薇打枪,振振有词,“学习要持之以恒,不可半途而废。”
打枪,尤其是打手枪,那是有两种意思的。这两种枪,男人都很爱就是了。
王元薇跪在浴池里,温热的水蒸的她浑身泛起娇艳的粉色。男人毛发浓密处生着的大家伙正耀武扬威地冲她点头。她轻咬下唇,细白修长的手握住了它。
柔嫩的指腹温柔地贴着柱身上下搓动,祁景之舒服得闭上了眼,马眼处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在暧昧的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手里粗长的东西又大了一点,她握得有些勉强,只能一手在他的敏感处轻轻揉着,一手抚摸摆弄他胀得鼓鼓的卵蛋。
太过舒服的力道,祁景之喘息着睁开眼,就看见温顺柔弱的美人乖巧地把玩狰狞的阳具,明明是清纯的少女,却带着少妇的媚态,确实是天生的尤物。下流又淫荡的画面激得他欲望更盛,“乖乖,再用点力,就这样,摸的我好舒服。”
他太粗壮太持久,王元薇的手都酸了他还没有射意,只能哀求催促:“你,你快一点呀。”
祁景之低头看着白嫩的柔荑,心头火热,摸着女人花瓣般粉嫩的小脸说道:“爸爸怎么教你的?”
他在欢好时越来越放浪,也逼着她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王元薇美眸低垂,她的手好累,膝盖也开始有些酸疼,无可奈何地说了那句话,“爸爸,求爸爸射给我。”
祁景之呼吸更重,下身自己动了起来,蹭的王元薇的手生疼,却还是没有出来。欲望不得发泄他也有些着急,青筋暴起的巨物开始往女人娇艳的红唇送,“乖乖,含着它,你吃吃它就出来了。”
王元薇稍稍侧过头,内心有些抗拒。她自然是替他含过的,以前他就喜欢这样,“阿薇,含含朕,含含朕。”。发泄的地方怎么入得了口,但她被他缠的只能给他含。
手心有了灼烧感,王元薇自知逃不过,伸出丁香小舌在龟头顶端轻轻舔吸,受了刺激的肉棒一抖,射出一条白色液柱。女人躲闪不及,精液喷溅在她的唇角腮边,滴落在两团绵软上。发泄过的男人笑得像是偷了腥的猫,讨好地握住女人的手轻轻按摩,“手酸了吧。”
王元薇不想理他,祁景之自觉地帮她洗干净身上的白液,抓住两颗蜜团又揉又捏,“这里也酸了吧。”
他捏了还不满足,低头去含住可爱的奶头,舌尖裹住它挑逗拨弄,发出色情的吮吸声,“奶子又大了。”都是他辛勤滋润的功劳。
王元薇羞的浑身颤抖,伸手去推他,却一个不妨被他湿淋淋的抱起来,放到浴缸边铺好的浴巾上,像砧板上脱了水的鱼,只能气喘吁吁任由他摆布。
祁景之俯下身体含住她的唇瓣,勾住她的舌咂弄,搅出滋滋的水声。而后湿漉漉的吻沿着洁白细腻的皮肤一直向下,越过疼爱过的浑圆,平坦的小腹,直到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拨开花瓣,露出粉嫩的嫣红。
王元薇只觉得下身一紧,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灵活地在花谷中滑动。她轻叫一声,夹紧了双腿,但是仍然不得摆脱。柔软的东西却十分有力,有节奏的刺激着敏感的花核,激得小穴吐出爱液。男人感知到了变化,舌头探到了微张的穴口,不容拒绝的伸了进去,像蛇摆尾一样钻来钻去,重重地舔着穴肉。
内壁在温柔又粗暴舔舐下不断蠕动,小穴一阵一阵的收缩,王元薇受不了这种玩弄,控制不住地弓起身体,哭吟起来,“不要了,我受不住。”
男人不为所动,甚至加入手指凌虐已经肿大的阴蒂,上下夹攻不给喘息的机会。王元薇难耐的侧过头,却发现旁边巨大的防雾镜清晰的映出淫乱的景象。
女人满脸媚色,水雾蒙蒙的眼睛里全是渴求,白皙的乳房上两点樱粉已经绽放挺立,还有点点水光,乌发红唇全是春情。更让人脸红的是女人的腿间埋着一个男人,好像在吃什么人间绝美的味道。
王元薇难堪地瞪大了眼,不敢相信那个女人是自己。她想转头逃避,却控制不住盯着镜子中的春色,指尖都用力的泛白了。小穴在灭顶的刺激下涌出一大波淫液,祁景之竟然吸了一口,抬起身体向前,全部喂到了女人的嘴里。王元薇被迫吞咽了一部分,其他的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男人含着她的嘴唇,用舌尖回勾住那些粘腻的液体,“乖乖,尝尝你的味道。”
他握住自己的粗硬往她小穴里送,滚烫的龟头抵开了穴口插了进去。意乱情迷的女人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阻止,“不行,你带套呀。”
温热紧窒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吮吸着他,祁景之低吼了一声,到底是咬着牙拔了出来。他匆忙地套上了避孕套,打开她的腿插到最深处,直接将女人带到了巅峰。流水潺潺的深涧里,像是有成百上千的小鱼嘬着他的肉棒,爽得祁景之头皮发麻。他缓慢地抽插,一寸寸研磨着娇嫩的内壁,换来女人时断时续的求饶。
浴缸湿滑,这个姿势插着有点费力。女人被他抱回水池内,依靠水的浮力漂起来,修长的双腿被架在他的肩头上。他加快了速度深深浅浅的抽动,王元薇只能双手向后攀住浴缸才能稳定,玉足被他撞得左右摇晃。
美人处处长的好,连娇小的脚也生得可爱。祁景之爱极,抬起骨肉亭匀的小腿舔舐,细细地啄她的脚背。他嘴上动作温柔,身下的动作越发狠厉,每一次插入都好像带入了温热的水,小腹、穴口酸慰不已,高潮中的女人失去了力气,撑不住他的操弄。
祁景之把她翻了个身正对着镜子,将她的臀抬高出水面。粗壮的性器又整根插了进去,在她不断痉挛的湿软小穴里凶狠地冲刺,每一下都撞出王元薇痛苦又欢愉的呻吟,“慢点儿,别,我不行了。”
“妖精,”娇软的叫声逼得他失控地拍打她的屁股,“看清楚我是怎么肏你的了吗?”镜子里的画面极大的刺激了祁景之,他毫无顾忌的横冲直撞,动作越发粗暴,“乖乖,爸爸都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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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h文嘛,h就完事儿了)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前尘
祁景之在宫中看到王元薇的时候,内心的失望是大过喜悦的。王家人想要什么他太清楚不过,原来又是一个趋炎附势的女子。
皇太子虽然行事狂放,但是也自诩君子,绝不是齐庄公那样的昏庸之主,能与臣子夺妻。所以他并没有受用,只是随便指派成宫人让她做事,绝了王家和其他人的心思,算是以儆效尤。大殷皇宫定期会出宫人归家,到时她可自行选择回家。未婚夫若是能等得,那就不算坏了她的姻缘。
他想的很周全,但没料到少府看她人美嘴甜,给她安排了送膳食、衣物的差事。于是,他常常能看见她,宫道、甲观、画堂、各宫主殿,甚至在祖母的长信宫也见过两次。虽然不是直接碰面,但他总能瞟到她,哪怕是穿着一样的宫人跪在那里,他第一眼也是看到她。
王元薇脸上常带着温柔的笑意,十分好看,但是祁景之觉得碍眼。这个女子实在太有心计,这么小的年纪就懂得旁敲侧击,步步为营,实在是太猖狂。他摔了杯子,冷笑道:“少府难道无人可用?”
然后她不见了,再没有在他眼前出现过。怎么找都看不到了。
可是他没有解脱,反而更加郁闷,事事皆不顺心。原本儒雅清隽的皇太子日渐暴躁,周围宫人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内侍小心翼翼地告诉他,“王宫人在浣衣局。”祁景之心头一紧,她一个娇小姐怎么做得了这种活。
他不动声色的打探,才知晓她刚开始不会做被罚过,现在已经熟练,活做的又快又好。有多好呢?她的活越来越多。祁景之吩咐下去,让她只洗他的衣裳。
他乘着夜色偶然间找到了她的住处,发现这姑娘长得好但睡相不好,喜欢踢被褥。后来,他常常去看她,给她盖被子。
她有很多小习惯,每天睡觉前都要用药膏涂手,喜欢用花瓣水洗脸,蒸衣裳喜欢用果香而不是龙涎香。他暗暗骂她娇气,但又让人把她从浣衣局里放出来,做了甲观的侍女。
绝不是因为她说洗衣伤手,也不是因为离他太远不方便去看她。
王元薇有了自己单独的卧房,祁景之也能看到更多的风景。她心灵手巧,擅长用草叶编织小蚱蜢;喜欢下棋,自己和自己对弈;喜欢音律,能用树叶吹曲子。
祁景之偷偷打乱过她的棋局,又看她一一摆回去;也吹过她吹的树叶,但没吹出声响。
她还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偷偷瞄过他好几次。于是祁景之换着法穿衣服,端的是风流潇洒,清贵无双,满足地看到她眼里的惊艳。
她最爱美,也最爱洁,祁景之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她沐浴时展露的新鲜花瓣般粉嫩的身体。那一晚,他做了一夜的春梦。王元薇化身成了美女蛇,白嫩的身子紧紧地缠着他,娇软的嗓音甜的能挤出汁水,欲求不满地唤他求他:“殿下,我还要。”
堂堂储君,十五岁开始知人事,居然梦遗,亵裤湿了大半。皇帝心疼儿子,直接赐下了两个美姬。祁景之知道情况不妙,可是不能打自己的脸。天下的美人何其之多,为了个贪图虚荣的女子不值得。
他心里极力贬低王元薇,直接幸了两个新进的美人。但这两人呆板木讷,没有一丝灵气,他很快厌弃丢开了。皇太子又开始寂寞,不停的猎艳,甚至找了浣衣局的一位宫女。每个都只是宠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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