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茶茶茶壶
“怎么和她遇到了,”祁芸芝担心王元薇吃亏,“你们聊什么了?”
王元薇笑道,“没什么,随便说了两句。”
祁芸芝打量她无辜的笑脸反而不相信,这姑娘太天真不懂人心险恶:“你别听她乱说,景之不认识她,也没谈过恋爱。你是第一个。”
“是嘛?”王元薇瞪大了眼,觉得很神奇。其实他有多少女人,她不在乎的,只要她是正妻就行。
这明显是不信,祁芸芝还想再说些什么,王元薇的手机响了。长公主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肯定是她弟弟来查岗了。
手机上闪着“老公”两个字,王元薇有点激动,当然激动的是打电话这件事,不是打电话的人。她小心翼翼点开,耳朵贴住手机,“喂?”
王元薇歪着脑袋的样子实在可爱,祁芸芝觉得痛心,水灵灵的小白菜就这么被祁景之拱了。
她听不见电话那头在说什么,只看见王元薇眨巴着眼睛交待情况,“健身,学习瑜伽,还做了按摩…是女教员呀,芸芝姐挑选的皆是女侍者…我很开心…”
这回答十分合祁芸芝的意,两个人视线相交电光火石之间确定了彼此是自己阵营里的同志。她们之间的友谊看的就是眼缘。
祁芸芝满意地把王元薇送出去,见到祁景之还不忘刺一句,“毫发无伤,你放心了吧?”
她没带着王元薇做什么“坏事”,祁景之也不和她计较,“我带阿薇先走了,以后再请你吃饭。”
“你上次就说要请我吃饭,什么时候能兑现啊?不然等下一起吃好了。”祁芸芝作势就要上车。
祁景之不动神色地阻止道,“下次吧,你的人不是还在等你吗?”
祁芸芝肯定不会跟着去的,难得见他好声好气的说话,她肯定要给面子。而且她还要去找新认识的小甜心,敲了祁景之一笔就离开了。
王元薇好奇地发现和她离开的那个人不是金发碧眼的james,是黑发黑瞳的华夏人,两人都是高高大大就是了。
她还没看仔细就被祁景之揽到怀里,小狗一样在她身上嗅着,“这么香?用的什么精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祁芸芝说她是第一个,王元薇看他莫名顺眼,乖巧的回答,“天竺葵。”
祁景之察觉太后心情愉悦,她总是看着他笑,笑得他心神荡漾。他伸手摸着自己的脸,蒋峥给他推荐的东西还是有效的。
这女人最喜欢的长得好看的,为了维持“美貌”,他还偷偷用过男士面膜。
看他少见的发呆,王元薇轻轻推他娇声提醒:“快走吧,有些饿了。”
“想吃什么?”祁景之立马狗腿的给她系安全带,司机没有来,是他自己开的车。
“火锅。”
大殷就流行吃火锅,是一种青铜制的染炉,这种染炉分为叁个构造:主体为炭炉,下部是承接炭灰的盘体,上面放置可以活动的炊具。一人一炉,分餐而食。大殷人爱食肉食,火锅的食材大都是牛,羊,猪,狗等家畜,还有鹿,雁,鸟,兔等野味。
王元薇早就眼馋现在的火锅了,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尝一尝。其实吃法都是一样的,她好奇的是辣椒到底是何种滋味,大殷没有这种东西,辣味都是靠茱萸。
红艳艳的锅底咕嘟咕嘟的翻滚,不断向上冒着香气,涮一片娇嫩的牛羊肉,沾上调好的蘸料,入口就是满足。感觉舌头有些灼烧的辣意,就喝一口可乐,美滋滋。
她第一次喝可乐差点吐出来,口腔里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味道实在奇怪。可是喝完就很觉得“可乐”,想再继续喝,后来她就爱上了。然而祁景之又是管着她,这个专制的家伙讨人嫌。
吃火锅可以随便喝,她只要一句太辣,祁景之就主动给她点可乐了。
本来吃的很开心,王元薇要逛街消食,结果又被人拦住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语气焦急:“薇薇,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拉黑我了?我想找你谈谈。”
王元薇很烦躁,什么人都可以找她谈谈,要是在大殷,这些人早就被侍卫拉下去了。她看了一眼来人,她根本没见过,转身就要走,“我不认识你。”
可是他不依不饶,一把握住她的手,“我和田晶晶没关系,她不是我女朋友。你听我解释”
王元薇大惊,居然还敢碰她,“护驾”还没说出口,就被姗姗来迟的祁景之护到怀里:“这位先生,请你放尊重点。你吓到我女朋友了。”
“你女朋友?”男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刚想反驳,但祁景之明显是惹不起的人,又转头对着王元薇,眼神里都是伤感,“你,你就故意找他来气我的吗?”
“你认错人了。”到底是哪里来的疯子,王元薇不欲多谈,紧紧抓住祁景之的手。
祁景之安抚地拍拍她,认真严肃的看向男生,“她确实是我的女朋友,如果你还骚扰她的话,我就要报警了。”说完,拉着她走了。
男生不再上前,只盯着她,眼圈通红,“王元薇,你这样做就不怕王叔叔失望吗?”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月光
王元薇不想和这个男生过多纠缠,可是他能清楚的叫出她的名字,事情就不一样了。
她转过头,少年眼里闪出光亮,“薇薇,我……”
话还没说完,男生被几个穿黑色衣服的人拉走了。
那些人是祁景之给她配的保镖。
“别担心,只是让他不来打搅你。”祁景之握住她手放在唇边亲吻,“这种事情以后不会发生了。”
除了那个人,王元薇更在意的是他口中的“王叔叔”。和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还有别人认识她?祁景之不是说她直接转生过来的吗?
这个“转生”本来就莫名其妙。
王元薇心中思绪万千,表面上还是维持镇定,“他是何人?我的旧识吗?我为何有旧识呢?”
她什么情况都不了解,只能直接问。
男人垂下眼皮,考虑了片刻,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别想太多。”
其实他知道。
祁景之早就把“王元薇”十八年的人生查了个清清楚楚,所以认识那个男生韩哲文——她爸爸同事家的孩子,也是她幼儿园到中学的同学,称得上是青梅竹马。
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祁景之根本不放在心上。管他们什么关系,青梅已经被他摘了,注定是他的。
可是他心里还是不爽,王元薇上辈子有个未婚夫,这辈子又有个小竹马,他要不是出手够快,哪里还轮得到他。
他不想让她知道这些事情 ,她的世界里有他就够了。至于其他的关系,他可以慢慢带着她了解。
王元薇看着一脸认真的男人沉默地点了点头,心头笼上阴霾。
其实很多事情只要想知道,总是有蛛丝马迹可以找寻。她来到这里的这些天,的确是过得不错,所以她刻意忽略了很多,不过是自欺欺人。
祁景之的书房里有很多书,为了帮助她学习也带回来很多书。她偶然间翻开过一本《聊斋志异》,看了一个故事。
借尸还魂。
她当时就把书丢开,晚上还做了噩梦。
电视放的故事的确很“狗血”,男主角明明喜欢别人,却让女主角当替身。她不去细究这个剧情,开玩笑般打探到:“我到底是谁呢?”
祁景之摸摸她的脸,眉毛一挑,“我又是太后的谁呢?”
王元薇不答话,他就故意往她身上凑。
他看来是不愿意说了。
“您现在好像是泡在火锅里呢。”她话锋一转,开始打趣他。火锅虽然好吃,但难免沾上味道。 “还敢嫌弃我?胆子不小啊。”祁景之看她露出笑颜,笑嘻嘻地抓住她往怀里带,“那太后肯赏脸陪我鸳鸯戏水吗?”
王元薇故意侧过脸,“不要,我才不洗火锅浴。”
那次在浴室欺负她之后,她就不肯和他一起洗澡,还非要把那面镜子给遮住。祁景之只能自己去客房浴室,这是答应她的“君子之诺”。
其实他身上火锅味道并不重,只有一点点,祁景之还是老实的从头到脚仔细洗干净,沐浴露就用了叁次。
祁景之回到主卧,王元薇却不在,只有床头摆着一杯牛奶。她不知道从哪里学到睡前喝热牛奶助眠,倒是记着让他每天都喝。
他拿起那杯牛奶,温度刚好入口,一直暖到他心里。 转了一圈还是没发现人,祁景之抬步上了叁楼。
叁层有个休息室,墙面别出心裁的用了双层玻璃,可以清晰的看见天空的全貌。这里远离市区,没有灯光污染,夜晚的星空尤其美。
今天是农历十五,只几颗零落的星子都被满月夺了光辉,祁景之进入休息室就看见坐在美人塌上的王元薇。 月光铺洒下来凝结成霜,更衬的她肌肤如玉,比牛奶还要诱人。她只穿着一件睡裙,却有出尘的味道。
祁景之抿着唇,心里闪过一丝慌张。想起了他们闹的最凶的时候,他忍不住偷偷去看她,她就是这样坐在窗边看月亮,仿佛就要羽化登仙离他而去。
他快步走上前,从身后环住她,力道不至于弄疼她,也不让她挣脱不了。这里是恒温,她的手臂却带着凉意,“坐在这儿冷不冷?怎么不披一件衣服?”
王元薇没有回答,只是往他怀中缩了缩,汲取他的温度。这种亲呢的依赖抚慰祁景之心里的不安,他顺势坐在她身边,瞥见了她面前摊开的书。
月色勉强映衬出上面的字: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
“陛下,”女人突然开口,抬手指向窗外的月亮,“您说这明月和大殷的是同一轮吗?她照的人是同一个吗?”
祁景之瞳孔微缩,抱着她的手微微一紧,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为什么这样问?你在想什么?”
“只是有感而发罢了。”王元薇反身抱住他的腰,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了有力的心跳。
一下,一下,很真实。
他还想说什么,一个轻如蝉翼的吻落在了他的唇畔上,“陛下,妾想要了。”
王元薇眼底一片清明,没有一丝情欲,定定地望着他。男人一阵恍惚,眼前的人好像和多年前的那个夜晚重合了。
祁景之回吻她,修长灵活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他以前爱极的冰肌玉骨,现在却觉得凉的心疼。他不停的抚慰,迫切的想让她也热起来。
她下面很干涩,一点动情的痕迹都没有。他怕弄伤她不敢强行进入,手指只能搓动敏感的阴蒂,甚至低头亲吻娇嫩的花瓣。
男人的唇舌在双腿间4虐,很快引出汹涌的情潮,穴口流出湿哒哒的爱液。
他不再忍耐,握着自己的肿胀,抵住细小的花缝慢慢插了进去。
“乖乖,你太紧了,放松点。”滑腻的紧窒绞得他寸步难行,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抬头去看她,却见媚态横生的女人依然盯着那轮月亮。
祁景之一咬牙,掰开她的腿,在女人的呜咽声中,强硬的插进去大半,“你在想什么?嗯?”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情事
王元薇想的很多,她为什么会来这里?她的儿女如何了?这副身体是她的吗?以前的王元薇去哪里了?她,是不是个孤魂野鬼,占了别人的人生。
她一直都知道,福祸相依,舍得并存,获得什么就必须失去什么。现在的生活她未必想要,失去的生活她不能复得。
见她久不回答,祁景之眼底带了火,更加凶残的蹂躏她。他埋下头吮吸她的唇舌,狂风骤雨般好似要把她吞下肚。
一吻终了,女人像脱了水的急促的喘息,还没回过神,就被他越来越深的操弄送上了高潮。
骚穴吐出更多的水,让他的进出更加顺滑,龟头不断亲吻子宫口的嫩肉。
祁景之下身犹置天堂,心里则是一片荒芜。巨大的惶恐杂草一样丛生,憋得他喘不过气。
“叫出来!”他掐住她的下巴,残酷的命令道。
他不想看见她一副冷清的样子,好像失了神采的木偶。迫使她张口,逼着她承认和他一样欢愉。
王元薇当然欢愉,他了解她的身体,唇舌有技巧刺激她的敏感处,小穴中那根肉棒更是刁钻,深深浅浅的抽动,不断研磨碾压那块突起,顶到最里面还会逗留旋转,搅出更大的快感。
“嗯…啊…好厉害,好粗…”她弓起身体控制不住地呻吟,“好舒服呀…”
她浑身上下是他操出的放荡春情,祁景之心头的空虚被燥热的欲望填满,可是还不够,粗暴地搓揉她的娇乳,想抹去那种不安,“妖精,再叫得浪一点!”
王元薇艰难地抬起身,伸出双手软软地圈着他的脖子,乖巧地贴在他身上,主动亲吻他的脸庞,轻轻的安抚他。
祁景之一愣,下一秒抱紧了她,突然就释然了。她就在他怀里被他疼爱着,哪也去不了,他能这样疼她一辈子。
他的动作温柔起来,揉着她的臀,喘息着问道,“这样好不好?”
“好,”王元薇蹭着他的脖颈,轻轻舔他性感的喉结,“爸爸操得好爽呀,再重一点,快一点好不好。”
那是祁景之的敏感点,她轻轻碰一碰,他都会激动的哆嗦。
她紧紧搂着他,说着淫荡的话语刺激他,甚至迎合他的节奏,吞吐他的肉棒,放荡着扭动着屁股,娇媚地叫着,“怎么这么粗,那里好舒服,要被插坏了…”
女人已经高潮了两次,下身湿滑的不成样子,美人榻下积出一小摊水渍,在月光下明明灭灭。
层层叠叠的软肉吮吸摩挲火热的肉棒,逼得男人双眼通红,他急促地喘息,紧握住她的奶子野蛮而强横的整根抽送,不讲求什么技巧,力道狠得要顶穿她。
他开了灯低头欣赏美景,嫣红的小嘴被干的深红一片,还不知足的吞咽吮吸他的肉物,吃到最深处。“那里是哪里?喜欢爸爸欺负你吗?是不是欠操的小骚货,嗯?”
他口无遮拦的说着粗俗的话语,越发激烈的进出蜜穴,只有这样才能真实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连番的刺激下,女人眼角都是濡湿的春情,她难耐的伸出手想堵住他的邪狞,“不…不许说。”
“不许?”祁景之低声笑着拍打她的屁股,发出羞人的啪啪声,“小骗子,明明就很喜欢,咬的这么紧,水流得多欢。”
男人的骚话是天生就会的,更别说他还悄悄补了课。
王元薇被他撞得上下摇晃,她眼神迷离的看向窗外,月亮也好像在摇晃,分成了两个。
她就像欲海里一只小帆,随着他掀起的浪潮沉浮,由他掌控,只能堪堪稳住心神。这样很好,她再不用去想那些事情。
情事醉人,可以解忧。
就像有人迷恋烟酒,有人迷恋毒药,这样灵魂飞升的刺激可以让人忘记一切,忘记自己是谁。
“爸爸,好棒呀,再快一点,我喜欢爸爸操我的小穴。”这些本来是她羞于出口的话,可是现在舒爽的自然说出来了。
“瞧你的样子,”祁景之垂眸看她浪骚的模样,心尖都软成了水,“就这么舒服吗?”
王元薇无力思考,只能娇声回应,“啊…好舒服…”
希望他再勇猛一点,夺了她的心魄。
他抱着她起身,不知道按了什么开关,玻璃幕布缓缓升起,整个房间暴露出来,好像在露天交合。
“乖乖,会不会有人看见我在插你的小骚穴?”祁景之哑着嗓子笑道,他浑身紧绷就快到极限。
她对着的正是靠江的那面墙,江对岸是灯火通明的繁华景象,明明离她很远,却好像真的有人再看他们的情事。
巨大的羞耻感刺激的她浑身颤栗,王元薇拼命的收缩甬道,软声叫道:“嗯…不行…要到了呀…”
男人把她抵在墙上,胡乱的亲她,劲腰不断抖动,额上青筋暴起,失控到变了声调:“再忍忍,乖乖,等等爸爸,跟爸爸一起,嗯?”
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她看不见也听不见,白光一闪,什么都不知道了。
晕过去前,她好像才发觉他没戴套。
王元薇做了很长的一个梦,她回到了祁景之驾崩的那一天。
多年病痛折磨的这个男人面容苍白,身形消瘦,可是那双眼睛还是明亮有神,在最后的日子拔掉了朝堂上的钉子,给儿子铺好了平坦的路,确保他一登位就掌权。
他嘴巴一张一合,是在交待太子身后事。他说的很慢,不时就要咳嗽。
她听不见他说的什么,只能看见动作。突然所有人都退下,只剩下他们两个。
“阿薇。”无力沙哑的嗓音响起,他颤颤巍巍抬起一只手。
王元薇走上前,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他的手曾经很温暖,现在冰凉瘦削,甚至没有多少肉。
祁景之要走了她的镯子,那还是他以前送给她的。他好像说了很多话,但王元薇都没听见,只有一句最清晰,“若有来生,仍做夫妻。”
他定定的望着她,眼里都是期盼。她握着那只手良久,才轻轻点头。她本不欲骗他,只是让他走的安心。
“说好了,朕会等,等你安稳过完此生。”
就见画面一转,身边的场景都换了模样。王元薇并不慌张,这就像电视剧转场一样。
她看到一个女孩,从她出生开始,说第一句话,走第一步路,第一次上学;她开心时如何欢笑,难过时如何哭泣,想坏点子眼睛是如何灵动;她喜欢吃甜食,喜欢音乐,喜欢舞蹈;喜欢长相好看的人。
她的父母严厉慈爱,她的弟弟淘气活泼。全部和她一样。
她也叫王元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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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笔力不足,写不出想要的东西,大家凑合看吧
大纲什么的不存在,要是前后,就当没看见
要不然这章算结局,再加一句一切都是做梦,(狗头)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早餐
十八年的人生像老电影一样一幕幕划过,结束后王元薇醒了。
她愣怔地看着天花板好久终于反应过来现在是躺在床上。没有做完长梦后的浑身酸痛,身体很干爽,应该是被清理过了。
耳畔传来男人清浅的呼吸,王元薇侧过头,入眼是祁景之安谧的睡颜。
他的睫毛长而密,不似她的纤细上翘,此刻静静的垂着,倒是让男人多了份人畜无害的温润。
她情不自禁屏住呼吸悄悄凑过去,想看看能不能数的清。
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女人的小腿无意识地勾住男人的摩挲,肌肤相贴生出难以言喻的温暖和亲密。
数了好一会儿,王元薇才轻轻脱离男人的怀抱,静静地回忆起梦中的场景。
明明梦境无比清晰,清醒后却如晴空之后初雪消融,只留下模模糊糊的印象。
好像什么都没留下。
王元薇再也睡不着,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抿着唇往浴室走去。
她到底是谁呢?她还是她吗?
镜子中的女人她很熟悉,看了那么多次都是年少时候的自己,多少古方都滋养不出的青春鲜嫩。
只是身上暧昧的痕迹引人绮思,昨天晚上是她主动缠着他要,男人就撒着欢地欺负她,大腿内侧都是密密麻麻的,像是生了根。
还有胸口的一片吻痕,她仔细一看,居然组成了两个圆,正好圈住两颗小乳果,像是两朵小红花。
王元薇又羞又恼,这是什么恶趣味,哪有人这样种草莓的。
恶趣味?种草莓?
这是两个从未听过的词语,自然的脱口而出,一点也不觉得违和。她微微一愣,随手抓起一个蓝瓶。
“m…moisture cream”她喃喃地读出上面文字,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镜子同步地映照出她的动作。
王元薇本来做了决定,既来之则安之。无论什么魑魅魍魉,祁景之是真龙天子,待在他身边邪崇莫犯。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她要多享受现世才好,就算有惩罚也不枉此生。
但是情况不一样了。
她重新看向镜子,镜子里的人也在看她。
你是让我替你活下去吗?
不,你就是我。
王元薇几乎立刻就确定了这个事实,她不是占了别人的身体,这是她自己新的人生。
压在心头的重担突然卸下,她洗漱完换了身衣服下楼。
脑海里中的记忆其实没有那么清晰,像是蒙着层白纱。可是王元薇有了底气, 她去了厨房,那些原本陌生的炊具变得熟悉起来,好比通关游戏时有了攻略。
她是一个注重口腹之欲的人,爱研究吃食,自然有一手好厨艺。可她不经常做,连祁景之也没尝过几回。
他还曾经抱怨她待他不上心,不给他送汤食。
现在她心情好,勉为其难给他做一份,算是对他的回报。
王元薇做的是馎饦,类似于面片汤。她不需要研究就打开了燃气,蓝色的火苗跳出来,照亮了她的眼睛。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还没回头就被人抱住,胸口处多了一只手,“真贤惠,我有口福了。”
她扭动身体躲避那只手的骚扰,“别捣乱呀!”
“乖,让我摸一会。”刚起床的男人嗓音低哑,带着撒娇的意味。
他的手越来越放4,伸到衣服里面揉捏娇嫩的奶尖,王元薇忍无可忍回头瞪他,“你…”
祁景之极有眼色的撤出手,给了她一个早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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