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茶茶茶壶
但有一点好,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得起绝大部分东西,不像大殷等级森严,非有身份不得乱用,僭越是杀头的大罪。但是,钱多钱少不又是等级的另一种表现么。
这时代的确进步太多,但好像又没什么本质的进步。还是一样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王元薇走的有点累了,突然怀念起大殷的好处,去哪儿都有步辇。这商城虽然漂亮,但肯定不能让人在里面开车。她指着身旁一家店面,尝试用现代的口语表达:“这是什么店呀?”
一个全球有名的快餐品牌,肯德基。
洋快餐别有风味,王元薇特别喜欢配着番茄酱的炸薯条,她一边吃一边看着玩闹的小孩子,心都融化了。她选这家店,就是因为小孩子多。
祁景之又喂了她一根薯条:“想孩子了?”
“嗯,我想宏儿了”王元薇眼睛里有光闪过,解释道,“宏儿是珩儿的长子,和他小时候一样,天资聪颖,太傅说有过目不忘之能。”
她顿了顿,又说:“珩儿没有辜负陛下的嘱托,大殷国运昌盛,内外安宁,陛下尽可放心。”
祁景之握住她的手:“我知道的,他是我的儿子。”珩儿是他的骄傲,必然不会让他失望。
今天的游玩很愉快,男人释放的善意也很动人。王元薇心中有一团火,烧的她热情高涨,胆大妄为。
她坐在祁景之身上起起伏伏,看着男人隐忍难耐的神色心潮澎湃。可是无论她怎么扭转腾挪,穴内的瘙痒总是不得解脱。她握住男人扶着她腰肢的手,撒娇地唤他:“老公,老公。”希望他能动一动,可是那根恼人的巨物就是不解风情,呆呆的任由她吮吸套弄。
他的粗壮磨的她舒爽快慰,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青筋的脉络,但是距离极爽的巅峰总是差上一步。不得已,她调整姿势,借着肉棒摩擦穴内那块突起,快感开始聚集,似哭非哭的哼叫出声
一个不稳,女人倒在男人的怀里,呻吟喘息。祁景之吻过她汗湿的额头,又咬住她的唇舌吮吸舔舐,咂出水声,“这就不行了?”他笑着问她。
王元薇点点头,羞恼的催促他:“你动一动呀。”声音委屈的快哭了。
得了命令的男人犹如脱缰的野马,抱住女人打桩似的向上肏弄,又快又深,粗暴地蹂躏水嫩的内壁,把盈盈春水捣成了白腻的淫沫,顺着大腿往下流。
猛烈的抽插带来窒息的快感,肉穴内的瘙痒空虚都被抹平,王元薇情不自禁的低泣媚叫:“老公好厉害,好舒服呀!”
受了刺激的男人更加疯狂,动作激烈,粗长的阳具整根进入直捣最深处,硕大的龟头肏开了宫颈,过了许久,终于给了王元薇狠狠一击。
结束之后,祁景之还没出去。他一手缓缓抚摸着王元薇的脊背,一手在她的腰腹处流连。
忽然,男人哑着嗓子来了一句:“娉儿应该种进去了吧。”
王元薇一惊,十九岁的时候她生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祁景之唯一的女儿祁娉婷,可爱淘气,聪明伶俐,是她的心头宝。
可是,“老公”,她闭上眼睛,过了好久才在祁景之耳边闷闷的说,“我还没有准备好。”
还没准备好什么呢?没准备好生孩子?
不,她根本不准备和祁景之生孩子。
她始终记得女儿受过的委屈。只有五岁的孩子,就遭受大人的恶意,被罚跪在池塘边。大大的眼睛里都是惊恐,哭得语无伦次:“母亲,娉儿没有夺太子哥哥的笔,我不是小狐狸精……”
她愤慨到想要拼命,可是祁景之说了什么?
“阳乐公主顽劣不堪,不敬尊长,冲撞太子,王夫人恃宠生骄,教女无方,即令闭门思过三个月,非有诏不得出。”
三个月,足够他找到新宠了。
五岁的孩子不记事,前脚还愤愤“父皇坏”,后脚就被男人用两只小兔子哄得眉开眼笑,“娉儿是月宫上的嫦娥仙子。”
这男人多会说甜言蜜语。
但是仙子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受委屈。要是不想受委屈,就只有登上最高位。
后来,祁景之拿着舆图指给她看:“阿薇,齐地富庶,民风淳朴。朕欲封珩儿为齐王,可好?”
王元薇只笑笑没说话,齐地虽好,怎么比得了天下。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识字
王元薇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但如果是要死亡才能到达“现世”的话,她不愿意她的孩子这样。这里虽然千般万般好,可是大殷才是他们的家乡,他们在大殷有最尊贵的生活,她希望自己的孩子都能长命百岁。
最重要的是,她不能保障给孩子最好的生活。现在祁景之有兴致,能让她有个安身之处。要是哪一天他厌弃了她,她不知道怎么在异世中存活。她得慢慢了解情况,先解决后顾之忧。所以这一世,她大概是见不到娉儿他们了。
王元薇闭上眼睛逼回了泪水,又对祁景之说:“能不能等一等。”
祁景之不了解她的心理,他仍旧轻抚她的脊背,答应了王元薇。
她对这个世界还是害怕,要给她时间慢慢熟悉。而且他不着急子嗣,等她到了20岁,领了结婚证,再要孩子也不迟。
至于娉儿他们,祁景之也很想念。若有父母子女的缘分,总会把他们生出来,如果没有,他也会好好疼爱他们其他的孩子。毕竟是他们俩的孩子,一定都是人中龙凤。
她想等,那就等一等吧。这怀中的女人终会给他祁景之生下孩子的。想着,他又侧身亲亲王元薇的脸颊。
这一晚,各怀心思的两人累极之后,同时沉沉睡去。
***
王元薇立志要在现世好好活下去。第一个拦路虎就是,她是个半文盲,不认识现代的字。
她不是不识字,相反颇有才情,一手小篆写的极漂亮,还帮祁景之读过奏议。现代汉字经过演化变得横平竖直,不像小篆那般圆起圆收,还多了许多异体字和简化字,她就变成文盲了。而且现代的书面语和口语大不相同,她也不能再用大殷的文法语法。
所以这几天,祁景之在书房办公,她就在旁边的偏厅里学习识字。祁景之本来想给她请个家教,但王太后觉得太难为情,坚决拒绝。跟着网上的老师兴冲冲地学习小学生识字教学。
她学的特别认真,祁景之为了奖励她,送了她一部手机:“这个专门联系我。”
这是一部全新的手机,干干净净,只有他一个联系人和好友。原本“王元薇”的手机被收了起来。
王元薇欣喜不已,用心的记住祁景之的手机号码,背了一遍又一遍:188xxxxxxxx,她已经能熟练掌握阿拉伯数字了。
当祁景之再一次叮嘱的时候,王元薇不耐烦的说道:“我已知晓,号码是188xxxxxxxx,这个头像是你的账号。手机不可久用,网课不可久看,以防伤眼。”唠唠叨叨如妇人,好似她多会用手机一样。
祁景之好笑的看着她,又捧出一大叠的书来:“这是本市所有餐厅的中文菜单,你要是想吃什么,就用手机发给我,没有错字就带你去。”
王元薇眼睛一亮,更觉得斗志昂扬。
斗志昂扬外加心中有事的结果就是,祁景之最爱的晚间运动没有了,王元薇根本不让他近身,理直气壮道:“学习事大,劳心伤神,须得好好休养。”
祁景之体谅她,咬着牙答应了。但她还是嫌他碍眼,这男人总是捣乱,逮到机会就把她抱到怀里搓揉。
“您难道不需要出门营生么?”王元薇学会了“您”这个尊称,郑重其事的劝诫。
祁景之心中一酸,暗骂一句“小没良心的”,但是也觉得在家里快憋不住了,安排好照顾的人,欲求不满的上班去了。
蒋峥在“祁氏”守了四天,才守到祁景之的现身。
被张特助请进祁景之办公室的时候,立刻做负荆请罪状:“哥,我脑抽了,你也知道我这人,再不会有第二次了!”
他没想那姑娘居然骗他说成了,还以为真给祁景之找到个合心意的。不过,祁景之大概是原谅他了,不然也不见他。
蒋峥这个人极会顺杆往上爬,看着他心情不错的样子,又说:“做兄弟的不也是着急嘛,怕你一心扑在工作上,没个知冷知热的人。我再也不自作主张了,您老说东,我不向西。”
祁景之的确心情不错,手指敲了桌面好久,才开了尊口:“行了,下不为例。你帮我办件事,再帮我找个人。”
蒋峥激动的差点要跪地大喊“谢主隆恩”了,“哥,你放心,绝对办的漂亮!”
他家里老头子不省心,外面还有私生子,少不得要依靠祁景之这位财神爷夺权。他现在还肯用他,蒋峥可以放心的去泡妞了。
打发了蒋峥,祁景之看向手机,家里的人给他发消息了:“老公,我想吃汽锅鸡。”居然一个字也没错,俊眉挑了挑,他快速回过去:“晚上就带你去吃。”
下班回到家推开书房的门,祁景之就看到王元薇嘴里咬着笔头,歪着脑袋看书,模样乖巧可人。
他走过去,拿下她咬在口中的笔,皱眉训斥道:“什么坏习惯,眼睛疼不疼?”王元薇娇笑着摇摇头,颇为兴奋的把课本摊开给他看,“天、地、人、你、我、他、按、安、案……”
祁景之了然的指着上面的字,她顺利地读了出来。考察过关。
其实字并不难认,王元薇本身就有底子,学的又非常投入,很快掌握了常用字。然而识字不是最重要的,通晓意思会读书,会遣词造句才是重点,所以她学了几篇课文,又凭着兴趣学了几首儿歌。
“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爸爸的妈妈叫什么。爸爸的妈妈叫奶奶……”
“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元钱,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面……”
唱完之后,女人冲着祁景之得意的笑,那种倨傲又想求表扬的神情和娉儿小时候一模一样,祁景之赞赏地亲亲她的嘴角,笑道:“跟个孩子似的,还以为我养了个女儿。”
“爸爸。”王元薇突然喊了他一句。
祁景之没说话,眸色渐深。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故人
男女之间不能老是一板一眼,总得有点情趣才好,“爸爸”这个词之于她,本来就不如“父亲”、“阿翁”、“大人”这样的称呼庄重,觉得应景才喊了他。可是看到祁景之的眼神,王元薇就知道挑火过分了,只能故作镇定地收拾文具盒。
文具盒是祁景之准备的,粉色的,画着一只小兔子,她很喜欢。摸着小兔子的耳朵,她提醒道:“还要去吃汽锅鸡么?”
男人盯着那只白嫩的手看了一会儿才开口:“收拾一下,我们去吃。”
王元薇悄悄松了一口气。
“汽锅鸡”是滇地名菜,顾名思义,就是用汽锅蒸的鸡。由于汤汁是蒸汽凝成,基本上保持了鸡的原汁原味。王元薇在菜单上看到的时候就很有兴趣。
祁景之带她去的餐厅的名字叫“彩云南现”。门口的迎宾员穿着民族服饰轻拍着锣鼓,大厅里摆着竹篾编织的花篮,还有悠扬的民谣飘来飘去。 大件柚木雕成的桌椅和屏风微微散发醇香,包厢内镂空雕刻的窗子,可以看见外面的景象。
他们刚坐下没多久,侍者就开始上菜了。 揭开盖子,热气袅袅,香味立刻铺散四溢,汤底清亮诱人,引人垂涎。王元薇主动拿起勺子盛出一碗,奉给了身边的男人。她接连拒绝他的求欢,不能再得罪他。
祁景之接过,摸了摸她的手笑道:“真孝顺。”
王元薇忽略他戏谑的目光,给自己也盛了一碗,小口小地喝起来,耳根悄悄红了。
男人并不着急喝汤,反而悠哉游哉地分割鸡肉,捡了鸡腿出来,剔除腿骨,放到了王元薇的餐碗里:“爸爸照顾女儿是应该的。”
这汤再鲜美也抚平不了王元薇的羞愤,确实是她失言在先,但是没想到这男人这般厚颜无耻抓住不放。
好在祁景之只调笑两句就恢复了正形:“快吃吧。”
这个小插曲过去之后,王元薇兴致很高,不只是因为味道可口,还因为民族味道浓重的服装和歌谣。她在大殷没什么乐趣,最爱看歌舞,尤其美人的歌舞。
然而没想到,这里不仅有美食美人,还有故人。
“哟,景之。”他们刚出包厢没多远就被人叫住了,“你也在这里啊,和朋友一起吗?”
说话的人王元薇再熟悉不过,祁景之的姐姐,溧阳长公主祁芸芝。
祁景之“嗯”了一声,还未说话,祁芸芝身旁的女孩开口了:“祁先生好,我是陆苒,芸芝姐的朋友。”
这位陆小姐穿着长裙,端庄大方,笑起来有着可爱的梨涡,将发丝别到耳后的动作透着温柔娴静。王元薇看着她,只觉得可惜——她太心急了。不过也没太大关系,祁景之是爱花惜花之人。
果然,祁芸芝只是微笑,没做多的介绍,反而看向她,眼里闪过惊奇:“这位是?”
王元薇微微一愣,她竟然不认识自己。出神的片刻,祁景之搂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王元薇。我们还有事,有空我和阿薇再请你吃饭。”
王元薇只来得及对着祁芸芝笑笑,就被祁景之带走了。坐在车上时,她满腹心事,“长公主也到现世了么?”
祁景之:“嗯。”
王元薇:“可她为何不认得我?”
祁景之:“她不记得上辈子的事。”
王元薇抿唇,试探道:“那位陆姑娘其实很不错。”
祁景之疑惑:“谁?”
不是他不记得,而是他的心思都放在思考今晚用什么套套上。他不想去问蒋峥,特意看了相关测评和研究报告,觉得还是实践出真知,都试一遍最好。王元薇不知道他心里所想,看他神色凝重,默默闭上嘴。
回到住处之后,祁景之的心情很不错,还哼起了小调。王元薇仔细一听,就是那首“小兔子乖乖”。她思索再三,到底忍不住开口询问:“老公,除了长公主,可有其他人?”
“什么其他人?”祁景之忙于挑选避孕套。
王元薇:“宫里的那些人。”
祁景之:“没有。想她们干什么?”
“可是,”王元薇皱眉,“为何长公主会……”
祁景之吻住了她,女人的嘴还是用来接吻更合适。他吻得极其温柔,舌尖轻轻舔舐女人的唇瓣,缓慢而坚定地叩开她的牙齿,勾住里面香滑的小舌缠绕撩拨。
王元薇失了力气,软成一汪水,祁景之顺势压着她亲吻了个够。结束之后,她只能酡红着脸气喘吁吁,再无心思考虑问题。
“乖乖开开门,给爸爸看看小兔子。”祁景之侧过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上,双手自觉地摸到高耸,隔着袍子搓揉起来。
王元薇满脸红晕更盛,羞臊地推他:“别呀。”既让他别说话,又让他别动手。
那点力气连挠痒都不足,推搡之间领口大开,露出了惹人疼爱的浑圆。男人埋头于其间贪婪地一点一点吸裹,闷声笑道:“原来是香香的大兔子。”
两颗嫩乳被他轮流舔弄疼爱,娇嫩的乳尖悄然挺立,隐秘处有热流慢慢涌出。
祁景之吐出肿胀的小红果,又用舌尖舔了舔,才抱着她坐起来,“没事的,有避孕用的套子。”
他捉住她的手往下,让她感受那里的热情和坚硬,“乖乖,它想你了。”
其实她也想他,然而担心有孕总是抗拒。既然他有方法避孕,王元薇也不再故作矜持,忍住羞涩向下看去。
那里已经昂扬挺立,包裹在纯白的短裤里,轮廓惊人。她还在想它是不是憋得慌,就听得男人说:“掏出来。”
王元薇咬着唇,半是被迫半是迎合地拉开他的内裤。那东西一下跳出来露出全貌,整根深红近紫,上面青筋狰狞,粉嫩的马眼处流出些许粘液。
“是你喜欢的味道,”祁景之跪立起来,那东西跟着摇摆两下又涨大了一点,“给它穿上。”
女人在男人的教导下,红着脸把草莓味的圆圈扣在火热的龟头上,慢慢往下拉。“衣服”不够大,还剩了一截在外面。
祁景之忍不住在她手里抽动起来,手指自发地寻找到温暖的桃源,不出意外的摸到了满手的水,他咬住她的耳垂笑道:“口是心非的小骗子,还说不要。”
王元薇羞得埋在他的肩上,自欺欺人地夹紧双腿不想让爱液流出来,去被他强制掰开缠在腰上:“小兔子乖乖,爸爸要进来。”
甬道内春水潺潺,早就空虚的需要填满,憋得发疼的巨物顺利的顶开层层褶皱一入到底,两个人都舒爽地轻叹起来。祁景之捧住她的臀上下颠动,不讲求什么技巧,凶悍地抽插着嫩穴,发出叽叽的水声,淫液四处飞溅,打湿了男人的毛发。
“啊,好烫好硬,好舒服啊…”王元薇媚眼如丝,勾着男人的脖子随着他的节奏摆动。
湿热的花穴被他撑的满满当当还不知足,仍是饥渴的吸附粗壮的肉根,死死咬住不让他离开,男人只觉置身天堂恨不得连子孙袋也一并撞进去,“喜欢爸爸肏你的小骚逼吗,嗯?”
淫邪的话语让女人浑身一颤,他还从没说过这么粗俗的字眼,感官的刺激让她控制不住的痉挛,瞬间到了高潮。
“看来是喜欢了。”祁景之轻笑出声,竟然架起她的腿站了起来,一边走一边向上顶,声音粗哑,“乖乖,你快把爸爸夹断了。”每走一步,粗长的肉棒就重重地插两下,胀的她小腹发酸,有种被操穿的错觉王元薇害怕地紧紧抱住他,“慢一点,别呀,会坏的…”
“这么紧的穴怎么会坏,夹得爸爸好爽。”祁景之充耳不闻,就这样抱着她走进偏厅,把她压在平时学习的书桌上,发狠的迅猛操干起来。
柔软的内壁被粗暴地肏弄,巨大的刺激夹杂着背德的快感,让人欲仙欲死。小穴内又麻又爽,一股一股的淫水从穴口喷泄,女人被撞的神色迷离。灭顶的欢愉到达之时,王元薇娇声哭叫道:“啊,爸爸,爸爸,爸爸…”
祁景之急促喘息,忍住射意狠命抽插了上百下,终于抵住最深处射出了灼人的精液。
他低头含住她嫣红的小嘴:“乖乖,爸爸只疼你。”
太后心里苦(古穿今) 打靶
祁景之决定给果味套套打差评,太厚了,体验感完全不如超薄的。当然,并不是说超薄的最好,其他种类的套套他还没来得及实验,因为王元薇不方便。
月信来了之后,王元薇提着的心算是放了下来。另外她也轻松了一点,不用再陪祁景之实验各种避孕套。其实她私心觉得超薄的不错,虽然她喜欢草莓,但最讨厌草莓味的套套。
生理期的女生敏感易怒,需要加倍关怀,她以前就经常腹痛,祁景之早早的就做好了准备。
王元薇身体很健康,只是小腹有些感觉,并没有痛经那么严重。但她很享受使唤着祁景之忙来忙去,有种诡异的“大仇得报”的快感。祁景之说她“恃宠生骄”确实没错,她本来就是不喜欢亏待自己的人,既然能享受为什么要放弃?她习惯在别人底线之内赚足自己的好处,恰巧祁景之是个对女人无比包容的男人,他是个好情人,但不是个好丈夫。
她坐在床上,喝着祁景之手中红糖生姜茶,又问起之前的问题:“陛下,为何长公主转生后不记得大殷的事情呢?”她换了称呼显示她的认真。
“现在没有长公主,不用管她。”男人放下手中的水杯,“记得大殷的只有我们。”
王元薇不解:“为何?”
祁景之笑道:“可能这是帝后才有的殊荣?”
殊荣吗?王元薇可不觉得,“既如此,赵后也在么?”赵婉是祁景之的第一任皇后,虽然无子无宠自请废后,却是他的元配。她和赵婉关系尚可,不愿称她废后,都是称赵后。
祁景之皱眉,他都已经忘记这个人了,“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不在这儿。”
“那陛下的众位嫔妃呢?”比如那个人。
“这里只有我们。”祁景之顿了顿,抓住她的手“忘掉那些人吧,咱们好好过这辈子。”
那只手很凉,他握拳包裹住,想让它暖起来。
王元薇笑着抽回手,撒娇地依偎进他怀里,乖巧地答道:“好。”
她的脸埋在阴影处,看不清表情。
“爸爸,” 她抱着他的腰突然开口,“给我讲故事吧。”
自从书房那次欢爱之后,王元薇对叫祁景之“爸爸”再没有心里负担。她发现只要这样软软地叫他,祁景之基本什么要求都答应。至于节操,那种东西早就在深宫之中磨尽了。
女人的嗓音软糯清甜,带着慵懒的酥麻。祁景之只觉得心头一痒,血液疯狂地向下身涌去,他轻轻吐气平静这番冲动,拿起了故事书。
故事书是男人心血来潮带回来的,王元薇闲暇时后喜欢翻看,都是她以前从没听过这些故事,顺便学学文法。
祁景之的声线很好,低沉悦耳。他在朝堂上时,声音不怒自威;在床上时,声音缠绵撩人;读故事的时候,居然是温馨安宁。
他读的第一个故事是《海的女儿》。王元薇并不喜欢,不是因为它是悲剧,只是觉得人鱼公主太傻,行事根本不符合身份,她所认识的公主没有会为爱情舍弃一切的,还是为了可悲的单相思。祁景之也不喜欢,付出就必须要得到回报,默默守候是弱者做的事情,只能感动自己罢了。所以他换了一本书。
他读的第二个故事是《灰姑娘》,一个大团圆的喜剧。当祁景之读完“他们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王元薇差点笑出声。故事不是这样圆满的,结局应该是灰姑娘要不色衰而爱弛,要不掌权做太后。不愧是童话,只能哄哄小孩子。像她这样的“老年人”想要追寻这种圆满,却一眼看到理想背后不圆满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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