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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许诺摸了摸脑袋,局促地笑了笑:“你来买电脑,应该我谢谢你。”
“你们那里还有ipad吗?”月宜问他。
“有,你要看看吗?”
她点点头:“我现在没事,待会儿去上辅导班,还可以空出半个小时。”
许诺回到店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窄小的店面,闷热潮湿,许诺将风扇对着月宜,含着歉意:“太热了,抱歉,我们不舍得装空调,你忍一忍。”月宜倒是不介意,摆了摆手。许诺拆开包装说:“上次忘记给你便宜点,这次你要是想买的话,我能给你打折。”
“我想买,但是我妈说我买了之后肯定不会用在学习上。”她为了方便,跑到许诺柜台里边,两人肩并肩趴在玻璃柜上,低着头打量ipad。许诺也没用过,他可不舍得花大几千买这个。“嗯,那要不以后再买吧。你妈妈说的对,学业为重。”许诺想了想说。
月宜侧过脸儿笑道:“你真是良心店家。”她眉眼弯弯的,像是月牙,两人靠得太近,她这么微微仰起头,唇瓣几乎要贴在一处。许诺近乎痴迷,脑子一混,已然轻轻碰了碰她的嫩唇。月宜怔在原地,几秒后猛地直起腰,二话不说就跑掉了。
许诺知道自己对人家小姑娘耍了流氓,好几天都心神不宁。他想,就算再见面,她应该也不会理他了。可是,他有点想念。
不过,一周之后,许诺还是又见到了她,她拿着电脑有些气鼓鼓得推到他跟前说:“电池好像不好用了。”
许诺见到她兴奋的要命,忙不迭地说:“好,我帮你看看。”检查一番,许诺给她换了新的电池和电源,月宜要给钱,他忙道:“在保修期内。免费的。”月宜抱着电脑道了谢,走到门边,许诺喊住她:“我想和你说两句话可以吗?”
她回眸,歪着小脑袋,似乎有些警惕。许诺匆匆走近,耸了耸肩,拘谨地道歉:“上次……对不起……我不该那样。”
她也没说话,只是低着头看向自己的帆布鞋。
“要不,我请你吃饭吧,给你赔礼道歉。你想吃什么?”
月宜扬了扬唇角,其实心里也没有多生气,更多的还是女孩子的那点羞涩。那天他亲了她,她慌张跑开,回到家里却总是想起那个眉眼清俊的少年。“你请我喝奶昔吧。现在可以吗?”
“可以。”反正天这么热,店里生意冷淡,他就锁上房门和月宜去了冷饮店。对面坐好,许诺买了两杯奶昔,她咬着吸管玩手机,没有理会许诺。许诺有些失落便主动问她:“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程月宜,月亮的月,总相宜的宜。”她放下手机欣然回答,“你呢?”
“许诺,就是那两个字。”许诺随手在桌子上写了写,“你是高中生?”
“嗯,开学高二了。”
“难怪这么热的天你还要上辅导班。”
“你呢?”
许诺笑道:“我出来打工,那是我朋友的店。我开学大一。”
月宜羡慕地看着他:“真好,老师们都说大学可轻松了。我现在快被卷子累死了。”
“还有两年,坚持坚持就过去了。”许诺迟疑了一下,还是有些自作多情地说,“我学习还可以,如果你有什么问题……我知道辅导班老师都很厉害,我是说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不会的题目,你可以来问我。”他掏出手机,几乎不敢再去看月宜,手指紧张地解锁,强迫自己冷静地问:“我可以要你的联系方式吗?”
月宜想了想,笑着说:“那你再帮我买一杯奶昔吧。”
夏天或许是一个适合恋爱的季节,那么热的天气孕育着年少时热烈的情感。起初也只是懵懂地试探,久了,也不知道是许诺还是月宜,在昏黄的路灯下,主动亲了对方。许诺个子很高,有些紧张地抱着她,她只好踮起脚,在他唇畔亲了亲,许诺沙哑地问:“那你,是不是我女朋友了?”
“你喜欢我吗?”她不答反问。
“喜欢。很喜欢。”他诚实地回答。
月宜羞答答地看着他,轻柔地说:“你以后不能欺负我,要对我好。”
“嗯。”许诺迫不及待地又问,“那你同意做我女朋友吗?”
月宜故意作出好要考虑一下的模样,许诺着急地掐着她的小腰哀求说:“月宜,别戏弄我了。”他垂下眼,有些哀伤:“我还有几天就要走了。你学业也紧张,见一面也很难的。”
月宜心里一软,抱着他说:“嗯嗯,我知道的。我也愿意做你的女朋友。男朋友,我会想你的。你去了大学不可以看别的女孩子。”
“那你也不能看别的男孩子。”许诺摩挲着她的脸颊,“我放假就会来看你的。”
她也说:“我会努力考到你所在的大学,最起码也要是同一个城市。”
月宜只要补习班没有课就跑去找许诺,许诺的朋友是单身狗,嫌弃俩人碍眼就打发他们出去玩。距离分别没有几日了,彼此都依依不舍。天气太热,俩人只好躲在小宾馆里,一个做题,一个预习大学课程。月宜有几道题不会,许诺和她一起趴在床上慢慢研究,她故意拿笔在他脸上划了一道,许诺将她按在床上挠她的痒,又亲的她气喘吁吁得。许诺居高临下地望着小姑娘酡红的脸颊,嫩嫩的,感觉很好,他咽了咽,有些心猿意马:“小乖,让我摸摸你好不好?”
“嗯?什么?”
“这里,给我摸摸吧。”他的手落在她胸前,轻轻揉了一下。
月宜别过脸,什么都没说。
许诺心知她是同意了,双手颤抖着掀起她的t恤,看到那双软绵绵的娇乳,脑子仿佛成了浆糊,只想着好好把玩品尝。他伏在她身上,嘬着她的小奶尖,月宜被他吸得又痒又酥,声音也媚得能滴出水来:“轻一点啊……疼……”
许诺讷讷地说:“我忍不住……”他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那根大棒子:“我这里也疼,你帮我揉一揉。”
月宜倒也听话,虽然害羞,可还是顺着他的意思轻轻揉弄了几下,只是这样子反而让他更难受了,一手揉了揉她的胸说:“小乖,我想让我的大棒子进去。”
月宜害怕,扭了扭身子低低地说:“他们说会很疼……”
“那我轻轻地,就进去一下好不好?”他额头上渗出汗来,“你说停我就停下。”
“好吧。”月宜也有些情动,将牛仔短裤脱了,可是到内裤时又有点退缩,许诺已经箭在弦上了,抬起手帮她脱下来,手掌盖住那饱满的蚌肉揉弄了几下,感觉到湿润,就扶着自己那根青筋环绕的大棒子往里插。月宜疼得小脸皱成一团,哭喊道:“疼疼疼!停下!许诺,你快停下!”
许诺粗哑地说:“好好,我不动,小乖,我不动了。”他稳了稳心神,去亲吻她泪湿的小脸,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渐渐地,那种疼痛也消散了些,她主动抬着小屁股不舒服地去套弄,许诺接过主动权,分开她的腿,有力地操干,小屋里回荡着他们肉体拍打的声响,还有少年人的低吼和小姑娘娇媚的呻吟。
许久,他有了射意,却还是坚持着拔出来射在她大腿上,月宜软成了泥,被他抱在怀中怜惜呵护。她半阖着眼,小声埋怨他太用力,弄得自己很疼。许诺温言说:“嗯,对不起,是我错了。睡一会儿,醒了我带你喝奶昔,然后送你回家。”她搂住他的颈子,许诺又在她耳畔轻轻说:“小乖,以后嫁给我做我的小媳妇儿吧。”
临走的前一天,程文睿知悉许诺在市里工作,主动打电话让他来家里吃顿饭,儿子要上大学了,他这当爹的还是要意思意思。可是没想到许诺在那个陌生的家里见到了他的女朋友。月宜和大家吃了饭就说身体不适回房了。这个夏季的初恋现在成了荒唐的闹剧,她喜欢的人居然是自己哥哥。
许诺悄悄跟上去,看到她环抱着自己,小小一团,咬着唇瓣呜呜咽咽。他心疼地跪在她身前,拉着她的手说:“是我的错,你别怪自己。”
她含泪望着他,凄楚地问:“我们要怎么办?”
他眉头紧皱,心痛地说:“如果你后悔了,我们就分开,我再也不来打扰你。”默了默,许诺又低低地说:“我不想再找别人了。我只喜欢你。”
她抹去泪水,扑到他怀里:“我也是。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
“嗯。不分开。”许诺紧紧抱着月宜,“我不放手。”
事情总会有败露的一天,两家父母怒不可遏,棒打鸳鸯,可是他们铁了心要在一起,彼时程文睿和鹿茜茜又有了孩子,许诺的妈妈和继父也刚刚生了个儿子,大家有心制止,却又无力紧逼。时间久了,两个孩子羽翼渐成,偷偷在外面买了房子同居,也没人管得了了。
许诺醒来,臂弯里沉睡的妻子也揉了揉眼睛问:“你刚才喊我的名字,做梦了?”
“嗯,梦到我们小时候不一样的相逢。”
月宜笑道:“那,我们还是恋人吗?”
“是啊,无论怎样,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妻子。”他笑着落下一吻。
最后一点小感慨:我看过一些骨科文,很多的背景设定有这样相似之处,父亲始乱终弃,还涉及到人命,然后一对小兄妹就在一起了。而且还原谅了父亲。其实我一直觉得这种仇恨是不可能化解的,比如许诺,他妈妈惨死对于他来说是不可能轻易原谅。只要程文睿和鹿茜茜活着,他们就不会心无芥蒂地相爱。所以我只能有这样的安排。同时写一个平行时空,假设一切重来,他们没有长辈之间的仇恨,他们的爱情会容易得多。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二百零一章欢喜小冤家(1)
月宜听着外面刹车和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偷偷溜到楼下打开门往外看。
对面那栋别墅又搬来一户新人家。
“不好好学习又瞎转悠。”季妈妈拍了拍女儿的小脑袋,倒也没有真心责备,女儿学习很好,无需操心。
月宜笑着撒娇说:“实在是写不下去了。妈,你知道搬来的人家是做什么的吗?”
“不清楚。”
来这个小区居住的非富即贵。月宜是标准的富二代,从小也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但是好在并不娇纵。她在小区里没什么同龄的伙伴,好不容易搬来一户新的人家,月宜挺期待能有个一起上下学的玩伴,最好是女生,男生就算了。
季妈妈其实也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吃午饭的时候说道:“等他们安顿好了,咱们作为邻居去打个招呼。”
“好的!”月宜很憧憬。
隔了几天,那户人家终于彻底搬入别墅。季爸爸和季妈妈领着月宜主动登门造访。寒暄过后,得知邻居一家姓袁,在市里投资做房地产。
月宜礼貌地和袁家长辈打了招呼。
袁家两个儿子,大儿子袁随云今天也在家,听到有邻居过来,连忙下楼和爸爸妈妈一起招待邻居。
“月宜今年读初中?”袁妈妈很喜欢乖巧的小姑娘,拉着她的手问。
“初二。”月宜笑着说。
袁妈妈指了指自己的大儿子:“小云高中了,你要是有什么不会的可以找你小云哥问问。”
月宜听了点点头,对袁随云笑了笑。
袁随云也温言说:“我也是一般情况。月宜不嫌弃就好。”
月宜礼貌地说:“随云哥高中肯定课业紧张,我尽量不打扰到你。”
大家聊得还挺投缘。月宜家里是做服装和珠宝生意,虽然说隔行如隔山,但是女人们都喜欢这些东西,女主人们越发亲近,很快成了好姐妹。中午聚在一起吃饭,袁妈妈念叨着:“我们家那个小儿子也不知道又死到哪里去了,给他打电话也不回。”
袁随云从旁劝道:“没事儿,小风在家也待不住。还不如在外面玩的自在。”
袁妈妈和季妈妈吐槽:“我那个小儿子就像是个皮猴子,和你家月宜一般大,一点都不爱学习,就知道在外面瞎跑。真是气死我了。”
“男孩子嘛,都这样。”季妈妈笑道。
袁妈妈看了一眼月宜羡慕地说:“我就想要个女儿,结果生了二胎,一看还是个小子。而且还是这么不听话的混小子。”
月宜其实挺好奇那个传说中“皮猴”是什么样,一直等到下午叁四点,季爸爸要领着妻女回家时,门铃忽然响了,袁妈妈打开门,看到一个和月宜同龄的小少年浑身脏兮兮地站在门口,见到妈妈立刻喊道:“妈,饿死我了,咱家有吃的吗?”他像只小狼狗,矮了身子噌一声就跑进去了,厨房里还放着半块西瓜,他不管不顾地拿了勺子捧着西瓜坐在地上狼吞虎咽地。袁妈妈被气得不行,揪着他的耳朵说:“臭小子,你又去和人家打架了?家里有客人,你看看你的样子,像不像话!赶紧给我出来!”
“哎呦,好疼啊……妈,你松手啊……”小少年扯着嗓子嚎道。
袁妈妈踢他一脚,继续拧着他的耳朵出了厨房:“不好意思啊,让你们见笑了,这就是我们家那个小儿子,随风。”
月宜贴在妈妈身边,看着那个花了脸的小少年,他外面的t恤衫上全都是泥浆,脸上也是脏兮兮的,不知道沾染了什么,露出来的手臂还有擦伤,皮肤晒得黝黑,真的像一只上蹿下跳的皮猴子。
“叔叔阿姨好。”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月宜鬼使神差想到了“黑人牙膏”的广告,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袁随风看了一眼月宜,袁妈妈介绍说:“这是月宜,和你一般大,下周上学你俩说不准还能碰见呢。”
袁随风偏着头打量她,声音倒是温和:“你好,我叫袁随风。”
“你好,我叫季月宜。”她敛去笑容,婉声道。
“那我们先回去了,回头再来玩儿。”季妈妈挥挥手。
月宜回眸和叔叔阿姨道别,别人都看不到的时候,袁随风忽然阴狠地瞪了月宜一眼,然后龇牙咧嘴把月宜吓了一跳。
袁妈妈等客人都走了,立马开始教训小儿子,可惜从小顽劣惯了,袁随风既不怕骂也不怕打,袁妈妈拿着鸡毛掸子在他背上招呼,自己都累得粗喘,小儿子还只是不痛不痒地“哎呦”几声。气得袁妈妈抚着胸口,把鸡毛掸子砸到他脑袋上:“你给我说,又去哪儿鬼混了?”
“我没有鬼混,我就是出去开卡丁车了,结果飙车太猛甩出赛道了。”袁随风摸了摸手臂上的擦伤,又弯下腰捡起鸡毛掸子递到袁妈妈眼前,“真的,这次没打架。”
袁妈妈在他额头上点了点,恨铁不成钢:“你也上初中了,收收心吧,你看看你大哥,每次都是年级前五,你再看看你,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是倒数?哪怕成绩进到中游也行啊。”
袁随风撇撇嘴:“可我不爱学习啊……”
“卡丁车有那么好玩?”
袁随风认真点点头:“太爽了,妈,我什么时候才能去考驾照?我太喜欢赛车了,真刺激!”
袁妈妈看着他那么兴奋的神情,啐道:“考个鬼,老老实实学习去!咱们邻居那个小姑娘和你一个年级,期末考试人家考了班里第二,你以后和人家一个学校,多去和人家学习,听到没有。”
“切,学习好了不起啊……”话音刚落,袁妈妈再次拧着他的耳朵按在床上打了一顿。
暑假还有最后一周,月宜今天和朋友约会出去玩,下午分别后慢慢悠悠往家走,路过一家书店,月宜进去转了转,最里面的书架进了很多言情小说。月宜这个年龄对这些书很好奇,她踮起脚拿了一本,封面是漫画形象,男孩子白皙清秀,是个略带忧郁的美少年。她翻开看了看里面,是一段青梅竹马的纯美爱情,不过好像结局挺悲伤的。
月宜妈妈不会让她买这种书,她也只是在同学那里偷着看过几次,她幻想过如果自己恋爱,那个男孩子该是怎样的呢?可惜,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幻想出个结果。她阖上书,刚要放回书架上,就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少年磁性的声音对老板说:“老板,有没有雪碧?”
“冰柜里有。你自己拿。”
少年拿出一瓶,付了钱,站在原地咕咚咕咚大口喝起来。
月宜觉得声音很熟悉,偷偷往那边张望了一眼,少年背对着她,身材精瘦,比同龄的男孩子高了不少。少年就这么站着,一会儿就喝完了一整瓶雪碧,天气实在太热,他喘了几下,喝完了终于感觉到一点透心凉。
月宜绕过书架和他打了声招呼:“袁随风?”
少年回眸,那天脏兮兮的脸今天倒是干净许多,高挺笔直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轮廓,他最令人瞩目的是那一双黑濯石一般的眼睛,透着少年健康的英气。他微微皱眉,忽然灵光一现笑道:“是你,我们邻居!”他记不得她的名字,但是她长得很好看,看过一眼就记住了。
月宜笑了笑:“你今天出去玩了?”
“打篮球去。你呢?”
“和朋友逛街,刚回来。”
两人说话都很客气拘谨,袁随风还要再奔赴第二场比赛,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走了两步忽然转过身对月宜警告说:“千万别和我妈说在这里见过我啊。”
月宜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回事,他就又一窝蜂地骑上自行车跑远了。
月宜溜达着回到家里,迎面就遇到袁妈妈。袁妈妈又是例行找自己家的小儿子,袁随云也跟在袁妈妈身侧,老远看到月宜便欣然笑道:“月宜,出去玩了?”
“是啊,你们去那里?”
“我陪我妈找我弟,今天一大早不到五点就跑了,现在还没回来。我妈给辅导班打电话,老师说他已经翘课一周了。”袁随云看了一眼袁妈妈,袁妈妈急得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我也是怕他出事,万一……万一……”
月宜想起来在书店看到袁随风,犹豫着要不要说清楚。可是袁随风警告过她,不可以告诉他妈妈。但是月宜也见不得袁妈妈这么担心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其实我刚才在小区门口的书店看到他了。他说他在打球……”
袁妈妈激动地说:“真的吗?这个兔崽子,回头看我怎么教训他。”
月宜咬着唇瓣为难地说:“他其实不让我告诉你们。”
袁随云理解地开口:“你放心,我们不会出卖你。”
月宜回到家里忐忑不安。爸妈问它她也不说。她第一次做这种亏心事,生怕袁随风真的会偷偷来找她算账。可她从小实在是听话惯了,袁妈妈焦虑的模样她心就软了。现在只能祈祷袁随风不要知道是自己通风报信。
她躲在卧室里撩开窗帘一角,看着对面别墅灯火通明,似乎没什么异常,没想到过了会儿就听到大门打开,一个小少年风风火火地往外跑,袁妈妈斥责的声音紧跟在后头传来:“兔崽子,有种你别回来了!”
月宜吓了一跳,想了半天最后换上衣服也偷偷溜出去。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就是看到袁随风跑出家门,那一刻心里有点担心。季妈妈在后面喊她,她说了一句马上回来就跑了。
她在小区里转来转去,一时之间没有看到袁随风的身影。
“告密鬼!”少年怒气冲冲的声音突兀地从背后传来。月宜瞬间感觉脊背一凉,怔怔回眸,正对上袁随风气势汹汹地质问:“就是你告的密!我说了不让你和我妈妈说,你为什么还要说?”
月宜有点害怕,下意识地后退几步结结巴巴地说:“不是……你妈妈还有小风哥到处找你……”
他目光越来越冷,月宜后背出了冷汗,转身就要跑。可是她哪里跑得过袁随风,少年叁两步就拽住了她的手臂:“跑什么?给我站住!”
月宜使劲推搡着他的手臂:“放开我,你要做什么?你不能欺负我!”
“你要是男生我一定打你一顿。”袁随风觉得她有点吵,捂住她的嘴把她往外拖。他身材健壮,月宜根本挣不开,又踢又咬,袁随风“啧”了一声把她带到小区后面一处土坑旁边。这里也在盖房子,还没建成,坑坑洼洼的,晚上怪吓人。月宜又惊又怕,少年一直不肯放开她,她“呜呜”直叫,袁随风低喝道:“你再吵我就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
月宜吓得不敢再造次。
袁随风这才松开,他历来讨厌有人告密,现在月宜触了他的逆鳞,他非得教训教训她。月宜吓得眼泪簌簌落下,怯怯地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袁随风指了指旁边一口大坑:“跳下去。”
“不要!”
袁随风说:“那我把你推下去!”
“我要回家,你这个混蛋!”她气得使劲捶他。
袁随风箍住她的手臂:“我让你告密,今天得给你点教训!”言罢,轻轻一推,就将月宜推到了坑里。这坑本来不深,但是月宜一直在和他扭打,骤然被推了下去,一个没站稳跌坐在地上。
“嘶……好疼……”月宜扶着脚腕难受地啜泣。
袁随风叼了根草,蹲在土坑边不耐烦地说:“喂,哭什么哭,这坑这么浅。”
月宜不理他,自己扶着脚腕动了动,感觉真的扭到了。
袁随风见她哭的越来越凶,双手一直揉着脚腕这才意识到不对:“怎么了?扭着了?”
月宜扬起脸,水眸微红,又委屈又生气:“你妈妈担心你,我如果不告诉她,还不知道袁阿姨要找到什么时候。你觉得你只是打个球没什么,可是你妈妈肯定会想你是不是被坏人带走了,她那么着急,所以我才告诉她的。至于你挨了打,那是你不听话,你活该。”
袁随风被她一同数落,脸皮涨红,斥道:“你、你胡说。分明就是你故意看我出丑。你学习好了不起啊,告密鬼!”
“好,以后我不管你的事!”月宜哼了一声。
袁随风抿着唇,居高临下看着她勉力站起来,想走一步,却立马疼得小脸惨白,又跌坐到地上,他挣扎了会儿低声说:“来,我抱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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