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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袁随风打开窗户,夜晚的凉风让他刚才充满绮丝的头脑终于清醒了些。月宜的脚步声响起,他有点不自在,阖上窗户低低地说:“你、嗯、你换好衣服了吗?”
“嗯。”
他扭过头,看到月宜换了一身休闲的装扮,清纯又可爱。她身材比例好,再简单的衣服也被她穿出了韵味儿。她头发还有些湿,长发披肩,因为不好意思直接去看他,便手指拨弄着发尾,显得有点娇憨。
“那我们走吧。”袁随风闷着头要出门,月宜喊住他:“还没请你喝热可可呢。”
“啊?哦。好,好。”他坐到沙发上,难得有些拘谨和局促。月宜去吧台给他调了两杯热可可,稍稍隔开一些距离,和他分坐在沙发两头。袁随风喝了几口,很甜,对她道谢:“谢谢你。”
她摇摇头。
袁随风刚想再说什么,月宜手机响了,她放下杯子接通,是吕晋来问她题,月宜还没开始做作业,只好又回到卧室现去找卷子,吕晋耐心地等她看完,月宜验算了几遍和他温声细语地讲题。袁随风默默走上楼梯拐角,听着月宜轻柔和缓的声音。她好像还没和自己这么说过话呢,都是气急败坏地骂他“讨厌鬼”。
月宜讲完了,吕晋问她脚腕好点了吗,月宜轻声说着:“谢谢你关心,已经好多了。”
“嗯,那有空我们去跑半马啊,约好了。”
“好的。”
她挂了电话下楼,袁随风听到声音赶紧跑回沙发上,再次喝了一口热可可,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刚才好像没觉得酸啊。月宜问道:“喝完了吗?咱们走吧?”
“好。”袁随风站起身,看着月宜亭亭玉立地往外走。他跟上去问道:“你刚才和吕晋说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和他交流了几道题,之后说要去跑半马。”
“半马?”袁随风思忖片刻问,“你俩很熟吗?”
月宜无所谓的说:“应该算是十分熟,我们一直是同班。”
袁随风不说话了,骑上自行车,示意她上来。他们去了一家附近的火锅店,袁随风轻车熟路,看起来吃了好几次了。大堂里客人不多,两人选了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袁随风点了几道菜又把菜单递给月宜:“看看想吃什么。老子今天请客。”
月宜撇撇嘴,打趣说:“那我今天中午也不应该吃饭,吃穷你最好。”
“就你这身板,再来四个也吃不过我。”袁随风拍了拍胸脯,还一脸得意。
月宜笑道:“那只能说明你是头猪。”
袁随风脸一黑,大脑一短路,手已经在她脸蛋上重重拧了一把。四目相对,月宜脸上感觉很痛,同时心里也怦怦直跳。袁随风讪讪地收回手,眼神乱飘,有点尴尬的说:“对、对不起。”
“没事……”她嗫嚅着,抬起手摸了摸脸颊。
袁随风道:“留下个印子了。是我没轻重。”她肤白如雪,印子很明显。他看过那种小电影,想起来女主角被男人亲吻后留下的吻痕,好像,有点像……他咽了口口水,感觉双腿间好像有点发胀。
她摇摇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觉得有点气,也有点羞。好在服务员上菜缓解了一些局促,袁随风拿过肥牛卷给她拨到她眼前的小火锅里,眼睛不敢看她,只是低低地说:“你多吃点……”掐了人家的脸,他很不好意思。但同时又感觉她的脸蛋好软,好嫩。像是鸡蛋清或者蛋糕那样。
有点回味,还想再掐一下。
如果可以的话,他这次会轻轻得。
月宜拨弄着小火锅里的肥牛卷还有菠菜,没有察觉到袁随风的目光,以及隐隐泛红的耳尖。
(最近有点忙,可能来不及回复大家留言。请见谅。)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二百零四章欢喜小冤家(4)
袁随风闷声吃饭,往常聒噪调皮的少年今天居然破天荒地有点腼腆。月宜察觉到两人之间太过安静率先问他:“你怎么不说话啊?你上课和你同位说了一节课,现在怎么突然这么沉默?”
“我有说那么久吗?”袁随风抬眸。
“数学课你的嘴就没闲着。”月宜当时烦死了。
袁随风觑着她的神色,难得有了点自知之明:“我是不是上课打扰到你了?”
“还好吧。”月宜耸了耸肩膀,倒也不是特别介意,“今天上课讲的内容我都会。所以影响不大。”
袁随风不爱听课,今天和他坐在一处的是个同样喜欢体育的男生,俩人聊得还挺投缘。他抿抿唇,心里想着下次不打扰她了,就算说也小点声。
月宜慢条斯理地涮火锅,家里家教很严,她吃饭也是温婉秀气,一看就是那种大家闺秀的风范。袁随风则完全是另一副样子,狼吞虎咽,好像饿了几天的模样。而且他因为体育活动,饭量也大,羊肉片牛肉片切得那么薄,不够塞牙缝。
月宜看着一盘盘被吃光的肉片,犹疑着问他:“你真的很饿吗?”
袁随风正在埋头对付一盘猪腰花,闻言手掌一顿说:“我,我吃的很多吗?”
月宜随手指了指眼前几个空空如也的盘子道:“看你吃了好多。你今天下午做什么了?午饭吃的很少吗?”
中午月宜和薛芳芳在a食堂吃的,没有看到袁随风。
袁随风缓缓放下盘子,讪讪地说:“中午我吃饭了。下午我去打球,然后赛车,反正确实饿了。所以吃的多了。”
月宜点点头:“那是得多吃点。运动量很大。我说呢,之前我、芳芳还有吕晋去吃火锅,他一个男生顶多是你叁分之一的饭量,我和芳芳都觉得他好能吃。现在看到你才发现吕晋饭量不大。”
袁随风脸黑,这是什么意思?说自己吃得多?嫌弃自己是个饭桶?
月宜调换了一下桌面上的餐具,拿过一旁的布丁:“我要吃个甜品。”
袁随风现在吃也不是,不吃也是,怔怔看了几眼手里的盘子,最后重重地依依不舍地把盘子放下了,筷子一扔赌气说:“我吃饱了。”
“哦。那我们坐一会儿就回去吧。”月宜不疑有他。
袁随风送了月宜回去,看着她家的门阖上,心里忽然有点小小的失落。虽然她告密害自己挨揍,而且娇滴滴得,一推就倒,但是平心静气地相处下来,她其实蛮好的,也没有什么让人讨厌的公主病,除了被自己气得炸毛,多数时候都是温柔和顺,待人真诚。
倒是他,把人家推到了土坑里,让人受了伤。
他回到家里,书包一扔,就倒在沙发上看电视。可是节目轮流换,自己看不进去。袁妈妈气得例行揪他的耳朵:“又去哪里鬼混了?饭也不在家里吃,兔崽子!”
“哎呀,妈,我和同学吃火锅去了,不信你闻,身上还一股子牛油味儿。”
袁妈妈不依不饶:“火锅有什么好吃,回来吃饭不成?你和谁去的?又是你那些车友球友?”
“隔壁。”
“什么?”
袁随风眼睛盯着屏幕,手指往窗户外面遥遥一指:“隔壁,季月宜。”
袁妈妈惊讶片刻,不由问道:“真的吗?月宜能愿意和你吃饭?”
袁随风撇撇嘴,没好气儿地说:“怎么不能,我送她上下学,吃个饭怎么了?再说,还是我掏钱呢。”
袁妈妈掩唇笑道:“好好好,你多跟着人家学习,成绩往上走走。”
袁随风一听学习就头疼,不由低叹了一声,下一秒,肚子忽然咕噜一声,他猛地坐起身看向袁妈妈:“妈,厨房还有吃的吗?”
“你不是吃火锅去了吗?”
他站起身,朝厨房走去,一边嘀咕着:“都怨小白脸,害得我吃不饱。”袁妈妈看不得儿子吃冷食,又给他做了些牙签肉,下了一锅面条,小儿子“呼噜呼噜”吃了两碗才总算吃饱了。“什么小白脸?又和人家打仗了?”
“没有。就是一同学,娘娘腔。”袁随风不耐烦地解释。
袁随云从楼梯上下来,下了晚自习也是刚到家,看见小弟不由一笑:“今天在新校园怎么样?”
“挺好的。”
袁随云接了杯水问他:“你和月宜在一个班,对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袁随风疑惑地看着哥哥。袁随云在稍远一些的高中读书,之前也是在那所高中,所以即便搬家了也没有转学。
袁随云笑道:“哦,我中午吃饭的时候给月宜发了个短信问了问你的情况。”
“你怎么会有她的电话?”袁随风忽然站起身,他这段时间长个,显得精瘦,但是即便如此,还是气势上压了自己哥哥一头。
袁随云打量他几眼笑道:“哦,就是那天季阿姨带着月宜来咱们家拜访,你不在,我和月宜聊了几句就加了联系方式。”
袁随风点点头不再追问,忽然间有些遗憾那天出去玩。自己洗了碗被妈妈赶到卧室写作业去了。往常写一道题,袁随风就得附加一个小时游戏,键盘鼠标噼里啪啦,袁妈妈进来收拾一顿才会老实。但是今天,卷子摊开,袁随风却安安稳稳地坐着,只是双眼出神,怔楞着不知道在想啥。
袁随云经过,敲了敲房门,袁随风才回过神:“请进。”
袁随云推开门问:“学习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看看作业?”
袁随风摇摇头:“不用。”大部分都不会,还是不麻烦别人了。
袁随云瞥了一眼他的桌面:“卷子都反了,你干嘛呢?”
袁随风“啊”了一声,飞速撤回来卷子,旋而傻乎乎地说:“没干嘛、没干嘛。”
袁随云叮嘱道:“月宜学习挺好,而且也平易近人,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在学校的时候请教一下人家。”
“你也觉得月宜很好?”袁随风茫然地问。
袁随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这不是很显而易见的?好了,赶紧学习,我也回去看书了。”
哥哥走了,袁随风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他低头扫了几眼卷子,基本上没几个题会。手机在手里转来转去,月宜的头像被他打开又关上,来回几遍,还是忍不住发了个语音:“你在干嘛?问你个题行不?”
他从没有这么忐忑不安过,他想月宜也刚回家,估计很快就回复了。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过了将近四十分钟了还是没回复。
袁随风有点失落,不得不又发了一条语音。
又等了将近十分钟,月宜才回复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刚才和同学打电话,你现在还需要我帮你吗?”
袁随风想都没想,立马拨了个电话过去:“喂。”
“喂。是什么题啊?你拍个照给我看看。”月宜恬静柔和的嗓音如温泉一般缓缓而来。
袁随风却问道:“你刚才和谁打电话呢?”
“吕晋,和他说了会儿作文比赛的事情。”月宜平静地解释完,又问,“到底是什么题啊?”
袁随风撇撇嘴,吕晋吕晋,怎么关系这么好。“我给你拍照。”他挂了电话,照了个照片发过去,月宜觉得并不困难,然后自己在演算纸上写完解题步骤又给他发来。月宜写得非常明白,但是袁随风基础不牢,很多地方都不懂,看了会儿还是一头雾水。
但是他又抹不开面子,要是再去问人家,月宜保不准会觉得自己是个笨蛋。
月宜倒是又追问了一句:“你会了吗?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可以再问我。”
袁随风想了想,掀开窗帘望向那栋别墅。月宜的卧室其实和自己相对,他依稀能看到月宜伏在书桌前写作业的样子。他想了想,偷偷去厨房拿了妈妈最擅长的洋葱鱿鱼圈装到小饭盒里。他穿上运动会,然后从窗户上跳上屋外的大树,熟练地爬下去。
月宜的卧室周围也有高大的树木,郁郁葱葱的,袁随风像一只猴子爬上去,隔着些距离敲了敲阳台上的玻璃门。月宜正在背单词,听着动静吓了一跳,一开始还以为是坏人,结果看到是袁随风那张俊脸。
“你怎么来了?”月宜走过去,拉开门,袁随风穿的也不多,上身还是件短袖。
袁随风“嘘”了一声:“给你带宵夜。”
月宜目光落在少年手里的小盒子里:“是什么?”
“鱿鱼圈。超好吃,我妈妈做的。”他打开,可惜已经都凉了。糟糕,忘记再烤一烤了。月宜笑了笑:“谢谢你。我明天晚上烤着吃。”她收下,又看向他:“你就是来给我送宵夜的吗?”
“我、我……”袁随风也是头脑一热就过来了。具体到底要做什么完全没想过。
月宜阖上门,压低声音说:“我给你讲的那道题会了吗?”
袁随风站在门边,有点不好意思,含糊道:“差不多。”
月宜认真道:“什么叫作差不多啊,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
袁随风被她一个小女孩这么教训,梗着脖子怒道:“老子不会行了嘛?”
月宜横他一眼,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下,我讲给你听。”
袁随风挠了挠头,倒也听话,真就挨着她入座,月宜拿了一张空白的纸展开,钢笔在上面仔细认真地验算:“这个坐标到这个坐标,加上这个公式……”她说了会儿,发现袁随风从头到尾一声不吭。月宜好奇地问:“听懂了?”
“这公式我咋没见过?”袁随风问她。
月宜怔了怔:“上学期学的啊,你没学过?”
上学期?袁随风哪里还记得。上学期光记得自己参加一个赛车活动拿了第一。
月宜看他的迷茫眼神就知道他没有好好学习:“那我给你再讲一讲,你要记清楚了。不理解就死记硬背,多做几遍就会了。”她一板一眼地讲解,袁随风一开始还逼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可是渐渐的,目光就默默凝视在少女肤白如雪的侧面上。柔嫩如花的唇瓣一张一阖,吐气如兰,声如黄鹂。
他们是初相识,可是不知道为何,袁随风总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熟悉。仿佛很久之前,也是这个样子,只不过是自己为她讲题。不不不,还有,自己好像比她小,她温柔地握住自己的手在纸上写字……
“你有没有在听啊……”月宜抬眸嗔道。
“啊?听、听啊!”袁随风支吾道。
月宜心知他心思不在学习上,只好放下笔说:“算了,你自己回去看看吧。也许安安静静想一想就忽然明白了。”她想起来什么,抚掌又道:“还忘了和你说,吕晋负责分组的事儿,他和我说把你放到他们那一组了。你以后有困难有问题都可以去找吕晋,他是组长。”
袁随风一怔:“吕晋?为什么把我放到他们组?”
“他们组之前有个男生转走了,少一个人,现在正好你来了。”
袁随风老大不乐意:“干嘛不能和你一组?”
“我们组满员了啊。而且他们组都是男生,孙晓东也爱打球,你们一起应该挺好玩的。”月宜捋了捋眼前的演算纸。
袁随风鼓着嘴,明摆着显得不高兴。
月宜看看时间:“你回去吧,早点休息。我也差不多要睡觉了。”
袁随风点点头,月宜将演算纸拍了照片传到他手机上:“谢谢你给我的鱿鱼圈。还有,你干嘛要翻窗户进来啊,刚才吓死我了。”
他也是下意识,一是习惯了上蹿下跳,二是这么晚过来,两方家长有可能都会问来问去的,他觉得烦。“我,我就想爬树,这样方便。”
月宜笑道:“方便什么,衣服都脏了。你真费衣服。”
袁随风难得有点羞赧,笑容也温柔许多:“我以后还可以找你问题吗?”
“可以啊。”
“我是说、我是说从窗台上过来。”
月宜忍俊不禁:“你真是只小猴子。好吧,那你小心点,而且不能被爸妈发现,要不我妈妈也会说我的。”
“嗯。我知道。你放心。”他也该走了,刚刚打开阳台的玻璃门,月宜却喊住他,她脚腕还有些不方便,袁随风抿着唇,心里有些歉意。她慢腾腾来到衣柜前,从下面的小抽屉里拿出来一只糖果盒,她又走回到他面前:“这里面是一些巧克力,是我表哥从国外带回来的,不甜,还有点苦,但是很好吃。送给你了。”
袁随风见她送自己东西还挺激动:“谢谢你。”
“爬树小心点。”月宜送他从窗台上翻出去,眼看着少年麻利地溜了下去,然后挥挥手,跑回自己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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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二百零五章欢喜小冤家(5)
吕晋作为组长和班上的佼佼者,向来是严格要求自己和身边的组员,对一切班级事务负责任。今天早上收作业时组员都交齐了,结果袁随风两手空空地说:“我没写完。”
吕晋皱起眉头:“那你也得交上啊。”
袁随风想了想,掏出自己的作业本:“好吧,我只会其中一道题。”
吕晋的声音有些严肃:“那你以后可以来问我。我帮你。”
袁随风却忽然踢了踢月宜的椅子,月宜正在背课文,扭过头看着他埋怨说:“又怎么了?”
“问你个题。”袁随风翻开作业本道。
吕晋不是滋味儿,直接站到两人之间挡在月宜前头,认真说:“袁随风,我是你的组长,我们可以交流讨论,还是不要随便麻烦别的组了。”
袁随风扬起脸不服不忿地看着吕晋,慢腾腾站起身,明显比吕晋高了半个头。他冷笑一声,绕开他,大辣辣坐到月宜前头无人坐着的椅子上,作业本搁到她眼前,声音倒是还算温和:“帮我讲个题。”
月宜也不解:“你问你们组长啊。吕晋这不在这儿吗?”
“就问你。”袁随风耍无赖。
月宜扭过头看了一眼尴尬生气的吕晋,又看了看一脸敌意的袁随风,有点不理解发生了什么。薛芳芳正好接了水回来,无意中看到袁随风指得那道题也过来凑热闹:“哎呀,这题我也有点不明白,月宜,你也给我讲讲吧。”
月宜当然还是和闺蜜亲近,所以便点点头,拿出纸笔讲题。
横插一个人,袁随风虽然不高兴,但是起码月宜还是愿意给自己讲题。他一边听,一边觑着他人没发现,挑衅般地看了一眼傻站在一旁的吕晋,嘴角微微上扬。
月宜讲完了,看着袁随风写完,他才把作业交给吕晋。吕晋冷着脸不说话。袁随风也懒得搭理他。
月宜和薛芳芳关系好,中午去食堂也是挽着手一起去,女孩子之间总有说不完的小秘密,薛芳芳最近正在比较袁随风和吕晋哪个好看,在她看来,吕晋属于玉面书生那种让人欣赏的,但是袁随风就是那种野狼,看起来很危险,但令人趋之若鹜。
月宜白她一眼,打趣道:“你花痴病又开始了。”
薛芳芳笑道:“那你觉得哪个帅?”
月宜想了想,正如薛芳芳所言,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风格,只不过是个人喜好的问题。“单纯论五官,我觉得还是吕晋好看一些。但是你说整体,我也觉得袁随风更帅一些。”
“你瞧,你也这样认为。昨天我还听到隔壁班有女生偷偷过来看呢,估计已经芳心暗许,准备开始写情书了。”薛芳芳想了想,“我好久没代笔了,该接单生意了。”薛芳芳平素没事就替那些文笔不好的人代笔情书,不为别的,多数时候就是闲的。
月宜和她打了饭一起用餐,结果刚吃了几口袁随风就黏过来了,薛芳芳开朗地打了个招呼:“你也来吃饭啊。和我们一起吧。”
月宜笑了笑,没说话。
袁随风也不谦辞,坐到两人对面。他盘子里装了不少荤菜,素菜少得可怜。月宜看了几眼,心想估计又去打球了。饿死鬼投胎。
“你要不要吃辣子鸡丁?”袁随风忽然对月宜开口。
“我不太爱吃辣子鸡丁,你自己吃吧。谢谢你。”月宜微笑。
“好吧。”袁随风低着头吃饭,想和月宜说点话,却总是听着两个女生言笑晏晏,自己好像不知道该如何加入话题。
薛芳芳忽然拽了拽月宜的衣袖,略带兴奋:“来了来了,生意可能要来了。”
“嗯?”月宜有点懵,抬眸往去,不远处一名女生盈盈而来,笑着和薛芳芳还要月宜打招呼。月宜对她有点印象,好像是隔壁班的。薛芳芳笑道:“你好啊。”
“芳芳你好。可以加入你们吗?”四人位置的小桌还留有一个空位儿。
薛芳芳笑眯眯地,但是眼神里是明显的戏谑:“好啊,好啊,你坐在袁随风身边吧。”
“好啊。”女生求之不得,毕竟就是冲着袁随风来的。一边说着就一边来到袁随风身边。袁随风皱着眉,女生却特意柔情蜜意地打招呼:“袁随风,你好。我是夏青。”
袁随风有点烦,却还是“哦”了一声,低头吃饭,只是脸上写满了不乐意。本来有一个薛芳芳就很耽误和月宜说话,现在又多出来一个。
薛芳芳坏笑着在月宜耳畔说:“有好戏看了。”
女生将餐盘里的鸡腿往袁随风眼前递了递:“袁随风,你要不要吃这个?”
“不用。”袁随风嫌恶地看了一眼。
女生一怔,有点无措,却嘟着嘴娇嗔道:“哎呀,我吃不完,你帮我吃一个吧。”
袁随风一阵反胃,他最讨厌女孩子和他撒娇,直接“霍”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说:“吃饱了,再见。”刚走了几步,却又回眸看着看好戏的薛芳芳和月宜说:“你还不走。”
薛芳芳和月宜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但是他语气不善,也只好和夏青道声“失陪”就离开了。薛芳芳还有事提前溜掉。月宜把餐盘放好,却看到袁随风站在原地吃着餐盘里的饭菜。a食堂已经满满都是人,没什么空位置,月宜心一软,推搡着他去旁边拿了几个塑料饭盒:“装进去。站着吃饭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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