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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月宜面色一怔,旋而笑道:“是啊,我是姐姐。”
结账的时候,星河拿着塑料袋一点点装好,月宜要提着,他却很小声地说了一句:“姐姐,我拿着吧。”
“你叫我什么?”月宜很惊讶。
他看她一眼,鼓了鼓嘴,轻轻地说:“能,能叫你姐姐吗?”
她本就温柔的心底愈发生出欣然和轻快:“可以啊。”她没有告诉他其实他比自己大一点,昨天看了他的身份证,他只比自己大了两周。现下让人家叫“姐姐”,有点欺负人。不过昨晚他答应了啊,只有自己可以欺负他。于是她歪着脑袋说:“再叫一声姐姐。”
“姐姐。”星河乖巧地唤她。他见她答应了,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都小小声地喊着“姐姐”,孟爸爸偶然听见,惊讶道:“月宜,你比人家小,怎么让人家喊你姐姐?”她脸上一红,嗔道:“他像是个小孩子啊……而且……他主动要喊得……”
孟爸爸摇摇头,小孩子之间的事情他不掺和。女儿性格他知道,虽然会捉弄星河,但是毕竟没什么坏心思。
月宜看到爸爸的装扮奇道:“爸,您又要出去啊?”
“嗯,我看前头好几处商品楼,想去咨询一下。”
月宜心有不忍:“爸,您有退休金,要不就别操劳了,现下腰又闪着了,还是好好养着吧。”
“爸爸闲不住,你让爸爸天天在家呆着,爸爸能闷得长草。前头地段不错,我想着要是价格合理,咱们租一间或者买一间房子,爸爸想开个饺子铺。”孟爸爸的饺子是出了名的好吃,很多人都说孟爸爸真应该开个店,保证赚个盆满钵满。
月宜深谙爸爸的脾性,只得说:“那您去吧,路上小心。需要我陪您吗?”
“不用,走几步路就到了。你在家和星河玩吧。”孟爸爸拍了拍一旁坐在小板凳上清洗扇贝的星河,“星河乖啊,孟叔叔回来给你买酸奶喝。”
“谢谢叔叔。”星河微笑着,漆黑的瞳仁一片单纯恬静。
(星河:保暖之后要开始思淫欲了。)
(月宜:我、我也是……)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二百三十八章楼上的星辰(5)
孟爸爸除去这一趟考察地形回来,絮絮叨叨地一直在和月宜抱怨遇到了一个母夜叉,她也想开饺子馆,顿时一山不容二虎的节奏。月宜笑着说:“那要不就算了,爸爸真的想要开,换个地段也行。”
孟爸爸摇摇头,还是觉得此处地段最佳,只是一想到那个母老虎说话咄咄逼人,孟爸爸就有点怂。星河听到他们说话,砸了咂嘴,小心翼翼地问道:“叔叔,你能教我包饺子吗?”他最爱吃饺子,但是自己不会做。曾经学着和面,结果不得其法。
孟爸爸笑道:“行啊,那咱们周末包饺子,我和你说叔叔调的馅儿是最好吃的,保准你吃成个小胖墩。”
星河觉得自己不应该开口要吃的,可是他真的太想吃饺子了,说出口后就有点忐忑,孟爸爸如此慈祥亲切的待他,他渐渐也不再害怕,没有一开始那么拘束。
星河下楼倒垃圾又看到了乐乐,他这几日一直住在月宜家里,月宜和孟叔叔没有刻意对他无微不至,而是真正把他当成家人,他感觉自己好像在天上一样快乐。
乐乐蹭蹭蹭扑倒他怀里,星辰摸了摸它的毛,小狗又脏兮兮的,毛都纠结在一块儿了。他微微蹙眉嘀咕着,坐在马路牙子上抱着乐乐陪它玩:“我有了新的伙伴,也是我的姐姐,她特别好。请我吃冰激凌,比麦当劳的还好吃。她还带我玩游戏,我玩的好,她给我吃蛋糕。还有孟叔叔,周末要教我包饺子,我最爱吃饺子了,我很久没吃到了……”
乐乐眯着眼睛安静地听着,星辰停了一下,声音忽然低落了一些:“我不想姐姐走。乐乐,他们都说我笨,我怕姐姐也会哪一天因为我太笨不要我了……”
“星河!”月宜清脆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她打开纱窗,一眼就看到安静地星河在那里和乐乐玩,“乐乐身上都脏了,你抱着它洗一洗吧。”
车棚送水点的女主人听见这句话笑道:“嗨,一个小畜生罢了,洗啥洗,浪费水。”
星河听了不大高兴,撅起嘴,低着头默默不语。
月宜其实对乐乐没什么感情,但是星河不开心了,她也跟着不高兴。“星河,你抱着乐乐上楼,我给你打水,咱们给它洗个澡。”
星河高兴地抱起乐乐往楼上跑,女主人哎呦一声急急地喊着:“那是我们家的看门狗,你们这是要抱到哪儿去?”
“半个小时之内就送下去。小狗太脏了,也容易生病。星河这么喜欢和它玩,万一也病了怎么办?”
女主人笑了笑,可是笑容里却有些淡淡的讥讽和鄙夷:“嗨,他这孩子脑子不好使,别人家的小孩谁天天和一条脏狗玩?”
月宜沉下脸来,说了声:“我家星河脑子好使的很。”言罢“刷”的一声把纱窗拉上了。月宜有点记仇,之前星河去他们家换水票,晚上很黑,星河又老实,此前一直在他们家换没留心,回来之后才发现少给了两张,气得月宜当时就要下去找他们。孟爸爸拦住了,说他们也没什么证据。
星河给乐乐在水盆里仔细耐心的清洗,月宜没有养过小动物所以不方便插手,只是蹲在他跟前看着问道:“这是母的还是公的?”
“母的,之前乐乐有很多小狗。”
“去哪儿了?”
星河眉宇有些没落,涩涩地说着:“阿姨送人了……乐乐追着它的孩子跑了好远……”
月宜一怔:“那,乐乐是和谁生的?
星河摇摇头:“搬走了。”
月宜摸了摸星河的头发:“别难过。你看,乐乐洗干净了,挺可爱的。”月宜拿出一截上午买的腿骨,上面还有不少肉,让星河给它当晚饭:“给你吃这个。”乐乐平常扒拉垃圾桶,很少吃到好东西,自从月宜来了,连带着乐乐伙食也变好了。吃完之后,前腿搭在月宜小腿上,伸着舌头和她示好。
夜里星河抱着枕头来到她卧室门前,月宜正靠在床头拿着一本速写本画着什么,她一抬眼,看到星河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她笑笑,将速写本放到床头柜上:“怎么了?”
星河小心翼翼地问:“我能玩游戏吗?”
“好啊。”月宜把自己的被子挪开来些,示意他到床上玩ipad。她则去了孟爸爸房间看了看,好在爸爸已经睡着了。月宜回到卧室阖上门,星河盘腿在床上玩的正高兴,月宜跪坐在他身边,发现星河也已经玩到房顶这一关卡了,惊呼道:“呀,你要是能通关,我喊你作师傅!”
结果,星河没有通关。他气馁地低下头,月宜掩唇一笑:“你继续嘛,没关系。”他便继续操作,月宜则重新在速写本上画画。暖气融融的小屋里,少男少女只穿着单薄的衣服靠坐在床头,一个文静柔媚,一个腼腆清俊,倒也如画中一般静好。月宜忽然回眸,不知何时星河放下了手里的ipad,怔怔望着月宜手里的速写本。
月宜连忙将速写本的页面压在怀中,嗔道:“吓死我了,你也不吭一声。”
“那是什么?”他直白地问。
“我画的漫画。”月宜依旧将速写本压在怀里。
“我想看看……”他好奇地说着。
月宜迟疑着取下其中一页递给他。他拿在手中,素白的纸张上是月宜工整的绘画,月宜指着上头两个主要的人像,一个身着宫装的少女,一个身着铠甲的少年郎:“这是我画的,一位小公主和一位小将军。”星河觉得新奇,又望了一眼她手里其他的画面。
“其他不能看……”月宜别过脸儿。
“姐姐,你再给我看看好不好?”星河央求着。
月宜没办法,只得把速写本递到他手中:“好吧好吧,就是一个小故事嘛,很无聊……”她顿了顿,思忖一下讲述着:“小将军爱上了小公主,但是小公主不喜欢他粗鲁无文墨,小时候小将军还欺负小公主。于是呢小将军只好天天上门来讨好。”
星河听得津津有味,见她停了连忙问道:“然后呢?”
“嗯,还没画。只画到……”月宜下一页就要画小将军醉酒强吻小公主,脸上瞬间便红滟滟的。星河又问她:“小公主会喜欢上小将军吗?”
“会啊。小公主其实心里也有点喜欢他。”她见他好奇却又懵懂,只得笑了笑说,“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他皱紧眉头,很努力认真地去思考,最后吐出几个字:“我喜欢煎饼果子。”
月宜忍俊不禁,笑得在床上打滚,一边笑一边说:“那你长大之后要和煎饼果子结婚吗?”
“结婚?”
“嗯。”月宜笑出眼泪,好不容易平息了,平躺在床上莞尔道,“你这么喜欢煎饼果子,煎饼果子就是你媳妇儿了。”
“我知道什么是媳妇儿。煎饼果子不是我媳妇儿!”星河嘟起嘴非常严肃地说。
月宜好奇:“那你说说什么是媳妇儿?”
星河又绞尽脑汁想了一通:“就是、就是会陪我玩,和我一起吃饭,不会嫌弃我……就是这样……”
“那我不就是……”月宜脱口而出又立马住嘴,瞬间羞红了脸。星河立刻眉目含笑,拍手说:“对,像姐姐这样,姐姐就是我的媳妇儿。”
“不许瞎说。”月宜羞恼地坐起身去堵他的嘴,他倒是没有乱动,真让月宜堵住了嘴。她嗔道:“谁是你的媳妇儿。你的媳妇儿是煎饼果子。”
“唔……你……你是……”他含糊不清地分辨。
“煎饼果子才是!”月宜说完又觉得没什么意思,松开手拿过速写本继续画画。他爬到她身旁,下巴搁在她头顶靠得很近。月宜因为生气就把原本要强吻的情节改成小将军被罚吃煎饼果子,一次要吃十五个,吃不完小公主就不和他说话。星河默默看着,忽然说:“姐姐,小将军也爱吃煎饼果子,你不是说他们以后是夫妻吗?那我们也是啊……”
月宜这才意识到自己画了什么,闭了闭眼,使劲阖上素描本,润白如玉的脸颊因为置气红润润的,月宜门前就栽种着两棵合欢树,星河夏天经常见着,顿时便想起了那些轻柔娇媚的合欢花。他心里蠢蠢欲动,想做些什么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月宜扭过脸儿:“别看了!”
星河痴痴地说:“姐姐,你好看。”
月宜又有些窃喜,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然后执起看了看,手上的皴裂好些了。她又抬眼去看他的脸,也没有初见那么粗糙。“星河也很好看。”月宜理了理他的额发。他和她并肩躺下,月宜问他:“星河,你真的喜欢我吗?”
“嗯。”
月宜犹豫着问:“那,你有没有喜欢过别人?或者有没有女朋友?”
星河不知道她说的“女朋友”是什么。月宜也心知他不会接触到太多女生。她时日无多,一直很遗憾自己没有谈过一场恋爱,可遇到过的男生她不喜欢,她甚至都不想说话。可遇到星河,她却慢慢升出几分旖旎和缠绵。
星河又问:“姐姐,你还要画什么?画完之后每天都给我看好不好?”他以前看到别人家的小朋友都有漫画书,特别羡慕,自己一直没机会得到一本。
月宜犹豫一下,嘀咕道:“我要画小将军亲吻小公主,可是我不知道怎么画,也不知道要如何描述,因为……”
“因为什么……”
月宜撇了撇嘴,轻声道:“我没有和别人接吻过啊……要怎么画……”
星河不言语了,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做。
月宜看向他:“你亲过别人吗?”
他摇摇头:“妈妈以前亲过我。”他指了指脸颊:“在我小时候。”
月宜忽然生出一个“坏”念头,她觉得自己是在诱骗他,可他之前也说过了喜欢自己,那,那让他亲一下自己应该没有问题吧……她这么想着,眼底便渐渐油然绽出一丝潋滟,看着他的目光带了些闪躲和羞涩。星河敏锐地察觉到立刻问:“姐姐,你要亲我吗?”
月宜瞬间白了脸,坐起身打量着他:“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不傻、也不笨。”星河定定地说。
月宜刚才是脱口而出,说完便后悔了,拉着他的手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就是想让你亲亲我。她咬了咬牙,瞟他一眼,然后鼓足勇气豁出去了:“星河,那你亲亲我好不好……呀……”话还没说完,“啾”一声,星河迅捷地在她如玉的小脸上落下一吻。星河笑眯眯地,还意犹未尽,倾身向前又想再亲一下。月宜堵住他的嘴嗔道:“不许亲了。”
他噘着嘴很失望。
月宜眼珠子转了转,小声道:“我是说你不要亲我的脸颊,你、你亲我的唇……”他眼神有些茫然,不太明白。月宜红着脸迅速地看了他一眼又道:“你会吗?”
“我、我从电视上看到过。”星河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可是我没亲过。”
“那……我们试试?”
星河听她这么说,愈发心动,眼睛盯着她的唇不肯移开。月宜闭上眼睛,感觉到炙热的鼻息越来越近,最后少年柔暖的唇在自己的唇瓣上啄了一下。月宜微微睁开眼,正对上星河剔透流光的黑眸,仿佛夏日里河中珍贵的黑珍珠,纯净无丝毫杂质。月宜抚着唇瓣,这是她的初吻,激动而又甜蜜。
星河也伸出手指在上头碰了碰,声音微哑:“姐姐,是这样吗?”
月宜羞涩地说:“你问我,我去问谁啊……”抬起手压住他的肩膀,月宜嗔道:“你这样亲太简单了……我们试个困难一点的……”星河一心好学,连忙期待地看着月宜。月宜想起来自己看的小说,然后闭上眼睛凑了过去。她的唇瓣有些凉意,触碰到他的唇,便如同碰到一泓温泉,瞬间身子也暖洋洋得。她慢慢地用唇瓣与之厮磨,少年渐渐也不太满足,学着她的样子环住她的肩。
月宜没有他高,很快就落了下风,不得不微微扬起头,承受着他唇齿之间的压迫。也不知道是谁悄悄张开小嘴,无师自通,如同打开了某处的开关,舌头勾在一处缠绵纠结。
月宜忽然抚住胸口,手上稍稍用力推了推他,星河这才停下来,眼睛亮亮的,明显还欲求不满。月宜粗喘了几下,唇瓣上被他啃咬的麻酥酥的,还有点痛,嗔道:“坏蛋,像只小狗似的,都把我咬疼了。”
(星河:姐姐画到哪里,我学到哪里……)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二百三十九章楼上的星辰(6)
星河连忙探身过去,紧张地问:“疼吗?对不起,姐姐,对不起……”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月宜的脸蛋,端详着她嫩嫩的嘴唇,因为上面有道口子,又被自己唾液沾染过,她嘟起小嘴儿,水润润的,很像是果冻。他忍不住又去舔了一下,那样迷蒙的眼神就像是今天洗干净后乖巧的乐乐。
月宜笑道:“没关系,是我让你亲我的。”她也伸出舌头在他唇瓣上细细描绘了一圈。她看着星河的眼睛,那里面有自己浅浅的身影。
星河还想再去亲她,月宜捂住他的嘴说:“不行,让我缓口气。”
他不舍,手心在她颊边轻轻蹭了蹭,她的脸蛋微凉,像是上好的玉石,令他流连不已。月宜一手覆在星河的手背上,脸蛋在他掌心来回摩挲着:“星河,你身上可真暖。像个小火炉一样。”
“姐姐喜欢?”
“嗯。”
他听了异常高兴,又问道:“那姐姐你会画了吗?画完给我看看吧。”
月宜回过神,拿过自己的速写本想了想说:“差不多吧。我明后天应该能画出来。”小将军强吻小公主,可是现实中是自己诱骗星河吻了自己。
“我还能亲你吗?”他殷殷切切地望着月宜。
月宜红着脸软软地说:“可以,但不能被爸爸看到。”
星河连忙点点头,又在她颊边飞速地啄了一下。
月宜嗔笑着在他脑袋上拍了拍:“快睡吧。明天周末,我们去你家打扫打扫卫生。中午还要回来包饺子。你喜欢吃什么馅儿的?”
他摇摇头:“不知道。”
月宜有些心疼他:“你很久没吃了吗?”
“我学过弄面团,但是水太多了,揉不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弄馅儿……偶尔我会去买饺子,但是不好吃。”星河失落地说着。
“那这次姐姐教你揉面。回头再教你做蛋糕。”月宜和他并肩躺下,“要在这里睡吗?”
“可以吗?”他高兴地问。
“可以。”月宜随手关上灯,黑暗中只看得到外头疏疏几颗星子幽暗的光芒。她蜷缩在被窝里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星河心思单纯,生物钟很准时,到点就困了,打了个哈欠嘀咕着:“姐姐,我想睡觉了……”
“晚安星河。”
“晚安姐姐。”
月宜听着他渐渐绵长的呼吸,知道星河已经沉入梦乡。她趁着星光,抬起手在他眉眼处摸了摸,然后睁着大眼睛安安静静地望着他,目光柔情似水,温柔缱绻。
她的初吻很像是一颗棉花糖,软软得,带着甜甜的味道。月宜决定明天有空要买一袋棉花糖和星河分享。
早晨六点半星河准时醒来,他感觉怀里有什么软软得,低头一瞧却是月宜缩在自己怀中。她穿着白色的棉质睡裙,因为乱动,肩带缓缓滑落一小段,隐约露出微微一片隆起。星河有一瞬间怔愣,旋而立马就激动起来,一动不动,害怕惊醒睡得酣甜的女孩儿。他侧过脸儿看了一眼,发现自己快被月宜挤到床边了,她自己的被子掉在地上,反而跟他挤在一床被子里。
他心里偷笑:姐姐睡觉一点都不老实。
星河拢了拢她的手臂,还好,热热的,也许是自己被窝太暖和,月宜半夜就跑过来了。睡梦中的月宜愈发娴静柔弱,星河的目光落在她唇瓣上,也想起昨晚的亲吻,情不自禁地低着头在上头碰了碰。
他还想亲一亲,就像昨天那样,舌头伸进去,可又想起来自己没刷牙就不好意思,便只是将她虚虚抱在怀中端详着月宜。
月宜是被外头的鞭炮声吵起来的,睁开眼,正对上星河清澈的眸子,如同洗过的宝石。她笑笑,声音里有些慵懒:“你也醒了啊。外面真讨厌,年都过完了还在放鞭炮。”
星河不说话,只是扬起唇角温和地看着月宜。
月宜抹了一把脸,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和他一个被窝,而且,他们贴得这么近,少年的手放在自己身后,她几乎整个人蜷缩在他怀中。月宜差点尖叫一声,好在及时反应过来,看到自己掉在床下的被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由懊恼道:“我睡觉乱动……以后我要拿绳子把自己绑起来。”星河见她从自己怀里离开,还有点小失落。月宜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爸爸还在睡,幸亏没被抓包。她赶紧对星河说:“你回你自己的房间吧,爸爸一会儿起来要是看到咱俩睡在一起肯定要说咱们。”
星河点点头,抱起自己的枕头,蹑手蹑脚地往往自己卧室走去。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他莫名有点兴奋。月宜忽然拉住他,他回眸,月宜忽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他顿时眼睛一亮,还想再讨要一个吻,月宜却说:“不行不行,待会儿小心爸爸看到。”
吃了早饭,月宜就和星河跑到楼上打扫卫生。星河的屋子简直就是个小猪圈。月宜先从他的卧室开始整理。这栋住宅楼都是叁室一厅,星河住在主卧,另外两个卧室都空着,堆满了杂物。月宜一边打扫床铺一边对星河说:“星河,你知道你家房本在哪儿吗?”
星河摇摇头。
月宜又问:“你妈妈走的时候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
星河连忙去卧室褪了色的五斗橱里头翻出几样东西,月宜发现其中有张名片,星河指着上头的名字巴巴地说:“妈妈说那是爸爸的电话。但是我从来没有打过,因为妈妈说爸爸很讨厌我。”名片来自某家建材公司的老板,也姓吴,看来可能真的是星河父亲。月宜又拿出星河的户口本,里面只有星河的那一页,但这是很久之前登记的,星河那时候只有一岁半。父母的姓名都被人为划掉。
最后就是房本,上头果然是星河的名字。
不幸中的万幸,他妈妈起码还把这套房子留给了星河,儿子最后还是有个安稳的住所。
月宜郑重其事地说:“以后不要去殡仪馆工作了。实在不行,你可以把其中一间卧室租出去,收点租金也比在殡仪馆做那种事赚钱。”顿了顿,她又说:“又或者你可以把整间房子租出去,你去我家住,爸爸一个人也想有人陪着。”
星河敏锐地察觉到月宜话里的问题:“那姐姐呢?”
月宜静了静,心里头微微有些酸,却还是温暖地笑着:“姐姐也在,只是姐姐有可能会出远门,那你就替我照顾爸爸好不好?”
星河微微皱着眉头:“我和你一起去好吗?”
“那不行,爸爸谁来照顾啊,还要靠你这个男子汉!”月宜拍拍他的肩膀,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来,帮我把这张床拖出来,下头也得清理一下……”
星河家的东西要么就是太旧,要么就是坏了,月宜能扔的都给他扔了,最后整间屋子收拾整洁,空荡荡的,好像不曾有人居住。星河从窗台上跳下来,窗明几净,阳光调皮地跑入房间。星河擦干手对月宜欣然说:“地面好亮。”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拖得地面。”月宜拍掌环视一圈,颇有成就感,“瞧瞧,这才像个家。”一回神,少年已经来到自己身后,他定定看着月宜,月宜心口突突地跳了几下:“看着我干嘛?”
“我能亲亲姐姐吗?”
屋里没有外人,月宜含羞点点头,星河迫不及待地低头印上月宜的唇,回忆着昨晚的缠绵悱恻,舌头灵活地钻入她口中,一边缠着她的舌头,一边不停吸吮她嘴中的津液。屋里没有暖气,叁月初的天气,异常冰冷。月宜双手勾住他的颈子,柔顺地伏在他怀中,呢喃着:“冷,星河,我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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