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月宜双手被绑在一起席地而坐,地板上画满了六角形的图案,以及很多她所不认识的符号,堆积在一起,诡异而狰狞。
那个中年人摇下车窗与月宜搭讪,起初月宜没有理会,可是当他说起那间地下室,说起他也有一名和月宜同龄的女儿困在那里,月宜心生不舍,就是这一丝不舍,让他有机可乘,迷晕了月宜将其带走。
初时的恐惧渐渐麻木,月宜缓了几口气,额头抵在双手之间,试图让自己不要发抖,她相信,邢昭一定会找到自己,现在她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一名身材高瘦的中年男子跪在窗前,眼睛紧闭,双手虔诚地握拳抵在胸口,对着月亮不知道在默念什么。月宜使劲挣了挣手上的绳子,却根本挣脱不开。
“别白费力气了。”男子站起身,背对着月宜平静地开口。他的声音不大不小,透着几分令人安定的从容,让月宜想起来大学课堂上儒雅的老师。而事实上,这个男人也的确有一丝儒雅的气质,如果此刻,月宜不是双手被捆,她愿意相信眼前这个人是一名博闻强识的知识分子。
“你的力气敌不过神的旨意。”男子缓缓走来,居高临下地望着月宜。
月宜抬起头面对着男子说:“我要回家。”
男子微微一笑,没有回应。
月宜看了看四周摇摇头说:“你说你是我的父亲,可是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男子显然就是钟高岳。他的眼睛和月宜的眼睛有几分相似之处,清亮的眼神仿佛可以看透尘世,他一手握拳抵在唇边咳了咳,气息有些紊乱,稳了稳他才说道:“我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这个世界。”他蹲下身,凝望着月宜的面容沉声说道:“你的生日就是神的生日,一分一秒都不会有错,只要你回到神的身边,神明就会让这个世界重生。”
月宜听得荒唐可笑,她噙着嘲讽的笑意冷冷地说:“你要送我回到神的身边?”
“是,”他伸出手,不顾月宜的闪躲,抚上月宜柔嫩的脸颊,她不再消瘦,看来那个男人对待她很好。钟高岳看着她,想起来她出生时小小的一团,抱在怀里的那种欣慰的感觉,心中也有一丝不舍和心酸,可是这一切在与重生和权势之间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轻柔地给月宜抹去脸颊边沾染的泥土,眼神里有稀薄的悲痛:“你的存在是罪,只有让你回到神明身边,神明将你治罪,他才会原谅世人。”
月宜无声的笑了笑:“世人的罪原来是因我而起,你不生下我,不就无罪了吗?”她忽然抬起头,定定地看着钟高岳,语气中有几分怨毒:“那间地下室,我从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呆在那里,我看到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从我身边流走,然而,并非无声无息,而是惨绝人寰,你带着那些人像挑选货物一般的嬉笑,然后又像畜生一样的折磨和侮辱她们……”
“可是你没有受到这些惩罚不是吗?”钟高岳冷声说,“除了鞭刑我没有对你做过任何事,她们被带走是因为她们身上的罪恶深重……”
“什么罪?我们到底有什么罪?”月宜打断他厉声斥问,她的眼睛充满了血丝,网住了所有的痛苦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
钟高岳忽然扬起手狠狠甩给她两个耳光:“因为你身上的淫邪,因为你冲撞了神明,因为你身为女子!这都是你得罪!”
这个巴掌打的极狠,月宜鼻腔里涌出猩红的鲜血,脸颊肿的老高,脑海里嗡嗡作响,她有些晕眩,却还是用力眨了眨眼睛断断续续地说:“哥哥说……说世间男女平等,女孩子、也、也可以享有一切,我们都是平等的人,那些罪不过是你满足私欲的借口。”她扬起脸,钟高岳留下的五指印清晰可见,可是她的眼睛那样明亮,盖过了她此时所有的狼狈。
那是一种自信与无畏。
钟高岳不愿意把从前那个蜷缩在角落里弱小可怜的女孩儿和眼前的少女相对比,月宜变了,变得成熟而勇敢,而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局面。他一把抓住月宜的头发高声说:“你懂什么,人世间的痛苦你又明白多少?如果没有女人,这个世界会变得更加美好,是因为你们的肮脏才让神明想要毁灭人世。”
月宜仍然在笑,浅浅的却充满了讽刺和不屑:“没有女人,你又从何而来,多么可笑,你就是女人生下来的,你却不肯承认女人的地位。”
如果说以前,她也会迷茫的站在原地,她甚至也会顺着钟高岳的歪理邪说怀疑自己,可是现在她早就不是那个怯懦的月宜,在她温婉的面容下,是余杭、邢昭、江南、程柳以及大学里每个人送予她的决绝和信心。
她可以一个人来面对,虽然她也会害怕,但不再会轻易的击倒。
她的话激的钟高岳更加疯癫,他不能容忍月宜脱离她的掌控,他拿出绳子继续将月宜捆绑在屋子里中心的柱子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月宜幽幽的开口:“你也是这样对待妈妈的吗?”
钟高岳忽然想起从前年轻时那个语笑嫣然的少女,然后是产房里的声嘶力竭,最后是被人淫辱致死的冰冷尸体……短短的三幕,走马灯一般在心里兜兜转转,他眼睛有些涩,却还是静静地回答:“你们的罪会有神明替你们洗涤。”
他的眼神说明了一切,月宜已经了然。钟高岳拿出布条塞到月宜嘴里堵住,他从一旁拿出汽油开始在地上泼洒,月宜则焦急地摩擦着手腕上的绳子,可是怎么都解不开。
邢昭刚要离开家门,就看到队友站在屋外,他推开他急匆匆地往外走。队友一把拉住他说:“队长说了,让你在家里呆着!”
邢昭忽然一个过肩摔将队友扔在地上,声音冷冷地说:“别耽误时间。”
队友不顾身上的疼痛站起来跟上,一边追着一边喊道:“昭哥,你去了只会帮倒忙!”
“滚开!”邢昭知道每一分每一秒都不容耽搁,钟高岳想要的就是献祭,他一定会在特殊时间执行,目前来看,还有一定时间可以利用。
队友趴在窗前,看着邢昭肃然的神色,最后只好说:“昭哥,队长分析出地点了。”他吐出一个地址有些无奈地说:“你去吧,但愿你能成功。”
邢昭道了谢抿紧唇瓣往那里赶去。
木屋外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余杭率领队员已经来到了小木屋前:“钟高岳!”她大声地喊着名字,隐隐透过那微弱的光亮,可以看到月宜无助的身影。“你已经被包围了,不要轻举妄动,赶快放开人质!”
屋内没有任何回应。
火柴摩擦的声音在耳畔突兀的响起,犹如惊雷,让月宜不得不进一步加快自救的速度。钟高岳的眼神充满了狂热与憧憬,他缓缓点燃手里的火把:“月宜,一切都会好的。”
月宜的嗓子冒出“呜呜”的声音,却无法吐出嘴中的布条,
余杭看了一眼时间,心底也有些焦虑,钟高岳手里有人质,而且点燃木屋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稍有差池,无法挽回。她正思索着如何解救月宜,忽然有人低声对她惊呼道:“队长,那是昭哥!”
余杭抬眸,果然是邢昭的身影一闪而过,她暗道“糟糕”连忙派人跟上。
钟高岳望着屋内的时钟,忽然,时针划过12,钟高岳激动地扬起唇角:“到了!”下一瞬,玻璃被撞破的声音炸裂响起,一道矫健的身影猛地冲了过来,立时将钟高岳按倒在地,钟高岳手里的火把顺势掉在地上,一时间火光四起,月宜被困在了火势中央。
“月宜!”邢昭嘶声裂肺地大喊,心底惊惶害怕,起身往火海里冲去,月宜喜极而泣,邢昭低着头给她解开手上的绳子喃喃说着:“没事的,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月宜方要开口,钟高岳却已经站起身举起花瓶狠狠地扔在邢昭后背上。邢昭闷哼一声,强忍着疼痛护住月宜,月宜尖叫着:“哥哥,你还好吗?”
邢昭勉力露出轻松的笑意对她说:“坚持住月宜,我会带你离开。”
钟高岳冷冷看着两人:“既然你这么想死,我成全你!”他再次捡起地上的火把往角落里走去,那里摆着炸药,也是钟高岳一早就准备好的。
邢昭冲过去,从身后抱住钟高岳一下摔在地上,扭头对月宜喊道:“快走,快走!”
月宜眼中尽是泪水,却又无能为力,邢昭背后有伤只能挣扎着,钟高岳渐渐占据上风,一拳砸过去,邢昭的眼睛立刻肿起,月宜扑过去撕扯着,钟高岳却将他推倒在地:“狗男女,我让你们一起死!”
余杭已经无法再透过火光看清楚里面的情况,里面有炸药,她不能随便搭上别人的命,于是她拿起枪对身后人说:“你们从后面包抄。”邢昭和月宜都在里面,她必须只身范险。
邢昭眼前渐渐有些模糊,但他还是尽力拖住钟高岳,月宜坐在地上,目光所及,散落的花瓶碎片,她忽然捡起一块儿用尽力气插入钟高岳的背后。钟高岳大呼一声,邢昭见状赶紧又对月宜喊道:“快离开这里!”
余杭破门而入,看到满地的鲜血和熊熊的火光,邢昭拼命控制住依旧在疯狂边缘的钟高岳:“带月宜走!屋子里有炸药,你们快走!”
钟高岳眼睛红丝遍布,虽然也受伤,但是在这个时候却激发了他身体里所有的潜力:“你们都别想走,神会解救我的!”
余杭的枪瞄准钟高岳,却因为邢昭的原因无法开枪:“邢昭……”她眼底尽是悲痛。
月宜又要扑过去,余杭却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不顾她的挣扎和嘶喊将她带出小屋。
屋内的邢昭和钟高岳浑身都是鲜血,分不清是你的还是我的,钟高岳眼见月宜离开,更将心中的愤怒发泄到邢昭身上:“你毁了我的一切!”两人扭打在一起,邢昭勉强制住他,钟高岳咬着牙,忽然咬住邢昭的手臂,推开邢昭,将炸药踢入火圈中。
“轰”一声,木屋炸的四分五裂,熊熊火光中,月宜脑海中陷入空白,身子一软晕倒在地上。
余杭让人扶住她嘶声地大喊:“邢昭,邢昭!”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三十四章 悬案未决之帅气警察(18)
钟高岳炸毁了一切,却唯独没有炸毁邢昭。在那一瞬间,邢昭眼疾手快地迅速跳开,趴倒在地,身后的小屋碎裂在地。小屋后面包围的队员很快发现了邢昭,连忙将他送到医院,虽然腿部还是有大面积的烧伤,但好在捡回了一条命。
月宜那一天得悉他还活着的时候,整整哭了一天,清醒过来的邢昭看着她红肿的一双大眼睛,忍着剧痛勉力笑笑:“以后不要随便上别人的车了。”
她噙着泪,重重的点头。
邢昭有些吃力地抬起手摸摸她的小脑袋,温言说:“别怕了,我死不了,还要保护你一辈子的。不能食言!”
余杭来看望邢昭,邢昭有气无力地说:“队长,这次是我没听话,但是我希望你原谅我,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月宜受伤。”
余杭颔首,却还是郑重地说:“你不听指挥,我已经决定给你停职半年。”
邢昭笑了笑:“那这还算是因祸得福了!”
江南则从旁说着风凉话:“饱暖思淫欲,你现在有伤在身,我劝你还是克制!”
在场的月宜脸上烧的厉害,说了声“去打水”就赶紧逃开了。邢昭瞪着江南:“再说我媳妇儿,我就给你好看!”
江南爽朗的笑了笑,拍拍邢昭受伤的肩头如愿听到邢昭呲牙列嘴的尖叫声:“哈哈,我还是趁现在多看你笑话吧,机会难得。”
邢昭在医院休整了一段时间,期间邢昭的爸爸妈妈也都闻讯赶来。月宜当初和邢昭结婚是先斩后奏,好在见面接触之后,温柔可爱的月宜很得邢昭爸爸妈妈的喜欢,倒也没什么苛责。邢妈妈带了很多邢昭爱吃的东西,看着儿子有些憔悴的模样心中不舍:“哎,当初让你留校你非不听,每次都伤得这么严重,你就不能让我和你爸省省心啊。”
邢昭笑着安慰妈妈:“好了好了,我没事儿,这算什么?”他拉着月宜的小手,小媳妇儿低眉顺眼的站在身旁,担心邢妈妈会怨责自己:“我老婆照顾我,挺好的。”
邢妈妈叹了口气说:“就这样吧,我也懒得说你了。”她看看月宜,语气放的温柔和缓:“月宜,你别害怕,妈妈不说你,这种事情也是预料不到的。你没受伤就好。”
“让妈妈担心了。”月宜抱歉地说。
邢爸爸开口:“确实让我们担心了,以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邢昭笑道:“放心吧。”
邢妈妈又开始老调重弹:“什么时候给我们生个孙子孙女啊,你们小夫妻忙的要死,我们帮你们带孩子。”
月宜红了脸,低着头不肯开口。邢昭则撇撇嘴说:“我们二人世界还没享受够呢!”
邢妈妈无奈,只好对着他没受伤的胳膊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
邢昭回到家里的时候,基本上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他底子好,比旁人恢复的快,但是这期间月宜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邢昭美得不得了,恨不得自己天天卧病在床。
这天,月宜炖了乌鸡糯米粥,盛了一碗来到卧室,邢昭正在看手机,眼看小媳妇儿端着粥进来,连忙支起身子:“怎么又做这些啊?我好的都差不多了,你别忙了。”
月宜却示意他靠在床头,婉声说:“我从书上学的,这个补身体,你快尝尝怎么样。”说着,她舀了一勺放在唇边细细吹了几下,然后期待地喂给邢昭。
邢昭自然张开嘴品味一番,连连点头笑道:“很好喝。”
新第弌版炷網:roцroцwц(肉肉楃)说着,忽然凑过来在月宜脸上亲了一下,赖皮的笑:“奖你个吻!”
月宜腾出手摸了摸脸颊,有些嫌弃地说:“都是油……”
邢昭拿过她手里的瓷碗三两下就喝的干净,然后缠着月宜说:“媳妇儿,咱们好久没做爱了,你看你给我喝了这么多大补的东西,我这里很难受。”说罢,不管月宜红润的面容,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双腿之间不让她走,嘴上装着可怜兮兮的说:“感受到了吗,真的很不舒服,媳妇儿,求你了……”
他边说边去吻着月宜的唇瓣,另外一只手也很不老实的从月宜t恤下摆钻了进去,月宜在家里不穿内衣,更方便了邢昭,大手一下子握住了饱满的柔腻香滑,不由得满足喟叹一声然后便使劲揉捏着。
月宜向后闪躲着,声音黏糯地提醒他:“不可以的,江医生说过了……嗯……你不能……啊……”她的话还未说完,邢昭已经带着她的手探入自己的裤子里,肉贴肉的覆在昂扬的肉棒上,肉棒早就蓄势待发,月宜的小手一贴上去,立马有了轻微的抖动。
邢昭将她一把带入怀里急切地边吻边说:“我都好了,月宜,给我吧……”他向来了解月宜,小姑娘最听自己的了,自己放低身段好好哀求一番,诱哄几句,小姑娘必然中招。
果然,月宜被他吻得气喘吁吁,红润的唇瓣微微嘟起,瘫软在邢昭的怀里,眼睛也雾蒙蒙的,邢昭捏了捏莹莹可爱的乳尖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是不是也想要老公了?”
她有些羞恼,埋怨着说:“才没有,你别冤枉我。”
邢昭将她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端详着小姑娘红艳艳的容色,白皙的皮肤,娇嫩的嘴唇,还有那双总是温温柔柔望着自己的清亮双眸,邢昭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拯救了银河系,要不怎么会找到一个这么漂亮这么温柔还这么喜欢自己的媳妇儿呢?
这般想着,情意深深,心潮涌动,邢昭便在月宜唇瓣上重重亲了一下,然后扬起唇角,认真地说:“我爱你,我的小媳妇儿。”
月宜也露出娇婉的笑意,双手勾住了他的颈子轻轻地说:“我也爱你,我的老公。”她说完这句话,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推了推邢昭说:“你,你起来。”
“什么?”邢昭没听清。
月宜羞涩地说:“你,你躺好,我来……”
邢昭怔了怔才明白月宜的意思,心底又是期待又是激动,连忙脱了衣服平躺下示意月宜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月宜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来到他身上,邢昭捧起她的小脸蛋戏谑地说:“你知道怎么做吗,小笨蛋?”
月宜不服输地开口:“我知道。”
他笑,又放下手,等着月宜的下一步。
月宜咬着唇瓣,慢慢回忆邢昭以前的动作,然后也有样学样地仰起小脸来到他耳畔轻轻舔了一下,果然感觉到邢昭身体有一丝绷紧,呼吸也急促了一些。邢昭微微蹙起眉头,月宜却得意地笑笑,又凑过去在他喉结处细细舔吻着,小手在他胸前胡乱摸着,没什么章法。邢昭闷闷的哼了一声,双手扶上小姑娘的臀瓣轻轻搓揉着。
月宜拍开他的大手,跨坐在他腰腹间,脱下自己的衣服,光裸的身躯如精致的玉雕,在灯光下更显得优美动人。邢昭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后一手攀上小姑娘细嫩的奶子,握住把玩,两指还不时地在奶尖上打个转,或者轻轻往下压一压,乳肉透过指尖溢出来,邢昭再忍不住,上前叼住一个奶尖含在嘴里细细品味着,下身的鸡巴正好顶在小姑娘臀缝间,邢昭有一下没一下地顶来顶去。
“嗯啊……说好是我来……啊……你轻一点嘛……”月宜扬起细长的颈子,细碎的呻吟声从樱桃小口中流淌出来,
邢昭咬了一口,看着月宜意乱情迷的小脸含笑说:“等着你主动真的要煎熬死了。”
月宜气鼓鼓地,有些不服气,忽然移到他双腿之间俯趴下来,邢昭的鸡巴早都忍得快要炸裂了,小姑娘一靠近,那里就像是有感应一样,在茂密的毛发中动了动,月宜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观察邢昭那里,往常小姑娘虽然好奇,却都不怎么敢去看。
邢昭的阳具很粗长,但是并不丑陋,就像他的人,透着蓄势待发的阳刚力量。月宜抿了抿小嘴,鼓起勇气含住鸡巴前方的龟头,她温暖濡湿的口腔带给邢昭极致的享受。“嗯……”邢昭舒服地仰起头,闭上眼微微张开双唇。
月宜的嘴唇相较于邢昭的阳物还是显得娇小,她已经尽力深深将他的鸡巴含入口中,奈何还是有一截露在了外面。邢昭的手不自觉地抓住小姑娘的袅袅青丝,原本心存的怜惜现在也因为情欲的炙烤而变得有些粗暴。他使劲顶了顶,不顾小姑娘呜咽的声音,鸡巴瞬间顶到了小姑娘的嗓子眼。
月宜匆匆要吐出来,喉咙的压迫反倒让邢昭更为舒爽,不由得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桎梏住小姑娘,月宜却难受的眼睛冒出了泪花儿,身子扭动想要摆脱邢昭的大手。终于,邢昭顶了几下,一时没忍住在月宜小嘴里射了出来。
月宜干呕几声,却还是咽了下去,邢昭爽完了正看到小姑娘红着眼睛,小嘴撅起,吸了吸鼻子,有些幽怨地望着自己,嘴唇边还残留着淫靡的白色精液。邢昭的下身又硬了起来,但他还是上前搂住小姑娘,给她抹去唇边的痕迹,有些歉意地开口:“对不起,还疼不疼?是我刚才没忍住。”说着,他伸出手指在小姑娘口腔里转了一圈,柔声说:“你这里好舒服,我快要爽死了。”
月宜却控诉他:“你抓着我头发好疼,我的嗓子也不舒服。”
邢昭又心疼又自责,轻轻摩挲着她的唇角焦急地说:“再不会了,以后哥哥不这样了……”说完又觉得不解气,忽然一个巴掌摔在自己脸上。这下子轮到月宜心急了,立马跪坐起来捧起他的脸颊责备说:“你做什么啊?下手这么狠。”
邢昭笑道:“媳妇儿不生气,怎么样都行。”
月宜白他一眼,很是心疼地看着邢昭发红的脸颊。
邢昭摸摸她的小脸说:“还生气吗?”
月宜摇摇头,邢昭却将她再次抱住,一手指了指自己的阳物,一手揉弄着她的奶尖,作出可怜的姿态说:“可是哥哥这里还是疼。”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三十五章 悬案未决之帅气警察(19)
第三十五章 悬案未决之帅气警察(19)
月宜想说一句“活该”,可看着他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又会心软,何况她心底也是渴望着邢昭。邢昭最会趁热打铁,抱起月宜放在自己结实的腿上,阳物已经挺立,正对着小姑娘娇娇嫩嫩的小花穴之中,试探着在边缘磨蹭来磨蹭去。
方才月宜虽然抱怨邢昭弄得她很疼,但实际上她自己也已经情动,花穴里蜜汁泛滥,空虚又有些瘙痒。邢昭的大鸡巴在花穴边缘晃悠,她也扭动着小屁股靠的更近。
邢昭却探进去一根手指,果然触手可及皆是湿黏一片,他坏笑着将手指拿出来,在月宜眼前晃了晃,灯光映照下亮晶晶的一片,小姑娘羞红着脸不去看。邢昭哪里容的她闪躲,扳正她的小脸蛋戏谑地说道:“老婆,瞧瞧这是什么?”
月宜眼神乱飘,小脸热乎乎的,嘟囔着小小声地说:“你知道的嘛,还问我……”
“嗯,我是知道,而且味道也不错。”说罢,邢昭就舔了舔手指又趁着月宜傻愣的时候在她的唇上飞速的吻了一下,留下她身体里的味道,“你尝尝自己的味道。”
月宜羞恼地要死,再想不到他居然也会这么坏坏的,抬起手在他肩上轻轻捶了一下,可惜就她那点力气顶多就是挠痒痒。
邢昭才不介意,手指再次探入小姑娘花穴中,月宜立刻脱了力气,小手改为扶住邢昭的肩膀,颈子向后扬起,双眼迷离。
月宜的花穴里本来就空虚的厉害,邢昭的手指进入立刻就紧咬住,每往前进一步,邢昭都能感觉到月宜花穴里的收缩和绞动,指端的神经最为敏感,那种紧箍的感觉传遍全身,让他几乎要忍耐不住。
月宜咬着唇瓣,美妙的呻吟声从唇齿间婉转飘来,娇憨中妩媚风流:“嗯……哥哥……轻……轻点……”
邢昭着迷的望着月宜殷红的小脸,咽了咽说:“要轻一点吗?轻一点你又要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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