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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江策重重点点头,着人又拿来了厚实一点的被褥。当晚,月宜睡在榻上,江策则在地上打地铺。月明星稀,江策单手枕在脑后却是辗转反侧。
第二日,月宜心里记挂着皇姐醒的很早,江策也不知几时醒的,正坐在小几旁看书,听见动静回眸一瞧,她睡眼惺忪的,娇娇气气的,甚是可爱。江策心里一软便走到床边慢声细语地说:“睡得好吗?”
月宜下意识的点点头,又合上眼睛摇了摇小脑袋才道:“那我们,我们可以去见皇姐了吗?你昨晚可是答应我的。”
江策失笑:“你先吃过早饭,然后我就带你去。”
月宜却等不及了,小手探过来捉住他的衣摆殷殷切切地说:“我不想吃了,你现在就带我去吧,求求你了。”
江策见她这般期待也只好答应,同时又吩咐属下备好早饭温着,等他回来就端来给月宜吃。月宜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这还是她第一次自己洗漱,在宫里有的是宫女伺候,现在虽有些笨拙却也顾不得了。
江策见天色尚早,思忖应该遇不到江镌。他这次又让人拿来了随从的衣服给她穿上,怕旁人认出来她的身份惹来麻烦。月宜紧紧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生怕错过什么。江策来到关押皇室亲眷的地方与守卫说了几句便带着月宜进入。那牢笼昏暗无比,臭气熏天,月宜捂住口鼻紧紧皱起眉头。江策见状低声道:“咱们快些走,她们在里面。”
月宜跟紧他,江策指引着来到最深处的几个牢笼前,就看到几名披头散发的女人靠坐在墙边死气沉沉的。她们面色苍白,衣衫凌乱,依稀可以看到身上斑驳的痕迹。月宜一眼就认出那是她的几位皇姐,不由落下眼泪,凄然喊道:“姐姐,姐姐,我是月宜……”
那几名女子听了动静身形一动,待听到是“月宜”迅速围拢过来,看清楚真的是月宜不禁又惊又喜:“月宜,怎么是你,你还好吗?你有没有……”其中一名年岁稍长的女子忽然望向站在月宜身后的江策,厉声道:“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你们是不是也要欺负她?”
江策气宇轩昂地站在远处,冷冷道:“她很好。”
月宜哭着说:“四皇姐,他们没有,没有欺负我,是他带我来看你们的。”
四公主冷笑,啐了一口:“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们这群野蛮人,没有一个好人!”
月宜握住四公主冰冷的手指,看着她身上深浅不一的伤痕悲从中来,戚戚说:“四皇姐,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才能救你们出去……”
几位公主听了都默然无语,四公主怜惜地摸了摸月宜娇嫩的脸颊,她端详着月宜,见她似乎没有那么悲惨,想来这个江策对她还算好,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乖,月宜,不要担心我们,只要有机会,你自己走,不用管我们。”四公主压下心中的酸楚安慰着月宜,其他几位公主也一一附和,纷纷劝她保全自己。
这是她们最疼爱的小妹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也一起受罪?
月宜听了更是伤心,一旁的江策弯下腰对她说:“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该走了。”
四公主闻言双膝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响头:“这位公子,你若真的怜惜我妹妹,就请让她走,不要羞辱她。算我求你了!”
江策眉头深蹙,看了一眼几位公主沉声说:“你们放心。”
四公主心知,现在的处境,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若是有人能够善待月宜,总比像她们一般沦为玩物好。
月宜不舍得离开,江策只好不停地劝说,没想到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江镌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囚室内。他一看到江策便笑道:“哟,七弟怎么有兴致来这种地方?”
江策道:“只是来看看,这就要走了。”说着,他托起月宜牢牢护在身旁准备离去。
江镌却抬手拦住二人,唇边带着笑意,眼睛却盯着江策身旁不停发抖的月宜:“等一下,七弟身边的人怎么这么眼生?”言罢就要抬手扯下月宜头上的小帽子。江策眼疾手快,拦腰将月宜护在怀里躲了过去。江镌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昭陵公主。昭陵公主今日是来探监的?”
月宜记得他的声音,是他亲手将她打晕然后送到江策那里的,她还亲眼看到江镌将父亲最爱的字画撕扯在地上焚烧殆尽。
江策道:“大哥,我们还有事,告辞了。”
江镌却冷笑道:“她是南凉的女子,你就算带她回了上京,也不过就是个妾!”
江策却冷冷道:“不劳大哥费心!”江策带着月宜回到帐子里,小姑娘泪眼朦胧,也不知道还要哭多久,小鼻子都红兮兮的,江策无奈地说:“我已经带你见过你的皇姐了,你该放心了吧?”
月宜回想着监牢里的惨状喃喃说:“皇姐她们……怎么会这样……”她忽然扭过头盯着江策,愤然道:“都是因为你们这群蛮子,是你们欺辱皇姐,如果不是因你们,母后和父皇还有皇姐都好好的,都是你们!我恨你们……你们是畜生……”她哭叫着抬手就去打江策。
江策赶紧握住她的手臂将她定在床榻边说:“你再这样闹下去也是无事于补。”他顿了顿又道:“你现在孤零零一个人,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月宜茫茫然地说:“我还能去哪里呢?”
江策沉吟片刻,试探着询问她:“那你,要不要随我北上?”
她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北上”,忽然明白过来,脸色涨红愤然拒绝说:“我不要走,我是南凉的公主,绝对不去你们这些蛮子待的地方。”
江策听她不断称他们是“蛮子”心里也有点恼了,声音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冷意:“那你想去哪里?你可知道,只要你现在走出这个帐子,有多少男人等着欺凌你?你现在没得选,若想安安稳稳活下去,就只能跟着我。”
“那我宁愿死!”她说完就要挣脱江策去夺悬在角落里的猎刀。
江策死死抱住她威胁说:“你要是死了,我就杀了你所有的皇姐!”
月宜回身,眼含泪水望着他,声音里却是决绝:“她们现下生不如死,我宁愿你给她们一个痛快!”
“你!”江策见她根本不受威胁,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掐住了小姑娘脆弱的颈子稍稍一收力,月宜却闭上了眼似乎等待着江策最后的致命一击。他看着月宜毫不反抗的样子更是气闷,可最终还是收了手。月宜急速地喘息着,他死死盯着月宜不禁吼道:“来人,给我把昭陵公主看起来,所有的尖锐利器全部收起来!”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江镌正在看兵书,江策风尘仆仆的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江镌气定神闲地打量着这个素来不求人的七弟,徐徐笑道:“我猜你要求我的这件事是不是和昭陵公主有关?”
江策低着头说:“大哥,你放了那些公主吧。她们没有错,欺辱你的是那些皇子,那些公主们并没有错。父皇说仁义治天下,大哥,难道你忘了吗?”
江镌合上书,食指屈起敲打在桌面上静静地说:“我懂你的意思,可是我当年受的屈辱我又怎么会轻易的放下呢?七弟,你从小到大很少求我,既然你现在开口,我不能说完全不考虑。我可以答应你让那些公主不再受罪,但是她们必须随我们北上,恐怕最后也是跟了大魏的将士,只能如此。”
江策也不能再求旁的,如他所说,成王败寇,便是如此。
江镌又道:“你还年轻,昭陵公主年幼貌美,你对她有所青睐也算正常。只是你别忘了,你是七殿下,你的王妃绝对不能是一位南凉的公主。”
江策低着头,一言不发。
江策恳求了江镌,心里也松了口气。他回到账内,月宜已经躺下了,背对着他,帐子内安静得很,能听到小姑娘抽抽搭搭的声音。好在听手下们说,小姑娘用了早饭。江策心又软了,他来到边上坐下,轻轻推了推月宜,声音涩涩的:“我刚才伤到你了吗?”
月宜不理他,自顾自地抹眼泪。
江策凑近一些端详着月宜细嫩的颈子,见上面还有自己留下的痕迹,有些后怕:“是不是很疼?我让人给你拿药。”
“不疼了。”小姑娘终于开了金口。江策走了,下属们在屋子里进进出出按照江策的吩咐将所有的尖锐利器全部拿走,然后又拿来温好的早饭摆上。月宜在看到皇姐们的惨状,又看着眼前江策着人特意备好的早饭,心底酸涩。皇姐遭受那样的欺凌,而她自己却还是锦衣玉食,她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坐在这里?
可是,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江策听她开口说话欣喜地说:“终于可和我说话了?”
月宜慢慢坐起身,低垂着小脸闷闷地:“嗯。”
江策轻叹一声,有些局促地开口:“我刚才去求了大哥,你那些皇姐们不会再有人欺负她们了。你可以放心了。”
月宜一怔,有些难以置信:“你,你说的是真的?”
江策干巴巴的道:“我骗过你吗?”
他确实没骗过自己,他们算是敌人,可是江策待她已经很好了。月宜毕竟年少,就算恨着大魏,可是却对眼前的少年郎还是心存几分好感与亲近。“那,那你大哥是要放皇姐们走吗?”她充满期待的怯怯地问他。
江策摇摇头,还是实话实说:“我大哥会把她们许配给将士们,这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否则,她们只会沦为玩物。”
月宜的心再次悬了起来:“是做他们的妻子吗?”
江策不忍心欺骗她:“她们只会是妾室。”
月宜当然明白“妾室”的意义,她张着小嘴怔怔垂下泪来,说不出一个字。那是公主啊,怎么能屈尊做了旁人的妾室?那还不如杀了她们。
江策见她脸色惨白,连忙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你放心,就算是妾室也不会再被虐待凌辱了,我们大魏不在意女子名节,很多将士们也是好男儿的。他们会善待你的姐姐的。”
月宜的眼睛涌出滚烫的热泪,她再也忍不住,终于嘶声裂肺的哭了出来,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担忧,所有的害怕这一刻全部释放出来。她也只是十五岁的女孩子,天真烂漫的年纪,上个月还躺在母后膝头听着姐姐们言笑盈盈,说是妹妹这么娇气,将来可要许配一个什么样的郎君才配得上月宜呢?
现在呢?如露亦如梦,前尘往事竟都如烟消云散,只露出斑驳不堪的现实在眼前展现。
(对自己未来的小媳妇动手,小王爷你会后悔的。)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po-①㈧.℃Θm 第三十八章 直男小王爷霸占
江策这一番举动确实让月宜对他消弭了一些最初的偏见。两国交战,月宜养在深闺自然对战事了解不多,只听下人们编了民间的传说吓唬她说,大魏民风尚未开化,要吃人肉的。月宜着实被这话吓着了,再加上国破那日的惨状,月宜真的以为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江策还不知道小姑娘一开始给自己打上的烙印是“恶魔”,每天还巴巴的往小姑娘眼前凑,就想让小公主对自己展颜一笑。那天她哭了很久,最后哭得累了,自己已经靠在江策怀里都没有意识到。江策却是喜出望外,急忙轻轻地将小姑娘环在怀中,好声好气地说:“别哭了,再哭下去你就变丑了。”
这话他曾经用来安慰过自家小妹,现在也只好拿来用在月宜身上,没成想月宜立刻睁着红红的眼睛呜呜咽咽地反驳:“你才丑!”
江策闻言不禁笑了笑说:“成,我丑行了吧?”他又取了帕子给月宜擦了擦眼泪叮嘱说:“接下来几天我有事不能陪着你,你乖乖的在这里呆着,如果是想出去,就叫上晓光和平远和你一起出门。”
“那我的姐姐什时候可以被放出来?”
江策沉吟片刻道:“恐怕要一起押解去往大魏,到了大魏再说以后的事情。”
“真的不能让她们走吗?”小公主仍然抱有幻想。
江策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说:“真的不能。”
小公主便不再说话了,许久,江策想要问她在想什么的时候忽然发现小姑娘哭得累了也已经睡着了。江策瞧着她粉嘟嘟的小嘴唇,禁不住又探出手轻轻捏了一下。小姑娘没有反应,仍然安静地靠在他肩上。江策叹了口气,小心地蹭蹭小公主的脸蛋,轻声说道:“你要是醒来也一直这么乖多好。”
此后的几天江策都忙于战事收尾,江镌对这个弟弟十分看重,不少事情都交由江策亲自处理,江策虽然只有十九岁,但是做事少年老成,江镌十分满意。若说美中不足,就是江策总是记挂着帐子里的那个小公主。江镌见他吃饭时魂不守舍的,吃了几口便叫来属下询问:“今儿公主好好用膳了吗?”
属下忙道:“回禀殿下,公主今天胃口不是很好,吃的不是很多。”
江策抿了抿唇又叮嘱说:“你让厨子多做些南凉的小吃送去。”
属下不敢说不,便只得如此照办。
江镌仍是慢条斯理地吃饭,瞥了一眼江策若有所思便嗤笑道:“怎么,你还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了?我本来还以为让你开了荤就把昭陵公主赏赐给别人去玩,没成想倒是害了你,让你这么牵肠挂肚的。”
江策脸皮有些热,银牙紧咬嘴硬地说:“我没有牵肠挂肚……”
“还说没有?你都为了她来求我了,还说不是挂念?”
江策辩驳不得,不再言语。
忙了几天总算告于段落,江镌与众将士聚众庆祝这场大捷,江策也喝了些酒,虽然没醉,却也有几分熏熏然。他和江镌说了声失陪就往住处去。彼时,月宜正坐在地上,一边拨弄着垂在颈边的青丝,一边回想着宫里的温馨画面,想到情深处不禁潸然泪下。江策脚底有些虚,掀开帘子,就看到月宜默默含泪楚楚可怜的样子。当下便觉得一捧热火在血管里开始燃烧,热度蔓延,直往两腿之间去。
月宜抬眸,见他回来了也不说话,更不理他。江策来到身边挨着她坐下,有些轻佻的执起小公主的一缕青丝缠在手指间。他身上酒气熏天,月宜蹙着眉头有些嫌弃的推了他一把说:“你走开,你身上好难闻……”
江策若是平常兴许真就换了一件衣服再过来和她说话,可现在他实在不想离开,于是他一把将月宜来到怀里捏了捏她的鼻子戏谑道:“谁说的,酒味儿多香。我就爱喝酒。你还没喝过酒吧,等我带你尝尝。”
“我不要尝,你别抱着我……”月宜见他脸上浮现出几抹浅浅的红晕,区别于平素的冷静,此刻的江策更多了几分邪气。她心底有些莫名的害怕,推搡的动作变的更用力。
江策轻而易举地将她抱到了榻上压着她抱怨说:“我听别人说昭陵公主乖巧可爱,可是怎么在我这里总是胡闹呢?你就不能乖一点吗?”
“你起来……”他离得自己好近,热烫烫的气息吹拂在耳边,月宜感觉到肌肤上都立起了鸡皮疙瘩,那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惶惶不安。
江策喝了酒话也变得多了:“我不起来,我每天晚上睡在地上难受死了,又硬又冷,今晚我也来榻上睡好不好?我抱着你,你也暖和一些……”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小公主白嫩嫩的耳垂,软软的,小小的,滋味真好。
月宜哪里被人这般对待过,当下吓得呆若木鸡,大颗大颗的眼泪簌簌落下。江策没注意到,又将那小耳垂含在口中肆意品尝。月宜好半晌才回过神,又开始使劲的挣扎,江策却解下衣带将她一双作怪的小手绑在床头,再使劲一提,小姑娘变成了任人宰割的对象。江策衣衫也有些乱了,他粗喘着气,居高临下地望着满面泪痕的月宜,咽了咽才哑着嗓子对她说:“月宜,我难受的很,你帮帮我好不好?”
少年人的嗓音很好听,醇厚中又有几分沙哑。可是此时月宜却无心聆听,她一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边用力挣着手腕上的衣带,哀求着江策:“你放开我……我求求你好不好,你放开我……”
江策俯下身贴在她唇边喃喃说道:“我可以放开你,但是你要听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不好?”
月宜赶紧使劲点头,眼巴巴地看着江策满意了,然后在月宜的唇角亲了一下,便解开了小姑娘手腕上的衣带。月宜赶紧从他怀里整出来跑到最里面,一边吸着鼻子呜呜咽咽的,一边抚摸着手腕上刚才挣脱不得留下的痕迹。
江策脱了上衣,赤裸着精壮的上身来到月宜身边说:“好了,你得帮我了。”
月宜还有些怕,声音断断续续地,满是委屈和恐惧:“要、要做什么……”
江策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小姑娘还是要挣扎,江策拉下脸威胁她说:“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扒光了衣服扔到营帐外?”
月宜吓了一跳,这才不敢再动。
江策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笑着说:“这才乖。”说完,他就慢慢凑过来,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捕捉到朝思暮想的樱唇。
月宜整个人都僵硬地待在远处,她吓坏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推开他,奈何他力气大,而且又害怕江策刚才威胁她说的话。江策可不管她心里想的什么,他只想好好品尝一下她的嘴唇,怎么这么甜,这么软,就像她的人,娇娇小小的在自己怀里,这般契合。他一开始也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在唇瓣上厮磨着,可很快,他就无师自通,舌头轻而易举的钻进了进去,品尝着其中的琼浆蜜液。
“唔……”小姑娘被他的举动惊吓到了,不禁用力推搡着他的肩膀。
江策嫌她的小手碍事,干脆一把握住带着她的小手伸到裤子里覆在自己的鸡巴上。这一碰,江策身上一个激灵,舒服的不禁低叹一声。
月宜却羞得满脸通红,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却也明白男女授受不亲,连忙晃动着小脑袋,手上也拼了命要摆脱他的桎梏。
江策的舌头勾住小姑娘的小香舌来回搅动着,偶尔将她的小舌头含在嘴里用力一吸,听的小姑娘吃痛一声,他才眼带笑意地放她一马。他亲到最后,小姑娘嘴唇和舌头都麻酥酥的,他稍稍离开一些小姑娘的唇瓣,看着两人之间淫靡的银线,舔了舔唇角说:“你真甜。”
江策原本就是个极为俊朗的少年,剑眉星目,气宇轩昂,此刻这般温柔展颜,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少女。可惜月宜不是其中之一,她着实怕了,她的小手还被他握得死死的待在他的裤子里。江策的手臂穿过她的后背,指尖轻轻触碰着小姑娘柔软的胸部边缘。他下巴抵在她的头发上轻轻说:“月宜,你帮帮我那里,好难受……”他一边说,一边带着她的小手在自己的鸡巴上上下撸动。
月宜被她死死的禁锢着根本一点都挣不开。最后只能认命的缩在他怀里,一边哭一边听着江策在耳边急速地喘息,时而还要在她脸上、嘴上亲上两下。他赤裸的上身热浪传来,月宜的脸蛋也不禁红扑扑的,看在江策眼中煞是可爱。
最后,也不知多久,他身子紧绷,手上的动作愈发加快,月宜的小手都酸了,他还是不停的维持这个动作:“真舒服,月宜,真想进到你的小穴里去……要射了……要射了……”他低吼一声,精华全部射在小姑娘的莹白小手上。
月宜闻到一股腥膻的味道,又感觉手上湿哒哒黏糊糊的,再联想到今晚发生一切,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江策本来还在享受释放后的舒爽,被她的哭声吓得清醒过来。他本来也没想怎样,只是今夜高兴,还喝了酒就有些情不自禁了,一时情动欺负了小公主。
他赶紧拿来清水和帕子给小姑娘清洗。小公主生气了,一把推开他,自己抽抽搭搭的拿清水洗了干净,然后就裹着被子躺到榻上不理他了。江策懊恼的挠了挠头,也心知是自己的冒犯闯了祸,可是他忍不住啊,她那么可爱,那么漂亮,娇娇气气的,多适合抱在怀里呵护,而他正血气方刚,越忍耐越难受。
可是碰了一次便食髓知味,江策心知自己也不会就此罢手。他吹灭烛火也一个翻身上了床,月宜连忙要推他下床,江策却抱紧她有些委屈地说:“我说了,地上又硬又冷的,我想到床上和你一起睡。”
月宜脸色涨红恼火道:“那我去睡地上。”
“不成,你是我的人,要和我一起睡!”说着,他拿了被子蒙住两人,一条腿还压在月宜腿上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
月宜见他又要欺负自己哭着骂他:“你混蛋……”她养在深宫也不懂什么骂人的词语,翻过来覆过去就那么几个词儿。江策最后都听笑了,抵在她耳边说:“小笨蛋,你还会骂点别的吗?要不我教你?”
月宜也知道自己词穷,撅着小嘴不说话了。
江策长叹一声,又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低低地说:“月宜,随我去大魏吧。那里非常美,我带你去骑马,去打猎,那里的天比你们南凉要蓝要美,你看了一定会喜欢的。”
“我是南凉……”
江策低头覆上她的唇瓣不让她说出拒绝的话,一手也深入她的衣衫内握住一方嫩乳轻轻揉捏起来:“去不去?不去我今晚就扒光你的衣服干你!”粗粝的掌心摩挲着小姑娘的乳尖,他真想燃起烛火看看她那一双妙乳什么样子。
月宜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但是懵懵懂懂地知道绝对不是好事情,尤其是他的手竟然在自己胸上摩挲,她又开始拍打着江策,哭哭闹闹的。江策戏谑地说:“你知道我要怎么干你吗?我用我的大鸡巴插到你的小穴里,你的小花穴那么小,说不准吃不下,到时候你会非常非常疼。可是没关系,多干几次就好了。”借着酒劲儿,江策的荤话一句接一句:“多干几次你就怀孕了,到时候给我生个小娃娃……”
“我不要,我不要给你生娃娃……”月宜终于被吓得崩溃了,她瑟瑟发抖地仰躺在他身下,泪水如决堤一般。
江策见她哭的这么凄厉也不敢再说下去了,急忙将她抱在怀里哄道:“好了好了,不生娃娃,现在不生娃娃,别哭了,我不吓你了以后。”他轻轻拍这小姑娘的后背又说了一些大魏的风土人情,他的嗓音充满了磁性,小姑娘虽然还在害怕,可被他这么一闹早就乏了,不知不觉地软了身子就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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