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江策见她睡着了,抬起手指刮了一下她的脸颊,脑海中回想着方才说的话:嗯,生个娃娃也不错嘛,到时候她兴许就不会吵着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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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po-①㈧.℃Θm 第三十九章 直男小王爷霸占
接下来的几日江策每晚都拥着月宜入睡,小公主一开始闹别扭,可是日子一天比一天冷,他身上像个大火炉,月宜不得不承认,靠在他怀里真的很暖和。而且除了那一晚,江策也没有再做过过分的事情。
月宜紧绷的神经稍稍有些松懈,可是心里仍然郁郁寡欢。江策闲下来的时候就想尽办法逗她,要么给她讲大魏的故事,要么就弄来一些小玩意儿给她看,小姑娘却从来没有开心过,这让江策也跟着有些郁闷。
很快,南凉这边的事情已经结束,大军决定北上。月宜听了消息自是不肯,江策好说歹说,小姑娘就是不肯同去。江策也恼了,撸了袖子坐到她身旁粗声粗气的说:“你要怎样才肯和我走?你是我的人,不跟着我你打算去哪里?”
“我才不要去北方,我也不是你的人!我是南凉的昭陵公主,我要留在南凉。”小姑娘红着眼圈义愤填膺的开口。
“南凉已经没有了,你留在这里
新第弌版炷網:roцroцwц(肉肉楃)能做什么?”他拉住她的手急急地说,“你一个女孩子还是皇室的公主,你以为留在南凉你能活下去吗?和我走吧,我会对你好的。”
“我不用你对我好。”她迅速的抽回手,就这么倔强地看着远处不肯答应。
江策见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于是乎一把抱住月宜大声喊道:“我不管,你就得和我走,你是我媳妇儿,必须和我走!”
“谁是你媳妇儿?我才不是你媳妇儿!你走开!”小姑娘被他气得满面潮红。
江策耍赖说:“你就是我媳妇儿,我媳妇儿是昭陵公主。”
月宜推不开他急得直掉眼泪,江策听着她低泣的声音连忙捧着她的小脸一边亲一边给她抹去泪水:“月宜,你要怎样才肯和我走?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就算一千一万个不愿意,我也要带你走,我不可能放开你。区别只在于你是自愿还是不自愿。”
月宜的大眼睛湿漉漉的,清澈的如同一汪泉水,声音带着哭腔软软地询问:“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和你去北方?”
江策展颜道:“我说了啊,你是我的小媳妇儿。”
“我不是!”
“你是!”
“我不是!”
“我说是就是!”江策像是要验证自己的话,在她唇瓣上狠狠啄了一口,信誓旦旦地说,“回到大魏我就和父皇说让你成为我媳妇儿。”
月宜气呼呼的转过脸儿,已经对他这种流氓行为见怪不怪了。她本就年龄小,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虽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可是具体的内容却是一无所知。江策成日里黏着她,又没有人和她说什么行为是妥当的,什么行为是不妥当的,她渐渐地倒也习惯了。江策则是北方人,性子洒脱不拘小节,自然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两人之间的亲密反倒不断增多。
江策此时像一只大大的狗狗往她身上蹭,还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了一下。月宜嫌弃地抹了一把脸蛋气嘟嘟的说:“你烦不烦啊。”
“不烦。”江策嬉皮笑脸地又亲了几下才罢休。他稍稍凛了凛神又道:“月宜,你想想你的皇姐,她们也要随军队一起北上,你不会抛弃她们的对吗?”他见她神色果然有所松动,便双手将她的小手护在手心中,轻轻呵了口气,然后捏了捏指尖柔声说:“月宜,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我,我想让你和我回北方,做我媳妇儿。”他顿了顿,有些羞涩,却还是轻轻地掷地有声地说:“我,我心悦你!”
月宜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向自己表白。对方虽然是自己国家的敌人,可是却也是个眉目清俊,容色清朗的少年郎,她当即慌了手脚,又是羞,又是恼,又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想挣开自己的手却又挣不开,抬眼间见江策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笑容真诚,月宜的小脸更是火烧一般。
江策知道她没有很喜欢自己,可是他也不急,从小到大他认定的东西从来都跑不了,月宜也是,他认定了她是他的小媳妇儿,那就必须是自己的小媳妇儿。
月宜终究还是答应了江策的话,毕竟她也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江策每天派人跟着她,她根本哪里都去不了。
路途遥远,那些金枝玉叶此刻全都蜷缩在木质的牢笼中,月宜心底酸涩,也要和她们一起,江策直接将她抱到马上说:“你老老实实和我待着。”
“我要和姐姐们在一起……”小姑娘不依,扭动着身子就要下马。
江策一甩鞭子,座下的马匹迅速往远处奔去,月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抱紧江策腰身。江策得意地勾了勾唇角,在她耳边说:“往后去了我的地盘要听话,知道吗?”
“你还说要对我好……”小姑娘吓得不轻,又开始哭。
江策最见不得她哭,连忙停下马给她擦着眼泪赔礼道歉:“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再不这样了成吗?别哭了,别哭了……”他扭头看了一眼后面的队伍,又低声下气地对月宜说:“别哭了,风大,小心把你的脸吹伤了。”他给她捂了捂小脸蛋叮嘱说:“月宜,这是军队,你不能胡闹,要跟紧我知道吗?你一个人很容易出事,你也不想被人欺负对吗?”
月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知道江策不会伤害她,可是别人却虎视眈眈。有一次她单独出门,就算是晓光和平远护在身后,还是会有不怀好意的目光向她袭来。那种目光赤裸裸的,好像月宜是一种猎物,只等着江策不在,他们就将她吃入腹中。月宜自那之后再不敢出门了,除非江策带她出去,否则她就一个人闷在帐子里。
江策见她果真不在闹腾了,松了口气,便和军队一起进发。
这一路上,正值深秋,天气日渐寒冷,再加上水土不服兼长途跋涉,几位金枝玉叶都病倒了。江镌本来不想理会,可是月宜也感染风寒,江策着人煎了药送来,就听见月宜对平远说:“你可不可以将药也给皇姐们送去一些。”
平远是江策的跟班,年纪和江策差不多大,此刻听见小公主放轻声音柔柔缓缓地哀求自己,一张俊脸立刻红了,说话也期期艾艾得:“这、这得、得问过长殿下……”
江策心里吃味,一把挑开帘子进了营帐,冷冷地看着平远说:“平远,这里没你的事儿了,下去吧。”
平远吓得一个哆嗦赶紧逃开了。什么时候,七殿下的眼光也可以杀人了。
月宜低着头忍着苦将碗里的药喝得干干净净,江策给她拿了几个蜜饯放在手心说:“喏,吃几个蜜饯就不苦了。”
月宜要去拿,江策却坏笑着指了指唇瓣说:“亲我一下我就给你。”
月宜瞪他一眼,扭过头去,不吃就不吃,她才不怕苦。
江策失笑,拈了一颗蜜饯放入口中,扳过她的肩膀贴上她的唇瓣,嘴对嘴地将咬碎的蜜饯喂入她口中。这般好机会江策当然不肯放过,不仅喂了月宜三颗蜜饯,还趁势好好亲了一顿月宜,将她的小香舌含在口中使劲吸吮,直到最后小姑娘哭的没了力气,他才依依不舍的放过月宜。
月宜的唇瓣都红肿了,有些地方还留有江策不小心牙齿磕碰到的痕迹。月宜捂着唇瓣幽怨的瞪着江策。江策依旧厚着脸皮笑嘻嘻地说:“我给你吹一吹好不好?”
月宜却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江策顺势倒在床上,也将她一并勾倒俯趴在自己胸口。他看着小姑娘气鼓鼓的模样,大眼睛亮亮的,不让人觉得凶,反觉得特别可爱。就像一只小猫,奶凶奶凶的,生气了也不知道怎么办,反正只有被欺负的份儿。江策一手搭在月宜腰间,一手枕在脑后笑嘻嘻的说:“你知道吗,北方的女人要是受了气那可直接就动手和我们男人打架。再看看你,就你这点力气,能打得过谁?”
月宜有些好奇的问他:“真的吗?你
新第弌版炷網:roцroцwц(肉肉楃)们那里的女人都很壮吗?”
江策不怀好意的在她胸前拧了一下坏笑道:“这里比你们大。”
月宜又被气的红了脸,转过脸儿没好气地说:“我不和你说这些,你可不可以把药也分给姐姐一些?姐姐也生病了,我担心她们。”
江策捏着她的小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可以啊,我可以去和大哥说。但是你总得给我点好处吧。让我想想,我应该要点什么好处呢?”不等月宜开口,他就自顾自地啧啧两声说:“帮我撸出来吧,好久没帮我弄出来了。”
月宜就知道他一定没什么好事情,别过脸儿啐道:“流氓!”
江策笑道:“只对你!”说完就拉着月宜的小手伸到自己的裤裆里。从看到月宜开始,江策那里就一直欲火高涨,这下子总算如同久旱逢甘露,他的肉棒终于可以好好舒服一下了。月宜则羞的将小脸蛋埋在手臂中,死活不去看他,江策哪里肯依,猛地将她推倒床上,不停地啄吻着小姑娘的脸颊,另一只手则灵活地钻入小姑娘的衣衫中,握住小姑娘的奶尖轻轻捏了一下。
小公主吃痛一声,娇嗔地抱怨道:“好疼……你轻一些……”
“这就疼了,那我以后干你的时候你可怎么办?”江策嘴上说着荤话,手底下也是飞快地用月宜的小手撸动着,“月宜,好舒服,你的手弄得我好舒服……”他贴在她颊边呢喃着,另一只手也捏着她娇嫩的奶子,轻拢慢捻,玩弄成各种形状。
“唔……嗯……轻一点……轻一点……”月宜被他玩的身子软成一池春水,小手已然没有力气去推搡他,只得软软哀求,声音里却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娇意。
江策自然听得出来,心里更是激动,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指也拢住她的小乳房狠狠揉捏,月宜娇音婉转,如泣如诉:“不要,不要了……你快放开我……”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他涨红了脸,抵在她额边,忽然僵了身子,口中舒爽的长叹一声,鸡巴抖动,又是射满了月宜的小手。
月宜委屈地推了推压在身上的江策,吸了吸鼻子说:“你好了吗?我要洗手?”
江策慵懒的在她颊边蹭了蹭亲热地说:“月宜,下回咱们换个玩法好不好?”
“我不要玩了……你是大坏蛋……我讨厌你……”月宜的眼泪就像不要命似的滑落,江策可真是佩服月宜的眼泪,说来就来,永远都落不完似的。好在江策从来不烦,小姑娘哭,他就哄,哄不好就想办法一直哄,总能哄好。“成,我是大坏蛋,我是专门欺负小公主的大坏蛋。”江策顺着她的话说下去,然后爱怜的亲了亲她的脸蛋笑嘻嘻的说,“可是欺负你也是喜欢你啊,小笨蛋。”
小姑娘听了那句直白的“喜欢你”,努了努小嘴,心里倒有几分甜。
他支起身子下了床,给小姑娘好好清洗了一番。小姑娘皱着眉头忽然轻声说:“我……我想沐浴……”虽然每晚江策都会给她拿了热水让她擦身子,可是她还是觉得身上粘乎乎的,很想好好洗个澡。
江策想了想说道:“我来想办法,你忍忍,路上风尘仆仆的,有时候确实无奈。”小公主难得和他提点要求,江策肯定要办到。沐浴……嗯,他得好好想想。他给她清理好了,又出了营帐去见江镌说明来意。江镌听了冷笑一声说:“七弟,你这样一次次为了她来求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江策这次也不遮掩了,精神抖擞地看着江镌道:“我要娶她做媳妇儿。”
江镌闻言,手里的毛笔狠狠掷了过去,江策也不躲,就这么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任凭毛笔打在脸上又掉落在地。江镌气急,连连说了几声“好好好”,站起身来到他眼前用力甩了他一个巴掌:“我们大魏的男儿郎什么时候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抛弃尊严了?你是大魏的皇子,也这么没骨气吗?你想要女人,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到,不就是一个南凉的公主吗,你收了她做个小妾,已经够可以了,你居然还要娶她!成什么样子!”
“我不管,我就是要娶她。”
“父皇已经说了,回去就封你做秦王,你是要让她做秦王妃吗?”
“对,我就是要让她做我的王妃!”江策毫不妥协,气得江镌又给了他几巴掌,江镌恨铁不成钢,这几个巴掌打的极狠,眼看着江策半张脸都肿起来了,唇边也渗出一丝殷红。
小王爷:媳妇儿要沐浴,我觉得我的机会来了……
小柏林:我争取让你赶紧吃肉,感觉你快成饿狼了……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四十章 直男小王爷霸占娇公主(5)
江策却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丝毫也不在乎自己被江镌打成什么样子。江镌也着实无奈,这个弟弟从小倔强的很,认准的事情谁都拦不住。这件事也是他的错,原本只想着让他玩一玩,开开荤,却不料将心都赔了上去。江镌思及此,眼神中透出几分凌厉的杀意。江策多么聪明的人立刻觉察出江镌的用意,连忙大声提醒江镌道:“大哥,她是我的人,我不准你动她一下!”
江镌看他神情肃然,自然也不能真的与他对着干,只得又训斥了几句让他滚出营帐。月宜听得他回来,扭头望去,一眼就瞧见他脸上的异样,当下立刻走过去关切的问他:“你,你的脸怎么了?”
江策见她关心自己心里高兴,于是扯了扯嘴角,却没想到牵动了伤口不由“嘶”的倒吸一口凉气。可他还是安慰她说:“没事儿。你别担心。”
小姑娘撇撇嘴,懊恼自己刚刚急急跑过来看他伤处的行为,便转过身重新作出不甚在乎的样子:“我才没有担心,有人打你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江策听她这么说也只是笑笑,扬声喊了晓光和平远将药带进来。晓光比平远年龄小,才只有十二岁的样子,看见江策脸上的伤痕也是吓了一跳忙问:“殿下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长殿下对您……”
江策“嘘”了一声,指了指背对着他们的月宜。晓光撇撇嘴,他这几日瞧着七殿下对那个公主关怀备至,小公主却动不动就甩脸子摆脸色,不由嘲讽说:“哼,不识好人心,殿下待某些人多好,某些人啊就是不领情。”
月宜知道说的是她,想反驳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江策的确待他挺好的,可是他灭了自己的国家,自己干嘛要给他好脸色?
平远使劲推了他一下示意他噤声。两人给江策上了药便退下了。月宜方才也时不时地偷偷瞧上一眼,江策伤的不算轻,原本一张阳刚俊朗的脸肿了一指高,显得有几分滑稽可笑。月宜磨蹭到他面前端详了一番,不情不愿地问他:“很疼吗?”
江策指了指自己的脸,咧嘴笑道:“不疼,这算什么疼。”
新第弌版炷網:roцroцwц(肉肉楃)月宜又不傻,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伤的不轻。“是你哥哥打你吗?”小姑娘挨着他坐下温然轻语。
“对啊,我刚才去求大哥办点事,大哥说我没骨气就打了我一顿。”
“所以说你们都是野蛮人,动不动就动手打架。活该。”小姑娘嘟着小嘴说起风凉话。
江策毫不在意地笑道:“不动手打架那还叫男人吗?”
月宜白他一眼说:“我们南凉的男子都文质彬彬的,才不像你们这么野蛮。”
江策听她说起别的男人不由冷哼一声语带嘲讽:“他们都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所以你们南凉才会败落的如此之快。”
“你胡说!”小姑娘听他贬低南凉怒火燃起,然而她又不知道要如何辩驳,只红着脸怒气冲冲地瞪着江策。
江策却自得其乐,单手揽过她的肩膀暧昧地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然后笑嘻嘻地说:“等以后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月宜抬手将他的脸推开,没成想又触碰到了江策脸上的伤口,江策吃痛一声忙捂着脸开始“哎呦”,月宜也慌了,见他似乎很痛的样子,嘴上却硬气地说:“我,我根本就是轻轻一推……你,你别装了……”
江策委屈地说:“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真的很疼。”
月宜见他如此,她本来就是个容易心软的人,便不疑有他连忙探过身去查看:“真的不是装的吗?对、对不起……我给你看看……啊!”
江策趁其不备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笑望着她说:“是很疼,但是你一看就不疼了。”他握着她的小手在唇边吻了吻指尖试探着问她:“月宜,你也是关心我的,对吧?”他的目光温柔清明,如三月里的春风吹拂过月宜柔软的心间。
她依然嘴硬不肯承认,江策却没有拆穿,只搂着她躺在榻上道:“我刚才去找了大哥,大哥已经同意让军医去给你姐姐们看病,你可以安心了。”
月宜联想起他的伤势以及晓光在背后说的那句话,不禁正色问道:“所以你是因为去求军医给姐姐看病所以才被你哥哥打了?”
“不然呢?”
月宜胸口一闷,低垂着眼不知该怎么说才好,脑海里纷乱如麻。他为了自己去求过江镌好几次,前几次都是挨数落,晓光和她说了,她还不信,这次江镌直接动手打他,她心里确实有些不是滋味儿。
江策看她低眉顺眼的样子,以为又是自己惹了她便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是不是我又说错话让你不高兴了?”
月宜摇摇头翻了个身将小脸蛋埋在他胸口,感觉到他身躯一僵,她的声音也柔柔软软的,有些紧张:“谢谢,谢谢你。”
江策觉得这一辈子都没这么兴奋过,不就是挨了打吗?可是小媳妇儿主动投怀送抱,太他妈值得了!他伸出手,心里面太过激动,手上都在打颤。他很轻很轻地拍了拍月宜的背,诚恳而认真地说:“我不用你谢我,为你做这些我心甘情愿。”
小公主听了这话小脸匀红,懵懵懂懂地埋在他胸前默然无语。
江策觉得这一晚上简直太幸福了,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在她脸上蹭了几下,没想到一时间得意忘形又蹭到了伤口,不由“哎呦”一声,月宜赶忙起身去看,嘴上埋怨说:“你怎么毛毛躁躁的啊,你看,平远给你上的药都快被你弄没了。”说罢,她摸了床头上平远留下来的药膏轻轻给他又涂抹了薄薄得一层。
江策感觉小姑娘纤柔的手指在脸上滑来滑去,心中荡漾又想去亲她,月宜挡住自己的嘴说:“不可以,要不又碰到伤口了。”
江策眼睛一亮,连忙将自己没有受伤的那张脸凑过来,腆着脸笑道:“那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月宜见他耍无赖,可又想起他是为了自己才挨打的,便也只好忍着羞涩在他脸颊上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一下。
江策喜出望外,紧紧抱了她一会儿才松开。他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耳垂看着她羞涩的如同芙蓉花开的温婉容色唏嘘道:“我要是早点遇见你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早早娶媳妇儿了。”
月宜傲娇地哼了一声说:“美得你,我才不会嫁给你。”
“为什么?”
月宜想了想故意气他:“我喜欢南凉的男子,才不喜欢你们这些蛮子。”
江策不屑一顾,自信满满地说:“你不喜欢我,我也想办法娶你做媳妇儿。不管怎样,我就是要娶你做媳妇儿,你别想嫁给别人。”
月宜嘟囔一句“自大鬼”也不和他争辩。江策吹了烛火上床抱她在怀,这一晚上两人的相处倒是融洽,江策讲了几个笑话逗小姑娘,月宜嘴上说不好笑,心里却觉得有趣。临睡前,她听着江策在耳边呢喃:“等到了大魏,小媳妇儿,我让你做我的王妃。”
这一日,秋高气爽,军队途中整修片刻,江策从食盒里拿出几块精致的方糕放到她手心里说:“干粮有些硬怕你吃不惯,我还给你留了一些方糕,你慢慢吃。等过了这段我在想办法给你找些小点心来吃。”
月宜捧着那几块方糕在手心,色白如雪,细点胭脂,想来是江策保管的非常小心才没让方糕碎掉。她眼圈一红,低下头小小的咬了一口。江策见她似是不忍心吃掉似的便笑着问她:“好吃吗?”
“你,你没尝过?”月宜有些吃惊地问。
他摇摇头:“给你的。”
月宜看着他无所谓地咬着硬邦邦的干粮,他素来都是和将士们吃一样的、住一样的,唯一的例外就是月宜,自从她来了,江策几乎是把能得来的好东西都捧到她跟前。军中条件困难,江镌带兵严苛,不允许士兵四处劫掠。江策都是自己掏钱给她买来的。按理说,她是俘虏,江策完全可以折腾她欺负她……可是,他真的待她如同自己的小媳妇儿一般。月宜有些不忍,将手里的方糕拨到他掌心低低地说:“那你也尝一尝。”
江策心头一喜,却还是重新放到她手中温言道:“你吃吧,我粗枝大叶的,这种细致东西也吃不出好吃不好吃。你要是现在还不吃,过两天放的时间久了,你就吃不到了。”
月宜心头热乎乎的,“嗯”了一声,又道:“那我想去给姐姐们吃。”
江策虽然不高兴自己给她的东西分给别人,可是看着她殷殷切切的眼神又不好拒绝,便点点头说:“行,我和你一起。”江策只要没事,月宜去哪里他一定要跟紧。
几位公主坐在牢笼内,因着江策求情,她们的环境有所改善,只是一路上仍少不了有些人趁机骚扰揩油。此时,端来饭的那个小兵正伸出手在四公主脸上狠狠抹了一把,嘴上不干不净地说:“那天可惜没干到你,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啊,七殿下!”江策用力捏住那小兵的肩膀。小兵撕心裂肺地惨叫:“哎呦,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江策在他腰上狠狠踹了一脚斥道:“滚下去!”
那小兵连忙忍着痛把饭菜放下就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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