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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啊,你做什么?”月宜被他吓了一跳,想要转身,实在是羞于这种淫糜的姿势。
吕修齐不听,一手握住她的小腰,一手揉弄着两半翘臀,然后肉棒便对着花穴再次插了进去。这个姿势入得极深,月宜整个人都被顶的软在床上,十指攥紧身下的床单,要不是吕修齐还扶着她的腰,她早都趴在床上了。吕修齐从后贴上她的背部,亲吻着光洁如雪的肌肤,一手探到跟前握住那摇晃个不停的小肥兔,在手中揉捏成各种形状:“娘子是不是喜欢这样,下面流了好多水,你听……”他顿了顿,故意使劲加速操干了几下,听得两人相连处淫糜的水声,“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愈发清晰。
月宜羞红了脸,小嘴微张,嘤咛几声,呜咽道:“啊啊,你,你轻一些,太深了,嗯……嗯……不要,夫君顶的好深……饶了月宜吧……”
“深吗?还没顶到你的子宫里呢。”吕修齐咬着她的小耳朵暧昧地说,“娘子下面水真多,原来娘子喜欢这样挨操,娘子这么清纯,其实是个小骚货对吗?”他平素看起来不苟言笑,可实际上和那些士兵混得久了,耳濡目染,那些荤话张口就来。
月宜听他这么说,下身便情不自禁地绞了一下,吕修齐“嘶”了一声,抬手在她的翘臀上轻轻拍了一下:“小骚货,差点让我射出来,这么想吃精液?”他伸出食指插入月宜口中,命令道:“舔一舔。就像舔我的肉棒那样。”
月宜神色迷乱,意识有些朦胧,他这么说了就张开嘴舔着他的手指,吕修齐看的眼热,如同她上下两张小嘴都在伺候自己的肉棒,便不由分说掐着她的小腰一顿操干,直操的小姑娘香津流出,求饶不断,又因为高潮连连而体力不支,下身如同发了大水,淫汁飞溅。舔舐他手指的动作也做不了,只能微微含住吸吮,吕修齐便勾住她的小香舌,模仿着下身的动作逗弄。“小骚货,真好操,让夫君一直这么操你好不好?”他流连在她的颈子处,低喃道,“夫君把你锁起来,每天都用大鸡巴喂你,然后给夫君生个孩子,嗯?娘子愿意吗?”
“不要,我不要了……呜呜……啊……啊……你放了我吧……”
“说你愿意让夫君一直肏你,我就放了你,乖。”他诱哄着。
月宜呜呜啼哭,小身子酥软地抖个不停,只得顺着他的意思说着:“我……我愿……愿意让夫君一直肏……呜呜……”
“真乖。”吕修齐见她哭得厉害,俯下身在她耳垂上咬了下,自己也快到了极限,便抵在她的宫口处释放了精液。月宜困顿极了,下身有些痛还有些酥麻,闭着眼被他抱在怀里想要睡觉。吕修齐道:“乖,等一下再睡。”他吻了吻她的脸颊,去门外让暮霞取了帕子和热水递给自己,他亲自给两人清理了一番。
床上淫靡至极,衣衫凌乱的散在地上,空气中都是男女欢好的味道。月宜侧卧在床榻上,昏昏欲睡,身上青青紫紫的,都是自己的杰作。吕修齐心底既是兴奋又是惭愧,低着头给她花穴处上了药,还有些精液往外流,看的吕修齐下身又硬了起来。月宜迷迷糊糊地道:“疼……不要……你轻一些……”
吕修齐收敛起想入非非,忙道:“嗯,马上就好了,乖。”轻手轻脚的上了药,他这才上床把月宜揽在怀中,晃了晃她说道:“睡了?”
她勉力睁开眼,呢喃道:“我好困……”
“小笨蛋。”他撩开遮住她脸颊的散乱长发温柔地道,“睡吧。”
新婚夜,月宜被生生操晕了过去,待到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好在吕修齐父母很久前就去世了,月宜也不用担心给父母敬茶什么的礼节。吕修齐也难得睡个懒觉,怀里是又香又软的新婚娘子,他睁开眼,小姑娘还侧窝在她怀里,双手覆在他的胸前,眼睛有些肿,可以想见昨晚被自己欺负的哭了多久。
吕修齐侧过身子,手臂收了收将她往怀里又带了带,秋日的早晨愈发寒凉,他身上却还是热腾腾的,小姑娘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小嘴嘟囔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吕修齐忍不住俯下身衔住她的唇瓣细细品尝,月宜皱了皱眉,意识渐渐清醒了,可是还迷迷糊糊的,吕修齐的舌头趁机钻了进去勾住她的舌头便是一番你追我赶的纠缠。
月宜睡眼惺忪地,下意识地顺着他的力道,乖顺柔弱地任他为所欲为。吕修齐见此便更加放肆,一手握住那方莹润的奶子在掌心中用力揉捏,两指拨弄着奶尖,待到小樱果微微耸立。他的手掌有薄茧,揉捏中小姑娘呜呜几声,便感觉酥了半边身子,虽然昨夜初承欢,奈何依旧青涩,只会婉转呻吟,被男人肆意玩弄。吕修齐盯着被自己嗫咬过得红唇,探出手指在上面抹了一下,然后压低了声音沉沉问道:“昨夜睡得好吗?”
月宜“嗯”了一声,低着头埋在他胸口处问道:“你呢?”
“还好,”吕修齐手掌依旧揉弄着娇乳,只不过力度放轻了,拇指按压着上面的朱果,“不过,有娘子在怀里,总觉得难受。”
月宜水灵灵的大眼睛充满了疑惑:“怎么了?是我睡相不好吗?”
吕修齐点点头:“是有点,总是在我怀里翻来翻去的……”说着,他就往前凑了凑,腰身一顶,硬邦邦的肉棒气势汹汹的在少女的花穴口如同野兽一样想要探入洞口。“娘子让我的鸡巴一大清早就这么难受,是不是应该好好补偿我呢?”
窗外日光浮现,月宜没想到一大清早他就如此放肆,她双手撑在他胸前急急地说:“不可以,这还是白日呢……”
“新婚燕尔,家里没有长辈,没人指摘。”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肉棒来回摩挲花穴,感觉到微微有些湿润了就扶着自己的肉棒不顾小姑娘的反对插了进去。操了一夜的小嫩屄现下又紧箍着自己的肉棒了,层层叠叠,绞的寸步难行,吕修齐嘶哑地说:“怎么还是这么紧?咬死我了。”
“你轻一点……别……别弄……”
“轻了怎么会爽?”他坏坏一笑,扛起她的双腿便开始横冲直撞,一下又一下。因着四下里无人打扰,吕修齐更是放肆,过了会儿觉得不过瘾直接坐直身子将她抱了起来,双腿分开,肉棒直挺挺的入得更深了。月宜勾住他的颈子下巴抵在他肩窝处软软地哀求着:“不要……好痛……”
吕修齐抚着她的雪背,微微转过脸儿衔住她的耳垂呢喃道:“小骗子?哪里痛?流了这么多水,分明是舒服的。”他在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把,被窗外日光照的亮晶晶的指尖,递到她眼前暧昧地说着:“娘子真是个小淫娃,昨夜已经流了好多水,今儿一早上就都湿透了。”
“啊啊……我没有……没有……嗯嗯……嗯啊……不要摸……”月宜被他忽如其来快速的操干弄得神色迷离,只能本能地咿咿呀呀娇喊,小穴一张一合,咬着他的肉棒不肯松开。吕修齐拨弄着她花穴那颗花蕊,又听得自己的娘子娇声啼哭,自然欲望又高涨了几分,不由用力一顶,直接顶到了宫口。
月宜双眉紧皱,抬手推他凄厉地哭嚷道:“你停下来……好痛……不要……”
吕修齐连忙不再动作,轻轻拍着她安慰道:“好,我不动了,乖,一会儿便不疼了。”他将小姑娘沾满泪水的小脸抬起来,啄了几下她粉嫩的唇瓣柔声道:“对不起,是你太甜了,我忍不住。”
她睫毛上还挂着泪水,楚楚可怜,显见的是刚才真的很痛,一颗颗泪珠顺下小下巴落下来。“你昨晚上就欺负我,现在又欺负我,你才是大骗子,”她顿了顿,吸着鼻子埋怨道,“你没轻没重的,刚才疼死我了。”
“我错了。娘子。”吕修齐捏了捏她的下巴,抵住她的额头微微一叹,“要怎么才能不生气了?嗯?”他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让小姑娘伏在自己胸前,肉棒却仍是紧紧插在蜜穴中不肯出来:“要不你来骑我?”
月宜就知道他没有好心思,无论怎样都是他舒坦。可是方才疼痛消失,小穴便开始吸吮那根肉棒。“唔……嗯……你动一动……”她羞涩地推了推他艰难开口。
吕修齐挑了挑眉故作不解:“我怕娘子还会疼,不敢轻举妄动。”月宜羞愤,横她一眼,眼中波光荡漾,无尽妩媚风流。吕修齐心中一荡,微微坐起身亲她一下哄道:“娘子自己动一动好不好?”
月宜只得微微扭动着小腰,慢慢吞吐他的大肉棒。吕修齐重新躺下,一手扶住她的腰身,一手上抬揉弄她的酥胸,听着耳畔少女情不自禁地娇音,因为情欲,小姑娘面上红艳艳的,双眸中春意浓浓,吕修齐咽了咽,忽然腰身猛地往上连续几十下,小姑娘娇吟一声,下身春潮涌动,瞬间软了身子,颤抖着伏在他胸前再没了力气。
吕修齐还没到,便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双腿盘在腰上狠狠地操干了又是几十下才射了出来。月宜气喘吁吁,任由他缓缓亲吻着。
暮霞从外面敲了敲门,她本来以为二人还未起,但是忽然听得月宜似是啜泣一般,便赶紧询问道:“公主,您起了吗?”
“嗯,你等一下。”声音自屋里传来,只是透着几分疲惫和喘息。
暮霞有些疑惑,猜测是不是他们这位看起来不好惹的驸马爷欺负公主了。
隔了会儿,吕修齐打开房门,穿戴整齐,肃然对暮霞道:“你去把早饭端来吧。”
暮霞想看看自家公主,却被吕修齐将屋里的的春光挡了个严严实实。暮霞只好去厨房取了早膳送来,这才看到月宜。九公主眼睛还有些红,嘴唇也红肿着,驸马坐在旁边,低着头眉眼俱是笑意,一手握着公主的手,一手摩挲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说些什么。暮霞放了心,想来是驸马爷正在和公主道歉呢。殊不知,吕修齐在月宜耳畔说的却是:“娘子下面那张小嘴吃饱了吗?要不要晚上用上面也吃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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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七十七章 人鱼公主(15)(半剧情半h)
暮霞其实一开始不看好这位驸马爷,毕竟她的九公主那么漂亮,又是掌上明珠,陆上的男子哪里配得上。而且这位驸马爷平常冷冰冰的,一点都不讨人喜欢。她还担心公主软性子会被驸马欺负。可是后来,暮霞渐渐发现,驸马是不苟言笑,可对着公主就成了“话匣子”,总是搂着公主在耳边说悄悄话,公主听了常常会被他说的面染桃红,嗔怒着不理他,驸马便做小伏低,继续和公主咬耳朵。
暮霞心生疑惑,哪里有那么多话要说呢?
直到后来,渡云也总是喜欢无人时在她耳边说些暧昧的话,她才知道,原来这便是相爱之人之间的夜半无人私语时。
月宜一直都很挂念沉星,某日说起来,她有点撒娇的握着吕修齐的手摇了摇说道:“我们能不能去穗州啊,我好想和沉星姐姐下棋。”
吕修齐吃味道:“怎么了?我不是成日都和你下棋吗?”
月宜小嘴撅起来,不开心地说:“可你总是赢我好多子儿,沉星姐姐都会一边和我下棋,一边和我讲……”吕修齐哑然失笑,将她一把拽到怀里坐在自己膝头上温言道:“是我赢你太多,你生气了?”
月宜觉得自己这样闹脾气不好,便偏着头想了想说:“我没生气。我是真的记挂着沉星姐姐,她和许将军成亲了也不知道怎样了。”“还能怎么样?就和咱俩似的呗……”后面还想说“颠龙倒凤”四个字,因着月宜嗔怒的目光而咽了回去,吕修齐把玩着她的纤纤玉手沉吟道,“过几日吧,过完年咱们就去看看他们。”
这一个新年其实是吕修齐参军之后过得最幸福的一个新年,过往他要么是在军营,要么就是一个人在府邸随便吃些饺子便休息了,新年于他其实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日子罢了。可如今月宜在了身旁自然就不一样了。月宜很喜欢钻研厨艺,她又是随和的性子,府里其他下人早都放假回了家中,别院里就只剩下月宜、吕修齐、韩叔以及刚刚情愫互生的渡云和暮霞。大家不分尊卑纷纷挤在厨房里准备这顿年夜饭。
吕修齐从军多年其实也会些简单的菜肴,可惜炒了几个青菜端出来,月宜尝了一口,他有些期待地凝视她,等着她的评价。月宜放下筷子正色,却还是难掩眉眼之间打趣的笑意:“起码这菜熟了……”
吕修齐神色黯淡了一些,不自在地碰了碰鼻子说道:“真的不好吃?”
月宜笑道:“你放的盐太少了。”他也吃了一口,自己都有些嫌弃。月宜牵起他的手说:“那我教你,你用心学。”
吕修齐点头,情不自禁地去吻她的眼眸深情地说:“娘子真好。是我的福气。”
待到一年一度的上元灯会,吕修齐用了晚饭就穿戴好对月宜说:“今夜有灯会,我带你出去转转。”
“我知道,渡云和暮霞一早就溜出去玩了。”
吕修齐撇撇嘴:“渡云看起来沉默寡言的,追起女孩子来倒是不含糊。”
月宜佯装有几分不开心:“是啊,不想有些人初见的时候那么冷漠。一点都不近人情。”吕修齐听她这么说忍俊不禁,蹲下身仰望着坐在床沿边的娇气道:“娘子还记仇呢?”他见她别过脸不理她就坐到她身旁咬着耳朵说:“其实一开始我就喜欢你了。”
“那你还那样冷冰冰的。”
“我没喜欢过别人,看到你就觉得有些慌乱,所以那是故意的。”
月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横他一眼嗔道:“什么啊,故意欺负人。”
“我错了,所以今晚带你好好转转去。”月宜听得他诚恳道歉就不再纠缠,两人牵着手去了灯会。上元灯会,一夜鱼龙舞,月宜无论是从前还是来到这个世界都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热闹的街景。吕修齐极有耐心地陪在她身旁,月宜买了好些小玩意,都是小孩子喜欢的东西,她却爱不释手,吕修齐笑话她还是个没长大的女娃:“以后做了娘怎么教孩子?”
月宜正慢慢摇着拨浪鼓,唇边的笑意僵了一下旋而嗔道:“那不是还有你嘛?”
“那你就是光陪着孩子玩?”
“哪里有孩子啊?”他大街上就这么“孩子孩子”的,月宜羞恼,轻轻在他腰间掐了一下,“你小点音,被人听到。”
“孩子有什么不能说的?”他稍稍放低了一些声音,只有两人听得见,“回去咱俩就生娃娃去?”
“不要脸。”小姑娘斥了一句,脚步加快不理会他。
吕修齐连忙跟上去,重新握住她的手,微微低着头欣赏她染了胭脂色的面容。两人漫步到小摊铺前,吕修齐道:“请你吃个东西。”说着招呼店家上了两份汤圆。月宜微微一怔,忽而婉声道:“你就是带我来吃汤圆啊。”
“嗯,去年和你说过的,正月十五带你来临淄城吃汤圆。”店家端上来,两碗热腾腾的雪白汤圆盛在瓷碗中,并不是上好的瓷器,碗口还有些残次的缺口,可是月宜却觉得温馨。吕修齐将勺子地给她道:“尝尝。”
月宜慢慢咬了一口,有些烫,可是黑芝麻甜腻腻的,她最喜欢吃甜,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眉眼弯弯笑道:“好香啊。”
吕修齐也吃了一个点点头称是:“以后你想去哪儿,想吃什么,我都带你去。”
元宵节过完没多久,吕修齐就和月宜去了穗州。沉星和许世珈成亲之后依然继续在军营里担任军医,平素也依然是男装示人,忽然听得有人来报说月宜和吕修齐来了,立刻放下手里的草药回到府里。月宜正和吕修齐参观堂屋,沉星高兴地道:“月宜,你们来了。”
月宜回眸,连忙快步迎上去,沉星顺势拉住她的手上下打量着:“让我看看,嫁人了有什么有什么变化?”
“姐姐也没变化啊?”月宜捏了捏她的指尖温然巧笑。
沉星却笑道:“我是担心有些人会欺负你。”
吕修齐从旁道:“你问月宜,我何时欺负她了?”
沉星狡黠的回嘴:“我妹妹老实,你欺负她了,她也不会告状。”
吕修齐说不过她,干脆去找许世珈,让他这个做丈夫的好好管教一下沉星。许世珈取代吕修齐成为卫将军,心中多少还是有几分惭愧,吕修齐道:“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偷了懒,你却以后要征战四方。”
许世珈叹道:“再过段时间,这里太平了,我也不想再当什么将军了。看着那些打打杀杀,我也倦了。”他拍拍吕修齐的肩戏谑道:“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么羡慕你,可以带着新婚妻子四处游玩。我也想这么自在。”
“你的妻子可不像我妻子那么温柔。你就算辞官了也不一定自在。”
许世珈也知道沉星总是逮着机会和吕修齐斗嘴,可是沉星毕竟是自己的妻子他也不好说什么:“沉星就是这么伶牙俐齿的,她是太在乎月宜了。你且担待。”
“我若不担待还会带着月宜千里迢迢过来看你们?”
许世珈但笑不语。
齐王彻底掌权之后与楚国通过谈判和联姻暂时化解干戈,争取到了一定时间发展齐国的经济,是以穗州这段日子相对太平。月宜和沉星难得相见,有好些悄悄话要说,头几日都是睡在一处,这让许世珈和吕修齐两个大男人很是郁闷,好在沉星身为军医有很多事务要处理,两人亲密了一段时间沉星又和许世珈返回军营。
吕修齐总算可以重新抱着自己的老婆了。他还有些不爽的抱怨说:“我一直都觉得我最大的敌人就是沉星,你看见她怎么那么高兴?”
“沉星是我姐姐啊。”
“那我还是你夫君呢。”
月宜见他背过身不理自己了,声音冷淡,便知道他吃醋了,连忙从背后抱住他娇声道:“夫君我错了。”
“嗯,认错就好,不过只是口头上的?”吕修齐骄矜地说着。
月宜探过小脑袋,偷偷打量着他还是冷冰冰的神色连忙讨好道:“那要怎样?”
吕修齐忍着笑意转过身,隔着衣衫在她的胸口处捏了两把说道:“待会儿要听我的。”
月宜心知他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但是见他目光中慢慢的期待也应了下来。吕修齐的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当下和月宜用过午膳就和月宜起码去了穗州郊外。
两人先到了从前互相表白心意的绿地,故地重游,月宜在旁边话也多了起来,叽叽喳喳的,一直缠着吕修齐讲一讲他从前在穗州的事情。吕修齐便慢悠悠地给她讲,其实他很不擅长讲故事,再惊险的细节也是硬邦邦的,平铺直叙,一点形容都没有,可是即便这样,月宜还是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常关切地询问关键之处,在听到吕修齐漫不经心的讲述少年时他和许世珈命悬一线最后转危为安后,月宜握着他的手,指尖汗涔涔的,心疼地说:“我早点遇到你就好了,这样你受伤了也不会没人照顾。”
吕修齐笑笑,抬手比了比婴儿般大小:“是啊,最好是这么大的时候,一条可爱的小人鱼公主抱到我面前,我可以把自己的娘子慢慢养大。”一边说着,一边心里开始想象着小时候月宜粉嘟嘟可爱的模样,日后若两人有个小丫头,肯定也会像月宜一般娇俏。
“不要脸。”月宜抽出手哼了一声。
吕修齐靠过去,大手自他身后覆盖住一双丰满的乳房搓揉起来。青天白日,月宜脸上热得发烫,抬起手肘推他一下挣扎道:“别这样……”yuwangshe(慾朢涻)。me
“野外更有一番情趣是不是?”他厚着脸皮,将她禁锢在怀中,双手直接撩起衣摆钻到肚兜里面握住一双酥胸,两指夹住上面不知何时挺立的朱果,“不是说听我的嘛?乖,让你舒服。”月宜的酥胸最是敏感处,带有薄茧的大手轻柔地在上面画着圈圈,月宜很快就感觉到下身春水涌出,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吕修齐端详着月宜俏红的脸颊低喃道:“是不是想要了?嗯?想要就和我说。”他腾出一只手下移来到月宜双腿之间,隔着布料温柔摩挲着那道肉缝,不一会儿就听得见月宜口中娇声呻吟:“嗯……啊……啊哈……”
吕修齐笑了笑说:“真敏感,下面这么快就湿了。”她面上通红,不肯开口,吕修齐撩起衣袍,用已经粗挺的下身往前顶了顶,隔着布料刮弄着月宜娇嫩的花穴:“想要了吗?”
月宜仍是紧咬唇瓣,心底对于野外交欢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可又带着一丝激动和期待,花穴被他撩拨着,即便隔着不料也开始饥渴的想要咬住那根肉棒。
吕修齐见她不答,便干脆抬手解开她的衣裙,凉风涌入,小姑娘身子一抖吓了一跳:“你做什么……”吕修齐忙道:“没事儿,有我在。”他一边搓揉着她的酥胸,一边抚摸着那处花穴,在阴蒂上轻轻把玩:“我的娘子,今天说好了要听我的,对吗?”
月宜轻轻点头,心知他一定要折腾自己,却还是乖乖的任他为所欲为。吕修齐见她这么乖巧,心底一热,打横将她抱到马上,自己也跟着翻身上马让她面对面坐着,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她今日穿的是翠绿色的衣衫,上面绣着绣球花样,一团团的,极尽缤纷绚丽,衬的她皮肤雪一般的白,如同天上的仙子坠入人间,比任何的花儿都好看。他低下头咬着她的唇瓣慢慢厮磨,趁机解开衣带露出黑红的热腾腾的肉棒,抵在月宜的花穴口一点点深入。
月宜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更猜不到他会在马上和自己欢好,顿时娇声哀求道:“你不要在这里……”
吕修齐啄吻着她的唇瓣呢喃道:“不可以反悔,小乖。”他将她双腿又打开了一些,忽然用力一插,她还无准备之下一插到底,手下勒了一下缰绳,座下马匹便慢慢行进,他便随着马匹的行进一下又一下在月宜的花穴里深入。
(应该还有一章就结束这个故事了。大家如果可以的话,麻烦赏个珍珠支持一下!非常感谢!下一个故事长相思还是古代的。)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ň2qq 第七十八章人鱼公主(16)(半
马儿虽然是被放任慢慢悠悠地在山间行走,但是偶尔路遇崎岖,又或者忽然的加速,下身插在小穴里的那根肉棒就会入的极深,每当这时,月宜面色潮红,双手圈住吕修齐的颈子,贴在他胸前,听着他鼓噪的心跳声在耳边响起,小穴里就咬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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