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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屋子并不大,器具倒是齐全,只是大门锁得死死的,虽然窗户被钉死,但是很容易就可以撬开,透过缝隙向外望去,是高高的耸立的墙壁,季翀自觉自己无法翻越。他又开始思考那个神秘人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就是,那个女孩儿……他回眸望去,少女还未醒,豆蔻年华的小姑娘被自己这般欺辱,可是这背后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他细想自己并未得罪什么人,那会不会神秘人针对的是那少女?
季翀想不透,锅里咕嘟嘟的水烧开了,他取了一个大碗将热水舀进去放到窗边凉着。窗台上还有个食篮,里面放了些点心和食材,季翀虽然心思重重却也觉得饿了,胡乱吃了些填饱肚子便折返到床边,靠着墙坐在地上,目不转睛地望着床上酣睡的少女。
(每一章大家感觉四千多字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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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八十长相思(2)
他仍然记得他们欢好的时候他一直喃喃喊着“小仙女”,脸上不禁一热,他当时头脑不清晰,真得以为那是天上的瑶池仙女在自己身下,玲珑可人,温软纯真。可现在安静地端详着,她的确像是小仙女,神色娇憨,容貌婉丽。季翀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在这样的环境下遇到她,也许这真的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许久,小仙女长睫微动,季翀心底一紧,刚想要去看望,就看到小姑娘猛地睁开眼睛惊恐的望着自己:“你不要过来……”她用被子牢牢地裹住自己,整个人缩成一个小团子缩到角落里,明眸含着一汪泪水,眼底又是惊惧又是痛恨以及无助,昨天的一切都像是行刑一般,她还能清晰地回忆起他在她身上驰骋的模样,那种痛楚如同噩梦一般缠绕着自己,她再也不想经历了,直到现在,双腿都没有什么力气,腰部也酸痛着,最痛的还是双腿之间的私密处,如火烧一般。
季翀贴着墙站好,赶忙伸出手举在空中安抚道:“我不动,我也不过去……”
少女呜呜哭泣着,声音有些哑:“混蛋……你欺负我……我爹爹一定不会放过你。”
季翀抿着唇,微微垂下头,苦涩一笑:“我知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少女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红着眼圈垂首低泣,声音轻轻的,令人怜惜,蜷缩起来的模样就像是丛林里失去父母的刚刚出生的小白兔。季翀心底一软,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艰涩地说:“你要喝水吗?”他说着就要去窗台边,小姑娘却像受到惊吓一样身子一颤大叫道:“你不要过来,不许过来!”
“我不过去,真的不过去,窗台那里有一碗水,我去给你端来好吗?”季翀微微弯着腰双手伸直急急地开口。少女瞟了一眼窗台,真的有一碗水摆在那里。季翀见状忙道:“我说的真的,我给你端来放在桌子上,你自己拿来喝好吗?”他盯着她干涩的唇瓣微微叹了口气,很是认真的看着她:“我没有放任何东西。你信我。”
少女没有说话,只是往墙角边又缩了一下。季翀挪着步子,小心地去把那碗水端来,只是他每靠近一步,少女就往后缩一下,最后季翀将水放置在离床榻不远的一个小桌子上然后道:“你可以自己过来喝。”说完他就退到很远的地方。
小姑娘见他真的没有靠近自己,稍稍放下心来。可是她现在光溜溜的,衣服虽然被摆在枕边,但是已经没法穿了。她扬起小下巴,嗫咬着唇瓣娇叱道:“你转过身,不许看我。”
季翀怔了怔倒也听话,真的转过身。
屋子里太过安静,小姑娘的一举一动都那么清晰。
她裹着被子,艰难地下了床榻,可惜刚走了几步就软倒在地上。季翀听见声音连忙转身瞧见少女歪坐在地上泫然欲泣,他赶紧上前将她拦腰抱起不顾她的挣扎重新将她放在床上。
“你别碰我!”少女捶打着,他上半身赤裸,热烫烫的,让她害怕而无所适从。季翀却默默将那碗水端来递到她手中,然后又退到一旁不言不语。
小姑娘红着眼圈瞪了他一眼,默默就着碗沿喝了几口。
她喝的很慢,也很斯文,一看就是那种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小嘴唇上因为昨晚的嗫咬而有些破皮,如今喝了水,微微红肿起来,令人想要亲吻上去。季翀喉头滚了滚,撇过头,强压下绮丽的心思,又联想起她昨晚说的话,可惜当时他脑子昏沉沉的也没听清,便找了个话题问道:“你叫什么?”
少女捧着瓷碗,细嫩的指尖因为听到他的问话而颤了颤:“我是河阳郡主。青川琅琊王就是我爹爹。”她放下碗,忽然恶狠狠地瞪着他:“我爹一定会扒了你的皮。”
少年见她圆圆的大眼睛奶凶奶凶地看着自己,一点都不吓人,还很可爱。“河阳郡主?”少年清朗的声音念了念又道,“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少女神色有些迷惑:“不知道,我睡着了,再醒来时就被你……”说及此处,便带了哭腔道:“你们都不是好人……”
季翀无奈地说:“真的对不起,我当时似乎也是被人下了药……”
“我不信。”小郡主横他一眼,撅着小嘴道,“你分明就是坏人。”
“我要是对你不轨,现在也可以。”
少女闻言,气得将手里的瓷碗朝他掷去。季翀躲得快,加之她也没多少力气,瓷碗只是掉在地上摔碎了。季翀弯下腰将碎片一一捡了起来一句话都没说。
“我要回家。”小姑娘才不管这些,指着门道,“你把门打开。”
季翀来到门边推了推,又扯了扯,示意给她看,不是自己不让她走,而是两个人现在根本出不去。小姑娘怔怔盯着那扇门,自认自己从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偶尔淘气了一些,但是从来都是听话的,可为什么要让她遇到这种事?一时间,悲从中来,心中绝望,少女伏在床榻上嚎啕大哭。
季翀很心疼她,虽然自己也是被人所害,可是她现在的境地有一半的原因却是因为自己的欺辱。他放下那些碎片轻手轻脚地走到小姑娘身边温言道:“别哭了,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你再哭也是无济于事。”顿了顿,他摸了摸鼻子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询问:“你,你下面还很疼吗?”
少女肩膀一颤,脸都憋红了,却仍是不开口,哭得更伤心。
他又问:“饿不饿?我看还有些点心,我给你拿过来。”说着他就去窗台将食篮拿在手中,又把小桌子拉到床边上,食篮里的点心被他取出来,下面一层还有些食材,不多,却也足够做顿饭。
季翀家里并不宽裕,他吃饭都是最简单的饭菜,基本上没买过什么点心。刚才吃的时候他觉得点心特别好吃,甜腻腻的,便想着小姑娘应该也会喜欢,心里有了些讨好的意思。
少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支起身子,被子便不小心滑落在腰间。季翀一怔,那一双嫩生生的娇乳上被自己昨日欺负的伤痕累累,甚至还能看见浅浅的牙印,他扔能回味起小奶尖含在口中的滋味儿,嫩嫩的,还有奶香味儿。
少女见他目不转睛定定地望着自己,忽然回过神,气得俏脸匀红,赶忙扯了被子再次包裹住自己,抬手就去打他:“色狼,混蛋……你……你不要脸!”
季翀任凭她打他,到底还是自己的不是,默默把点心递到她眼前认真地说:“对不住。”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见他不闪不躲,又想起他说自己也是被人下了药,而且从醒来后,他待自己还算不错,便也住了手。她探出手从他掌心拈起一块儿点心秀气的咬了一口。季翀偏着头端详着少女的神色,有些期待的问:“好吃吗?”
小姑娘撇撇嘴,有点嫌弃:“一般,一点都不香。”
季翀讪讪地说:“是嘛?我刚才吃着还挺好吃。”
“没见识。”小姑娘虽然嘴上说不好吃,但是因为饿了这么久却也忍着吃了两三块儿。
郡主到底是郡主,人家家里做的肯定都是珍馐美味。季翀挠了挠头,心里那点因为小姑娘不排斥的喜悦而被冷水浇灭。他在胡思乱想什么啊,人家是郡主,自己就是个穷小子,天上地下,怎么能比?
他低头见还有几个鸡蛋便又道:“我煮些鸡蛋给你吃。嗯……你还想吃什么?”
少女哼了一声:“我要吃清蒸桂鱼,酱爆鸡丁,红烧鲍鱼,奶汤蒲菜……”小姑娘上下嘴唇一开一合,巴拉巴拉点了一堆菜。季翀哑然,好半天才涩涩的说:“没那些东西,我去哪里给你做啊?”
少女本来就是刁难他,谁让他欺负自己。见他傻愣愣的,眼底还有些茫然和委屈,小姑娘绷着一张脸,语气却软了下来:“那有什么你做什么吧。但是要做的好吃啊。”
季翀失笑,小郡主还真把自己当成下人了。
他来到灶台边,熟练地开始洗菜做饭。娘亲去世的早,他早都自力更生养活自己,所以对于他来说做菜不是难事。少女望着少年俊朗的背影,想起来方才二人的对话,清醒时的伤心现在已经稍稍消弭了一些,尤其是刚才少年黑亮的眼眸定定地还有些傻乎乎地望着自己时,她忽然心跳的非常快,她也不知道那是为什么,猜测着是因为自己没有穿衣服有些不好意思。她扭过头看着自己的衣物,旁边还有少年的衣服,犹豫再三,还是伸出手。
季翀发现身后很久没有动静,担心的扭头看去,小姑娘刚好把自己的上衣套在身上,衣服有些大,少女太过娇小,穿上那件上衣像个袍子似的。她忽然转过脸儿对上少年的目光嗔怒道:“不许看!”
季翀连连称好,回身继续做饭,心里却噗通噗通地要跳出来了一般。yuwangshe(慾朢涻)。me
饭菜是普通的家常菜:肉末茄子,凉拌土豆丝,麻婆豆腐还有红糖鸡蛋和蘑菇汤。少女来到小桌前,瞧了一眼扁了扁嘴:“我不爱吃茄子豆腐还有蘑菇。”
季翀道:“你尝一尝,真的好吃。”
少女不想吃,可是肚子饿得发慌,拿着筷子夹了一点点茄子放到米饭上吃了一口,顿时眼中有了几分神采。茄子软糯糯的,肉末炒的很香,搭配着米饭吃到嘴里越嚼越好吃。小姑娘还是有几分傲娇,虽然好吃也是轻飘飘地说:“还可以吧。”
季翀看破不说破,将那碗红糖鸡蛋推到她手边不太自然地说:“你,你先喝这个……”打铁铺子旁边是买布匹的林婆婆家,他很小的时候听林婆婆告诉娘亲,女人不管什么时候喝点红糖鸡汤都对身子好。他想着自己昨日那么折腾她,便也做了一碗。
少女却不明就里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就是单独给你做的。”他赶紧端起碗扒拉米饭,不想让少女看到自己隐隐露出红晕的脸。
少女也没再多问,觉得季翀的手艺还不错,那些菜平常在家中她连看都不看,现在吃起来却觉得很香。
季翀看她吃的津津有味儿,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他一边吃一边试着交谈:“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季翀,一年四季的季,羽中翀。”
“月宜,月亮的月,总相宜的宜。”小姑娘瞪他一眼,“你真有福气,河阳郡主的名讳可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
季翀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又问道:“那,你家人有没有得罪了谁?”
月宜嘟着小嘴说:“那你怎么不想想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呢?”
季翀想说,这件事显然针对她胜于针对自己,可是又怕她不高兴便只好道:“我身无长物,一个人,没有得罪过谁。”
小姑娘想着想着又是泪眼汪汪地:“我想回家,我爹娘一定很挂念我……我也想他们……”她放下筷子,一手枕在额下又开始哭泣。季翀见她哭得如此难过,犹豫再三,探出食指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笨拙地安慰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们现在出不去,不如想点高兴的事情,要不你这个样子慢慢就会生病的。”
“什么病?”小姑娘泪眼迷蒙地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有点娇憨。
“我听人说,总是伤心便会茶饭不思,到最后人就慢慢消瘦,渐渐就没有生气了。”
月宜不屑一顾:“你瞎说,我才不信。”
季翀也是听街坊邻居说的,说是谁家的姑娘偷偷喜欢上哪家的书生,可是因为双方父母不同意,那姑娘就神色郁郁,到了后来饭也吃不下,有严重的差点就一命呜呼。季翀当时觉得好笑,哪有那么深刻的感情啊,可现在见少女恹恹的,饭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心立马提了起来:“我说真的。所以你还是再吃点吧。放宽心,咱们能想出办法的。”他指了指那个食篮:“你瞧,那人还是给咱们背了吃的,可见一时半会儿是不想让咱们死。既然能活着,你肯定能见到你爹娘的。”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ň2qq 第八十一章长相思(3)
月宜听他这么说,稍稍宽慰了一些,重新拿起筷子吃饭。待吃完后,季翀就去收拾碗筷,少女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当注意到窗户并没有钉的很严实后,小姑娘兴奋地指给他看:“我们可以从这里溜出去。”
季翀失笑道:“那你好好看看外面是什么?”
少女好奇地凑过去看,却看到高耸的墙壁,十几米高,墙壁是光滑的,若不会什么轻功或者借用梯子,普通人肯定翻不过去。小姑娘脸色又黯淡了不少,撅着小嘴恨恨地跑去门边使劲晃了晃大声喊道:“喂,放我们出去!有没有人啊,放我出去!我是河阳郡主,我爹爹是青川琅琊王,你抓了我我爹爹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季翀甩了甩手上的水,见她又垂头丧气地回到床边坐着,不时用鞋尖踢着地面。季翀来到她跟前弯下腰道:“生气了?”
“不要你管。”小姑娘的郁闷也迁怒到他身上。
季翀道:“那我陪你说会儿话?”
“不需要。”嘴上说着,人却没有躲开。
季翀抿了抿唇,拿过小板凳坐下,仰起头对上少女婉约的容貌,笑了笑说:“你刚才吃饱了吗?我看你似乎喜欢那道茄子,明儿如果还有我再做给你吃?”
“嗯。”
“好。”他顿了顿,迟疑着问她,“你几岁了?”
“问这个做什么?”小姑娘抬眸,有些疑惑。
他脸上有些热,微微撇过头不自然地说:“我就随便问问。你不告诉我没事儿。嗯,我今年十七。”女孩子的年龄是不能乱和别人说的,他也是忽然脑子昏了问这么一句。
月宜有时候娇纵,可是平素却很是乖巧善良,父母对她言传身教,别人问了问题,月宜理应礼貌地回应。所以她偷偷瞧他一眼,见他面色沉沉的,她就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态度伤了人家。他其实是个很英俊的少年郎,目若深潭,声音也好听,每每对她温声言语,她都感觉像是深处森林中,感受到旭日东升的那一抹温暖。于是她咬着唇瓣轻轻地吐出几个字:“我十五了。”
“哦。”和他猜得差不多。他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们又沉默下去,过了许久,还是季翀抬眸,定定地看着月宜,认认真真地开口:“我说我是被下了药才会,才会对你作出那种事,可我还是要说声对不起。我知道我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以后要是你见到你爹了,要杀要剐,我都不会有怨言的。”
月宜心底当然是怨他的,昨天他欺辱她的时候她曾幻想过杀了他。可是当她醒来,少年小心翼翼的对待自己,并且告诉她自己也是被人陷害之后,她虽然还是不能彻底原谅他,却已经不想着要去如何报复他了。她毕竟年龄小,家人保护的太好,对于女子失贞这件事也只是模模糊糊地明白一点,其他的一概懵懵懂懂的。“我不想说这些了。”少女脸上有些红,扭过头不理会。
季翀见如此自然不好再继续说下去。日影西移,很快太阳落山,夜晚来临。季翀渐渐知晓了时间的变化,想来两人昏睡了将近半天的时间,醒来应该是第二天下午了。少女依然疲倦,在屋子里转了会儿就又回到床榻上躺着。季翀方要吹灭烛火,见少女紧张的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他苦笑道:“我睡地上。”
月宜习惯性地咬着唇瓣,拉起被子孩子气地蒙在头上。
季翀无奈,将蜡烛熄灭,拿过两人的衣服盖在身上翻了个身怔怔望着不远处。隔了会儿,季翀听到小姑娘糯糯的说:“晚上很冷的,你,你别伤风……”说到后面几个字愈发含糊,似乎是怕泄露自己关心他的意思。
季翀笑了笑,翻过身面朝她轻快地说:“没事儿,我一般到了冬天才正儿八经的盖被子。不过,谢谢你。”
少女哼了一声:“谁关心你啊,冻死你最好,坏蛋。”
季翀对她的口是心非倒也习惯了,只说了一句“睡吧”便闭上眼睛。
这一觉二人都睡很是香甜,日上三竿,季翀才悠悠醒来。他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地就去看月宜,少女睡得酣甜,小脸红扑扑的,像个红苹果,他顿时满心舒展开来,他知道自己没别的本事,但起码在这种环境下可以尽力对她好。季翀坐起身,忽然注意到门边不知何时又放了一个食篮。他赶紧推了推大门,还是锁着的,可是明显有人在自己沉睡的时候进来过并给自己留了这个食篮。
一定是那个神秘人,不想饿死他们,又不想放他们走,这到底是为什么。
季翀想不通,蹲下身翻了翻食篮,都是新鲜的食材,足够一到两天的量,旁边还放着几件家常的衣服,有男有女。
月宜醒来是就闻到了屋子里米粥的香气。季翀听了动静没有回头:“起来吃饭,我熬了粥,还给你摊了几个鸡蛋。”打铁挣不了几个钱,就算多挣了点,季翀也是经常毫无怨言的给镇上那些孤寡的老人送去一些,所以平常他连鸡蛋都不怎么吃。可是他很小的时候娘告诉他鸡蛋是个好东西,所以他特意多做了一些给月宜吃。
只不过,在她眼里也不是什么难得的东西。
月宜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公众号可心可心可心回过神来第一时间就赤着脚就去推门,结果还是推不开。她垂丧着脸回身穿好鞋子,见床头还有新衣服,眼睛一亮。可惜在看清只是最普通的衣裙后,又有点失望:一点都不好看。她撅着小嘴挑了一件相对来说还算可以的换上。季翀回眸,就看到少女穿了一件月白色兰花图案的衣衫,下面则是桃红色的百褶裙,她正偏着头,拿了梳子一点点梳开及腰长发,然后有些别扭地绾了起来,她也不是很熟练,发髻松松垮快的,耳畔还垂下来几绺,不过在季翀开来,这样有点天真有点娇憨又有点妩媚。
他忙别过眼睛,不想再看下去,心脏跳的极快,脸上也是越来越热,都已经快要冬日了,他却还是汗流浃背。
月宜洗漱好了就坐在桌前和季翀吃饭。依旧是简单的饭菜,月宜仍是面上嫌弃的模样,可是吃的却不少。
“饱了?”
“嗯。”
季翀便将她的碗端到自己面前,呼噜呼噜地有些粗鲁地将剩菜吃了个干干净净。月宜一手托腮问道:“我们到底要被关在这里多久啊?”
季翀筷子顿了顿叹道:“我也不清楚。今天早上我醒来,食篮和衣服就已经摆在这里了。我想是趁我们睡觉的时候有人进来过,可是那人一定功夫很高,否则我一定会被惊醒。”
“你也会功夫?”
“一点点,从前和镇上一位老师傅学过。”
月宜顿时有些激动地问:“那你能不能把锁弄开?”
季翀摇摇头,有点尴尬:“我只会一点,震碎锁这种力气真的没有。”
月宜的小脸又垮了下去,拨弄着碗碟怏怏不乐。季翀想方设法逗她开心,可是他素来也是笨嘴拙舌的,讲了几个别人给自己讲的笑话,小姑娘一开始还敷衍,都后来就默不作声了。季翀无奈,洗了碗碟挪到床边,单腿蹲在地上说:“我想你爹爹一定会找到你的,你也说你是郡主,你爹爹是琅琊王,他们肯定会派很多人找你。”
月宜揪着袖口难过地说:“可我现在就想回家。”
季翀叹了口气道:“我也想回家。可惜没人来找我。”
月宜问道:“你爹娘不找你吗?”
“我爹娘……我从没见过我爹,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没了。这么多年,其实印象也模糊了。所以,我很羡慕你,起码还有人记挂着你。”他声音虽然没什么起伏,可是很明显透着一股低沉与失落。
月宜心软了,想了想温言道:“那,你还有什么朋友吗?他们挂念你也是一样的啊。”
“嗯,我有几个朋友。”他微微扯了扯唇角,眼底却没什么笑意,“可是朋友和家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月宜见他神色怔忡,想这都是自己起的话题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于是犹豫了一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婉声道:“季……季翀,我们不说了。对不起。”那是她第一次念他的名字,软软糯糯地,很动听。yuwangshe(慾朢涻)。me
季翀身子一动,双腿之间反射性的有些发胀,他微微偏过身,不自然地说:“没事,不是你的错。”她身上的香气愈发清晰,他猛地站起身,觉得热的要命,于是匆促地说:“我去冲个澡。”他去水缸旁边舀了一桶水,然后脱了上身衣服弯着腰用水冲了冲,那种发热发烫的激动总算冲散了不少。
月宜见此,红着脸扭过头抱怨道:“坏蛋,你,你脱衣服也提前说一下啊……”
季翀后知后觉,喏喏地开口:“我……我就是突然……”话还没说完,月宜直接把枕头砸了过去。
到了晚上,月宜也觉得身上黏糊糊的,季翀给她烧了热水说:“你现在先将就一下吧。”月宜也知道要求不来,只是警告他说:“你不许偷看。”
季翀赶紧坐到床边,背对着她坐好,一动不动,开口,嗓音却不知道为何有些哑:“我发誓,我绝对不会看,否则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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