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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月宜嘟囔几句,将外面的衣服脱了,里面还穿着小衣,帕子放到热水中绞了绞就开始小心擦拭,余光偶尔瞥到正襟危坐的季翀,他真的像老僧入定般维持着一个动作。月宜对他也放下几分戒备,便只顾着擦拭身上。
可天知道季翀有多么难熬,月宜弄得声音并不大,可是这间小屋只有他们两个人,任何动静都可能无限放大,她脱下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帕子拧动时滴落的水声,还有偶尔因为帕子粗糙而娇嗔的声音,都让季翀浮想联翩,他见过她的身子,甚至是一寸一寸的抚摸过,肤若凝脂,尤其是那一双酥胸,软软地令他爱不释手。他闭了闭眼,一旁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捻了捻,开始回忆那场绮梦。
“季翀……我擦完了……”小姑娘披散着头发忽然在背后推了推他,身上还有沐浴之后馥郁的芬芳,雾沉沉的,随着水汽仿佛黏在了季翀身上。
他猛地睁开眼,眼中有些狼狈,闪躲着她清凌凌的目光说:“哦,我去收拾。”
月宜却追问道:“你刚才想什么呢?”
他的背影有片刻的僵硬:“没,没什么。”他利索的倒了水,看向月宜,她正在擦拭着长发,只是平素都是丫鬟给她打理,现在自己来做,擦了会儿就有些不耐烦地将帕子扔到一旁。季翀捡起来说:“还是擦干一些吧,现在天凉了,容易伤风。”
月宜赌气说:“头发长,擦不干,不擦了。”
季翀单腿跪在床榻上,探过身,双手捧着帕子,小心翼翼地柔缓地问她:“那我帮你,可以吗?”
月宜看他一眼,闷闷不乐地说:“随你好了。”
季翀见她没有拒绝,指尖微颤着给她擦拭湿漉漉的青丝,他也是第一次做,很是仔细,还有些忐忑,心脏跳的极快,担心自己笨手笨脚会扯到她的长发。月宜被他伺候的很舒服,偷偷睇他,他嘴角紧绷,眼神专注,仿佛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月宜有时候嘴上嫌他笨笨的,可其实心底还是感觉得到他的好,于是唇角便微微上扬。
季翀给她擦了会儿总算没有那么湿了,于是收起帕子说:“你玩一会儿就可以睡觉了。”
“有什么可玩的啊?”月宜环视屋子,“什么都没有。”
季翀问道:“你平常玩什么?”
“其实我玩的也不是很多,多数时候都是跟着师傅学习女工,或者在书房里看看书。我最喜欢放纸鸢,但是我放的没有别人高。”提到这里,她忽然拍了拍手开心地说,“去年我回我外祖母家,我表哥放纸鸢能放好高,可惜他不陪我玩。”说到最后你一句,她的小脸瞬间垮了下去。
(碎碎念:希望大家捧个人场,投个珍珠吧。非常感谢。)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ň2qq 第八十二章长相思(4)(半h半
“我也会。”他沉沉地说。
“真的吗?”她大眼睛瞬间明亮如星。
“如果能出去,我可以教你。”他席地而坐,双手圈在膝盖,目光盯着地面,声音涩涩的却透着认真。未来谁知道呢,他这般侮辱了郡主,也许琅琊王直接把他的尸体扔到乱葬岗了,可是即便有这样的可能,他还是愿意吐露一些看起来像梦的承诺。
无他,他对她动了心。
少年人的情愫总是来得如此莫名其妙,却又难以割舍。
“太好了,那我就可以给表哥炫耀了,他总是说我什么都不会,这一次要气死他。”小郡主还是年纪小,开开心心地憧憬着。
季翀看在眼里,心头却酸酸的:“你和你表哥关系很好嘛?”
“才没有呢,我表哥总是说女孩子麻烦,都不带我们玩。”
季翀“哦”了一声,眉眼稍稍舒展。
说到后来烛光渐微,月宜打个哈欠嘟着小嘴:“我要睡觉了。”
季翀道:“嗯,我也是。”
两人各自躺下,不知道过了多久,季翀本来迷迷糊糊地忽然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一种淡淡的熟悉的香气传来,他心底一惊方要开口就感觉有人在颈上使劲砍了一下,季翀顿时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季翀已经躺在榻上,他口干舌燥,手边是滑溜溜的肌肤,季翀情不自禁地摸了摸,俯下身用唇舌膜拜着身侧的少女,如同迷路的行者遇到了清澈的甘泉,他的吻如同烧沸得水,烫的月宜也不自在地睁开眼睛,黑漆漆的屋内,看得到身上的起伏。月宜一怔,立刻明白怎么回事,双手抵在两人胸前闪躲着阻挡他的亲吻,急急地说道:“季翀,你混蛋,你不能这样……”
季翀眼神怔忡,呢喃道:“我好渴……月宜……我……”他努力想要保持着清醒,可是心底那只野兽却在怂恿着他,这么漂亮可人的少女可以让自己为所欲为,这简直就是最残忍的酷刑。一滴滴汗落在月宜胸前,他赤红着眼凝望着身下娇婉的小姑娘,绵软的肩头,红艳的唇瓣,喉头滚动,内心怦怦直跳。
月宜吓坏了,又不禁想起那天晚上的场景,双手双脚都开始推拒着季翀,挣扎着退后,想要从他身下逃开,可是季翀一手定住她的手腕,目光炙热,嘶哑地说:“我,我就亲一亲,求你了……”
“不行……你放开我……季翀,你快放开我!”那一夜的恐惧又如潮水一般漫上心头,月宜慌张地哭嚷着,莹莹如玉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又哭又叫,想要唤醒季翀残存的意识,“你,你是不是又吃了什么药……你醒醒……”
季翀不再多说,他脑子里所有的意念只剩下欲望,他低下头堵住小姑娘聒噪的哭喊声,她喊得越大声,他就越兴奋,那天晚上的淫靡现在全都清晰的在眼前掠过。他好想在体验一次,就一次,于是他飞速的掏出胀得发痛的肉棒,此时已经青筋环绕,前端的龟头还渗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他将大鸡巴抵在小姑娘的花穴口喃喃说:“小仙女,让我进去吧,我就,我就做一次……”
“不可以……季翀……好疼……呜呜……好疼……”少女泣涕涟涟,下身刚刚好了一些,他又这样粗鲁地往里捅,比第一次还要痛,“季翀,你混蛋……呜呜……我讨厌你……”
“小仙女,对不起……对不起……”季翀俯下身亲吻着月宜的脸庞,咸咸的泪水被他轻柔地舔舐着,他心里也酸酸的,“我……我忍不住……”他一边说,下身的肉棒就一边往里面急急地顶入。
月宜身子一颤,下身还很干涩,绞得紧紧的,哀求道:“不要动,不要动……好痛……”她软软地哭腔触动季翀的心尖,他稍稍停了停,鬓角已经被汗水打湿,他用手臂撑着身子细吻着她的侧面:“好好,我先不动……先不动……”一边说,手掌流连在她挺翘的酥胸上轻轻摸了摸说:“我帮你揉一揉……揉大一些好不好?”
“不好!你快点走开!”月宜羞恼地斥道。
“为什么不好?”他的神志其实早都不清晰了,下意识地开口,然后凑上去含住她的奶尖又吸又舔的,“这里真好吃……”
月宜被他口中“啧啧”的水声羞的面红耳赤,呜呜咽咽哭个不停。季翀享受着她的哭声,软软地,很娇,他喜欢得紧,便稍稍用了点力气,五指收拢狠狠抓了一把那肥嘟嘟的小兔子,小郡主“啊”一声,怨恨的瞪着他:“坏蛋!”
季翀却扬起唇角满意地开口:“以后都给我吃好不好?”她的胸软绵绵的,握在手里的感觉让他着迷不已,他粗糙的食指拨弄着微微挺立的小奶尖,不时轻轻按压然后俯下身衔住两颗朱果,吐出时已经水润润的,分外娇艳。他目色充满欲念,不知道为何竟然想起那些俯身喂奶的妇人,嘴上便下意识地说:“我,我想喝你的奶……”
月宜不答,羞愤地别过脸去。季翀放开握住她的手腕的手掌,转而去摸两人结合处,他的肉棒刚进去了一半便被她紧紧地咬住,现下倒是湿了一些,明显有淫水流了出来。他无师自通地发觉小姑娘的胸部很敏感,只要一碰,她就软了身子,下面也开始湿润起来。季翀用手指在花穴上那颗花珠上摸了摸,引来少女的娇叱说:“不许碰那里!”
季翀却着迷一般轻拢慢捻,上下两个敏感之处被他一手一个把玩,小郡主也已经酥软了,粉嫩的小嘴不再说那些斥责的话,反倒哼哼唧唧地:“嗯……啊……”
季翀见此连忙问道:“喜欢是吗?”
小姑娘咬着素白的手指,目光盈盈却隐隐有了一丝媚色,如同半开的芙蓉花,在清纯与妖艳之间徘徊。季翀被她这般盯着,下身的肉棒犹如爆炸一般,便不再怜香惜玉猛地贯穿了冗道。“唔……好痛……”少女扬起脆弱的颈子,泪如雨下。
季翀心疼不已连忙安抚道:“对不起,一会儿就好。”他定了定神,继续揉玩着小姑娘的乳房,用尽力气压下去想要蹂躏她的心思:“我轻轻地,好吗?”
月宜也被她弄得神思迷乱,那根肉棒插在自己的花穴中,好像是烧红的一根棍子,有些痛,有些涨,还有些酥麻,她面庞如同涂抹了娇嫩的胭脂色,小嘴一开一合,软软地哭诉道:“季翀,我怕……”
“不怕,我在呢。小仙女。”季翀吻住她的唇,一边说,下身一边稍稍抽出一些又慢慢地往里刺探,他将她双手搭在自己肩上,环住颈子,凝望着她的眸子温柔地说,“我慢慢来,不舒服就和我说。”他虽然说是慢慢来,可是每一下却都是十足的力气,月宜哭嚷着道:“好深,你退出去,退出去!”
“深了才会舒服。”他不肯妥协,强硬地将两条腿分的更开,双目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下身,眼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捅开那处小穴,拔出来的时候染了一层水光,淫糜的让人面红耳赤。月宜抬手就要去挡她的眼睛,他却使坏的故意将她的双腿向上抬起,然后压在胸口处,稍稍抬起她的小屁股让她也能看清楚他是如何操弄她的:“小仙女,你看看我的肉棒插入你的小嫩屄里,只有我插进去过,对不对?”
月宜捂着眼睛不肯去瞧,她哪里听过这种话,一时间又是恼又是羞,却还有一丝丝淫糜的激动。季翀又道:“以后都只给我肏屄好吗?”他见她就是不肯看也不肯开口,便低下头气势汹汹地吻她,不依不饶地勾住她的舌头好一番吸吮,身下则压着她的双腿大开大合的埋头操弄,不一会儿就如愿听到小郡主婉转呻吟:“嗯嗯……慢一些……啊……”
季翀感觉自己的肉棒忽然碰到一处柔软的凸起,每每一碰,小姑娘身躯就颤抖的厉害,当下他便作弄似的不停地变着法儿顶弄那处,少女身子一颤,眉心微蹙呜咽道:“不要,那里不行……啊……”季翀可不会听,他继续顶弄,小姑娘的娇音仿佛媚的能滴出水来,他愈发兴奋,下身也失了方寸,背后的肌肉线条都贲张开来。月宜想要躲开,身子却软成了泥,小腹酸麻的感觉愈发深切,她忽然一阵哆嗦,花穴内喷出一股花浆,季翀被这么一浇,也狠狠地顶了几下射了出来。
季翀体内的药效随着两人交合结束也散去了大半。他有些头晕,伏在月宜身上微微喘息,肉棒却还是不肯离开。月宜闭着眼,泪如雨下,面色却因为方才激烈的欢好而绯红。两人都没什么力气,昏昏然的睡到日上三竿才睁开眼。
季翀清醒了些,根本不敢去看月宜,他知道自己又欺负她了,而且每次都没轻没重的。他抿着唇一声不吭的坐起身,牵连的下身一动,月宜还在小穴下意识地缩了一下,他闷哼一声,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又有些勃起,他赶紧抽了出来,拿过被子给她盖好。月宜也醒了,一言不发,扭过身背对着他默默啜泣。
季翀想要安慰她几句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也只是换上衣服去烧了热水端到床边,压着声音涩涩的说:“你用帕子擦一擦吧。”
少女没有开口,闭着眼,面上皆是泪痕。
季翀手指动了动,低着头无措地开口:“对不起。”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起初的低泣到最后变成了嘶声大哭,无助而脆弱。季翀心疼的要命,蹲下身仰望着她说:“别哭了,眼睛都要肿了。”他赶紧将拧好的帕子覆在她微微肿起的眼眸上:“会有办法的,不哭了。”
“我不想再这样了,我真的好害怕……”那种疼痛那种高潮都是她从未经历过的,陌生中又带着蛊惑的沉沦,她年纪小只感觉到恐惧。
季翀明白她说的什么,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被下药,可是他却不得不承认,那种濒死的快感让他在最后遵从着内心深处的牵引,疯狂的占有她,所以才会自然而然的出那些荤话。“下次我不会了。”他别过头,攥紧了拳头,面色肃然。
月宜没有开口。她知道这种事也怨不得季翀,他也是受害者。
季翀下定决心,扭过头转了话题:“你想不想吃红烧肉,我看食篮底下那块肉不错,给你做来吃?”
小姑娘抹着眼泪点了点头。
季翀想捏一捏她的小嘴,却也只是偷偷用指尖比了比:“那你躺着,我去做饭。”
月宜侧躺着,看着少年来到灶台前熟练地生火,他将那块儿肉取出来放在砧板上,似乎感觉到她的目光,忽然回眸望向她笑了笑说:“很快就好,别急。”
“我没急。”吸了吸鼻子,被他忽然投来的目光弄得有些心慌,小郡主便翻了个身,拨弄着枕上的青丝,脑子里纷乱如麻。一会儿是少年在自己身上律动挥汗如雨的模样,一会儿是少年守在身边有些拘谨地给自己夹菜的小心翼翼。她越想忘记,就记得越清楚,他的喘息声,他的笑容,他的温度,无一不在脑海中萦绕。
季翀做好饭的时候,月宜又昏沉沉地睡了一觉,她颈边是清晰的他印上去的吻痕,他咽了咽,手指终究还是忍不住轻轻覆了上去,然后又来到她柔嫩的脸颊,她颊边有个小酒窝,笑起来特别甜,他轻轻戳了戳,软软的,像棉花一样。月宜身子缩了一下,他赶紧收回手轻声道:“饭做好了,现在要吃吗?”
月宜睡眼惺忪地,有些娇气地嘟囔着:“我好困……”
“吃完了再睡。”
小姑娘眼睛慢半拍地眨了眨,显然还没清醒,眼神有些涣散,像个布娃娃。季翀便逗弄她说:“我做的红烧肉很好吃,你不起来吃我就都吃完了,你到时候可别馋。”
月宜受不住美食的诱惑,最后只好坐起身,慢腾腾地开始穿衣服。季翀瞧见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心里刺痛一下。刚才的水已经凉了,季翀重新给她烧了一锅,她拿了帕子分开腿清理一番,看到双腿间还在往外流的白色液体,面上一红。
她被他欺负了那么久也着实饿了,还是来到这里之后吃的最多的一顿饭。饭后她捂着小肚子说:“吃撑了。”
季翀觉得她很可爱便笑道:“是不是很好吃。”
她点点头,起身在屋里慢慢溜达。可惜她双腿都是软的,也只是扶着墙挪来挪去。季翀一边刷碗一边回想着昨晚的一切,那股香气应该就是神秘人下在自己身上的媚药,可是很明显,月宜不受影响。看来,那个神秘人就是为了让月宜清醒地时候受到这种欺辱,他猜得没错,神秘人显然针对月宜要多一些。
到底是什么人?月宜的性格虽然有些娇气,但是不会得罪如此心机深重之人。那便是琅琊王或者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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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ň2qq 第八十三章 长相思(5)(h)
那天晚上,季翀没有睡觉,他席地而坐,面上是轻松阳光的笑意,旁边还放着一柄尖刀,他仰起头对月宜故作轻松地说:“我不睡了,我守着你。”
月宜缩在被子里茫然地看着他,声音里透着惧意:“‘他’还要让我们做那种事吗?”
“不知道,不过你放心,我这次会警醒一些的,我不会再伤害你。”他拍了拍被角微笑道,“快睡吧。”
她心里也是悬着,迷糊了会儿偷偷睁开眼,见他还是那个姿势安静地坐在角落里,没来由的心疼。这般朦朦胧胧地到了早上相安无事。季翀眼下有很重的黑眼圈,却还是好脾气的给她做了早饭。午后,季翀撑不住了,倒在床上眯了会儿又记挂着她会不会饿着,只睡了一个时辰就赶紧醒了过来。月宜过意不去,趁着他在灶台前忙活,怯怯地揪了一下他的衣角说:“对不起。”
“和我道歉做什么?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他其实明白月宜的意思,可是他不在乎,这件事受到伤害最多的是月宜,她不需要说“对不起”。
月宜看着锅里咕嘟咕嘟的食物,嗅了一下,有些扭捏地说:“其实,其实你做的菜挺好吃的……”
小郡主很傲娇,天真又可爱,季翀爽朗一笑:“嗯,郡主赏面子,小的很高兴。”
接下来两日季翀都在夜里极力保持清醒,直到第三天晚上,又是一阵奇异的香气传来,季翀知道自己逃不过就倏然拿着刀走到距离月宜最远的角落里蜷缩起身体。那股香气越来越浓,季翀竭力掩住口鼻却还是吸入了一些。他抿了抿唇,唇角绷紧,手心握住那柄尖刀对准自己的手臂就狠狠的割了上去,顿时,鲜血顺着伤口滴到了地上。这股剧痛让他清醒了不少,刚刚升起的欲念也因为受伤而有所消弭。他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剧烈的喘息,低头望着被鲜血浸染的衣物,反倒有些释怀的扬了扬唇角。
月宜本来睡得九不踏实,黑暗中睁开眼,却看不到床榻下的季翀,她吓了一跳,心底慌乱如麻,意识立刻就清醒了,环视了一圈就看到灶台旁蜷缩着的季翀。月宜赤着脚连忙走过去,待看清楚季翀的样子,立马尖叫了一声。刀子扔在一旁,刃上还有血迹,他的左手臂上赫然是三道被划伤的痕迹,血迹已经干了,但是衣服却染了大片的鲜血,他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干干的,勉力睁开眼看到是月宜连忙吃力地要去推开她:“走开,离我远一些……”
月宜一下子就吓哭了,揪住季翀的衣摆无助地哭泣,声音都在颤动:“你怎么了?是不是那个人伤你了?我……我该做些什么?”
季翀费力地抬起右手臂指着床榻断断续续地说:“我又被下药了,月宜,去,去那边坐着,别过来,我怕我又会伤害你……”
“我不要……”月宜泪眼迷蒙地关切着他的手臂,伤口虽然不深,却很长,狰狞可怖。她心疼的开口:“我帮你包扎一下,你忍一忍……”
“听话,别管我……”那药效十分厉害,即便他现在疼得要命,可是欲望却还是顺着血液在肆意的折磨他,诱惑她。她身上的香气如同一根导火线,季翀别过脸儿艰难地说:“月宜,快走开,听我的,快走……”
“玉生香如果在两个时辰之内无人交合,男子就会殒命,小姑娘,他对你那么好,你舍得他死吗?”门外幽幽地不辨男女的声音冷不防传来。
季翀面向门口处,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死就死,我不怕!”
“好啊,你不怕,那正好。我就把你的尸体丢出去,再换个男人进来,哦,这一次可不一定是一个男人,说不准是好几个。”那神秘人冷冷开口。
“我杀了你!”季翀嘶吼着,跌跌撞撞地要站起身,却还是虚弱地摔在了地上。他神色僵硬地望着月宜,脑海中回荡着那个神秘人的言辞:是啊,他不能死,如果他死了,月宜一个人的处境他简直不敢设想。季翀攥了攥拳竭力压下去那些画面,可是大脑却不受控制一样幻化出少女在旁人身下承欢的场景。
“你不要死……季翀……你不要死……”少女摇着她的衣袖呜呜咽咽地哀求着。“我不要你死……”她心里也反复浮现方才神秘人说的话,面上神色变幻,终于下定决心,揪住他的衣襟唇瓣印在他干涩的唇上。她明显感觉到季翀的身躯一僵,心底怦怦几乎快要跳出来了,她鼓足了勇气,学着他的样子轻轻摩挲,那根本算不得是亲吻,只是相互接触的唇瓣,慰藉着两个青涩的少年人。
季翀用最后的意志轻轻离开几寸,呢喃中既透着期盼又隐隐含着哀求:“小仙女,不要这样,你别管我……”
月宜却不管不顾地又凑了上去,她的唇冰凉,吻是那么的青涩,只会贴在他的唇瓣上轻轻的厮磨,季翀再也不能忍受了,他的右手忽然伸到后面按住她的小脑袋,变主动为被动,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他温柔地抚摸着月宜的鬓间青丝,贴在她唇瓣上又道:“你真是一个小仙女,那么好。”
月宜红着眼眶温软地,惊惶无助的央求:“你不要死。”
“不会,我守着你。”他低下头咬住她的唇瓣,起初他的吻热烈而急切,似乎要将月宜吞噬一般,少女勉力承受着,眼角都渗出了泪水。季翀见她承受不住,便温柔了不少,慢慢描绘着她的唇瓣,承载了他一腔柔情。小姑娘被他的吻所蛊惑,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勾住了他的颈子,偶尔还会笨拙地回应他。季翀缠住她的小舌头,偶尔吸一吸,然后用牙齿摩挲着,之后放开她的小舌头,又舔过她的每一颗牙齿,直到她口舌都麻酥酥的,眼底皆是春色季翀才依依不舍得放开她。
他捏着她的小手沉声说:“乖,帮我把衣服脱下来好吗?”
月宜怯怯地伸出手,慌乱地去扯开他的上衣,不料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季翀顿时“嘶”的一声,月宜连忙道:“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季翀扯了扯嘴角:“没事。”他握着她的小手在赤裸的上身游弋,月宜所见过的男孩子多数都是世家公子,翩翩如玉,白皙清俊,而他,镇上的打铁匠,蜜色的肌肤,鲜明的线条,无不充满了少年人的阳刚和力量,她不知道是因为他身上的热度还是别的,小脸儿如同置身于热烫烫的水蒸气里,晕头转向的。
季翀带着她的小手顺着自己的腹部下移,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触碰到了什么吓了一跳,哆嗦着小手要抽出来:“不要……”
季翀哄着她:“就一下,真的,你摸摸,就一下……”他不容她拒绝,覆上自己的肉棒,迫使她柔嫩汗湿的小手握住那里:“你瞧,它硬硬的,他想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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