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明桥将师兄写的书信递交给男子。书信是白芨所写,语句倒是诚恳,多是一些关切的模棱两可的言辞,让人看不出有丝毫不妥。男子忖度,怕是白芨放不下架子所以才派其师妹前来知会。他令人将书信收起又道:“姑娘的意思我明白了。梨花宫虽然并不想要称霸武林,但是对于武学的造诣却始终有所追求。这剑谱我们梨花宫的确期待一睹真容。”
岑霁听到此处已经有几分猜测,也许当日的确是有人故意祸水东引,让旁人误以为是梨花宫所为。当是时,岑霁站起身拱手说道:“人人都道梨花宫余香十四式精妙绝伦,不知二宫主可愿赐教?”
男子微微一笑推辞道:“阁下看得起我们梨花宫的功夫不胜荣幸,可惜与晚辈过招若是伤了你,倒要江湖上人说我以大欺小了。”
岑霁却道:“比武过招,点到为止,还望前辈不要嫌弃就是。”
男子依旧拒绝,明桥煽风点火说:“难不成,二宫主根本不会余香十四式?”
“放肆!”男子身后的女弟子怒斥。
岑霁声音朗朗说道:“牡丹山庄有人潜入偷走了剑谱,相传那人所用正是余香十四式,二宫主不肯赐教,是怕人看出端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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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一百零三章枯荷听雨(9)
明桥和岑霁的激将法果然管用,那男子唇角微微有些抽动,冷笑一声说:“二位何必自讨没趣,刀剑无眼,伤了你们你们可别有怨言。”他自忖自己武功不错,眼前这两个,一个是个愣头青,一个还是个小孩儿,自然不放在眼里。
岑霁挡在明桥身前说:“二宫主说的极是。那我今日就来领教一下梨花宫的余香十四式。”说罢抽出佩剑。
男子心中不屑,对自己的功夫颇为自信:“公子请。”
岑霁亦不谦辞,当下快速刺出一剑直冲鸠尾巨阙两道穴位而去。他如今在江湖上历练几次,身上有拂莲手和雨霖铃剑两招绝顶功夫,再加上泰山派的传统剑术,渐渐便游刃有余,不似一开始招式青涩,甚至有时候手忙脚乱。他剑势不急不忙,看起来并没什么威胁,男子不由大意,随意格挡了几下。岑霁忽然手腕一抖,刷刷刷挽了几个剑花,斜刺里刺出一招兰舟催发,这招式讲求的就是一丝急切和冲动,却又让人看不到丝毫破绽。
男子勉强接了此招,心下一惊,转身间余香十四式使出几招。岑霁注意他的下盘功夫,果然,那步法和自己所看到的并不相像。他已知悉真相,便想收手,却不料那男子被他激怒,反倒不肯退让,一招一式都在逼迫岑霁。
岑霁只得闪躲开来说道:“宫主剑法高超,在下所不及。”
男子知道他是故意恭维,心里更是气愤,只以为他在羞辱自己:“少说废话。”言罢,提剑刺来,岑霁空着的左手忽然一翻,电光火石之间已经扣住男子的手腕。
男子正错愕间,岑霁已经打掉了他的佩剑。
明桥和月宜俱是十分惊讶,倒不是说岑霁功夫已经多么厉害,而是面前这位二宫主的功夫并非传闻中的样子。岑霁挡在月宜和明桥身前说道:“承让。”
男子怨毒地看着面前的叁人:“原来你们神农谷今天来,联手是假,挑衅却是真的。你们还是不把我们梨花宫放在眼里。”
岑霁道:“我们亦有难言之隐,还望宫主见谅。我们现在就告辞。”
男子听了嗤笑:“得罪了就想全身而退,做梦。”说着,手上一招呼,身后的几位女弟子纷纷围住叁人。
岑霁其实也料到会有此场景,当下紧紧护住月宜,对明桥说:“明桥,你攻上,我攻下!”明桥应下,袖中短剑蓄势待发。
月宜亦有些担心,自己不会功夫害怕拖累了两人。岑霁却和明桥将她护在中间,男子一声令下,女弟子纷纷开始攻向岑霁叁人。岑霁与明桥配合,两人也不是第一次搭档,倒是十分灵活,明桥因为是个小孩儿众人不设防,旁人专心攻击岑霁,却不料明桥的功夫也不可小觑,那一招雨疏风骤轻松扫倒几名女弟子。
双方久攻不下,倒是梨花宫种人有些沉不住气,手底下的招式愈发混乱,反观岑霁和明桥,气定神闲,游刃有余。
忽然,就听见一声巨响,就连脚下的地面都开始摇动,只觉得天旋地转,众人都吓了一跳,岑霁率先反应过来,翻身将月宜和明桥压在身下。“是地震。”岑霁贴在月宜耳边说,“别怕。”短短一瞬间,却已经让梨花宫化为人间炼狱,处处听到凄惨的救命声。岑霁身上也被几块巨石压住,好在他敏锐,方才带着月宜和岑霁急忙躲在一处小角落里,勉强可以活动。他见情况好转,这才忍耐不住偏过头吐露出一口鲜血,月宜吓了一跳,心急地说:“岑哥哥,你还好吗?”
“嗯,没事。”他缓了口气,却觉得背上火烧一般痛。
明桥活动了一下手腕,和月宜一起移开那些大石头,岑霁翻了个身,月宜急忙去看他的伤势。好在都是皮肉伤,不算太严重。她眼中含泪,心疼无比,明桥递来神农谷的化瘀膏说:“我去查看一下,师姐你先照顾岑大哥。”
“你也小心。”月宜叮嘱一句。
明桥点点头便离开。
月宜为岑霁上药,岑霁稍稍运功平复了一下才说:“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否则刚才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分出胜负。”他撑着佩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却见那些女弟子以及二宫主俱被埋在下面,有些还有气息地都在呼喊着救命。月宜轻声问道:“咱们要救他们吗?”她心里是不乐意的,可是他了解岑霁的为人。岑霁叹口气说:“我受了伤,你又不会武功,咱们勉强看看能将谁比较轻松的拉出来。”
月宜只好不情愿地应下,和岑霁一起推开一些石块儿,勉力将几名女弟子救了上来。众人惊魂未定,吓得缩成一团。岑霁忙了一会儿也有些累,便拉着月宜席地而坐,听着眼前这些女子的哀嚎。月宜烦恼的说:“好了,都已经没事了,你们不要吵了。”她环视一周问道:“你们二宫主呢?有人看到他了吗?”
“不,不知道。”
“那你们宫主呢?也不知道他怎样了。”
那女弟子闻言有些恐惧地说:“宫主,宫主在后山。”
“后山?他在那里养病?”岑霁问。
却不料那女弟子颠来倒去说不清,月宜听得有些不耐烦催促道:“你们宫主到底怎么了?”那女弟子神色好像有些疯癫,许是被这场地震吓得,死活说不明白。岑霁对月宜说:“不问了,咱们去找明桥。”月宜点点头,二人起身刚刚走了一段就听到明桥清脆的声音传来:“师姐,岑大哥,你们快来。”两人快步而去,明桥脸上有些灰尘,他跑到二人跟前说:“我在后山找到一处秘密的地方。里面有人。”
岑霁和月宜与他一起前往。梨花宫的后山不过是一处假山景观,明桥带领两个人钻入其中。假山原本的机关已经因为地震破碎,轻轻推开,就看到一道黑漆漆的隧道。明桥说:“我刚才听到有人的声音,但是没下去看。”
岑霁想了想说:“这样下去太危险了,而且我还受了伤。不能冒失。”
月宜忽然说:“找那几个女弟子好好问问。”
叁人折返回去,又逼问那几名神志稍稍清晰的女弟子。其中一人瑟瑟发抖说:“听说,听说是宫主被关在那里。”
“你们宫主?”叁人狐疑。
另外一人急急地说:“我也是听别的姐姐说的,二宫主对外宣称宫主抱恙,实际上是将宫主囚禁在地道之内。逼他交出《木兰神功》。”
那位二宫主此时埋在何处众人已经不知道,是生是死亦不知情。岑霁拉起一名女弟子说:“你跟我们一起进入地道。”女弟子苦苦哀求,但是叁人不为所动。四人重新进入地道,这里面有些潮湿,行了几步就听得有沙哑的声音呵斥说:“外面是谁?又是薛青你这个狗贼?”
岑霁低声询问:“这可是你们宫主的声音?”
女弟子吓得语句也不清晰:“不是,不,不知道……我不知道……”
岑霁见状只好朗声问道:“前辈可是梨花宫宫主?”
那人听到陌生的声音微微一怔,却还是十分警惕地开口:“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薛青那个狗贼让你们来的?”
“我们是神农谷弟子。”月宜禀明身份,“今日来梨花宫,不巧发现此处。”
那人沉默片刻又道:“薛青呢?薛青怎么会放你们进来?”
“刚才地震,他现在不知道被埋在哪里……”明桥说道。
男人听了,忽然凄厉地大笑起来,声音里充满了得意嚣张:“我该说老天长眼吗?这个狗贼我应该亲手杀了他的!”他顿了顿又道:“你们进来吧,也算是你们救了我。我言残墨有恩报恩,绝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岑霁想要进去,月宜却拉住他关切地说:“岑哥哥,小心为好。”岑霁拍拍她的手臂嘱咐明桥保护她,自己则举起火把继续往里走。他现在武艺精进,也愈发胆大心细。再推开一扇门,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被铁索缚住手腕吊在半空之中,如今因为地震的缘故,一面墙上的铁索已经摇摇欲坠。男子蓬头垢面,看不清面容,岑霁将火把定在一处对男子道:“前辈当真是梨花宫宫主?”
男子冷哼:“我用不着和你说谎。”
岑霁想了想,最后还是下了决心为他斩断铁索。当啷一声,铁索落地,言残墨终于恢复自由。岑霁连忙远离了一段距离,眼看着言残墨揉了揉常年被束缚的四肢,忽然扭过头看向岑霁。岑霁此时终于看清楚他的长相,虽然很是狼狈,可是仍然无法掩盖男子的气度风华。岑霁默默离开,月宜心焦地等在外面见他毫发无损的出来才长舒一口气。岑霁说道:“他已经自由了,我想咱们差不多该离开此地了。”
却不料,言残墨再次喊住岑霁:“你们今次来梨花宫所为何事?”
岑霁斟酌片刻说:“江湖上都说梨花宫余香十四式变化多端,晚辈特来请教。”
“那请教结果如何?”
“二宫主只怕未得精妙之处。”
言残墨呵呵笑道:“自然,余香十四式他只学了其中七招,自然不得其中精髓。不过,能打败薛青想必你一定也有什么过人之处。不如给我瞧瞧,也让我开开眼界。”岑霁摸不透言残墨的意思,想要婉拒,言残墨却催促道:“磨叽什么,我又不会伤你。难不成你刚才说的都是假的?”
岑霁依言,佩剑在手摆了几招,言残墨洞若观火,抚掌道:“可惜你下盘不稳且是少年心性,否则这一套雨霖铃剑威力会更大。”
岑霁忙问道:“我曾经在穷途末路之时用过这几招,当时确实比现在威力要大。”
言残墨道:“这便是雨霖铃剑的奇妙之处,往往要到执剑之人绝望悲愤之时才能发挥,那都是经历良多的人才会用此剑招,不料你小小年纪也遇到了这么多挫折?”
岑霁没有说话。
言残墨又看向月宜和明桥说:“神农谷会和泰山派弟子一起,倒是令我惊讶。”叁人闻此言俱是一惊。言残墨嗤笑:“我虽然被困在这里,却并非是废物,你的呼吸吐纳分明是泰山派武学。岑与之的弟子会和他最不耻的邪门歪道混在一起,这估计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你叛逃泰山派。”
“我并非叛逃,只是其中有难言之隐。”岑霁回答,声音里却是平静如常。
“雨霖铃剑失传已久,当初会此剑招的人也只有星华仙子几人,我曾与之打成平手,后来听说她踪迹难寻,实在可惜。”言残墨问他,“这几招是谁教给你的?”
岑霁不答。
言残墨倒也没有追问:“你救了我,我应该报答你点什么。既然你下盘功夫有所欠缺,我便指点一二。只是,这两位要先离开。”
月宜和明桥在后山之外等候,明桥将心中疑惑说给月宜听:“如果雨霖铃剑是星华仙子所学,那么那位韩前辈究竟和星华仙子是什么关系?他既然是岑与之的师弟,星华仙子被岑与之欺骗怎么会传授韩慕之武功?”
月宜沉吟片刻猜测说:“按照之前那位前辈所言,韩慕之是知道岑与之的密谋的,但是他又倾慕于星华仙子,她又说,一切事情皆因韩慕之而起。我想,或许是岑与之通过韩慕之才知道了星华仙子的剑谱,然后才有了企图,并且设计这么一个圈套暗害秦疏绿。那么,在此之前,韩慕之一定和星华仙子关系不错。”月宜咬着唇瓣,犹疑片刻轻轻地对明桥说:“会不会是韩慕之出卖了秦疏绿?”
“那,岑大哥就是秦疏绿和岑与之的孩子?”
月宜摇摇头:“不像,若是岑与之的亲生骨肉,他怎么还会让他受到这么多诬陷?”
“那我就不懂了,既然星华仙子喜欢的是岑与之,还会和谁有了骨肉?”
月宜叹了口气嘱咐明桥说:“当着你岑大哥的面就不要提起这些事了,他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是有芥蒂的。”她看得出来岑霁已经成熟了很多,若是从前他一定不会接受言残墨传授武艺,可是现在既是为了保护月宜也是为了洗刷冤屈,他之前有些固执的坚持在一点点松动。月宜觉得这是好事,这江湖上本来就说不清道不明孰是孰非,岑霁能有所坚持那很好,可如果还如从前的死板自然难以立足。
明桥点点头,听话的应下,真诚地说:“我知道,我也很喜欢岑大哥,我也希望能够水落石出,还岑大哥一个清白。”
(这两天颈椎病犯了,每天躺床上十个小时……太痛苦了……然后,下章上肉……)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一百零四章枯荷听雨(10)
那边,言残墨毕竟是武林高手,稍加指点,岑霁便获益匪浅。言残墨让他休息,他自己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方这么多年,如今骤然看到日光也有些恍惚。岑霁问道:“前辈怎么会被薛青困在这里?”按理说言残墨武功高超,薛青根本打不过他。
言残墨哼了一声:“小人之心防不胜防。我那时候沉迷于丹药,不妨着了薛青得道,被他下了酥软四肢的药物,因而困在此处。他觊觎我的位置很久,又怨我不肯将木兰神功传授给他,因而反复折磨我。”
岑霁道:“可他到底没有废了你的武功。”
言残墨嗤笑:“那是因为他还要借助我的内力逼出他体内的毒性。”岑霁不明白他的意思,言残墨冷笑道:“但凡入我梨花宫的人都得先服用百日断魂丹,这药初用增进武力,可是叁个月之后就成了难解的毒药,若是每隔两个月不服用解药必然被毒性折磨致死。除非依靠内力深厚之人为他逼出,否则这毒性一辈子都无法根除。”他说及此处,笑容愈发诡异:“不过算他命好,死于地震之中,否则我一定要让他知道什么是求死不能、求死不能。”
岑霁盯着他扭曲的笑容心中有些疑问:难道行走江湖最后都是为了这些恩怨情仇?人到最后真的一点善念都没有了吗?
他想了会儿终是忍不住询问:“前辈,请问星华仙子是怎样的人?”
言残墨默默回忆了一下说道:“她不错,性子爽直,不拘世俗。当时很多人因为她行事自我而唤她妖女。再加上她有《枯荷听雨》,因而经常有人挑衅暗害。后来听说她得了如意郎君退出武林,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岑霁有联想起之前那个女人说的,难不成这“如意郎君”真的是师傅?
言残墨本想请叁人在此暂住一段时日,但是岑霁念着赶紧回到泰山便婉拒好意。言残墨没有挽留,毕竟他刚刚恢复自由,自然还要重建梨花宫,便让叁人离开了。
走到一处镇子上,叁人进入旅店休息。明桥一间房,岑霁还是和月宜一间房。明桥有些不理解地看着两个人,岑霁不自在,倒是月宜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岑霁说起来在梨花宫言残墨提及的星华仙子之事便说道:“月宜,你说,星华仙子会在哪里?”
月宜摇摇头,心里虽然觉得凶多吉少却还是委婉地说:“等去了泰山,和韩前辈见了面,细细问了兴许就知道了。”
岑霁见她也有疲惫,想着一路行来风餐露宿,她跟着自己毫无怨言,心里便有些愧疚:“是不是很累,早点歇着吧。”
月宜抿着唇微微含笑,柔柔地说:“嗯,是有些累了。”她靠在他肩头,轻轻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调皮地说:“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累了。”
灯下看美人,岑霁凝望着小姑娘依依娇俏的容貌,大大的杏核眼清凌凌的,却又含着一丝缠绵悱恻映出他的容貌,如同漩涡将他所有的神志一点点吞噬。他不禁抬起手,指尖在她细腻的下巴上摩挲了两下喃喃说道:“月宜,我的月宜……”
“岑哥哥,我好喜欢你。”小姑娘勾住他的颈子温婉地撒娇。
岑霁勾了勾唇角,印上她的唇瓣,起初只是贴在一处,可是月宜不满嘴,小舌头伸出来轻轻舔弄着他的唇。岑霁一手扶住她脑后,稍稍隔开一下哑声道:“小乖,很晚了。”
“你总是这样敷衍我。”月宜噘着嘴不满的抱怨,“你是不是没那么喜欢我啊。”
岑霁忙道:“怎么会,我很喜欢你。”他说完,又怕她不信,握住她的手贴在胸口认真地开口:“可是,现在还没成亲,不可以的。”
“岑哥哥,你太在乎世俗的眼光了。我就不同,他们怎样是他们的事情,我问心无愧就好。”月宜的眼睛里太过清澈,还有小姑娘的执拗,“再说,这种亲密并不丢人啊。”
岑霁听了,不由莞尔一笑,叹了口气说:“你说的自然有道理,只是……”
知道他又要搬出一套大道理教育她,月宜干脆堵住他的唇瓣不让他开口。岑霁眼底是几分笑意,便主动将她抱在怀里低下头与她耳鬓厮磨。起初,两人都是浅浅的试探,到了最后,岑霁显然不满足这样青涩的接触,舌头灵巧地钻入少女的口中,来来回回扫荡一圈,还不知疲倦地追逐着她的小舌头,偶尔吸一吸她的下唇,情到浓时啮咬着她的唇瓣听她在身下呜呜咽咽地唤着“好痛”。月宜眼睛红红的,衣服被人疼爱过的样子,岑霁看的眼热,手指也拨开小姑娘的衣襟,隔着肚兜捏住那一双雪乳来回揉捏。他手上没个轻重,再加上那一身冰肌玉骨令他欲火难平,不由得五指收拢使劲地抓了一下。
月宜嘟着嘴推搡他的肩膀抱怨说:“你轻一点啊。”
她那声音又娇又媚,还有女孩儿的天真无暇,混合在一起,仿佛上等的春药。岑霁喉头滚了两下,终究还是给她阖上衣服抵在她额头上,喘了几下才轻轻哄着她说:“小乖,不弄了,该歇着了。”
月宜红着脸,享受这样温存的时候,偶尔樱唇微启,一声一声的岑哥哥唤着,岑霁唇边便是越来越深的温柔笑意。
月宜睡到半夜便闻到一阵诡异的味道,她自小就在神农谷长大,对于毒药颇有了解,示意连忙屏息等待。果不其然,一个人等待许久翻窗进入屋内。来人正是萧珏。有人前些日子忽然引他来到此处,发现叁人的踪迹,他心中觊觎月宜的美貌便打算用迷药将她迷倒然后进行奸污。他看了一眼中招的岑霁嗤笑一声,心里便有了得意,更想羞辱他。明知道岑霁喜欢月宜,便要让他第一时间看到心上人被人淫辱的场景。
萧珏自忖自己的迷药没有问题,便毫不防备地走到月宜床前,刚要掀开被子,就看到月宜忽然睁开眼,右手一枝牡丹刺猛然刺入萧珏腹部。萧珏没有丝毫提防,只感到腹部一痛不禁踉跄了几步,闷哼一声。月宜趁此机会赶紧弄出更大的动静,明桥就在隔壁,听了声音立马冲过来。
月宜这一刺很深,萧珏拔出那根牡丹刺咬牙切齿地说:“臭婊子,老子一定要杀了你。”月宜闻言心中升起怒气,明桥亦听不得他这么羞辱师姐立刻飞出一掌。萧珏一开始还勉力周旋,可是渐渐地就力不从心了,便感觉身体里的内里好像无法使出,整个人如同喝醉了酒一般,神志愈发混乱。
月宜急匆匆地来到岑霁身边,探了探鼻息,还好只是中了迷药。
“岑大哥还好吗?”
“没事。”她拿出七阳碧桃丹为他服下,那边明桥也已经制服萧珏。月宜瞥了一眼哼了声:“牡丹刺上被我抹了醉芙蓉,你能撑这么久也不错了。”
萧珏还在骂骂咧咧地,月宜拿了一块儿步给他堵上。明桥问她:“要怎么处置?”
月宜想了想说:“废了他武功,不能再让他欺负别的女孩子。然后把他打回神农谷交给师兄,师兄不是说谷里没人试药吗?就让他来。”
明桥应下又问:“我带他回去,那师姐怎么办?”
“我们没事。”她走到明桥跟前低下头说,“你路上也要小心。师兄若是问起来就说我再过一段时间就和岑哥哥一起回去。”
明桥也想着是时候回去将发生的一切告诉白芨,若是日后他们回到泰山遇到危险,师兄也可以及时赶到相助。他重重点头不忘叮嘱:“师姐也要保护好自己。”
辞别明桥,月宜回身来到床前,岑霁稍稍有了点意识,朦胧中听到月宜的声音,他有些吃力的睁开眼睛,声音涩涩的:“月宜……”
月宜赶紧扶起他关切地问:“你中了迷药,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岑霁闭了闭眼,感觉四肢确实有些酸软,稍稍凝神问她:“发生了什么?”
月宜言简意赅地说了个清楚,岑霁越听,心中的那团火烧得越旺,可是气愤后怕之余,他又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些奇怪,似乎还有什么在发酵。他抿了抿唇握住她的手说:“没事就好,否则我一定不能原谅自己。”他不自觉地想要凑过去亲亲她,那种冲动是他所不能克制的。月宜见他面上越来越红吓了一跳,急忙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有些烫,不禁喃喃自语:“不对啊,这只是迷药啊……”
岑霁重重喘了几下,自己下身那处感觉越来越涨,他稍稍推开月宜,别过脸去艰涩地说:“月宜,你离我远一些,我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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