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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我今天发现我已经写到第九个故事了,加上前传,现在总共是十五个故事……我觉得好像差不多了……)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一百四十四章狼少年(10)(半微h半剧情)
潋滟发现姑娘睡了一天之后有点不太对劲,从前不怎么在意装束今天却特意换上一件鹅黄色颇为新鲜的裙装。她手里拿了一支嵌宝石点翠花簪比了比回眸问潋滟:“这个好看吗?”
潋滟笑道:“姑娘天仙似的,带什么都好看。”她给她将头发绾好打趣说:“今天有什么好事情吗?姑娘怎么想着好好装扮了?”
月宜一怔,立马收起了那根簪子扔在妆奁中故意说:“哪有什么事情。”从早上起来她就心里期待着,阿肃之前也说过何时过来,她却从没有现在这般激动。
于是对镜梳妆下意识地就要打扮的好看一些。可如今潋滟戳穿了她的心事,她羞怯地别过小脸儿,心里乱糟糟得。
用过午饭,月宜就总是盯着窗户外面看,坐立不安的,潋滟问她:“阿肃今儿不来了?”
“他说下午来。”
潋滟笑道:“我说呢,姑娘是在等人呢。”
月宜咬着唇横她一眼,潋滟不再玩笑,收拾好了碗碟便离开了。
结果等了许久,阿肃也没有来。月宜拨弄着面前的茶杯有点不开心,心里埋怨阿肃不守信用,可是转头又一想,自己干嘛要这么在意,不来就不来,她不稀罕。心下这般想,却仍是止不住地张望着外面,眼见得乌云压城要下雨的架势,她又开始担心阿肃如果来会不会淋着,最后所有的心事都化作唇边一声叹息。
过了会儿,月宜走到窗前,心里已经有点不抱希望了,外面大雨如注,拍打在四四方方的地砖上,水滴声衬的皖居愈发静谧,这样的生活本来没什么,可是她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月宜垂着小脸,刚碰到窗棂,忽然就看到一个身影快速地跳了进来,然后一把将自己抱在怀里,急切地捕捉到月宜的唇,捧起她的脸贪婪地吸吮。月宜起初有些懵,在看清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顿时身子一软,依偎在他怀中,双手勾住他的颈子,微微扬起头承受着阿肃的热吻。他身上带着水汽,唇瓣微凉,月宜忍不住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尖,阿肃这才稍稍松开,眼底有些不满足。
月宜红着脸儿嗫嚅道:“你先去把衣服擦一擦。我把窗户阖上。”
阿肃“嗯”了一声,却仍是不舍得松手,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月宜心里怦怦跳个不停,唇瓣上水润润的,是阿肃沾染的气息,她推了推他,少年才松手,拿过帕子胡乱擦了擦。月宜阖上窗,刚绕过屏风又被阿肃抱住,继续刚才没完成的事情,少女嘤嘤娇哼,小身子软软地,阿肃一手掐住她的小腰,一手隔着衣衫揉捏着小姑娘的胸前,月宜“唔”了一声,想去制止,却反被阿肃握住小手往自己裤子里探去。
“乖,帮我摸摸。”少年声音嘶哑,头一次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话。月宜颤巍巍地手指摸到那根肉棒,阿肃闷哼一声,又喑哑地说:“摸一摸,它想你。”
少女仿佛不受控一般,真的顺从他的要求按照记忆帮他撸动。阿肃心意一动,舌尖顶开她的唇,勾住她的小舌头一遍又一遍的纠缠,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小姑娘泪眼迷蒙才堪堪放开,可是唇瓣仍然在她的唇上流连。
月宜断断续续地央求着:“不要了……阿肃……”
“马上,马上……”少年敷衍着,又去亲她的耳垂,之后又来到颈边,还有锁骨,所到之处一一留下红色的印记,她皮肤白皙,就好像是白雪上引了一个个梅花印子,愈发显得柔婉清纯。阿肃亲昵地说:“我们去床上。”言罢打横将她抱起,一起倒在床边,他叁两下就脱了自己的衣服,拿过被子裹住两人,又把月宜也脱了干净。
月宜吸了吸鼻子,光溜溜地有些冷,便往他怀里钻。阿肃欣然抱住她,一边亲着她的眉眼,一边双手覆上那一对朝思暮想的小肥兔子,两指在乳尖上拨了拨,小姑娘身子也跟着有些痒,颤巍巍地开口:“别弄……”
“姐姐喜欢的。”阿肃知道她是口是心非,低着头含住一双嫩生生的小乳尖在嘴里嗫咬拨弄,她身子敏感,被他这么又咬又舔地只能哼哼唧唧地承受着。甚至忍不住稍稍挺起一双圆润的娇乳往他嘴里送。阿肃吐出两颗红润的乳尖,抿着唇在上面用唇瓣来回拨来拨去,还坏心眼地吹了两下。
月宜娇躯一颤,红着眼睛嗔道:“好凉,不要这样。”
阿肃咧嘴一笑,抵在她额头上温言道:“姐姐这里好像变大了。”
“胡说。”小姑娘娇滴滴地嗔责。
“真的。”他用手掌比了比,故意轻轻掂了掂,看着那一双娇乳在手心里漾出淫糜的乳波,“是被阿肃揉大的。所以只能是阿肃的。”他有些小小的得意。
小姑娘撇撇嘴,故意气他:“谁说的,我以后嫁了人……”
“不行,你是我的。”阿肃不等她说完,已经气鼓鼓地说,“你要嫁给我,姐姐必须做我媳妇儿。”
月宜羞答答地嗫咬着手指,侧过小脸儿,娇嗔道:“你比我小……”
“我不小。这里很大。”阿肃迫不及待地拉住她的小手重新摸到肉棒处,“姐姐,你看看,我的大鸡巴很大……”
月宜微微一顿,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她头一次亲耳听到这般粗俗的话,恼羞成怒,气咻咻地捏了一下手里的肉棒说:“不许胡说!”
阿肃吃痛,只得捏了捏她的鼻子笑吟吟地说:“姐姐看一眼好不好?”
“不看。”
“就一眼,你亲一下它,它很喜欢你。”
月宜摇头:“不行。”
阿肃放软了语气:“求求你了,姐姐,我碰了你的胸,你也碰碰我的好吗?你亲一下好不好?求你了……”他故意和她撒娇,在她肩窝里蹭来蹭去,然后抚摸着她的奶子,画着圈,哀求着:“姐姐,你那么好,就答应吧。阿肃好想你。”
月宜最难抵挡小少年的撒娇,只好转过脸儿看着他说:“就一下。”
阿肃眉眼弯起,高兴地连连点头,然后站在榻上,露出自己那硬邦邦的大鸡巴,少女小手捂着脸,感觉到阿肃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才偷偷分开手指瞄了一眼,正对上那根粗粗的肉棒,前面黑红的龟头渗出亮晶晶的汁液,少女“啊”了一声,赶紧重新捂紧大眼睛,阿肃瞧着她孩子气的样子,心里软了,可是肉棒却更加硬了。“姐姐,亲一下它。”他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大咧咧地递到她跟前。阿肃盯着少女粉嫩的唇,忽然将肉棒的龟头在她的红唇上蹭了一下,那样柔嫩的感觉,令他激动地差点就要射出来。
“姐姐,睁开眼睛。”他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脸蛋,“乖。”
小姑娘为他那声充满磁性的“乖”心尖酥酥的,仿佛吃了蜜糖,又甜又软。她小心翼翼分开手指,入目地就是那狰狞的肉棒。虽然摸了几次,可还是为着他的尺寸吓了一跳,那么粗粗的一根,沉甸甸的模样,她有些懵,那样清澈的目光却让阿肃心痒难耐,手里的肉棒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了些。
“呀,它,它怎么……”小姑娘嘟着嘴儿奇怪地发问。
“它想你了。”阿肃咽了咽口水,隐忍着开口。
月宜小脸热辣辣的,凑得近一些,还能闻到他肉棒上腥膻的味道,并不好闻,可是月宜心里却不排斥。她咬了咬唇,微微直起身嘴唇在他的龟头上碰了碰,然后立马低下头,重新缩到被子里:“好了。”
阿肃也跟着钻进去抱住她说:“姐姐好乖。”
月宜从前也说“阿肃好乖”这样的话,现在却颠倒过来,小少年牢牢地抱着自己,一边亲一边说。
“小坏蛋。”月宜嗔道。
阿肃笑着说:“可姐姐喜欢。”
月宜横他一眼,双腿屈起,手臂环抱住自己。阿肃则坐在她身后,双手自然而然地把玩着她胸前的奶子。硬挺的肉棒抵在少女臀缝之间,她不舒服的扭了扭,阿肃却禁锢住她说:“乖,让它碰碰你。”
“我都亲过了……”
“可是我还没射出来。”
月宜轻轻地说:“那你别……别出来了……”
阿肃轻笑一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说:“原来姐姐还很坏。”
月宜低垂着小脸不说话了。
阿肃和她咬耳朵:“姐姐好软,姐姐也好漂亮,姐姐做我媳妇儿好吗?”
月宜想说“不”,可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口。
阿肃摩挲着她的耳垂吹了口气:“那姐姐就算答应了,以后就是我的媳妇儿了。”他眼睛里有耀眼的光,小姑娘将小脑袋搁在手臂上,脸蛋已经快能滴出血来了。阿肃高兴地抱着她,又是亲又是咬,最后把她转过来,挑起小姑娘的下巴温言道:“姐姐怎么不说话了?”
她低着头,又不小心看到那根粗黑的肉棒,连忙捂住眼睛嘟囔道:“要说什么啊……”
“说你喜欢阿肃。要做阿肃的媳妇儿。”阿肃诱哄着。
月宜睨他一眼,哪里说得出口。
阿肃也知道她羞怯,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双腿分开盘在自己腰上,他舔了舔她的小奶尖,自己的肉棒抵在小姑娘柔软的花穴口说:“那姐姐以后给我生娃娃好吗?”
月宜眼底有水润的光,声音带了微弱的哭腔:“你别说了……”
阿肃见她如此,温言哄着她:“我不说了,姐姐,你别哭。”他抹了抹她的泪珠子,笑着说:“姐姐笑起来最好看了。”
月宜眼睛红彤彤的,听他这么说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忍不住在他颊上捏了捏。他的肉棒还是硬邦邦地顶在自己双腿间,小姑娘羞怯怯的开口:“你拿开好不好?”
“姐姐,这里很难受,射出来我就拿开。”阿肃扁了扁嘴,拉着他的小手握住肉棒,“帮帮我,像之前一样……”他一边说,一边含住月宜的奶尖,在口中嘬来嘬去。小姑娘嘤嘤娇哼,却很乖巧地为他撸动,他的喘息越来越重,到了最后,一手用力地捏住一只奶子,另一手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揉捏了一把,他抵在她额上,最后射了出来。
她的手黏糊糊的,都是他的精液。她不敢看,小姑娘下巴搁在他肩上,默默无言。阿肃亲了亲少女的颈子:“我去打水给姐姐洗一洗。”他恋恋不舍地将她松开,自己又亲了几下才去拿了帕子过来给她擦手。少女明眸湿漉漉的,他心里酥软,扔了帕子又抱着她亲了又亲。月宜嗔道:“你来了就是为做这些事啊……”
阿肃笑道:“很想你……”
她唇角微微上扬。外面的雨渐渐小了,天光微亮,月宜凝视着他的面容,这才注意到少年脸上的不对劲。“脸怎么了?怎么这里青了?”她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少年的耳朵下方,有些急切地询问。
阿肃撇撇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哼哧了半天才小声说:“和别人打架了……”他说完,紧张地去看向月宜,心里咚咚的跳,担心她又要说自己的胡闹。可是月宜却只是端详了一番,然后下床拿了药膏让他扬起脸给他细细涂抹。她蹙起好看的眉头,见药膏已经慢慢渗入肌理才问道:“为什么要和别人打架啊?”
“我抓了……不是,我猎了一头鹿,那人要和我抢,抢不过我就骂我,我气不过就动手把他打了。”他觑着月宜微微抿紧的唇小心翼翼地说,“姐姐,你会生气吗?”
月宜摇摇头:“是他挑衅的,你动手不是错。”她叹了口气,瞧见其他的地方都还好,又笑道:“那结果呢?”
“当然是我赢了。我把他打得直跟我求饶。”阿肃见她没生气,立刻拍着胸脯自豪地说。
月宜俯下身,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碰了碰:“我的阿肃真厉害。”
阿肃听到她的称赞,信誓旦旦地表决心:“姐姐做我媳妇儿,我一定不会让人欺负姐姐。”
两人温存了会儿,潋滟在外面敲了敲门说:“姑娘,夫人让人传话过来,说是明儿过来看看姑娘,在这里吃了午饭再回去。”
月宜忙说“知道了”,潋滟离开,她侧过脸对阿肃说:“是我娘要来看我。可能也会带上弟弟一起来。”
阿肃忽然说:“那,姐姐,我可以见你娘亲吗?我和你娘亲说我想让姐姐做我媳妇儿。”
月宜摇了摇头:“阿肃,现在不是时候,如果让娘亲知道咱们……咱们这样子……我娘亲会生气的,还有可能就不让我见你了。”
阿肃有点不理解,眼睛里是满满的疑惑:“是因为阿肃不好吗?”
月宜赶紧解释:“阿肃很好,与阿肃无关。是因为有些事情不好说。阿肃,等我及笄了,你来提亲,好不好?”
阿肃似懂非懂,可是他很听月宜的话:“嗯,那姐姐什么时候……及……及……”他忘了那个词儿,懊恼地挠了挠头。
“是及笄。”月宜笑着说。
“对,姐姐什么时候及笄?”
“明年四月份。”
“那我到时候就可以见你的家人了?”阿肃期待的询问。
月宜红着脸儿,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温柔地说:“我也会去见见你爹娘的。”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一百四十五章狼少年(11)
姜夫人这次是独身一人来的,月宜问及家里的情况,姜夫人眉头紧锁,语气无奈:“日子不太平,流寇在北方已经占了好几个省,朝廷抗敌不利。你爹身为父母官现在担心会不会蔓延到这里。”
姜大人是个好官,出身清贫后来通过科举考试崭露头角,虽然这些年就是个不起眼的小官,但姜大人一直勤勤勉勉从未懈怠过。月宜自小在翠微山上独居,但是每每娘亲来看望自己都会给她讲述父亲在政事上的功绩。月宜对父亲一直很尊敬,也很崇拜。
“那爹爹要怎么做?”
姜夫人摇摇头:“你爹其实也没办法。朝廷不给军饷,这些个王爷横征暴敛,一毛不拔,你爹这种小官哪里会有人听啊。你爹和我说,朝廷里那些官员为了避免领兵打仗都说自己生病,前些日子派了个地方上的有钱乡绅做了将军去前线,结果一败涂地。”
月宜叹了口气,她是女儿身,也没法帮助父亲,听姜夫人这么说一时间也是心绪不宁。姜夫人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娘也是忍不住和你说说这些事,你爹最近夜不能寐,成日里忧心忡忡的,其实我们最担心的还是你们这几个孩子。我最近和你爹商量,想把你弟弟送到你表舅那里去住一段日子,流寇就算行动再快一时半会儿也去不到你表舅那边。至于你小妹,我寻思让她去你小姑家,他们家也远,能太平久些。”她顿了顿又问道:“月宜,你要不要考虑和你表哥的婚事?你嫁过去,和你弟弟也好做个伴。”
月宜毫不犹豫地摇摇头。
姜夫人叹口气:“我本来想着让你表哥过来住几日带着你弟弟一起回去,然后让你们接触接触,可你这么坚决,那就算了。咱们再商议你的婚事。”
若是之前,月宜可能还懵懵懂懂的,可现在她心里有了阿肃,其他男子也都只是陌路。
姜夫人走的时候笑道:“开了春,月宜就要及笄了,娘一定给你找个如意郎君。月宜这么乖巧听话,得让人疼着。”月宜想起来阿肃对自己的依赖,以及两人之间的甜甜蜜蜜,脸颊有些温温的热度,姜夫人还以为她是听了关于张罗婚事的言辞有些害羞,便笑着打趣说:“还没议亲就红了脸,以后可怎么办?”
潋滟待姜夫人走了也跟着开玩笑:“姑娘最近总是脸红,不会真的是有意中人了吧?难道是这山里的柳树精?”
月宜被她气笑了,斥了几句打发她下去。
阿肃和爹娘将捕获的鹿分割好,鹿是他捉来的,所以娘亲给了最大的一块儿让他带回去。阿肃用油纸包包好放在袋子里,回头想起来月宜说的便问道:“娘,什么是及笄?”
阿肃娘手上一顿,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及笄。”他又重复了一遍。
“你从哪里听得?”阿肃娘好奇地询问。
“就是我和你说的漂亮姐姐,她说她要及笄了,就可以做我媳妇儿了。”阿肃有些激动地给娘亲讲述。
阿肃娘年轻的时候混入过当地的私塾偷偷听讲,是以算是这里出了名的有学问的人。阿肃娘也认为孩子应该从小就好好学习,可惜阿肃是个坐不住的性子,教训无果之后她索性不管了,爱怎么样怎么样。没想到阿肃有一次和爹娘吵架离家出走,回来之后,居然在外面认了个老师,这让她很是惊奇。再后来才知道,那个老师是一名年幼的小姑娘,阿肃没过几天就认真地说自己要让人家小姑娘做媳妇儿。
他们属于兽人,不同动物化形之后居住在一起,也算是个大家庭。祖上到底是怎么化形的也无人知道了。翠微山地方偏僻,很少有人来,兽人的生活也算是静谧无恙。但是,阿肃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要娶人类的狼人,阿肃娘很担忧,毕竟他们自认为和人类没有太大的区别,但若是被人类发现一定会被看做是妖怪,一个人类的千金小姐怎么可能会和一个狼人少年成婚?
阿肃娘说了自己的看法,阿肃却极为自信地说:“姐姐说过了,及笄之后我就可以去见她的家人,她也会来见见我的家人。”
阿肃娘不忍心拂了儿子的兴致,只得解释说:“及笄就是说这个女孩子要十五岁了,可以议亲了。这是女孩子很重要的一个生日。”
阿肃点点头,仍有点迷惑。
阿肃娘给儿子出谋划策:“你得送人家一点东西,表示心意。”
“要送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
“送鹿肉可以吗?”阿肃指了指怀里的油纸包。
阿肃娘忍俊不禁,扬起手里的肉干扔到他脸上:“你要送了这个,估计你那个姐姐就再也不搭理你了。”
阿肃后来和月宜说起来这件事,月宜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鹿肉大补,蛮好的,只是我身子虚不能吃,要不你送我鹿肉我还觉得很珍贵呢。”
阿肃挠了挠头,无措地问她:“那姐姐想要什么?”
月宜想了想说:“潋滟最近做了好些乳酪,古人有言,更将乳酪拌樱桃[ 出自无名氏(宋)《南歌子》]。上回在树屋那里我看到有棵樱桃树,你可不可以帮我摘一些樱桃送来?”
“当然可以。”
等到及笄那日,姜大人和姜夫人为了政务实在腾不出时间,女儿在山上静养也不好大摆宴席,最后着下人送了一些月宜爱吃的新鲜点心过来。月宜理解父母,并未有任何怨言。她和潋滟盛好了乳酪,潋滟给她祝寿,亲自做了一碗长寿面。
春暖花开,翠微山仿佛掩映在碧绿色琉璃中,令人心旷神怡。这天天气很好,抬望眼,天边是大朵大朵的白云,一望无际。月宜倚靠在小几前,拿了一本古书默默端看。阿肃来得晚了一些,他娘亲又给他生了个弟弟,最近身体不太好,他也要照顾家里。
月宜好不容易等到了阿肃,少年这几个月又长高健壮了很多,每每与之亲吻,都要踮起脚才能勾住他的颈子。他口头上仍是称呼自己姐姐,可是若在街上走,谁都会认为月宜才是他的小妹妹。阿肃道了一声“姐姐”就抱着她亲吻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他的声线比从前低沉了些,却依旧清亮干净,总会让月宜想起初夏温暖的风。
“对不起,不能一早就过来。”阿肃开口,双手环住她的腰,一边说一边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
“没事的,你能来我就很高兴。”月宜笑了笑,问他,“你娘和你弟弟身子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不过没法外出,所以我在家里得帮着我爹出去捕猎。”
月宜主动去亲了他一下,关切地问:“那需不需要什么补品,我可以让我娘亲帮忙张罗,你拿回去给你娘和弟弟补一补。”
“不用,没什么事,别担心。”他捏了捏她的鼻子,打趣道,“我娘记得今天是姐姐过生日,还催我让我早点过来。”
月宜撇撇嘴嘟囔道:“你这样子多不好,你娘会埋怨我的。”
阿肃笑笑,从怀里拿出一个布袋子,满满地都是红滟的樱桃,像是一颗颗玛瑙:“我吃了一个,很甜。”月宜接过,阿肃顺势喂了她一颗,小姑娘嚼了嚼,甘甜新鲜,甜甜地笑:“谢谢阿肃。”她将樱桃放好,拿了一早准备好的帕子习惯性地给他擦擦脸,然后指了指桌子上还文虎的乳酪说:“这是我和潋滟一起做的,你看看好不好吃。”
这还是头一次月宜给自己做东西吃,阿肃高兴坏了,捧起缠枝瓷碗,拿过汤匙大口大口地舀来吃。阿肃家里不会做这些新奇的东西,他很快就吃了一碗,甜滋滋的,像是豆腐,但是比豆腐好吃多了。月宜见他喜欢便说:“我教给你怎么做,你回头把牛奶带回去也可以自己试着做来给你弟弟吃。小孩子都喜欢。”
阿肃摸了摸她的脸,生出薄茧的手指覆在少女如玉的脸颊上,有些痒痒的:“姐姐真好。”他说着,拿起汤匙舀了一勺递到她唇边:“喏,姐姐也尝一口。”
少女菱唇抿过汤匙,想起来二人共用一把勺子,太过亲密。
阿肃盯着她泛起红晕的脸蛋,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忍不住放下碗,将她抱在怀里坐着,呢喃道:“姐姐,你要及笄了,我可以去和你爹娘说想让你做我媳妇儿吗?”
月宜勾住他的颈子,脸颊贴在他肩窝处轻轻地说:“可以啊。”她笑了笑,亲了亲阿肃的眼皮,忽然正色询问他:“不过,我爹娘最近有些忙,要不要再等一段日子?”
阿肃抿起嘴唇抱怨说:“可是我想早点带姐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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