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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月宜当然知道他的想法,两个人正是浓情蜜意、情窦初开的时候,恨不得天天黏在一处,可是月宜毕竟比他成熟一些,想着爹爹为了流寇叛乱的事情焦头烂额,阿肃家世没有自己家好,他去提亲,爹娘肯定不会立时同意,问来问去,万一两人成婚前这些事情说出去,爹娘肯定会生气。她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安慰道:“对不起,再等一等,等我爹爹那边没有那么忙了,你就去好不好?”
阿肃从来不会为难月宜,月宜这么说,他便只好点点头,小声道:“那我再等等。”
月宜眼眸弯起,亲他一下说:“谢谢你。”
阿肃拍了拍她的小脑袋,那是他小时候月宜经常对他做的事情。
月宜从他怀里起身,相对而坐,两个人一起将樱桃择好,又洗干净,最后拌了乳酪,恍若白雪红梅,秀色可餐。阿肃说:“姐姐要不要去屋顶上坐着?看看星星。”
“我能上去吗?”
“我帮姐姐上去啊。”阿肃将碗碟等器具小心翼翼包好,自己先爬了上去放置安稳,然后又下来和月宜一起爬到屋顶。仰起头,天空仿佛忽然变近了一些,伸出手就可以摘到天上稀疏的星辰。她看着天空,阿肃看着她,忽然凑过去在她脸颊上舔了一下,月宜“啊”了一声,捂着脸颊嗔道:“坏蛋。”说完,她主动依偎在他肩上,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吃着甜品,十五岁的生日,甜蜜而又温馨。
子时的那一刻,少女拉下他的头在他耳畔温柔而轻快地说:“阿肃,我喜欢你。”
她认真的神情让阿肃激动的要命,抱着她开心地说:“姐姐,你是不是真的愿意做我媳妇儿,然后给我生娃娃?”
这是阿肃所理解的爱情,所以他总是要问出口,等待一个真切的答案。少女明眸皓齿,听了他的话,脸上虽然羞红,却依旧忍着羞意柔婉地说:“是啊,姐姐愿意给阿肃做媳妇儿,也愿意和阿肃生娃娃。”
阿肃默了默,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那我可以留下来吗?”
月宜点点头。
梨花帐子里,全身赤裸的少女被健壮的少年抱在怀中又啃又咬,他因为兴奋,力气大了一些,小姑娘抬起手推了推他的脑袋,嘤嘤埋怨:“好疼,你轻一点。”每次都是这样,一时兴起就不分轻重。
阿肃咽了咽,盯着她娇嫩的唇瓣喃喃道:“姐姐,你可不可以舔舔我的肉棒?”上回月宜只是轻轻地亲了一下他就差点射出来,要是姐姐能用嘴唇含住,那岂不是更爽?
月宜微微蹙了一下眉头,有点嫌弃:“那里很脏……”
“不脏……”少年握住自己的肉棒跪坐在床榻上,那根肉棒气势汹汹地展现在月宜眼前,狰狞的青筋环绕,连带着根部还有两个沉甸甸的精巢,隐隐散发出男性特有的味道。
月宜也不是第一次看,可是生性害羞,连忙别过脸儿咕哝道:“谁说不脏……”那股子腥气多么明显,可是她并不厌恶。
他手指抖了抖,故意让自己的肉棒充分呈现给她看,兽类的性事向来直接,半人半狼的阿肃自然也少不了那种兽性,是以他非常自豪于自己硕大的肉棒。月宜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嘴唇,神情带些小孩子吃不到糖的委屈。女孩子天生的母性不由浮起,她轻轻地说:“就一会儿。”
“嗯呐,就一会儿。”阿肃连忙将肉棒送过去。
月宜缓了口气,舌尖轻轻贴上他那根大棒子,上面热腾腾的,咸腥的味道在舌尖转开,她情不自禁地往前凑了凑,阿肃拉过她的小手说:“姐姐自己握着。”月宜一手扶住他的肉棒,一手在他的带动下去摸他的两颗囊袋。
阿肃则微微弯下腰,双手一手一个握住她的胸前的娇乳。
少女的胸前最是敏感,被他有些粗糙的掌心揉弄了几下,双腿间就湿润了起来,忍不住躲了躲,阿肃笑道:“姐姐下面是不是痒了?”
小姑娘气咻咻地说:“你再说我不给你舔了。”
少男笑笑,忽然平躺下来,对月宜说:“姐姐,这样帮我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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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一百四十六章狼少年(12)(h)
月宜明白他的意思,想让自己跪在他双腿之间给他舔。她心里腹诽,潋滟当初没说错,阿肃就是个小色鬼。可是虽然这么想,却仍然听话地跪坐在床上,微微俯下身,忍住羞涩一手圈住那根有些烫的肉棒,然后一点点用嘴唇吞吐着肉棒前段硕大的龟头。
他的肉棒也没仔细清洗,有股子腥味儿,小姑娘微微皱了皱眉,可是那股子味道反而让她心里痒酥酥的。
阿肃“唔”了一声,姐姐的嘴里又暖又湿,她的唇瓣柔柔软软的,微微箍住自己的肉棒,舒服的让他闷哼了一下。月宜听着他的声音,心里添了一丝得意,情不自禁地更加深地吞吐舔舐着,舌尖在龟头的马眼处打了个转儿,咸腥的液体也跟着渗了出来。阿肃喑哑的嗓音传来:“姐姐,摸一摸这里……”他握着她的手去揉弄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闭了闭眼,粗喘着说:“姐姐,好舒服……”
月宜感觉到那根肉棒在自己吞吐下越来越粗,她舔舐起来也有些吃力,腮帮子都酸了,不得不扬起脸儿,水润润的眼眸透着一丝哀求:“阿肃,我的嘴好累……”
阿肃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湿漉漉的大肉棒抵在她下身也同样湿哒哒的小穴口:“姐姐,我也帮你舔一舔好不好?”不等她说话,阿肃已经埋首在她的腿间,手指轻轻地拨开两片肥厚的花瓣,然后伸出舌尖在那颗小肉粒上舔弄了几下。
月宜立时发出婉转娇媚的声音,嘤嘤啜泣着:“不要弄那里……嗯啊……”
阿肃不听,舌头又往里面钻,灵动的模仿自己的大肉棒在她的小穴里刺来刺去,月宜太敏感了,小穴被他这么挑逗立刻春水汨汨,打湿了阿肃的下巴,他贪婪地吃了好久,砸吧着嘴,眼睛亮晶晶地,重新覆上少女的身躯,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委屈而又撒娇:“姐姐,你行行好,让我进去吧,我想和你生娃娃。”
她被他弄得早就意识混沌,小花穴一张一合的,显然也是想要什么填进来,她吸了吸鼻子,想要,可又害怕:“阿肃,我很怕……”
阿肃捋了捋她的头发,诱哄道:“不怕,阿肃在,阿肃保护姐姐。”
她点点头,脑袋埋在他怀里,默许他接下来的举动。
阿肃亲了亲她紧闭的眼睛,呢喃着说“姐姐真乖”,他支起身子,将她的两条白嫩的长腿挂在自己腰间,扶着肉棒抵在柔软的花穴口,她的小嫩屄也饿了,像是有意识的嘬着他的龟头,阿肃咽了咽,忍着欲望,双手捧起她的小屁股,腰部微微下沉,肉棒刚进去一个龟头,就听见小姑娘娇滴滴的呻吟声:“嗯啊……疼……阿肃……不要了……好痛……”
阿肃顿了顿,额上的汗水滴落在她娇嫩的双乳间。月宜太娇气了,阿肃只得停下,腾出一只手拨弄着她的乳尖安慰说:“好好,我不动了,不动了……姐姐放松点……”
月宜啜泣着,红着眼圈断断续续地埋怨道:“阿肃我们不做了好不好……我……我好疼……我不想做了……”
箭在弦上,阿肃哪里能在这时候半途而废,他喉头滚动着,无奈地说:“姐姐,我也很难受,你放松一点,我被你夹得很疼……”她小穴里的媚肉好像一张张小嘴,绞着自己的肉棒,差点就泄了出来。
月宜摇摇头,下身绞的更厉害了,想把它推出去。
阿肃只好咬住她的唇瓣,堵住她的啜泣声,心一狠,稍稍用力,自己的肉棒长驱直入。月宜摇晃着头,眼睛睁得大大的,鬓发散落在枕上,有一种凌乱的凄楚。阿肃这才松开她,见她泪眼婆娑地望着自己,又可怜又可爱。阿肃的肉棒埋在她的花穴深处,缓了口气说:“对不起,姐姐,我忍不住……”
他说完,双手搂紧她,不管叁七二十一就遵循本能地开始操干,小姑娘在他怀里看泣不成声,又娇又软,声音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他贴在她唇边,听着小姑娘娇哼着“疼”“难受”,阿肃亲了亲她,一手捏住跳动的奶子,掐了一下上面的樱果,看着它颤巍巍地在掌心中绽放:“姐姐咬的真紧,流了好多水,姐姐,你喜欢我这么干你吗?姐姐每天都让我干你好不好?”他扳过她的小脸,不许她逃避,虽然语气轻软,说出来的话却是淫靡之际。
月宜被他干的神魂颠倒的,那里还说得出话,只能哼哼唧唧地随着他的动作像一片浮萍攀附在他的怀里。
阿肃也是第一次性交,而且还是和他心爱的姑娘,他的肉棒本来就比常人粗大很多,月宜娇小,被他满满当当地操进去,又被他这般不知轻重地横冲直撞,骨头好像散了架,魂都快没了。阿肃见她也没有回答,知道月宜是被自己干的没什么力气,当下也不再询问,埋首在她胸前又啃又舔,下身“啪啪啪”一下比一下深的肏弄,少女没几下就泄了身子,大股大股的淫液涌了出来,下身的床单都被打湿了。
阿肃却还没够,抽出肉棒,忽然将她柔弱无辜的身子翻过来,跪在床榻上掐住她的小腰,用动物交欢的姿势再次肏干柔弱的小姑娘。月宜撑不住,软趴趴的倒在床上,只靠着阿肃扶着自己的小屁股承受他的攻击,“啪啪啪”不绝于耳。阿肃探出手伸到她下方把玩着她的奶子,居高临下地端详着少女羸弱的样子,心里那种欲望发酵的更厉害了,不由得想肏得再深一些,再快一些,把她肏坏了才好,让她那么勾人。他只想姐姐看着他,被他操着,谁都别想觊觎。小姑娘初次承欢,那里受得了他的力气,不由低低哀求着:“阿肃,求求你不要了……好快……啊啊……嗯啊……不要……我受不了……”
阿肃覆在她背上咬着她的耳朵说:“快了,马上就好。姐姐的小嫩屄真好干。”他一边说肉棒已经深入到了少女柔嫩的宫口,小姑娘被他吓坏了,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感觉又疼又麻,勉力想要逃开,却被阿肃紧紧箍住纤弱的腰肢,阿肃粗喘着,肉棒叩开宫口,听得少女娇哼一声高过一声,他捂住月宜的嘴,害怕外面的潋滟听见,只是这样子,少女的感官愈发敏锐,小身子不住地打着哆嗦,阿肃压着她,最后猛力抽插了几下,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月宜筋疲力尽,只有被他欺负的份儿,阿肃却兴致高涨,恨不得把姐姐按在身下再来几次,不过瞧着月宜红扑扑的脸颊就知道姐姐累极了。阿肃胡乱在她脸上亲了几下,然后在月宜的指挥下清理了身体。白色床单上还能看到小姑娘破瓜的血迹,像是一瓣梅花点缀,阿肃手指摩挲了几下,在月宜胸前亲了口,收拾妥当,这才钻到薄被中重新把娇滴滴的小姑娘抱在怀里。
姐姐是他的了,他心里又甜蜜又激动,俯下身在她脸上蹭了蹭,然后高兴地说:“姐姐,你操起来真舒服。”
月宜听了羞叱道:“你不要说这些话……”
阿肃理所当然地看着她:“阿肃说的是实话。”
月宜没什么力气教训他,闭着眼睛不理会。
阿肃就咬着她耳朵说了好些荤话,平常还像模像样地,现在一旦在床上吃饱喝足,立马就原形毕露。月宜捂住他的嘴不想再听了。阿肃顺势攥住她的手腕说:“姐姐,我们以后每天都做好不好?”
“美得你。”她横他一眼,却主动往他怀里钻了钻。
阿肃摸着她的胸,难得不再说话,只是安静痴迷地端详着月宜的容颜。月宜听不到他的聒噪,睁开眼,正对上他深邃的目光,微微一怔,却也羞红了脸。她捏了捏他的手指,心里忐忑着,声音却非常柔软:“阿肃,我把很珍贵的东西给你了,你以后,要好好待我,好好珍惜我。不可以欺负我,也不可以始乱终弃。”
阿肃跟着她也学了很多,当然明白月宜所谓的“很珍贵的东西”是什么,不由得竖起手指发誓说:“我会好好保护姐姐的,不会欺负姐姐,也不会不要姐姐。”
“嗯。”月宜眉眼弯起,满意地笑了笑。
“那姐姐也要这样说,不可以不要阿肃。”他扁着嘴讨要同样的誓言。
月宜也学着他的样子正色说:“我也会好好待阿肃,永远和阿肃在一起。”
这番话已说出来,按话本子里,他们就算是私定终身。明知道会被骂,可是月宜不在乎。
潋滟其实听到了昨晚有些奇怪的动静,姑娘闺房里的床发出怪怪的声音,她没多想,只以为小姐睡不着翻来覆去得。第二天姑娘睡到晌午才有气无力地让自己进去送午饭。潋滟端详着一脸疲惫却又面色红润的月宜不由得问出口:“姑娘昨天晚上睡得好吗?是不是被阿肃吵着了?”潋滟还以为阿肃仍是那个小男孩儿的模样,自然不会多想。
月宜一听这个名字立时脑海中就是两人翻云覆雨的画面,扭过脸儿故作正经地说:“没有啊,可能是我十五岁了,有些高兴。”
潋滟也不再多问。
山下府里有人传话进来,妹妹和弟弟都送到了亲戚家里。月宜也一直想找个机会把自己和阿肃的事情说给爹娘听,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战事蔓延的那么快。快到月宜再也无法见到爹娘一面。
阿肃初尝男女欢好的滋味,恨不得每天都来一次。弟弟和娘亲的身体也好多了,阿肃的时间多了,于是乎一大清早就溜到皖居,月宜还在休息,少年郎已经偷入香闺。月宜感觉有人在摩挲自己的脸蛋,一个又一个吻落在唇瓣上。不由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少年赤裸的胸膛,地上散落着他的衣服。阿肃见她醒了立刻就爬上了床,叁两下就把月宜扒光了,月宜拖了拖他的肩膀嗔道:“阿肃,你不要闹……”她的声音里还带着未睡醒的慵懒,阿肃立刻就觉得肉棒涨得发疼,难以把持:“姐姐,我不闹你,你躺着,我来动……”
这头小色狼已经识得其中奥秘和滋味儿,月宜哪里玩的过他。少年把他压在身下,粗大的肉棒轻车熟路地挤进去了一半,他惊喜地发现姐姐越来越敏感了,刚才被自己亲亲摸摸了几下,小穴就湿了。月宜小身子微微拱起,嘴里哼哼唧唧的,有丝丝的痛,还有一些涨。他的肉棒太大了,每次插进去都让月宜好半天才能缓过来。
阿肃看着自己的肉棒将月宜小小的花穴撑开,立时就开始快速地肏干,月宜娇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肃怕潋滟听到,只好吻住她的小嘴儿,过了会儿有些埋怨:“姐姐,我们改天去树屋里吧,在那里姐姐可以随便喊。”
月宜嘤嘤抽泣着,刚想说“不要”就被阿肃撞得说不出话了。阿肃最喜欢她的呻吟声,小姑娘这时的娇哼总是令他更加凶猛的欺负她,他那根肉棒又凶又狠,娇嫩的花穴却是一寸一寸的绞着他的鸡巴。阿肃一个激灵,忽然将手指探入月宜口中说:“姐姐,含住它好不好?就像你吃肉棒那样……”
少女泪眼婆娑,却好像被下了符咒一样,唇瓣含住他的手指,口津在唇边留下晶亮的痕迹。阿肃腰部加快,一手轮流玩弄着月宜的奶子,又揉又捏,不一会儿就青青紫紫的:“姐姐,和我说,喜欢这么干你吗?”
月宜轻轻摇着头,眼中噙泪。他的攻势过于凶猛,床都吱嘎吱嘎的响,她心里慌乱如麻,又怕潋滟听到,又渐渐沉沦于这样猛烈的情欲中。
“乖,告诉阿肃,喜欢被我干嘛?”他今天一定要让她说点荤话,撤出手指,连带着下身也连汤带水地退了出来,微微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端详着少女面含春色的容颜。他坏心眼地只让肉棒在她花穴口磨蹭,偶尔去戳弄她那颗小花珠,但反正就是不进去。
那张小嘴馋坏了,一开一合地想要肉棒塞进去,月宜吸了吸鼻子,眼底尽是散不尽的娇媚,她不自觉地双腿勾住她的腰,想要他的肉棒进来:“阿肃,我,我好难受……”
“姐姐要什么?”阿肃好整以暇地询问,舌尖在她的乳尖上舔了舔,又亲了亲娇嫩的乳肉,小奶尖硬邦邦的,像他从树上摘下来的小樱桃。
“要你……”小姑娘软软地低泣。
“要我的什么?姐姐说清楚?”他亲着她的眼睛诱哄着。
“不知道……”小姑娘嘟着嘴,有些怨气。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一百四十七章狼少年(13)(半h半剧情)
阿肃失笑,龟头忽然往里面钻了钻,却就是不给她痛快,小姑娘的声音里明显是欲求不满,他顿了顿,捧起小姑娘热烫烫的脸蛋,认真地说:“小乖,和我说,想要阿肃的大鸡巴干你。”他的声线有些低沉而沙哑,这一刻,小男孩儿变成了成熟的男人,小姑娘不再是他的姐姐或者老师,而是他的妻子。
月宜不想说,阿肃就将龟头滑出来,继续撩拨诱哄她。月宜终于忍不住了,磨蹭着双腿,贴在他布满汗水的胸前娇滴滴的说着:“月宜想要阿肃,想要阿肃的大鸡巴干我……求求你了……阿肃……”
阿肃不忍心她委屈,连忙肉棒重新满满当当地插了进去,这一进去,小姑娘舒服地开始哼唧,少年扶住她的腰疯了一样地肏弄,小姑娘这次也配合地晃动着小屁股,双腿分的更开,想让他插得更深一些。就这样插了好几十下,阿肃死死搂住少女,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花壶,少女小身子哆嗦着,嘤嘤念着他的名字。
他这次做完,小姑娘翻个身有些生气,心想他逼着自己说那些荤话,坏死了。
阿肃厚着脸皮从她身后抱住月宜:“姐姐,我们明天去树屋好不好?”
“去了又被你欺负。”月宜拍开他抚摸自己的胸前的手,气嘟嘟的说着,“我才不去。”
“我没有欺负姐姐啊。”阿肃挠了挠头。
月宜猛地回过头开始控诉:“你刚才,你刚才让我说那种话……”
阿肃腆着笑脸:“姐姐说那些话很好听。”
月宜没法和他生气,阿肃就是这样,有时候油盐不进。
阿肃讨好地在她肩窝上蹭了蹭,小时候他很喜欢和她这个样子撒娇,姐姐每次都会心软。月宜捏了捏他的耳朵,嘟囔着斥了一声“小坏蛋”也没有再和他置气。阿肃又问了一遍:“姐姐,和我去树屋吧,天气暖和了,我们还可以在附近走一走。”
月宜心里也有些向往:“好,那还是一大早我们偷偷溜出去。”
“好的。”阿肃心里打着小算盘,姐姐去了树屋就可以不用顾及那么多了。
两人一如从前,阿肃大清早过来接月宜,小姑娘和他晃晃悠悠地去了树屋。月宜还没吃早饭,自己特意带了一小罐子素粥,阿肃给她温了温,一起爬到树屋享用。
“姐姐,我可以有个要求吗?”阿肃忽然抬起头正色说。
“是什么?”月宜凝神倾听。
阿肃抿了抿嘴认真地说:“我可不可以去看看你家在哪里?我不进去,我就是想知道你家里位于什么地方。”
月宜偏着头笑吟吟地说:“阿肃,你是不是还担心姐姐不要你了啊。”
阿肃被她戳穿心思,有些无措,重新低下头勺子在碗里搅来搅去,耳后根有些热。
月宜想了想,放下碗对他说:“我们不是说要出去走一走吗,我可以下山,带你去看看。”
“姐姐不是不能下山吗?”
“是少下山,不是不能下山。”月宜笑道。
阿肃眼睛亮起来:“那姐姐可以和我一起去?”
“当然啊。”月宜喝完了素粥,揽过阿肃的头,在他唇瓣上亲了亲,还有蔬果的清香,“姐姐答应了要做阿肃的媳妇儿,不会说话不算数的。”
阿肃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感觉总是这样怀疑姐姐,自己有愧,他挪了挪小心翼翼来到月宜身旁,拉着她的手小小声地说:“对不起,姐姐,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月宜亲了他一下,眉眼弯起:“没事啊,说明阿肃在意姐姐。”
阿肃脸颊有些热,在她肩上又蹭了蹭。他放下手里的东西,从月宜身后抱住她,轻轻地说:“姐姐,你真好。”他亲了亲她的脸蛋,双手忍不住向上,掌心托住那双沉甸甸的小兔子柔声道:“姐姐,阿肃想你了。”
“不是几乎天天见面吗?”她想拨开他的手,反被阿肃握住,他扯开月宜的衣襟,捏着她的小手一起揉弄她的娇乳。月宜羞的不能自已,娇叱道:“阿肃,你别这样子……好羞人……”
“不羞人,姐姐摸给我看看,你也摸摸自己的奶子。又软又嫩,像姐姐做的乳酪。”掌心带动着她的手心在月宜的奶尖上蹭来蹭去,画着圈儿。小姑娘使劲挣扎,可是阿肃不为所动,低着头在她白嫩的肩头又啃又咬。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又坦诚相待,阿肃依旧握着她的手,模完了奶子又去摸她的小花穴,小姑娘这回挣扎的特别厉害,又羞又怕:“不行,我不要碰那里,我不要……阿肃……你快放开我……”
“姐姐,你插一插自己的小嫩屄,里面可紧了。”阿肃听着少女在怀里啼哭不已,手上稍稍用力,握住她的食指往她的花穴里刺去,她的手指白嫩细长,少女又太过紧张,刚进去一点,就被死死地绞住。
月宜哭得不能自已,话都说不完整了:“不……不要……我……”
阿肃腾出一只手扳过她的小脸含住她的唇瓣,另一只手则带动着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在她花穴里来来回回抽插。也许是这种自慰的感觉太过刺激,月宜不一会儿就泄了身子,有气无力地依偎在他怀里。
阿肃凝视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姑娘红着脸颊,娇滴滴地,一脸被人欺负过的样子,他心里又怜又爱,俯下身压住她的身子,硬邦邦的肉棒一下子插了进去,她刚刚高潮过,肉棒一进去就感觉到小花穴里如小嘴一般嘬来嘬去。月宜双腿发软,根本撑不住,要不是阿肃托着她的腰,她肯定已经软趴趴的倒在地上。
阿肃这回放肆多了,这里是野外,又没什么人,他肆无忌惮地想怎么肏弄就怎么肏弄,也不用顾忌姐姐的声音会被人听到,于是愈发迅速大力的肏干,直把月宜弄得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额嗯……嗯啊……啊啊……啊……不要……慢……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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