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李泓跪在冰凉的地面上,惶然地说:“为什么?皇兄根本不喜欢月宜……”
“立后与喜不喜欢没有任何关系。”李源盯着他,“你还是不懂。生在帝王家,情情爱爱是最没用的东西。朕现在坐在这龙椅上,可是你知道有多少人和燕王一样虎视眈眈地盯着朕的皇位,朕必须得仰仗乔淞。”他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感念,却隐隐透出几分恨意。
“可我们已经……”
“世间好女子无数,二弟,你可以再找一个。别说一个,十个八个都可以。何必执着于乔月宜。”
“臣弟真心爱慕乔姑娘。皇兄,臣弟从来没和您求过什么,也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让您气愤的事情,求皇兄成全臣弟好吗?”他说着,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磕头,眼前呈现出红色的影,连带着额头都麻木了,依然听不到李源的声音。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云水禅心殿的,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不顾母妃的阻拦疯了一样骑马出宫去找月宜。乔淞在府邸前拦住他斥道:“你是不是疯了?皇帝已经昭告天下,你以为还能收回吗?”
“我要见她!”李泓伸手推开乔淞就往里闯,乔淞心知也拦不住他,只得任由李泓去见月宜。月宜听到李泓的声音,还来不及开口已经被李泓紧紧的抱在怀中,听着他焦急地说:“月宜,我们走,我们立刻离开这里。”
月宜拉住他的手,他依旧念道:“我们去霁洲,我什么都不要……”
“李泓,你不要这样……”她紧紧握住他的手,啜泣恳求着,“我们说说话好吗?”
李泓望着她泪眼迷蒙的模样,终于冷静了下来,他怔怔站在月宜跟前,艰涩地说:“你也知道了?”
“我怎么还会不知道?”月宜扑到他怀里呜咽地开口,“我也想走,可是咱们一走,我爹娘、我大哥还有你的母妃要怎么办?你会这么狠心吗?”李泓身躯一僵,心中百转千回,痛如刀绞,无助而又绝望:“可是我爱你啊……”
“我也爱你……”月宜仰起头,双手覆在他的面上,泪眼婆娑地说,“可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了……”
李泓想开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嗓子里好像塞了一个毛栗子,一阵又一阵血腥的味道翻涌上来。他抱着她不肯松手,似乎除了这个方式他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去拥有月宜。小姑娘也不说话,默默靠在他肩上。
没有人过来打扰两个人,院子里的海棠花树被风吹的簌簌落下粉嫩的花瓣,月宜打了个寒颤,想要推开他一些李泓却不撒手,月宜咽了咽说:“仲清,你不要这样……”
他听着月宜的哭腔,松了松手臂,看到月宜红肿的眼睛心中一痛,他涩涩地说着:“对不起。”她已经很难过了,自己却没有为她做任何事来宽慰她。
“不要这样说。”月宜掩住他的唇,“不是你的错。”她顿了顿,又问:“你是不是也要离开了?”
李泓眉眼落寞,点点头:“我要去齐地了。”本来他是想着大婚之后,带着月宜游历一番再去往封地,或者去一趟霁洲,那里有着他们最美好的回忆。
“那你以后还会回帝都吗?”
“嗯,还要回来。”
月宜勉力露出一丝笑意:“那我们还是可以见到的。哪怕,哪怕很远,我能见到你我就很高兴。”她望着他,停了一下,又说:“如果,如果有合适的女孩子……”
“没有。”李泓斩钉截铁地说。
月宜却摇了摇头,凄然道:“如果是皇帝指婚呢?你也敢违抗吗?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吗?当你没有能力保全别人,就保全自己。这样,我们活着,才会再相见。”她手背一阵凉意,却看到李泓的眼泪滑落,他喃喃说着:“对,只要我还活着,我们还有机会。”他低下头,捧起她的脸,疯狂地亲吻她,以后,宫墙内外,他们再也不能如此亲近。
李泓没有去恭贺新帝和月宜的大婚,帝后成婚之夜,他收拾好了行装,连夜就和母妃去了封地,走到一半,他忽然扭过身看着流光溢彩的帝都,升起的烟火绚丽多彩,却也不过是一闪而过,徒留下寂寞的夜空。
贤贵嫔在马车里劝慰说:“好孩子,是你们有缘无分,有些事不可强求。”
“儿子明白。”李泓低低地说。
在封地的叁年他听到乔府的骤变与衰落,以及久病未央宫的被冷落的皇后,可惜具体的情况他又无从得知,后来娘亲也跟着病逝了,他彻底变成了孤家寡人。再后来,李源忽然遇刺身亡,在仅剩的两位皇子中,九皇子鲁莽无能,二皇子李泓内敛低调,但是慕容博士力荐自己最得意的学生,且李泓失去了生母,也不会有大礼议的矛盾,由他继承大统再合适不过。李源病中听闻此事居然也对人说,要李泓从封地上回来。
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李泓重新回到了宫中,他还来得及再次见到李源。李源气息奄奄,与从前的意气风发判若两人,他已然命不久矣,那名刺客毁容断臂就为了这致命一击,若是从前的李源或许能挺过来,但是他听信道士的话,成日里服用仙丹,早就掏空了身子。他看到跪在床边的李泓,用最后的力气攥住他的手,急急地喘息着:“二弟,江山给了你,你,你要保住。大哥对不起你,你现在可以施展抱负了,不用再藏拙。”
“臣弟知道。”李泓接过太医送来的那碗药,恭谨地给李源一口一口地喂下。
李源摆了摆手,还剩下小半碗:“放下吧,朕自己的身子还不清楚吗?”
李泓一言不发地将碗盏放下,李源继续道:“朕,朕这二十几年对不起的人太多,可是朕不后悔,朕是真命天子,这些人就得围着朕,听命于朕,朕要他们的命,他们就得死。哪怕是父皇,也不能拦着朕。为成大业,不择手段,朕从小就明白。”
“皇兄累了……”李泓静静地开口。
李源忽然抖心抖肺地咳嗽起来,一口鲜血滴在锦缎上,如同一朵凄艳的杜鹃花。
李泓定定地看着那团血迹,蓦然想起自己和月宜分别的那个如残血一般的黄昏,最后又想起父皇临死前的痛苦。
李源的指甲扎在皮肉里,越来越喘不上气,李泓由着他死死抓着自己,他知道李源还有很多不甘心之处。“二弟,你替朕照看好母后……她……她……朕和太后或许有对不住月宜之处,但是为了这天下,朕必须如此……”李源又是一口鲜血咳了出来。
李泓自始至终没有开口,李源拼了最后的力气恳求他:“你答应朕,会善待太后,二弟,求你答应朕!”
李泓直勾勾地看着李源,忽然诡异地笑了笑,李源浑身冰冷,胸口一阵绞痛,颤巍巍地指着李泓,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李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李源死不瞑目。
他跪在地面上喃喃说:“皇室情薄,父子兄弟也不过如此。”
(我今天把15、16、17都放出来了,然后这个故事就结束了。应该是六点一章,六点半一章,七点一章。因为我下周有点忙,我就先把这个故事写完了。这样的话就不用耽误故事情节了。下一个故事——思凡就等到周四或者周五开始更新。当然如果我能提前把作业写完我就提前更新。不好意思。请大家见谅。)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一百六十七章深宫怨(16)
“仲清,仲清……”月宜唤了他一声。
李泓回过神,笑了笑,温言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是问你,你打算让谁照顾四殿下的孩子?”
李泓笑道:“都去你那里吧,你别嫌吵就好。”
月宜摇头:“我喜欢小孩子。你平常很忙,他们和我作伴我很高兴。”
“四弟那个封号我也撤了。”
月宜沉吟片刻,语气里充满忧伤:“四殿下耳根软,被别人撺掇了就相信自己可以得到皇位。只是可怜那个孩子。我当初替四殿下的孩子求情,李源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不在意这个孩子,才同意留他一条命。”
李泓抚平她的眉心:“月宜,咱们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余生执手相伴。”
“好。”她恬静温婉地望着他。
月宜身为皇后,红袖添香之余也和他商议国事,她虽然并不太懂,可完全相信李泓的判断,也让李泓有了信心。
所以当秦国再一次拍使者前来商议越国矿区的事情,李泓毫不留情地拒绝,楚国不悦,颇有微词,李泓却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楚国难道不懂吗?”他选拔了几个年轻激进的官员,对付那些保守的老臣,此时听了李泓的话,纷纷站出来谈论当年赵匡胤与南唐之事,那些老臣们一时之间无从开口。
李泓对楚国的使者说:“回去和你们皇帝说,看看自己和秦国之间的边疆,一旦战争爆发,楚国有没有能力受得住。”
李泓已经暗中做好了开战的准备,有些老臣不同意,竟然打起月宜的主意,让自己的夫人入宫请安的时候和月宜吹风。月宜年岁小,命妇们还以为这个常年生病的小皇后很容易动摇,可是月宜现在已经不是当初被李源欺辱的小姑娘。她今日气色很好穿了一身青碧色芍药团花宫装,头上装饰极为简单,只是簪了一支黑檀木簪子,垂下嫩红的流苏璎珞,清新爽朗,却也庄重大气。
这还是第一次与那些命妇见面,李源之前不把她当人看,徒有皇后的虚名,成日里对外面说皇后精神不济卧床不起。可现在不同了,即使不愿做,但是月宜愿意为了李泓担起皇后的责任。
她近日几乎彻底走出从前的阴霾,只是家人没了,她更黏着李泓,可李泓毕竟是皇帝,总有看不完的奏章,月宜一开始害怕打扰到他,李泓却说:“没事,你就在我身边,我能看到你就好。”他把玩着她的手柔声道:“我也想和你天天在一处。和你待着,总觉得心里安宁。”言罢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眉眼弯起,目光一如从前。
头天晚上为了这次见面,月宜还和李泓在未央宫内排演了一遍,芳润领着一众宫女给月宜作命妇,她端坐在位置上,屏息凝神,生怕出错。
李泓从旁瞧着,见他心爱的那个天真单纯的小姑娘现在却刻意作出老成持重的样子,他忍俊不禁,月宜听见了,面上一红嗔道:“你不要笑话我。”
李泓背着手笑道:“没笑你,是觉得你做得很好。”
芳润也笑吟吟地说:“皇后就是嗓音太清脆,要是能再沉稳一些就好了。”
李泓点点头,赞同地说:“月宜嗓音是灵脆。还是个小姑娘。”
月宜听两人这般说有些气馁,故意清了清喉咙试探道:“那这样呢?好些了吗?”
“不用故意作出低沉的声音,你刚才就很好。”李泓让芳润他们退下,坐到她身旁,一把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膝头,“我从没有想象过你母仪天下的样子。”
“你的意思说,我不适合做皇后,更适合做一朵解语花一般的宠妃?”月宜娇声问着。李泓下意识地点点头,月宜立刻沉了脸,嘟着嘴埋怨道:“原来你还想要叁宫六院啊。”
“我没有。”李泓赶紧道。
“还说没有,都把我安排好了,只适合做宠妃。”月宜撇撇嘴。
李泓无奈,讷讷地说:“我这话是顺着你说的。”
月宜“哦”了一声,拉长了腔调:“那都是我的错喽。”
李泓不善言辞,自然也不好与之政变,只得做小伏低地说:“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要叁宫六院。你也不做宠妃。”
“那做什么?”她偷笑,埋在他肩窝处轻轻地问。
李泓温言道:“做我的妻啊。”她笑了笑亦不再多言,手指勾着他颈后乌黑的发,与之温存。李泓叮嘱说:“明天也别紧张,更不必害怕,说错了也没事,都有我在。”
“那可不行,他们就是打着劝我的心思来的,我可不能给你丢脸。”月宜正色道,“他们不愿意兴兵,哪里是为了什么江山社稷,还不是为了自己保命。大齐如果真的有事,这帮人说不准立时就出城投降。”
李泓点头,微笑说:“好,那就有劳娘子相助。”
月宜第二日还没等着命妇们开口,就先说皇上为了战事发愁,宫中一律从简,命妇们也要遵循。她这么疾言厉色地说了一通,命妇们也被她唬住了。有一位庄太尉的夫人记着丈夫之前说的话就不服不忿地回了几句,月宜则道:“庄夫人今日气色好,本宫也打算透露给庄夫人一个好消息,大秦出来商议越国的事情还派使者前来求亲,皇上和本宫看着庄夫人长女花容月貌,贤惠温和,倒是和大秦的六殿下很般配。”
庄夫人面色一变,连忙跪下哀求。大秦穷样僻壤,听说皇室都是兄弟共妻,女人嫁过去就是奴隶牲口。
月宜依旧笑吟吟地:“庄夫人怎么了?庄夫人不是向着秦国吗?庄太尉以为安抚秦国是应该与之联姻,这是庄大人提出来的,难道庄夫人不允?”
庄夫人再不敢多言。
李泓早就下朝了,坐在屏风后听着月宜和那些女人的交锋。她到底还是稚嫩,其实能察觉到一丝紧张,李泓宠溺地望着月宜单薄的背影,不觉得她严厉,反倒觉得可爱。月宜敲打了庄太尉的夫人,杀鸡儆猴,庄太尉算是朝堂上反对李泓最厉害的一位大臣,李泓给她出了一招,让她就这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月宜拍了拍胸口,自己喝了一大口茶水压压惊,然后讨赏一般看着李泓,偏着脑袋,眼睛亮亮的:“我表现的怎么样?”
殿内只剩下两人,李泓干脆站起身,抓过她的手忽然放在两腿之间说:“这里说挺好的。”
月宜俏脸匀红嗔道:“你别闹。”
李泓自她身后抱着她徐徐说着:“真的很好。”
月宜轻轻地道:“可惜我太笨,管不了什么人。”
“和你说了不要叁宫六院,你管谁啊。”李泓双手罩住她一双妙乳,揉捏把玩着,懒散地道,“你管着我就好了。”
“我管着你,你也不听啊……”月宜推不开他的手,被他揉了几下就酥软了身子,李泓趁势将她抱起来倒在踏上笑道:“怎么还是这么敏感。让我瞧瞧流了多少水。”说着就扯了月宜的腰带,灵活地钻入裙底碰到湿润的花穴。月宜捂着小脸,不去看他,李泓低低地笑,咬着她的耳朵:“害羞了?”
“白日宣淫,你还是皇帝呢,不要脸。”月宜呸了声。
李泓不在乎:“在你眼前我就是不要脸。”他猴急地脱了彼此的衣服,端详着月宜白嫩如玉的娇躯,肥嘟嘟的奶子在手中被搓揉捏扁,月宜嘤嘤地喊着疼,李泓低下头咬着嫩红的奶尖,听着她娇滴滴的声音,双腿间那根肉棒越来越涨。他扶着自己的鸡巴在月宜花穴口上下磨蹭了会儿低哑着说:“想要进去吗?”
月宜下身被他玩弄了会儿也是春水潺潺,只得点了点头,嗔道:“你、你别弄了……”
“小乖什么意思?”李泓勾唇微笑,坏心眼地看着她。
月宜推他的肩膀嗔怨说:“你从前都不舍得欺负我,现在却反过来折腾我……”
李泓去亲她的嘴唇笑道:“我除了在床上欺负你,别的时候都是依着你。”
月宜当然也知道,嘟着嘴儿也去亲了亲李泓。
李泓捏了捏她的鼻子温言唤着“小乖”,见她面染春色也不再为难她,肉棒一挺而进,月宜难受的闷哼了几声,小身子微微拱起,反倒将那团绵软的奶子送到了李泓唇边。李泓自然来者不拒,下身不停地操动,舌头舔弄着她的双乳,将那两颗小奶尖轮流舔弄得像是小石子一般。
月宜娇婉呻吟,双手勾住他的乌发,李泓扬起脸专注地望着月宜红润的面容:“小乖,你喜欢我吗?”
“喜欢……”月宜软软地说着,眼底湿漉漉的,被他肏弄地哼哼唧唧。
她的衣服散落在榻上,大团大团的芍药花印在衣服上,如同花丛间的小仙子被自己欺凌。李泓从来不觉得自己和月宜般配,他即便是个皇子,其实在宫里的处境和地位尚不如娇生惯养的月宜。所以当她和自己亲近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开心和激动。她看上他,是他的幸运。“我也很喜欢你。”李泓回应着,温柔地亲吻。
月宜双腿勾在他腰上,有些欲求不满。
李泓扶住她的腰快速地操动,将她弄得尖叫声以身高过一声,到最后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下。李泓抱着她喘息着,射在她身体里。月宜侧着身子由着他紧紧抱着,彼此的头发缠弄在一起,月宜忽然看到一根刺眼的白发,她心疼地说:“怎么有白头发了?”她想要给他扯掉,可只是红着眼睛盯着那处,不一会儿就簌簌落下大颗大颗的泪珠。
李泓不在意,其实他很早就注意到了,在齐地的时候,应该是在母妃去世之后他就有了一些白发:“可能是我老了。”他语气轻快,还在和她开玩笑。
月宜摇摇头惶然说:“不是的,是你一直在担心我,对不对?”她依偎在他怀中,啜泣道:“是我太笨了,让你担心我。”
“别乱说。”他揉捏着她的耳朵,“你已经很坚强了,我走的时候你和我说过,要保全自己,你看,咱们不是又见面了吗?”
月宜抹了抹眼角,点点头。表情有些委屈,也有些忧伤,让他心疼。
待到用膳时,嵘暄和四皇子的小儿子嵘暥一起过来用膳,小嵘暥比嵘暄还小一点,吃饭的时候馒头还握不住,月宜只好将他抱在膝头,一口一口地喂他。四人闲闲絮语,还真像是一家四口。李泓目光专注地望着月宜和两个小孩儿的一举一动,他的月宜永远那么温柔娇婉,可是小姑娘总会长大,现在也有了母亲的样子。
他见两个小孩子吃了饭就开始询问他们最近功课如何,现在国子学都是教一些最基本的东西,握笔啊、写字啊……嵘暄一字一句回禀,觑着李泓的神色,嵘暥就散漫一些,问了几个字也写不出来。
李泓在嵘暥额头上弹了一下,没办法,小孩子和他四弟小时候挺像,不爱读书,反倒拿着小弹弓在院子里玩得开心。嵘暄就不一样了,读书刻苦认真,李泓问了很多,嵘暄都非常流利地回答上来。
李泓满意地点点头,鼓励了他几句。
在李泓的努力下,对秦作战部署秘密开始。楚国仍然不停地派人与李泓交涉,但是就在楚国第叁次派使者前来之后,秦国闪电一般偷袭楚国,打了楚国一个措手不及,老迈的皇帝一命呜呼,只剩下太子跑到齐国避难。
李泓收留了这位比自己还年轻的小太子,随即,齐国正式对秦宣战。
这场战争持续了整整七年,大夏作壁上观,李泓不得不拉拢大夏与自己一起对付秦国,他将寡居的九公主与大夏皇室联姻,九公主不情不愿,在云水禅心殿外一个劲儿地哭,李泓根本不理会,让人把她看起来,到了时候就押着她去和亲了。李源还会惯着她,李泓不会。
九公主知道自己当初那个被笑话的二哥早就不似从前了,也只得听命。
那是一段很艰难的时光,李泓赌上了所有,从他的皇爷爷就一直想要统一天下,到他的父皇,他的大哥都没有实现,但是他发誓,自己一定要完成这个梦想。李泓联合大夏击败了秦国,但是回头李泓就诛杀了楚国流亡在齐地的小太子,趁着大夏没有麻木之时,一举攻入大夏的皇城。
多少人骂他背信弃义,无耻之辈,又将他与寡嫂的不伦之事拿出来,说他们不知廉耻。
可是月宜却说:“你是帝王,如果拿寻常百姓的标准来要求帝王,那谁又是明君呢?”灯下的女子偏着头,容颜如玉,她的目光是那样温柔平静,李泓本来自我怀疑的心忽然就定了下来,他揽过她唏嘘道:“月宜,我对你的承诺要实现了。”
她眨了眨眼,仍是有些怀疑:“你真的愿意吗?”
“都快八年了,我其实已经很累了。”他抚摸着月宜温润的下巴。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一百六十八章深宫怨(17)
嵘暄在李泓和月宜的栽培下已经是个风度翩翩的男孩子,也许是因为李泓言传身教,小男孩儿无论是气质还是谈吐都和李泓很像,沉稳聪颖,绝不冒失。李泓很快就宣布将皇位禅让给嵘暄,自己退居太上皇,和月宜不会再过问朝政。
朝臣们再叁挽留,李泓却心意已决。
嵘暄接替李泓成为新帝,他端然坐在龙椅上,看着朝臣们纷纷下跪与自己行礼,内心忐忑,他回忆着李泓的样子,施施然伸出手,嗓音稚嫩,目光却威严:“众爱卿平身。”
临别前,月宜有些留恋地拉着李泓去了国子学门外,嵘暥不爱读书,更喜欢舞刀弄枪,现在国子学里没有适龄的孩子,慕容老博士也在家静养。月宜和李泓来到国子学里面,仍是坐在最后面。
李泓专注的目光一直落在月宜面容上,她张望了一眼回眸莞尔道:“我还记得你当初和我坐在最后一排,我每次偷偷看你,你都不理我。”
李泓抿了抿唇,低笑:“其实我感觉得到,只是我以为你不是在看我。”
月宜却说:“当然是看你了。我那时候好喜欢你。可你每次都绷着脸,我不敢和你说话。后来看到你和别的姑娘在这里说话,气死我了。我就把你的砚台推了。回去大哭了一场。”
李泓想了想,是有这回事,他记得他回来的时候砚台歪在一旁,隐约看到月宜气冲冲地离开了。他以为又是太子他们在胡闹并未放到心里。他如今想起来心里面酸酸甜甜的,年少时的喜欢是青涩懵懂的,却也是甜蜜,每每夜里为着暗恋的人一举一动而辗转反侧,那种感觉并非其他所能比。
月宜见他也不说话又笑吟吟地问他:“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啊?”
李泓沉吟片刻说:“不清楚,反正你来的那天之后,就一直想着你。”
“想我什么?”月宜绕到他跟前,打破砂锅问到底。
李泓觑了一眼周围,没什么人,将她拉到一旁挨着自己坐下,低低地说:“想干你,我见着你第一面晚上就做了个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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