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你……唔……”
李泓手掌捂住她的嘴继续贴在她耳畔说:“你被我压在榻上狠狠地肏,你哭的特别厉害,但是一直说要我的肉棒。我醒过来裤子湿了一大片。后来你真的被我压在身下时,声音和梦里一模一样……”
“你混蛋!”月宜好不容易将他推开,羞愤地开口,“我,我那时候好小的,你,你真不要脸。”他仍是漾出温柔的笑意,双手拢住她的手臂,笑盈盈得看着她:“是,我那时候也不大,可是就是控制不住。听见你说话就硬了。”
“流氓。”月宜横他一眼。
李泓道:“我要是清心寡欲,你估计不喜欢我了。”月宜听出来他打趣的意思,拿过他的手咬了一口。
嵘暄与月宜和李泓辞别:“父皇母后真的不打算在这里住了吗?霁洲天寒地冻,父皇为何不选一处鸟语花香的地方隐居?”
“我们从前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所以也算是重回故里。”李泓拍了拍嵘暄的肩膀,“暄儿,天下一统,你要勤政爱民,安抚民心。”
“暄儿谨记。”嵘暄看向月宜,仍是不舍,“母后还会回来看望暄儿吗?”
月宜上前将已经比她高出一点的小男孩儿抱了抱:“好孩子,母后有时间一定会回来的。”
嵘暄红了眼角,微微一笑:“暄儿其实很羡慕暥弟,可以跟着父皇母后一起。但是暄儿一定会听从父皇的话,做个好皇帝。”
李泓和月宜换上平民衣服,嵘暥在马车外高兴地唱着歌儿。月宜撩开马车帘幕打趣说:“我头一次听到暥儿唱歌,比在宫里还高兴,我现在想知道若是暥儿娶媳妇儿的那天是不是还要上房揭瓦了?”
“娘,我才十岁,去哪儿娶媳妇儿。再说,我才不要娶媳妇儿,自己一个人多舒服。”嵘暥出了宫就开始称呼李泓和月宜“爹娘”,月宜一开始不好意思,但是嵘暥认真地说:“我从小就是跟着爹娘长大的,我不管从前,反正从今往后我就只认你们是暥儿的爹娘。”李泓之所以愿意带着嵘暥一起走,也是看够了皇室手足相残的惨剧。他和李源的手上都沾着自己兄弟的鲜血,他不想再让嵘暄和嵘暥重蹈覆辙。
李泓赶车到了从前的地方,嵘暥跳下马蹦蹦跳跳地一刻不停歇。李泓和月宜将马车赶上山,从前的小屋还在,里面的摆设没有改变,嵘暥打量着说:“这就是爹娘以前住过的地方吗?没有想象中那样破破烂烂的。”
“那是因为当初你爹打理的好。”月宜将自己带来的妆奁盒子摆在小几上,里面盛着李泓这些年给她做的各种簪子。
叁人忙活好,又一起去看望两位从前的老人。一别数年,老人身体已经不似曾经,这些年,李泓曾经偷偷派人每隔一段时间就去看望两位老人,给他们一些东西。他们倒是还记得李泓和月宜,一番寒暄,又见着他们身后的嵘暥问道:“哟,这就是你们的孩子吧,这么大了,长得像父亲,都进来坐。”
嵘暥欢快地喊着“爷爷奶奶好”,老人笑得眉眼舒展,一直夸奖这孩子生的俊朗。
回去的路上,嵘暥在前头边走边弯着腰捡些小石子儿在手里抛来抛去。月宜握住李泓的手问他:“你怎么都没大说话啊。”
“嗯,说什么?”他闻言,微微侧过脸问她。
“说什么都好啊。”
李泓笑着说:“那你知道我不太会说话啊。”
“谁说的,当时将士出征,你给他们鼓舞士气说的不是挺慷慨激昂的吗?”
李泓笑道:“那是提前写好的。我不是还背给你听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磁性,不伦讲什么都让月宜喜欢听,月宜踮起脚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眉眼弯起像是月牙。前头的嵘暥忽然回过头,正好看到这一幕,不由拍掌喊着说:“羞羞羞,娘亲又主动去亲爹。”
月宜红了脸,反倒是李泓不甚在意,忽然抬起月宜的下巴也亲了一口,嵘暥斗不过自己的爹,只得吐了吐舌头又跑开了。
后来的后来,嵘暄成为一代明君,将李泓交给他的江山治理的国泰民安。李泓和月宜每年也就回宫一次,毕竟李泓和月宜身份敏感,时间久了,就算再亲近,也难免不会和嵘暄生出隔阂,帝王家情薄,李泓经历了这些,再明白不过。
这一年除夕,叁人未曾回宫,嵘暥跟着月宜在厨房包饺子,李泓则在旁边炒几个热菜。嵘暥笑道:“爹真厉害,我都不知道爹会做这么多菜。”
“你爹从前可不是这样的,第一次做的米饭都是夹生的。”月宜包好了一个元宝饺子放在砧板上偏着头笑道,“我第一次吃你爹做的饭,米饭是夹生的,冬瓜是糊得。可我都吃了。那时候饿得发慌,你现在再让我吃,我可就不一定吃得完了。”
嵘暥坏笑说:“我看我爹做什么给娘吃,娘都会吃下去。”月宜听了,抬手将面粉在他鼻子上抹了一道。嵘暥跑到李泓身后求饶说:“爹,我娘要打我,救命。”
李泓忍着笑,稍稍用力就将他推到月宜跟前,一手捏着他的肩不让他动,立在那里被月宜摧残了一顿,月宜哈哈直笑,嵘暥则嘟囔抱怨爹娘欺负自己。
嵘暥和李泓在外面放了半宿鞭炮才有些困意,月宜安置他睡觉,自己刚回到床上就被李泓压在身下,月宜嗔道:“好晚了,你不要闹了。”
“咱们明天也不用早起。”李泓猴急地去扒她的衣服,月宜倒也由着他折腾。李泓脱了裤子,露出粗黑的肉棒跟她说:“暥儿不是说我给你什么你都吃,乖,那我给你吃我的鸡巴。”月宜跪在床榻边张开嘴含住硕大的龟头,李泓手指摸着她的脸,舒服的喟叹:“小乖,再多吃一些。”他哄着她,也知道她素来心软,他要求什么她都会做。
月宜吃了一会儿,小嘴很努力将他的肉棒都含在口中,几乎顶到了嗓子眼,她不舒服,却知道他很享受,一直勉力让他再舒服一些。李泓捏了捏她的脸颊:“不用了。小乖。”他退开,微微弯下腰端详着月宜红嫩的脸蛋:“你怎么这么好?”
“喜欢你啊。”她娇软地说着,睇他一眼,有些羞。
李泓上了炕,在她双腿间摸了两下,也已经湿了,潺潺春水涌出来,把他的手都弄湿了。他举给她看,灯下亮晶晶得:“这么想吃大鸡巴?”
她不说话,闭着眼睛。
李泓低笑,迫不及待地将勃起的鸡巴插了进去。月宜的小穴还是那么紧致,里面的媚肉立马四面八方地包裹住李泓的鸡巴。他那家伙满满当当地塞进去,几乎一下子就要顶到月宜花心深处,李泓舒服地要死,双手揉捏她的娇乳,指尖拨弄着两颗奶尖,嘴里闷哼道:“小骚屄真紧。让我好好干一次。”
月宜被他弄得哼哼唧唧地,胸前有些痒:“你、你不要弄了……”
“怎么了?”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下身一下比一下用力,撞得她都要散架了,手掌却在她的小肥兔子上若即若离地画着圈儿。
月宜哭唧唧得,娇躯都泛着浅浅的红,微微挺着身子想让他多揉一揉。李泓干脆拉过她的手放在她胸前,让她自己揉捏,月宜羞得不能自已,使劲挣扎着,李泓稍稍用力就将她定在怀中,握着她的小手,用指尖按压着两颗樱果:“月宜,你的奶子越来越大了,自己摸着舒服吗?”他故意晃了晃,看着它们像是小馒头般漾出一层层乳波。
“松手啊……”
李泓松开手,忍着笑意,见她羞怯怯得,偏着小脑袋,嗫咬下唇。
从前在宫里李泓还不敢放肆,现在到了外面,又是乡野之间,李泓就放开了,嘴里的浑话一句接着一句:“好摸吗?”
她瞪他一眼,结果又被他撞得怒气散去,只剩下无边春色。
“你怎么这么多水?我的鸡巴都快被你淹了……”
月宜在他腮上拧了一把斥道:“你别乱说话。啊啊……你,你轻点啊……”
“你爱听,我刚才说着,你就咬的我很紧。”他贴在她耳畔,“小乖,我的鸡巴粗不粗?喜不喜欢?”
“喜、喜欢……”月宜羞答答地说。
李泓见她还是有小女儿的娇羞心里一热,搂着她一下又一下地撞着月宜,月宜害怕惊扰到嵘暥,赶紧捂着嘴,李泓却给她松开:“嵘暥听不见,我喜欢听你叫。像只小猫一样。”月宜被他肏的迷迷糊糊地,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两人下身的液体四溅,直把床单都弄得不成样子,李泓叼着她的唇,双手在她身上又捏又掐的,娇嫩的身躯不一会儿就青青紫紫。
月宜眼神涣散,过了会儿,又被他侧过身子,一手枕在她脑好,伸过来揉着她的奶子,一手将她的腿微微抬起,腰部一次一次地挺动。他插得越来越重,月宜到后来声音都没了,瘫软着身子被他折腾。李泓肏了好久才射出来,又将她抱在怀里端详着。月宜的头发乱糟糟的,闭了闭眼,软软地说:“你快歇着吧。”
李泓亲她一口:“和我说说,鸡巴肏的舒服吗?”
“不舒服。”月宜故意气他。
“那我再来一次,保证让你舒服。”李泓吓唬月宜,月宜赶紧拦住他哀求说:“不要了,舒服还不行吗?”
“小木头。”李泓捏了捏她的鼻子。
“你是大木头。”月宜咬他的下巴。
李泓听了,又抓着她的手去摸自己下面:“这根木头你喜欢不?”月宜哪里有他脸皮厚,最后又被他按在床上欺负了一次才罢休。
嵘暥第二天醒来发现爹娘还在睡,无奈地摇摇头自顾自玩去了,嘴里嘟囔着:“哎,懒死了,我可不要娶媳妇儿,天天腻在床上……我还是个纯洁的小孩儿……”
免|费|首★发:po18x.v ip | woo1 8 . v i p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一百六十九章思凡(1)
“听说了吗,周扒皮家的二丫头又病了。”
“真的假的?不是说都治好了吗?”
“哪能治好?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哪能这么快就去根?”
“哟,那怎么办啊?听说看了好些大夫了。”
“看笑话呗,她家有那么多钱,活该!”
话音刚落,一桶脏水就从边上泼了过来,一个小丫头泼辣地啐道:“你们俩嚼舌根子跑到人家墙角边乱说,活该被泼洗脚水。”
“死丫头,庄上都知道你们家有个病秧子,还不让人说。”
小丫头气不过,回头拿了大扫把往外赶人。
周大小姐周月明听了动静来到院里询问,小丫头夏珠愤愤不平地说:“两个长舌妇在外头说咱们家二小姐,被奴婢赶出去了。”
周月明啐道:“甭理他们,就是嫉妒咱们周家家大业大。”言罢,又问道:“姑爷怎么还没回来?”
“奴婢已经让阿敏去看了,估计快了。”
周月明坐不住,算盘也打得乱七八糟的,最后烦了,怒道:“关门关门,今天不营业了,直接回家。”周月明回到家里,正巧了,丈夫卫寒均也刚好到家,瞧见妻子便笑道:“我正要去酒肆找你,你怎么回来了?”
“今儿不做生意了,月宜这个样子,我哪有心思开门招待客人。”周月明拉着他的手急急地问,“怎么样,找着人了吗?”
卫寒均点点头,安抚道:“找着了,总共有四个人。”说着,将四张纸递给周月明,又道:“你看看,有合适的吗?”
周月明拿在手里快速的过了一遍,看完,气得扔在地上踩了几脚恨恨地说:“你这是找了些什么人啊,要么是四五十岁的老头子,要么是些娶不着媳妇儿的老鳏夫……月宜怎么能嫁给这些人!不行不行,生辰八字相符也不行,我不同意。”
卫寒均看着那些被踩烂的纸也不生气,虽然是自己跑了一天的成果,但是他心里也不大同意。周月明咬咬牙,回身往外走:“我再去问问那个老道士,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特征。”卫寒均说:“我和你一起去。”
周月明道:“你还是在家里帮我看着妹妹吧,酒肆万一有什么事你好帮衬着。”言罢就风风火火地离开了。老道士正在道馆里睡午觉,小道童跑进来急急地说:“道爷爷,周扒皮家母夜叉又来了。”
老道士倏地爬了起来,惊道:“真的假的,又来了?”
“当然,我找不到和我妹妹生辰八字相符的人,可不是还得来找你。”周月明清亮的声音已经由远及近。
老道士盘着腿,稳了稳心神说,笑呵呵地说:“你们找着吗?”
“找着了,按着您给的月份日子,结果都是些老鳏夫、老男人,我妹妹可不能嫁给这种人。”周月明气冲冲地说,“您别说您没法子,小心姑奶奶我把您的道馆给你掀了。”
老道士呵呵笑道:“你们真的在庄子上找了一圈吗?”
“不然呢?难不成还得去京城找人?找着了,我妹妹也一命呜呼了。”
老道士指了指外面,低低地说:“艳阳山上找了吗?”
“那里有什么人,只有个和尚庙啊。”周月明纳闷。
“和尚还俗了不就可以了吗?你们啊,还是去那里问问,人就在那个地方。”老道士掐指一算,露出欣喜的神色,“有个年岁相仿的小和尚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周月明现在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老道士说得对,和尚怎么了,良家妇男她都敢抢,和尚就怕了不成?为了妹妹她豁出去了。“夏珠,你去给我准备叁十两银子,我在这里等你。”夏珠应下,忙不迭地回到家里和大姑爷说了,卫寒均二话没说就取了四十两纹银递给夏珠嘱咐道:“这是多十两,让你大小姐不要冒失,千万别和人家吵架。”
夏珠“诶”了一声提起裙摆又跑了回去,周月明拿了银两砸在老方丈面前:“这是叁十两的香油钱。方丈要是嫌少,我再回去拿。大不了我把酒肆卖了,您要多少我都想办法凑。”
老方丈看着这些银两,想想自己这破破烂烂的庙,沉吟片刻说:“可是,您也得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和您走啊。”
“你叫他出来,我亲自问。”
老方丈又和几个老和尚商量了一下,最后还是去把正在浇菜的容谨叫了来。容谨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双手合十安静地站在周月明跟前。周月明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唇红齿白,眉眼清俊,周月明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的生辰?”
容谨怔了怔,疑惑地看了一眼老方丈,老方丈没说话,容谨只好诚实地回复。周月明听了满意地又问:“你几岁了?”
“小僧今年一十九了。”
周月明怎么看怎么欢喜,干脆拉着容谨的手乐呵得道:“就是你了,快快快,赶紧和姐姐回家去。”
容谨吓了一跳,连忙扯开自己的手,满面通红地说:“女施主这是做什么。”
“我已经买了你了,你现在跟我走。”
容谨一怔,看着老方丈讷讷地开口:“师傅,这是什么意思……”
“容谨,你和佛门无缘,还是下山去吧。”老方丈也觉得有愧于容谨,念了一句“阿弥陀佛”起身离开了。周月明趁着容谨还在发愣,连忙叫了阿敏等几个小厮,又是捆又是绑,又是托又是拽,不管不得就给弄下山了。
容谨气得不行,涨红了脸站在屋内道:“女施主快快放开小僧。”
“等你和我妹妹拜完堂成完亲,我就放了你。”周月明拍着手吩咐下人筹备婚事,“择日不如撞日,夜长梦多,我今天就让小妹出嫁。”
容谨听了大呼道:“不行不行,小僧是出家人,怎么能和你妹妹成亲?”
“什么出家人?我花了四十两香油钱把你从艳阳山上买下来,你已经不是出家人了。我妹妹虽然病着,但是花容月貌的,与你再合适不过了。”周月明指示下人给容谨换上新郎官的衣服,容谨挣扎着要往外跑,阿敏眼疾手快地给他拦了回去,笑脸相迎:“容谨公子就别跑了,我们大小姐在外面布了天罗地网,你打听打听这庄子上谁不怕我们大小姐,再说您娶了二小姐是多少人羡慕的喜事儿呢。您以后就是我们周家二姑爷,吃香的喝辣的,不过,您要是再跑,我们几个可就不客气了。”
容谨斥道:“我不稀罕,我要回庙里,你们快闪开。”
阿敏是练家子,仗着人多势众一会儿就把容谨制服了,给他换上衣服,可他还是不安生,阿敏只好把他绑在椅子上,嘴里塞了不布条,拍了拍手说着:“二姑爷,得罪了。您等着看见我们二小姐就知道小的说的都是对的了。我们二小姐可是个仙女儿,您一定喜欢。”
容谨“呜呜”几声,愤恨屈辱地看着阿敏几人。
阿敏满不在乎,吹了口哨在旁边嗑瓜子看着容谨。
卫寒均在外面和周月明嘀咕:“这样不太好吧,你就这么硬生生地把人绑回来,传出去邻里都要笑话。”
周月明咬了咬牙说:“我现在管不了别人了,妹妹昏迷不醒,看了那么多大夫都没用,我就剩这么一条路了。如果这也不行,我就认命。但如果妹妹真的能醒过来,我就供着他,我给他做牛做马都行。”
卫寒均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屋里面五花大绑的容谨。
容谨被人推着进入洞房,只见明亮的屋内,雕花红木架子床上躺着一名昏迷的睡美人。也是一身喜服,只是脸色苍白,倒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周月明的丫鬟夏珠和二姑娘的丫鬟冬璃推搡着容谨坐到床边,取下他嘴里的布条说:“二姑爷请喝合卺酒。”
容谨别过头:“不喝。”
阿敏嘿嘿笑着:“二姑爷总是这样,那小的只好来硬的了。”说罢,捏住容谨的下巴,强硬地给他灌了进去。
冬璃喜气洋洋地说:“我们二小姐长得好,脾气也好,和二姑爷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奴婢也在这里恭贺二小姐和二姑爷白头偕老。”
“我不要,我要回山上。”容谨大声喊着。可是没有人回应他,他仍然被捆着,看着那些奴才奴婢在合欢帐子里又撒着什么花生的,他从来没这么屈辱过,一扭头看见身旁昏睡的小姑娘,心里升起怨恨,都是她们家,都怨这个女的,还有她那个跋扈的姐姐,他们周家真的就是庄子上说的,周扒皮、母夜叉,没有一个好东西。
容谨双手双脚被绑着,动弹不得,人群散去,周月明进来警告说:“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要是敢欺负我妹妹,我就把你送到宫里做太监。”
容谨红着眼睛扯着嗓子喊:“我不要,我要回庙里,你们这是、这是……”他想说逼良为娼又觉得不合适,一口气堵在胸口竟说不出话来。周月明不理会,嘱咐阿敏、夏珠、冬璃在外头看着。
卫寒均进来,深深看了容谨一眼,好言说道:“既来之则安之,你们佛家不是讲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如果妹妹真的能好,你也算是一份功德。”
容谨若是平常兴许会可怜床上病入膏肓的小姑娘,可现在,他被人五花大绑地抢来,和尚也不让做了,心里万般屈辱,根本不在乎别人死活。
卫寒均最后离开的,喜气洋洋的房间内就只剩下容谨和呼吸微弱的绝色新娘。容谨费劲地挪到窗户边上,想要推开窗户滚出去,结果就听到阿敏在外头说:“二姑爷快休息吧,想要什么和小的说,小的立马就让人给二姑爷弄来。”
“我要回去,我也不是你们家二姑爷!”容谨啐道。他气馁地靠在墙边,无语地看着头顶,他很小就没了爹娘,被人送到庙里做了小和尚,和很多小和尚不情不愿不同,容谨很喜欢庙里的日子,清静无忧,一心向佛,偶尔下山去化缘,镇上热闹的烟火气他发而觉得烦,宁愿在庙里守着清贫的日子念经诵佛。他也有梦想,要悉心研究佛法,以后希望能够接任老方丈的位置……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他怨恨地等着床上如玉的少女,都是她,如果她没病他就不用离开山上。
他就这么胡思乱想,渐渐也觉得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睡梦中,感觉周围有什么悉悉索索的的声音,容谨勉力睁开眼,朦朦胧胧地看到床上的小姑娘有些吃力地坐起身,看见他醒了,小姑娘露出欣然地笑意,轻快地唤了一声:“哥哥。”
容谨一怔,旋而没好气地说:“我以为你要死了,既然你醒了,你赶紧让你姐放我走。”
月宜这次有着记忆,所以看到容谨并不害怕,反而觉得欢喜,他语气里的厌恶也没有惊扰到她,月宜慢腾腾地下了床,自己倒了一杯水,抚着胸口慢慢喝下去。
容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渐渐靠近自己,连忙呵斥道:“你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我还是出家人!离我远一些。”
月宜脚步一顿,将手里的茶杯往他眼前递了递,怯生生地说:“哥哥,你要不要喝水……”
“我不是你哥哥!”容谨挣了挣,吼道,“你给我解开绳子,让我走。”
月宜只好放下茶杯,走过去给他解开手上的绳子,她躺了太久,手脚都没什么劲儿,解了好半天才解开。容谨受不了她的速度,轻轻一推,自己埋头去解脚腕上的绳子:“走开,我自己来。”
月宜往后一仰,摔在地上,容谨听到她吃痛一声,看了一眼想把她扶起来,可又想到自己的处境,硬下心肠不理会。月宜拍了拍手,自己扶着桌子站起身,容谨飞速地解开绳子就往门边去,结果一推,竟然推不开,从外面锁上了。阿敏那个讨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二姑爷有事?”
“你家姑娘醒了,赶紧放我走!”容谨没好气地说。
冬璃听了一喜,立马对夏珠说:“快去告诉大小姐和大姑爷,咱们二小姐醒了!”
“这老道士还真有两下子,二小姐立马就醒了!”夏珠一边高兴地说一边就忙不迭地去告诉周月明和卫寒均,“大小姐,咱们二姑娘醒了!您快去看看。”
(我看到大家给出建议,让我写天宫的剧情以及第一个故事显得有些生硬。因为第一个故事我自己也不满意,我会抽时间重新写一遍再上传,反正第一个故事免费的,可以随便改,我重新写个大纲慢慢补上。至于天宫的关于他们互相暗恋的故事我是打算在最后写的,如果现在就写完整感觉有些突兀。所以大家稍安勿躁,再等一下。)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