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什么?”容谨没有觉得太过高兴,心里反倒有些空虚。
月宜闭了闭眼,横下心说:“你,你要和我生个孩子。”
“不、这不可以!”容谨被她这句话吓得不轻,脸也憋红了,“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月宜的眼泪簌簌落下,呜咽说:“那你要让我怎么办?我不想让你走,可是你一定要回山上,我只是想让你留给我什么……”她掩面,愈发的伤心。容谨不知所措,上前几步,双手迟疑片刻却还是搭在她手臂上说:“月宜,不哭了,好不好?”他语气僵硬,但是却很轻柔,她哭起来也是闷闷地,令他心头仿佛罩了一层浸湿的帕子。
月宜摇着头,仍是呜呜啜泣。
容谨鼓起勇气,挥开心头的负罪感,拨开她的手握在掌心:“这件事我们晚上再说,现在先不哭了。”
“你俩干嘛呢?”周月明出来喊他们,“月宜怎么又哭了?”
容谨心虚地开口:“没、没什么……”
“没什么你又让我妹妹哭。我妹从认识你就天天在哭。”周月明不悦地责备。她用帕子给月宜擦了擦眼泪,听见月宜抽抽搭搭地说:“我也没有……天天哭……”周月明给气笑了,小两口的事儿她也不好多打听,点了点容谨带着月宜进屋了。
夜里月宜和姐姐姐夫一起回来的时候,提前回来的容谨在屋里坐立不安的,看见她,立时就不自在起来。月宜一言不发,解了外头的褂子,好久,才羞涩地说:“你不是说要晚上说那件事吗?”容谨“哦”了一声,哪里说得出口。又是沉默下去。月宜睇他一眼,垂着小脑袋闷闷地说:“你,你到底愿不愿意?”
“我……”容谨语塞。
月宜的心李却是千回百转,他同意,代表他为了回山上可以舍得一切,他是真的不在意自己。
他不同意,只能说明他真的一心向佛,不肯破戒,她把自己的身体给他,他都不要。
许久,月宜也只好轻轻地说:“我说话算话的,只要你愿意,我就让你走。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我还会让阿姐给你很多钱,你以后有事可以随时来我们周家,我们都会尽量帮你。毕竟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她抿了抿唇:“你愿意就点点头,不愿意就摇头。”
容谨怔怔瞧着月宜,他心里是迷惑,是好奇,伴随着蠢蠢欲动,翻来覆去,最后鬼使神差地点了一下头。
月宜却没有他预期的那么开心,目光里反而渗出几分失落。他不解,待要问,月宜却说:“你真的想好了?”
“嗯。”
月宜坐到他身边,小小声地询问着:“那,那你知道怎么生孩子吗?”
容谨脸上顿时红了,尴尬地说:“我怎么会知道,我是和尚,没见过这种事。”
“我虽然不是和尚,但我也没见过啊。”月宜嘟着嘴儿抱怨。
“那怎么办?”容谨确实比月宜还要单纯。
月宜只好说:“我想办法。”她的办法就是去找赵萍飞。她只说自己想看些姐姐不让看的东西,萍飞立马会意,从哥哥那里偷了一些书本用帕子包好塞到月宜手里,叮嘱道:“可千万别把我出卖了哈,否则我哥一定要找我算账。”
月宜到了家里,神神秘秘地阖上房门,拉着容谨说:“我借了好些书,萍飞姐姐说,看了之后就知道怎么生孩子了。”
容谨皱起眉头:“还有教这种事的书?”
“看看再说嘛。”
两人挨着坐在小几前,月宜掀开帕子,取出一本,封皮倒看不出什么,也许是赵萍飞的哥哥害怕被人瞧见,换了一张封面,只说是“闲余时分略读一二”。月宜不疑有他,翻开第一页,粗粗一看,立时脸蛋通红扔到一旁啐道:“下流……”
容谨还没来得及跟着她瞧,见她反应如此大,便顺手拿来,正看到“刮童放手铳,斲丧多了,如今年纪长来,不会久弄[ 出自《绣榻野史·上卷》]”。他微微一怔结合上下文一看立马也飞快合上书,怨道:“月宜,你这都是弄了些什么。”
月宜红着脸嗫嚅道:“我也不知道是这些……”
容谨没辙,将这本书放到一边,犹豫了会儿又去抽了一本,闭了闭眼,长长缓了口气,翻开看了两眼,脸上也是越来越热,书里写着一人的肉棒“若蜗牛涌出,自顶至及怒发,坑中之肉隐起,根,筋劲起,如蚯蚓之壮[ 出自《如意君传》]”。容谨再次合上书,一手握拳抵在唇边,双腿之间也是热涨了起来。
月宜转过脸儿,发现容谨蹙眉沉思,便拽了拽他的衣角说:“你看了?”
容谨回过神,脑海中的淫靡绮念顿时散去:“没有,不看了。”
“那,那你知道怎么生孩子了?”
“不知道。”
月宜嘟囔说:“我不敢看了。”
容谨没办法,已经是骑虎难下,只好他自己硬着头皮又抽出一本画册,却见那里面一张图上,一名女子衣衫半褪,露出丰满的两团奶子,男人则在其身后,看不清具体的,但是男人紧紧贴在女子背上,双手还摸着那团乳房。
容谨脑海中立刻就开回忆月宜那晚缠着自己揉弄胸前的感觉。
他虽然没有看到,却仍然确信月宜的娇乳一定比眼前这图画上的女人好看。他忍不住又翻了一页,这回倒是看得清楚,就见男子双腿间那根夸张的肉棒正插在身下女人的小穴里。
月宜也忍着羞涩,偷偷瞧了一眼,立时又闭了眼不敢再看。
容谨阖上画册,喘息愈发粗重,那些画面已经开始不可控,来回播映着,急需要什么发泄心中的欲望。“月宜……”他粗噶地唤她。
“怎么了?”月宜娇怯怯地说。
“我,我想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容谨忽然握紧她的手,让她转过身面对自己,“你看着我。”
月宜依言,仰起头,看到容谨清俊的脸上面染红晕,目光灼灼,是她未曾见过的一面,令她有些不安:“那,那要怎么做?”
容谨盯着她胸前,咽了咽:“你先把衣服脱了。”
月宜别过小脸:“那你闭上眼。”
容谨闭上眼睛,听着月宜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再看时,少女只穿着肚兜坐在自己眼前,烛光映出少女白腻如雪的肌肤。容谨被眼前的艳色弄得心神荡漾,下意识地就抬起手覆上了月宜胸前。月宜“啊”了一声,显然没想到容谨会主动触碰自己。
容谨的脑子嗡嗡作响,忍不住像上次那样又揉又捏,月宜嗫咬着素白的手指,微微侧着小脸,闭上眼,脸颊上晕染着轻柔的胭脂红。
“月宜,你,你再坐近一些。”
“不要……”
容谨干脆拉过自己的凳子,距离拉近,两只手都握住那一双柔嫩的娇乳把玩。月宜被他弄得不舒服,身体里痒酥酥的,好像有很多小虫子爬来爬去。她慌乱而羞涩地推开他的手,拢着衣服去了床上。
容谨意犹未尽,想都没想就跟了上去,双手撑在她身后低低地问:“怎么了?”
小姑娘不好意思:“好奇怪的……”
“可是,书上说要这样……”
小姑娘只好转个身说:“那还要怎样啊?”
容谨盯着她素白的肌肤喑哑地吐露自己的记忆:“还要,还要把衣服都脱了。”
“那你先脱。”月宜立马说道。
容谨脸上也很热,迟疑了会儿,还是将衣服胡乱脱了下来,但是只局限于上身。月宜不敢看他,只听得他在耳畔说:“月宜,该你了。”
“我已经都脱了啊。”月宜双手护住胸前嘟囔着。
“你还穿着一件。”容谨一针见血的地指出问题。
月宜不情不愿地解开颈上的绳结,容谨等不及,直接就给她扯了下来。月宜惊呼一声,容谨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一双让他朝思暮想的娇乳。月宜双手遮挡在胸前,反倒让那儿肉嘟嘟的,更是诱人。容谨口干舌燥:“月宜,我摸一摸好吗?你不要挡着。”
月宜缓缓松开手,随意卸下头上的珠翠,想用长发遮挡住自己赤裸的上身,可这样子,反倒让月宜更显得柔弱无辜,楚楚可怜。容谨身上已经沁出一层汗,月宜小小的一团被他拢在怀中,他的手自她背后握住绵软的两团。小姑娘娇弱,胸前却发育的不错,容谨的手掌包裹住她那一双娇嫩的奶子,又搓又揉,手指夹住两颗红滟的乳尖掐了一下。月宜回身推他一把抱怨说:“好痛……你轻点……”
“对不起……”容谨也是头一次,不知轻重,小姑娘那里那么娇嫩,他也有点心疼。可是,他刚才真的忘乎所以了,她真的好软,被自己圈在怀中,密密实实得,让他心生欲念。
他见她又不说话了,问道:“还疼吗?”
她摇头。
容谨便又去摸,两只娇乳被握在掌心,肥嘟嘟的,他忍不住掂了掂,看着两只小肥兔子在手心里蹦蹦跳跳得。月宜看他目不转睛得愈发羞窘:“你不要看嘛……”
“我想看。”容谨舔了舔干涩的唇,“我可以尝一下吗?”
月宜一怔,随即嗔道:“别瞎说,那里怎么可以尝……”
“画册上写了可以吃一下。”容谨很认真地对她说。
月宜犹豫着,容谨却转过身,也上了床,双手不舍得放过她的娇乳,还在揉弄。她只好天真地说:“那你弄吧……那这样就可以生小孩儿吗?”
容谨也模棱两可地点点头说:“好像是可以,当然,还要做别的。”还要把自己的肉棒插到她双腿间那里。容谨不知道那里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也和她胸前一样软软香香的。
(容谨:我一个和尚居然要来教媳妇儿生孩子……可能是我学习能力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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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一百七十六章思凡(8)(半h半剧情)
容谨喉咙干干的,又仿佛要冒出火来,盯着月宜胸前白生生的一双小肥兔子,月宜被他看得有些毛,抬手挡了挡,容谨却已经低下头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月宜闭上眼睛,一幅任你欺负的模样,容谨便不再顾忌,她身上的奶香在舌尖上散开,乳肉软软得,是他从未接触过的东西,引诱地他恨不得一口吞下去。他舌尖在月宜的乳尖上又舔了舔,顺便拨弄几下,紧张而又青涩,却让月宜的身子开始发颤。
“你这里原来是软的,现在硬了。”容谨痴痴地开口,指尖按了按月宜胸前的两枚小樱果。
“你别说了。”月宜嘀咕,双手仍是圈住膝盖,和他相对而坐。
容谨却自顾自地开口:“是真的,不信,你自己来摸。”
“不要。”月宜拒绝。
容谨到底还是与一般的男孩子心性不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也不觉得淫靡暧昧:“月宜,你胸很,很香。”他咽了咽,又去胡乱地吸吮,还特意用手掌掐住月宜的乳肉,这样吃的更方便。他这样又咬又舔的,又没轻没重,不一会儿月宜的胸前就被他弄得青青紫紫的。月宜推了推他,容谨抬起头,眼底朦朦胧胧地,含糊地问:“怎么了?”
月宜不说话,睇他一眼,又娇羞地扭过头。
容谨不知道她什么意思,继续去吃,她那里可真娇嫩,比他吃过的任何东西都好吃。
“你还要弄多久啊……”月宜忍不住开口。
容谨愣了愣,看着她胸前的青紫怔然道:“我弄疼你了?”
月宜低低地说:“你不要很用力地咬。”
容谨脸上通红,自己刚才沉溺其中,什么都顾不得了。“对不起。”他喃喃说着,犹豫再叁,伸出手轻轻在上面揉了揉,“我不弄了。”
月宜又问:“还要做哪些事?”
容谨犹疑地说:“待会儿,待会儿我教你。”
月宜心里还有点小愧疚,本来说自己学来教给他,结果却成了容谨指挥教学。“你学会了啊?”小姑娘还有点崇拜。
容谨低着头,含糊地说:“差不多。”
月宜手指交错在一起,任凭他的手在胸前作怪。她咬着唇瓣,也随着他的动作哼哼唧唧得,容谨听了难受的更厉害了,她声音本来就好听,现在又带着点娇媚,容谨恨不得让她一直这么喊着。
“月宜。”
“嗯?”
容谨没有说话,却静静看着月宜。月宜鼓起勇气抬起手抱住他,他身上很烫,月宜却觉得很安全,很温暖,是和姐姐那种保护不一样的感觉。容谨没法再去摸她的胸,心里有些失落,可是她又像一只树袋熊一样黏在自己身上,只好道:“月宜,怎么了?”
小姑娘伏在他肩头欣然道:“我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她的长发在她脸颊边荡来荡去,容谨的心也痒痒的,觉得她甚是乖巧可爱,同时也诱惑着他再做点什么。他缓缓握住她的小腰,盈盈一握,纤细脆弱,容谨指尖摩挲着细腻的肌肤,有些凉意。他想着她怕冷,拿了薄被披在她身上。
月宜偏过头去咬他的耳朵,容谨身子一僵,微微躲开:“别闹。”
“我看到姐姐就会咬姐夫的耳朵。”
容谨撇撇嘴:“你别乱看这些东西。女孩子不好学这些。”
“那我学什么?和你学生娃娃。”月宜开起玩笑,跪坐在他身前,捧起他的脸认认真真地去亲吻着。容谨本来还有些不自在,可是月宜的唇却总是黏着他,半推半就,容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沦陷在月宜清润的眸光中,她总是含娇带怯地看着自己,再硬的心肠也会软化。容谨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心里又酸又甜,看见月宜就会心跳得很快,有人惊艳于她的容色,他就会不高兴。
他喜欢她只看着自己。
他们都不会接吻,月宜笨拙地在他的唇瓣上辗转着,除此之外,再不会别的。容谨的手移到她背上,撑着她,牙齿本能地嗫咬了一下她的唇。月宜吃痛一声,慌忙别开脸,容谨却意犹未尽,低着头还要索吻,两人的唇瓣间悬着黏连的银丝。
月宜手掌贴在他唇上,容谨才回过神,眼底的雾气渐渐散去。
月宜羞嗒嗒地看他一眼:“你咬破了……”
容谨手指在她唇上抹了抹,的确有个小口子:“抱歉……”
月宜摇摇头:“接下来呢?”
容谨心里又是一顿狂跳:“还要把下面衣服也脱了。”
月宜倒也听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拿过被子盖着,将自己脱光,然后就躲在被子里躺下。容谨见状,急急地去解自己的裤子,月宜却说:“你把蜡烛灭了好不好?”
容谨“嗯”了声,吹了烛火,黑暗中把自己也脱干净了,夏日的风吹过窗棂,容谨有一瞬间的清醒,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可是月宜忽然清脆的唤了一声“哥哥”,他刚刚清明的神思又变得混沌,不知不觉中也上了床。
窗户微开,只有一丝亮光透进来,容谨不知所措,躺下之后僵着身子不敢动。月宜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勾住他的手指又问道:“之后呢?”
容谨喉头滚动的厉害,浑身都在发烧,所有的戒律都已经忘在了脑后,他记得清楚的只有刚才看过的那些淫秽的画面。他一狠心,掀开她的被子,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目光炯炯地打量着月宜茫然的神色,像个好奇宝宝:“我要把我的东西塞进去……”
“是什么东西?”她懵懂地问。
容谨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那根肉棒,这也是他心心念念的事情,果然,她的手软乎乎的,一摸上去就感觉自己的肉棒一个激灵,容谨忍不住舒服地“唔”了一声,抵在她额头间喃喃道:“再摸一会儿。”
月宜挣不开,只觉得那里又硬又粗,还有些腥膻:“我不想摸……那里很脏……”
容谨回过神来,便松开她的手道:“就是这里,要进到你下面。”
“下面?”月宜一怔。
容谨点头:“画册上就那么画的。我们试试。”他低着头去鼓捣两人下身,月宜也很害怕,她不太知道容谨具体要做什么,但是她信任他,相信容谨不会伤害自己。容谨的手掌在她双腿间摸了几下,月宜小声道:“你别碰那里,我那里也脏……我没有洗……”
“不碍事。”容谨说着,手指在她的花穴口飞快地戳了戳。
月宜“啊”了一声惊讶地说:“是这里吗?”
“好像是吧,我试一试。”容谨就这么扶着自己的肉棒抵在小穴口,然后就不管不顾地挤了进去。这下子可疼坏了月宜,她哪里受过这种痛,只觉得自己下面好像是被撕开一样,痛得要死要活的。
“不要,呜呜,好痛的……不要了……你别动……”月宜疼的小脸皱成一团,双手使劲推着容谨的肩膀。她哭的好不伤心,虽然因为和容谨生气也经常呜呜啜泣,但还是第一次这么痛哭流涕得。
可是她痛,容谨却是不一般的感受。他的肉棒一插到底,就被死死地绞住,她那里热乎乎的,又紧又窄,紧紧包裹住他的肉棒,也是寸步难行。他只觉得快感从尾椎一路蔓延,在血管里噼里啪啦的炸开,头皮都发麻。这种快感他从来没经历过,濒死一般,如同在仙境之中,只想着再多延长一会儿。
“真的很疼吗?”他沙哑地问着。
小姑娘嘴唇都白了,连忙点点头,呜呜咽咽地说:“我不要了……真的好痛……哥哥你出去好不好?”
她不说话还好,这一句“哥哥”让容谨欲火中烧,那根肉棒又在她的小穴里胀大了几分,月宜吓坏了,继续推搡着她往后挪,想要远远避开:“不要,我不要了……我不要生孩子了……好痛……”
容谨粗喘着,却忽然禁锢住她的小腰沉声说:“月宜,我好难受,你让我在里面再待一会儿好不好?我求求你。而且,而且,不能半途而废的……我答应你的……”
月宜头一次听到他求人,心里顿时软了:“那你别动,你一动我就好痛。”
容谨脑子里嗡嗡作响,月宜说的话他也只是隐隐听得清楚,胡乱应付了,就这么埋在她的花穴里,然后埋在她胸前继续舔弄。月宜下面火辣辣的痛,可是她见容谨这么痴迷,便也安静地待在她身下,极力忍耐着。只是她这么乖顺,再加上小穴里不由自主地紧张地绞着容谨的肉棒,反而让容谨愈发不满足了。
他深深吸了口气,肉棒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故意又往里挤了挤,月宜赶紧泪眼汪汪地央求着:“哥哥,你说了不动,好痛的……”
容谨无奈地说:“我,我只动了一点点。”言罢,他撑起身子,忍不住去看两人结合的地方,可肉棒随着他的动作又往外出来一点,月宜继续嚷嚷着疼,容谨只盯着两人交合处,他看不太清楚,用手摸了摸,湿漉漉的,小姑娘的花穴里还会涌出水来,他觉得好神奇,不由得在鼻端闻了一下。
“你在做什么?”月宜怯怯地问。
容谨说:“你下面出了好多水,湿湿的,为什么?”
月宜摇摇头,嘀咕道:“我也不知道。”
容谨放弃研究这个问题,重新俯趴在她身上,肉棒这么一来一回,在她的小穴里前后摩擦,容谨觉得舒服极了,忍不住就这么稍稍抽动了几下,换来月宜疼得背过气去:“不要、不要,你别这样……”
“月宜,我就动几下……”容谨忍不住了,双手掐住她扭动的腰肢,开始本能地前后抽插。容谨也没有经验,只是觉得刚才那几下舒服得很,每次往里插,月宜的小穴就死死地咬着自己,拔出来的时候,仿佛舍不得一般,四面八方的裹住自己的肉棒。
月宜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身也是一阵又一阵剧痛,他因为第一次做,完全不懂什么怜惜,所以每一下都是整根拔出来又整根插进去,直把月宜弄得神魂颠倒、要死要活的:“哥哥,好痛……求求你了……你别、别这样……啊啊……好深……啊……疼啊……真的好痛……”
她叫起来婉转清媚,是一股子旁人见不到的妩媚,她的艳、她的俏还有她的柔混杂在一起,成为容谨无法摆脱掉的春药,还有她胸前软软的一双娇乳,蹦蹦跶跶的,随着他的动作荡出一层乳波,容谨叼住其中一只小兔子,吸吮嗫咬,月宜推着他的脑袋,哭哭啼啼的,容谨觉得烦,一手压住她的小手举到头顶含糊地说:“月宜,你别动,我就弄一会儿……”
他这一会儿也不知道是多久,朦胧的流影帐子上透出健壮的少年耸动的身影,小姑娘一开始还呜呜反抗,到了后来就没有音了,只剩下少年粗喘的声音。容谨忽然重重一顶,身子一个激灵射了出来。他本能地低下头亲了亲月宜的小脸,有些冰凉,腻腻的,他抬起手抹了抹:“月宜?”
唤了两声没反应,容谨这才意识到月宜已经昏了过去,这可把容谨吓坏了,连忙下床燃起烛火,折返回来,月宜脸上混杂了汗水和泪水,嘴唇都咬破了。“月宜,月宜?”容谨拂开她黏湿的碎发,月宜却仍是没有意识。
容谨顾不得别的,先给她裹上被子就急急慌慌地推开门喊了冬璃:“你家姑娘病了,你快去找大夫,然后和你们大小姐说去。”
冬璃一怔,自己姑娘这些日子都挺好的,怎么突然就又生病了。她见容谨惊慌失措的,也不及多问,立马就去和周月明的丫鬟夏珠说了。周月明急匆匆地过来看望,卫寒均则连夜去找大夫。容谨守在床边,心疼地握着月宜的手,心里又是愧疚又是不舍,还夹杂着破戒之后的失落和绝望。
“怎么回事?月宜怎么好生生地又生病了?”周月明也来到床边,心疼地看着昏迷不醒的月宜,“到底发生了什么?”
容谨张了张口,却怎么都说不出。
周月明注意到月宜裸露的肩膀,微微掀开被子一瞧,不得了,妹妹身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做什么了?”周月明扭过头又看着容谨也是衣衫凌乱,不禁质问道,“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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