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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或许是这次酿酒让容谨有些融入到这个以做酒为家业的小家庭中,四个人很久没有聚在一起吃个饭。斋菜依旧是给容谨单独准备的,就连碗筷都是单独的,生怕沾染上其他荤腥。月宜给他布菜,像一位贤惠的妻子。容谨轻声说:“我自己就可以。”
卫寒均问月宜:“今天听你姐姐说你和容谨酿酒了?”
“嗯,我还特意去酒窖拿了糯米。”
卫寒均笑道:“那姐夫就等着品尝了,你前年冬天做的那坛子米酒我还很怀念。”
“其实,很大一部分都是容谨做的。”月宜推了推身边的容谨。
容谨局促地点点头说:“我和月宜学的。”
周月明打趣说:“那以后酒肆可以后继有人了,我也不用这么辛苦。你们两口子常去酒窖转转,给我减轻一下担子。我和你姐夫也在家好好休息。”
容谨回想着周月明这句话,目光怔忡。他从前的生活的确是枯燥静谧,他曾经觉得那很美好,可现在,他发现下午和月宜一起动手酿酒的时光也很充实,虽然累而辛苦,却又有所期待,那种期待是接地气的,是踏实而温暖的,不像佛法那样缥缈而虚无。尤其是,小姑娘蹲在自己身旁,娇言婉语,闲话家常,令他第一次感觉家的气息。
发酵完成后,周月明指挥容谨将酒糟滤掉,酒液重新装入到酒瓮,用新鲜的芋头叶子、荷叶等再次盖上酒瓮,酒瓮周围涂抹上泥浆,再将酒瓮放入稻草谷子等堆垒出来的火堆中进行慢火煎煮。这一步月宜不太会,就在旁边看着。本来周月明也有点忙,想让曲飒过来帮他们,容谨却摸了摸鼻子低低地说:“那你大体讲一下,我试试看。”
月宜也说着:“你让曲飒来帮忙,那也就不算是我和容谨酿的酒了。”
周月明没办法就挤出点时间教导容谨。容谨还是有点天赋,经过几次将酒液煮沸,最后剩下煎煮好的米酒果真香甜醇美。
“不错,第一次做酒,能做到这个地步真是不错。”周月明喝了一碗笑着称赞,她还有事不便逗留,就又离开了。月宜喝了一小口说:“哥哥,你做的比我还要好。”
容谨摸了摸脑袋,有些尴尬:“怎么会,我头一次做。再说,蒸糯米那些活也都是你亲自动手的,我只做了些体力活儿。”
月宜放下碗盏,有些为难地开口:“我说好了要给曲飒一些的。可是,这些都是你做的,我不想分给别人。”
容谨心头一甜,握了握她的手指笑道:“没事儿,我还可以再给你酿制。”
月宜扭过脸儿,期待的望着他:“真的吗?那我可以一直喝你酿的米酒吗?永远吗?”
永远这两字太过沉重,容谨顿时不知如何答复月宜,她眼底的期待渐渐变成失望,星光黯淡下去,如同刚才稻草烧尽之后的灰烬,只有零星的火星,最后也看不到了。月宜的手从他掌心抽出来兀自说道:“我让姐夫回头和曲飒说一声,就说咱们浪费了一些,没法分给他了,让姐夫送给他一些老周酿替代,有机会再弥补。”
容谨想安慰安慰月宜,可是他没办法说谎。
月宜吃过晚饭后喝了不少米酒,脸颊也红红的,容谨见此埋怨说:“我说了,你一个女孩子天天喝酒,这样不好。”月宜捧着瓷碗说:“你自己酿的,你唱一口。”容谨闻过的,很香,他有点蠢蠢欲动,推拒了几次,月宜总是黏着他,他心想就一口,周月明也说了,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于是便浅浅抿了一口,这米酒色泽嫩白,略略带了一点胆黄,口感醇厚绵软,喝到肚里,便觉得周身暑气消散了不少。
月宜笑着手背贴在他脸颊上,感觉到一丝温度:“哥哥,你的脸也红了。”
“有吗?”
“嗯。”月宜取了镜子给他看。
容谨看了一眼,视线回到月宜细嫩泛红的脸上,忽然倾身向前,在她颊边轻轻亲了一下。月宜没有想到他主动亲自己,心里顿时生出旖旎的花,也踮起脚在他唇上亲吻,容谨扶住她的腰,两人就这么唇瓣黏在一处,月宜青涩地舔舐着容谨的唇,仔细而认真,容谨忽然含住她的小舌头重重吸了一口。
“唔……”月宜闷哼一声,眼光迷蒙,隐隐闪着泪花。
注:酿酒的工艺我参考了一些论文专着,仅限于皮毛,不够深入,请多包含:
王赛时. (2020). 论中国酿酒的始源问题.?衡水学院学报.
黄亦锡. (2008).?酒,酒器与传统文化——中国古代酒文化研究. (doctoral dissertation, 厦门大学).
梁晓峰. (2015).?清爽型客家米酒新工艺研究. (doctoral dissertation).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一百七十九章思凡(11)(半h半剧情)
容谨心尖酥酥痒痒的,情不自禁含着她的舌头又吸又咬,直把她弄得彻底软了身子,手中的铜镜“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冬璃在外头问道:“姑娘,是不是什么东西碎了?”容谨这才恋恋不舍地与之分开,唇瓣上黏连着银丝,月宜依偎在他怀里,似乎还想要,容谨捏了捏她的小耳朵,缓了口气才朗声说:“没事。”
冬璃还是头一次听见姑爷回答自己的问题,只是感觉好像不对劲,冬璃没细想,便离开了。屋里月宜气喘吁吁得,自己身体还是弱,亲吻都觉得累。容谨见她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月宜闷闷地说:“没有,我太虚弱了,不想这样。”
“后天就不用喝药了,后天我陪你去走走。”容谨拍了拍她的后脑勺温言道。
“嗯。”月宜欣然应下。她仰起脸,笑靥如花:“哥哥,你有一点点喜欢我吗?”他的脸蕴出更加艳丽的红,眼神没有往日的清润,反而沉沉地,仿佛藏了一团雾气,在心头掬了一捧清凉:“喜欢。”他定定地开口,没有犹豫。
月宜笑得璀璨,又去主动亲他,容谨也不知道是怎么把她抱到床上的,她那么轻盈,窝在他怀里,乖巧柔弱。容谨胡乱扯开她的腰带,看着月宜的衣服堆积在两侧,愈发显得淫乱,她怯怯地勾住他颈子,不阻止他任何的动作。容谨握住她胸前的两团娇乳,大力揉捏了几下,很快就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指痕。
月宜侧过脸儿,嗫咬着手指含糊地说:“轻一点……你还是出家人呢,一点都不怜惜弱女子。”
容谨一怔,悬起身子,心里又开始挣扎。
是啊,他还是个出家人呢,现在这样子像什么话。
可是,他的手微微收拢,只感觉到腻滑盈满掌心,他根本不舍得放开。
最后那一点理智,在月宜娇软的“哥哥”中也化成云烟。他腾出一只手,继续捏着她的耳朵,很脆弱,却也很可爱,一和自己说话,月宜的耳朵就会微微泛红,含着羞涩。“对不起,我轻一些。”他低低地开口。言罢,又俯下身含住月宜胸前的娇乳,舌尖在那上面的小樱果上舔来舔去,月宜下意识地抱住他的头,素白的手指在他已经有些长度的头发中穿梭着。
“小乖……小乖……”他一边舔一边喃喃念着,“我的小乖……”
“我在,哥哥,我在。”月宜乖巧地开口。
容谨回忆着月宜带给他的温暖和快乐,亲吻越来越温柔,他的手捏面团一样把玩着月宜的奶子,对她说:“小乖,你这里软软得。”
月宜红着脸没有说话。
容谨又道:“我很喜欢你这里。和我的手掌一般大小。”
她捂住他的嘴,觉得他总是说这些让人害羞的话。
容谨按住她的手腕,揉了揉,扯下来贴在自己脸上温声说:“月宜,你说你喜欢我的,还说不会扔下我,对吗?你可不可以再说一遍?”
“嗯,我喜欢你,我不会抛下你,我会一直喜欢你的。”
容谨笑起来,很快就褪去两人的衣服,坦诚相待,月宜还是感觉有些微凉,主动贴在他胸前,容谨抱紧她说:“还冷吗?”
她摇摇头。
容谨的肉棒已经硬邦邦的了,可是他这次不敢轻举妄动。这两天,他偷偷又看了几次那些月宜拿来的艳情小说,也明白如何让女孩子舒服。自己本来不应该看的,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沉迷其中,画像上那些男男女女都是夸张过得,他觉得那些女子的样貌没有一个比得上他的月宜。
是啦,月宜是他的。无论怎样,和她成亲的人是自己。
他心里便生出一份骄傲。
“你身上很暖。”月宜笑着说。
容谨点头,挥下帐子,将她双腿分开,挂在自己腰上。帐子隔绝了一些亮光,月宜朦朦胧胧地看到容谨身下那根又粗又长的大棒子,上次就是这根大棒子把自己欺负的晕了过去,她又有点害怕,不由得往旁边挪了挪,容谨眼疾手快地固定住她的腰肢,“啧”了一声说:“不怕,我这次不会让你很疼的。”
“很疼也就说明还是会疼……”她嘟囔。
容谨没法子,只得说:“书上说女孩子都会有点痛……”
月宜忽然勾住他的颈子好奇地问:“你又去看了啊。”
“看了一点点。”容谨不自在地开口。
月宜却看出他的小心思:“你是因为担心我很疼吗?”
容谨却没有答话,只是抬起手习惯性地又去捏她的耳朵。月宜便主动去亲他,容谨一手下移,来到月宜双腿间,摸了摸,微微有点湿润。月宜害羞,问他:“你摸那里干嘛?”
“这里留的水多了你就不会很疼了。”他看起来颇有些经验。月宜也不懂,只得凡事都听他的。
容谨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往里刺探,只是刚进去一个指节,月宜就喊疼。她毕竟娇嫩,不像容谨那样皮糙肉厚,周月明几乎是把她当成女儿那么娇养,别人动不了一根头发。容谨只好停下不动,在她鬓边亲了亲抚慰说:“我慢一些,你别怕,别紧张。你一紧张,下面就更难动了。”
月宜“嗯”了一声,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小花穴一张一阖,绞着容谨的手指,像是涨贪婪的小嘴,饿了些日子。容谨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亲吻着她的脸蛋,喃喃喊着“小乖”,手指一点一点挤进去,然后效仿自己的肉棒在里面前后抽插,渐渐带出淫靡的水声。
“嗯嗯……嗯啊……哥哥……”月宜的小脸愈发红润。容谨痴迷地问:“舒服吗?还疼吗?”她摇头,眼底有水光。
容谨撤出手指,胡乱用手掌包裹住她的花穴揉来揉去,偶尔去捏一捏那颗娇嫩的小肉芽,小姑娘似乎动情了,淫水越来越多,容谨的手掌都沾湿了。“哥哥,我难受……”月宜娇滴滴地央求着,双腿挂在她腰间磨蹭来磨蹭去。
容谨见此,也不想再忍了,他迅速扶着自己的肉棒抵在月宜双腿间对她说:“小乖,要是很疼你就告诉我。”
“嗯……”她有些等不及了,娇憨又妩媚。
容谨便压住她的肩膀,这次不敢一下子齐根进入了,一点点往里挤,月宜起初感觉到一点点疼意,但这次被容谨爱抚了一会儿,不觉得上次那么撕裂般的痛楚,他整根插进去,月宜哼哼了几声,反而小屁股微微抬起来去套弄。容谨拍了一掌沙哑地开口:“不要闹。”
“可是,可是我难受……”
容谨喊住她的唇,不停地热吻:“我给你,乖,我给你……”他腰肢挺动,一开始很小心,审视着她的表情,发现她没有哪里不舒服,这才开始使劲,“啪啪”声不绝于耳,月宜哼哼唧唧地,杏眼迷离:“啊……啊啊……哥哥……嗯啊……好深……你慢一些……”
“小乖,我的月宜……”容谨咽了咽,咬着她的耳朵,想起来书上描绘男女交媾时那些粗鄙的言论,一一都好像刻在心里,“肏的你爽吗?”他声音很小,似乎是害怕月宜听到,也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可是说了,却觉得快感更加刺激,月宜没听清,迷迷糊糊地望着他,容谨鬼使神差地又说了一遍:“我肏的你爽吗?”
月宜一怔,旋而咬着唇瓣不肯开口。
容谨将她的腿打的更开,托起她的小屁股,飞快地操干,也不再遮掩,居高临下地说:“你喜欢被我肏对吗?原来男人的阳物插到女人双腿间,就叫做肏。就是入进去……”他好像是魔怔了,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稍稍放慢了一些动作,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插进去,原本紧闭的小穴口被自己的肉棒撑出一个小洞,将自己的那根大棒子完完整整的吃进去,一插一抽,带出来好些汁液。“书上说你这里叫作小屄,红红的,真好看,我插进去好像是裂开一样……”
“你不要说了……”月宜呜呜咽咽地想要阻止。
容谨咬住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继续说:“那你说你喜欢被我肏,以后也只被我一个人肏。”
月宜说不出口,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直摇头。
容谨便疯了一般地操干,直把她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好殷殷央求:“我说、我、说……你、你慢点……太深了……呜呜……我喜欢、喜欢被你肏……”
“还有呢?”
“我、我只被你、一个人肏……”
“我是谁?”
“哥哥、是哥哥……”
容谨听了,愈发兴奋,压着她狠狠肏了会儿射了出来。月宜在他身下打着颤儿,合着眼睛,容谨赶紧亲亲她:“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她有气无力地说:“好累,你弄了好久了。”
“其实,我还没弄够。”容谨诚实地开口,自己下面已经又有点勃起,要不是顾及她身子不好,他肯定要再来一次。
月宜睨他一眼,无限风情,容谨忍不住又和她亲热了会儿。月宜推搡着他的肩膀:“身上粘粘的,我想擦一擦身子。”她要起身,容谨却拦住她:“我来做。”他穿上衣裤,去外面喊了冬璃打热水,他站在门口,帕子在水盆里泡了泡,冬璃怕他笨手笨脚得说道:“姑爷,要不要奴婢进去伺候。”
都是要清洗私密的地方,容谨脸畔微红,低着头接过冬璃手中的水盆抿了抿唇说:“不用,你去休息吧。”他不舍得月宜给别人看。进了屋,容谨放下水盆,来到床前说:“睡着了?来,我帮你擦一擦身上。”
月宜已经侧过身,蜷缩在薄被中,娇慵地咕哝着:“我困了……”
“你不是要擦一擦身上吗?”容谨碰了碰她的肩头,“你坐起来一些,听话。”
月宜揉了揉眼睛,打个哈欠,听话地坐好,阖着眼,扬起脸儿,长发披散在身后,等着容谨给她擦脸。容谨情不自禁地笑起来,掐了掐月宜粉嘟嘟的脸蛋,觉得她这样傻乎乎地,又很可爱。她皮肤很嫩,容谨稍稍用了点力气就留下印子。他觉得心疼,轻轻抹了抹,摩挲着她的脸蛋,目光温柔。
容谨用热帕子给她细细擦干净。月宜扬起唇角,容谨问她:“笑什么?”
“就是开心啊。”她眼睛迷离,声音软软地。
容谨也弯了弯唇。
月宜忽然扑到他怀里,双手抱住他默默不语。
容谨拍了拍她的脑袋:“困了就睡吧。”
她不松手,容谨也没办法,就这么和她抱在一起,唇瓣贴在月宜耳畔轻轻地说:“小乖……小乖……”他们抱了许久才松开,容谨继续给月宜清理身子,月宜双腿间还是有些红肿,容谨害怕第二天她又生病就给她抹上药。月宜觉得身上清爽多了,倒头就睡。
容谨自己清洗干净,上床后揽过她抱在怀里,她的唇瓣微微嘟起,容谨情不自禁地低下头亲了亲,而月宜也没什么反应,容谨低叹一声便也合眼睡去,似乎夏天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热。
月宜伤好了就迫不及待地要和容谨上街玩儿,她和容谨在街上瞎转,有时候也会去周家的酒窖转转,不过每次看到曲飒,容谨脸色都不太好。容谨这些日子和她越发亲密,两人夜里翻云覆雨,闲暇时也会主动抱着她在她耳边喊着“小乖”。月宜俏皮地也和他咬耳朵,说些悄悄话。
城门口那家馄饨店月宜很喜欢去吃,小时候周月明领着她去酒肆待一天,生怕她再受人欺负,夜里回家的时候,月明会和她在城门口一起吃一碗热腾腾的馄饨。月宜拉着容谨的手来到摊位前和老板笑着说:“老板,来一碗鲜虾肉馄饨,再来一碗……”她忽然顿住,有些为难,看来看去似乎也没有纯粹的素馄饨,容谨从旁说:“随便来一碗素的就好。”
“可是那个汤会是吊汤……”
“没事。”容谨拿出钱递给老板说,“一碗鲜虾肉,一碗荠菜鸡蛋素馄饨。”
“好嘞,客官先坐,稍等。”
月宜和他坐下,轻快地说:“我小时候经常来这里,姐姐最爱吃这里的鸡肉馄饨,待会儿我给她带一份回去。”
“你姐姐待你很好。”容谨不喜欢周月明,但是看得出来周月明待月宜的那份亲情。
月宜支着下巴,从前种种在脑海中闪现,她想她应该是和周月明有缘分的,因为她看见她就觉得亲切。她喜欢姐姐的爽利、泼辣、直来直往,笑起来充满了英气。“我羡慕她,也欣赏她。”月宜温馨地说着,“可惜,我没办法成为姐姐那样的人。”
“你也很好。”容谨轻轻地却很坚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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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一百八十章思凡(12)(半h半剧情)
老板端了两碗馄饨上来,热烫的馄饨下肚,浑身都觉得溢满幸福。容谨起初吃不惯吊汤的味道,但也许是在红尘中待久了,渐渐地很多事情都适应了。月宜问他:“你喜欢吗?”容谨点点头,给她舀了一个:“这个挺好吃。”月宜笑眯眯地吃了,又看着自己碗里的馄饨说:“哥哥要不要也尝一尝我碗里的?”
容谨迟疑片刻,默默从她的碗里舀了一个胖胖的馄饨吃了。
也没有很难吃,鲜虾被切成两半,掺杂了猪肉糜,香气四溢。
月宜期待地问他:“好吃吗?”
他点点头。
月宜望着他,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容谨可能已经放下心里的信仰了。尤其是夜里,他的吻那么炙热,那么急切,他一开始还会去遮掩自己的欲望,时间久了,就顾不及这些了。有一次月宜和萍飞出去玩,回来累的不行,容谨却在晚上抱着她,双手包裹住她的两只小肥兔子揉来揉去,那根肉棒抵在月宜身后,硬邦邦得。
月宜转过身子咕哝道:“我好累,今晚不要了……”
容谨厚着脸皮小声说:“书上说的,多弄就可以很快有小孩儿……”
月宜不理他,兀自睡觉,容谨也不好意思再累她,只得自己撸了出来。但是第二天早上仍是按着她折腾一顿,说是补上昨晚落下的。
某天白日里,月宜调皮地和他玩闹,闹着闹着,容谨在她身上挠痒痒,月宜就躲来躲去,在他身上蹭着,容谨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一起歪在榻上,还在她腰上轻轻挠痒,月宜扭着身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不闹了……我错了……哥哥饶了我吧……”夏日春衫薄,小姑娘的衣领散开,露出翠绿色的肚兜系绳,容谨看着眼热,低下头咬开系绳,月宜偏着头:“你做什么啊?”
容谨已经从她衣服里将那件小肚兜扯了下来,隔着衣服能看到微微挺立的小乳尖,容谨毫不犹豫地低下头隔着衣服含住,月宜娇声喊道:“啊,不要这样……还是白天呢……”
容谨这才反应过来,抬望眼,日光明亮,窗户还大开着,小姑娘衣衫凌乱,一副被人欺负了的娇媚模样。容谨声音有些微的哑,着迷地盯着她说:“小乖,可以吗?”
月宜明白他的意思,扭过脸儿羞涩地说:“那,那你别让冬璃他们听见……”他每次都弄得很厉害,她有一次喊得嗓子都哑了。冬璃第二天看她的眼神充满暧昧,姑爷看着冷冰冰的,没想到到了床上快把二姑娘欺负散架了。
容谨脸上也有些热,每次做这档子事儿都好像不受控了一般,就想着将她狠狠地欺负一顿。他点点头说:“我捂着你的嘴。”
月宜气笑了,他不说自己轻点,倒想着捂上她的嘴。“你越来越坏了,不理你了。”月宜推开他往床里边挪了几下,侧着身子和他置气。
容谨抿着唇,只得拉住她的手腕低低地问:“你生气了?”
月宜故意绷着小脸:“是啊,生气了。你要怎么样啊?”
容谨没有哄过她,但是想起来有一次路过周月明的院子,不经意间看到卫寒均和周月明两人在树下说什么,周月明看起来脸色不善,卫寒均就将她抱住,不疾不徐地说:“月明,我错了成不?你说的都对,我都听你的……”
容谨当时很唾弃卫寒均的软骨头,暗地里还狠狠鄙视了一顿,现在月宜和周月明差不多的样子,他更没骨气地学了卫寒均的语气对她说:“月宜,是我错了,你是对的,我听你的。”月宜扭过脸儿似笑非笑地问:“那你哪里错了?”
容谨皱着眉头想想,讷讷地开口:“我不捂着你的嘴了。”
月宜忍俊不禁,坐起身勾住他颈子问:“那你弄那么大声音,别人都听到了怎么办?难不成你喜欢我被人家听到?”
容谨赶紧摇头:“我不喜欢,我只喜欢自己听。”他抬起手抹了抹她柔嫩的唇低声说:“对不起,我轻一些。”
月宜埋在他怀中,须臾,羞涩地开口:“其实,你那样弄我,我也不讨厌……”
容谨轻笑一声,捏了捏她的耳朵:“小乖,我现在很难受,你帮帮我吧。”
月宜“嗯”了一声,容谨拉着她的手探到裤子里,她身体不好所以总是觉得凉,可是容谨就不同了,正是热血沸腾的年纪,又是夏天,难免不会躁动,身上汗涔涔的,那根肉棒又热又烫,都快硬的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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