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容谨心里越发慌张,她是不是不记得自己了,甚至可以如此轻松地来到寺庙里,就不怕遇见他觉得尴尬吗?
赵萍飞和月宜玩闹了会儿,便要离开,不期然,正看到容谨站在转弯处,一瞬不瞬地望着月宜。月宜不自在地别过脸儿躲到赵萍飞身后不说话。赵萍飞没见过容谨却知道这里有个小和尚是月宜想念的,否则也不会一听说自己要来求个平安符就立马央求带她一起上山。她笑了笑道:“小师傅看我妹妹做什么?”
容谨脸上一红,回过神,匆匆行礼。
赵萍飞捏着月宜的手又打趣道:“是不是觉得我妹妹像你从前的小媳妇儿?”
月宜嗔道:“萍飞,别闹了,咱们回去吧。”她要走,容谨却拦住她,眼巴巴地哀求着:“月宜,我有话想和你说,好吗?”
“我没有话和你说。”月宜嘟囔着,可是脚步却停下了。
赵萍飞自然看得出月宜的口是心非,当下玩笑几句就避到一旁,不打扰两人说悄悄话。容谨拉过月宜的手,月宜象征性地挣了挣,他怕别人瞧见说闲话,就偷偷带她去了自己的房间。月宜进了屋等他合上房门才甩开他的手,气鼓鼓地埋怨着:“你还是出家人呢,把女孩子带到自己的房间,也不怕佛祖半夜吃了你。”
容谨笑了笑:“佛祖到你嘴里成了恶魔了。”
月宜横他一眼,说:“你要说什么?快点,我还要回家。”
容谨贪婪地盯着她瞧,心里生出欢喜:“你的病好了吗?”
“和从前一样了。还在调理。”月宜背过身,躲开他的目光,可是他却绕到她眼前又问:“你还在生我的气?”
月宜目光黯淡下去,默默摇了摇头:“不气了,因为也没必要再生气了。”
容谨心底的温暖忽然消弭了,瞬间如坠冰窟,他急匆匆地开口:“别这样说,月宜,求求你,你不要这样对我好吗?”
月宜泪眼汪汪地问他:“那你要我怎样对你呢?你说你心里有我,可我不是唯一的,我在你心中抵不过你的佛法,你可以为了佛法把我忘在集市上。你真的让我好难过。”
容谨无从辩解,却又不肯轻易让她走,只好抬手将她揽在怀中,下巴抵在她发间喃喃说:“月宜,你让我想一想好吗?对不起,是我该死,对不起……”
月宜却只是悲伤地摇摇头:“世间安得两全法,你找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
容谨沉默了许久,感觉到她的推拒,收了收手臂,有些幼稚地对她说:“你不是说要让我和你有个孩子才让我走吗,你不可以说话不算话。”
月宜闻言,感觉到他越来越靠近的唇,用力将他推开,面色涨红,愤怒地瞪着他。容谨退了两步,仍是横在门口不肯轻易放她离开。
“你欺负我,你,你混蛋。”月宜羞愤地说着,上去就扯他的衣袖,想要走。
容谨哀求道:“再陪我说说话,好吗?小乖……”
“我要回家。”月宜掩面哭泣,“你为什么一定要欺负我……我都让你走了,你还要怎样……”
容谨心疼地拉开她的手:“对不起,月宜,不要哭了,我让你走,我让你走。”他用袖子给她擦了擦泪水,她没有躲,闭着眼睛,眼皮有些肿。容谨的手指留恋的捏了捏她的小耳朵,艰涩地说:“我只是想,不知道还能什么时候再见到你了……”
月宜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容谨依依不舍地送她离开,小姑娘上了马车,手指在帘幕边上摩挲来摩挲去,最后还是偷偷掀开一角,看到越来越远的山上,少年孤单落寞的身影。回到周府,周月明问她:“你今天和萍飞去艳阳山了?”
“嗯。给她哥哥求平安符,我也跟着去走走。”
周月明观察着她的神情试探着问道:“见到容谨了?”
月宜一怔,仍是诚实地点点头。
“那你告诉他了?”
“没有。”月宜摸了摸腹部,静静地说,“和他没关系了,告诉他干嘛。”
周月明听得出来她只是赌气,心里一定还想着那个小子,有事没事就嘀咕容谨的名字。
容谨走的那天晚上月宜大病一场,大夫告诉周月明,月宜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只不过月宜身子虚荣,有滑胎的迹象。
周月明欣喜错愕之余,思虑许久,还是将这件事告诉了月宜,由她来决定这个孩子要不要:“如果你想生下来,那姐姐和你一起抚养他,别怕,月宜,有姐姐在,天塌下来姐姐顶着,顶不住还有你姐夫,还顶不住,周家的人一起上。”
月宜破涕为笑:“姐姐,你对我真好。”
周月明舒了口气:“这么好的妹妹我当然要护住了。”
孩子留下来了,容谨也已经离开了。
月宜只能自我安慰,她总算没有食言。
寺里轮流有人下山化缘,容谨自从见到月宜之后就坐立不安的,他主动要求下山化缘,一个人走过熟悉的街道,径直来到周府大门前。容谨抿着唇,心想,如果就这样敲门,不一定能见到月宜,他便去了后门,往常这个时间,月宜都会在后门附近的小亭子里看书。以前她总是黏着自己和她一起,他一开始觉得烦,后来又沉溺于和她的情事,很少有和她安安静静坐在一处闲聊的机会。他甚至不知道月宜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也不知道月宜最爱去哪里玩,更没有和她讨论过,以后有了孩子要叫什么名字。
容谨后悔不已,看看四周没什么人,就爬上墙头,果然看到了月宜的身影。他压低了声音,轻轻咳嗽一声:“月宜。”
月宜听得有人喊她,张望一番,正对上墙头少年欣然地笑意。幸亏冬璃和阿敏都不在,月宜无奈,只得走到墙下羞恼地说:“你怎么来了?”
“我来化缘。”
月宜哼了一声:“你快走吧,让我姐姐看见非找人打死你。”
“那你别让你姐姐看到我。”容谨玩笑道。
月宜气鼓鼓地说:“你别贫嘴,快走快走。”
“小乖。”他轻声低低唤着。
月宜蹙起眉间,忧伤地呢喃着:“我以前让你喊,你不情不愿,现在你和我没关系了,又来找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玩?”
容谨闻言,不再逗她,急急地翻过墙头,来到她面前着急地说:“月宜,对不起,我总是惹你哭,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是在玩你。我就是想来看看你。”顿了顿,少年红着脸嗫嚅道:“我很想你。”想的自己都神经兮兮的,总以为月宜还回来艳阳山,可惜等了几天都没等到,他只好自己下山。
月宜心上一动,嘴上却埋怨说:“想我?你想我什么?想我好被欺负?”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容谨急急地辩解,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说到最后含含糊糊地,脸颊上也蕴出几分不自然的红。
月宜蹙起眉头,偏着脑袋打量他:“不是?那是什么?你怎么了啊?”
还能怎样,容谨鬼使神差地想到从前在床上欺负她的时候了。
月宜见他支支吾吾得,又发现他越靠越近,险些就要亲上自己了,月宜恍然大悟斥道:“下流!你哪里是来化缘,根本就是来耍流氓。你快走,再不走我让阿敏把你赶出去。”
容谨回过神,刚想要解释,却听得脚步声临近,月宜拉过容谨的手说:“和我去房里。”她阖上房门,想来是几个下人经过,不由长舒一口气,还未转身就被容谨将她死死地抱住,他在她耳畔轻轻地说:“小乖,我真的很想你。很想你。”说完,听到月宜抽抽搭搭地声音,容谨心痛地开口:“你也想我对吗?你不舍的我被人赶出去。”
“不想。”月宜噘着嘴说。
容谨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可是听见了就觉得有些难过。
月宜扭了扭身子,容谨不得不松开手。她来到衣柜前说:“你不是来化缘吗?你还有衣服在这里,你拿回去吧。”言罢,就去柜子里把之前给他做的但是没拿走的衣服打包好。容谨环视着熟悉的房间,他在这里呆了一个夏天,和眼前的小姑娘一起,亲密无间。他目光落在床边一些小孩子的衣服上,不由问道:“怎么会有小孩子的衣服?”
月宜身子一僵,旋而找个借口:“有个姐姐要生小孩儿,我给她做几件小衣服。”
容谨想着自己和月宜的那个约定,心底空落落的。
月宜给他整理好,又偷拿了些私房钱也悄悄放了进去:“喏,你可以走了。”
容谨当然不想这么离开:“我可不可以再要些吃的?”
“那我去厨房给你拿,你要什么菜?”
“都行。”
“烧鸡你要吗?”月宜故意发问。
容谨无奈地说:“月宜,你想我回去挨打吗?”
月宜横他一眼,去了厨房,选了他爱吃的菜折返回来:“好了,已经很多了,你不要说还没化缘完。”
容谨找不到借口,依依不舍地从后门溜走。
其后,少年总是经常打着化缘的名义来“骚扰”月宜,月宜嘴上说他“混蛋”,说他“烦”,每次都偷偷将他放进来,还包了一大堆东西给容谨。容谨便会顺势握着她的手:“小乖,你想着我的。”
有一回她正好在吃午饭,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容谨回到山上之后清瘦了好多:“厨房做的饭菜太多了,你要不要替我吃掉?省得浪费。”
容谨赶紧点头,陪着她吃了好多。月宜饭量不大,她又爱吃点心,所以没吃几口就放下碗筷:“不是斋菜你能吃吗?”
容谨正在喝粥,闻言,思忖片刻说:“没关系。”
月宜有些疑惑地望着容谨:“你怎么了啊,不在乎你的佛法了?”
“我和你说了我在想办法。”
月宜目光移向窗外,幽幽地开口:“我也说了,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容谨的手顿了顿,唯一能做的也只是握住月宜的手,默默告诉她自己的心意。临走的时候,少年央求:“我可不可以亲亲你?”
月宜撅起嘴:“你是我的谁啊,为什么让你亲?再说之前不让你亲,你不也亲了。”
容谨眉眼弯起,确实,每次他都能占到便宜。月宜顶多一开始踩他一脚,咬他一口,后面还是乖顺地依着他。他捏着她的耳朵,又去亲她,月宜一如每次,在他身前推了推,少年不为所动,唇瓣印在她的唇上,凉凉的,他不禁说:“天冷了,再多穿点。”
月宜嘀咕着:“你也是啊,你的僧袍棉花蓄的少,我想着再给你做一件。”
“还说不想我,都记得给我做衣服。”容谨笑起来,眼底都是璀璨的星光,他起初轻柔地含着月宜的唇,她踮起脚,也勾住他的颈子,再气也只是生气,而不是死心,越是气,反而越在乎他。容谨的吻越来越热,捧起她的脸,沉浸于久违的亲热中,他的手隔着衣衫摸了摸月宜胸前,呢喃道:“这里怎么又大了?”
月宜羞红了脸,没说是自己怀孕之后胖了些。
容谨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抵在她额头上说:“我的小乖真好看。”
月宜轻轻地问:“我们这样子到底算什么啊?”
容谨从刚才的亲昵中惊醒,稳了稳神肃然道:“我一定给你答复。我会负责任。”
月宜勉力一笑,最后也只是和静地开口:“我会等你,你不要太勉强自己,不要逼迫自己,慢慢来。如果你最后没有选择我,大不了我也修行去,我陪你。只是,只是我有点舍不得我的头发。”
容谨轻笑,眼眶微热,摩挲着她的脸,千言万语一时间哽在喉头,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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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一百八十三章思凡(15)
他们的藕断丝连其实在府里大家都知道,周月明虽然不喜,可是看着妹妹偶尔露出的如前几个月般甜蜜的笑容,心里也就想着随她去吧。
只是这个孩子……倒是有些可怜。
月宜的肚子渐渐有些明显,幸好接近冬日,容谨发现她有些胖,还以为是她身体好了。“你今天做什么了?”他玩着她的手指笑吟吟地问。
“去了一趟酒窖,前些日子曲飒回了趟南方,带回来不少新鲜的酿酒方子,我和姐姐一起去看了看。”
容谨有些吃味:“又是他。”
“怎么了?”
容谨撇嘴,什么都没说。
月宜却继续说:“他还带了他家乡的米酒回来,真的比我做的纯正。我觉得曲飒真挺厉害的,他很会融会贯通,青庄附近的人有些接受不了他家乡的米酒味道,这些年他自己改进了很多,在酒肆里卖的很不错。阿姐都说,再过一年就让他做排第一的大师傅。”
容谨听着她称赞曲飒更是不爽,阴阳怪气地说:“是嘛?有这么厉害?你不是说我酿的米酒也很好吗?”
月宜也没察觉出他的酸意,反而催促他:“你还不走吗?已经有些晚了,你们化缘还能化这么久?”
容谨只好起身离开,临走前,他俯下身在月宜唇角啄了啄有些不安地问:“月宜,你会等我的,对吗?我尽快想出个好法子……”
月宜静了片刻,轻轻点头。
他回到山上,抚摸着僧袍,想起从小在这里的生活,晨钟暮鼓,青灯古佛,这里曾经是他梦想和信仰所在,他曾经愿意舍弃一切,虔诚地将自己奉献给佛法。哪怕周月明将他掳到山下,起初他也觉得自己不会受到干扰,他仍然是虔诚礼佛,努力摒除杂念。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信仰渐渐崩塌,月宜的步步紧靠,还有人世间那些充满喧嚣人情味儿的事情,周月明的努力和失意、卫寒均的守护和付出,还有月宜单纯却炙热的感情,都让他无法割舍。
他在酿酒中找到了存在的意义,那种看到成果之后的兴奋甚至超过了他对佛法的一次次探究,那种踏实的亲眼所见如同一根藤蔓在心里肆意的生长。
信仰,会崩塌,会改变。
可是不能同时拥有吗?
他犹豫着,挣扎着,很痛苦,对自我的重新认知如同一柄尖刀扎在心口,不能昏迷,还要眼睁睁地挑开鲜血淋漓自己都不想去看的地方,蜕皮一般地坚持着。
周月明找到月宜时,她正有些烦闷,因为容谨好久没来了,又和她玩失踪。“有空没?陪姐姐去酒窖转转吧?这不要过年了,我想去找一坛子好酒拿回来。”
月宜点点头,和周月明去了酒窖,曲飒见她们来了,殷切地和月宜说话,她心情不好,礼貌但有些疏离地和曲飒攀谈着。曲飒察觉出她的不开心便试探着问:“月宜,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容谨公子?”
月宜怔了怔,点点头。
曲飒觉得自己不应该去提起这个话题,但他心里到底是有所期待的:“我知道我说这些唐突你,可我也是深思熟虑过得,你看我在这里工作了很多年,我和你说不上多么熟悉,但是我一直,一直挺喜欢你的。容谨公子和你无缘,如果你想有个人照顾你,或者只是陪你玩,和你说话,我都愿意的。”他说着说着红了脸,深深吸了口气又认真地道:“当然,如果你不愿意,也别有负担。我还是会继续给你们家酿最好的酒的。不会偷工减料。”
月宜不自觉地笑起来,和他诚恳地道了谢。
曲飒知道她的意思了,心里反而如释重负,笑容也没有刚才那么拘谨:“那就好,我还得继续去做事,你好好保重。”
“嗯。等着你过年的好酒。”月宜笑道。
曲飒亦笑道:“你今年不能喝了,有孩子了。”
月宜露出遗憾的表情,有些俏皮。
曲飒却忽然注意到酒窖大门口少年的身影,他面色阴沉地看着两个人,月宜回眸,容谨的目光灼热,他大步上前,一把攥住月宜的手腕拉着她往外走。曲飒喊道:“喂,你们两个小心些,月宜身子不好。”
周月明在他身后长叹一声说:“不用管他们了,都不是小孩儿,能顾好自己。”
容谨想着那句“有孩子了”,脑子就乱糟糟的,脚下却还是稍稍慢了下来,本来是攥着她的手腕,渐渐就改成握住她的手,带着她一路走到就叫后面树林的深处。月宜唤他:“你到底要做什么?”
“月宜,你有我们的孩子了,是不是?”容谨有些着急地求证。
“是啊……快到四个月了……”月宜的手覆在隆起的小腹上。
容谨激动地喊着:“太好了。太好了。”顿了顿,他又问:“那你之前怎么没告诉我?”
月宜道:“我想着你已经离开了,告诉你,也不过是让你更有负担。我不想逼着你做出抉择。”
容谨叹了口气,又想起方才曲飒的表白,双手扳住月宜的肩膀,急急地开口:“那你别和她在一起,月宜,你说过永远喜欢我,永远陪着我,不会抛弃我。你不能食言。现在你又有了我们的孩子,求求你,别看曲飒。”
“那你呢?”月宜反问。
容谨将她抱在怀中:“你说得对,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所以我选择你。”
月宜僵立在他怀里,讷讷地问:“真的吗?那可是你的信仰,你的追求……”
“不,我现在知道了,你才是我的信仰,才是我的追求。”容谨闭了闭眼,缓了口气继续说,“之前,你姐夫和我说过一番话,他是对的,一个人看到过更广阔的世界才会真正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他一个人困在禅房中,用了将近十天的时间剖析自己的心,最后,他脱下自己的僧袍,换上月宜给他做的衣服,来到师傅面前和他告别:“师傅,徒儿有愧师父和佛祖的教诲,无法割舍红尘之事,今日特来与师傅告别,自知无面目在寺中长留。愿师父保重身体。”他磕了个头,将僧袍小心翼翼的放置妥当,转身离开。
月宜勾住他的颈子,喜极而泣:“你会不会后悔呢?会不会有一天怨我?”
容谨打趣道:“那你别走,一直和我在一起,我就不会改变。”他低下头,让她看着自己,认真地说:“我刚才好生气,我一直都知道曲飒喜欢你,听他说出来恨不得去打他。还好你拒绝了,你要是不拒绝,我抢也要把你抢回来。”
月宜破涕为笑,打趣他说:“出家人不是都很淡然平和吗?怎么你都没了。”
容谨笑道:“没办法,遇见你,我连佛祖都放弃了。”
月宜玩着他的手指,婉声道:“我不喜欢曲飒,我只喜欢你。”
“嗯。”容谨亲了亲她的眼眸问,“你还好吗?你身子不好,怀孕了会不会不舒服?”
“还好,姐姐找了大夫给我调养了,其实也没什么事。”月宜依偎在他怀中娇滴滴地开口,“你要不要摸一摸他?”
容谨有些我手足无措,声音颤巍巍地说:“可以吗?会不会、会不会碰坏他?”
月宜笑道:“怎么会啊,你瞎想什么呢。”她抓住他的手掌轻轻地放在自己小腹上:“这里是我们的小娃娃,不知道是女孩子还是男孩子。你喜欢什么?”
手下是他们血脉相连,容谨眼眶微热,摸了摸回答她说:“都好。都好。”他怜惜地将她重新抱住:“我很幸运遇到你。我爱你。”
周月明冷眼看着容谨送月宜回来,两人牵着手,说说笑笑得,卫寒均依旧笑容亲切,好像任何事情都未发生:“回来了,谢老板送了咱们一家一只肥羊,晚上打算做点羊汤喝。冬天喝点羊汤暖和身子。容谨有没有想吃的菜,我去让厨房准备。”
容谨红着脸,点了点头,有些拘谨地道了句:“姐夫好,都可以的。”他之前不把自己当周家的人,这还是第一次叫“姐夫”。月宜听见,望着他甜甜地笑。
周月明却哼了一声:“你不回山上吃斋念佛了?”
容谨硬着头皮说:“我还俗了,不回去了。”
“你现在是还俗了,过几天会不会又把我妹妹扔了?”
“不会的,绝对不会。”容谨认真地看着周月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我会照顾月宜一辈子。之前的事是我的错,对不起。”
周月明白他一眼,卫寒均扯了扯她的衣袖:“走吧,我亲自下厨,你去给我指导一下怎么片羊肉片,没了你我做不好。”周月明听他这么说,笑骂他“胡扯”,却还是挽了他的手,临走前警告容谨:“不许再欺负我妹妹!”
容谨应下,和月宜回到卧房,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抵在门边亲吻着,不再是之前浅浅的啄吻,少年仿佛憋了很久,急切地想要告诉怀里的小姑娘他的感情,舌头一一扫过她的牙齿。“小乖……”他含住她的唇,喃喃念着,双手钻到她的棉衣里,肉贴肉的握住两团棉软软的娇乳,他的手还有些凉,月宜身子打了个颤,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你的手好凉……”
容谨道:“用你这里帮我暖一暖。”他咬着她的耳朵说悄悄话:“这里软软的,像棉花,我的手放上去好舒服。小乖,你喜欢我这么摸你吗?让我一直摸着好不好?”
“嗯……疼……轻一点……”
容谨说她“娇气”,将她打横抱起来,倒在熟悉的床上,他不敢压着她的肚子,就侧着身子抱住月宜,埋在她肩窝,继续揉着她的娇乳:“小乖,小乖……”
“我在啊。”月宜温温柔柔地说。
容谨笑了笑:“你阿姐一定想吃了我。”
月宜掩唇笑道:“谁让你欺负我。”
容谨理了理她鬓边的碎发温言道:“我以后任你欺负,你都欺负回来。”
月宜便抬起手捏他的脸,少年清俊的脸被她好好的摧残了一顿,最后脸颊都被掐红了。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了,欺负完了。”
容谨心里一软:“月宜,你待我真好。”
冬去春来,这一年的新春,月宜身体比往年好了很多,家里又来了一位新客人,容谨显得与这个家庭还是有些格格不入,光光的脑袋,笨拙地酿酒,周月明偶尔会被他气得不耐烦骂他,月宜不插嘴,也只是盈盈笑着。不过回到屋里关起房门,月宜倒是向着容谨,耐心地给他讲今天酿酒的时候哪里错了,下次要注意。“阿姐是个急脾气,你多包涵一下。”月宜给他擦了擦脸。容谨点头,暗下决心:“我不会给你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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