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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就要抱最粗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丹漆随梦
适才一番试探,这男人竟是轻轻松松的躲过他半成功力,其反应速度与警戒心让人不得不忌惮,神魔俩界究竟是何时出了这么一号人物,且他刚才毁了阿枕的住处,也不知阿枕回来之后会不会怪他把他家给砸了。
木言见结界一破当即跑到了烨离得身边,拉过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郎眉眼之间,就蹩成了一个川字,语气不善的道:“谁让你这般冒险行事,要是伤到了自己岂非得不偿失”
白衣少年在一旁絮絮叨叨,面色冷硬的让人知道他的心情不好,可偏又动作轻柔的給红衣青年挑着那些溅到衣裳上的碎屑。
烨离的思绪不由的拉回了几分,面对着这关心他的人,无奈道:“你见过天底下有几个这般对师父说话的徒弟”
木言:“那师父又见过天底下有几个置生死于度外的”
烨离神色自然接口道;“有啊,比如你们神界的普圣大帝,渡噩仙官”
木言讥诮的勾了勾绷直的唇线“都是些道貌岸然的小人”
烨离得神情有些怪异,木言不是神界的人吗,怎么看起来对神界的天官讨厌的厉害,难不成真像是话本里说的一样,一方水土养一方神,到他们魔界这一百年里合着给他长歪了,不过他自己本身对神界的人也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倒也不如何。
那谢阮躲开了烨离的功击,虽是没伤到些什么,也明白起来这魔王不是什么好啃的骨头,他自无界虚空破除封印以来就一直在搜寻着谢枕那个不要脸的,好不容易寻着血脉里令人厌恶的味道而来,不成想见着的偏生是谢枕的宝贝疙瘩,后头跟着个次等货的物种。
想着戏弄一番就走人,难成想,谢枕那个不要脸的居然就是那个次等货,当下喜上心头,不走了。
木言原是可以好好的躲过这一遭,奈何适才强制的破开自己的禁止,动用了血脉之力,虽是及时回,也被谢阮这个对自己本身血脉厌恶的人,给揪到了尾巴。





大腿就要抱最粗的。 大腿就要抱最粗的。_第74章
谢阮神情荡然,眼含嘲讽的看着面前还在唧唧歪歪当他不存在的人道;“怎么,你们是想好要什么死法了”他也懒的再唱什么大戏,这会定要趁着谢枕这个不要脸虚着的时候把他给我封回去。
烨离闻言,一向上翘的唇线往下压了一个弧度,转过头道“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
继而拍了拍了白衣少年的身子“木言,你往后躲着,我怕不小心伤到你”
这话一出,有两个人的神色就变的怪异起来,木言是因为要被自己心上人护着而感到暖心,但又别扭异常,好像是平时的角色倒掉让人微微的产生了有些错愕。
谢阮的心思就有些九曲回肠了,他眯了眯眼,看起来像是有些漫不经心“你叫他木言”
烨离有些莫名其妙,下意识的道“怎么不可以”
他怎么觉着刚才不管是面前这个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还是木言都是一副他看不懂的表情,现在这个男人还问他个这么奇怪的问题。
谢阮的眼神在对面,前后站立的两人来来回回的扫视了几遍,意味不明的看着俩人,半响才勾起自己的唇角,眼底含着兴味道“没,不过是想起家中养的一条低贱的没角虫”
烨离的面色冷了冷,这不就是拐着弯骂木言吗,当即就要与他打起来,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按在了肩头,示意他稍安勿躁,魔王不得不委委屈屈的回自己的法力,看自己的徒弟要做什么。
那白衣少年越过烨离的身体,挡在他的面前,让身后的人不见他的神色,端的是一派温和无害的模样,还未完全长开的面上却是一片冰寒,黑沉沉的眼珠里有一丝红色的暗芒划过道;“不知道友那低贱的没角虫是何物种,让人很是好奇”
谢阮看着面前的人,笑的很是大方得体“都说人界有句话叫,物以群分,人以类聚,看来你与我那爬蛇很是有缘”
白衣少年面色不变,状似了解的道;“是很有缘,不过想来蛇性本淫,这蛇的兄弟姐妹怕是众多,道友要是愿意,不如送我一条”
谢阮马上就拉下脸来,他能听不出来就有鬼了,这谢枕明摆着就是拖着自个暗骂人低贱,冷笑一声,随意的拍了拍手,朝前迈了一步,就有一个黑色的原点在他的脚下出现,并且慢慢的朝左右两边进行延伸,速度快的让人猝不及防,不过是眨眼的功夫,那东西就自谢阮的脚底,从左右两边开始,这黑色的原点就变成了黑色的细线,绕着圈把烨离木言围在了里面。
从上俯视往下看,形状看上去像是织女星君手里的天梭,那黑色的细线泛着黑沉的湿气开始慢慢的向外扩张,紧接着就有一双泛青泛黑的人手从那细线中扒拉出来,慢慢地就伸出了那东西没有几根毛或者本就是毛发稀少的头顶,这东西在黑线下面渐渐的爬了出来,围成了一圈少说就有十几个,更何况还有些陆陆续续正要爬出来的。
这些都是谢阮养的尸傀,意思是拿着别人的尸骸做出傀儡以贡自己使用,但这并不是烨离最为诧异的,他虽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会因为别人要他一条蛇,而发战意,但此战本就势在必行,最为让他在意的是这些傀儡身上的血脉之力居然除了人修外,还有神佛妖魔。
烨离的面色沉重,此事非同小可,这莫名其妙的男人能够驯化仙体魔体里剩余的意志为自己所用,可见这人许是自己拼进全力也未必能胜他,且这些个仙体魔体又为什么会到了这个男人的手里。
魔王陛下只觉自己的脑子乱的厉害,本是出来找自己的魔王代理人回去继续给自己当苦力的,结果这麻烦事却是一堆又一堆,比魔宫里的那些个琐碎事还要麻烦几分,连阿枕他都没有找到。
想到这,烨离抬头直勾勾的看着谢阮“阿枕在哪里”
站在他前面的白衣少年僵了僵身子,暗道这不是个坦白的好时机,他借着木言的身份做了那么多的事,要让他家这看起来软绵绵的知道,还不知道是要怎么折腾,那时他做的这一切将都会被打回原形,再次回到原来的关系不进半分,说不准还会远了,他若是再找一个身份,也便没有那么容易的靠近。
更何况,他还不确定烨离对他的感情。
谢阮不在意的笑了笑,随口道“死了,那个废物东西一辈子都打不过我”
又把眼神放在两人之间回转,笑得更加是放肆,他可没那么得好心帮谢枕,不过就是为了好玩,看着他这弟弟深陷在情爱这种无聊的东西上面,就觉着荒唐好笑,为了这种东西居然割了自己的神魂,当真是愚不可及。
烨离没有注意到面前白衣少年僵直的身体,听着谢阮的话,神情半是恍惚半是坚定;“不会的,阿枕的修为比我还高,他才没那么的容易死”
谢阮挑了挑眉;“哼,不信,那你自己招招他的魂看他还在不在不就知道了,说来那谢枕还真是一顿大餐,吸食之后果然让人的境界大涨,不如,就让我送你们俩去团聚如何”
烨离神色白了白,让谢枕的眼底开始泛起了心疼,又飞快的敛了回去,现在有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它就像是长势迅猛的野草一样,迅速的长满了他的内心。
若是他真的陨落了,烨离当会如何。
☆、第五十七章
谢阮见着两人的神情各异,一个深受打击不愿深信,一个看起来很是隐忍异常,像是勾起了他什么的恶趣味一般,竟是要捧腹大笑的样子,但又因着他本身的修养,偏是生生的忍住了,看在烨离的眼里,自是怪异不已,对着谢枕被人吞噬的消息,当即去了几分苦涩。
他今日这般怀疑谢枕已遭的毒手的原因,不过是因为这男子与谢枕长的是同一副的面貌加之他们的血脉之力同出一源,又身在失落之地,可这男子看上去就有三分癫狂。
烨离想到了这里,终是定了定自己的心思,把自己的徒弟拖到了身后,暗自嘱咐他要多加的小心,环顾四下明显还在等待主人号令的傀儡人,才对谢阮道“团聚就不劳你大驾了,你若是有兴趣不如跟你自己的尸傀聚聚如何”
谢阮见着已经恢复平静的人,不高兴的轻哼了一声;“那就送你们两个一起去跟我的尸傀作伴好了”当即从宽大的黑色衣袍里取出了一管玉笛,笛身翠绿通透,约长一尺上有十二孔六截,笛尾后还特意的打了个小孔,用于系上飘穗,那飘穗也做的实为巧好看,穗尾还挂了一串小个的玉珠,见之就觉不俗。
“青莲玉笛!”烨离蹙眉出声道,随之就是对这个男人更深的忌惮。
手持玉笛的男子不在意的笑了笑,拿起这不世之宝,放在了唇边轻轻的吹奏起来,那声音呜呜咽咽,时断时续,初时听起来就觉着有种悲从心起的不适感,周围一直不动的尸傀被这诡谲的笛声给唤醒,一众本是低垂的脑袋,这时一个一个的抬起了头,眼眶青黑,双目无神,却是在一抹黑气涌动之即,立时就朝二人的方向扑来。
烨离神情一冷,当即就要抓起木言的后衣领往上飞去,却是被白衣少年反手握住了手腕带着向上空一掠,踩着一众尸傀的身体,正欲逃到圈外,又被其中的一个尸傀抓住了烨离的脚踝,向下扯去,少年面色一凝,从手中幻化出一柄白色长剑,剑身雪白微不可见的泛着冰冷的寒芒,叫人光是望着那气势便会望而生畏。
可惜底下的那一众东西哪里是有生命的,一点也不见畏惧之色,反而是在主人的笛声之下,更加猛力向上扑去,这一扑,就被白色的雪剑劈开了脑颅,霎时血花四溅,身体软软的往下倒去,抓住烨离脚踝的那只手也随之松开,两人正欲突出重围先把那罪魁祸首给杀了,不想在二人不知道的时候,那谢阮眼神嘲讽,笑得邪肆异常。
开始变了一个曲调,吹的正是幽冥镇魂曲,曲风与上一首的威力更加是过犹而不及,吹出的声音竟有种面对百万阴兵之时那不寒而栗之感,而刚才还倒地不起被木言一剑削了脑子的尸傀竟是晃晃悠悠的又爬了起来,而黑线里爬出来的尸傀,较之上一种爬出来的也有不同之处,他们的身上皆是身披甲胄,身上还冒着熊熊的黑色火焰,看起来像是一整支从地底爬出来的亡灵军队。
烨离皱了皱眉头,暗道今日要想脱身怕是不易,加之自己的本命法器还浪荡在外,在这地方就像是与外界切了联系一般,连召都召不回,只好耗用自己的法力,挣开木言的手往下跳了下去,骇的白衣少年眼神惊惧,也随之往下跳了下去,两人相背而立。
尸傀见人终是下来了,当下围了过去,不断前仆后继的往两人冲来,烨离抬脚踹了一个尸傀的肚子,那尸傀的肚子立马就被踹出了一个大洞,里面的肠子有一小截被踹出了身体外,又转身朝着对他扑来的三个尸傀送上了几个黑红带电的光团,直往他们的脑门上砸去,三个尸傀就被爆没了脑袋。
可这不怕死的东西还在不断的涌上来,不给人一丝一毫的喘息,烨离面色发冷,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红色的方盒子,打开之后,就见里面放了七个整整齐齐的花苞状物体,看起来像是一朵尚为开放的铜色莲花,还带着一截根叶,颇为栩栩如生。
烨离随手将它取出,退至木言的身后对他耳语道;“待回我让你跑,你就跑”红衣男子悄然的凑到白衣少年的耳边,吐出来的字很轻,气息也是轻柔的打在少年的耳畔,一不小心就有撩拨人心的嫌疑。
谢枕忍了忍场合不对不能抱人的冲动,正色道;“好”
烨离很是满意这个省心的徒弟听的懂人话,脑子也不够聪明,他将那凶莲锥从红色的盒子里全部取出,再一口气的向四方抛了出去,那些个花苞状的凶莲锥这时就在飞上天空又即将落地之时,快速的从花心开始绽放,一片接着一片从里头开出了花瓣状的铜色铁片,待完全绽放开来,就见这朵铁花里头,有一颗红色的焰色珠子,外头还包裹着灼热烫人的岩浆液。
这些个液体就是从珠子中涌出来的,再次涌动之间,这岩浆液就已经流在了花瓣上的暗槽里头,远远的看上去,就像是一朵怒放到极致的火莲,这火莲一砸在了地面就迅速的爆了开来,只听一声巨响,在火莲周围的尸傀被炸了个四分五裂,再无爬起的可能,而那火莲喷溅出来的火焰,一缠到尸傀的身上就再也扑灭不下来。
这些被点着的尸傀,燃烧的迅猛灼人,一触及别的尸傀,那尸傀也因之带上了不可浇灭的火焰,这七个凶莲锥在不同的方向造成尸山火海之际,就听红衣男子扬声一句“跑”
白衣少年当即也不犹豫,在这一片焦灼滚烫的烈焰之中竟是直挺挺往着谢阮的方向跑去,手中提着一把寒意深深带着红色血液的宝剑,面上诡谲的勾起了一抹笑,身上本是雪白的衣裳上沾染了红色的血迹,看起就是一个十足的杀神。
谢阮的面皮抖了抖,一张与谢枕一样的面上露出了一丝退缩,继而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继续加大力度吹他的玉笛。
而烨离的表情却是一副错愕跟恨铁不成钢的痛心疾首,他是万万没想到他的徒弟会冲着那男人的方向提剑而去,他刚刚让他跑的意思,是让他随便的找个出口先跑出去,这样,他才好无所顾忌的跟这个不知来路的男人打上一架。
哪成想会是如今这番情景,徒弟抢了师父的工作。




大腿就要抱最粗的。 大腿就要抱最粗的。_第75章
当即快速的向白衣少年掠去,边高声喊道;“错了错了,徒弟,我不是叫你往那里跑”
可那白衣少年竟像是听不到一般,充耳未闻,还在往前面走去,直到身影被尸傀遮住,他听不见吗,他当然听见了,但他也明白他家软绵绵是要去干什么,要他自己一人先走,还不如让他先砍谢阮几刀,虽是不能立即封了他回去,砍几刀也好泄他心头只恨。
谢阮见自己的尸傀是不能再用了,只好不再执着的吹奏他的笛子,随手将玉笛掷在地上,不见一丝心疼,在他的好弟弟要提刀砍他之际,快速的向后退去,从芥子中拿出了一把望岳弓,当即拉满以术法为箭,往对他走来的少年直直的射了一根箭矢出去,银灰色的箭矢划破虚空,朝着谢枕的面门而来。
白衣少年不甚在意的拿起手中的剑刃挡了一下,那银灰色的箭矢在接触剑身的那一刻,就化成了细小的碎片,消散在了空气之中,不见踪影,谢阮的表情一抽,自感自己的势是造不下去了,又用更快的速度不断的搭弓射箭,银灰色的箭矢却也是以更快的速度接触剑刃之际便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而这时的烨离因为要避开路上的尸傀,且因尸傀众多,并未察觉到自己的徒弟那么一瞬间的异变,当他掠至徒弟的身后就见一柄银灰色的箭矢正要穿透自己徒弟的面门,当即高声喊道;“小心”又快速的来到徒弟的面前,反手挡开了那把箭刃,转过头看人的样子分明就是心有余悸。
而那被反手挡开的箭矢被那一下攻击,竟是向原路反弹回去,一路势如破竹,势不可挡的穿透了谢阮的胸口,谢阮手中的弓箭立时掉在了地上,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抬眼看了谢枕的方向,眼神里就差写着你可真能装几个大字。
谢枕正被自己的软绵绵上下打量,自是没空理谢阮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烨离检查好自己的徒弟确是完整的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想教训一下自己不听话没带脑的徒弟,就听有重物落地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才发现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居然胸口中了一箭,判断时间伤势,这才明白是自己刚才那反手一箭给刺了个透心凉。
一下子,也不再去教训自己的徒弟,反而开始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他那一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他给伤到,怎么看都觉这其中必有阴谋。
未待烨离想明白其中得关窍,更加匪夷所思得事情也发生了。
只见谢阮正面爬在地上,身体上面用法力写出了几个苍劲立体得大字,上书;“不要杀我”
烨离三观骤裂,大能都是这么有骨气的吗?
☆、第五十八章
一处依山傍水仙云缭绕的地界,从上空俯视这里只能见着地界里有一小座独立的茅草屋,茅屋不大但胜在小巧干净,外头还搭了一块地的小亭子,上头铺着稻草,下头用的是竹节制成的亭身,亭子里还放着一张案几,几把凳子,案几上放着一壶刚烧开不久的茶水,正冒着袅袅香气,看起来就是一个适合提前步入养老生活的好地方。
这壶茶本是谢阮用来陪烨离唱大戏的临时道具,但很遗憾的是他还开场没多久,双方就已经打的不可开交,想来这时要再邀烨离喝茶谈人生谈理想是不可能的了。
烨离拉着自己的徒弟凑到谢阮的身边,看着躺在地上的人面色纠结,神情古怪,看起来是在想要怎么处理了这个人,他伸出脚踢了踢地上的人;“你躺地上干什么”
谢阮灿烂一笑,不说话,抽出自己放在屁股底下垫石子的手指了指自己写出来的几个字。
烨离默了默,点头同意,他本也没什么要杀了他的意思,直言道;“你跟谢枕是什么关系”
躺在地上的男人有意无意的看向烨离身后的白衣少年,让烨离不得不不注意到他的视线,转过头见这地上的人看的是自己的徒弟,蹙了蹙眉;“你看他作什么”
“你这徒弟看人的眼神太凶,不看他看谁”谢阮笑的一脸欠扁,看起来就有几分不怀好意。
魔王的眉眼抽了抽,觉着这人没有一点作为俘虏的自觉,见着自己的徒弟确实是眼神不善了些,回头对躺在地上的人道;“那你自戳双眼好了,你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
“我啊,我就是......”谢阮有几分故弄玄虚的意思,一句话拉了好长就是不说出来,看起来很是有持无恐。
烨离呵呵一笑,一脚踩了过去,直接给踩在了肚皮上面,力道十足的留下一个分外鲜明的脚印子,又不太解气的用力碾了几下,看躺在地上的人连声讨饶;“我错了,我错了”并且吐出了一口血,这才心情舒畅,大发慈悲的回了自己的贵脚。
谢阮另一只用来垫屁股的手也不得不伸出来,被人踩的用手压住自己的肚子,以此来缓解一下自己的疼痛,嘴里含着一口血,口齿有些不清的道;“是兄弟关系,亲兄弟关系”
烨离的眉眼一蹙;“倒是从未听阿枕提起过,你可有证据”
那躺在地上的男人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眼里还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证据,我这一身的血脉你是看不出来,还是你没自戳双眼就已经瞎了”
这下烨离没有去踹他,倒是站在他身后的少年举起了他那把带血的宝剑,一剑挥在了谢阮的头顶,但见少年了剑以后,地上的谢阮,头皮顶上就秃了一大块,还很贴心的在前面那块头皮,修出了一整块齐整的圆形区域,谢阮原本躺在地上还可以按话本里讲的‘这男子虽是战败,但一身相貌气度仍是不掩其风华”
这下被剃秃了头,再接着他那张俊脸,怎么看都怎么的觉着好笑,烨离当即不给人面子,对着躺在地上已经气的七窍生烟的人,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慢悠悠的带着一副悔恨不已的神情道;“我还不如自戳双眼”
谢阮的表情看起来有几分狰狞,抹了一把自己脸上断掉的头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烨离身后的白衣少年,突然就释怀的笑了,对着烨离笑的一脸暧昧浪荡“只要你高兴就好”
果不其然的看见那白衣少年一副恨不得把他砍了的样子,上前就要提着那把刀打算把谢阮的头发再剃个圆出来。
那躺在地上的男人忙高声喊道;“我知道谢枕在哪里”
烨离拉住了自己要上前补刀的徒弟,言简意骸“说”
谢阮得意的冲白衣少年挑了挑眉:“在我肚子里”
魔王的眉眼沉了沉,皮笑肉不笑;“你耍我”当即放开了自己的徒弟让他再给地上的人剃秃一块皮。
躺在地上的人又再次高声的喊道;“你不听我讲完,那我讲了有什么意义”
烨离打算再给地上赖皮的东西一个机会,伸出手拉住了白衣少年的衣袖,这次谢枕顺竿爬的牵住红衣男子的手掌,反手握在了自己的掌中,在听话的回头瞬间,放下了自己的剑,那剑被注入灵气直挺挺的一剑扎在了谢阮来不及回的大腿上,离着他自己的二兄弟不过几个指甲盖的距离。
谢阮面色变的铁青,这差点他就给谢枕断子绝孙了,还真是恼了,不过,这便更有意思了。
魔王的面色沉静,在自己的徒弟握住他手的那一刻,他就想抽回来,奈何他徒弟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东西长大,力道大的让他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还把脸埋在他的背上,搞的人颇为不自在。
只好轻声的安慰;“不气不气,我待会就适了他”说完试了试动下自己的手,发现还是不回来,只好妥协的任由徒弟牵着。
却是不知埋在他背上的白衣少年却是面上阴沉,谢枕本是想向他心上人来个爱的抱抱,却发现现实残忍的告诉他不可以,因着他现在少年的身体,虽这一百年长大了一些,但也就与着烨离差不多高的样子,在他的设想里,他应该是把他的头放在心上人的肩膀上,然后甜甜蜜蜜的求安慰,求抱抱。
事实却是他要真想把脑袋放在肩膀上,那他就得垫个脚才能完成这个动作,气的只好退而求其次的靠在人的背上,闻闻味道也是好的。
若是被烨离知道,他大抵会诚恳的问上一句,你也不嫌味道会嗖,他们之前在与尸傀交战的时候,身上多多少少都沾了尸傀身上的血,尸傀本就是尸体,炼制了之后,他们身体里的血液也就更加的难闻。
烨离朝地上的人,眯了眯眼道;“你还是不打算说实话吗”
谢阮撇了下唇,心不甘情不愿的道;“说说说,我说,能不能麻烦把我胸口上的箭拔下来。然后我再说”
“你这箭矢怎么了”烨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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