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就要抱最粗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丹漆随梦
那小巧可爱的玉芽就这么颤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容凡面色红艳,眉目含情,谢枕看的一阵内心激荡,握住那根玉芽,上下揉搓,动情的唔咽就被谢枕再一次索吻困在了唇齿之间。
满室春色,如果不是容凡的晕厥怕是谢枕还会继续把这套戏给做全了,可惜。。。谢枕看着手上的白浊,再看了一眼已经睡过去的容凡。“。。。。”
他怎么就忘了春醉的用处,春醉,春醉,凡尘与俗事,大梦了无痕,一春即醉。
这种药的用处跟迷药的效果差不多,只是需要先动情才能够陷入昏迷。而他给容凡下这味药是因为,药人血越是情绪不稳,心情激荡不定的时候才能够方便取其血液入药,且因饲主本身这时侯的血早已在体内沸腾一周,入药的时候效果才是最好的。
好比一味药需要熬制才能食用一样,可他现在,现在在干什么,谢枕有些分不清今天晚上对容凡做的事,深深地看了一眼容凡的脸,眸色沉静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次日。
容凡是被窗外透过窗纸的光线照醒的,偏头看着四周还是在谢枕的空间里,可谢枕人却不在了,用胳膊撑着身体,晃晃悠悠的坐了起来,头有些晕,容凡舔舔了发白的嘴唇,有些起皮。
撑着身体的手腕处却有些疼痛,容凡皱眉,坐直了身子,把左手拿起来一看,只见手腕处有一层厚厚的白布,他什么时候受过伤了吗,怎么手腕这么痛。
小心翼翼的揭开了纱布,一层又一层,只见一道长长的伤口横贯了整个手腕,就像是要把他的手切断了一样,而裂开的伤口,并没有一滴血液流出来,那开口处只有不见深度的黑,容凡心惊,倒也没什么反应,淡定的把白纱缠了回去,这种事,八九不离十只有谢枕才会干。
缠好了纱布,容凡这才穿起了衣服,四下找了找鞋,穿戴整齐了之后,才四里去寻,谢大佬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昨天是怎么回事,泡澡泡到一半就晕了,平时泡的不是这样啊,而且他手上的疤痕是怎么回事,看着怪吓人的,又不流血还是问问比较好。
当他打开门出去,眼前便是一花,人又到了律锦山庄的长廊上,谢枕刚好就负手站在那里,远方也不知道是在看着什么东西,至少容凡是没看懂谢枕一直盯着不远处是为了什么。
“谷主,您在看什么”
谢枕回身看了容凡一眼没有接上那句话,只是看了看他的手腕道“药人血市值一百上品灵石,你的债算是还清了,其余的便是你的开销,如此你还差我一条命,便可离开”
容凡的眸色一亮,原来自己的血是这么值钱啊,可这下半句,容凡不确定的看着谢枕“谷主您是说我可以出谷了”
谢枕颔首,请别问容凡心里的开心时多么的巨大,在他得知可以离开谢枕的时候,心中的喜悦不停的扩大,整个人顿时神一抖,忍不住的就开始幻想未来离开的美好蓝图。
擦了擦口水又问道“那怎么还那一条命”
谢枕转身,抬步就走“以后你就知道了”可是还完那一条命还能不能活着就是另一回事了。
容凡闻言心中欢喜,原来谢大佬还是很有人性的吗,想着想着,容凡已经在心里把谢大佬这个人在心里歌功颂德了一百遍,要不是对面迎过来的敖连承,他真的可以再给谢大佬的好再歌颂个百八十遍也不成问题。
敖连承本来是在谢枕住的院落外面徘徊的,昨天晚上的事情虽不是第一次发生,但要真惹着谢枕不高兴就不太好了,一大早醒来一想起昨晚的事,就不太踏实,这次是他做作的太过。
本想着早起过来赔个礼,虽是为了他,但终归还是不一样的,可又不好贸然进去,更何况也不知道把那个药人的血取了没有,近来他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了。
急行了几步,到了谢枕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抬眼要说的话又欲言又止。
谢枕看他那副犹犹豫豫的样子也知道他想说些什么,玄色长袖一翻,手中便出现了一只青色的琉璃瓶,瓶中的红色液体在里头随着谢枕的动作,涌动了一会,只不过婴孩拳头大小的瓶子,而里头的液体部过瓶身的三分之二。
容凡看着瓶子里的液体也不太确定那是不是就是自己流的血,割的可是他的手腕,那里的血管那么多,怎么就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血,难道他看到的伤口都是自己的错觉,想着,就往着自己的手里一按。
哎,哎忍住,忍住,真疼,就说吗,伤口是真的这么大。
修真的人一般都五感开化,这样细小的声音还是被人听到了,谢枕瞄了一眼容凡扭曲的脸问道“很痛”
容凡抬头一愣,他的声音很大嘛,他明明没有发出声音来,为什么他们都看着他,容凡故作轻松的摆摆手,咧开嘴一笑“没有啊,感觉还行”
谢枕皱眉,药人取血的痛苦早在之前几任的时候他就见识过了,绝不可能如此轻松,之前的怕是太没用了些“站好,别动”
容凡闻言尴尬的放下手来,乖乖的应了一声“嗯”却又觉得谢枕的视线是回去了,可敖连承却还盯着容凡上下打量,让人莫名的渗的慌。
稍稍挪了下步子,悄悄地挪到了谢枕的身后,借着谢枕的身型隐住了自己,话说也不知道谢枕是吃什么长大的,比他高半个头也就算了,亏他当初还沾沾自喜的认为自己过了全国人民的平均身高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情。
话说回来谢大佬的后背怎么都可以生得如此好看宽肩窄腰的,也不知道脱下来是什么样子,什么脱下来,卧槽,他刚才是想了些什么鬼东西,他是被鬼上身了吧。
谢枕感受着容凡的目光倒也没什么反应,可对面的敖连承的眼光他就不太舒服,果然狡猾的蛇还是不应该娇着养,养的久了,连谁是主谁是仆都忘得一干二净。
大腿就要抱最粗的。 大腿就要抱最粗的。_第16章
目光好比一把淬了毒的利剑,看着的眼神也实质化了‘嗤拉’一声,敖连承的膝盖处的衣袍被划了一个大口子,露出来的地方还有一道类似刀剑所伤的伤口,鲜血浡浡。
敖连承一惊,也不管伤口是如何了,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是他大意,这次采的血实在太少,较往常而言的分量,也不知道他是否够用,不管是早上的他还是晚上的他,果然,都会因为那个人而失了分寸。
谢枕冷漠的道“此行我要去由离之镜,你大可放心。”
跪在地上的敖连承面色惊疑不定,由离之境这个地方他不可能不知道,要不是依他的修为去不了那个地方,他早就一博了,没想到谢枕居然愿意去那个地方,怪不得,怪不得,这次要把药人带在身边,真是,太好了,
敖连承垂眸,心中的喜悦不停的扩大,只要谢枕拿的到那味药,那个人多年的病再加上药人血不可能好不了,除非。。。不会的,他不会骗我的。
容凡看着地上笑得一脸渗人的敖连承就更害怕了,前一秒严肃,后一秒又是笑的又是难过的真是傻了吧。
谢枕可不管坐在地上的人,明天就要走了,有些东西他还是要做些准备,看也不看地上的敖连承,吩咐菊花管家就要他带路去藏宝库里取东西。
容凡连忙跟着谢枕就要走了,待走出去十几步以后,不知怎么的,像是不得不做一样,转过头看了一眼敖连承。
只见,坐在地上的人一捕抓到他的目光,抬眸看人的眼神就止不住的让人心惊。
☆、第十四章
容凡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再也不回头的追着谢大佬的方向跑去,就算终有一日要离开谢枕,在潜意识里其实也只有谢枕是最安全的。
瞟了一眼急匆匆追上来的人,谢枕不咸不淡的道了句“真慢”
容凡停下来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真是太久没有运动了,怎么跑了这么一小会,他就累成了这个样子,这距离也就五十米不到吧,他以前在山上跑上一圈都不是问题。
抬头看了一眼谢大佬,挠着头咧嘴一笑“腿短,腿短,嘿嘿”
谢枕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倒说的有几分道理”
一旁的菊花管家正在心疼藏宝阁里的东西又要被洗劫肉痛不已,此时听到谢枕与容凡的对话,不明真相的看了看容凡的腿,这腿也不短啊,于是一向把好学发挥到底的菊花管家就开始了“容小公子,怎么会觉得自己的腿短呢”
而被人第一次这么称呼的容小公子一脸茫然,这好像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叫他吧,真好,是公子不是夫人了啊。他在谷里被人叫了一个月的夫人,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就是个女的,事实证明,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他还是一个拥有大唧唧的好男人。
心情愉悦的用一种极其温和的眼神看着菊花管家,面如春风,容凡一边夸自己一边不忘拍谷主的马屁”本来不短,但是站在谷主的身旁自然是短的不能再短了”
菊花管家看了一眼谢枕的大长腿,若有所悟的挪开自己的步子,怪不得他以前的桃花那么少,原来除了脸长的不如谢枕之外,他的腿也不比谢枕长。
嗯嗯,这么一想,之前的那些岚风楼里的姑娘说不定不是说他的兄弟短,而是觉得他的腿短吧,那还真是罪过了,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打成猪头样什么的,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惭愧。
内心充满罪恶感的菊花管家一脸愁容的看着谢枕,都怪谷主老是故意误导他。
谢枕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对他大献殷勤的菊花管家,一记眼刀子就飞过去了,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也还是这么不长记性,要不是看在他哥的面子上,真想把他吊到谷底吹吹风。
接到眼刀子的菊花管家默默的底下头,他就这奔腾的性子,在这待了这么久,难得碰到一个跟他还算有眼缘人,难会绷不住表情,还以为谷主应该是不会介意在容凡面前暴露的才是啊,真是失策,失策。
在好这都走到藏宝阁了,应该是没什么人看到才是。
容凡一脸好奇的看着菊花管家,总觉菊花管家是不是哪个地方给人的感觉不太一样了,可仔细一看还是那满脸的褶子,正想出声询问。谢枕的下一句话,就让他不得不把话咽回肚子里了。
说实话谢枕本来也不想理这两个人,这都已经到了藏宝阁了,正回头要不识相的千英井开门,就见那个药人跟千英井含情脉脉的对视着,掐出水了,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火,对着容凡就是冷冷一笑“没想到你喜欢他这种老货”说完又给了千英井一记眼刀子,心里对他该付的帐单瞬间翻了一倍。
容凡“。。。”是在跟他说话吗,身体突然这么凉,一定是吧“谷主是说我喜欢谁。。管家吗”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事生气的谷主,嘴角一阵讥讽,眼里不屑的看着容凡,用眼神告诉他,神情颇为据傲,就差一句贱民你说呢。
被赋于这种即视感的容凡抽了抽嘴,谢枕今天是不是也有点不一样,不对,谢枕他就没正常过“谷主说笑了,管家的年纪都能当我爷爷了”
谢枕默了默,突然就不说了“....”他想到自己的年纪比上千英井还要大上几轮。
见谢枕一时没了话,但表情还是对他明晃晃的嫌弃,就想找了个镜子,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长的天怒人怨,环视了一周也没找到一个可以反光的东西,只好拍拍胸膛,正气禀然,义忾愤词的道“请谷主放心,我喜欢自己也不会喜欢管家的”谁会喜欢一个中年大叔啊。
一直被忽略的菊花管家内心泪流满面,他已经被谷主的眼刀子甩过几次,再开口说话的话,就算我现在是个管家,谷主也会毫不犹豫的把我扔去谷底吹风的。
谢枕一瞟容凡,冷冷的道“你倒是对自己满意的很”
容凡“。。。”虽然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谢大佬的眼神也没有之前那么犀利了,也算是个好结果,唉,伺候大佬也真麻烦,天天要通过扁低我自己来夸奖他,真心累,要是菊花管家是谷主会不会好一点,想着想着,眼神又开始瞟了一眼站的神经紧绷,低头不语的菊花管家。
看到这一幕的谢枕脸又开始黑了,不是说喜欢他自己,也不会喜欢千英井的吗,恨恨的看了一眼千英井。
无辜躺枪的千英井“。。。”他当初到底是为了什么拼死拼活的挣这份差事,除了要离开哥哥,还不是因为要,珍爱生命,远离谷主。嘤嘤,他的命真的好苦。
果不其然,谢枕是咬着牙崩出声音“管家,立刻,马上滚出去”
掩面哭泣的菊花管家恋恋不舍的最后看了一眼藏宝阁的金光闪闪的大门,再悲悲戚戚的把钥匙给了自家发怒的谷主,最后毅然的走了,边走边想着,谷主怎么看都委实奇怪了些,倒不是因为谷主给了他好几个眼刀子,谷主平日给他的刀子就够多了,只今日跟点了个炮仗一样,就没歇下来过。
容凡默默地感叹自己其实就一天生的狗腿子,你看这新上任的菊花管家连滚的动作都没有,难怪谢枕的脸真是越来越黑啊。
黑脸的谢枕用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深深的凝望着千英井慢吞吞的背影,直到千英井感受到自己的背都快被捅成一个窟篓了,才若有所觉的,用手指掐了个法诀,瞬时消失在原地,谢枕这才满意的看着那个消失的方向。
一张老皮而已,这个药人怎么就这么喜欢盯着他看呢,人都走了还死死的盯着,他的容貌很不得这个药人的满意不成。
事实上,说是容凡在盯着菊花管家消失的方向,还不如说是,他实在是被谢大佬盯得浑身不敢动弹,这菊花管家还不如不走,一走这位他不能打不能骂的大佬盯着他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见容凡一点也没有回头的意思,反而更痴痴的往那个方向看去,谢枕的心里真是烧起了一股无名火,上前几步,一下子就掰过某位痴痴的某人。
被强行掰过来的容凡猛的紧缩了瞳孔,眼底一阵紧张,对着菊花管家的褶子就越是想念,还是多一个人一起应付谢大佬这个蛇经病比较好,多一份抵抗的力量,他也就安全了不少啊。
谢枕也不明白自己这种奇怪的行为究竟是为了什么,他本来是要容凡认认真真的看清楚他的脸,明明他的脸皮,比那张陋的脸好看多了,可现在。
那个想让看他脸的人,居然还想着千英井,对着千英井就和颜悦色,怎么对着他就那么害怕呢,他有那么可怕,他。。谢枕浑身一震,目光瞬间沉静,黑水沉沉,回自己的手,用袖中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自己的手,再用手中青蓝色的火焰烧掉手中的帕子。
被这个举动给瞬间懵的容凡“。。。”讲真的,谢大佬是不是一分患者,这表情的切换怎么看都太快了好吗,前一秒是活火山,下一秒就变成死火山了,不过死的活的,没喷发就好。
待空气中的香味散去,谢枕也不打算再继续追究那个没什么营养的话题了,由离梦境即将开启,明天是非走不可了。
回头淡淡的对容凡道“这库房你进去之后,就把自己锁在里面,等本谷主回来”
大腿就要抱最粗的。 大腿就要抱最粗的。_第17章
容凡“。。。。”这是什么鬼
谢枕皱眉,一向狗腿的容凡立刻反应过来“听懂了,听懂了,谷主您就放心去吧,小人一定为你死守大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只是守个门,用不上你这条命”
容凡“。。。”大佬你怎么就不明白幽默是什么东西呢。
谢枕也不打算等容凡回话,同菊花管家一般掐了个法诀就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把钥匙,以及一扇金光闪闪的大门。
金光闪闪的门啊,全部都是金子做的啊,也不知道能不能扣下来一小快,这样他还能藏些私房钱什么的,万一将来他真的离开了续魂谷,他也不至于被一顿饭饿死,想着想着。
容凡就一把扑到那门上,忍不住的就是垂延三尺,这边摸一下,那边摸一下,要是能把这个门都装进谢大佬的空间就好了,这样他就不愁吃穿了,可前提是他能有一个谢大佬一样的空间,不过这基本是不可能的。
以前胸毛大叔跟郑伯就给他普及过了,这个世界身带空间的人实在是太稀少,反倒是纳袋什么的倒是一打一打的,虽说他手里有,可这空间袋,不能装太大的东西,更不要说装一个生命了。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谢大佬是叫他进去守着是吧,那么这扇金光闪闪的大门后面,半蹲在地上的容凡慢慢转头看向锁孔,眼中的光芒大盛,一副贼眉鼠眼之像,虽然在谢大佬面前搞些偷鸡摸狗的动作会让他觉得很尴尬,但是嘛,这一没人,容凡的动作真的是能称的上是毫不客气。
可这毫不客气也只能用在容小公子的过往,正所谓期望越大,失望也就会越大,这门一推开,他脸上的黑线就下拉了好几条。
带着些许期望,带着心里想着各种版本的传说,容小公子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一阵亮光就闪的他忙用双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待亮芒消退不少之后。
容凡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扫描了一番,呃,传说中的黄金遍地。。没有,传说中的奇珍异宝,金盆玉盏也没有,更不要说传说中的天材地宝,洗髓丹药,武功秘籍了。
所以说他面前这间挂着乱七八糟的帐幔到底是什么鬼。
容凡边走边用手去触碰这些挂的满满的布条,触感轻柔,跟云的感觉差不多,难道说,律锦山庄的藏宝阁里的宝贝就是这些摸得很舒服的布条,倒不是容凡嫌弃它可能不太值钱。
而是这布条是从上面垂下来的,上头又白茫茫的一片,鬼知道他扯下了一快上面会掉些什么东西下来,要是万一有一个不好,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岂不是要惨死。
可这不扯一块,实在是太对不起那些传说了,好纠结啊,不能扯又割不断,难道他就要陪这些个满天白布条等着谢大佬回来不成,怎么感觉有点像死人的灵堂啊,那谢大佬不就是那个头七归魂的鬼嘛,那他是什么,守灵人。。。怎么感觉有点不科学。
容凡天马行空的想了一堆东西,就在没啥可以思考的了,打算学习一下那些个打坐的老和尚,思考一下人生,畅望一下未来。
还没一会就听见一阵阵时高时低的琴音'铮铮传来,在偌大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清晰凸凹,,有时像小溪流水的感觉,一会又像海浪翻腾的错觉。
容凡就被这声音吸来了兴趣,嗯,突然就有一种害怕又兴奋的兴趣jpg。
容凡这个人本身其实就有点矛盾,在害怕这里突然出现的声音,同时,他又喜欢这种突然出现的诡异感,就像他之前,羞于在人前拿一个云蹄,此刻偏偏在无人时喜欢正大光明的偷东西。
而诺大的藏宝阁,静谧的空气,漫天的白条,这种感觉真的可以让他的心莫名的一静,就像是之前做过的一样。。。
可这话题一转,这长的像鬼屋的地方突然飘来一阵琴声,怎么想怎么诡异,按照不做死就不会死的定理,容凡觉得他必须去做死,电视剧演的都要众望所归,他当然要不负期待才行,啧,想他之前为了一部鬼片的付出还真是大啊。
抱着必须做死的心态,容凡开始伸手撩过一条又一条的白布条,每一次的拉开,容凡总要做好一些心理准备,谁知道他撩开了这一条后面的又是什么。
于是撩x条
1条
2条
...条
第n之条后,终于一扇红漆的木门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回望了一下身后的漫天的白布条,容凡长长的叹了口气,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一把火烧了它们,前提是他跑的了,而实际情况就是,他跑不了。
跑不了就算了,可那些个白布条突然间一闪,连反应的机会都不给他,四周的一切突然就陷入黑暗,只有那扇红艳艳的门散发着丝丝柔光,看来退回原来的位置是不可能了,也只能继续往前走了。
也不知道谢大佬什么时候回来,万一他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一个不小心就惨死,多可怜啊,算了,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下定了决心之后,容凡慢慢的推开了门,红色漆木的门伴随着‘吱呀’‘吱呀’的声响被推开了,扑面而来的就是一番清新的空气,而眼前的景色却跟容凡想的大为不同。
花红柳绿,亭台楼阁,巨大的湖泊中央是一个小巧致的湖心亭,琴声正是从里面传来的,青色纱幔之间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人在那里面抚琴。
容凡有些懵,他是开启了一个新次元了吗,秒切换啊,再怎么切换,这也是别人的地盘,他这个意外闯入者还是离开的好,说实话,他之前还特别兴奋的原因是,不是说这个世界有一些特别的机缘或者传承嘛。
果然想太多了,容凡抬腿就要迈回去,转头‘啪’的一下,就是一个踩空。
容凡“。。。”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吧,就是里面弹琴的那个人在叫他过去。
弹琴的也很不辜负他的说道“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坐坐”
容凡“。。。”他以后一定要想办法修点什么,修仙的耳力什么的也太好了吧。
敖茗息抬头远远的看了一记呆在原地不动的容凡脸上的笑容淡淡,这应该就是阿枕身边的药人了吧,真是个不聪明的,阿枕,你做的事总是让我看不懂呢,小时候是,长大了也是。
敖茗息淡淡的一笑,停下了抚琴的动作,微微的抿了口清茶,这才慢条斯理的起身,端的是一派温文而雅,清新俊逸。
也许以前的容凡不懂什么叫做雌雄莫辨,什么叫有美人兮,其玉皎皎,其姿袅袅,现在他想他怕是懂了不少。
以前容情还说他投错了胎,多长了一根小唧唧,即使他极力的证明过,他的唧儿真的不小,奈何每次容情看他的眼神都让他都有种自己唧儿真的很小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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