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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韩江
富氏虽说着话,手中不住的捏弄着那话儿,听他说了这句,笑着将阳物狠狠的攥了一下,道:“你还记着旧仇么”贾文物爬起来又要弄耸,富氏道:“我软瘫热化得动不得了,明日晚上罢。”贾文物笑道:“谁叫你攥恼了他。替他赔个礼是。”富氏捏住,笑道:“你这个好怪的东西,每常脓袋似的那个贼样,今日狗仗人势起来,就想要我赔礼。”贾文物也要养息精神好明晚试法,也就住手。两人都有些困倦了,嘴对嘴,胸贴胸,手交手,足勾足,睡了一夜。
自从成亲十多年,这算亲热第一次了。二人一觉直睡到日高三丈,方才下床梳洗。那富氏精神抖擞,眉开眼笑,把素常那一副恶狠狠的面孔,竟不知往何处去了。丫头们随了他多年,并不曾见过他这欢喜样子,甚是动疑,又不敢问。贾文物虽见他和颜悦色,笑容满面,大不同往日,恐这一下床,又变起卦来,怎处且得趣抽身,好图晚间作用。往外走,富氏见了,叫道:“你回来。”贾文物见他叫,倒有些心怯,又不敢不来。走回问道:“叫我说甚么”富氏道:“大清早你往那里去”贾文物假说道:“外头还有些事。”富氏道:“料道没甚要紧的事。这么大二十多岁的人,还不知爱惜身子。才好了两日,大空心就往外跑,外头风飕飕的,你吃了饭再去不得。”贾文物是胆吓酥了的,有些怕他,故要躲出去。听见他说了这几句知疼着热的话,好生乐意,随接道:“也罢。我吃了饭再去罢。”这丫头们从不曾见姑娘有这恩爱的话到姑爷,今忽见他这样亲爱关切,贾文物虽不怕了,丫头们倒有些怕起来。此是何故向日顺着姑娘捉弄姑爷,姑爷久知道了的。每常仗着姑娘的势,谅姑爷没法奈何。今日若姑娘姑爷和美了,以前的事,姑娘自然不肯认帐,都要推在丫头们身上。姑爷若追究起来,如何禁得姑爷若追究起来,不过送给姑爷一锥,则冰释矣。各人在肚内寻思,却怀着鬼胎。
贾文物富氏同吃了早饭,富氏一来想起鲍信之举荐老道的情,二来听得含香在他家,想起旧日的事,恐丈夫记恨。要做些情在他身上,以图丈夫欢喜。况他嫁夫多年,料道决无别事。叫了个家人来,吩咐道:“你到鲍信之家,对他娘子说我心里想他,请他来走走。他要推却不肯来,你是必拉了他来。”家人应诺而去。贾文物也就出去,到书房睡觉养神去了。
那家人奉主人之命到了鲍家,鲍信之正在柜上穿钱,见了,忙道:“请坐,到此有何贵干老爷全好了么我这两日忙得很,也没有去问安。”家人道:“我们老爷么,吃了道人的药,第二日好了。又请了那老道一席酒,后来又亲自去拜,送礼与他,他已经去了。我听得说送他一百银子,他一文也不要,真是个老呆。今日奶奶差我来,叫请你娘子去会会。说想他久了,是必要去走走。”鲍信之道:“既奶奶好情来接,敢有个不去的”走进去对含香说了,他倒吃了一惊。想道:当日原是瞒着他的,他如何知道了来接我,恐未必是好意。不去的是,我不去,他没奈我何。到了他家,一时有些口角起来,就不好了。含香后既去而先作此想者,见得是个有心机伶俐女子,非愚蠢猛浪而往。写得好。推道:“我今日身子不好,出不得门。”鲍信之道:“你好好的在这里,如何会不好起来况且你是他府上出来的,他好意来说个请字,多少体面,你推辞不去,显得我们就不识拾举了。”一力撮掇。鲍信之只知他妻子自富家出来,并不知是贾家的人,以前那些事含香又不好说得,没得推辞。他生的两个孩子都不乳食,离得的了,也不带去,只自已打扮了。叫轿子到贾宅来,来便来了,测料不出是甚主意。
不多时到了,下轿进去,跟着那家人到了上房。家人说道:“鲍家娘子接了来了。”富氏一看,好几年没见,也出挑的一个大婆娘了,比当日白净胖大了好些。穿着绸绢衣裙,稀稀戴着几件首饰,凉线冠子,蜜蜡冠簪,俏生生走进房来。富氏也就站起,他见了,连忙下跪,叩下头去。富氏忙拉住,道:“快些起来,你是客,这是甚么道理”含香道:“奶奶是旧主,应该叩的。”富氏再三拉着,道:“使不得,拜拜罢。”那含香强不过,起来拜了几拜,富氏也回了他一福。一手拉着,让他坐下,亲亲热热,说长道短。含香才放了心,说道:“我久想奶奶,不敢来的。今日不是奶奶差管家爷们去叫,我还不敢来呢。”富氏道:“我起先不知道,只说你不知嫁到那里去了。昨日听得你老爷说,才着人来接你。你是过世老奶奶手里旧人,就是亲戚一样,时常来走走,可不好么”含香道:“奶奶这样恩典抬举,我可有不来的”他又道:“奶奶这几年生过几位姑娘相公了”富氏道:“倒小产过两三胎。医生说是怒气伤了的,总不曾大生一个。你有几个小孩”含香道:“生了两个小子,大的五岁,第二的两岁半。我身上又还落明年正月。”叙话处,确乎是婆娘道的寒温。富氏道:“好好,是你的造化。”那含香道:“好几年不见姐姐们了,我会会他们去。”说了,站起身来。富氏笑道:“今日早起,替老爷裁了几件子衣服,分给他们赶忙去做。你不必去,我叫了他们来。”遂叫了四个丫头来,他们都平拜了拜。富氏复让他坐下,拿了果碟来吃茶,家长里短说话儿,好不亲香。吃了茶,就摆上饭来吃了。
此时天气渐短,日色将已落西。富氏叫丫头道:“看你老爷在外头做甚么,去请了来。说鲍家娘子在这里,请来,我有话说。”含香心中也想会会他,因有当日的事,不好说得。听见去请他,遂道:“我还不曾见老爷叩头呢。”只见丫头来说道:“老爷没往别处去,睡了一日。此等闲话,后还一照。才醒了吃饭呢,吃了饭就来。”贾文物知含香在内,恐富氏多心,不便进来。听见来请,吃罢饭就进来了。含香一见,忙跳起身来,就要跪下去。贾文物不好拉他,叫丫头拉住了。问他道:“你这几年好么”含香眼睛红红的,忍住泪,答道:入神之笔。此所谓笑啼俱不敢,方见作人难。欲哭,不但富氏在傍看着,且儿已有夫,何得还向旧情人洒泪若竟不哭,几年的恩爱,百种深情,数年久别,竟忽然如陌路,世上宁有此铁心人只如此眼睛红红的,忍住泪几字,写得不即不离,妙甚。“托老爷奶奶的福,将就过穷日子罢了。”富氏接过来道:“我才问他,原来他家使的是我们的本钱。”贾文物道:“鲍信之那年借的五百银子,你难道忘了”富氏道:“我那里记得他是我婆婆眼前的人,你就看顾着顾他两口子也该。”贾文物道:“那是自然,因此我只要他一分利钱。”富氏道:“嗳呀好小器,我家怕没钱使,稀罕一个月要他五两利钱。”因对含香道:“你当日出去,我们扣针也没与你一根。明日叫你家里来把那文书改成四百两的,那一百两算我送与你做本钱。”富氏处处行事大方,断手做他人不得。含香听了,道:“我怎敢当奶奶老爷这样厚赏”称得妙极。先称老爷奶奶者,礼也。此系奶奶厚赏,故曰奶奶老爷者,权也。富氏道:“你要推辞,敢是不稀罕我的。”含香真欢喜出屁来,忙要叩谢。富氏一把拉住,道:“多大事,也值一个谢”他又要叩谢,贾文物富氏也拉住了。他辞道:“蒙老爷奶奶赏。天晚了,我回去罢。”富氏道:“你且站祝”叫丫头把方才那个包袱拿来。丫头抱过来,富氏打开,道:“没有甚么与你的,这套衣服与你打粗穿罢。”又在头上拔下一对金花针,替他插在头上。含香又谢了,富氏叫了先那家人来,问道:“他轿子可在这里”家人道:“在外边伺候呢。”又叫替他把包袱拿了出去,细。贾文物在傍看着,心中暗感激得了不得。当感激令师。再说含香到了家,下了轿,那家人在轿柜内把包袱取出,递了与他。含香对那家人道:“烦大爷到家谢老爷奶奶,又多谢大爷送我来。”那人去了。鲍信之把轿子也打发钱去了。此时他已关了铺子,随跟了进来,问道:“叫你去做甚么”含香不好说别的话,只说:“奶奶念我当日是去世老爷打发出来的,叫我。”遂将给的衣服簪子拿与他瞧。又许明日叫你去换文书,与一百银子做本钱的话,说了一遍。把个鲍信之喜欢得几乎打跌,道:“这样好事,你先还不肯去呢。”鲍信之满心只说含香当日是他父亲的宠婢,今日想起父亲,故看顾他夫妻。再想不到是照看他丈夫的情人,要博丈夫的欢心。
再说贾文物夫妻二人共坐,吃了几杯消夜酒,上床而卧。富氏问贾文物道:“今日含香我给他这些东西,你知道为甚么”贾文物道:“这不过是你的恩典。”富氏道:“我并不是恩典,我是三为:一者为是婆婆的旧人;二则看是你的旧情人;三来是暗谢他男人荐道士的谢仪。”贾文物见他一个恶鬼母变了一个善菩萨,心中想,尊师的那种药可以不必用了。又想道:“不好,恐或有变,须遵尊师的法度。”遂笑道:“我们且做正经事着。”故意道:“我且摸摸你的这东西,可比每常宽大些没有”他手中藏了一丸药,假做摸他的阴户,抠抠挖挖,已轻轻的送进去了。贾文物却不动手,只对他说些趣话,动他的兴头。不多时,只见他嘴中虽也说话,屁股只是乱扭。贾文物道:“你做甚么只是扭”他笑道:“我的这里头有些火辣辣的,不好过。”贾文物笑道:“你就像那馋人一样,昨日尝了些好味道,今日看见,就要吃起来。”富氏笑道:“就把你那东西说得这样稀奇宝贝一般,我这些年怎么了”虽是勉强说着,又见他把腿伸伸,又缩缩屁股,越扭得利害,那手不住的一会儿伸去摸摸,有个十分难忍的光景。贾文物知他内中药性到了,对付了道:“我有些馋了。”爬上他身子上要干。他故意夹着两腿,道:“不说你馋,倒说我馋,我偏不。”贾文物道:“算是我馋罢了。”强攀他的腿,他也就借意儿把腿放开,贾文物把那话儿对了他牝门,他已将屁股就了上来。阴门口水淋淋的。
贾文物笑着道:“偏有这些闲话,你要弄就弄,不弄就罢。”贾文物见他心里硬,便不动作,只塞进半截。那富氏只管将屁股乱叠上来就他。他总不深入。富氏急了,问道:“你怎动也不动一动”贾文物道:“到底是你馋我馋说明白了好弄。”富氏此时也硬不来了,便道:“就算我馋,怕甚么”贾文物笑着尽力向内一抵,直顶到花心之上,觉得龟头撞着,甚是有趣,就认定那个去处,箭箭皆中红心。起先那一下,只听得他呀的一声,后便如猪哼一般,鼻孔内呼儿呼儿的响。再一会,连这个声都没有了,惟闻喉中格格略有声息,就像人临死挣命的光景,两腿一蹬一蹬。此一段与宦萼降服侯氏时对看,意思微有相似,举动行事并全不相合掌。贾文物虽自幼弄了这些年的此窍,从未见过这局面,兴致勃然,一顿狠捣。猛然那富氏把他一把抱得紧紧的,道:“罢了我了,我可死了。”贾文物倒吓了一跳,看他时,已动不得了。他也就歇歇力,将那话拽出半截,凭他放在户中。
有一盏茶时,只见富氏又往上就呀就的。贾文物知药力又作,想道:“再与他个甜头着。”又极力冲突一阵,富氏又丢了一次,道:“歇歇罢,我乏了。”贾文物拔出来,揩抹了睡下。睡不多时,只见富氏下身又是不住的扭。贾文物想道:“等他大煎熬,给他个辣手,方可治服。”便假装要睡。过了一会,富氏有些忍不得了,摇他道:“我睡不着,你醒醒,大家说说话。怎么只是要睡”贾文物道:“昨日熬了半夜,我困得慌,让我睡睡罢。”富氏道:“昨日我不曾熬夜么你今日还睡了半日,映前丫头说老爷睡觉语。我还是打早间起来,眼睛还不曾合一合呢。偏我就不瞌睡”说着,由不得伸手去捏弄那话。捏弄了一会,贾文物见他手中不住的捏,口中不住的哼,究竟连他自己也不觉得有这种声息,贾文物听得暗笑,自已也兴动了起来,道:“我再弄弄着。”那富氏正在热痒难过,真要死的时候,却硬捱着不肯叫他。忽听他说要弄,如得了命一般,忙将身子睡平,两足高抬。见他才上身,捏着阳物往牝中乱塞。贾文物心中又好笑,又恨他嘴硬,上手一别气就有千余下,富氏又丢了一次。贾文物不歇气,又是一阵大弄。富氏又丢讫一度。此时身子也软了,膀子也扳酸了,腿也跷疼了,便道:“我可够了,你也下来睡罢。”贾文物道:“我看你每常馋捞捞的,就像要吃多少的一般,怎么如今略弄弄就说够了恨不得求饶,怎这样不济”富氏笑着道:“亏你文绉绉的呢,连一点道理都不知道。譬如一个人饥着,一顿只与他一个烧饼吃,一日到晚,零碎吃五六个烧饼,名总吃了五六顿,如何得饱把大酒大肉放在跟前,尽性吃饱了,一日不过吃两顿,敢自够了。”富氏此比,深悟得此道中三味者。说得贾文物也笑了,也就下来。
不多时,那富氏心中实在足了,怎奈那阴中又一阵热痒起来,先还咬牙忍着,过了一会,忍不得了,故意问贾文物道:“我看你这东西,他那样强头硬脑的,也有本事一夜弄到天亮么”贾文物道:“又不是铁的,那里有这样本事我弄了这一会,也就有些怕动的了。”这两句话,一则是知他想弄,故推懒动急他;二者要激出他的话来,好降服他。富氏一面笑着,一面用手指将他脸上一扫,道:“不害羞,你这样的本事,开口就笑话我不济,看你济的这光景也有限。”他这话也是激贾文物再来弄弄的章思,谁知正落在他彀中,贾文物道:“你我也不必争让,我们打下一个赌赛,我就动不得,拼命也做做。”富氏道:“怎么打赌赛我不怕你,我小时听见老婆们说,有怕屄的屌,没有怕屌的屄。不意今日竟怕屌也。任你怎么来。”贾文物道:“我们两个此时弄起,不许歇。我若说乏了,算我输;你若说够了,就算你输。我输了呢,明日我筛一杯酒,站着双手送与你,作揖哀告说,好姐姐,兄弟知道你利害,饶了罢,下次再不敢犯上了。你若输了,也是这样,要叫亲哥哥,妹子你可敢赌么”富氏要弄得很了,说硬话道:“不怕不怕,看我可求你。你就来。”
贾文物搂住了他,笑着一翻身爬起来,他把臀垫起,极力抽打,约有数百下。看他那样子,像又丢了。贾文物息了一息气,又是一阵,更加勇猛。富氏又丢了,觉得有些支撑不住,却不肯输口。
你想一个妇人的阴户,弄了大半夜,丢了五六次,就是铁打的阴门也磨锉了。娼妓之牝户,铁耶钢耶想情更不知锉之如何。水做的阴津也流干了,何况是皮肉贾文物看他有些难支架了,笑着激他道:“我看你像要败了,你求告一声,我饶了你罢。”那富氏是倔犟硬惯了的人,不做声死捱。竟有恒心。贾文物又紧提慢抽的弄将起来,富氏嘴中的声气与先大不相同。先前是快活的哎呀二字,那是带些喜乐的腔口;此时虽还是这两个字眼,声音是带些痛苦的光景。贾文物见他有些受不得了,趁此好收服他,鼓勇直前,一下重似一下,一抽重似一抽。那富氏忽然一个寒噤,便昏迷过去,贾文物也就不敢动,伏下身子,口对了口,见他只出冷气,双眼紧紧闭住,就如要死的一般,幸得都是老道预先说到,补出先老道附耳传授的话。不然这一惊不小,他度了半会的气,将有半个时辰,方见他渐渐醒将转来,也没声气了,低低的道:“哥哥,我知道你的厉害了,饶了我的命罢。”又有黄莺儿道两人这番光景道:魂断雨云乡,羡儿郎兴致狂。高抬玉股淫情蔼,强阳焰张。柔肢软僵,都传老道仙方上。喜盈腔,回生妙诀,此法实无双。
贾文物笑着道:“你认输了不”富氏道:“是我输了。”贾文物道:“你求饶,明日可替我递酒赔礼么”富氏微笑着不答,贾文物道:“你还嘴硬,我直弄到天亮才罢。”又要抽动,富氏忙陪笑道:“我赔礼。我赔礼。”贾文物又笑道:“是你不济,是我不济”富氏连声道:“你是好汉,是我不济,你歇了罢。”贾文物道:“你不要慌,等我弄丢了着。”富氏慌了,道:“哥哥,你可怜我罢,我浑身骨头都软了,受不住了。”贾文物也不答,放了一口气,乱抽了一阵。他的阳精也冒了出来。富氏觉得内中有一股热水似一浇,那热痒全消,你道他快活不快活贾文物下得身来,那富氏阴户也没力气揩,身子也没力气翻,就是那样仰着,揸着腿,又不像死又不像活的样子。贾文物听听外边已交五鼓,身子也乏了,同他盖上了被,一觉睡着,直到次日饭时方醒。
贾文物先起,富氏又睡了一会,挣着起来。觉得腰酸背折,两腿软得站都站不祝晕昏昏的,就像害了许久病的人一样。贾文物看他的面色如一张金纸,鼻凹乌青,嘴唇雪白,眼睛也抠下去了,眼皮子饧着睁不开。想道:尊师再三嘱咐不可过用,恐伤性命。今晚若再一用,定然要送命了。那富氏要洗脸,两只膀子抬不动,将就撂了一把。他头是丫头梳惯了的,不用自已费力。梳洗完毕,拿上饭来,他也懒吃。贾文物强让着,勉强扒了两口饭,吃不下,只喝了几口汤。贾文物饭罢,将鲍信之的文书查出,拿着往前边去了。
刚到书房坐下,只见贾阍进来说道:“鲍信之在外边。”贾文物道:“叫他进来。”不一时进来了,见了便道:“门下的女人,昨日在府上蒙老爷奶奶赏酒饭,又赏衣服头面,感恩不荆”贾文物让他坐下,问道:“昨日叫你换张四百两的文书来,你娘子对你说了不曾”鲍信之道:“蒙老爷奶奶的天恩,门下带了来了。”遂在袖中取出,立起双手递上。贾文物打开,见利钱空着数目,便道:“这一百两银子是奶奶与你娘子的。我如今这四百两银子,连利钱也不要你的,只后来挣了饯,还我本钱就是了。”遂把那旧文书还了他。鲍信之千恩万谢,道:“改日还着门下的女人来叩谢奶奶。”辞了回去。到家中与含香说了,好生欢喜,商议道:“蒙他这样大情,你改日买分礼亲自叩谢奶奶去。”含香道:“他家甚么没有,稀罕我们的礼物除非寻得几样外路出的好吃食,才拿得去。”鲍信之道:“你说的有理。”
过了两日,鲍信之街上去寻了四个龙猪、八只雄鸭、四只固始鹅、两个果子狸,又买了一坛金华豆酒,着含香亲自送与。富氏谢了,留他酒饭而回,此后也时常来往。鲍信之又得了这一百两银子,他家中这几年也积有二三百金了,他将贾文物的银子用了两年,送还了他。此是后话,不题。
再说那富氏茶饭都懒得吃,闷昏昏一觉睡到日色沉西,方才起来。虽觉得精神了些,身子还酸软怕动。贾文物也出门回来了,进房问富氏道:“你吃了些甚么没有”富氏道:“自从你去,我睡到此时才醒,一日汤水还没有尝着呢。”贾文物叫快拿饭来。不多时,摆上同吃。富氏此时觉好些,也饿了,强吃了一碗。撤去,拿上果碟来吃酒。贾文物想起,在袖中拿出文书,叫丫头拿过匣子来收了。向富氏道:“鲍信之拜谢,改日还叫他女人来替你叩头。”说罢,笑道:“你忘了一件事了。”富氏道:“我忘了甚么”贾文物道:“赔罪的酒,你不要装憨儿。”富氏嘻嘻的只是笑,不做声。贾文物道:“你赔我个礼好呢,你要这回失了信,下回看我听你不听你。”又笑道:“这也凭你,只不要怪我。”富氏笑道:“丫头们看着甚么样了。”瞅了他一眼。贾文物见他说,便叫丫头们都出去。富氏笑道:“只递酒,不说罢。”贾文物道:“我不强求你。你不叫,后来再求我歇一歇,看我可依”富氏当真有些怯他,恐弄个不住禁不得,二则要留得他的欢心。到了此时,把以前降丈夫的手段一些也记不得了,笑着道:“你仗他的势子降我么罢了,我替你赔了礼,你明日再不要落在我手里。”口说着硬话,却拿过一个杯来筛了酒,起身递与贾文物,他只是嘻嘻的笑。贾文物道:“你不说不拜,我也不吃,也不算。”他笑着下来,拜了一拜,道:“亲哥哥,小妹妹再不敢了,你饶了我罢。”把个贾文物喜得说不出来,笑着一把抱住,道:“亲姐姐,你不要再得罪我了。”吃罢,也回敬了一杯。说笑了一回,然后上床,脱衣睡下。
贾文物暗想道:今夜药是用不得了,却不可放空了他,还要给他个心服。一时间摸摸捏捏,动兴起来,向富氏道:“再来尝尝新。”富氏此时如狗偷热油吃,又爱又怕,道:“我身子还稀软,头还迷呼呼的,怎么样”贾文物道:“不怕的,你没听见人说酒投酒么”说着,跨上身来就弄。干讫一度,富氏虽觉难支,也还受了。少刻又动起来,富氏觉当不得了,将阳物攥住,道:“我心里颤呵呵的,头一阵阵发迷。你再弄,我实在要死了。我情愿求饶罢。”贾文物道:“我再弄两下子也就罢了。”富氏道:“一下也来不得,不要说两下。”贾文物道:“当日我弄不得的时候,你不是打就是骂,如今我要弄弄,我就是这个样子,这是人说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就是你了。”富氏见他说起旧话,自己也有些过不去,便道:“当日金桂洗澡,你弄了他一下,是我一时不是,打了你两下子。如今叫他来同你温温旧,算我替你赔礼罢,夫妻间不要题旧话,那就情薄了。”贾文物道:“你这会儿好心说好话,过后懊悔起来,叫丫头吃亏何苦况我当日穿裤子混戳了几下,门边儿还不曾挨着呢,也没有甚么情温得。还是我同你弄弄稳实些。”又要抽拽,富氏拽住他阳物不肯放,道:“这是我好意,你何用疑心等我叫他来。”贾文物恐有后变,是拿话稳他,便道:“虽承你的情,后来不可变脸。二者假如我正弄得高兴,你又叫起我来,如何使得”富氏道:“这是我自己情愿的,再后悔起来,可还成个人你只管放心。”贾文物听了此话,心中暗喜,富氏叫道:“金桂过来。”
那丫头这两日见主人主母忽然和气到这等地位,猜不出是什缘故,正在狐疑。晚间见他二人吃酒说笑,撵他们出去。虽出去了,都远远在门外黑处偷看。见姑娘出位递酒,虽不曾听见说甚么,妙。那种光景看得好不肉麻。别的丫头虽都二十多岁,服侍了十多年,连姑爷的这件宝货,张也不曾张见,倒也罢了。惟有这金桂,当年被他混戳了几下,虽未曾尝着,何尝不想因怕姑娘,不敢及此。今见姑爷姑娘这些举动,竟像另托生了一番来的,大非昔比,想偷去张张,看是怎样。此时正在窗外偷看,灯光照着,看得明明白白,那个光景好不动火。听得叫他,不知何故,倒忙走到西屋,假装睡着。听得又叫,方走了来。
富氏道:“把你的铺盖抱了来,在我床面前上夜。”那丫头去卷了抱来,铺好睡下。富氏推贾文物道:“你去罢。”贾文物也就下床来,钻到他被中,要扯他裤子。丫头听见主母叫下来,虽知是说明了的,没有个公然笑纳之理,假意道:“还不去,我吆喝奶奶呢。”富氏道:“是我的主意,你叫甚么”倒爬起来探出身子,拉过枕头靠着看他二人举动。丫头听见主母的话,手也不推一推,凭着主人公替脱裤子就脱,叫他揸开腿就揸,他是久慕的了,那里还推辞贾文物知他是女儿,用上许多唾,然后对了门路。丫头年纪虽大,阴门还是整的,主人公之物又大而且粗,一时不能入去。贾文物兴发如狂,也顾不得他了,狠命往里一送。力太猛了,竟攮进去多半,把个丫头疼得要死,叫道:“嗳呀。”这两个字与他主母字同而音各别。他主母是心中快乐,喉中微微有嗳呀嗳呀的字意,他这是疼得受不得,猛然叫一声嗳呀,二字响亮而无余韵。贾文物见他受创,轻轻慢慢的抽拽,看他那样子苦到不可言处,皱着眉,龇着嘴,抽一抽,他把嘴咧一咧。贾文物又怜又爱,抽了一会,略略相安,只略重些,他又愁眉苦脸起来。贾文物不得快畅,便道:“罢,让你歇歇再弄。”此一段与宦萼弄娇花一对,其意相似,其行事毫不相似。拔出,跳上床来。跳字妙,见得非假斯文了。搂着富氏道:“丫头不济。还是我们来。这件事自己做着不觉,看着别人做,那心窝内真要死要活。”富氏看了一会,身子虽怕动,心里却十分难忍,先说过的,又不好叫他,见他上来要弄,正中下怀,就乘势卧倒,任他冲突了一阵,却也就浑身瘫软,心满意足,酥酥要睡。说道:“你让我睡睡罢。你再同丫头弄去。”贾文物又下来,金桂悄悄的道:“疼得很,明日晚上罢。”贾文物搂着亲了个嘴,也悄悄向他道:“我当日为你,腰都几乎打折了,你今日就受些疼,也不为过。”这一回不像先了,丫头强不过,只得听他。虽然还有些疼,比先似乎可忍。后来也觉有些趣味。弄了多时,贾文物抬身看看富氏,见他沉沉睡熟,便放心同金桂搂抱着睡。到有四更方醒,又弄耸了一番。金桂也微微得些乐处,方轻轻上床,同富氏共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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