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韩江
余娘玉手作环,捏住那阳物又捋又拉,它似浓睡才醒,伸头张望,缓缓的挺起身子来。余娘看得亲切,索性赏它个香嘴,噙住那光光滑滑圆头,又啜又吮,“啪啪”声如鱼跳水,只见那物顿时昂扬起来,竟比刚才粗了几圈,长了一倍,龟头涨如蛋卵,腰身挺如枪杆,周身布满管络,亦如扭曲蚯蚓,根部毛丛须立。
余娘早就急不可耐,翻身跨坐老绾腰上,一手掰开自家阴户,一手扶住那坚硬阳物纳於户中,回臀遂沉,竟连根吞入,户内红白嫩肉向四周散去,淫水“啦啦”连响。
余娘又桩又套,不歇劲干了五百来下,初时尚觉龟头抵至花心,酥酥痒痒,受用无比,后来只觉空若无物,甚不解馋,皆因淫水多多,浇得那阳物竟朝后缩退,偏那皮套儿愈撑愈长,故令余娘苦心不满,余娘胡乱咒骂,只恨老绾为何不生根马鞭
恨归恨,弄归弄,余娘只得歇马一程,重又伏於老儿胯部,咂吮龟头,扯拉阴茎,适其冠膨茎粗时,重又骑坐於上,桩套琢磨,乐此不疲。
却说老绾原已醒来,他见余娘又出新招,况自家坐享其成,故假寐不醒。余娘几次吮他阳物,他的魂儿魄儿似乎全涌至龟头被她吮了去,飘飘荡荡,不知今夕何夕。他窃念:“就这般玩耍一生,不吃不喝,也觉舒畅。倘若魂儿魄儿出了窍,死翘翘了,也是莫大幸事。”后来,他居然晕晕糊糊睡将过去。
单说王景无心读书,悄悄溜出私塾,他知余娘午睡习惯,便风儿般飞回来。
又说金儿、银儿午睡未起,家里一时寂静无声。
王景径直朝余娘卧室去,步至门前,他心尖儿发紧发涩,不由自主,小儿停步不前,心底猜想:“老父该去轮班了罢,现在甚时大约该出去了罢管他呢反正不是我亲娘,便睡了她,祖宗也不会怪我的。”他人小色心盛,靠着门扉轻轻一靠,那门裂开一条缝儿,他尚来不及瞅,便被室内奇怪声响勾了魂去。
“啵,啵,啵”宛似母猪咂食般响个不停。
“呵,呵,呵”好似巧妇欢畅声
“天大白天也干那事”他心里甚想那事,但从未亲眼目睹究竟该怎弄,今儿凑巧,让他赶个正着。他小脸儿泌着兴奋神色,一双鼠眼烁烁生辉,他轻轻靠靠门扉,只听得“叽呜”一声响,门扉半并,王景抬头望,只见老爹仰卧床上,后母跨坐其上,起伏跌荡,忙个不停,粉肩儿一耸一耸,嫩肉儿一闪一闪。
小儿郎看得痴了,余娘面朝里,又忙,故未发现有人擅入,她一门心思干事,就算土匪要挖他银子,她也觉得与己无关。
有诗为证: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不须关心。
咂他,吮他,弄耸他,他他才是亲亲。
且说王景一下痴了、呆了,不知自家姓甚名谁,更不知自家来此何干,心儿随他后娘后背耸耸,颤微微的。余娘亦不知自己干了多少下,只觉得欲心炽盛,最恼人的,是那肉杆儿不够挺长,十之八九挠不着花心,若果次次落空,可能早就败了兴致,偏又冷不丁桶上一两下,令余娘欲仙欲飞,实指望它大干猛干,它却又连连落空,待那麻痒劲儿消退,偏它又捅了几下,如此这般,令他食之不饱,弃之不忍,只得持久而战。
余娘忍不住喊道:“亲亲汉子,心肝答答,你再长一分就够了。”
王景听她喊声,这才回了魂。他见后娘猛地一挺身,似欲站起,却又半蹲,只听“啦”一声奇响,只见老父那大大阳物脱巢而出,红红白白胶液哗哗向下滚落,又见后娘扬起圆臀,肥肥嫩嫩两匹肉山之间,鼓着紧紧绷绷一张桃红阴唇,唯阴唇肿涨翻卷,好似被那马蜂螫了。
王景心中奇道:“后娘不过三十七、八岁,怎地口里全没了牙齿”原来,小王景见那红唇里的穴口开开合合,便以为女人胯下有一口耳,有口便有牙齿,这是小儿思维,难怪他惊诧莫名。
却说余娘伏下头部,一口吞了那阳物,咂吮着、叼扯着,好似母狗衔着一节香肠。王景见老父一动不动,又见后娘噬他阳物,便以为父亲被她算计,则叱喝一声:“不可胡来不可胡来”
余娘猛然听到男人声音,一时骇得禁声不语,竟然顾不上吞出那硬物,竟被它抵至咽喉,噎得半天回不过气。
王景见他俩俱不动弹,不禁奇道:“怎的都不动了”
余娘翻个白眼,终於回转气息,慌乱吐出那物,回头望见王景,不禁臭骂:“小龟头,谁让你闯进来的还不快滚”
王景梗着脖子,不服道:“你把父亲大人弄死了也。”
“混帐”余娘笑骂道:“他在瞌睡吧小孩子家,不懂乐趣。”
适值老绾伸手打个呵欠,他俩以为吵醒了他,谁知老儿原样睡下。
余娘挥挥手,道:“小孩子家,快去我还要做正事。”
王景知道父亲无恙,他那劣性儿便发作了,一双亮眼定睛盯上余娘胸前闪闪跳跳的玉乳,口里津液汨汨流出,涎水顺着嘴角流将出来,再也舍不得离去。
余娘阴户骚痒无比,心房窝里似有无数把九齿钉耙在锄挖,难受至极,她见王景不去,遂不理他,重叼阳物咂吸数下,翻身坐着。她这次换了方向,背对老绾,说来奇妙,他这一变居然效果立现,老儿阳物几乎下下破中余娘花心,酸痒舒服,受活胜过从前。余娘骚态萌发,双手乱挥乱舞,一手玩着自家小阴茎,一手挤弄着鼓鼓涨涨圆圆凸凸的双乳。
王景一对眼珠儿随着乳头跃动,他见后娘淫得可以,心头似有烈火焚烧,胯下小鸡鸡竟也硬挺横起,状若弱笋嫩鞭,红润白净,又似削皮紫荆藤,硬则硬矣,只是太小。王景扯下裤头,瞅瞅老父阳物,又瞅瞅自家小鸡,自家也觉相去甚远。
余娘戏道:“小儿甭急,来时方长。啊乖乖,痒痒,帮我挠挠。”
王景雀跃而至,急切相问:“挠哪挠哪”
余娘正处十万火急当口,全身每处俱觉酥痒难止,尤以双乳为紧,她以手拍拍自家圆物,目不能张,口不能言。王景求之不得,一手抓捏一个乳头,拧搓不止,口里胡词乱语,揉了几搓,似觉不上劲,便以头抵余娘下巴,衔住顶端紫亮圆柱一阵叮咬,又一阵狂吮,左左右右,忙个不停。
王景说不出妙在何处,只觉心房里锣响铁呜,令人陶醉,令人销魂。
余娘弄那老儿阳物,王景吮余娘双乳,老儿香梦中亦见仙女被他梳理,三人各获所需,其情其状何须多言。
且说余娘“啊”的一声,便自高处跌下,双腿紧紧铁箍老儿阳物,双眼一翻,死狗般伏於床上不动。王景没了着落,急得嗷嗷大叫,这下吵醒了老绾,老绾挺身而起,杀余娘一个回马枪,乒乒乓乓,三五十抽,便大泄如注。
王景见父亲精液喷洒后娘后背,点点滴滴,状如蝌蚪,深觉有趣,他说道:“父亲撒的尿像米汤。”又见余娘胯下流泄一团白白亮亮稠物,大惊:“父亲,不好了后娘她拉稀了,可怪,也是白的”
“傻瓜,”余娘死去活来,敲他一个响头:“这是精液,你不懂”
王景又欲吮她双乳,余娘以手挡之,道:“尽兴之后,浑身便以没了骨头,碰也碰不得。”
自此以后,他爷儿便同宿一床。王景只求余娘玉乳,余娘传授要领,王景一点即通,王老绾见儿年幼,不以为然,也觉有趣好耍。谁知某夜邻会治史出禁,听他屋里热闹,便於窗缝往里看,见他爷仨胶成一团,大呼小叫,老叟以为奇事,逾日说与众人,众人争用传闻,一日不到,大半个京城俱知这件奇趣事儿,真是: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为贪片刻放,臭了半边城。
余娘甚少出门,无缘闻及自家得风流事;王老绾初时以为传诵的是人家的故事,待他详听内容,且臊得老脸滚烫,慌忙归家与余娘说了,余娘练唇一撇,说道:“关他甚事这是我家里事,随他嚼烂舌根,我们只管快活”老绾这才却了顾虑,任凭他人评说,反正回家后,他仍依然乐成一团。
因这事闹得满城风雨,余娘遂想道:“反正银子多,这辈子是花不完的,老绾年岁流高,大概没有几年快活光景乐,不如劝他告老归乡,购置田舍房产,做一个阔阔绰绰的土财主,不单做人家奴才自在,还可成天变法儿乐。”
且说余娘把自家心里和老绾说了,老绾猛拍大腿,赞道:“娘子高见,我告老还乡可风光几年,日日守那大门,实在烦闷得紧。”老绾遂辞了守门官职,携妻带子衣锦还乡,金儿、银儿爷跟了去。
王老绾花了千把两银子买置一套在院台三百多亩田地,果真做个体面乡绅,当地县府亦知他原是严府门官,遂视他为当地宿老,大凡县府有甚举措,还特地派员投个贴儿与老绾,老绾便仿模着做官驾式,捋把胡须,说几句不关痛痒漂亮话儿。
遂心如意的事虽不少,但令他心烦的事也不少。
且说余娘欲火愈来愈盛,只要闹乐,不分昼暮,只求寻欢尽兴,老绾渐有招架不住之感。某晚乐罢,老绾突觉下身冰凉,几不能移,幸亏余娘蒙头睡去,他便援热麻冷身子,忙了近两个时辰,方能自如走动。正是:
闭门勤练欢喜功,谁知年迈几不动。
此时方知色是刀,无奈心头恋肉红。
却说老绾独自悲伤一阵,次日无心恋战,至县城闲耍,方士麻春知他底细,扯着他胡诌:“官人福禄一生,无忧无虑,近年威地临运,享尽春色,只是”麻春见老绾神色凛凛,便心喜:今儿又蒙对了故於紧要处拿捏不语,老绾摸出二两银子与他,急语:“但说无妨。”
麻春揣了银子又道:“只是高寿有限,大运逢流年,应在五年之后。不过,乾上祖宗有德,子孙当有紫袍它记,应在三年后,这便巧了,届时乾君子孙临官而见喜,定可冲减乾拓之凶灾也。”麻春自家亦不知是何含义,老绾却一一记在心头,一路郁郁不乐,琢磨不已。
归家,老绾默想:“五年何其短,想我辛苦一生,当趁有生之年狂乐享受。余娘虽是妖娆,但几易人手,熟是熟极,只不鲜矣。待我讨个黄花闺女弄弄,岂不快活”老绾遂拿定主意。
是夜,余娘跨於老绾头部,唤老绾吮食阴户之春水,老绾欣然咽之,自不免─番耸癫,老绾尽力而为,竟然抽了八百余下,余娘叫死叫活:“亲亲汉子,乖乖答答,奴家将泄矣”老绾排出阳物,伏於余娘胯间,张口以待,热辣辣阴精如洪水涌流,骨骨几声,老绾悉数吃了。
老绾亦觉神清气爽,遂知此物功效非凡,心中一动,道:“娘子,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允否”
余娘快活够了,心情舒畅,应道:“夫君乃一家之主,有事但须开口,奴家焉敢乱纪常。”老绾忸怩道:“老夫今已五十有四,想不久将归冥府,幸逢娘子,方知人世快活至此,故小老儿乞请娘子本怀大量,乞置一两房小妾,何如”
余娘猛听此言,差点气背,只见她花容惨淡,皱额伦眉,似欲发作,老绾心虚,急切间跪於床上,低语:“娘子休怒权当小老儿未说罢了。”
余娘沉思:“初时瞧他银子实在,曲嫁於他,又见他阳物稍大,勉合我心,奴家便敛了骚心,一心一意和他过活,岂料老丑儿得陇望蜀,嫌吾老旧,欲择鲜货乐,将之奈何若不允他,如今他有头有面;恼了他,难料不做苟合之事;若允了他,自家这具皮肉与谁交待也罢想他老朽,本已亏空,若添小妾,势必若决提之水一泄千里,待他黄泉去,我自风流罢。”
且说余娘思忖良久,脸色由阴转晴,玉手扶老绾起来,温婉而语:“老爷家有万贯,添几口人本不算甚。妾身曾也有此心,只担心你年高,故隐忍不提,现今老爷果有此意,妾身当鼎力以助,何敢阻你”
老绾心喜若狂,抱紧余娘,亲嘴捏乳,意欲行乐以谢,无奈胯下物疲软勿举,眼见一番美意行将化水。余娘阴阴一笑,自荷包里掏出一面帕儿,呵呵笑道:“老爷,离京时节,奴家遇从前姐妹,她送我一物,我几忘矣,今见老爷不举,方想起此物妙用。”
老绾知她前身,亦不怪她,见她手持巴掌大白白净净寻常小帕,不知何用之有他不解道:“寻常之物,於事何补”
余娘不言语,跪於床,扶老绾萎萎阳物,张口衔之,却不吮吸,只吐沫,手指徐之,未见,老绾阳物遍沾湿,余娘将小伯儿缠紧老绾阳物,笑道:“老爷勿动,此物名曰起阳帕,不论老幼,着此物襄阳物,片刻即昂举通常,坚如冷铁,久交方泄。”
老绾不信,正欲摇头,却觉胯下异常,额首视之,果见自家阳物自那帕儿中跃出,粗大长硬,宛若一把小锄,非平时之态可比也,只见那物摇摇晃晃,似喝醉酒的壮汉,一面涨大。一而张望,老结方信此帕神效,遂谓余娘:“娘子当早就此物,不知其尚能用否”
余娘收那“起阳帕”於荷包,曰:“百用百灵,老爷勿忧。”
余娘仰於床沿,挪枕包垫於臀部,将肥肥美美红红白白妙物高高耸现出来,两片红唇兀自分开,内中肉眼淫水淋淋,老绾看得大咽口水,他跳落床前,站於余娘胯间,双手分执余娘小腿扛於肩上,将那小锄似的阳物抵住余娘“小阴茎”,轻旋轻擦,并不疾速挺入正宫。
且说老绾经余娘调教,於那房事之技甚有长进,他抵磨得余娘嗷嗷直叫,却仍不插进,只把阳物置於外阴,令龟头朝地,自家左右拧动腰肢,只擦得余娘要死要活。余娘阴唇包住阳物腰身,吞不进,却舍不得吐,骚水如潮,滴滴吐溢,可巧纳於余娘红绣鞋里,一盏茶工夫,胶样亮水便自鞋里外溢,不题。
又说余娘本欲令老绾大泄,因那“起阳帕”乃权宜之物,只管得一时,却管不了一世,常用者必然折寿,缘何余娘此时方条出夺命法宝只因醋他欲纳小妾,便下狠心把老绾往黄泉道上撵,正是:
妇心赛蛇蝎,暗施催命符。
老绾却道他体已可心,欲施全力报答,细梳慢碾,展胸中学问,轻扣缓擦,施平生手段。老绾此举又出余娘意外,方知他对自家甚有情意,想到不久之后将有人分享快活,心里又生若许得意,但阴户骚痒奇热,巴巴指望那铁棍儿去捅去挠,心里又生若许情意来。余娘被他撩拨得魂魄浪荡,便放声喝喊:“亲答答,肏进去吧肏进去吧奴家痒得要死了”
老绾听她言语,知良时既至,便不含糊,挺身耸屁,长驱直入,那棍比比平时又粗又长,只一捅,便冲至花心,老绾吃一惊:“片刻不弄,她里面却生出瘤子来”遂问道:“娘子,痛也不痛,怎的添了物什”余娘正品尝销魂妙味,听他可笑言语,呻吟道:“好汉子,你我相交至久,今日才见真心,那物什便是奴之花心,夫君只管挠它,有工夫,便捉它出来也无妨”
老绾听毕,了无顾忌,长身挺进,左右挤弄,上下搔那花心,亦觉自家龟头被撞得左歪右倒。余娘初时只觉浑身通泰,后来却是魂飞魄散,昏死过去了。
老绾弄得乏了,喉处浓痰呼呼乱响,却又舍不得停歇,只顾拼命捣鼓,即如推车上坡,到那至高至陡之处,要么咬牙逾山而去,要么松懈一退千里,正是:
销魂蚀骨正当时,抵死缠绵逞英豪。
可他毕竟老朽,於那极乐峰巅之前,突的一闪,便跌了下去。老绾只觉自家心底喷出一团热物,源源不绝向外涌去,他知自家阳精泄了,使窃想:“余娘年岁不大,或可孕子,适她不觉,我便与她下种,说不准生根萌芽,珠胎暗结,那方上说我子孙临官有喜,莫非应在此时”
老绾此念,为何将那王景排除在外只因他知王景愚劣,圣贤书读不得,正经事做不得,故不把入仕为官厚望寄予他。可老绾又输余娘一着,因外药激发之精乃无气之精,无法结胎。
余娘昏了半晌,悠悠回来,见老绾之阳物萎萎然,虽觉还未吃饱,也只得罢了。
话说翌日清晨,余娘在自家绣褂,却见一滩明胶黏住了那一双弓鞋,只见外结厚厚透明物,内里红艳可爱,余娘推醒老绾,老绾见之大笑:“真奇事也,闻所未闻。”
余娘撒起娇来,要老绾把那堆透明物当早茶吃了,老绾拗不过,只得匍伏在地,试吮之,触之冰凉,方知其固凝久矣。余娘唤金儿、银儿盛之於钵,熬之,拌人砂糖,老绾果食,甘冽爽口,银耳燕窝不及也,连呼:“此物只应天上有,皇帝老儿不曾食。”王景听了,只道好吃,还争食之。
有诗为证:
东床酣战消淫水,弓鞋盛之不堪容;
谁料天凉好个秋,凝冰堆雪宛若玉。
熬煎含糖老翁食,却道人间无此物;
小儿闻官只管抢,俄顷淫物落肠肚。
第四回兰台酣战老绾技穷
诗云:
半百老翁色心旺,连纳三妾逞癫狂。
话说王老绾意欲纳妾,余娘只得依了他,老绾已是当地豪门,当日放话出去,便有无数谋人前来。
老绾端坐客厅,正经而语:“老身膝下仅一子,然家业庞大,故欲再荫子嗣,承蒙诸位捧场,事成必有重谢,然老身却有条件:一者须二人佳人,品端貌正,二者须黄花闺女”众媒闻言,即有数人然声而退。
只因世风日下,城镇繁华之地,竟相建乐,二八佳丽兼黄花身者,直如凤毛鳞角。权贵人家一委数妾,凡见谁家育有上佳之女,尚未及二八,使重金娶了破瓜以乐,丑女亦私择良人建乐,黄花身者,只有十二、三岁之幼女也,然胚芽萌发,稚嫩弱柔,焉能敌成人之大阳物
有诗为证:
巧笑睇兮杨柳腰,十之八九兼破瓜。
因老绾娶金下得重,闻者唯叹息尔。却有媒婆祖上乃山乡之人,她返回故里,果然择得几名二八黄花女,雇轿径直泊至老绾府上。
老绾倒履喜迎,余娘强颜作笑,里外张罗,媒婆说道:“王相公果是有缘人,俺故里五名闺女若合心意,一并纳了罢”
老绾尚未开口,余娘笑骂媒婆,道:“你当他是铁打的,还有老娘我哩先别鼓吹,唤她们进来,让我瞧瞧货色。”
媒婆唱个诺,五名女子依次羞答答上前,俱是一色窄衫长裙,云鬓高挽,低眉颌首,金莲寸步。老绾看得腰中阳物鼓鼓凸凸,心道:“个个皆如我意,全纳了罢。”又恐余娘不干,真是珍珠玛瑙,无从取舍。余娘见他一副痴迷相,忍不住醋语:“新人既到,老爷作主罢。”老绾惊醒,知自家失态,便推辞道:“五个实多了些,两三个足矣,但请夫人作主。”
媒婆稍显不悦,余娘伶俐道:“你不要作包使性的,我悦人多矣,你这五个,至少有两人是被人弄穿了的。”
媒婆大惊:“家主母好眼力我乾脆打实说罢,回家一趟,只得了三个黄花女,却花了若干银子,心有不甘,便叫上自家两个丫鬟凑个数,不想让失八二眼看穿。我家丫鬟确是被我那不成器的男人弄过的了,即如此,你两个退下,按老爷心思,便纳了这三个罢。”
老绾听得内中曲折,直赞余娘能耐,余娘遂道:“老爷,这三个确是未破之身,若你受得便纳了她们罢。”
“受得,受得”老绾忙不迭应道,唯恐夜长梦多,又说走一个两个。
媒婆对那三女曰:“新郎官王老爷在此,房主母也在,你三个勿要害羞,报个名儿来。”
三女忸怩半天,内中一个大方地跨前一步,低低道:“小的唤做玉儿,小的给老爷、主母请安了。”另女细细道:“小的唤做蝶儿,给主母、老爷请安了。”末女嘤嘤道:“小的唤做蛾儿,给老爷、主母请安了。”
王老绾欢声道:“甚么大的小的,今晚成亲,依次叫做玉娘,蝶娘,蛾娘罢了,夫人意下如何”
余娘几乎当场气作,她原想施施家法吓唬吓唬她们,叫他晓得高下厉害,谁知那老丑儿一刻也等不得,急得立马要做新郎君,当作众人面,她只得依了他。媒婆得了赏银,癫癫乐乐去了不题。
且说王老绾和玉娘、蝶娘、蛾娘拜堂成亲,依次把新人送入洞房。他看她仨各有各的妙处,一时不知先与谁会房了,只见他一忽儿跑入玉娘房中,揭开盖头,玉娘生得苗条婀娜,似一根翠皮竹儿,变腰纤细,只是嫌瘦了些,老绾却想:“我年老力衰,小巧些便於搬动,甚好,甚好。”他左手把玉娘下巴,右手捏玉娘乳房,左手甚有骨感,右手甚有肉感,一时舍不得却手。
玉娘羞羞地笑,白皮儿换成红面儿,老绾顺势贴近,挺阳物探她小腹,玉娘却依依道:“老爷,明晚来妾身房里,恐主母作性”老绾遂出房往余娘房去,将至房门,他却想道:“日日弄她,洞儿日见松软,歇她几日,养得紧迫些,再弄也舒服。”
他折身入蛾娘房里,蛾娘却已自御盖头,偎依床头,似有所思,她见老绾进房,慌慌站起,道个万福,道:“小妾想老爷已入洞房矣,便欲先睡。”王老绾见她大方有礼,亦正色道:“汝等皆我心上物,老夫岂能偏爱”
蛾娘又道:“小妾乃穷家女,一入富门,举止失当则个,乞老爷垂传。”老绾听她言辞,便知是正经人家儿女,心生敬爱,上前揽她腰身,滑腻结实,遂忖道:“此女若有身孕,子必有福,不知奶水旺不旺”他自小腹探至酥胸,抚其乳房,大如履确,挺如玉笋,益喜:此女育子最佳。
他递生先宠儿女之心,腰中职物亦跃跃欲出,他率蛾娘手抚其阳物,蛾娘挣脱口:“既入洞房,何必急在一夜老爷还是先幸他人罢”老绾见她正经,便不舍道:“恐冷了爱妾心。”蛾娘道:“不妨。老爷不必担心,妾身身弱质虚,又兼行了远路,宜将养两夜。”王老绾只得按下心头欲火,奔蝶儿房里去。
却说王老绾行至蝶儿房门前,只听得室内传出嘻笑之声,他大吃一惊:“莫非这贱人是带了奸夫来的”不禁心头无名火起,顺手擒一木棍,踢开房门,喝道:“好贱人吃我一棍。”
房中男子似吓了一跳,一猫身钻入木床下面,王老绾见蝶儿吓得颤颤兢兢,全身衣衫齐整,显然尚未做那等之事,心头火略减几分,只用木棍指着蝶儿问:“小贱人,那男子是谁从实招来”
1...217218219220221...26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