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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韩江
三娘道:“他不曾来此,你出门不多时,着一小厮,拿一封字儿,道寄与你看。”一头说一头取了字儿,递与花二。花二净了手,灯下拆开便看,不知写些甚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野鸳鸯双双私奔
诗曰:
可惜朋年易白头,一番春尽一番秋;
人生及时须行乐,没教花下数风流。
仕白有意觅凤交,二娘无兴哪能消;
窃得云雨无限趣,乐极生悲也断肠。
且说二娘递过字封,花二于灯下一看,上道:
有蒙宠召,本当拜领,闻兄往府公干,恐误尊驾。心领
盛情,容后面谢。不尽。
弟任三顿首
花二看罢,道:“原来不至我家,朱仕白又与我说来了,越发情弊显然了。杀得好,险些儿误了你性命。”
二娘冷笑道:“自古道指奸不为奸,撒手不为奸,捉贼见赃,捉奸见双。好没来头,缘何杀得我只是这尸首,看你怎的发放”
花二想了片刻,道:“这有何难拿条口袋,将来袋起。驼去丢在朱仕白家中,况他并无人往来,哪能知晓是我家杀的;只是瞒得外边邻舍方好。”
二娘道:“今日周裁缝闭着门,隔壁王阿爹往女儿家去了,这边张家,下乡差使,阿妈亦不在家,我方才这般大叫,都不在,故此被他奸了,如今料想都不曾回,趁早装了送去。”言罢,先将地洒了清水,洗个洁净,方才相帮花二背了后,一气走,竟至朱仕白门首,把门推开,将尸首倒将进去便走,丢袋于河内。
到得家来,二娘即热了水,与花二浴身。花二那物件,被热水温了,渐渐粗直挺耸。二娘见了,捻住掳了多时,道:“夫君此物又粗又长,只中看不中吃罢了”
花二笑道:“平素少与你行那事,只因我好酒,又一帮弟兄陪耍,故此冷淡。如今杀了恶贼,我兴甚高,这就与你干个痛快”一头说,一头令二娘反撑盆沿,立身二娘胯间,觑准牝户,将阳物猛的刺入,触着花心,随即轻抽慢耸,惹得二娘阴中骚痒,哼呀起来。
往来八百馀回,花二欲火上炎,将身子挺直,往里猛捣,抽扯的一片水响,阳物于内,上旋下转,左冲右撞。二娘牝儿被阳物刺的快美,口中不住叫着:“我的亲亲乖肉儿,尽兴肏罢,爽煞我也”
干有一个时辰,竟抽送二千馀下,花二颈臂发软,遂放起二娘,将其背抵盆壁,这才抓住盆沿,又耸身狂肏起来。二娘火盛情涌,双手勾住花二颈儿,将红舌吞进吐出,频溢香津,又将臀儿往前耸个不迭,不住奉承花二。
花二见状,愈发狠干,又狂抽猛送八百馀下,肏的阴中浪水渐枯,磨荡得火灼,索性双双蹲下,登齐腰处,合着水儿抽动几下,顿觉阴中滑溜如油,奈二人气喘急急,体困力乏,亦只得悠然的弄。须臾,二人出了浴盆,将身上水净了,并至睡房,重又绸缪调弄,未免又行那云雨之事。
且说这任三,人虽在家,心却向着二娘,担心二娘性命安危,遂趁黑来花二家,见大门未闭,且屋内灯依旧亮着,遂径直去窗下立定,向里窥视。
只见花二已熟睡,动也不动,二娘不住转着身儿,焦躁难眠,遂学着猫儿低低叫了一回,那二娘朝窗外看去,见一人影儿,想是任三又来会他,即披衣遮了下身,下床启门相看,果是任三,遂悄悄出门,搂住任三,道:“心肝,今夜正在风头,你怎的敢来不怕你二哥将你逮个正着”
任三低低道:“人之生死穷通,都是前生注定的,怕甚”须臾又道:“今日那事儿怎的了结”
二娘道:“有人做了你的替死鬼。”
任三惊道:“可是真的么,那是何人”
二娘道:“是你的结拜弟兄朱仕白。”遂将那事如此如此,恁般恁般,与任三细述一遍。任三闻言,直道二娘煞有心计。
二娘淫兴又致,将任三紧搂,又将任三裤儿卸了,捻住阳物大力掳扬。任三阳物渐粗渐硬,条条青筋突露,直卜卜跳个不住。不期二娘起床,竟不穿裤的。遂将那铁杵握手中,于二娘胯间乱戳一阵子。二娘急捻住龟头,引入牝口,挺身凑将过去,研研擦擦,那阳物竟一溜而尽根全入,旋即一耸一顶的,肏将起来。
任三十分动火,着实奉承,肌肤相撞,乒乒乓乓儿作响。弄有半个时辰,二娘觉这般干法不甚爽快,遂道:“心肝,你我后房干去。”
任三急道:“可么,恐二哥醒转来,见你不在,若寻来岂不逮个正着,况正值风口浪尖,不谨密你我命皆休矣”
二娘道:“心肝放心是了,他今日累极,料他一时间不能醒来,且去干一场无妨。”任三奈他不过,只得依了,并至后房,双双登床,二娘替任三脱个净光,推倒于床,腾身上马,牝口吞了阳物,桩套个不住。二娘心慕任三,故此十分肯干,刹时低吟浅叫,淫水流了任三一肚皮。任三亦爽快异常,于是不住掀腾,要紧之处,也如同二娘般淫叫几回。
二娘一头桩套不歇,一头与任三道:“心肝,你可知晓,我爱你得紧,虽为花二妇,心中独有你,每每与他行事,都不及你这般快活,若早嫁与你,也落得个一生爽利”
任三听说,道:“俏心肝,我何尝不是如此,只是目下二哥碍着,未敢终日与你共享人间至乐。况媒人说那亲事,紧催完亲,不知何故我倒想如此官钱俱全人家小姐,恁般急着做甚,莫非是那女子有何隐情不成”
二娘忙于套桩,竟无意他说甚,顺口儿道:“麻烦先初有得,如今。”话未说完,方觉漏了口,任三听说,急追问道,“果是如此,缘何知晓,速速讲来”
二娘知张夫人于己有恩,怎能说破,故此支吾道:“没甚,说耍的。”一头说一头覆住任三,又做那阴覆阳的的手段,牝内又痒,遂不住吞锁。
任三见他不道真言,索性不再抽扯,逼其说出。二娘阴中奇痒,熬当不得,只得将事体真相一一道出。任三道:“怎不与我早说,要我娶个下了种的破罐子莫如娶嫂子这般妙人儿”一头说一头挺身猛力的耸。
二娘情浓兴炽,颠套不止,道:“郎君既有此意,何不携我私奔,方遂此愿。”
任三道:“你既说出,我岂不肯,只目下不是良机,待后再说。”时值五更鼓响,东方渐明,二人云雨即毕,任三忙披衣起床,二娘将其送出,又回中房睡去。这且不题。
且说那周裁缝,于张家做得衣裳完毕,回时已将黄昏,往朱仕白门首经过,思忖道:“不知此事如何了,若是停当之时,取他五两银子。”不免推门相看,见门是开的,道是回家了,一头叫朱仕白,一头往内走。绊着尸首,跌于尸上,把手摸着是人,不由忖道:“怎生睡于地上”又湿湿的,想是醉了吐的,不若今晚且回,明日来取便了。思此扒将起来,身上跌个遍湿,把门带上,一步步走回,将门开了,也未点灯,竟自上床睡了。
次早,那朱仕白邻舍有好事的,遂道:“朱大哥,日高三丈,还未开门。”不见回应,遂信手推门,见身首异处,不禁大吃一惊,道:“地方不好了,不知朱大哥被何人杀死于地。”
须臾,哄动许多人,地方总甲赶来道:“莫忙,现有血迹于此,众人都走开了,一步步挨寻将去,看在何处地方,必有分晓。”众人闻罢,一并跟寻血路,直至周裁缝门前便无了,看他门闭着,便乱敲乱打阵子,惊得老周跳起床来,披了衣衫,下床开门相看,众人见他满衣是血,齐声道:“是了,是了。”当下推的推,扭的扭,竟至华亭县,禀了太爷。哪知县未免三推六问,周老汉哪受得起刑,死去还魂,押入牢中,做着一桩疑狱,一头着地方里甲,即同收尸回报。不几日,周裁缝死于狱中,拖出去丢于坑内,未免猪拖狗扯。只因舌尖口快,又贪着五两银子,竟要害人性命,合受此报。正是:
心好只好,心恶只恶。
仔细看来,上天不差。
且说那花二夫妇,心下暗自高兴,不想因此一计,竟一箭双雕。时过数日,二娘不见任三来,竟食不甘味,寝不成眠。
是夜,披衣起床,往天井中望月,忽闻门外脚走响,轻启大门,正是思念数日的心上人。忙将任三让进,拴了大门,竟去后房云雨。
事有凑巧,花二梦中被人追赶,突的醒将转来,唬出一身冷汗,探手床上摩来摩去,竟没了妻子影儿,遂思忖道:“半夜三更,不睡着,到哪里去了”
又等片时,仍不见回,遂心生起疑来,即披衣下床,满间房门听了个遍,不见响,又绕过正房,径直去后房听,里面正伊呀吟哦,床儿叱叱作响,心下明白十分,遂操刀在手,猛的将门撞开,直奔床沿而来。
不意那任三机敏,急纵身下床,飞起一腿,将刀踢落于地。花二不及出手,那任三已拾起利刀夺门而去,刹时消失于夜色之中。花二追他不得,气恼十分,将二娘捉住,直打个半死,方才罢手,骂道:“淫妇,背着丈夫与那任贼私通,”如今叫我逮个正着,可还有甚话说么料想先前朱仕白所讲,俱是无假。二娘垂首不语,只偷偷哭泣。
次早,花二老早起床,出门去了。未行几步,见表妹家小来,道是小姐着他送一封字儿,那小递与花二便回,花二拆开一看,上写道:
久不见兄,思念心切,午后我家屋后见。
妹春梅字
花二看罢,心中大喜,不及正午,打扮一番,径直去了。两下相见,高兴万分,搂抱亲嘴,互诉苦衷。花二将前事一一说知,春梅亦把遭母亲幽囚闺房之事与他细述,如今趁母不在,方得出来,当下商议,携手私奔,遂同去寻着小鹃。三人远走高飞,后来怎的,便不得而知。
且说这二娘,数日不见花二影儿,竟毫无顾忌,与任三昼夜寻欢,撩云拨雨,极尽淫乐、及至后来,春梅母亲来寻,方知花二与春梅私奔。二娘与任三这对野鸳鸯,终遂其愿,结为夫妇,此后如鱼得水,恩爱有加。正是:
恩爱轻分几度秽,罗帕湿尽泪交流;
而后重整鸳鸯被,撇却年来几许愁。
全文完





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花 荫 露
花荫露
清临川山人
第一回无奈儿勾回好姻缘
第二回老绾贪恋租税销魂
第三回父子连台各得其所
第四回兰台酣战老绾技穷
第五回春窗苦短良人无奈
第六回父丧子立渐入庭堂
第七回挑金戳银欲练铁柄堂
第七回挑金戳银欲练铁柄堂
第八回余娘献身欢会驴鞭
第九回入士去兮淫地练功
第十回金箍锁阳众娘受罚
第十一回既污众娘且望邻女
第十二回相亲淫母荐郎肏女
第十三回母观女淫同榻共枕
第十四回岳父酬婿荐孝廉郎
第十五回轿儿颠颠春雨漫漫
第十六回洞房花簇众女心酸
第十七回彩峨儿飞入孝廉府
第十八回知县丢命公子避灾
第十九回桃园长廓其乐无穷
第一回无奈儿勾回好姻缘
诗云: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抛却给发妻,建荡逞色相。
黄天须有报,叫他尸抛荒。
话说历代君王俱知守成艰难,遂挖空心思欲网尽天下人才为他所用,故开科试以揽英才,另设举荐一途,后称“举孝廉郎”。一旦荐作“孝廉郎”,顷刻补入知县、知府候补名额,若逢圣上龙思浩荡,御笔钦点,顿时峨冠翎带,官袍加身矣
平常百姓儿女,便存了侥幸心肠,至小饱读圣贤书,平生做尽仁义事,希图博个好名誉,万一机缘凑合,岂不久仕为官,光宗显姓,青史驻名乎却有极贪图富贵者,行贿弄巧,施尽龌龊手段,只求举为孝郎廉,即使被人污了妻女,他亦视作平常,转而窃想:他淫我妻女,吾蛰伏不语,待我掌权执政,吾亦淫人妻女,不亦乐乎此辈实乃猪狗不如。幸苍天有眼,善恶自有报应,后人当戒之。
此处所言却是另番跷蹊事,一心向建之顽儿,肏他后娘,且不题,却淫人妻女,那被污人家老爷反与他孝廉郎做,真个是旷古绝今;不曾再有,遂辑之惯於世人,仅博一笑耳。
却说世宗嘉靖中叶,权臣严嵩把持朝政,士大大趋附若云。
王老绾时年五十有二,他自幼父母双亡,由小便在故里浙江省余桃帮工混饭吃,壮年投军,后人严府听差,现置守门官职。
俗话说,宰相门人七品官,此话确然,欲巴结严太师之流,必先舍银子与老绾,故他守门虽仅七年,竟累积五万多两白银,连他自家亦不敢信。
子夜,其妻刘氏久不能寐,唯恐贼子自天而降抢了财宝,故虽年仅四十有七,却已熬成花甲老妇矣,王老绾嫌她渐觉腻烦,窃思:早晚去了也顺眼。
其子王景,年方十岁,生得獐头鼠目。人严府私塾充严太师之孙陪读,四年仅识得本百家姓,子曰诗云之类,他仅知“关关唯鸠,君子好逑”数句。
逾年,刘氏偶染风寒速亡,老绾草草埋了不提。家里银两愈神愈多,他心里活络:“想我辛苦大半辈子攒下财富,景地尚小,花消亦少,趁现时还能动,为甚不寻欢快话一场”他原想揣上银子至勾栏觅个相好,临镜自照,只见自家老朽呆纳,似那枯枝犒木,谁个瞧得起他只得冷了心肠,闷闷不乐。
无巧不成书,另一门官肖三近日酗酒而亡,其妻唤做余娘,三十有八,虽是半老徐娘,却风韵尚存,乌丝云鬓,梨花带雨,粉妆素衣,掩不住饱满胸怀,遮不住撩情身段。王老绾早先识得余娘,惊羡不已,现见她形只影孤,姿态迷人,心里便有那层意思,他又想人家人才一表,绝计瞧他不上,唯有太息,却了欲念不题,偶尔路见,亦垂头疾闪。
再说余娘自夫亡过,日子愈来愈据节,缘何只因肖三平生嗜赌,今日若挣得十两,明日定输他十二、三两,他夫妻一直入不敷出,甚是紧张,肖三在时,尚借得到几两银子过活,而今却不方便。余娘来嫁肖三前,本是勾栏妓女,她虽有重操旧业之意,无奈珠黄人老,没几成卖相,嗟叹之余,徒自忧伤,虽有花三柳四来缠,不过贪一晌之欢而已,她思忖曰:“此时倘若有个财主,就算他无能行房取乐,只要一日三餐无忧,我也愿从他。”
正是:
王老绾蓄财欲求伴,风流妇窘迫忧三餐。
一日,王景闲逛,适值余娘外出,王景横跨一步,拦住余娘,露淫邪相,说道:“我听得说,你原是陪人睡的,新近没了相公,权陪我睡一睡罢”路人闻言窃喜,俱闪一旁,看余娘作何对待。
余娘又气又恼又觉好笑。气的是众人俱无劝阻之意,分明欲看他笑话;恼的是丈夫新亡,便有人当众调戏,俟后光景可想而知;好笑的是当众逞强的竟是一顽皮小儿。余娘见他一双贼眼锥子样盯着自家起伏坠闪的胸怀,便知这小儿不是善类,她恼怒骂道:“黄毛小子,闪过一旁”
谁知王景却是个胆大的,敢情平时依仗豪权放肆惯了。只见他自怀中掏出两锭白晃晃银子,硬要塞给余娘,一面理直气壮地叫嚷:“我不会白睡你,依了我罢,依了我罢”
某人识得他来处,遥指严府道:“别小觑了他,他家老子是太师守门官,银子总是不缺的,可怜役了内室,谁从了他,也是享福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且说余娘正欲发作,听了旁人一席话罢,心里惊乍:“该不是月老牵线罢”她拿眼瞅王景一阵,沉脸说道:“小子,这银子八成是偷来的罢”
王景顿时红了脖子,扯直嗓门喊道:“笑话我家多的是,装了满满的几柜子。”
余娘呵呵冷笑,只是摇头,她心道:“总想办法入他家,才知真假。”遂撇下王景,径直欲走,众人哄笑,将散。
王景见众人笑得暖昧,以为众人俱疑他偷人银子,只急得一蹦老高,恨恨骂余娘道:“卖肉的,挨千刀的,你才偷人银子哩还偷人哩”
余娘听他污言秽语,正中下怀,佯装怒极,返身,拎王景左耳,径奔严府大门去,口中发狠道:“我找你家长评理去。”众人见事闹大,悄然四散。
话说王老绾侍立严府门坊,远远见一绝色妇人扯着自家小儿过来,他便知定是王景又惹了祸,乃挤笑颜遂迎上去,不待余娘开口,他先请罪道:“小娘子,犬子开罪与你,实乃为父之过,望释了他罢。”
余娘抬眼,见一萎缩老儿至诚鞠躬,心中惋惜:“我见他儿年小,还以为他正值虎狼之年,谁知却一老五,奴家命薄。”她强笑答道:“官人勿惊,实因汝儿欺人太甚,我方擒他来。”
王景却不服,争辩道:“父亲,她说我偷人银子,我才骂她偷人。”
“放肆”王老绾斥喝,抬头一望,才知绝色妇人是余娘,他见她杏脸桃腮,体态丰腴,不禁旧念泛起:“今生若得她陪睡一遭,即便即刻死了,也是值得的。”欲心飞掠,急火攻心,霎那,老绾胯中软物凭空撑起,硬挺热烫,大异寻常,他怔怔道:“肖三乃吾同门,小娘子有甚难处,但说无妨。”
余娘本欲离开,听他言辞,便知老儿起了邪念,转而思忖:“他虽其貌不扬,穿戴倒也齐整,亦非没荡之辈,将计过活原是不赖,只是他的银子。”余娘拿捏不定,一时无语。
王老绾见她沉吟不语,秀眉壤春,别有风韵,不由呆了。他只觉腰中硬物挺翘,无法收拾。时值换班,另一守门官戏言:“汝去罢余娘亦是单身,乾脆你俩凑一处罢。”
余娘佯怒,疾行,王老绾跌跌撞撞见追不舍,他深深一揖,说道:“小娘子若不嫌弃,请至寒舍小坐。”
余娘不言语,心里乱念迭起:“想肖三旧时,日进十多两银子,可惜全花了去,若存积些,妾身何至今日这般狼狈挑个行货大的,你贪我爱,快活至极也罢,权去瞅瞅,适机试试老儿功夫,若还过得去,从了他也无妨他已是半百老儿,待奴家施展夺命绝招,催他到了地府,银子便是我的”
不说余娘心如蛇蜗,单说王景见妇人胸襟凸起,宛若一对玉碗倒扣,他壮胆把手去摸把握不住,又软又硬,美妙无比,王景大道有趣,他见余娘扬手将打,忽闪一旁,只是笑。
王老绾大窘,奔上前扇他两耳光,怒骂:“无耻之举,小娘子乃他姬化身,怎敢放肆”王景啼哭道:“八成你看上他了,亦欲摸耍,见我抢先便扇我。”
“滚”王老绾听被王景说破心事,不禁火冒三丈,猛的一推,王景跌坐在地,号哭不止,余娘懒得理会,埋首随王老绾而去。
“小娘子勿要见怪,小儿愚劣,还望赐教”王老绾说毕,心头突突乱跳,因他说漏了嘴:王景与余娘无甚瓜葛,为甚托她教诲除非余娘她做王景后母。
余娘心知深义,只是不答,忖道:“这老儿恁急色了些,想他尊居已久,不曾泄火,可谅可谅,若他伙硕大愈者愈硬,倒也是奇货可居”余娘想得热烈,心里色欲沸沸,自不待言,方才又经王景捏拿玉乳,那久旷之物勃勃挺挺,凡欲破衣而出,双颊桃花隐隐,下阴处便添了无限酥痒,甚是难受,但行走在外,无法立行人事,骚余娘只得挟持大腿,一蹭一蹭前行,皮肉擦着皮肉,皮肉碰上衣物,虽不比如意郎耕耘犁把那般解急,却也能煞煞火儿,救急自慰。
有诗为证:
半百老儿动欲念,腰下厥物硬如掀。
妖冶尤物色小心,蹭蹭擦擦兀自玩。
自严府门坊至老绾居处,不过一柱香工夫,他俩却如行了两三个时辰,王老绾推门驻足,欣然道:“寒舍粗陋,仙姑驾临,小老儿不胜感激,尚请纳足入户,王老绾搜出平生攒到的华丽辞句,恭敬余娘。”
余娘定睛看他一眼,见他满脸诚挚,激情洋洋,便知老儿有异。只见他腰中别出一物,撑翘而出,虽被皂色官衣盖着,不知具体,却也几近肖三旧物,她喜忖:“月老果遂吾愿否”遂举步入门。
老绾紧随其后,余娘故意停顿,老绾厥物先行,猛然戳入余娘丰臀,陷入几分,余娘芳心乱跳:“粗硬火烫,老而有用”王老绾心跳不止,如鼓样擂击:“肥美沃厚,几近凉粉,小老儿有缘乎”他一面想那妙物,一面不由自主耸身推近硬物,哪想余娘猛跨大步,闪过─边,王老绾若触墙老牛,墙既拆,老牛前趋,踉踉跄跄几步,亦属正常。
余娘笑语:“官人勿怪,奴身还以为官人手握门杠,无意碰上贱身,故闪避耳。”
王老绾面红耳赤,几欲滴血,仓慌应道:“娘子所言不假,门杠横担,不利行走,故拆耳。”
不说王老绾左顾右盼言它,单说水娘心中主意:“老娘我若仅为求欢,恐怕京城里排上十万八万你老五世轮不上,今儿虽然一时火起,实因汝家银子太诱人矣政且忍耐片刻,打探实在后,方可下手。”
王老绾挺着硬物沏茶待客,心念急问:“今儿老天开眼,余娘劳驾光临,我为甚不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只要把她抱上了床,她还有甚话说”王老绾老实一辈子,为何瞬时便生歹念皆因色胆包天乃人之本性也,他想得莽烈,却迟迟下不了手。忽然,他腰中硬物一耸一耸,抽打得水柜“铛铛”直响,只因他欲火炽热迅猛,兀自泄火了。
余娘见他异状,觉得好笑,心道:“老牛反刍也”只见她连眨妙目,假意说道:“官人居家多年,实该另结新居,若此破房,鼠儿多否”
老老绾不解其意,急道:“小娘子但请放心,吾家虽显粗陋,却无鼠子”
余娘故作惊讶:“怪哉,既无鼠,何来啃噬之声敢清官人拒久盛香物,招鼠入柜中央何不启柜清除,奴家亦当效力”
王老绾方理会她将自家阳物抽击大柜响声比作鼠叫,不觉好笑,但又不便点破,只得依了余娘,掀开木柜,佯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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