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韩江
此时,她只顾得自己快活,遂弃了金儿阴户,公子亦疑神体味销魂滋味,亦停舌不吭,金儿顿觉两头落实,挣脱而视,顿时怒骂:“银儿贪心鬼,又偷吃一回。”
银儿脖子一梗,道:“实乃公子之物欲肏,你不知,故我肏了,不算数的。”
有诗为证:
肏你肏我皆是肏,你肏我肏也是肏。
肏到魂飞魄散时,紫荆棍儿也能肏。
且说王景见二女争吵,遂调解道:“你俩不要吵,只要店儿开了张,还怕揽不到活计金儿,你那扇门儿尚未启开,便和人抢生意,这便是你的不对了,来罢让我掀了它。”
金儿闻言,果至,却不知站着好,还是躺下好。银儿遂笑道:“爬下罢,只须翘起,把那小门亮开就行。”
银儿原是戏言,金儿却当真伏於床上,翘起白白亮亮小臀,玉腿略分,直立,果将那扇小门亮将出来,宛似老母猪拱槽那般。
王景移她臀后,扶着阳物去揭门,却低了几寸,银儿以手拍臀,且道:“略降降,好罢”
王景阳物果然又大许多,龟头紫亮,好似一颗小洋葱,单眼里亮水汪汪,呈丝状悬於空中,将断未断,好似被风吹散的蛛丝。他以手分开金儿阴唇,挺阳物住了几柱,猛一戳,味溜一声,那大头便钻了进去,金儿只觉全身一震,又觉户内添了一圆头棍儿,火烫烫的。
王景以为她要喊叫,谁知她竟如无事一般,逐拼命顶入,顶得内里红肉纷纷闪避,王景只觉得深不可测,又搅一搅,却被周围柔手儿捏得甚紧,只得原路退出,又顶,又退,金儿只不哼声,由他顶,亦觉得户内骚痒松了些,内里之淫水亦流了若许出来,全身遂觉舒服了些。
王景才知此物和银儿那物不同,遂大力肏送,越肏越快,竟连喘气的工夫亦没有了,一气肏了三百余下,终憋不住了,只得停了呵气。
金儿却急了:“公子,怎的停了就似刚才那般肏法,才解痒,这般放着不动,只觉得它如一只大虫,咬得人痒痒得欲笑。”
王景听了,不禁暗自吃惊:“天那般风骚,谁受得了。”
银儿见金儿宛若常态,遂曰:“公子,她这物儿特别,似久弄不爽的,你可得悠着点。”
金儿听她言语,遂骂道:“骚蹄子,谁像你,一弄就爽,而今爽够了,倒说风流话。”
王景见她俩闲着便生口角,遂憋足一口气,十万火急般肏她二百余下,自家却先泄了。
金儿欢叫:“公子,你这几下肏得人爽透了,一下接一下,击打奴家花心,虽软却硬,下下中的,不好了,我又掉东西了。”
王景正喘粗气,听她亦泄了,这才定心,遂拔出阳物,却见那物儿还兀自一挺又一挺的,独眼间歇泄吐清水。
银儿看得眼热,心道:“肏了她,又该肏我了罢”遂上前咂他,那物儿却不理会,萎萎地耷拉下去,龟头亦小了许多,灰溜溜缩回皮帽里去了。
金儿见银儿骚骚的,遂道:“银儿灭杀的。公子连肏两趟,且都丢了元阳,你又去骚扰,存心取公子性命么”
银儿驳道:“肏得快活,怎就取公子性命一旦没人可肏了,那才要人命呢公子,是也不是”
王景嘻道:“虽然肏得快活,但亦需将息片刻。金儿、银儿,我全身酥酥的,没甚气力了。”
金儿一面摆出点心,一面说道:“公子,老爷确是肏得太频才亏了身子,你千万不要那样,奴家愿您肏─辈子的。”
王景听她说得情真意切,遂忖道:“只恨我这物儿不够长不够大,肏得又不长久,谁有法儿弄它如驴鞭那样,他就要我性命,我亦是舍得的。”银儿和金儿争相喂公子吃了点心,三人挤作一团,睡了不题。
有诗为证:
劣地初得肏中味,便思奇法弄大龟。
翌日,蛾娘遣人接他仨归家。
且说余娘久不得人肏她,心里慌慌的不是个滋味,她见银儿、金儿姿态,便知其非处子身也,遂审金儿、银儿。二女不敢隐瞒,俱如实道来,听得余娘户内淫水乱涌,未见便打湿了下衣。
且说那淫水奇多,竟自裆里浸出滴於地上,须臾即润了地面,偏银儿多嘴,问道:“主母,你溺尿了罢”余娘竟不能动,亦不知如何作答,倒是金儿替她圆场:“想必主母才换了下衣,竟忘却奴家方洗了它,故有水自出也。”余娘连连点头,称此女奇才。遂对银儿道:“你去叫公子来。”
金儿猜知主母意图,急欲离开,余娘直言相告:“老爷过世已久,我亦旷了许久。景儿年小,其物短小,偶尔弄弄后庭稍可,今既弄了你俩,不知其物大否”
金儿不知如何作答,瞅瞅余娘床头,见一蔫胡萝卜,长约六寸,粗约二寸许,遂拾於手,断去一寸五分,即道:“和此物相似。”
余娘知其长进不小,遂暗赞:“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余娘想了想,又问:“大头何如”
金儿指胡萝卜根部,不语。
余娘拍手赞道:“萌牙既出土,吾愿可偿也,尔等乃有功之臣,勿走,我有赏赐。”
银儿领王景入房,余娘闪身关闭房门,转身笑道:“欣闻吾儿大有长进,竟采金儿、银儿花心,令其大乐,可否示物一见”
王景坐於床沿,戏道:“此乃吾之旧床,大娘何作新人语,吾物虽见长,料不能如大娘意,大娘乃至大至深之物,稚子之物,如小儿坠大江,深不见底,两头不见岸,唯呼救命可尔”
余娘当侍女面,竟不能挥洒自如,金儿冰雪聪明,乃近前跪於公子胯前,道:“主母意欲睹物,公子何必见羞,既羞,你闭眼罢,让奴才代劳。”言毕,熟诸自裆中捉出焉焉阳物,竟如大拇指粗细。
余娘视之,知其征伐颇频,乃敲王景响头道:“此物尚未全成,你竟频征频泄,若耗得多了,终缩归膛里,亦不举,奈之何”
王景惊道:“初时甚小,经金儿、银儿用后,竟涨大矣,儿便以为用则大,用则挺,不意尚有隐患,大娘乃过来人,望乞赐教。”
银儿亦不甘寂寞,并金儿跪於两旁,俱吐红舌吮舔王景阳物,阳物遂醒,自皮囊里伸出艳红龟头,渐至大矣。
余娘笑道:“景儿有福,得二知心女子,难怪久不入娘房,我明白矣。”
王景阳物昂昂扬扬,竟如蛇头自丛林中伸出,余娘目测,知其将至五寸,虽可一用,但仍显短了些,余娘笑语:“景儿渐成人矣,尚差火候,为娘深藏一物,可以助长,增其壮。”言毕,自荷包掏出“起阳帕”,至前,缠於阳物上。
须臾,余娘说道:“可矣”
银儿揭帕,阳物果然增长变粗,长约六寸,粗若杯口,威风凛凛,不怒而威,银儿欲揣帕入怀,余娘拿回:“此乃宝物,快还与我。”银儿焉敢不从,只得还了。
金儿视又长又大阳物,窃道:“此物足以填我户。”
王景狂喜,腾地跃起,扯脱余娘衣裤,见其阴户淫水胶结,一撮“黑胡子”竟成饼状,乃曰:“大娘久旷,今日大涝,恐冲涮景儿至渤海乎”
余娘无心调笑,径直分开阴户,沾一把淫水涂於龟头,急牵入,送胯挺户,一吞而入,喜日:“亦可挠痒,吾儿有用。”遂双手抱王景臀,将其提高,自仰於床,复提王景坐於凳上,双手或升或坠,忽左忽右,自始至终,王景阳物不脱其阴户,真乃前辈也。
有诗为证:
只要功夫深,铁千磨成针。
金儿、银儿瞧她玩弄公子,竟如手中玩石,不禁瞠目结舌,敬佩不已。
王景虽觉不费气力,却不自在,直若小地状遂挣扎不顾她意,自由挥舞尘柄,谁料肏二百余下,竟守不住,大泄。余娘埋怨他道:“非我不由你,实因你根基尚浅,技艺不精,只知莽肏,故有挫败。”
王景甚觉有理,遂问道:“肏之法,要领何在”
余娘概而答道:“我只知肏得大家俱快活,方谓得法。”
公子再问,余娘竟不答。
银儿遂道:“主母既有神仙帕儿,何不扶立公子物,以图再战”
公子以为是,余娘却道:“此物乃临时之举也,勿能滥用,久用则耗元阳,元阳耗则入元神,我昔日闻道,只有一种人可用此帕。”
王景遂问道:“是哪种人”
余娘答道:“交而不泄之人,亦曰铁柄者。”
王景讶然不语,金儿不以为然,道:“天高地低,日落日出,交而泄乃人伦正道,不泄之人,乃无物之人。”
余娘怒道:“黄毛丫头亦知道乎”
金儿、银儿垂首顺眉,不敢反驳。
自此,王景便欲做那交而不泄之人,时时出任游玩,留心房考文献,终不得道。
一日,王景自余娘厢房出来,只觉脚酸手麻,只因余娘阴户深广,必八千余才能泄火,而金儿、银儿伺候多时,不肏肏又觉於心不忍,一场肏将下来,王景虽觉快活,亦觉累极困极。
他不甘心一生只三女,近见玉娘、蝶娘频抛媚眼,心知她俩亦不甘寂寞,几次想下手,又恐自家本钱不够份量;兼之应付余娘、金儿、银儿,已甚感艰难,若再添玉娘、蝶娘,岂不是雪上添霜,更不济事
王景踱出院门,望县城而去,忖道:“若能练就交而不泄之绝技,何忧玉娘蝶娘,连蛾娘一并肏了,也觉得不够数哩”
王景只顾埋头想事,突觉身子拉一堵软墙上,惊抬头,却见一峨冠紫袍道人正拿眼瞪他,王景蛮横惯了的,不理会他,亦拿眼瞪他一回,恨恨的走开。
行不几步,却听道人高声吟哦:“色门乃空门,阴门乃丧门。佛现小官人,夜夜入丧门。”
王景毕竟进了几年私塾,听道人作诗咒他,不觉大怒,返身抓住道袍,抢拳便打。
欲知道人性命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第八回余娘献身欢会驴鞭
诗曰:
奇中奇来巧中巧,佛法无过道有道。
守献大娘不合艺,无耻儿练奇淫技。
龟如蛋卵杆如旗,连战连伐寻常事。
话说王景撞了道人却要滋事,道人见他抡拳就打,遂不发话,只手王景背部一点,王景便如被神仙施了定身法,拳头高举,砸不下,亦收不回,甚是可笑。
王景知遇上高人了,遂收敛凶相,求饶曰:“高明道主,你解了法,我与你银子。”
道士乃於王景后脖一抹,王景才恢复如常,他窘得满脸通红,只得掏出一锭银子递与道士。
道士亦不客气,收了银子,道:“小官人,不要气愤,若适才言语有误,小官便扇我耳光,我亦认了。”
王景细想道士所吟,不由暗暗称奇,心道:“道士所言确实不假,奇怪,他从何得知难道我肏大娘及丫鬟之事,已广为人知了”王景惴惴不安,问:“高人所言属实,汝从何得知请直言,我再与你银子。”
道士拂了拂道袍,道:“官人既相问,贫道实言相告。天地有正道,何用出门知。吾道精益深,能知天下事。”
王景听他言语,便知道士能掐会算,不由来了兴趣:“你既然道法高深,可知我心里想甚么”
道士望他一眼,笑一笑道:“我若说对,官人拿甚酬我我若说错,我便退你那锭银子,再倒贴你十两,只是不许耍赖。”
王景认真道:“你说罢绝不耍赖。”
道士娓娓道来:“小官人心存企望,欲学那御女之法。”
王景闻言大惊,跪拜道:“若非仙人乎我果思御女之法而不得,遂郁郁不乐,仙人既然知我心事,料想亦精通御女之道,望仙师教之,劣徒当重谢。”
道士扶他起来,说道:“御女之法甚多,不知官人欲学哪一种”
王景乃想起余娘之官,遂道:“交而不泄之法。若如我愿,终生难忘。”
道士面有难色:“此法甚是难学,须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方可练得,不知官人是否愿做那类人”
王景急语:“请教仙师,何为薄情何为寡义何为无父何为无母”
道士见他问得真切,徐徐道:“只知有我,不知有他,只知人与我,不知我与人,此为薄情。见亲亡而无泪,见子死而不悲,此为寡义。不思养育之思,只怨父之无能,此为无父。不思哺育之恩,唯觉母之累坠,此为无母,不知官人是否”
王景低头沉思良久,方道:“吾年岁尚小,不晓人道,只知天地间,唯我第一,不顾我心者,咒之、骂之、责之、毁之,顺我心者,用之、废之、弃之,有如是心肠者,可否算太薄情寡义”
道土听其言语,字字出於肺腑,乃颔首道“可尔如是之人,诚谓薄情寡义之徒。”
王景面有喜色,又道:“我父母俱亡,然我心确实不悲,只觉从此自由自在,快活十分,依我想来,亦算无父无母之人了。再说件事与仙师听,吾父续弦大娘侧立三房,我皆欲肏之,且於祭日当晚,於墓前淫侍女,可否列人无父无母之人”
道士遂拍手道:“我仙游数省,今日得通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徒,你既为如此之人,若我要你太多银子,你必不肯与,若你肯与,则又名不符实也,故我只有一个条件。”
王景闻官大喜,遽道:“仙师但说无妨。”
道士笑语:“我道行高深,御女有术。故不敢临幸寻常女子,我观汝面相,即知汝父因房乐而死,故我欲择汝后母之一而淫之,亦算替天行道也”。
王景欣然应允,忙不迭和盘托出:“仙师果然高人,我父确死於房事过频,我大娘乃奇淫之辈,其阴阔能纳拳,深不见底,每每令我如游大海。仙师既精此术,阳物必然粗大,可否见示”
道士笑道:“见示亦可,只是你需站稳脚跟”
王景奇道:“为何”
道士道:“见过即知。”遂於树前后撩开道袍,亮出一物,只见道士腰间系着一特大阳物,长约一尺,粗若婴儿手臂,青筋暴突粗若手指,此乃寻常状态,不知勃发后又是什么样子
王景既惊且羡:“仙师有此神物,若我物有此一半,亦足愿耳。”
道士拖了大物,道:“官人勿急,只要依我,你之物亦将大耳。你不知,我修炼六十年,才得此壮物,却不得偶,乃三十年未交矣故其愈来愈壮,大亦有大的难处。”
主景狂喜不已,心道:“天遂我愿,我将有大阳物矣,且交而不泄,音也且乎,音也且乎”他又忖道:“道士阳物既伟且壮,大娘与交,恐不能受,若阴破而亡,我将受累。且容我想想,如何推脱干系。”
道士觑他数眼,赞道:“官人果然名符其实,实乃天下第一也。”
王景见他识破自家技俩,乾脆从实道来:“仙师既巳明白,劣徒不妨直言,我担心你肏死大娘,故欲想个法儿推脱干系。不如我和你同归家舍,我先与大娘商议,他渴求大物久,必然应允,仙师送与大娘先行房,若你肏死了她,责任便是你的,见官入狱和我无关系;若她过了你这─关,事便成了,你需授我御女之法,何如”
道士拍手称道:“果万无─失,如此甚好。”
有诗为证:
何方道士生驴物,劣儿将他牵入屋。
先让大娘与他肏,再与他学房中术。
且说王景领道士归家,他唤金儿、银儿沏茶款待道士,告声诺,遁入余娘房中。余娘午睡未起,见王景溜入,乃道:“吾儿慌慌张张,有甚要紧事”
王景连比带划,把道士之物说与余娘听,余娘不信,笑语:“吾儿痴人说梦罢恐白日想大物,想出毛病了,唤金儿、银儿去找郎中来。”
王景急语:“须臾便知。”
他出房唤来道士,掩了房门,撩开道土衣袍,余娘见了,惊道:“此真驴道士也”
道士单掌竖立,唱声诺,说道:“娘子真仙姬也,我果然姓卢,单名鞭,双率人士。我观娘子风流体态,然久旷不雨,恐有大祸将至,值贫道相与一会,各得其所。娘子亦不须惊慌,我乃有道之人,不会行强也。”
余娘恋他阳物昂伟,又听他言辞有利,遂淫心顿起,款款一笑,掀开被褥,坦阵以待。
王景急退,锁之,守於门口不去。
且说道士见王景既追,又见余娘阴户淫水滔滔,腰中阳物腾一声,竟自行扯断了系他之绳斜斜掉於胯下,衣袍凭空凸出个大包来。道士不慌不忙除了衣衫,余娘见他身体伟岸,腰间系一小指粗细绸绳,只因阳物奇大奇长,敢干时乃以绳缚于腰间。余娘视他胯下阳物,此物奇粗奇长,粗约四寸,长约二尺,乌红龟头亦如两对宝拳相并,茎身布满大拇指血管,深蓝而黑,内里血浆涌动,隐隐可见。
道士以手按压阳物,阳物垂至膝盖上,复以手扶立阳物,阳物竟超过小腹上达胸怀。他缓缓移至床前,说道:“娘子,此物三十年未与人交,鲁莽之处,尚乞见谅。”
余娘看得心快化为水了,恨不得立马试试奇大妙物的妙处。她张大口,试着噙它,却只咬着了半边,竟不能入,遂弃之,复双手环握,堆堆捏住,乃撸之,及至龟头,复不能捏。大物经他拔弄,更见坚挺,余娘双手坠之,竟不能曲,仅微微闪了闪。
道士取一粒丸,拍开余娘阴户,置於内宫,余娘奇之,道士笑道:“吾物奇大,恐肏裂阴户,遂置丹物,一者增其滑顺,二者扩其径围。”
未几,余娘果觉户内淫水涌泉而出,且阴户远较平时阔大,不由对卢道士生了好感,嘤嘤道:“伟君,不如久居寒舍,奴家一日三餐待候左右。”
卢道士却道:“你我之缘,只在今日,吾乃游道之人,久居一处,违了无意。”
余娘不舍道:“若得伟君永相伴,奴死可也。”
卢道士又道:“汝非喜卢道士也,乃喜驴鞭之伟也。你我行房之后,将有驴鞭新生。娘子,春宵苦短,我们行乐罢。”
余娘遂自床上站起,分开玉腿,骑於阳物之上,阳物穿胯而过,尚余五寸露於臀后,余娘反手扳之,呵呵淫笑,卢道士觉她有趣,遂挺阳物於室内走一圈,余娘宛若骑於龙背在大海里游玩。
挥耍一阵,余娘只觉全身骚痒,遂自阳物跳下,双手捉住阳物,瞄准阴户,徐徐移动身躯,欲纳它入宫。
卢道士唤余娘仰於床上,他蹲於床下,缓缓推进阳物,龟头捐住余娘阴户,那两片红肉嵌於阴户颈口,顿时阻滞勿行。余娘以手掏出阴唇,掰至两侧,龟头方喂进半寸,即使如此,余娘亦觉欲开欲裂,只是欲心炽盛,舍不得叫它停下。
卢道士亦觉推不动,遂按兵不动,余娘自己耸了几耸,直涨得裂嘴啮牙,方才打住。
余娘心不甘,忖道:“此乃平生所见至大之物,恐亦是天下第一,难道却无福消受”想至伤悲处,不由怔怔。
卢道士退出阳物,伸出拳头往阴户里顶,竟悉数吞了,他轻轻转了几转,亦觉无甚阻碍,乃笑道:“娘子勿悲,贫道有法肏进去了。”
余娘悲极而喜,如望天神般望着亲亲驴道士。
只觉卢道士深深吸一口气,小腹咕咕响,片刻后,又见卢道士嘘嘘吐气,一口气吐了约半柱香工夫。吐至最后,卢道士猛收小腹,却见那顶大龟头由圆斯扁,渐呈条状,虽然长了半寸,却瘦了一圈。
余娘见机不可失,急扶阳物往里肏,虽仍觉疼痛,好歹过了颈口难关,卢道士复吸气,余娘又觉户内龟头鼓鼓轮轮,想必又恢复原状。
行功完毕,卢道士轻轻往外提一提,却扯得余娘一个踉跄,只因阴户颈口卡住龟头冠泡,不让它溜出。只因这一跌,粗大阳物却肏进五寸,余娘躬身欲退,因内里憋得实在难受,虽然不甚痛,却如手背在岩石上蹭了一下,火辣辣的。
卢道士扶着余娘,笑道:“娘子最好抵住墙壁,双手扶紧床靠背,免得生意外,贫道要行道了。”
余娘依言而行,口里却道:“你肏罢,肏死了也情愿,因你肏死了我,我之阴户但冷,势必变狭变小,汝之阳物取不出,故你只得一辈子抱着我肏,我即便到了冥府,亦要找阎王还魂,再与汝肏。”
道土听了余娘言语,称谢道:“娘子真仙姑也,一席妙语让贫道悟透若许高深道理。我与你实乃奇缘天凌,娘子,贫道必不负汝。”
余娘朝前挺了挺阳户,阳物又入三寸,至此,堪堪入了小半,余娘却觉得似已抵到了小腹,她又扭了几扭,户内嫩肉被阳物搅得乱纷纷。
卢道士却不肏进,退了一退,余娘正觉奇怪,他却肏了进来,此次一肏即进一尺,余娘并不觉得疼痛,只觉酸胀。卢道士又退了退,又大肏一下,竟又肏进两寸,如此这般,前后共往返六、七下,竟然将二尺长的阳物悉数肏到余娘户内了。
余娘只觉得小膛里涨得紧,却又舒畅十分,她亦觉奇怪:自家竟能吞进如此巨物
卢道士见余娘亦如常态,遂狂喜而动,悠悠抽出巨物,方深深浅浅肏至尽根,小心翼翼进退有度。
大约肏了二百余下,竟耗去三个多时辰,余娘亦不知自家泄了几趟,只觉每时每刻都在泄一般,奇热大痒,又酸又麻。当那巨物悠悠抽出,晶亮液滴便如雪花般飞散,及至后来,整床全是那亮亮闪闪水液,直如一方池塘。
卢道士喜极而泣:“想我苦练六十年,三十年未交,今日遇此佳人,实乃苍天有眼。”余娘却纠正道:“非苍天有眼,乃佳人有眼。”
卢道士又肏三百余下,余娘乐得昏睡过去,卢道士知她极乐,遂行那九浅一深之法,虽浅却快,虽深却缓,极有礼节,且极有分寸,又肏五百余下。
余娘渐觉如常物耳,遂扭胯送臀。又肏七百余下,卢道士急道:“娘子站稳了,贫道要射了。”
余娘笑道:“肏都肏了,还怕射么”
卢道士阳物如一根巨蟒般弹来甩去,直摔得余娘左扑右歪,亦觉户内如有三千尺瀑布临空冲下,一股热烫烫之物不间歇射了约有一袋烟工夫,渐渐的,余娘小腹如蚊似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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