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韩江
余娘大笑,道:“岂不更加乱了你肏我,便肏数千下,我亦当一肏未完。”
金儿诧道:“为甚”
余娘道:“依我的规矩,不管咋肏,抵着花心才算一肏,凭公子现在的行货,根本就肏不着我花心,不是不当一肏么”
王景遂恨恨道:“待我功法成了,我当真要肏你数千数万,到时你还嘴硬。”
余娘颇不以为然:“秘笈上说,要练至五成功法,须二十年以上,入士苦练六十年,三十年未交未泄,恐到了五成罢。他肏我,三日累计不过二万余肏,却泄了六次,他那阳物才是天下至强亦不过如此,你能练到三层便不错了,对付这些黄毛丫头,想是绰绰有余,欲和我较量,恐差了些。更且五年之后,入士还来会我,想他五年苦练,功法更上层楼,那阳物更长更大了,每想及此,我心都醉了,已对他人无多少兴趣了,只是你乃我子,兼是入士的徒儿,我要你肏,实是为五年后作准备。”
银儿大叫道:“够矣,够矣,多肏一下。公子,待会亦肏我两百又一下。”
金儿老大不情愿,急急猛挺阴户,玉腿挟持甚紧,口里乱道“不好,不好肏别处去了,恐─时取不出。”
银儿知她不舍,掰着金儿双腿,以手推公子,道:“公子快退,恐他钳断了。”
金儿只好作罢,末了拧银儿耳朵,悄悄说道:“蠢货,你便多数五十,我便多数六十与你,偏要争食,肏得大家不快活。”
银儿遂后悔道:“你怎不早说”
且说王景肏罢三女,余娘便令金儿、银儿轮番咂吮他阳物,须臾便立,昂扬挺翘。
王景一手拿秘笈,一手把阳物,一面念道:“以液洗之。”三女依言洗罢,王景又道:“将其贮於热囊。”
余娘闻言,便於床沿仰卧,金儿着毛巾擦乾阳物,双手捧着它,牵入余娘阴户,未入,银儿急道:“未套环也。”
王景才知忘了加环,急道:“快快加上。”金儿、银儿手上拿过柔柔软软环儿,套至阳物根部,道:“可矣”
王景大阳物置於余娘户中贴紧不动,只觉得内里热热暖暖舒服十分,却觉后背凉风喷喷,遂道:“金儿,提火炉来。”
余娘却道:“不行火炉会烘热寒泉水的。”王景受不住,嘀咕道:“我倒未练出铁柄,便把我冻成铁棍了。”
余娘无奈道:“如衣盖被,俱可,只不允火炉来。”
未见,王景便觉自家守不住,欲泄,乃慌慌溜了,奔至铜盆前,道:“改冰雪之物擦洗。”
银儿日起寒泉水,迎着龟头淋下,王景只觉万箭穿心般痛,遂骂道:“骚蹄子,欲冻死我。”银儿甚觉委曲,幽嘤笑道:“小主人,奴才是依你说的做事,怎的也错了”
王景益发冒火,道:“肏死你,肏死你”
银儿破蹄为笑,余娘亦觉不解。
唯金儿懂她心事:“主人说肏死她,她便觉得快活。”
四人俱笑。
有诗为证:
横眉怒骂肏死你,破啼为笑乐滋滋。
众人俱觉此女呆,他说大家有些疾。
要肏你时方有情,情深似海才肏死。
且说王景为遂心愿,竟冬日赤身裸体,自愿让那寒泉水淋洗,自然吃了若许苦处,他几次欲放弃,却被余娘劝转心思,且说他想到日后有大阳物,彻夜交欢而不泄之上上风光,他亦皱着眉头忍了去。
十日,王景亦急得紧,他忖道:“这道士莫非骗我不成怎的全无反应,若真被骗了,倒让他无端肏了大娘。”
余娘却是坚信不疑的,她劝道:“笈更上写了,一层功要练七日至半月,今日不足十日,公子勿扰。”她亦揽紧王景,不让他乱动,恐乱了功法。
后时,王景刚入阳物至余娘户内,突觉阳物别别跳,他欣喜得顿时忘了功法,亏余娘清醒,因她亦觉阳物有异,且澎大若许,乃知功法将显也。她觉王景欲大肏,急箍其腰,道:“景儿,别乱动,让我微动。”
王景如闻惊雷,神智顿时清醒,果不敢动,任余娘阴户蠕动。
余娘一面蠕动阴户,一面觉出阳物果然涨大若许,初觉空荡荡的,现亦觉略有胀意,遂扭动腰肢。约一个时辰,王景只觉热辣辣阳精滔滔涌出,泄毕,又依法贮於阴户,动也不动,未见,阳物果又涨大。
余娘觉得他阳物似长了一倍,粗了一倍,大有超越其父老绾之大物了,遂心喜道:“阳物若此,肏来方觉有趣。”
王景戏言:“大娘,我这阳物宛似那搁乾了的黄豆,初时甚小,终泡大了,你不要一口吞了它。”
银儿急语:“公子,上次你先肏金儿,这回便先肏了我罢。”
金儿不屑道:“先肏后肏俱要肏,熬了十日,还熬不住一时半时么”
银儿道:“这便不同了,这十日大家都不得肏,虽急得紧,尚熬得住,而今要我守着看着肏你,我恐怕实拿刀子捅你个血窟窿。”
金儿骇得变了脸色,推银儿至公子身前,道:“肏你罢,肏你罢。”
且说王景觉得自家阳物不再涨了,遂腾身自余娘户中抽将出来,三女急观,只见它昂头晃脑,得意洋洋,红红紫紫龟头好似颗熟透的桃,比起原时,它竟然长亦长了一倍还多,粗亦粗了两圈。
银儿既喜又惊,道:“公子,你这大物怕有─尺了吧亦粗壮了许多。我怕吃不下他,金儿,还是你先肏。”
金儿嘻嘻道:“我怕你拿刀子桶我,我让你肏,让你肏。”
王景显是等不及了,一面说道:“嗦甚”一面拉银儿入怀,以手撑开她水汪汪小阴户,将大物抵入之,银儿痛叫:“亲公子,好汉子,奴才痛哩”王景恼道:“头儿才入了一半,你便叫死叫活,你不是要我肏死你么”银儿还嘴道:“恐不肏便死了”王景恨恨道:“我便入户,总之要肏你,你上天我肏,你下地我亦肏”
银儿阴户尚浅,公子阳物既长,只要放了进去,她亦是受活的,偏这龟头恁大,一时挤不进去,况公子又是个急色鬼,他亦不知以退为进,只管直挺挺硬插,银儿觉着痛,也是情理之中。
余娘见他阳物初成便欲逞凶,心里有气,便道:“景儿,得饶人处且饶人,银儿幼小,一时吃不过,让我代她一阵。”
王景恁狠,道:“你真还以为你是个没底的洞儿,总有一日,我要戳穿它,今日便肏死了她,我亦是要肏她一回。”
且说公子强肏银儿却肏不进,他便发狠死肏。金儿一侧观看,见阳物挤在银儿阴户颈口,总进不去,她心里亦觉惊慌,若银儿吞它不进,她亦吞不进它。她蹲下查看良久,终於找出原因,遂伸手捉阳物龟头,往根部套撸几下,又将它牵入银儿颈口,顺便左右旋了旋,只听“卜”一声,那根长物便如大蟒入了洞,溜溜肏了进去,挤得淫水飞溅。
王景只管风轮般动,阳物亦如夯般又砸出又砸进,金儿看得眼花涂乱。银儿觉得自个快要死了,一根梭标下下刺在她心尖儿上,痛之后便没有了知觉。待她醒来,她却笑了起来,原来苦去甘来,阴户里又酥又痒,恰那阳物下下搔着要害,直觉得自个儿飞了起来,飘飘逸逸,如沐春风。
她叫得更欢:“亲亲冤家儿,乖乖主人汉子,奴家的心肝答答,小的飞上天了”
金儿听得心儿乱颤,恨不能拔那长物过来肏自家的肉洞儿,她那产门兀自开开合合,不断吐出些许白沫儿亮泡儿。
金儿见银儿小腹一挺一挺又一缩的,想知她泄了,遂拽公子手臂曰:“乖乖公子哥,银儿饱了,快肏我罢”
王景正肏得兴起,不屑道:“这浪妮子,我才肏他三、四百下,便泄了,不行,我要肏她千余下,方知我功法成效。”
金儿无奈,只得苦挨。
且说余娘见王景阳物如鸡啄米般在银儿阴户乱点,又听金儿急邀之语,心里亦如乱麻,本想扯回公子再肏她一回,又恐两个丫鬟心里埋怨,至外面抖她隐私,她只得咬牙闭目,不去看他肏她快活风景,可那淫词浪语却如长了翅膀般飞入她心里,又如携了无数针尖儿锥到得她心紧紧缩缩,她遂想起卢入士,只哀哀地叫:“冤家,游甚么方老娘前院有草,花庭有花,任你日日游,夜夜游,时时游都可,偏说什么天意,配定甚五年之约,你让奴家上何处去寻那驴样肉具”
有诗为证:
日睹儿郎肏女郎,偏偏想起那驴郎。
前院旷来后庭荒,一般锄儿做不了。
只盼卢鞭早早归,肏死老娘双双飞。
且说王景肏银儿至千余二百下,忽听银儿惨叫。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金箍锁阳众娘受罚
诗云:
淫儿试法众娘污,隔院邻女有妙户;
今夜窥罢不得入,茶思饭想有计出。
话说王景肏得银儿惨叫,只因公子觉得直肏直出没甚趣味,乃横竖拐了几拐,且说银儿阴户尚小,况嫩且薄,故觉得内壁似涨裂了,痛不可耐,惨叫声声。
公子听她可怜,估摸肏她逾千,换了平时,恐早泄了去,今日却觉如饮米酒,温顺甜畅,无不适处,乃知仙师功法果妙,遂拉金儿并列,让她翘臂以待,狠心於银儿户内搅了几搅,撞了几撞,闪电扯出,复闪电而入,见银儿果被肏死,遂侧转一步,抵阳物於金儿门户。
金儿乖巧,甜甜道:“心肝公子哥儿,待奴家先与它亲热亲热。”金儿反手捉它,竟不能握,复双手圈捏,自龟头往后撸套,直弄得公子“嗷嗷”叫,却赞叹:“金儿心肝,你捏得我实在快活,再捏几捏。”
金儿复撸,且牵入户口指沾若许淫水,金儿捏得龟头变成扁扁长条,遂耸户纳之。公子快活,一时手舞足蹈,暂忘肏她,金儿觉得自家阴户似塞入火烫烫圆头红铁,复摸,龟头入进三之有二,尚余一圈,再摸,遂大不安,因这一圈如冠似帽扣於阴户颈口,金儿狠命耸纳,竟无进展。
余娘瞧得心惊,恐裂了阴户,终生不得肏,遂掏自家阴户淫水於掌,淋涂龟头,复以虎口把握龟头外圈,一面喊道:“金儿耸耸。”
却说余娘用力甚猛,捏得王景惨号,骂道:“余老骚物,汝捏碎了我大头”
金儿听余娘招呼,急耸阴户,果吞了大头,芳心甜蜜,回头望余娘道:“主母重恩,奴才终生不忘。”
王景亦觉阳物似挤入窄缝,遂大力耸动,忙了一阵,只入两寸余,急道:“大娘教我。”
余娘以手拍他后颈,骂道:“小龟头,刚骂我恁凶,这下用着我了,又呼大娘。”
王景嘻嘻─笑,道:“剧痛之下,骂骂不妨,待会我肏你五千谢罪。”
余娘莞尔媚笑,道:“汝物既大,当习些行房技巧才是。如是状况,乃因汝物甚大,而金儿阴户狭窄,况其初成,且皆初肏,大物乃将淫水抵退,故阳物与肉壁间无滑物润之,乃不能进,既知缘由,汝当思对策。”
王景思无良策,复道:“大娘举世聪明,无人能及,愚儿劣极,恳请见教。”
余娘遂敲他响头道:“只想肏亏你读了十年书,不知以守代攻,以退为进之法么”
王景依言而行,退了半寸,立觉内里热辣辣液体蜂涌而至,复推入,果觉滑畅,一下入了四寸余,乃大喜道:“大娘真不亏被万人肏过,累积若许绝技,当悉数教我。”
余娘怒骂:“果是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才得我好处,转眼便骂我。”
王景辩道:“大娘息怒,小儿不过说句实话,既然厌之,我不说便是。”
却说银儿悠悠醒来,见公子阳物尚余大半未入,乃一跃而起道:“亲亲公子爷,肏死她”
金儿大惊,怒道:“银儿忘了,我刚帮你一回。”
余娘亦道:“银儿休待胡闹,你俩既然愿作公子人物,当和睦相处才是。”
王景复退复入,终尽根而肏,方回头笑道:“大娘只会说话,却和玉娘三人处不来。”
余娘哂笑不答。
王景忖道:“我物既大,且久交不泄,仅肏她仨,恐厌了,设计肏了玉娘仁人,若有六女供我肏,方不负我刻苦一番。”想了想,复以言挑道:“大娘,吾听玉娘她仁说你闲话哩”
余娘急问:“说甚”
王景一面抽送阳物,一面道:“仙师初来,坐於客堂,因大物自腰间别出,被玉娘三人瞥见,后见仙师入大娘房中三日,不出。我窃听她俩道:道长之物比驴还长,大娘今番死定了。仙师既然走了,我复听她仁道:天答答,大娘竟吃得驴物,定是天下第一淫妇矣。复听又道:驴肏心,马肏肺,那物恐怕抵至大娘嗓门了。云云不题。”
余娘脸色遽变,啐道:“放肆,瞧我怎的惩治她俩”
且说余娘听了王景言语,直气得坐立不安,遂唤银儿道:“银儿,你和我穿了衣服,且去瞧瞧那三个正做甚。”
银儿原想待公子肏了金儿,再换她肏,今听主母言辞,只得恋恋不舍凑至公子胯下,俟阳物退出大半,乃出舌亲之道:“亲亲大爷,小女暂别了去”
余娘被他逗得忍禁不住,笑骂道:“小淫货,恐肏得你怕了。”银儿和余娘出了房门,不题。
且说王景只觉金儿阴户既窄且曲,他几番欲大抽大肏,却肏不尽根,间或全肏进去,急拔之下,却如被一张小口衔住了,不能利落抽出,故只得左拔右荡,方能肏得出得,心里酥酥热热,既奇且妙。
金儿初觉大物硬挺,撬得户内隐痛,待肏了一百余肏,亦觉顺畅,又肏二百余下,突觉户底豁地裂了,她以为被大物戳漏了,花容惨惨,禁不能语。须臾,直觉得全身凉爽至极,连骨头缝儿基都是酥酥的,遂私忖:“我户底竟有一洞乎”又觉得公子大物竟亦挤了进去,乃提心吊胆,却觉得那洞儿似欲闭合,无奈公子大物塞住了口儿,遵放松身心,那口儿又下坠,亦开了些。几番提放,渐觉妙不可言,不吱声,全身心去做出那妙味,复全身心去体会。
公子肏得甚慢,却觉得没趣,舍了莽撞之心,竟亦精雕细作起来。
有诗为证:
劣儿一心莽莽肏,却遇别有仙洞物;
无奈缓缓精心作,亦得肏中奇妙趣。
且说公子肏有三千余下,金儿便津津泄了,泄毕,底处仙洞径自闭了,不再开合。公子又肏五十余下,甚觉艰涩,且淫水合阴精被他掏尽流出,金儿户内乾涩,肏得金儿甚觉难受,皆因金儿阴户乃有德之物,肏过了,便不欲肏。乃自闭了穴口断了淫物,恁你逞凶,肏不快活,你总该不肏罢手
且说王景颇觉难受,每肏一下,便如以手硬擦毛石板一般灼痛,他亦欲扯出不肏,无奈阳物巨大,每每抽至阴户颈口,却被龟头冠沟卡紧,取不出,公子把手强拔,似觉得绳儿捆了龟头兀自收绕,令他痛不可忍。
金儿亦痛得喊天叫地,汗水涔涔,她央求公子:“痛死我也亲亲公子爷,不肏了罢,不肏了罢”
王景亦恼火道:“我正取它出来哩,却被你噙住不放,我亦无可奈何。”
有诗为证:
肏得快活时喊爷唤娘,取不出来时呼天叫地。
且说他俩俱觉苦痛,只得联成一体,入不得,取不出,宛若公狗骚情母狗,干那紧要处遭了惊吓,二物便死黏在一处,脱臼不出,金儿哭道:“天,这怎办”
王景亦恼道:“我还想连肏玉娘她仨呢今被你卡死了,怎的办”气极之下,乃以掌狠击金儿嫩臀,“啪啪”大响不断,眨眼之间,一白生生圆臀被他拍得青斑紫云般。
金儿大哭,全身紧缩,那肉洞益趋小,勒得王景剧痛,以手抱头道:“金儿浪女,你报复我呢”
金儿惶恐,争辩道:“小的哪敢公子爷,你饶了我罢”
王景益发气恼:“明明是你钳铗我不放,你却怨我,我肏不死你,我亦踢死你”说罢,抬起一脚,望金儿小腹勾踢。
且说王景望金儿小腹勾踢,不意歪了身子,望后便倒,阴户颈口卡住他龟头不放,公子顿时觉得阳物似要折断了,他杀猪般哭叫。金儿被他扯的咧嘴啮牙,身子亦望后仰下,腾地跌坐王景膀部,被阳物戳得痛不可忍,亦哭喊起来:“公子爷,恐被你戳漏了罢。”
王景一听,恶狠狠道:“果戳漏了才妙,免得我受累。”王景说罢,邪念顿起,凶煞恶抻说道:“弄把刀子来,划破你物,方取得出。”
金儿听他说得认真,顿时唬得魂飞魄散,直哀求道:“公子爷,千万使不得,你肏我数回,亦有许多妙味,今儿破了它,奴才恐没了命罢。”
王景不为所动,冷冷道:“适才大娘说我乃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诚然,只得我物出,你死活与我何干奴才,爬起来,随我去寻刀子来。”
且说余娘气恨恨入房,见他俩扭成一团,哭作一团,骂成一团,便知不是甚好事。
金儿见了主母,如遇救星,欲扑来抱余娘腿,却被公子抱住腰不放,她遂哭喊:“主母,救我主母,救我。”
余娘听她悲愤言辞,又见她晶泪进流,忖道:“果被景儿弄破了”又见公子亦痛苦不堪,依他德性,即便弄破了,他亦不当回事儿。余娘不解,急问:“甚事”
金儿泣道:“主人肏我,初时快活,后却取物不出,遂骂我打我,且寻刀子划我户。”
余娘大惊,不信,复问:“是否”
王景默然颔首,遂亮出阳物,余娘瞅见一根红紫长棍套於那小户颈口,入不能入,出不得出,似是铸就的一般无差,乃出手摇之提之,只不出,二人俱哈气呼痛,余娘奇而笑道:“从来只闻犬交惊而不得脱,今儿开了眼界。”
王景怒道:“大娘恁心狠,我出不脱,你户亦旷,有甚好处想个法儿罢。”
余娘亦忖:“若久不出,他二人确甚不便,终生便如狗般爬行,岂不太丢人若外人知道了,我脸上亦无光。”遂托腮思索,短时不得法。
有诗为证:
二人胶结若犬交,大娘见之亦呼妙;
又觉此亦人间羞,苦无良策空用脑。
且说银儿自外闪入,急促问道:“公子爷,肏完金儿否”
余娘道:“小骚精,肏出事了,公子物被金儿钳死了。”
银儿一听,顿时欢呼:“岂不更妙,终生有得肏,时时有得肏,岂不快活只便宜金儿了,我之户谁肏乎”
金儿亦道:“若你取它出来,我便不肏罢了,全让你肏。”
银儿眨巴眼脐,小声问道:“果真如此”
金儿正欲答话,却听余娘道:“骚蹄子,你便欲一个肏,公子恐也不干,快说法儿,明日我置件新衣与你。”
银儿遂道:“既然取不出,乃因公子之物甚粗大也,练功之时,欲其小乃以冰雪之物擦洗,此时何不以寒泉水淋之”
三人略思,亦觉此法甚妙,王景知物将出,乃问余娘道:“大娘,你如何处置玉娘仨人”
不待余娘回答,银儿抢先道:“主母询问,她仨不认。直呼找人对质,主母便着我搬出家法,罚她仨跪於列祖列宗牌位前,想必还跪着罢。”
王景遂催银儿道:“速淋之,我和她仨对质去。”
余娘顿时醒悟,以指戳王景额,笑骂:“小龟头,恐你嚼舌罢”王景笑而不答。
且说银儿自寒泉水淋洗公子阳物,初无变化,唯觉寒痛,淋逾五瓢,阳物果然松动,金儿亦觉好受些,遂直道:“我有救了,银儿姐姐,从今以后,你便如我亲生姐姐,凡事俱由你。”银儿益喜,续淋不止。未见,公子阳物渐小,遂着手拔出,视之,庆幸道:“二哥儿,今日恐丢了你。”不题。
有诗为证:
幸得银儿有巧法,淋得阳物出窍来;
公子方得自由身,匆匆欲寻众娘去。
不知公子此番能否遂心,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既污众娘且望邻女
诗云:
老夫死后夜夜空,今得后儿时时捅;
淫儿从兹花丛驻,偶望邻女心思弄。
话说王景自金儿阴户取出阳物,便欲去看玉娘她仨。
余娘却扯住他:“我儿既得第一居功法,宜乘胜再进,方是正理。”
王景赫然:“苦了十日,方乐一乐,又被惊骇一场,大娘且放我一日半日,待我四处逛逛,理理家务,再练不迟罢。”
余娘见他眼波闪动,知他心事,沉吟片刻,道:“我儿既知人道,亦该理理家务才是,闲耍两日,再练罢。”
王景举步欲出,余娘扯住他道:“我儿,既然要耍,何不先和我耍耍”王景见挨不过,只得堪堪止步,欲肏她户,可惜阳物萎萎不举,银儿想喝口剩汤,乃殷勤道:“方才洗缩了,此时当贮於热处。”遂衔之,涂唾沫於阳物,复撸而咂之,余娘嫌进展缓慢,乃无师自通说道:“寒泉洗之既缩,烫水洗之必胀,银儿金儿,伺侯公子淋洗。”
银儿拎来滚沸热水,金儿只觉太烫,王景道:“练了十日,我於寒热反应不敏,何不以烫水洗之,恐有奇效。”余娘亦道:“试一试罢,想我阴户,热气腾腾,公子尚能承受,於这烫水,恐亦能受罢。”
且说金儿银儿以烫水淋浴王景阳物,王景直觉热烫无比无不适感,复觉阳物涨大,竟至一尺二寸,龟头扁长状蛇头,似比适才略细了些。再洗,竟至一尺五寸,龟头胀大,只茎杆又细了些,王景狂癫喜道:“我姐,儿恐至二层工夫罢”银儿金儿复喜,再洗之,银儿叨叨念:“再长再长。”阳物弥坚,唯不长矣。
余娘奇道:“我儿奇遇,一日连进两重,该归功於金儿,因她钳你阳物,於那极粗极壮之时拉之扯之,故助其长而不得复,唯细了些。”
王景见自家阳物垂至膝盖,宛若一苗蒜草,乃谓余娘道:“细长细长,肏死老娘。”
余娘大笑:“一战方知。”
王景乃挺物刺入,一路闯关而入,终抵户底,只周边有些空隙,略略旋转,亦能触壁,至此,王景方知自己果有大进,直道:“我姐,儿之物比仙师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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