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韩江
一路无话,已到了淮安府高邮湖中,忽然黑雾密布,狂风怒号。水底老龙惊,半空猛虎啸。左恍右荡,浑如落在颠箕中;前跃后颠,宛似滚起饭锅内,枝桅折断,一舵飘零。
等闲要见阎王,立地顺游水府。正在危急之中,程奉忽闻异香满船,风势顿息。顺臾黑雾四散,中有彩云一片,正当船上。
云中现出美人模样来,上半身毫发分明,下半身霞光拥蔽,不可细辨。
程奉明知是海神又来救他,况且别过多时,不能相见。困惑之极,涕泗交下。对着云中只是瞌头礼拜,美人也在云中举手答礼,容色恋恋,良久方隐。
船上人多不见到甚么,但见程奉与空中施礼之状,惊疑起问。程奉备说缘故如此,尽皆瞻仰。此是海神来救他三遭的大难,此后再不见影响了。
程奉几以周折,终归至阔别多载的乡里,云容见之,不由大哭起来,上前与程奉相拥,哭着一处。无不令人动容。
云容道:“郎君此去便是几载,缘何迟迟不得归”
程奉道:“先初因做生意折了本钱,竟归乡不得。后偶一海神相助,屡屡得逞,竟赚得不少银子,方才返归乡里,与你相聚。”
云容硬咽道:“郎君倘是灾苦,倒也无妨,倘非实言。却不知妾多载孤枕难眠,一厢幽怨哩”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人生逢神运转南北
诗曰:
断肠红颜都是误,红颜却被青春妒;
但要相逢莫相妒,相思即成恩爱路。
且说那程奉见云容叙苦楚,心里倒觉酸酸的,都仍是只字不提与那海神相处七年之事。遂慰道:“娘子不可哀苦,我且归来,便不再远去矣”是夜,云容备下酒肴,与程奉对饮开来,酒过数巡,云容不胜酒力,又因心下激荡,半伏于桌上。
程奉见状,遂上前将云容搂起,拦腰抱将起来,入卧房而来。却见房内红幔高挂,蜡烛高映。双个凤烛,齐置绣榻之上。
程奉暗忖道:“兴许是娘子趁我归来当儿,专意布置停妥的,想这一别数载。这空房孤枕,他定是受尽了苦楚。”想罢,欲火上升,将云容置于榻上。三下两下扯去其绣衣,便欲云雨。
那云容星眸微睁,急阻道:“容妾好生觑你一回罢”言罢,含情露色,向那程奉。
程牵喜极,一把将云容搂过,连亲了几道:“今夜且你极尽欢畅,以补偿数载方归之罪”
云容道:“常言道:久别胜新婚自郎君别数载,妾时时遥天而望,终日以泪洗面,只可惜风月年纪已过,留得过清白身儿,郎君切勿唾弃。”
一句话勾起程奉欲火,腰间话儿突的挺直直竖起,云容急急探出纤纤玉手,捻在手心,百般怜爱,道:“此淫荡小说 ..宝物一别数载,却依原是。”
程奉道:“请娘子相验”言毕将身卧下,令云容上马来干,尘柄顶进云容牝中。
云容喜极,道:“内里爽快无比欲顶着花心哩”程奉又一耸,云容伊伊呀呀乱叫,两手乱舞。
程奉知龟头已抵在花心之上,故意不动。云容道:“郎君速速顶撞,妾花心趐痒难当,丢煞魂灵儿哩”程奉反将云容肥臀捧定,两手着力,朝上一拽,云容呀的一声,尘柄又进了一寸,直将花心顶得倾颓。
云容手按程奉腿儿,蹲身坐起,以又狠力桩下。牝中淫水唧唧咕咕乱响。程奉翻身而起,将云容横陈绣榻,作那老汉推车之势,将尘柄刺入花房,只闻得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已是一个千馀抽。
云容身若柳摆,颠箕不已,玉股大张。情穴汪汪,吞锁急骤。莲瓣翻卷。
程奉又探手去捉住那一对雪白乳儿。云容欲加火动,臀儿高高掀起,道:“心肝儿妾正当要紧之进,加力些”程奉领命,大抽大送,气喘不及,红烛早熄。
约摸一刻光景,二人俱都干得大汗淋漓。云容又道:“亲亲,妾身一个死,却也无憾,你可尽力罢”言语之下,二人俱都神魂飘荡,云容伊伊呀呀,欢叫迭迭,亦或施此手段,将程奉话儿紧夹一回。程奉叫爽,只顾狠肏,又是五百馀抽。
云容阴中涌出汩汩香泉,沿股而下。探手一摸,粘粘滑滑。又道:“亲亲此时将水儿流尽,稍后怎能容我享用”
云容手抱趐乳,浪叫的响,却不顾答话,使出周身解数。
云容当不过,花心跳荡不已,忽的大叫一声道:“妾已丢了。”程奉觉云容阴中一阵紧缩,知其佳境已至,遂紧抵花心不放。顷刻,云容将身儿抖了几十抖,阴精遂泄出。
程奉又吐过舌尖,先与云容咂了一回,又将身子覆得严严实实。
云容情浓兴恣,道:“郎君且徐徐的肏,妾身徐徐的受用。”
程奉道:“还望亲亲弄开情穴,将尘柄纳过,方可大于一回”云容亦不推辞,翻身跨坐于程奉腰间,双膝抵榻,抚直尘柄,凑向阴门。正欲桩下。程奉探手捻住,道:“且慢,容我替亲亲弄些淫水儿出来,方能尽兴。”言罢将龟头直往两片莲瓣摩荡挑刺不止。
霎时,云容情穴大开,花心露首。口中呜哑有声,臀儿乱筛。程奉再一发力,阳物亦长了一寸,粗了一围。
云容探手捻住,道:“妾已熬不得痒了,且肏将进去罢”言罢,将臀儿掀起,手扶尘柄,照准牝间,轻轻坐下。
程奉道:“娘子且速套一回,我亦熬不得”言毕,耸身上顶,只闻得唧的一声脆响,淫水四溢,尘柄已连卵儿陷进去了。这场好干,自不必细说。
后来程奉年过六十,容貌只像四十来岁的,可见是遇着异人无疑,若依着美人蓬莱三岛之约,他日必登仙路也,但不知程奉不过是个经商俗人,有何缘份得此一段奇遇说来也不信,却这事是实实有的。可见神仙鬼怪之事,未必尽无。有诗为证:
流落边关一俗商,却逢神眷不寻常。
宁知锺爱缘何许谈罢令人欲断肠。
全文完
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巫山艳史
巫山艳史
清不提撰人
第一回佳公子寻春遇女痴道人助虚赠丹
第二回困良宵破壁觑人欢惊好梦牵衣分己爱
第三回一杯水顿熄邻烟百文钱订交友谊
第四回惊看羽箭彼此同着急喜遇甘霖内外各有情
第五回塞仆言巧脱良朋送母殡喜调表姊
第六回真属意无端将桃认李假撇清有识暗就明偷
第七回结社谈文消寂寞游园睹色惹相思
第八回艳美媛厅前私解佩小娇娃帘外暗消魂
第九回泄风情设局拖人下水撩雨意乘机弄假成真
第十回人极计生藏春箱内时穷情急窃宝邻家
第十一回蠢愉儿开门揖盗巧吉士接木移花
第十二回怜情为了他人事爱色旋移别处欢
第十三回星照旅邸文福捷南宫
第十四回园中忆偶对月谈心堂上联姻扁舟论古
第十五回仗仙机亟除凶暴捐尘累强附婚姻
第十六回旧约不忘骞修卜凤良缘辐辏花烛乘龙
卷之一
第一回佳公子寻春遇女痴道人助虚赠丹
丈夫崚赠侠骨,肯靡靡绕指,酣红醇青,
剑扫情魔,任笑书生酸腐。
嗤相如绿绮间挑,陋宋玉彩笺偷赋,
须信是子女柔肠,不向英雄谱。
话说宋运将衰,道君皇帝傅位于太子,是为钦宗。奸佞未除,北金不时入寇,天下纷纷靡定。江南苏州府长州县,有一个少年文士,姓李名芳,字悦兰,生得人物秀美,风流洒落,人才出众,家住城中吴趋坊。因祖上有功,皇上即位加圣恩,改擢岭南安抚。此时丧父,己殡先茔,母服虽茔,尚未安葬,己待吉日祭祀出殡确期。年登二九,佳偶未谐,锐志选才貌有情者,为伴终身。文比张谢,武赛孙吴。终日在家饮酒赋诗,似吟若泳,不觉魂飞魄舞,与书童备马,往郊外射猎,取乐一回。
时值二月中春,百花开放,桃红柳绿,观之不尽。游蜂对对携香去,舞蝶双双扑面来。那李公子在马上东观西望。只见正南上有座异院,数株杨柳。巉巖剻屴,层层碧气冲霄。虯幹磥砢,郁郁青阴覆地。徐徐策马前行,迤逦而来,己至异门。乃下马离鞍,把马系在一株枯杨树上,着小童看守,独自步过小桥,行至门边。伸头一望,只见园内景致非凡,雕栏曲槛,山石周遮,花花草草,犹若桃源别境,不胜惊讶羡慕。心中暗想:“有此佳境,必是文人逸士所居,我李悦兰此来,不为虚度。可恨矮垣隔目,园扉紧闭,不能身人其中畅玩片时。”
正在踌躇之际,忽然一个游蜂劈面飞来,把身躯靠门一闪,谁知园门是虚掩的,呀的一声,几乎撞了州跌,门己半启。叫声:“惭愧正愁没处进去,早知门是开的,赏玩亦已多时。”遂把衣巾一整,袖中取出名人诗扇,缓步挨身,往前行珞。摇摇摆摆,恣意游观,畅快之极。
转过假山石畔。见一精巧亭子,铺设得齐齐整整,里面排列着香婪借唬器玩文房,俱是全备。李公子徘徊瞻眺,不禁心旷神怡,但静悄悄并无人影。
步人亭中观玩一会,诗与勃勃,遂将身坐下。蘸满霜毫。复起身题诗于壁,以赞园中景致:
小槛临流上,疏窗傍竹开;
繁阴依弱柳,清影落长槐。
春色合幽草,卷峰带古苔;
纤尘飞不到,啼鸟得频来。
题毕搁笔,反手吟哦,自觉得意。吟完,又四围观看,只见柱缝中纸角微露,探手取出,展开一看,蝇头细楷,是一首诗:
者莺少妇问春愁,几度留春春不留;
昨日满天落飞絮,闺人此后懒登楼。
看完,不觉大喜道:“此乃闺中所作,竟得才情如此。不知何等人家容貌佳丽否我李芳若得此女为偶,不枉人生一世。”
正在沉吟,只听叮当佩响,又闻兰麝香飘,恍如莺啭乔林,喁喁细语道:“小姐,我们到亭手上去,玩耍一回。收了笔砚,再到绮春楼,看牡丹可曾发蕊”
隐隐将近,李公子欲待迎上前去,恐其回避,即抽身往太湖石边立着,幸有花枝遮蔽。但见主婢二人,携手而行。小姐生得面似芙蓉,腰如杨柳,两眉俨然没淡春山,双眸恍若盈盈秋水。金莲窄窄,玉笋纤纤,风姿飘逸,媚态迎人。就是那侍女,也生得风流出众,月貌如花。但觉珠鲜玉润,风采焕然。不要说别的,只这三寸金莲,一枝玉笋与小姐不相上下。年可十五六,正在破瓜之时。栋种轻盈绰约,姿态绝世,真美娃也。
李公子看得神魂飘荡,不觉失声赞道:“美哉艳丽如斯,虽倾城不足过耳”
小姐正与侍儿缓步轻移,手搀着手,刚走到亭边。猛听得有人赞美,吃惊回视,早见一个年少书生,潜立花下。生得面如傅粉,唇若涂朱,风流俊雅,仪表超群。早已为之心动。欲前不能,欲后不可,忙把纨扇遮羞,退于侍儿身傍。
那侍儿正待发作,见是个文士,便道:“郎君何方人氏无故擅入园中,辄敢偷看俺小姐,是何规钜快些出去,休讨没趣”
李公手就趋上前一步,深深作揖答道:“小生乃本郡人氏,先君曾授招讨,后赠枢密使。老母闻氏也封一品夫人,去世三年,单养小生一人,并无兄妹。姓李名芳,表字悦兰,年方十八,尚未受室。因爱春光明媚,射猎郊原。不觉经过贵园,误入桃源,得逢二位仙子,三生有幸。未知阖姓芳名乞道其详。”
那侍女笑道:“原来是一位公子,失敬了。但是,一说又不与你比势,又不与你做媒,唠唠叨叨讲这许多何用快些出去我们要关园门哩。”
那小姐见侍儿抢白他,低声道:“小娟既是他问姓名,你就说也不妨。”侍女见小姐留情。遂微笑道:“俺家姓罗,老爷单讳一个忠字,乃维杨人氏。曾授本处江宁路提举。止生俺一位小姐,名唤翠云。自幼夫人过世,老爷自己训授文墨,随任在此,乔合西异已有二年了。今老爷往杨州探望内侄还未回来。”
那李公子听得无人在家,心中暗暗欢喜,正欲打算挑拨。只见童儿牵了马匹,一路叫将进来道:“相公天色晚了,恐进城不及,快些四去罢”高声吆喝而来。
那小姐见有人进来。把李公子仔细看了一眼,忙与小娟转身进内。李公子看他花枝招展,绣带飘扬,缓缓而去,又拦阻他不得。只得呆呆立着,险些掉不泪来。正在出神。
那安童上前叫一声:“相公去罢。”李公手没处出气,把安童骂了几句,洋洋步出园门。临转身又望里边张张,方跨上雕鞍,扬鞭纵马。安童在后紧紧跟着。
约行四五里之遥,忽见一个雪白的兔儿,在马前窜过。李公子随向安童手里取了弓箭,暗暗祷祝:“俺李芳若与罗翠云该有姻缘之分,此箭射中兔儿。”以卜先兆。说时迟那时快,左手弯弓,右子搭箭,叫声:“着”飕的一声,不偏不斜,刚刚射在兔儿左腿上。那兔儿负痛,径邪刺里望北而走。
李公子拍着马,挥鞭紧赶。那兔儿见人追赶,紧追紧走,慢赶慢行,追有二里之外。堪堪天晚,心下有些着急,不觉狂风骤起,霎时间这兔儿竟不见了。公子惊疑,回头看看安童,杳无踪影,正在着忙之际,只见一个老年道人,头戴七星巾,身穿淡黄衲袄,足履芒鞋,手执尘尾,背负葫芦,腰系麻绦。一路口中唱着歌词,飘然有出世风姿。来到马前。看见李公子执马沉吟,乃含笑稽首道:“郎君何事沉吟,可得相闻否”
李公子即忙下马。欠身拜道:“小生李芳,因射兔错路,望乞仙师指示。”道人呵呵大笑道:“郎君心事,我己尽知,也是合当有缘,天假之遇,岂为无故。自后汝之奇遇颇多,我有九转金丹一粒与汝饮之,以固后天不致损元伤身。”就在背上取下葫芦,揭盖倾出一粒丹药,道:“还有锦囊三函,急难之际开看,自有妙用。待汝功成名遂后,我来探望。”
李公子拜受问道:“仙师行踪,何处留云更请大名,以便弟子不时奉祀,聊酬盛意。”道人说:“若问俺的住处,不在杨柳岸晚风残月,决在小桥边杏坞桃溪。俺俗家姓程,江湖上傅说广阳春即是也。”言毕,化阵清风,条然不见。
公子惊讶不定,迟疑半晌,方见安童飞奔寻来,走得汗流脊背,气喘吁吁,叫道:“相公慢走一径往前,还不住步。”公子见他着忙,遂招呼道:“安童我在这里”童儿回头,见主人站在那边,正要上马,就立往了,一头吼气,便问道:“相公方才射着的兔儿呢”公子遂将遇着道人之事,对他说了。童儿不胜欣喜。随手将弓接了,笑道:“可皆失失却一枝雕翎羽箭。”
主仆遂慢慢转出塘口,望东策马而行。但见天色晴朗,残月在树,一路归家。
未知此后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困良宵破壁觑人欢惊好梦牵衣分己爱
人人尽说风流好,风流却逐东风老;
情事总凭天,春灯伴雨眠。
多情惟有月,纵冷还如雪;
温柔是故乡,只愁人断肠。
话说李公子来到城门,尚未关闭,遂慢慢进城。且喜月色皎洁,到了自己府第,早有管门苍头接着,哝哝,埋怨小主人,说个不了。公子也不理他,竟到书房中坐下。童儿点上银灯,厨下家人搬进夜膳,摆在卓上,公子用过了。
只见家人李旺走采,禀道:“先奶奶下葬日期,定于四月十六目,欲到浙江买办木石等物,禀知公子,明日起身。公子可有别的吩咐”公子道:“既在明日动身,银子可曾周备”
李旺答道:“俱已端正的了。”
公子道:“你转来到嘉兴,可顺便接了闻家姑娘来,省得又多一番往返。”
李旺应声:“晓得。”他自去收拾起身,不在话下。
却说公子坐在书房,唤童儿烹茶,焚香静息。寻思日间所遇美人,自言自语,道:“不要说这小姐,就是那个侍儿,看他含笑倩兮,整鬓自若,态有馀妍,十分可意,不知我李芳有缘得能亲近否”想了一会,孤孤凄凄,不觉失声浩叹。
童儿在暗地里,做了无数鬼脸,笑他着魔。饮毕了茶,叫声:“公子睡去罢”
公子回言道:“你先去睡,我还要看书,不要在这里混扰。”童儿应声,自去睡了。
公手乃于胸前,拿出道人赠的药来,望空拜了一拜,一吸而尽。只觉遍体舒畅,下面阳物亦自微微乱跳,心中不胜惊异。复将锦囊三函,结于里衣胸前,乃回后楼去睡。
打从花厅转过回廊,一应家人俱已熟睡,静悄无声。但见月明如昼,万籁寂然,信步进内,从李旺房前经过,窗纸尚有亮光,又听得笑语之声,遂立住了脚,布在窗缝里一张。里面灯火未灭,看不清楚,把窗纸搠了一个洞,向内细观。
原来李旺与妻子送行,两个人脱得精赤光光,在床上云雨,鏖战兴浓。公子看他们弄了一会,听那李旺说:“心肝,我与你到春凳上顽顽。”他妻点一点头,遂抱到凳上,提起双足,直捣花房,抽了一二百抽,骚水不住的流将出未,低声唤道:“罢么我里面不知为何,像虫钻的一般,有些难过,快快完了罢”口里这样说,下面只管迎将上来。双手抱住丈夫,玉体全偎,金莲半坠,斜乜俏眼,娇声低唤,十分动兴。引得李旺神魂无主,抵住花心,狠狠抽了几十抽,不觉泄了。遂起身揩抹,唧的一声,拔出阳物。
阴门正朝着外面,且自生得白净,微微几根细毛,鸡冠直吐,淫水微濡,好不可爱。公手在外看得面红耳热,意荡神迷,按纳不住。下面的阳物,如枹杵一般,伸手一摸,吃一大惊。这物竟比前大不相同,长了一寸,大有一围,青筋暴绽,不住的跳。又惊又喜。喜的是道人丹药奇验惊的是如何处置双手捧定,仍往内看。
只见李旺抱了妇人,亲嘴摸乳,抚弄肉麻。又把一只白腿儿,架在臂上,捏着金莲说:“我不爱你别的,只爱你这小脚儿,真正有趣”说罢,淫兴复炽,抱到床边,放下来横眠榻上,分开两只白腿,又弄将起来。唧唧啧啧。不多一回,就歇了。吹灯安睡不题。
岂知小主人看得不亦乐手,见无动静了,方一步懒一步,走到房中,和衣睡下。一夜胡思乱想,不得安寝,比及天色微明,反沉沉睡着了。
那李旺妻子名唤秋兰,年止二十三岁,生得妖妖娆娆。描眉画脂,脸衬桃花,腰垂杨柳,脚儿缠得小小的,是一个风流人物。看得小主人美丽,每欲亲近,奈有丈夫在家,不得遂心。却好这夜丈夫要往浙江去,两相嬉嬲之后,安眠。未几,即于五鼓起身,收拾行李,打发丈夫出了后墙门而去。
耽耽搁搁已是黎明光景,进房梳洗停当,盛了脸水,送到公子房中,叫道:“景儿脸水在此。”立了一会,无人答应,悄步进房一看。只见公子好梦初回,正在翻身。就近前叫道:“公子起来净脸。”公子听唤,连忙坐起身,见秋兰独自一人站着,身穿艳服,两鬓堆鸦,双眉拂翠,半露樱桃,微微含笑,卖弄风倩。公子便问秋兰:“你丈夫可曾起身”秋兰答道:“是五鼓动身的。”公子听了大喜,说道:“你这件里面,可生甚么舌儿在内”秋兰不懂,回说:“没有。”公子说:“既然没有,怎么喊叫想是个痞块。”秋兰就晓得昨夜被他窥听了,满面通红,秋波斜溜,转身欲走。公子急跨下床,一把扯住衣襟,叫声:“姐姐那里去,我与你耍耍儿”秋兰假意道:“公子放手,被童儿看见了,像甚么样”
那公子搂过来,把手插人他裤裆,摸着阴户,早有滑精流出o就伸一个指头进去探一探,秋兰把身躯一闪,抱在公子身上。公子见他兴发,遂衾倒床上,解其裙裤。
秋兰半推半就,露出雪白的腿儿。公子分开双股,觑定阴门,将龟头凑着缝儿,往里一挺,秃的一声,容进半根。秋兰叫声:“阿唷”连忙推住了。蹙双眉把身体一歪,早已捩了出未,便说道:“有些害痛,可慢慢儿”他丈夫的阳物大只一围,长止三寸,那曾试过半尺多长,一手把握不来的这件东西。公子见他如此光景,随即款款轻入,将阳具在外边研擦移时,引得秋兰淫兴大发,骚水直淋,也不管生熟,将双手在公子屁股上一按,把身子往上一迎,早已棱头没脑进去了。公子乘势一连残挺,彻底没根。狠提紧送,约二否馀抽,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相似。秋兰气喘吁吁,腰肢乱摆,双足齐勾,洋洋得意,四肢瘫软,有丝无气,任凭公子抽送研弄,顶得趐痒难禁,花心狂舞乱动,一阵阵丢了。
公子乃取帕儿,与他揩拭干净,低头看他阴户,真个生得有趣。丰隆突起,如襄玉盂;颅上细草茸茸,像馒头一样。一条缝儿,微露红心。乃伸手指进去,拨弄花心。秋兰在下面娇声唤道:“快些完了罢,恐有人来,羞答答像甚么”公子兴发如狂,乃提起他双足,捏了一捏,放上肩头。提着鹅卵大的龟头,往内一拄,惭惭尽根,大抽小弄,直捣花心,足足抽有千馀。干的秋兰津津有味,快活异常。顾不得鬓乱钗横,恣意儿呼抱接凑,鸾凤颠狂。正是:
花心揉碎浑无主,粉汗沾濡别有香。
当下公子初尝滋味,才晓得佳人裙带下,有此乐地。那秋兰不但俏丽,又是个风骚班头,两下里何肯住手。被景儿在门缝里,已看得不耐烦了。
两人绸缪不已,见日上纱窗,方把龟头顶紧花心,猛抽了一阵,才一泄如注,公子叫快不绝。停了半晌,起身揩拭,秋兰整发穿衣。
公子勾了香肩,亲个嘴道:“心肝,夜间早来,我在此等你。”秋兰带笑点头,轻轻推开公子,走出房来,劈头撞见景儿。那景儿跟着看他只是笑,秋兰满面红羞,把景儿推了一推,飞跑的进去了。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卷之二
第三回一杯水顿熄邻烟百文钱订交友谊
世事偏生意外,仙机暴定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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