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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韩江
张少卿大张告示在外:“凡有人能医得痊愈者,赠银百两。”这些书生看了告示,只好咽唾,真是孝顺郎中,也算做竭尽平生之力,查尽秘藏之书,再不曾见有些小效处,云容已是十死九生,只多得一口气了。
张少卿束手无策,遂对夫人道:“女儿害着不治之症,已成废人。今出了重赏,再无人能医得好。莫若舍了此女,待有善医此症者,即将女儿与他为妻,倒陪妆整,招赘入室。我女儿颇有美名,或者有人慕此,献出奇方来救他,也未可知。就未必门当户对,譬如女儿害病死了,就是不死,这样一个病人,也难嫁着人家。还是如此,庶兀有望。”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三束草为媒成姻缘
诗曰:
当年一见如花,便欲谋她到我家;
即与潘生糖伴蜜,金银出入锦添花。
且说那张少卿见无医生治好他女儿之病,遂出此一高招:“凡能将吾女儿医好者,便可娶其为妻,并可招赘入室。立此为照。”
程奉在店中,已知云容小姐病瘌出榜招医之事,心下暗暗称奇。然未见分说到婚姻上边,不敢轻易兜揽。只恐远地客商,他日便医好了,只有金帛酬谢,未必要把女儿与他。故此藏着机关,静自他家事人本。果然病不得痊,换过榜文,有医好招赘之说。
程奉抚掌道:“这番老婆到手了”即去揭了门前榜文,自称能医。
门公见说,不敢迟滞,立时奔进通了。张少卿出来相见,见了程奉一表非凡,先自喜欢。遂问道:“有何妙方可以医治”
程奉道:“小生原不业医,曾遇异人传仙草,专治瘌疾,手到可以病除,但小生不慕金帛,惟求不爽榜上之言,小生自当效力。”
张少卿道:“下官止此爱女,德容皆备。不幸忽犯此疾,已成废人。若得君子施展妙手,起死回生,榜上之言,岂可自食自录以小女馀生奉待箕帚。”
程奉道:“小生原籍浙江,远隔异地,又是经商之人,不习儒业,只恐有沾门风,今日小姐病颜解,所以舍得轻许,他回医好复旧,万一悔却前言,小生所望,岂不付这东流无须说得明白。”
少卿道:“江浙名邦,原非异地,经商亦是善业,不是贼流。看足下器体,亦非以下之人,何况有言在先,远迈高下,皆所不论,只要医得好,下官恭在缮绅,岂为一病女就做爽信之事足下但请用药,万勿他疑”
程奉见说得的确,就把那一束草叫煎起汤来,与小姐洗澡,小姐闻得药草之香,已自心中爽快,到得倾下浴盆,通身洗澡,可熬作怪,但是汤到之处,痛的不痛,痒的不痒,透骨清凉,不可名就。
那小姐把脓污洗尽,出了浴盆,身子轻松了一半,眠在床中一夜,但觉疮痴渐落,粗皮层层脱下来,过了三日,完全好了,再处处清汤浴过一番,身体莹然如玉,比前日更加嫩相。
张少卿大喜,却问程奉下处,原来就住在本家店中,即着人请来程奉过家中来,打扫书房与他安下,只要捡个好日,就小姐赘他。
程奉不胜之喜,于大店中把行李搬将过来,住在书房,等候佳期,张家小姐心中感激程奉救好他的病,见说就要嫁他,虽然情愿,未知生得人物如何遂中丫鬟梅香探听。
不探则已,一探则知是曾到家里卖个绫绢的客人,多曾认得他,面庞标致的,心里就放得下,吉日已到,张少卿不负前言,主张成婚。
两下少年,多是美丽人物,你贪我爱,自不必说。但程奉未成婚之先,先有狐女假扮,相处过多时,偏是他熟认得的人。
一日,张小姐道:“你是别处人,甚气力到我家里天教我生出这个病来,成就这段姻缘,那个仙方;是我与你的媒人,谁传与你的,不可忘了。”
程奉道:“是有一个媒人,而今也没谢他处了。”
小姐道:“你且说是哪个今在何处”
程奉不好说是狐精,扯个谎道:“只为小生曾瞥见小姐芳容,朝思梦想,寝食俱废,心意志诚了,感动一位仙女,假托小姐容貌,来与小生往来多时。后被小生识破,他方才说,果然不是真小姐,小姐应该目下有灾,就把一束草教小生来救小姐,说当有姻缘之份,今果应其言,可不是个媒人”
小姐:“怪道你见像旧识一般,原来曾有人假过我的名字,而今在哪里去了”
程奉道:“他是仙家,一被识破,就不再来了。岂知他在哪里”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为生计寒夜受苦楚
诗曰:
一夜夫妻百世思,弃旧怜新情倍深;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且说那张少卿之女张云容喜被程奉治愈,遂结为百年秦晋之好,云容小姐百感交集,深谢那仙女为媒,不禁道:“几乎被他坏了我名声。却也亏他救我一命。成就我两人姻缘,还逢做个恩人了。”
程奉道:“他是个仙女,恩与怨总不挂在心上,只是我和你合该做夫妻,遇得此等仙缘称心满意。但愧小生不才,有屈了小姐身。”
云容小姐道:“夫妻之间,不要如此说,说我是垂死之人,你起死回生的大恩,正该修身奉侍夫君,妾无所恨矣”
那程奉一班儿同伴,见说他赘在张少卿家了,多各不知其由,唯有夏良策曾见程奉所说着张小姐的话,后来道是妖魁的假托,而今见真个做了女婿,也不明白他备细。
夏良策来与程奉庆喜,私下细问根由,程奉瞒起用草生瘌一段话,只说道:“前日假托张小姐的,是大别山狐精,后被夏兄粗布白面之计,逢寻踪迹,认出真形,他赠此药草,教小弟去医好张小姐,就有姻缘之份。小弟今日之事,皆狐精之力也。”
众人见说,多称奇道:“一向称兄为程附马,今仁兄在马口地方作客,住在张口溪后,竟为张少卿家之婿,可知也是天意,生出这狐精来,成就此一段姻缘。驸马之称,便是前谑了。”
自此,二人如鱼得水,天长日久,程奉感觉身为男儿,应有所成就,不应这般儿女情长。
遂辞了妻子丈人,归家与兄程建携了数千金,到辽阳地方为商,贩卖人参松子、绍皮、车珠之类,往来数年,但到处必定失了便宜,耗折了资本,再没一番做得着。
徽人因是专重那做商的,所以凡是商人归家,外面宗族朋友,内里妻妾家属,只看你所得归来的利息多少为重轻。得利多的,尽皆爱敬起奉;得利少的,尽皆轻薄鄙笑,犹如读节求名的中与不中归来的光景一般。
程奉弟兄两人因是做折了本钱,怕归来受人笑话,羞惭流泪,无面目见江东父老,不思量还乡去了。
那徽州有一般做大商贾的,在辽阳开着大铺子,程奉兄弟因是平日是惯做商的,熟于帐目出入,盘算本利,这些本事,是商贾家最用得着的。
他兄弟自无本钱,就有人出些束修,请下了他专掌帐目。徽州人称为二朝奉。兄弟商人,日里只在铺内掌帐,晚间却在自赁的下处歇宿。
那下处一共两间,兄各位一间,只相隔申间一垛板壁,住在里头,就如客店一般狭隘,有甚快活也是没奈何了,勉强度日。
程奉一头经商,一头往来与张家,少不得与云容相几日。
如此过了数年,那年是戊寅年秋间了,边方地上,天气早寒,一日晚间暴作,程奉与兄各自在一间房上,拥被在床,想要就枕。
因是寒气通人,程奉未能成寐,翻来覆去,不觉思家乡起来。只得重复穿了衣服,坐在床里唉叹数声,自想如此凄凉情景,不如早死了倒干净。
此时灯烛已灭,又无月亮,正在黑暗之中苦挨着寒冷。忽地一室之中,豁然明朗,照耀如同白日,室中器物之类,纤毫可见。
程奉心里疑惑,又觉异香扑鼻,氤氲满室,毫无风雨之声,顿然和暖,如江南二三月的气候来。
程奉越加惊愕,自想道:“莫非在梦境中”不免走出外边,看看是如何。他原披衣服在身上的,亟跳下床来,走到门边开出去看,只见外边阴风雨,寒冷得不可当。慌忙奔了进来,才把门关上,又是先前光景,满室明朗,别一般境界。
程奉道:“此必是怪异。”心里慌怕,不敢移动脚步,只在床上高声大叫,其兄段建止隔一层壁,随你喊破了喉咙,莫想答应一声。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夜逢美人杯酒把盏
诗曰:
同舟吴越犹怀想,况遇天仙隔锦屏;
但得玉京相会去,愿随鸾鹤入青冥。
且说那程奉宿歇房间忽的变得和暖无比,心里慌怕,便着了急,没奈何了,只得钻在被里,把被连头盖了,撒得紧紧,向里壁睡着,图得个眼睛不看见,恁他怎么样了。
虽是如此,却是心里明白,耳朵里听得出的,远远的似有车马喧闹之声,空中管弦金石音乐连奏,自东南方而来。
看看相近,须臾之间,已进房中。程奉轻轻放开被角,露出眼睛偷看,只见三个美妇人,朱颜绿鬓,明眸皓齿,冠披盛饰,有像世间图画上后妃的打扮,浑身上下,金翠珠玉,光彩夺目;容色风度,一个如天上仙人,绝不似凡间模样,年纪多只可二十馀岁光景。
又见前后侍女无数,尽皆艳丽非常,各有执事,自分行列。但见:
或提炉,或挥扇;或挽盖,或掌剑;或持节,或捧琴;或秉花烛,或夹图书;或持宝玩,或荷旌幢;或拥衾腰,或执巾悦;或奉盘碟,或擎如意;或举着梳,或陈屏障;或布几筵,或陈音乐。
虽然纷纭杂沓,仍自严肃整齐,只此一室之中,随从何让数百。
说话的,你错了,这一间空房,能有多大,容得这几百人若一个个在这扇房门里走将进来,走也走他一两个更次,挤也要挤塌了。
看官,不是这话,列位曾见维摩经上的说话么那维摩居士止方文之到,乃有诸大皆在室内,又容得十万八千狮子坐,难道是地方看得去无非是法相神通。今程奉一室有限,那光明境界无尽,譬如一面镜子能有多大内中也看了无尽物相。这只是个现相,所以容得九百个人,一时齐在面前,原不是从门里一个两个进来的。
闲话休说,且表正事。那三个美人内中一个更觉整齐些的,走到床边,将程奉身上抚摩一阵,随即开声吐燕语,微微笑道:“果然睡熟了么奴非是有害于人的。”
那美人顿了顿,又道:“与郎君有夙缘,特来相就,不必见疑。且吾已到此,万去无理,郎君便高声大叫,必无人听见,枉自苦耳。不如作速起与吾相见。”
程奉听罢,心里想道:“这等灵变光景,非是神仙,即是鬼怪。他若要摆布着我便不起来,这被头里岂是躲得过的他既说有夙缘,或者无害,也不见得。我且起来见他,看是怎的。”
程奉想罢,遂一咕辘跳将起来,走下卧床,整一整衣襟,跪在地下道:“程奉下界愚夫,真仙降临,有失迎送,罪该万死,伏乞哀怜。”
那美人急将纤纤玉手一把拽将起来道:“你休惧怕,且与我同坐着。”言毕,挽着程奉之手,双双南面坐下。
那两个美人,一个向西,一个向西,相对侍坐。
坐定,东西两美人道:“今夕之念,数非偶然,不要自生疑虑。”言毕,即命待女设酒进馔,品物珍美,生平所未曾睹,才一举箸,心胸顿爽。
美人又命取红玉莲花厄进酒。厄形绝大,可容酒一升。
程奉不善酌饮,竭力推辞不饮。美人笑道:“郎怕醉么此非人间曲菜所酝,不是吃了迷性的,多饮不妨。”言毕,手举厄,亲奉程奉。程奉不过意,只得按了到口,那酒味甘芳,却又爽滑清冽,毫不粘滞,虽醒泉甘露的滋味有所不同。
程奉觉得好吃,不觉一厄俱尽。美人又笑道:“郎信吾否”一连又进数厄,三美人皆陪饮。
程奉越吃越清爽,精神顿开,略无醉意。每进一厄,侍女们八音齐奏,单调清和,令人有超凡脱世之想。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幸运郎巫山云雨欢
诗曰:
破布衫巾破布裙,逢人惯说会烧银;
自家何不烧些用担水河头卖与人。
且说那美人软硬兼施,多劝程奉饮酒,酒后,东西二美人起身道:“一夜已向深,郎与夫人可以就寝矣。”随起身拂枕,叠被铺床,向南面坐的美人告去,其馀侍女一同随散。
眼前几百具器,霎时不见,门户皆闭,又不知打从哪里去了。当下止剩得同坐的美人一个,挽着程奉道:“众人已散,我与郎解衣睡罢。”
程奉私下想道:“我这床上布袋草褥,怎么好与这样美人同睡的”举眼一看,只见枕席帐褥,尽皆换过,锦绣珍奇,一些也不是旧时的了。
程奉虽有些惊惶,却已神魂飞越,心里不知如何才好,只得一同解衣登床。
美人卸了管用,徐徐解鬓发终辫,总起一窝丝来。那发又长又黑,光明可鉴。脱下黑衣,肌肤莹洁,滑若凝脂,侧身相就。
程奉挟着七分酒气,两手捧住那对雪白的乳儿,叫道:“有趣有趣恁般肉蓬蓬的物件儿,倘夜夜扯玩于手,亦心满意足矣”
美人不语,任程奉胡乱揉摩,口中亦伊伊呀呀唤不止,程奉两手着力,将乳儿弄得腥红一片,又凑过口儿,将乳头饱含一回,美人道:“小女子腿间牝儿早已香津横溢,为何单与乳儿玩耍”
程奉正磨得兴起,亦只管揉弄,不去顾那牝儿。美人虽心头不悦,亦不再多语,任他所为。良久,程奉酒力发作,手上力儿竟弱了,终歇了下来。却虎扑上去,抱住美人肥臀,抖擞尘柄,照准情穴,凌空射入,肏得美人淫水长流,温透绣被。
美人觉得爽极,遂抽身扒起,捻住阳物道:“你这家伙粗大无比,说不准受用起来,另是一番滋味哩”言毕,又坐将起来,手捻尘柄,掳扬不止。惹的程奉周身趐软,不能自持,遂对美人道:“娇心肝,尽握他做甚速速与我这乌将军对阵亦让你知他的厉害。”
美人嘻笑道:“命根儿,尽管肏罢,勿要多言。”言毕。欲将身仰下,忽的又止了,向程奉道:“我儿,你倒玩个甚么姿势儿”
程奉脱口道:“先玩个顺水推舟,何如”
美人知他是行家里手,又问道:“适才玩的是何路数”
程奉信口道:“是隔山讨火罢了”
美人笑道:“真个胡言乱语。”美人将身仰下,程奉见状,精力倍增,忙急纵身床下,立于床沿,掰开其两股,高挑起美人金莲儿,架于肩上,手扶铁硬尘柄,凑近美人膝间,寻那诱人的肉缝儿,自下向上,轻推慢顶,就着了阴门,遂用力顶,秃的一声,连根没入。
程奉并不抽送,任意研磨,美人哪能熬得,身若柳摆。嘤嘤泣泣,好不动兴。
程奉登时淫兴大起,紧抽慢送,行那九浅一深这法,或高或低,作那晴蜒点水这势,抽的唧唧有声,肏的淫水直流,只听美人柔声颤语,哼哼唧唧,心肝乖乖,不住乱叫。
程奉将身子覆于美人身上,搂着美人亲嘴叫道:“娇娘达达,肏的快活否”
美人道:“肏的快活”程奉又亲了几个嘴,说道:“乖乖心肝,你与我玩个羊油倒浇蜡烛罢”
言毕,程奉将尘柄抽出,翻身上床,仰于其上。美人腾身扒起,骑于其膝上,牝户照准龟头,狠往下一坐,叱的一声,套了个尽极,忽高忽低,揉了又揉,觉尘柄长了许多,似直抵心上,却感爽极,遂唧唧套桩起来,一起一落,甚是有趣。
霎时便桩套数百度,美人香汗淋漓,兴动情狂,蹲桩更加得力。程奉抬首,见那牝户套桩之势,见美人骚发十足,遂捧住美人肥白的臀儿,着力帮衬起落。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程奉恋战欲罢不休
诗曰:
可怜天上娇贵女,权作闺中使人令;
春宵一刻值千金,闺阁娇娃欲断魂。
且说那美人套桩不止,双手撑于程奉小腹,又是伊伊呀呀的乱叫,把个肉棍紧吸慢夹,润滋油滑,毫无阻滞,当下便有一个千馀度,亦不觉疲。
程奉亦愈战愈勇,挑刺磨研,极尽手段,横捣花心,直冲垒壁,不觉又顶他五百馀度。
美人又手抚乳,银牙紧咬,把玉股往上猛掀猛挺。程奉知其极妙的田地到了,遂一阵猛干,美人浑身抖战,柳腰猛摆了几摆,哼叫有声,魂荡魂飞。阴精大丢,滚下马来,不会动了。
程奉小憩,淫兴复作,那顾美人许多,急扑上身去,上面与美人成那“吕”字,两体相偎,摩擦不止。
程奉探出舌头,度于美人口中,亲了片时,又自脸至胸亲了个遍。遂双股掰开,紧夹美女两腿。挺了尘柄,照住花心,着力猛捣。撞击生热,阴中丽水渐枯,抽耸变难。程奉遂口吐津唾,涂抹于龟头,冲刺不宁。
抽送千馀,美人娇喘连连,轻声叫妙,双足对屈,紧控程奉臀尖,往来甚急,亦不多时,已抽送千馀。程奉不觉腰肢一软,阳精又大丢一回矣。
稍顷,美人被肏得云鬃蓬松,牝中酸趐痒极,遂把腰儿扭个不歇。程奉持尘柄深贯花房,拱拱钻钻。
美人口吐淫辞荡语,心肝肉麻叫个不止。
程奉道:“看你骚发发的模样儿,恨不得将你肏死”美人道:“亲亲缓一些,莫把妾身肏死了。”美人虽是求饶,却馀兴未尽,颠簸摆荡,极尽淫荡手段,程奉受用,度战不休,乒乒乓乓,又大战千回,美人魂灵飘飘,阴精频丢,昏倒于床。
程奉欲火正旺,哪能罢休。遂去美人牝中捞些浪水儿,涂于龟头上,又扯过美人,仰于床边,提起双腿,扛于肩上,拨开双股,照准后庭孔儿挺身便入,未进半寸,美人大呼痛杀。
程奉哪肯罢战,腹腰加力,发狠射入,美人受不住,哀声连连。
可怜美人,直被肏得白眼倒翻,苦苦哀告道:“勿当真肏死妾身轻些”
程奉那肯依他,忙一个回旋,将美人相拥而抱,并将尘柄插入牝里猛捣一气,熬止不住,龟头一痒,精儿狂泄而出。
美人淫兴正浓,花心跳荡,遂探出纤纤玉手,捻那尘柄,一连掳了百十回,那话儿熬不过,忽的暴跳而起。美人喜极,立时扯过来,导引那话儿入内
程奉亦不做客,挺枪便刺,美人且是早谙牝中滋味,此番肏进肏出,更觉爽利无比,当即浪叫迭迭。
程奉拱上钻下,挑拨花心,美人玉股仰挺,迎凑不歇。
那程奉忽的将尘柄抽出,美人猛觉穴中空荡,探手一捻,那话儿不翼而飞,大骇道:“亲亲,不及鏖战,缘何鸣锣收兵”
程奉道:“正当尿急,你且忍耐一时,返转来再与你干则个”
人不忍,手捻尘柄不放。程奉告道:“速放手,不然尿在你那牝里,便汪洋一片了”言毕,跃下床套了鞋儿,出了房门。
少顷,程奉复转,也不上床,立于床前,推起美女玉股,挺尘柄一搠尽根。
美人正当骚痒难熬,登觉那话儿比先时粗茁了许多,亦长了两寸,胀得难过,不及细想,极力迎凑,欢声不绝。霎时又是一百馀抽。那尘柄威风凛凛,大冲大撞,美人口中咽唔有声,牝中急紧,阴精迸丢,似睡着了的光景。
程奉淫情勃勃,不及唤醒,又是一阵狠抽狂送。美人被肏得起死回生,被那话儿连刺不宁,花心方露,便被刺回。
美人口不能开,牝中似火炭烘烧,口舌冰冷,不意又大丢了一回。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遂欢情方悟南珂梦
诗曰:
杨柳风吹何大怠,桃花雨骤苍苔冷;
今宵倦把银缸照,千金难抵驾鸯配。
且说那程奉喜得美人相伴,不禁使出浑身解数,恨不得将其点点吞食,尽消淫兴,真个是:
半若有馀,柔若无骨。
云寸初交,流丹浃藉。
若远若近,宛如转娇怯。
伊如处子,含衾初坼。
程奉客中荒凉,不意得了此味,真个魂飞天外,魄散九霄,实出望外,喜之如狂。
那美人也自爱着程奉,枕上对他道:“世间花月之妖,飞走之怪,往往害人,所以世上说着便怕,惹人憎恶。我非此类,郎慎勿疑。我得与郎相遇,虽不能大有益于郎,也可使郎身体康健,资用丰足。”
程奉听得惊诧,那美人仍道:“郎君倘有患难之处,亦可出小力周全,但不可漏泄风声。就是至亲如兄,亦慎勿使知道。能守我戒,自今以后便当荐奉枕席,不敢有废;若有一漏言,不要说我不能来,就有大祸临身,我也救不得你了。慎之慎之。”
程奉听了,不觉忆起当年张月溪店的那狐妖来,今这美人莫非也是甚妖怪不成,只是听了这美人说能携来康健与丰资,当下合掌罚誓道:“某本凡贱,误蒙真仙厚德,虽粉身碎骨,不能为报既承法旨,敢不铭心倘违所言,九死无悔”
誓毕,美人大喜,将手来勾着程奉之颈说道:“我不是仙人,实海神也。与郎有夙愿甚久,故来相就身。”
语话缠绵,恩受万重。不觉邻鸡已报晓二次。美人揽衣起榻:“于今去了,夜当复来。即君自爱。”说罢,又见昨夜东西坐的两个美人与众待女,齐到床前,口里多称:“贺喜夫郎君”
美人走下床来,就有捧家伙的诗者,各将梳洗应有的物件,伏侍梳洗罢。仍簪穿冠披,一如昨夜光景。
美人执着程奉之手,叮咛再三不可泄漏,徘徊不忍舍去。从女簇拥走,尚回顾不止,人间夫妇,无此爱厚。
程奉也下了床,穿了衣服,伫立细看,如痴如呆,欢喜依恋之态,不能自禁。
转眼间室中寂然,一无所见。看那门窗,还是昨日关得好好的。回头再看看房内,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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