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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韩江
没有应答,也无人出来,屋里死静,胆小的,便向后退了,胆大的,摩拳擦掌。
刘胜道:“来人,给我捣出来。”
一个胆大的便拿着长棍捣了几下,叫道:“大人,不见动静。”
刘胜大声道:“给我使劲捣,看他出不出来。”那人又用力捣了几下,仍没捣出,结果捣出了一件长蓝布衫子。
众人哗然,道:“有什么人,不过是件长衫罢了。”
那人道:“为何不信,真有人,我捣到哩。”
又有一胆大者道:“我来瞧瞧便知,怕什么”
这人一头说一头便来至床沿,躬腰,一瞧,“妈呀”一声,退了几步,道:“真是还光着身子昵,像个死的。”
众人又唬了一跳,,有胆小的便溜出去了,刘胜道:“去拖将出来。”见无人应,便又道:“谁能拖出来,我赏他十两银子。
几个胆大的便欲去拖,一人抢先一步,钻下床,给拖了出来。
众人一看,原来是个死的,赤精条条的男人。有人忙道:“这不是隔邻李水么”
刘胜一细看,竟自昏倒了过去,田氏哇的一产哭了,刘公道:“真羞煞人,出了这等丑事。”
众人见此事闹大了,便相继离去,这下,可把家仆忙坏了,刘胜气得昏迷不醒,须人照顾,田氏大哭起来,刘公胡言乱语,一个劲儿地道:“羞死老汉了。刘家完了。”
恰在这时,有人道:“少奶奶不见了。”
众人一惊,便有家佣骂道:“该死的妖精,把我们刘家脸面丢尽了”
有几个丫鬟便欲去寻,被田氏止住道:“那狐狸精该死,不去寻她。”便没人去寻少奶奶了。
少顷,李水的儿子李聪来到。
单说进李聪,可不像其父亲,读书多,懂事理,会为人处事,他晓得父亲秉性,惯拈花惹草,亦深恶痛绝,屡次规劝,李水不听,也便拿他没法,今天出了这种风流惨事,他自然不会大吵大闹。
只听李聪对刘公道:“事已如此,不必伤感,我父他罪有应得,他死因我也晓得,定是通奸被惊,而躲于床下。他原本就有心脏病,再经一唬,便如此了,俗话说得好,家丑不可外传,此事须私下了断,免得把事闹得更大,我先把父亲抬回,处理后事,你们也应想开些,那少奶奶倒应寻回来,免得又生祸端,至于如何处置自便。”
刘公一听,觉得有理,便依了他。
李聪又唤人抬走了李水的尸首,刘家也比先前好了许多,刘公便去看儿子,只见刘胜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面色苍白,费尽好大力气,方才把他唤醒,刘公便把李聪抬走李水之事一一诉之,又把秋萍失踪之事告之,他瞪着眼,半天才说:“把黄四给放了罢”
刘公劳才想黄四仍绑着,遂说:“莫放。”
只听刘胜轻轻道:“快把他给放了,派人去找娘子”。刘公应了一声,便出了门。
放罢黄四,找秋萍则难上难,刘家除刘公、田氏在家侍候刘胜,其他所有家倜、仆人都点着灯笼去寻了。
直到天晓,仆人陆续回来。皆未寻见秋萍,刘公心想:“这贱人多许是回张家了,管她去,下贱的东西,见了让人心烦。”
一日,二日媳妇未归,又无人提及她,似乎被遗忘了,偶尔刘胜躺在床上问起,皆说她回娘家去了,他便也不再向,不题。
再说张家,张家人皆不知秋萍失踪,一家人复如初般过活,张寡妇这两天纳闷了:怎的李水这两天不来,怪想他的,又不能问,只得埋在心里。
秀月两口子一天乐喜滋滋的,感情甚笃,只是孩郎有坏德性,原喜欢采花,这一向与秀月,如漆似胶,极少分开,是为秀月美貌所迷,便规矩多了,绝了越轨之事,李水久久未来,张寡妇只能心里不静,一家人表面上相安无事。
孰料这日,孩郎外出回来偶遇上邻居姑娘肖雪,长得细皮嫩肉,瓜子脸,柳叶眉,杏腮,樱桃小嘴,丹凤眼,小酒窝,辫子长又乌,实乃天仙下凡,亮丽极了,孩郎看此呆立半晌,又神魂颠倒,被此女子所迷,正出神,忽有人唤他,欲知此人是谁,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三回到头来恩怨情解
词曰:
善报,恶报,迟报,速报,终须有报。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何谓无知
话说正值孩郎看邻家女子肖雪入神也,忽听有人唤他,原来是养娘叫他回去吃饭,自那以后,心里只想着肖雪,就是妻子秀月如此美丽,他也想去把邻家那朵花给采了,何况前些年,他年少时,已与这肖雪似孩子似的弄过几回,后被张寡妇发觉,还挨了一顿打,他岂能忘却。
这日晚上,孩郎竟在梦中叫起了肖雪名字,秀月好不伤心,把孩郎一推,弄醒了,道:“孩郎,你这没天良的,才与你结为伉俪,你却把人欺骗,你且念我么”说罢,呜呜的哭了。
孩郎慌了,道:“秀妹,我何欺骗与妳,我对妳一往情探,为何作难于我”
秀月道:“你还诡辩,在梦中一直叫肖雪名儿”
孩郎又笑道:“此乃梦中鬼话,怎可信。"
秀月从枕下掏出一把刀,对张浩道:“君若负我,我割颈辞世,以见我真情,君必将愧于我,定难立足于天下。”
孩郎连忙跪下,道:“娘子息怒,我日后定钟情于妳,不敢胡思乱想,更不敢拈花惹草,若有冒犯,天打五雷轰。”
秀月道:“我且信你一回,你若违了誓言,我则只得依诺行事,到那时,你悔也晚矣。”
言毕,秀月又将刀藏于枕下。
张浩一把搂过秀月,道:“我永生瞩意于妳,今经娘子教诲。顿悟许多,我岂能辜负娘子一片深情,誓不与妻绝,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妻绝。”
秀月听此,甚是感动,双眼噙泪,把粉颈伸出,舌尖吐出丁香,亲嘴咂舌一番,不觉兴起,阳物直挺,牝门大开,孩郎翻身压下,照准玉户,狠狠顶了进去,不上十抽,物直尽根。秀月也把腰股乱掀乱颠,口里咿咿呀呀,叫个不绝,孩郎一次比一次狠,抽得一次比一次深。正是:
楚霸王巨鹿鏖战,又是诸葛亮周瑜,和曹操赤壁大战,又是小秦王之跳涧,尉迟公和单雄信大战,又是岳武穆韩斩王,和兀术朱仙阵扬子江大战,又是洪武皇帝,和陈友谅鄱阳湖大战,地动山摇,气壮山河。
二人足足弄有三个多时辰,方才对泄,顿觉浑身爽利,瘫成一团,小憩了片刻,双双来了精神,只听秀月道:“郎君,不知滋昧如何”
孩郎搂着秀月道:“四肢酥麻,遍身爽意无比,今生遇娘子胜过活神仙,能与娘子长厢厮守,即受尽苦难,也无悔。”
秀月偎在孩郎怀中,款款道:“我也何偿不若此,愿与君岁岁相依,永不离分。”
二人拥搂,酣然入睡,甜甜睡去,不题。
再谈刘家,日子又过了十来天,仍未见秋萍影踪,刘公担忧了,莫不是真出了意外,即使秋萍跑回张家,张家也总得来个信儿,刘公愈想愈觉得不妙,便派人去张家探问,要是不在,也好早把真相告之张家,免得又生祸端。
刘家派的人一到,便问养娘:“大娘,少奶奶在家么”
养娘一惊,把来人一看,便知是刘家的人,惊诧的答道:“少奶奶没回来,快说,出什事了”
来人听此一说,便暗自大叫不好,慢慢答道:“少奶奶已失踪十多天了。”
养娘便知大事不好,竟也哇地一声哭了起来,道:“秋萍,我的乖女儿,妳跑至何处去了”
恰在这时,孩郎与秀月来了,见二人如此,便向来人问清真相,也觉得事大,却也拿不出主意,只说:“姐姐能去何处,怎会这样”
少顷,张寡妇也来了,见众人俱都焦虑愁容满面,便大声问道:“又生什事了快些道来。”众人不语,张寡妇急了,扯住来人道;“刘家出事了是否秋萍无事罢秋萍在何处”
来人被她逼得没法儿,方才道:“少奶奶失踪了,都十多天了。”张寡妇一听,“啊”地一声昏了过去,养娘、秀月连忙扶住,又扶到床上,孩郎叫道:“娘,娘,醒醒。”张寡妇终于醒来,养娘又端来糖水,给张寡妇喂了几口,张寡妇方才微微睁开眼,又问道:“到底是怎一回事快细诉与我”
孩郎赶紧端过糖水,道:“别急坏了身子,千万莫再操心,先喝些糖水。”
张寡妇一推手,道:“你不说明白是哪回事,我什都不吃。”
孩郎无法,只得把原委告之,张寡妇尚未听毕,眼一瞪,嘴一闭,竟自死去,众人大哭,发丧,不题。
自此以后,孩郎与秀月更加恩爱,二人视养娘为亲娘,一家三口和和气气过了一年,次年秀月生下一子,一家更加欢喜,未及一年,孩郎中了秀才,起送科举,又中了举,任了官职,仕途畅达,富贵非常,后人也把秋萍与那些不快之事渐渐忘却了。
再说刘家,自秋萍失踪经年之后,刘胜又另娶妻室,生有一男两女,一家子倒也过得富足。秋萍失踪数年,终未寻到,慢慢的,也就淡忘了,只听有人说在那草堂下发觉,已跳崖而死,也有人说跳在那深塘里淹死了,也有人说去南山尼姑庵见到一回,皆无人亲眼得见,终是妄语。正是:
仕至千钟非贵,年过七十尚稀,浮名身后有谁知万事空花游戏,休是少年狂荡,莫贪花酒便宜,脱离烦恼是和非,随分安闲得意。
全文完





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桃红香暖
桃红香暖
明风月轩入玄子
第一回俏程奉楼阁暗窥花
第二回多情郎在逢娇云容
第三回贪欢郎被底情撩拨
第四回多情女初识云雨意
第五回两心相悦淫声绵绵
第六回夜里欢终惹疑心起
第七回仁友前程奉吐真言
第八回巧施计狐魁现原形
第九回苦肉计间离娇小姐
第十回三束草为媒成姻缘
第十一回为生计寒夜受苦楚
第十二回夜逢美人杯酒把盏
第十三回幸运郎巫山云雨欢
第十四回程奉恋战欲罢不休
第十五回遂欢情方悟南珂梦
第十六回春夜无限娇人喃喃
第十七回一宵缘约赶阳台梦
第十八回困窘中美人巧点金
第十九回遭点化积蓄数千银
第二十回众娇美一去不复返
第二十一回历经折难衣锦还乡
第二十二回人生逢神运转南北
第一回俏程奉楼阁暗窥花
诗曰:
窈渺审奇事,文人多寓言。
其间应有实,岂必尽虚玄
话说世间稗官野史中,多有记载那遇神遇仙、遇鬼遇怪情欲相感之事。其间多有偶团所感撰造出来的。
如牛僧孺同秦行纪,遂是僧孺落第时,遇着薄太后,见了许多异代本朝妃嫔美人,如戚夫人、齐潘妃、杨贵妃、昭君、绿珠,诗词唱会,又得昭君伴寝许多怪诞的话。
都乃是李备裕与牛僧孺有不解之仇,教门客韦安道作此记诬着他。只说他是自己做的,中怀不臣之心,妄言污蔑妃后,要坐他族灭之罪。
这个记中事体,可不是一些影也没有的了。又有那后土夫人传,说是韦安遭遇后土之神,到家做了新妇,被父母疑心是妖魁,清明崇严行五雷天心工法,遣他不去。
后来父母教安自央他去,只得去了,要安道随行。安道到他去处,看五岳四读之神多来朝他,又召天后之灵,嘱他予安道官职钱钞。
安道归来,果是天后传令洛阳城中请韦安道,与他做魏王府长史,赐钱五百万,说得有枝有叶,元来也是借着天后的。
后来宋太宗好文,太平兴国年间,命史官编从来小说,以类分载,名为太平广记,不论真的假的,一总收拾在内。
议沦的道:“上至神祗仙子,下及昆虫草木,无不受了淫裘污点。”道是其中之事,大略是不可信的。
不知天下的事,才有假,便是真。那神仙鬼怪,固然有假托的,也原自有其实的,未可执了一个见识,道总是虚妄的事。
只看太平广记以后许多记载之书,中说多遇神遇鬼的,说得的的确确,难道说是假托出来不成
话说徽州商人姓程名奉,表字士贤,是被处渔村大姓,世代儒门,少时曾多习读诗书。
那程奉年纪二十多岁,生得仪容俊美,眉目动人,同伴里头道是他模样可以选得过附马,怎么见得他模样却见他生得:
出落唇红齿白,生的眼秀眉清,
风流不在着衣新,俊俏行中首领,
下笔千言立就,掉笔四座皆惊。
万先好名声,人人肃起敬。
这程奉也自家以风情自负,看世间女子不轻易上眼。道是必逢绝色,方可与他一对。虽在江湖上走了几年,却不曾撞见一个中心满意的女子。也曾同者朋友上街人家走动两看,不地是遣兴而且。公道看起来,学则是他失便宜与妇了。
却是徽州风俗,以商贾为第一等生更,科经反在须首。程奉因头脑聪灵,便专一在湖广、江西地方做起生意。
一日置货到汉阳马口地方,下在一个店家,姓张,叫得张月溪店。那个张月溪是本处张少卿家里的人,领着主人本钱开着这个歇客商的大店。
店中尽有幽房深遂,可以容置上等好客,所以这方来的斯文人多来投地,店前走去不多几家门面,就是张少卿的家里。
张少卿有一位小姐,小名叫得云容,取李青萍:“云想衣裳花想容”之句,那云容果然纤姣非常,世所罕有。怎见得但见:
乌发重肩,眉儿弯弯,眼和水灵,面泛红光;
俏丽脸蛋,似吹弹即破;樱唇频动,鼻儿玲拢;
一双秀手,十指纤纤,犹如精雕的美玉,
一对玉臂,丰盈而不见肉,娇美而若无骨。
他家内楼小窗看得店前人见,那小姐闲了,时常登楼看望作耍。
一日正在临窗之际,恰被店里程奉看见。程奉远望去,极其美丽。望平日中所未睹。一步步走近前去细玩,走得近了,看得较细,觉他没一处生得不妙。
程车不觉魂飞天外,晚散九霄,心里妄想道:“如此美人,得以相叙一宵,也不枉了我的面庞风流却怎生能可”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多情郎在逢娇云容
诗曰:
风水人间不可无,也须鸳鸯两相扶;
时人不能苍天意,枉使身心着意图。
且说那程奉窥着阁楼上的小姐,不由得只管仰面痴看。那小姐在楼上瞧见有人觑他,忙把半面遮掩,也窥着程奉是个俊俏后生,恰像不舍得就躲避着一般。
程奉越道是楼上留盼,越发弄出许多飘逸身份出来,要惹他动火,直等那小姐下楼去了,方才走回店中。
程奉关着房门,默默暗想道:“可借不曾晓得丹青,若晓得时,描也描他一个出来。”次日,程奉便探询起那小姐来,方晓得是主人之女,还未曾许配人家。程奉思忖道:“他是个仕宦人家,我是个商贾,又是外乡,虽是未许下丈夫,料不是我想得着的,若只论起一双的面庞,却请做一对才不亏的人。怎生得氛红大使做一个主使好”
大凡是不易得到情的人,一动了情,再按捺不住的。程牵自此行着思,坐着想,不放下怀。
程奉贩卖的是丝绸绫绢女人生活之类。他为接近那云容小姐,便要店家一个小的拿了箱笼,引到张家宅里卖,指望撞着那云容,得以饱看一回。
这般卖了两次,果然张家家眷的你要买长,我要买短,多讨箱笼里东西自家翻看,朝面讲价。
那云容虽不十分出头露面,也在人众之中遮遮掩掩的看物事。有时也眼瞟着程奉,四目相视。越发动起情来。
程奉回到下处,越加禁架不定,长嘘短气,恨不得身生双翅,飞到他阁中做一处。晚间的春梦也不知做了多少:
俏冤家蓦然来,怀中搂抱。
罗帐里,交着股,耍一千遭。
裙里头滋味十分妙,你贪我又爱,临佳再加绕。
呸梦儿里相逢,梦儿里就去了。
程牵日思梦想,日夜不置。真所谓:
思之思之,又从而思之;
思之不得,鬼神将通知。
一日晚间,程牵关了房门,正待独自去睡,只听得房门外有行步之声,轻轻将房门弹响。
程奉幸未熄灯,急忙捻明了灯,开门出看,只见一个女子闪将入来。程奉定睛仔细一看,正是张家小姐。
程奉吃了一惊道:“难道又做起梦来了”正心一想,却不是梦。灯儿明亮,伊然与美貌小姐相对。程奉疑假疑真,惶惑不安。
云容看这般光景,先开口道:“郎君不必疑怪,妾乃张家云容也。承郎君久垂顾盼,妾亦点情多时了。今偶乘家间空隙,用计偷出重门,不自嫌其丑陋,愿伴郎君客中岑寂。郎君勿以自献为笑,妾之幸也。”
程奉听罢,真个如饥得食,如渴得浆,宛然刘、阮入天台,下界凡夫得通仙子。快乐溪幸,难以言喻。
程奉忙关好了门,便上前搂住云容,闻了未听闻过的凝香,心中情如兔儿般直跳。少顷,便将云容放置榻上。
程奉颤抖道:“娘子真善解人意。此真乃雪中送炭也”言毕,便使云容解农捻裳。
云容不胜娇羞,却也挣扎不已。见程奉情急。樱口一启,低吟道:“郎君切勿心慌,让妾徐徐脱去。”言毕,探出纤指,将小衣解去,登时如笋褪壳,赤精条条的。
程奉见那肌肤莹莹,四肢若藕芽儿一般,两窝激颤颤趐乳,两点乳头,勃然而立,脐下三寸之地,生着一白胖胖的小牝儿,正中一线儿红,翕合失度。
程奉看得心花怒放,登觉身无魂灵,忙从后将其两臂箍住,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双手扪住玉乳,轻轻摩抚起来。
云容粉脸涨红,忙转头吐过香舌儿。程奉顺势张口,将舌儿含于口中,唧唧咂将起来。又探出一只手儿,滑入云容股间,揉抚多时。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贪欢郎被底情撩拨
诗曰:
恩爱莫忘今夜好,风光不减少年时;
须看两公阴德报,皇天不负有心人。
且说那云容不约而来,与程奉欲行云雨之欢,程牵自是如进口的肥肉,岂能放过,探出大手,又半曲食指,深入户内,研濡一番,又往来抽送几度。
云容被惹得春欲钻心,哨声急急。程奉又将云容着力搂住,一连亲了两三口,道:“好妹妹,想煞我也”云容咂得气儿难出,怎奈他下面那话儿硬揪揪竖起,将个小腹凹处抵得紧紧的,意欲脱开身去,却反倒搂了他的颈儿,吐过了香舌来往绸缪了一回。
那云容像似久旷的人,当下香汗微涌,不住唤道:“亲亲,速容我受用它罢”言毕,伊伊呀呀的轻叫。
程奉见他实是熬不得,方才急急褪下自家裤头,露出那物件来。
云容玉眸微睁,陡见程奉光溜着身,把那尺馀长的物件看得仔细,不由思忖道:“偌大的物儿,实乃少见”。正是:
全恃腰间壮,米调水性人;
所反心所基,宁不梦玉人。
云容兴动,探手捻那尘柄,怎奈程奉口儿不放,死抵于云容香唇,身儿却在棍下,如何抢他得住少顷,程奉口吐丁香,竟探香牝,只觉内里湿涩有加,不见一滴淫水儿遂将玉股大掰,去那宽宽肥肥的情穴中大吮一回。
云容当不过,腰肢摇曳,臀儿乱摆,忽然牝中一阵温热,一股丽水流将出来。
程奉道:“妹妹阴中水儿多了,倘将哥哥的话儿活活淹死,便该你偿命了”
云容道:“溺死你个狠心贼。”
程奉喜极,扯过汗巾将水儿拭净。云容将金莲架于程奉肩上,乱动叫道:“郎君速速肏进里面定如热水浸着的虫窝一般有趣”那程奉遂扶住阳物,耸身照准妙处戳去。物大户小,云容未免有些疼痛,仰卧蜷曲。
程奉忙又推起云容那对金莲儿,揽于肘间,照准美品又刺,云容急躲,程奉扑了个空,情急之下,覆住云容,腰间发力,尘柄胀挺挺的,于云容股间一阵乱戳。
云容被他一弄,淫兴益炽,那嫩穴被龟头乱研乱擦,渐渐生出些骚水,程奉大喜,扶住阳物,硬往里刺,却滞涩不能再进。
程奉稍停片刻,又欲发力大肏。云容见状大惊,急探手相阻。程奉哪能依他两手用力拨开云容双手,向前猛耸,又进了二寸。陡觉牝户紧狭无比,犹发难进。
云容探出纤纤玉手,捻住阳物,不放入内,程奉急不可待,那物儿于牝户外翻卷不止,四面旋转。云容将身儿乱撞,叫道:“亲亲乖肉,便是速速肏进去,妹妹遍体欲融了”
云容话虽如此,手却仍捻住不放,那尘柄怒涨开来,卜卜的一阵乱跳,惹得云容淫水汪汪,牝中有些动静。程奉趁势一肏,又进了一寸。
程奉喜道:“今日便与妹妹做个戏水鸳鸯”
云容道:“如此孟浪,我怎相敌”
程奉遂坚扶尘柄,朝股间又是一阵乱耸,又进了半寸。
云容叫道:“亲亲,有些痛”程奉正火盛情浓,便百般哀求,云容只是不允,将秀腿梳拢,两窝趐乳荡来摆去,更是惹得程奉火动。
程奉尘柄拱上钻下,伸伸缩缩,如鱼得水,云容将臀儿高高掀起,欢叫连连,程奉上面把个舌尖儿轻轻拨弄云容舌儿,云容熬不过,大叫道:“亲亲痒杀了狠狠肏一回”程奉挺身而起,口含乳头,轻轻相噬,咂得渍渍有声。云容再欲阻拦,怎耐周身软绵绵的,竟没半点气力,只得任随程奉挫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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