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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韩江
太守道:“你即不愿娶她,何苦又作此冤家”
刘公亦禀道:“爷爷,张浩已有妻子,小人女儿岂可与他为妾。”
龙太守初时只知道张浩尚未有妻,故此斡旋,见刘公说已有妻,乃道:“这却怎么处”
对张浩道:“你既有娶子,一发不该害人闺女了,如今置此女于何地”
孩郎不敢答应。
龙太守又道:“你妻子是何等人家可曾过门儿”
张浩道:“小人妻子是徐恒的女儿文秀,尚未过门。”
龙太守道:“这等易处了。”叫道:“郑德厚,张浩原有妻未娶,如今他既得了你媳妇,我将他妻子断偿你的儿子,消你之念”
郑德厚道:“老爷明断,小人怎敢违逆,但恐徐恒女儿不肯。”
龙太守道:“我做了主,谁敢不肯你快回家引儿子过来,我差人去唤徐僵家女儿,来当堂匹配。”
郑德厚即归家,将儿子郑璋领到府中,徐恒同女儿:也唤到了,龙太守看时,两家男女却也相貌端正,是个对儿,乃对徐恒道:“张浩因诱了刘泽贵女儿,今已判为夫妇,我今作主,徐恒女儿配与郑德厚之子郑璋,限即日备家具,便婚配回服。如有不服者,定行惩治。”徐恒见太守做主,岂敢违背不依,俱各甘服,龙太守援笔判道:
弟代姐嫁,姑伴嫂眠,爱女爱子,情在理中,一雌一雄,
变出意外,移干柴遇烈火,无怪其然,以美玉配明蛛,适获
其偶,张氏子因姐得妇,搂处子不用逾墙,刘氏女因嫂而得
夫,怀吉士初非炫玉,相悦为婚,礼以又起,所厚者薄,事
可权宜,使徐恒别婿郑家之子,许郑璋改娶张郎之配,夺人
夺妇亦寺其妇,两家恩怨,总息风波,独乐乐不苦与人乐,
三对夫妻,各谐鱼水,人虽兑换,十六两原只一斤,亲是交
门,五百年决非错配,以爱及爱,伊父母自作冰人,非妾是
亲,我官府权为月光,巴经明断,各赴良期。
龙太守写毕,叫抽司当堂朗读与众人听,众人无不心服,各各叩头称谢,龙太守在库上支取红花六段,叫三对夫妻披挂起来,唤来三起乐人,三顶花花轿儿,抬了三位新人,新郎及父母各自随轿而出,此时,众人皆自欢喜。
单说张家,张寡妇喜形于色,当天邀了许多亲朋,大办宴席,款待宾朋,张寡妇本有点积蓄,亲友又资助了一些,旋即又把郑家聘金还了,秋萍亦去了刘家,作了媳妇,秀月也到了张家做了新娘,两家人好不欢喜。
在张家,宾客吃过夜席,便各自散去,秀月跟着孩郎进了新房,养娘上了两杯喜酒,两人吃得深情款款,养娘掩门而去,秀月一下投人了孩郎怀中,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情人新婚养娘淫
诗曰:
使女会俯就,妆点素娆娇;
轻轻匀粉面,浅浅点绛枕。
花点疏星堕,螺痕淡月描;
影入凌花镜,另一种窈窕。
话说养娘掩门而去,秀月猛的投人了孩郎怀中,痴痴的道:“郎君,我与你几经磨难,终成眷属,我心满意足矣,愿与郎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孩郎在秀月脸上亲了两口道:“爱妻姿色倾城,心慈意善,乃少有佳人,今生有幸遇彼,定当珍爱。”
秀月道:“今夜良宵,你我百年归好,应尽兴欢爱,以了奴愿。”
孩郎遭:“娘子放心,我今夜全力侍候,共享渔水之欢。”
言罢,孩郎把秀月搂在床上,将身子压了上去,用口在她粉脸上吸来吮去,又口对口儿吐出丁香舌儿,吮咂一番,又去摸那阴户,两岭之中,鸿沟一条,深旷无比,清泉潺潺,罗裙湿了一片,能拧出水来。
孩郎不禁再摩,觉得阳物梆硬,把裤子顶得老高,几欲破布而出口孩郎速速扯去罗裙,露出粉乎乎一团,秀月也把上衣扯去,酥胸颤颤,香气扑鼻,神爽心悦,这白玉般的美品令孩郎欲火升腾。
秀月粉面红霞,凤眼乜斜,情深似火,再加上那轻盈雪白的体庞,孩郎疑是仙人,一时呆立在那里。
秀月急了,娇滴滴道:“郎君,怎的不动了,我等着哩。”
说着主动将孩郎搂在身子之上,又急急扯去他的衣服,孩郎按捺不住,一发不可收拾,趴在秀月的身上,扶住硬棒棒的阳物,一阵乱戳,把秀月逗乐了,道:“郎君,勿要急躁,找错了门儿,乱顶什么。”
孩郎一听脸儿红了一阵。把直挺的阳物慢慢向肉缝儿移去,姑娘又替他一引,照淮了肉缝,孩郎用力一顶,连根不见了,觉得屄内烙热无比,那阳物遇热暴涨,把牦内塞得满满的,间不容发,爽快不言,秀月觉得郎君那件话儿,热如火炭,进得牝户,倏尔长又长,粗又粗,直撅撅坚硬如铁,孩郎用力抽送,直捣花心,捣得那花心欲碎,酸痒难煞,秀月乱颠乱凑,口里哼叫不绝,叫出许多肉麻话儿。
孩郎见她淫骚太甚,甚是欢喜,只管狠抽,抽得响声一片,细听,像鳅行田泥,又如猪吃漕水之声,弄得床儿东摇西晃,吱吱作声,诸般声儿连成一片。
孩郎往来中,一连又有三千余抽,秀月爽快已极,口中叫唤渐新声低,四肢渐渐酥软,星眸紧闭,云鬓蓬松,直挺挺的不能掀起凑舍,凭着孩郎深抽浅抽,一连又捣了五千之外,秀月恍如梦中惊醒,娇声唤道:“妾已死去还魂,即何贪恋未足。”
孩郎捧往双颊,频频亲嘴,唤道:“深感娘子救了性命,敢不尽力奉承,以了却爱妻心愿。”
孩郎遂又一抽一抽,深深射入,而此刻秀月已香汗如珠,连丢数次,不能狂荡如初矣。
少顷,秀月低低道:“郎君,歇息一回罢,待我身子歇一下再弄。”
孩郎听此,便收枪下马,与秀月逗起乐来,道:“我的亲亲心肉,可曾弄会。”
秀月矫娇道:“我的心肝儿,把我的牝心都射破了也。”
孩郎道:“还只怕我这活宝忒短,射不到花心哩。”
二人话毕,忽听隔壁房里,兀自振响未息,偏生作怪,侧耳细听,只闻养娘口中哼哼不绝,像与人云雨一般,床脚摇动,渍渍抽响,果是牝中抽响,急急响一会儿,只听养娘又含笑吟吟,浪声疾呼,二人不胜惊异道:“难道有个汉子,与养娘睡着不成。”二人忍耐不往,只得起身唤问,正是:
春风只合酣罗帐,谁知养娘兴亦高。
二人轻步近床滑饣需细细听时,被内虽则晌动,却不像有人在床,二人又静静观看。
忽听被中“咻嚓”一芦,养娘骂道:“这无用的行头,兴正来着,却断了。”
言罢,养娘把被子一扯,甩手将物什给丢了,恰好落在孩郎身边,遂拾起,只觉得是二截软较硬硬的物儿,滑水连绵,那床上又唧唧呀呀响开了,只见养娘蜷着身子,双手用力大弄那牝户,兴之极也。
二人不忍坏了养娘兴致,拿着那两截冰冰凉凉的东西,回到屋内,把那东西在灯光下一看,不觉一堆儿笑倒在地。
欲知那是什物什,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新人儿欢度春宵
诗曰:
云雨绵绵七夕天,蓝桥再渡是前缘;
临溪洛浦休称羡,莫负高堂去后言。
话说养娘从被中丢出一物什,二人拾得回房,在灯光下一看,不觉一堆儿笑倒在地,你道是什么物什原来一根茄子,约有八寸余长,酒杯股粗,许是养娘用力甚猛,竟从中折断成两截,那上面滑腻腻的,茄子用力一握,竟出水了
养娘正值三十出头,欲盛年纪,闻得孩郎二人弄得有滋有昧,快活之极,怎的不兴动
二人放开那物,双双上床睡了,养娘又弄得声响,无人助兴,只好自己杀火。传入耳中,难以入眠,不觉双双又兴起,孩郎又翻身上马,提枪又干,孩郎那件话儿,有八寸余长,轻轻插入,更堪往事驰骤,情波既合,狂荡愈深,偶而抽出数百之外,渐觉屄内空广,浪水溢溢,遂用力猛抽狠顶,回回连根送进,秀月口内咿咿呀呀,娇声婉转,连连唤道:“快哉死也,死也为何生得这般妙物,把我牝中紧紧塞满,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每一抽顶,只觉得遍身爽快,若再一会,我的魂灵儿只怕要飞了。爽死我矣。”
孩郎听她娇声浪气,愈觉兴浓,便把双腿搁在臂弯,着实冲突,足有二干有余,抱住问道:“可中得妳之意么”
秀月微笑道:“郎君,容貌美,本钱又大,不然怎有如此本事妾身破体以后,曾经与君几番作乐,郎君这件活儿,长又长,大又大,硬又硬,经久不泄,又晓得轻重,该轻不重,该重不轻,风流识趣,温雅近人。真如意郎君也。”
说罢,她急似的臀儿高高突起,柳腰扭摆,孩郎兴如火炽,便狠命射进,尽根送抽,又有千次,方才对泄,相拥而卧,不题。
回文再说刘胜与秋萍,这日新人坐着轿子来至刘家,刘家见秋萍天姿国色,美赛昭君,又满腹文采,自然是难得的佳人,先前的怨气便没,又皆自欢喜,回来自然也要好好乐他一番。这些不题。
只说这晚新人同房,刘胜身子已全愈,脸带笑容,似二月桃花,新娘秋萍双颊红晖,坐在床首,低首弄抚衣角;羞羞答答,腼腆之极,刘胜痴痴看着娘子,春意飘发,秋萍道:“郎君,妾与君之婚姻多有得罪,请勿傍怀,我小弟亦是一时鲁莽,才差点害了小姐,君怪他么”
刘胜抓住秋萍的手,低低道:“娘子,今弟和秀妹相好,亦是缘份,结为伉俪,两家亲上加亲,岂不乐哉何怪之有”
刘胜说毕,一把搂过床上,双手在那软绵绵的奶子上捏了超来,笑道:“我酶心肝,你怕么”
秋萍红着脸遭:“郎君,妾身有些惧,人说弄得挺痛,还欲出血哩。”
刘胜低低道:“我会轻柔些,不瞒娘子我亦怕哩,不知怎么弄哩”
秋萍一笑,逗道:“那就不弄罢了。”
刘脸脸一红,低声道:“春宵一刻千金值,我可想着哩,下面那东西,硬梆梆的。”
秋萍又一笑道:“妾身不知为何,下身痒痒酸酸的,有些难过。”
刘胜道:“娘子,妳那妙物,我从未见过,快脱去裤儿,让我瞧瞧罢。”
秋萍把嘴一努,双腿夹的紧紧的,道:“妾身才不允,那处怎能看,羞死人也。”
刘胜笑道:“妳摸摸我这物什罢,还中妳意么”
秋萍低着头不肯,刘胜一把抓过她的纤手,放在那物什上,在那卜卜跳的阳物上揉了几下,那东西又长大了许多,秋萍把手动了动,终于摆了两下,道:“这东西昨这么硬,不像是肉长的,倒像铁打的,哟,这么粗,这么长,唬死人哩”
说罢,秋萍连忙把手缩了回去,刘胜倒乐了,嘻嘻道:“娘子,这物什,又大又长又硬,才招人爱,过不了几日,妳会爱死它的。”
刘胜脱去了衣裤,露出白生生的身子来。那阳物直立立的,一跳一跳的,紫涨涨的,欲萍斜着凤眼,睃了一下,但见那那肉儿,又白又嫩,头儿红乎乎的,煞是爱人,直看得身躁热,心儿鹿撞跳,日干舌燥,牝户酸痒的厉害,难以自持。刘胜紧紧搂住,那阳物直抵胯间,因抱的很紧,又探手在秋萍肉洞上一摸,湿湿的,都抵出水了。
秋萍也春心勃然,屄内酸痒无比,滑滑的骚水横溢而出,刘胜一抱,便瘫了过去,又解去腰带。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风流郎夜战多娇
诗曰:
遥去洛阳暮,天涯浪子惊。
愁将肢体瘦,临妆对钟明。
积蓄奴供人,纵横雪雾睛。
窗虚惟月色,夜静品竺声。
话说刘胜把秋萍的裤子褪了下去,秋萍瘫在刘胜怀里,刘胜掰开秋萍两条玉腿,仔细瞧那牝户,嫩松松,白如丝棉,花瓣高突,红的红,白的白,煞是诱人,伸手去摸它孔儿,柔腻无比,水淋淋,对着孔儿挖入一指,穴儿紧紧,行进艰难,又用指在上面蹭了蹭,划了划,屄儿张了口,又流出些水,刘胜又用二指捣,秋萍火了,道:“你这遭天杀的,只管用手捣,你下面的那截物什是做什的,要弄就快点弄,别磨蹭了。”
刘胜笑道:“娘子,今晚,乃是初次,我定要要弄个够,尽了兴,方才干。”
言讫,又用舌尖在那牝中吮吸,猫舔油皮,舔得有滋有味,秋萍熬不住,觉那屄中有千百只蚂蚁在叮咬,痒死了,口里咿呀地叫个不绝,又央求道:“郎君,快弄罢,痒死我了。”
刘胜见火候已到,遂把她仰放在醉翁椅上,扛起两条粉腿,扶阳物凑准牝户,一顶,不得进,又在阳物上抹些津唾,再一用力,方才进入寸许,秋萍口里却喊疼了,刘胜道:“娘子,才进一寸,怎的便痛了,若连根进去,则更吃不消了。”
秋萍道:“你先轻些,少许肏进,休进得太急。”
刘胜道:“娘子,放心罢,我自会轻些,只是稍许痛罢了。”
刘胜又轻轻抽送起来,约弄有三百余抽,方才尽根,秩萍咬着被角,待那苦去甘来。
秋萍觉得屄里辣烘烘的,十分紧张,只得忍耐,刘胜亦怜其尚是处子,轻轻抽送,只听得唧唧一片水响,似鱼嚼水,又似雨水入泥之声,秋萍遂觉不再疼痛,爽意连连,禁不住浪叫道:“我的心肝,你这妙物弄得妾身遍体酥麻,轻轻飘飘如驾云雾一般。”
刘胜亦道出浪话:“我的亲亲,妳这紧暖丰腻的好物,将我阳物吃在内,好不美快。”
女哼男弄,你推我进,两相酣战,啧啧有声,弄得爽快之极,秋萍又道:“我的亲哥哥,把你那活宝拔出来,让妾身一看,怎的如此受用弄得我魂魄消散。”
刘胜道:“就依娘子,我亦想细瞧妳那风流孔儿。”
刘胜拔出阳物,秋萍一看,那活宝涨得通红,青筋暴突,似盘龙绕柱,头若鸭颈,一颠一颠的,活似醉汉摇身,上面亮闪闪,油光光,红艳艳。
刘胜再一看那风流孔儿,红肿,肿的,猩红点点,和浪水夹杂在一起,狼藉一片,刘胜连忙拿出香巾,轻轻拭了个干诤,香巾之上尽染桃瓣鲜红。
刘胜哪肯罢了,又伸出舌尖,急急吮咂了一番,那孔儿香气扑鼻,又柔又紧,收缩扩张自如,又用牙儿轻咬着麦齿,又摩又扯,弄得秋萍爹妈乱叫,要死要活。
刘胜见她熬不柱,便道:“我的心肝儿,可是受用”
秋萍浪声道:“郎君,你把那花心都咬烂了,屄内热痒无比,快为妾身杀杀痒罢。”
刘胜应了一声,又架起两条金莲,对准那屄孔,千戳百捣,回回尽根,直抵花心,弄得秋萍体颤头摇,四肢酥酸,瘫在醉翁椅上,眼似闭非闭,口里咿咿呀呀直叫。
刘胜见状兴浓,便逗道:“娘子,我这宝贝妳还怕否我可不敢狂纵哩。"
秋萍斜着凤眼道:“起初有些惧哩。”
刘胜又问:“娘子,妳那嫩蕊经得住狠干否我欲用力抽顶。”
秋萍道:“郎君,你只管弄,莫要顾及我,你弄得尽兴,我亦止痒,只管肏来便是了。”
刘胜听罢又抬起一条腿,把屄孔弄得如倾盆,阳根一凑,便没了根底,来来往往,疾如流星,快似闪电,抽插急骤,醉翁椅一前一后颠着,一直弄得醉翁椅抵住绣床。
刘胜又抱起秋萍,放在床上,又将绣花枕塾于其臀下,掰开两腿,压扑上去,身子一耸,未肏进,又一耸,也未进,刘胜急得眼红,咬着牙齿,狠命一顶,顶得秋萍“哇”的一声哭了。
刘胜慌问道:“娘子,是否我用力大如牛,把妳这花房顶得痛了。”
秋萍也不作声,捂着脸,摇着头,忽然吃的一声笑了出来,欲知秋萍为什笑,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俏秋萍春心难禁
诗曰:
巢春心重门朱户,捱剩枕戍鼓传更。
且说刘胜用力一顶,秋萍“哇”的一声竟哭了。
刘胜连忙道:“娘子,都怪我莽撞,用力忒甚了,戳痛了妳。”
秋萍道:“是你未找谁门户,乱戳得痛哩。”
刘胜道:“娘子,怎的没找稚。”
秋萍道:“你真是憨头憨脑,在醉翁椅上,我两腿搿得没忒开,下面你未曾看清哩。”
刘胜道:“早已管窥,妳那屄孔张得大,里面红鲜鲜的一片,深不可测。”
秋萍又道:“你这没长眼的我下面有两个孔儿,大孔在下,叫屄,小孔在上,叫眼,小孔是人家出尿的,那大孔方才是备你驰骤的。”
刘胜笑道:“原来我弄的是那尿眼,难为娘子了,我得再仔细看个清楚则个。”
刘胜用手指挖了挖,一道湿腻腻的肉缝儿,哪里分得出大孔,小孔,又在床上,光又暗,更看不清楚。
刘胜下床,移来灯烛一照,秋萍却把两腿夹得紧紧,只露几根稀稀的毛儿。
刘胜道:“娘子,怎不把腿分开,任我看个究竟。”
秋萍把眼微闭,缓缓道:“你想看清我那话儿,休想,我还没看你那件活宝哩。”
刘胜嘻嘻一笑,道:“哦,原来娘子要换着看哩,既是夫妻,我亦让妳看个明白。”
言毕,刘胜便将那阳物挺在秋萍面前,秋萍细瞧,道:“你这东西怎么变成这样了怎杀妾身的火哩”言罢,秋萍长长的叹了口气。
刘胜又笑了,道:“妳别小觑了它,再伸手抚摩一番。”
秋萍伸手扯住,像扯棉花絮一般,摇了两摇,孰料,那家伙一下就涨了起来又粗又长,坚硬无比,像一个小铁杵一般。
秋萍在铁杵上摩来抚去,时抚时按,口儿又吐出舌尖,从上至下,吮来吸去,弄得那家伙红籼籼的,活像一个涨红脸的光身小和尚,煞是爱人。
刘胜憋得难受,故意说道:“娘子,可曾看够该我看妳那话儿哩。”
秋萍掰开两条玉腿。
刘胜目瞪似铃,隐约看见一个细孔儿,用手掰开窄窄肉缝,细瞧,里面红艳艳,水淋淋的,那细缝尾处是一道大孔,再用力启开上端肉缝,再细瞧,才看见那一小孔,是尿眼,足有豌豆般太小。
刘胜又是一阵大笑,道:“方才在捣这尿眼哩,妳道怎能进得去。”
秋萍可急了,道:“郎君,看得甚细,快些弄罢,里面痒着哩。”
刘胜见她淫兴大发,便又翻身上马,秋萍扯那阳物移近牝户上,刘胜一耸身,便没头没脑的搠进了,遂着实地狠干起来。
秋萍跷起两只足儿,掀起粉团相似的臀尖,乱颠乱凌,两只手紧紧搂住刘胜头颈,口内叫得亲亲叫得亲亲热热,勾魂摄魄。
秋萍那屄户又紧又暖,内如火炽,屄内无容丝发,一抽一送,唧唧作响,把刘胜弄得浑身爽利,好不快活。
刘胜急急捣入,只顷刻间,就有三干余抽,这番浪战,弄得有滋有味,秋萍当下被刘胜弄得死去复生,星眼朦胧,玉肢酸软,半死过去。
刘胜正弄得起劲,忽的,觉得屄内一股热浆迸将出来,他那光头小和尚像被烈酒喷了一般,只觉得酥爽无比。
秋萍低低道:“郎君,我把尿丢了。”
刘胜边用力狠干,边笑道:“傻娘子,妳那不叫丢尿,叫丢精,妳泄却浑然不知了。”
秋萍咿咿呀呀道:“哦,这便是泄阴精么。”
刘胜正在兴间,一阵大抽大送,又弄有二千余回,秋萍稍一肉紧,刘胜就觉得身子一酥,阳物在阴户中跳了几跳,一股热热的粘液,洒在花心上,花心颤颤,秋萍更觉得浑身爽利无比,身子瘫成一团,口里叫道:“你那水儿,撤在花心上了,酸痒有趣,遍身爽意。”
刘胜把阳精一泄,瘫在秋萍的肚皮上,死猪一般。
此时,秋萍尚未过兴,一见,急了,把刘胜摆摇,道:“郎君,怎的丢了我还要哩。”
刘胜喃喃道:“要什,囊中羞涩哩”
秋萍急探手去摸他那阳物,软成一团,心头出生一计来,欲知生出何计策,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骚娘焦渴另寻欢
诗曰:
无端三月飞香雪,恰是杨花滚地来;
何似春光容易别,闲阶无事产莓苔。
话说秋萍伸手去摸刘胜那阳物,软成一团,下床拿一根鸡羽,在软郎当的阳物上抚来摸去,瞬时,那小和尚醒了,摇摆身儿,把头伸出,秋萍翻身跨了上去,照准骚屄,用力向下一桩,便连根套进去了,又左右摆动腰肢,那膫子就向花心乱啃乱咬,一伸一缩,轻重相适,弄得秋萍全身酥痒难当,禁不起呀呀乱叫。
刘胜被他这一激,搂住她的双臀,秋萍向下桩时,他就把臀儿一掀,两手向下扯,秋萍向上抽,他遂用力向上顶,云酣雨洽,快活难当。
大弄约有两个时辰,方才对泄,便瘫一处,呼呼的睡了,不题。
刘胜与秋萍新婚之夜,刘胜便招架不往,至后来,每次与刘胜交欢,总不能杀其痒,解其苦,秋萍便转了心意。
这日,秋萍在院前溪边游玩,坐在石上,看着水中鱼儿欢嬉,顿觉苦楚,不及鱼水之欢,丈夫瘦弱身儿,令她难得其乐,连连的叹气。
正巧李水出门,远远望见秋萍在摇头叹气,心中已明白七八分,遂大喜。李水常去找那张寡妇,秋萍亦认识,叫他李叔哩。
李水遂走了去,远远唤道:“秋萍姑娘怎一个人坐在这里叹气”
秋萍有口难开,双颊晕红,轻轻的道:“李叔,我没什的。”
李水又道:“闺女,我知道尊夫身子不便,妳有什不如意只消直说,李叔愿帮衬于妳。”
秋萍老着脸道:“有些事你帮不着,我夜里不快活,你能帮衬我解愁么”
李水嘻笑道:“我怎的不能帮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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