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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韩江
一面说一头竟抓过她的手,放在他硬撅撅的阳物上,秋萍一摸,果真厉害,粗约酒杯,隔着裤儿,长约尺许,坚如铁石,真想一口给吞下肚去。
李水见她兴起,遂把她一抱搂到怀里,不停的亲嘴咂舌,又探手在好双乳上摩了起来,一只手抚去那胯下,湿浓浓的,在牝户上用力揉搓,弄得屄孔大开。遂伸出二指,轻轻一抵,便进了大半。
李水哪里还能把持,伸手欲解其腰带,秋萍把他手一打,道:“这哪是干那事儿的去处。被人瞧着,羞煞人也,罢了。”
李水急了,道:“萍儿,可怜则个。”
秋萍翻身立起,整了衣裳,理好云鬓,便欲离去。
李水忙道:“萍儿,我有一好去处,保无人知晓。”
秋萍凤眼一亮,道:“什去处快说。”
李水低低遭:“那竹林后有一片绿草地,上有一草房,内满是枯草,在那里弄,胜过仙境哩。”
秋萍道:“好去处,别误了兴头。”
二人扯着手,来至竹林中,在那草地上果然有一草房,进了草房,内堆了厚厚的枯草,上有几张草纸,揉成一团,那草亦压了几个深槽,定是有人来来偷情,不消说,是李水和珍娘偷情的常处了。
李水将秋萍又搂了去,秋萍像没长骨似的,瘫软了,任其所为,李水一手插进她的裤裆,在圆浑滑嫩的臀儿上捞了几把,又擦来摸去,赏宝一般,又用一指顺两臀之间滑了下去,滑至底部,便触及一道缝儿,又柔又绵,水漉漉,滑腻腻,又再其上滑了两个来回,颇着虚处,稍一用力,唧一声,进了半个手指,指头捣来捣去,觉里面暖烘烘又深广无边,李水又进一指,仍无边际,不由心里一惊,暗想道:“这个骚屄,是无底洞哩。今算是遇上对头了。”
秋萍再也忍不住了,口里哼哼直叫,道:“好李叔,快点肏罢,里面痒得无比。”
言毕,秋萍躺在如卧棉团似的枯草上,又压下深深一道槽,李水急急脱去裤子,露出那红头大将军,秋萍也扯了自己的裤儿,露出两条玉腿,两腿掰开露出那一张一合的屄孔,红的红,白的白,肥肥嫩嫩,如初蒸熟的馒头,只不过多了一道张口的缝儿罢了,淫水汨汨不断,流在草上。
李水看罢,欲火腾得更高,捻住阳物遂刺,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几番云收雨难住
诗曰:
风流只道任颠狂,谁信风流不久长;
可口味多终成疾,快心事过必为殃。
且说李水看罢,把阳物对谁了湿浓浓的牝户,一顶,便送到底,李水那硬撅撅的阳物搠的太快,抵得太深,那秋萍把屁股一缩,道:“遭天杀的,放慢些如何不怜惜则个”
李水便慢慢的抽动,扯风箱般,扯了一会,见秋萍闭目气促,李水道:“想是这会不痛,有些好谱了滋味。”
李水又一用力,便将那阳物尽了根,没了底,两个四臂搂紧,缓送一回,急抽一回,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将有两个多时辰,弄得秋萍满身酥软,遍体微蠕香汗,气喘吁吁,方才住手。
李水道:“萍儿,这肏法中意。”
秋萍笑道:“你这老不正经的,从那里学得这些路数,真是个恩人,你明日须得再拜访她,以表谢意。”
李水笑而不语,心想道:“是妳娘教的哩,还谢个什。”
两人搂紧了,移时,李水道:“我尚有余兴,再弄上一弄如何”
秋萍道:“再晚些罢,我那里头甚疼哩”
李水道:“我这东西正硬着哩,再呆会,可就没戏唱了。”
秋萍笑道:“那有何瘫,我给揉揉搓搓,使它又硬将起来。”
那时李水已搂紧,忙递过去,秋萍口虽说是晚些,心里也要的,已凑过来,两个如滚球狮子一般,一个翻上,一个翻下,弄了满身黄草,好不快活。
又弄了两个时辰,李水毕竟年长,体力渐觉不支,愈抽愈轻,愈送愈慢,秋萍正兴浓兴极,哪能杀痒解兴遂叫李水仰卧在草堆上,秋萍把那玉牝儿套在阳物上,如狗子吃奶般,蚕进吐出的玩耍,又对着花心,顶上擂下,如在云雾之中,如醉如迷,有许多说不出的爽处,孰料李水身子一抖,那阳物在屄内了几跳,一泄如注了。
秋萍起身看他,躺在草堆上,闭着双眼,像一条死狗,动亦不动。
秋萍乐了,忙穿好衣服,整好发鬓,一溜烟似的溜了。待李水苏醒过来,哪有人影,只有一团湿淋淋的枯草,若鼻涕一般,他傻笑一声,便穿好衣服,去了。不题。
再说这刘胜,原本身子就弱,再经秋萍日日夜夜的折腾,更加虚弱无比,熬成灯草样儿,床第之事亦没了兴趣。
这晚,两口刚睡下,秋萍忍耐不住,想道:“郎君如此模样,以后日子怎过,其物且小又软,不得尽兴,却如何是好”
秋萍百般无聊,乃向床头拾来一个梨头,吃的嗖嗖有声。
刘胜道:“妳吃些什么”
秋萍道:“好东西。”
刘胜道:“拿些与我。”
秋萍道:“你要吃,便过来。”
刘胜爬将过去,秋萍以口吐与他吃,那刘胜道:“不要这些残的。”
秋萍叹了一口气,道:“还挑肥拣瘦的”
少顷,秋萍将手去摸摸他本钱,就如烂葱头,一毫硬朗的气儿也无,急得秋萍又气又恼,一时性发,把本钱用力一扯,刘胜就如那杀猪的怪叫超来,道:“折了命根,何来与妳玩耍”
秋萍道:“不玩耍倒妙,你到隔壁房里去睡,省得晚上见你心烦。”
刘胜被秋萍折腾不过,倒乐意到隔壁房里睡了。正是:
不快新娘意,都像刺不投;
风云如此苦,何事觅风流
如此过了几夜,秋萍哪里熬得住,就想起了隔壁李水叔,何不晚上让他来同睡,彼此都图个快活,何乐而不为
次日,秋萍悄悄与李水在草房又云雨一番,云收雨散之后,秋萍躺在李水怀里道:“李水叔,我与那死贼囚分屋而眠,我晚上给你留门,你来便是了,晚上弄这事才爽哩。”
李水愣了一下,道:“我与刘家甚是不和,倘逮个正着,如何是好”
秋萍怒了道:“你这死贼囚,胆子哪去了,莫非你晚上不想”
李水连连道:“怎的不想,莫若晚上妳在三更时,来门首接我,如何”
秋萍笑道:“接你便是。”
二人言罢,又紧紧搂在一起,胡闹了一回。不题。
再说这日晚上三更,李水站在刘家门首,等了良久,却未见影儿,忽的,一人从身后击他一下,一惊,忙回转过身,欲知此人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憨男夜半把猫赶
诗曰:
记是男儿体,如何袢如人;
今夜图欢会,日久赴市曹。
话说这日夜里三更,李水站在刘家门口,等了良久,却未见影儿,慌了,欲返身回去,忽地,一人从身后重重拍了他一下,一惊,忙回过身,那人已将他紧紧抱住,定睛一瞧,原来是秋萍。
李水低低问道:“可把我唬煞了,怎的才来我等了好一会。”
秋萍道:“那死贼囚久未入睡,我岂能接你来”
李水又问道:“此时可睡熟”
秋萍又答道:“莫担心,死贼囚睡得死狗一般,放心便是。”
秋萍拉着李水的手,二人蹑步走了进去,悄悄让他上了床,俯耳道:“我再就来,你不要声响,免得让人发觉。”
秋萍又悄然来隔壁房里,到了刘胜床旁,一瞧,睡得正香哩,呼噜呼噜的,好不欢喜,又轻步转去了。
秋萍归到房中,抱了李水,倒在床上,只恨这裤儿脱得不快,两人抱得紧紧的,隔壁里有夫,不敢翻江倒海的弄:只见:
蛱蝶穿花,金鱼戏水,轻勾玉臂,硬梆梆紧紧粘磨又蹭,屡接朱唇,香喷喷轻轻娇喘,一个久惯的皮肉行,自能满意佳人,一个重开酒饭店,哪怕大肚罗汉,可惜贪却片时云雨意,坏了一世松坦心。
李水弄到兴头上,便有些动荡声息,秋萍恐怕响动惊醒了丈夫,让李水两手搂往,又把两脚勾住,轻轻抽送,终觉不畅,李水道:“实不爽快,有本事也使不出来,能否再重用力些”
秋萍亦觉不爽,难杀其痒,解其兴,便道:“我的心肝,我那死贼囚定睡得死,你可再用力些,彼此痛快。”
李水依言,便用了些力,床脚乱响,屄内也有了水响声,似老鼠嚼食之声,二人方才有了些爽意。
约摸弄了五百余抽,李水兴正浓,便欲使大劲狠弄,遂道:“我的亲亲,可再用力些”
秋萍正在爽处,紧闭双眼,急急道:“只管尽兴弄,莫顾其他。”
李水摸来绣枕,垫于秋萍臀下,托紧她的双臀,用力耸动腰股,一阵猛抽狠送,把床弄得东摇西摆,几欲倒去,一时,响声一片,床摆吱吱声,水响唧唧声,口内咿呀声,声声人耳。
二人正弄得渐至佳美之境,璧间刘胜叫道:“娘子,妳屋内是什么声响,莫非有贼进来”
秋萍慌答道:“是闹鼠儿。”
刘胜道:“不似鼠声。”
秋萍又道:“是猫吃鼠之声。”言毕,秋萍忙用力捻了一把李水那阳物儿,李水旋即学那猫叫。
刘胜便不再作声了。
良久,二人云雨又起,响声又是一片。
刘胜骂道:“这该死的猫,叫得难以入眠,待我赶走它。”言罢,就下床穿鞋,欲来。
秋萍、李水可慌戚一团,李旅欲夺门丽走,可已走不脱了,秋萍向床一指,他便钻了进去,秋萍顺势将他的衣服也塞进了床下。
刘胜来了,光着身手,满脸怒气骂道:“该死的猫在哪里”
秋萍指着对面的柜子,道:“就在柜儿下面,你唬吓就中了。”
刘胜寻来根长棍子,在那柜子之下,捣了几下,道:“哪里有猫定是窜至床下了,我非捣走它不可。”
刘胜在床下捣了一下,秋萍急了,一把夺下长棍,道:“莫要乱捣哩外面吹着凉风哩,看凉着身子。”
刘胜道:“娘子好意我心领了,不捣走这猫,便睡不安心。”
秋萍也笑道:“官人,猫早就跑了,它岂能等着让你捣猫灵着哩,你也别犯傻了,快去睡吧。”
刘胜见她深身一团粉白,那乳窝颤颤的,蜷坐在铺里,被角掩住两条白腿,露出那浑圆嫩白的两臂,雪白如玉,被角未掩住那黑茸茸的簇毛儿。
良久,刘胜才道:“娘子,与我睡了罢”
秋萍暗叫不好,未及想出法儿。刘脸已如饿虎扑食一般上了床,覆在她身上,到处乱亲,秋萍只得依他,任其所为,欲草草打发了他了事。正当刘胜吮吸酥胸玉乳之时,床下传来一阵声响,刘胜大骂一声:“该死的畜牲,便跳下床,拿来棍子,欲收拾床下的那只野猫,欲知这野猫能逃否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暗夜奸夫床底藏
诗曰:
人叫人死死不了,天叫人死活不成。
话说正当刘胜吮吸秋萍那酥胸不止之时,床下传来一阵声响,刘胜大骂一声:“这该死的猫”便跳下床去寻棍子,欲往床底捣。
秋萍急了,下得床,夺去棍子,紧紧搂住,矫声道:“官人,怎舍得放开娘子不顾“
刘胜大喜,被娇妻赤精条条搂着,觉得浑身瘫软酥麻,唯有胯下那件东西坚硬如铁,直挺挺的竖着,直抵着秋萍那丰隆柔滑的牝户,不住道:“看你这头馋猫。”
刘胜将她抱上床,翻身跨了上去,一手搂着秋萍的颈儿,把脸贴了上去,口对口儿,亲嘴咂舌,另一手从酥胸下滑,滑过玉腹,滑向胯间,向那高隆肥腻的两谷之间滑去,已触及到几根毛儿,再下滑,是一团粘连在一起的毛儿,被淫水打湿,又触到一道缝儿,又滑又腻,缝子比先前长些,开的口儿,比先前大些,像被谁刚弄过一般,再摸两根白嫩细腻的腿儿,均湿了大片。
刘胜问道:“娘子,淫水怎如此之多,骚屄如此之阔绰”
秋萍怔了一下,方道:“多日未曾与官人寻欢,奴念你所致”
刘胜信以为真,欲曲意安慰,从双颊亲过双乳,又至脐下,正欲吮吸那淫水泛溢屄缝之时,秋萍开口了,道:“官人,快些弄罢,我痒着哩。”
刘胜竟不闻,一路儿亲咂不止,秋萍跃起,把刘胜覆在下面,对他那直挺的阳物,套了下去,连根吞吃掉,又套出,又桩进,弄得刘胜好不快活,遍身酥麻爽利。
刘胜道:“难得娘子如此关爱,弄得我爽快无比,如同醉酒一般,轻飘飘而欲仙去。”
秋萍道:“官人久病初愈,身子欠佳,力不从心,不能狂荡,妾身来弄罢”
言毕,便用力向下,刘胜阳物短小,故须着力向下套,才可抵住花心,弄得床深深的陷了一个大窝,秋萍此刻正兴浓,不住地用力下套,口内浪声浪气不绝,不住的叫:“我的亲肉达达,爽利死了。”
刘胜见妻子如此骚浪,也禁不住掀动臀儿,不住的迎合,觉得牝户内空空如野,如此狠套,也只不过点点花心而已,要杀其痒,解其淫兴,难也。
刘胜如此想,心一急,肉一紧,那短小的物儿一抖,在那阴中乱乱跳了一跳,泄了,竟软缩了。刘胜脱阳过了,昏死过去。
秋萍正上兴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在那软郎当的阳物上,狠命地向下桩,砸夯一般,直弄得全身酥软难当,方才罢手。
良久,秋萍方才醒了过来,不禁一惊,床下还藏有一个大活人哩看看身旁的刘胜,不由一笑,瘫睡在那里若死去一样,
她把头探下,轻轻唤道:“李水叔。”无人应答,又轻轻唤了一回,仍无人应答,秋萍慌了,欲下床探个究竟。
秋萍轻轻下了床,又蹲在床头,轻唤:“李水叔。”仍无人应答,便想起用灯烛来,便去了丈夫那间屋子,要取灯过来。
刚至丈夫那屋子,忽的,从身后窜出一个人,将她死死抱住,方欲惊叫,却未叫,想必是李水叔,故任他所为,正须他来抚慰。
那人将她抱到了丈夫床上,在他胸前不住的吮咂,两只手急急的在秋萍身子上东游西荡,秋萍触及他的衣服,不由一惊,此人穿着小衫子,李水叔却穿着长衫子,这人是谁心想道:“若是李水叔,那更不能叫,正好作乐哩,若不是李水叔,传了出去,让外人晓的,必坏我名声,故不可喊,任他摆布罢。”
那人在他牝户上一摸,道:“妙也妙也。”便从腰阎掏出粗大的阳物,对准妙品,直抵进去,痛得秋萍浑身打颤,欲叫而不能,那人一降猛抽,直抵花心,弄得花心隐隐作痛,秋萍伸手一摸,暗吃一惊,连两寸未进哩,那人着无虚发,回回中花心,弄得秋萍妙不可言。
那人又将她两只足儿架在肩上,又是一阵狂抽,箭箭中红心,秋萍禁不往咿咿呀呀浪出了声。
足足抽有三四千回,那人又抬起她一条腿,对准花心连连狠击,弄得床咯咯作响,屄中水响更大了,如捣蒜之声,声声震耳,秋萍也忘记了隔壁丈夫,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心肝,你把我弄死算了,把我花心捣碎才好哩,美死我也。”
正值秋萍爽快之时,隔壁丈夫大叫一声:“快来人捉奸”,欲知那人是谁,秋萍命运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俏娘子百般抵赖
诗曰:
雨人珠帘满画堂,避蜂初占试兰汤。
内人均要新衣着,对于联拔又何妨
话说正值秋萍爽快之时,忽听得隔壁丈夫大叫一声:“快来人捉奸。”二人一听,唬了一跳,那人慌忙窜下,夺路而逃,秋萍呆呆而立,暗叫大事不好
只听院子里闹声一片,灯火通明,不由分说,那是捉奸夫之声,刘胜从隔壁房间骂骂咧咧走来,举起巴掌,劈头盖脸地给秋萍一阵狂打,骂道:“妳这不要脸的骚婆娘。”
此时,刘公、田氏和几个丫头来了,拿着灯烛,把屋子照得通亮,秋萍蜷在床上,满脸惶恐,众人冷冷的望着她,田氏发话道:“我们刘家出了这等丑事,伤风败俗,丢尽祖宗的脸。此事若不严惩,如何面对乡邻。”
刘公不言,呆在那里,绷着脸,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呆了半晌,方才说道:“此乃丑事,岂能张扬依我看,应用家法处治,不得外传,要是传将出去,不把刘家用唾沫淹死才怪。”
刘胜愤愤道:“惯偷汉子的淫妇,须休掉不可,如此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田氏道:“依我看,也是须休掉才是。”
刘胜又咬牙切齿道:“该死的贱人,那汉子是何许人也快快如实道来,否则,将妳驱出家门,让妳无立锥之处。”
秋萍哇地一声哭开了,缓缓道:“官人,我是被奸的,那是何人,我也不知。说我偷汉子,可把妾身冤死了。”
刘胜道:“妳这淫妇,休得狡辩,若是被奸,怎的不叫还有妳那般快活,爹妈乱叫,将全院子人皆惊醒了。”
秋萍心亏,只是一个劲儿大哭,不作言语,众人默了一会,无人理她,任由她哭,哭了顿饭功夫,众人听得心都软了,田氏道:“奸人未被捉住,实也难清,先把她锁住屋里,听候发落。”
刘胜道:“只得如此了,给机会让妳自省否则难赎清白。”
刘公也道:“妳说被奸,须识得他人,才有望证实妳清白”
秋萍止了哭,思忖了片刻,道:“那人可能是对面的赖皮黄四,长着满脸毛儿,声音也像。”
刘胜听罢,勃然大怒,道:“好个黄四,竟敢强占我娘子,我即寻人把他抓了,送与官府。”
言罢,刘胜疾步出门,唤了几个家佣,闹闹嚷嚷,走了。
如此一来,秋萍哭淫荡小说 ..声更大,更伤心了,众人面面相觑,田氏、刘公俱劝道:“闺女,既如此,不必伤心,抓了恶人,妳自有清白之身”
丫鬟也端来茶水,秋萍呷了几口,心里仍然是七上八下的,田氏、刘公见她神情好转,也叹着气走了。
屋子里旋即静了下来,秋萍端坐床首,没了哭声,吐了口气,想起令人害怕的事来。
今日晌午,她与李水从草房出来,相伴而行,便遇见了黄四,黄四嘻皮笑脸,挤眉弄眼道:“刘家少奶奶,玩得还痛快吧不如咱俩也玩玩,如何”
秋萍见这赖皮相貌丑陋,五大三粗,顿觉恶心,厉声道:“你也不撒些尿照照,你那熊样,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休想”
说毕,转身即去。那赖皮竟长笑一声
回想起这事儿来,秋萍暗道:黄四发觉了么极可能窥见,否则,岂能如此言语,晚上那人定是他无疑了,说话像,要是黄四说出我与李水之事,又坏了事了,好在空口无凭,说他私图报复罢了,俗话说,捉奸要捉双,擒贼要擒王,还怕说不成,李水叔早已溜了,李家和刘家又是仇家,还敢把李水叔拿来拷问不成
秋萍正寻思着,外面传来一阵闹嚷声,尚未弄清怎的一回事,丫头便进来了,对秋萍道:“少奶奶,老爷叫妳去,说要快些。”
秋萍急急问道:“是何事须我去”
丫鬟摇摇头,道:“我也不知,我只见把黄四带来了,还捆着手。”
秋萍心想:“莫非是与黄四对证不戚,对便对,反正是你黄四奸我,若说出我与李水之事,说他污陷便是。”
秋萍想罢,心中坦然得多,挤出几滴眼泪,挂在脸上,与丫鬟一道出去了。
院子围了许多人,黄四缚了手,跪在地上,众人皆在指责,唾骂,唧唧喳喳言语一片,丫鬟扶着秋萍,秋萍以巾捂面,噎
噎作声,缓缓而至。
刘胜厉声道:“贱人,来说,是何回事”
秋萍遂与先前所叙一致说来。
黄四竟不抵赖,冷笑两声道:“刘相公,即使我奸你妻,可你妻也做尽丑事,丢尽你刘家的脸,她与隔壁的李水通奸,乃我亲眼所见。”
秋萍哭骂道:“你奸奴身,竟又血口喷人,凭空污我清白,官人要为我做主呀”
刘胜问黄四:“有何证据”
黄四说:“我目睹她二人从草房出来,亲亲热热。好不肉麻,岂能抵赖,相公要相信我才是。”
刘胜又对黄四道:“黄四,要我信你,你还得拿出证据来,否则空口无凭,令人难以相信,我岂能相信你这些鬼话。”
秋萍道:“官人明鉴,他黄四乃赖皮小人一个,岂能信他,官人要为我作主,严惩奸人,以还妾身清白,也才有颜见众人,否则,妻身只好自尽罢了。”
黄四又道:“刘相公,我说的俱是实话,你若不信,那便姑息养奸了。”
刘胜道:“黄四,毋须诡辩,你奸我妻,却是事实,总该处治,来人,给我捆到树上,明日交刑府处治。”
话毕,几个家仆一哄而上便把黄四给捆于树上,众人即将散去,此时,一个丫鬟急急跑来,道:“老爷,不好了,在少奶奶床下像藏有个人。”
众人又一片哗然,急奔而去,秋萍闻之,呀的一声,昏倒过去,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风流汉魂归香榻
诗曰:
嫩足当场九月天,仙风吹下玉婵娟;
浮治粉面花含露,尘拂娥眉柳带烟。
翠袖低垂笼玉笋,湘裙高掷控金莲;
几回踢罢娇无力,喜杀维扬美少年。
话说众人即将散去,丫鬟来告少奶奶床下有人,众人哗然,急奔而去,秋萍闻之,呀的一声昏倒蓰地,丫鬟即将她挟起,坐在醉翁椅上,丫鬟便去看热闹了。
刘胜等人一到秋萍卧房,灯烛高照,亮如白昼,往床下一瞧。果然有件蓝色衫子,众人齐道:“是何许人快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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