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韩江
移时,养娘动了,把身转过,朝着孩都,两腿分得大开,再细看,那细缝儿都裂开了。
孩郎喉干舌躁,按捺不住,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一阵乱顶。
养娘早就看见孩郎在门上张望,故意分开两腿,后又朝着他,孩郎扑上她,她亦不拒,亦不出声,由他罢了,孩郎性急,对着养娘的下面一阵乱顶,可急的亦进不去,心一急,身子一抖,竟泄了,撒得养娘满肚子都是淫水。
养娘亦急了,忙伸手去寻那物,孩郎见摸,阳物又硬了,遂大喜,养娘心中窃喜道:“这小子小本钱还挺大,足有八寸,粗的一围。泄了又起,强着哩。”又把那阳物扯到穴口,说:“用力顶。”孩郎一用力,果真进了。
养娘教道:“不可急躁,要找准口子。"
孩郎插进去,便叫道:“有趣有趣里面热烘烘的,我要乐煞了。”
养娘觉得他阳物竟顶着花心儿了,不觉哼哼叫道:“我儿,快些进,好得紧。”
孩郎依言,尽根顶入,只是初尝滋味,不十分狠捣,养娘道:“我儿,我里头有个花心儿,像母鸡的鸡冠,你寻着了,可以重些抽顶,大家快活。”
孩郎把阳物顶去,果然有个花心,用力顶在上面,觉得浑身通泰,口里叫道:“快活死也。”旋即一降猛抽,下面被孩郎顶得紧了,不觉啊呀啊呀叫个不停。
弄有一个时辰,养娘愈加狂荡,反叫孩郎仰面睡着,见他阳物立竖,跨在他身上,桩了进去,研研擦擦,尽根狠抽,大战一场,二更已交,孩郎才泄了,养娘道:“我的儿,被你弄煞了我了。”
孩郎道:“我才晓得些滋味,还是被妳弄煞我了,真个快活得紧,我明日是又得来。”
养娘道:“极好,明日又弄一夜,尽尽咱两个的兴。”
自此,孩郎常偷着夜里与养娘寻欢作乐,好不快活,不题。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孩郎扮媳拜高堂
诗曰:
春光无处不飞悬,景色明媚又一天;
片片落红点水上,飘飘败絮舞风前。
且说这日早上,杨二嫂来讨回音,张寡妇与她说如此如此,恁般恁般,“若依得,便娶过去,依不得,便另择日罢。”
杨二嫂复了刘家,刘家依从,你道他为何就肯了,只因刘胜病势愈重,恐防不测,单要哄媳妇到了家里,便是买卖了,故此将错就错,更不争长竞短,哪知张寡妇已先渗透机关,将个假货送来,真是:
周郎妙计高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话休絮繁,到了吉期,张寡妇找孩郎女扮男装起来,果然与女儿无二,连自己亦认不出真假,又教习些女人礼数,诸事好了,只有两件难以遮掩,恐怕露出事来,哪二件第一件是足与女子不同,那女子的脚尖尖翘翘,凤头一对,露在湘裙之下,蓬步轻移,如花枝招展一般,孩郎是个男子汉,一只脚比女子的三只大,虽然把扫地长裙遮了,教他缓行轻步,终是有些蹊跷,这也还在下边,无人好事揭起裙儿观看,还隐藏得过,第二件是耳上环儿,此乃女子平常日地所戴,最轻巧的,也少不得戴对丁香儿,那极贫小户人家,没有金的银的,就是铜锣的,也要买对儿戴着,今日孩郎扮作新人,满头珠翠,若耳上没有环儿,可成模样么他左耳还有个环眼,乃是幼时恐防难养穿过的,那右耳却没眼儿,怎生戴的
张寡妇左思右想,想出一个计策来,你道什计策她教养娘讨个小小膏药,贴在右耳,若问时,只说环眼生着疳疮,戴不得环子,露出左耳上眼儿掩饰,打点停当,将秋萍藏过一间屋里,去候迎亲的人来。
到了黄昏时候,只听得鼓乐喧天,迎亲轿子已到门前,杨二嫂先入来,看见新人打扮般如花神一般,好不欢喜,眼前不见孩郎,问道:“小官人怎么不见”
张寡妇道:“今日忽然身子有些不便。睡在那里,起身不得。”
那婆子不知就里,不来再问,张寡妇将酒饭赏了来人,傧相念起诗赋,请新人上轿。孩郎兜上方巾,向母亲作别,张寡妇一路假哭送出门来,上了轿子。教养娘跟着,随身只有一只皮箱,张寡妇又叮嘱杨二嫂道:“与妳说过,二朝就要送回来的,不要失信”。
杨二嫂连声答应道:“这个自然。”
不题张寡妇。且说迎亲的,一路笙箫盈耳,灯烛辉煌。到了刘家门首,傧相进来说道:“新人将已出轿,没新郎迎接,难道叫她独自拜堂不成”
刘公道:“这却怎好不要拜吧”
田氏道:“自有道理,叫女儿陪拜便了。”
即令秀月出来相迎,傧相念了辣门诗赋,请新人出了轿子,养娘和杨二嫂两边扶着,秀月相迎,进了中堂,先拜了天地,次及公姑亲戚,双双却是两个女人同拜随从人等没一个人不掩口而笑,都相见过了,然后姑嫂对拜。
田氏道:“如今到房中去与我儿冲喜。乐人吹打,引新人进房,来至卧床边,田氏揭起帐子。叫道:“我的儿,今日娶你媳妇来家冲喜,你须挣扎精神则个。”连叫三四次,并不则声,刘公将灯照时,只见头儿歪在半边,昏迷过去了。
原来刘胜病得身子虚弱,被鼓乐一震,致此昏迷,当下老夫妻手忙脚乱,掐住人中,又叫取过热汤,灌了几口,出了一身冷汗,方才苏醒。
田氏叫刘公看着儿子,自己引新人进入新房中去,揭起方巾,打开一看时,美丽如画,亲戚无不喝采。只有田氏心中反觉苦楚,她想:“媳妇恁般美貌,与儿子正是一对儿,若得双双奉侍老夫妻的暮年,也不枉一生辛苦,谁想他没福,临做亲却染此大病,十分中倒有九分不妙,倘有一差两误,媳妇少不得归于别人,岂不目前空喜”
不题田氏心中之事,且说孩郎也举目看时,许多亲戚中,只有姑娘生得风流标致。想道:“好个女子,我张浩可惜已定了妻子,若早知此女恁般出色,一定要求她为妇,若能把她弄到手,我也不白活一场,愿天赐也。”
这里孩郎正在赞美,谁知秀月心中也想道:“一向杨二嫂说她姐弟一样恁般美貌,我还不信,不想话不虚传,只可哥哥没福受用,今夜叫她孤眠独宿,若我夫象她这样美貌,便称我的生平了。只怕不能够哩”
不题二人彼此欣羡,田氏请众亲戚吃过花烛筵席,各自分头歇息,傧相乐人,俱已打发去了,杨二嫂没有睡处,也自归家。
养娘在房,养娘与他卸了首饰,秉烛而坐,不敢便寝,田氏与刘公商议道:“媳妇初到,如何叫她独宿可教女儿去陪伴。”
刘公道:“只怕不稳便,由她自睡罢。”
田氏不听,对秀月道:“妳今夜相伴嫂嫂在新房中去睡,省得她怕冷静。”
秀月正爱着嫂嫂,见说叫她相伴,恰中其意,欢喜不得,田氏引秀月到新房中道:“娘子,只因妳官人有些小恙,不能同房,特令小女来陪妳同睡。”
孩郎恐露马脚,回道:“奴家自来最怕生人,倒不消罢。”
田氏道:“呀妳们姑嫂年纪相仿,即如姐妹一般,正好相处,怕怎的妳嫌不稳时,各自盖着条被儿,便不妨了。”
对秀月道:“妳去收拾了被窝过来,”秀月答应而去。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假媳妇巧动真火
诗曰:
初时半推半就,次后越弄趑骚;
起初心花蜂采,后来雨应枯苗。
话说秀月去收拾被窝与孩郎同睡,孩郎此时又惊又喜,喜的是心中正爱着姑娘标致,不想天与其便,田氏令来陪卧,这床上之事便有几分了,惊的是恐她不允,一时叫喊起来,反坏了自己之事,又想道:“此番错过,后会难逢看这姑娘年纪,已在当时,情窦料也开了,只须用工缓缓撩拔热了,不怕不上我的计算。”
孩郎正想着,秀月叫丫头拿了被同进房来,放在床上,田氏起身,同丫鬟自去。
秀月将房门闭上,走到孩郎身边,笑容可鞠,乃道:“嫂嫂,适来见妳一些东西不吃,莫不饿了。”
孩郎道:“倒还未饿。”
秀月又道:“嫂嫂,今后要什东西,可对奴家说知,我自会去拿来,不要害羞不说。”
孩郎见她意儿殷勤,心下暗喜,答谢道:“多谢姑娘美情”
秀月见灯上结着一个大大花儿,笑道:“嫂嫂,好个灯花儿,正对着嫂嫂,可知喜也”
孩郎笑道:“姑娘休得取笑,这是姑娘的喜信。”
秀月道:“嫂嫂话儿倒会耍人。”两人闲话一回,好不开心。
秀月道:“嫂嫂夜深了,请睡罢。”
孩郎道:“姑娘先睡”。
秀月道:“嫂螋是客,奴家是主,怎敢替先。”
孩郎道:“这个房中还是姑娘为客。”
秀月道:“恁般占先了。”便解衣先睡。
养娘见两下取笑,已知是孩郎不怀好意,低低说道:“官人,你须要斟酌,此事不是当耍的,倘大娘知了,连我也不好。”
孩郎遭:“不消嘱咐,我自晓得,妳自去睡罢,男女之事我自有分寸。”养娘便在旁边打个铺儿,睡下。
孩郎起身携着灯儿,走到床边,揭起帐子看时,只见秀月卷着被儿,睡在里床,见孩郎将灯来照,笑嘻嘻的道:“嫂嫂,睡罢了,照怎的”
孩郎也笑道:“我看姑娘睡在哪一头,方好来睡,”把灯放在桌前一张小桌子上,解衣入帐,对秀月道:“姑娘,我与妳一头睡了,好讲话耍子。”
秀月道:“如此最好。”
孩郎钻入被来,卸了上身衣服,下体小衣却穿着,问道:“姑娘,今年青春几何了”
秀月道:“十五岁了。”
孩郎又问道:姑娘许的是哪一家“
秀月害羞,不肯回言。
孩郎把头捱到她枕上,附身道:“我与妳一般是女儿家,何必害羞。”
秀月方才答着:“是开生药铺的郑家。”
孩郎又问道:“可见说佳期还在何月”
秀月低低答道:“近日郑家教媒人再三来说,遂道奴家年纪尚小,由他们再缓几时哩。”
孩郎笑道:“回绝了他家,妳心下可不苦恼么”
秀月伸手把孩郎的头推下枕来,遭:“妳不是个好人哄了我的话,便来耍人,我若气恼时,今夜妳心里还不知怎的恼着哩。”
孩郎又捱到枕上道:“妳且说我有什恼”
秀月遭:“今夜做亲,没有个对儿,不能做那男女之事,怎的不恼”
孩郎道:“有姑娘在此,便是个对儿了,又有什恼”
秀月笑道:“恁样说,妳是我的娘子了,我是丈夫了。”
孩郎道:“我年纪长似妳,丈夫还是我,妳做我小娘子罢了。”
秀月又道:“我今夜替哥哥拜堂,就是哥哥一般,丈夫还该是我。”
孩郎道:“大家不要争,只做个女夫妻罢。”
两个说风话耍了,愈加亲热,孩郎料想没事乃道:“既做了夫妻,如何不合被儿睡”
口中便说,两手即掀开她的被儿,捱过身来,伸手伸去摸她身上,秀月吃了一惊,道:“妳是何人却假装着嫂嫂来此”
孩郎道:“我便是妳的丈夫了,又问怎的”
秀月推开半边道:“你若不说真话,我便叫唤起来,叫你了不得。”
孩郎着了急,连忙道:“娘子不消性急,待我说了便了,我是妳嫂嫂的兄弟孩郎,闻得妳哥哥病势沉重,未知怎地,我母亲不舍得妹妹出门,又恐误了妳家吉期,故把我假装嫁来,等你哥哥病好,然后送妹妹过门,不想天付良缘,倒与娘子成了夫妇,此情只可妳我晓的,切不可泄漏孩郎,惟恐坏了妳我名声。”
秀月道:“你们怎样欺心,做此圈套,叫我如何是好。”
孩郎不再言语,只在她身上不停地摩来抚去,秀月正值春心勃发之时,却是未经破体,生得姿容洁白,冰肌玉洁,细腻白嫩,国色天姿,倾国倾城,孩郎恨不得将她吞下肚,一把将她抱入怀中,秀月一把推开,道:“哥哥,千万不要,这可来不得。”
孩郎抓住秀月的手,深情说道:“秀月妹妹,我真心相爱与妳,情深似海,天长地久,妳得相信我才是。”
秀月痴痴道:“孩郎哥,我亦相爱与你,你与我要结为夫妻,长相厮守。”
孩郎道:“我是死不与妳分开。”
秀月粉面绯红,春心飘发,把脸贴了过去,伸出舌尖在其腮上亲了起来,又把秀月双手搂住,但觉兰麝之香,遍身香馥,秀月吐出了香舌尖,孩郎道:“我与妳真心实意,永远相亲相爱。”他一头说着,一头伸手插入裤裆中,把那牝户抠抠摸摸,只觉得柔柔腻腻,肥肥嫩嫩。水漉漉一片,霎时兴浓,就要与秀月云雨。
秀月道:“男女之事,待与君花烛之夜,再尽兴罢。勿要急躁。”
孩郎道:“今日妳我对拜,喜结良缘,结为伉丽,这儿女之事理应当做,秀妹如何作难与我”
秀月不再相拒,斜着凤眼,双颊晕红,孩郯微微含笑,即为秀月解卸绣衣,粉胸玉股,酥乳香肩,软滑如绵,洁白似玉,那一双酥乳,粉团相似,一点点乳头,猩红可爱,及伸手抚那牝户,光油油两旁丰满,嫩毫数茎,长仅寸许,将一指头控入,而亦艰涩不可进,红的红,白的白,鸡冠微吐,小穴紧含,只有一道细缝儿,鲜嫩无比。
孩郎又把脸贴近,分开雪白两腿,只觉气味如兰,芳香扑鼻,原来姑娘生性好洁,每天小便之后,即以香汤浣洗,临卧时,复以香草夹放中间,所以本质既是芳洁,更加幽兰熏透,自然香气袭人,孩郎双手抚弄,连声唤道:“活宝活宝”遂伸出舌尖,在细缝上吮吸起来,顿觉香甜可口,爽遍全身。愈吸水愈多,水多愈要吸,弄得缝儿颤颤,酥痒无比。
秀月浑身燥热,双眼微闭,唇儿未张,四肢不动,孩郎一把拉过秀月的手,放在硬挺的阳物上,秀月羞怯,连把手缩回,孩郎又按住不放,秀月情兴已浓,忘情动起手来,抚上摸下,良久不肯放手,弄得阳物暴涨,青筋高突,秀月唬了一跳,忙把手缩了回去。
孩郎让秀月仰卧,把绣枕支于臀下,划开两条白腿,把身子压了上去,刚把阳物抵于牝上,秀月把身子一缩,轻轻道:“郎哥,我怕。”
孩郎低低道:“秀妹,别怕,我轻些便是了。”
言罢,孩郎把阳物靠在屄缝上,又擦又研,弄得秀月哼哼咿咿,片时水流涓涓,缝儿有了开意。孩郎见火候到了,抵住中缝,用力一顶,听得“哎唷”一声,柄己人牝,原来秀月怕痛,忙把身子一缩,阳物又抖了出来,孩郎便紧紧抱住,又一顶,肏进了去。
秀月尚未破瓜,屄内又紧又暖,孩郎愈觉舒畅,恨不得连根插入,又是一用力,也只进了小半,下面秀月一个劲儿喊痛,连连求饶。
孩郎正兴极,哪肯顾她,一个劲儿的大抽大送,秀月只得咬牙忍受。
又肏弄有片时,秀月觉得不甚疼痛,尝了滋味,便放开手,由他摆弄,越弄越觉欢畅,淫兴大发,止不住心肝乱叫。
只见秀月鬓横钗坠,双颊晕红,那两只盈盈的俏眼,时闭时开,下面臀儿,不住的乱颠乱耸,孩郎笑问道:“秀妹觉得屄内,肉具往来研擦,其味何如”
秀月道:“开初痛疼难忍,后来只觉得龟头火热无比,出出入入,自屄内以至四周,无不酸痒有趣。”
孩郎听说,愈情兴勃然,遂又夹紧双股,一口气顶了数百,只觉牝户微宽,见她能受用,又令秀月横眠床上,捧起双足,高高搁在肩上,又是一阵狂抽猛送,弄得秀月浪叫不止,遍体酥麻,曾经有一曲儿,单道二人的乐趣。
携手入洞房,解红裙,上玉床,腹儿相偎,腿儿相压,灵根一进浑身爽,一似蜘蝶迷花,鸳鸯戏水,丁香舌吐琼津美,我宝钗横云光,低声嘱,莫太狂,从今后,休忘却山盟海誓,莫误了月幔花窗,鸳鸯凤枕,愿和你永久相亲傍,一会儿眼也斜,一会儿魄飞荡,一任你狂抽急捣,俺只得把弱体禁挡,呀,好一个会风流的贪色郎,不肯将奴放,看看的烟横魔竹,且到回廊。
约莫弄有两个时辰,才一泄如注,云收雨散,伸手摸屄下,已是血迹斑斑了,孩郎甚是心疼。拿出手巾,轻轻拭了干净,又道:“秀妹,令妳受苦了,过了头一关以后便是苦尽甘来了,先得好好保护身子。
秀月见他如此爱怜,苦楚早已忘却,心中甚是欢喜,连忙道:“郎哥,小妹遇见你这样的佳人,一点痛都不觉得,小妹不求地久天长,只求与你白头谐老。”
孩郎听她这般一说,在她那粉面上吮咂,秀月也把他搂得紧紧的,两人难以分割,紧紧拥抱而睡。
且说养娘恐怕孩郎弄出事来,卧在旁边铺上,眼也不合,听着他们初时还说话耍笑,次的又听到二人淫言荡语,渐渐悉索,一连抽响声不绝,养娘听到此处,已是了然明白,数年来寡居,度日如年,后逢孩郎才得杀火,今又遇此,只觉牝内忽地作怪起来,恰像有百十根虫儿攒咬,活痒活痛,着实难禁,欲要忍心动,奈何遍身欲火难熬,欲要唤着孩郎,打做一路,又不敢启口,只得咬着被角,把那津液屡咽,更将两只脚儿紧紧夹牢,免强支撑了会儿,再侧耳听时,已是寂无响动,但见窗上月光射入,照得满房雪亮,伸手去摸,牝户湿腻腻的,连忙用被子揩拭下体干净,偷将蚊帐,揭开一看,两个并着头,嘴对嘴的,搂抱睡熟,养娘瞅了一眼,叹口气道:“二人如此年少,却淫荡不堪,必坏大事也。”
养娘一晚,翻来覆去,辗转不能合眼,将近鸡呜,才昏沉而睡。
到次早起来,秀月自向母亲屋中梳洗,养娘替孩郎梳妆,低低说道:“官人,你那夜那般说了,却又口不应心,做下那事倘被她妈晓得,却怎办”
孩郎道:“又不是我去寻她,她自送上门来,叫我怎生推却”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孩郎秀月姿云雨
诗曰:
败翎鹦鹉不如鸡,得志狐狸似虎强。
且说孩郎道:“又不是我去寻她,她自送上门来,叫我怎生推却”
养娘道:“你须拿定主意才好。”
孩郎道:“妳想怎样花一般的美人,同床而卧,便是铁石人,也打煞不住,叫我如何忍耐得过。妳不泄露,更有何人晓得。”
妆扮已毕,到田氏房里相见,田氏道:“耳环子也忘戴了。”
养娘道:“不是忘了,因右耳上环眼生了疳疮,戴不得,还贴着膏药呢”。
田氏道:“原来如此,待我看看。”
言毕伸手欲摸,孩郎把头一侧,道:“疼,疼死我也。”
田氏便把手缩了回去,不再看了,然后匆匆离去,孩郎、养娘、秀月三人相视暗笑,少时,孩郎依旧来至房中坐下,亲戚女眷都来相见,杨二嫂也到,秀娘梳裹罢,也到房中,彼此相视而笑。
是日,刘公请内外亲戚吃庆喜筵席,大吃大喝,直饮到晚上,亲戚们各自辞别田家,秀月依旧来伴孩郎,养娘仍旧在旁边打个铺儿睡下。
三人掩了房门,各自来到被中,孩郎便一把搂过秀月,连亲数嘴,与姑娘松玉扣,解罗襦,两情正浓,把姑娘通身摸遍,但见:
肌理腻洁无不理,手规前方后,到玉筑脂脑,乳菽发脐,容半寸许,私处愤起,沟似一粒许,采为展两般,阴吉渥,丹火齐,欲吐旋起,双足凤头半钩,兰香徐喷,真天上嫦蛾,论人间仙女。
孩郎摸了一会儿,便挺着阳物要肏起来,小姐对着阳物呀的一声叫道:“我不弄了,这样大东西,我如何容得”
孩郎嘻笑道:“秀妹,这东西大才解兴哩,妳莫担心吃不下,昨夜不曾连根吃掉么恐后赚它小哩。”
孩郎说着,却把秀月裤子脱下,赤精条条,孩郎坐在床沿,连忙把鼻孔向着玉体乱嗅,只觉得气味如兰,芬芳扑鼻,原本姑娘性好洁,常以香汤洗濯,临睡时,又以香囊放被窝,所以本质芳洁,香气袭人。
孩郎双手摩弄阴户,连唤道:“妙哉妙哉”就将舌尖挺进,周围舔了多时,舔得秀月酸麻难忍。
秀月道:“只管舔它做什,妾身嫩蕊,须要怜惜。”
孩郎爬起身来,先抹些涎涑,一顶一顶的肏进了半根,秀月道:“轻些有些疼哩。”孩郎拔出来,秀月把手推住道:“且不要拔出,我里头着实疼,今日熬过,亦不知明日将如何”
初时屄内甚干,十分艰涩,很快淫水泛滥,汨汨有声,秀月到此时,亦乐承受,也不管云鬓蓬松,竟把鸳鸯枕推开一边,棉褥在臂下,双手抵住孩郎的头颈,孩郎捧起金蓬,放在肩上,自首至根着实捣了数百,秀月遍体酥爽,口内气喘叫唤不止,孩郎顶进花心,甚是有趣,捧了粉颈,低声唤道:“我的亲亲,我已魂灵飘散了。”
秀月挣出一身冷汗,吁吁发喘道:“头目森然,几欲昏去,姑且饶我。”
孩郎遂轻轻款款一连抽了七八百抽,香汗淋淋,阳精直泻,秀月瘫成一堆,如泥团一般。口里不停讨饶。
此刻,养娘再也忍耐不住,一跃而起,上了床来,孩郎将她横卧在床,两条雪白玉腿自然分开,那件话儿顿露,孩郎搂其两股,忙把玉茎塞入,慢慢尽根。
孩郎兴发如火,用力抽送,弄得一片声响,弄得要紧之处,养娘也觉微痛,哪里管秀月碍眼,时开时闭,养娘下面的臀儿不往的掀起相凑,秀月竟也不避,笑问道:“你逮东西里面怎样”
养娘道:“里面火热,进进出出,摩摩擦擦,顶顶撞撞,自内至外,有些酸酸痒痒,竟浑身软软,亦不自知其故。”
孩郎听着,愈觉情兴勃发,遂推开双股,一气顶了数千,方才对泄,三人相拥而卧,直至天明。
秀月与孩郎,这一夜颠鸾倒凤,海誓山盟,比昨更加恩爱,养娘也乘机而入,共寻欢乐,更加有滋有味,看看过了三朝,二人行坐不离,倒是养娘捏了一把汗,催孩郎道:“如今已过三朝,可对田氏说,回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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